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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听到他这句话稍稍回神,眼珠动了动看向他:“这一切变故太快了,白露从哪儿知道的消息?要不她不可能三番五次地来找我问,还不顾一切的跟踪;第二,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那一套房子是何家的?”
“知道的人不少,和我关系近的都知道我和你一起在那边住了差不多一年。”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声,“都怪我想得不周全。”
“叔叔那边怎么样?受得住吗?”我问。
“我们也想到过有这么一天,担前和何萧也叮嘱过,他应该知道进去以后如休应对。何况,这件事真的不是何萧干的,只不过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我们把他藏起来,一是为了准备他清白的证据,二是为了打好经济仗。”何连成没我想像的那么慌乱,简单地分析着当前的情况,“你也别想得太坏了,不管出什么事,没人会怪到你身上。”
我们到家以后,警方的人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任谁的家门口停了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心里都不会太舒服。
我看到那警车以后,脸色更白,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今天的一切,都给我深深的不安,就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们一进去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名警察,手里捧着本子在问何则林什么话。
表面看来何则林还算冷静,一看到我们进来停了下来,对警察说:“这是我大儿子和在儿媳,他们对这件事不知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我没想到老爷子会把所有的事都扛下来,一时怔住了。
“何老先生,您放心,每个人我都会认真盘查的。”警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态度还算和气。
我与何连成一起来到沙发上坐下来,听他们之间的交谈。
谁知我们坐下以后,警察反而停下来,问何则林道:“我们能不能和您的大儿子何连成先生聊几句。”
何则林点头说可以。
警察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何先生,我们从您名下的房产带走了何萧,您完全不知情吗?”
何连成一怔,看了一眼何则林。
何则林抢先道:“那房子是我买的,我二儿子何萧也是我送过去的,与连成无关。”
“何老先生,我们现在了解情况,希望得到何连成的正面回答。”警察止制了何则林的解释,看着何连成问。
“我不知情。”何连成眼神犹豫了一下说。
“那我们同事在带走何萧以后,在楼下留有暗桩,他们看到您开着车子去了那个小区,进房间以后又匆忙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警察又问。
我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警方一副抢尽先机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当中。而所谓的来调查情况和盘问,也只不过是走走流程。
何连成做生意是好手,但是与警察打交道,这是头一回。
他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想了一下正准备说话,何则林就开口道:“我藏了我的二儿子何萧,是因为我知道他是无辜的,于淼那起案子与他没关系。”
“哦,我们发现何萧身上不止这一起案子,还有雇凶绑架您孙子的嫌疑,这一起是与别人合谋的。”警察说完又说,“目前他只是嫌疑人,至于有没有犯这些事,要看后期的取证。我们办事,是讲证据的。现在只是把他带回去问话。”
“我实话实说吧。”何则林表情松懈下来,看着警察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策划的,两个孩子只是被我逼着去做的这些事。至于细节我现在告诉你们,还是去警察局以后告诉你们?”
“爸。”何连成听不下去了,大声叫了一句。
“闭嘴!”何则林斥责他完,又转向警察说,“相信你们也调查过,我二儿子何萧是个私生子,从小到大我照顾他很少,所以心里对他很是愧疚,等到他成年以后,我为了弥补对他的亏欠,很多事情由着他的性子去做。你想了解什么情况,就直接问吧,我保证都说实话。有很多事情,我的大儿子完全不知情。如果你们可以给我留一点面子,我希望和你们单独谈。”
警察想了想,又看了看何连成,对何则林点了点头说:“我们按照规定,也是要对涉案人员单独谈话的。”
何则林点了点头,对他们说:“这样最好,走吧。”
然后他就站了起来,直接带着警察上了二楼的书房,临走之前认真地看了我和何连成一眼说:“在下面好好等着我,一会儿才轮到你们谈话。”说完以后,又补充了一句,“等一下让曹姨接孩子到外面吃饭,完事以后再把孩子带回来。”
何连成几次想说话都被何则林瞪了回来,我们两个手足无措地看着何则林和警察一起上了二楼,心里急得不成样子。
“叔叔不会有事吧?”我小声问。
“不会。”何连成用力握着我的手说,“老爸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你放心,我也相信老爷子能处理好这件事。”
我们准备了小一个月,因为白露这样一个小失误,现在落到了全盘皆输的地步,忽然间我心累得就像死掉一样。
何连成还算稳重,给曹姨和司机打电话,让她带孩子在外面吃饭,什么时候回来等我们的通知,然后又给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打电话,问谁有警方的关系,想打听一下何萧案子的进展情况,同时通知了律师,让他及时赶到别墅来。





禽迷婚骨 150 这是最坏的打算
我和何连成坐在客厅里,盯着空荡荡的楼梯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这种案子接下来会怎么查,也不知道何连成能不能脱得了干系。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种案子不管将来如何,眼下对何氏集团旗下的几家上市公司影响是巨大的,如果明天消息见报,股价不知会跌下多少个点。
焦急的等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何则林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对何连成说:“他们还有话要问你,上去记得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还有乐怡,都是不知情的。”
“爸……”
“不准反驳,快点上去。谈完以后,就没你们什么事了。”何则林坚决地打断了何连成的话。
何连成还想说什么,何则林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说:“别多说了,何家不能所有的人都牵扯进去。”
何连成沉默了有十几秒,终于认真地点头说:“爸,我上去了。”
看着何连成消失在楼梯上,我过去扶住了何则林。他在被我扶住胳膊的时候,身子微微一个趔趄,吓得我忙扶紧问:“叔叔,您没事吧?”
“没事。”何则林摆了摆手,拍了一下我的手说,“到沙发上等着他们下来。”
“我没事,你别怕。何家这些年,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弄倒了。”何则林盯着楼梯,想了一会儿说,“乐怡,你别想那么多,连成不会有事的。”
他顿了一会儿才说:“只是,你们的婚礼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得到。”
“叔叔,何萧只要没参与这件事,总能给他一个清白。”我说。
他听了我的话微微一笑,回头看了我一眼叹道:“谈何容易,要是清白二字能说明一切,事情就简单了。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上去一下,你在这儿等着律师,律师是不是已经在路上了?”
我点了点头,他临上楼前又叮嘱了一句:“刘律师到了以后,你给我打电话。”
他们两个在楼上,我自己在客厅,几乎是数着秒表过的,每一秒都变得漫长无比。我坐立不安,不知道楼上的情况如何,觉得太阳就像是被人固定在天上一样,半天都不见动的。就在我急无可急的时候,刘律师来了,他拎着公文包按响了门铃。我几乎是跳起来去开的门,一进来他就问:“怎么样?人都还在家吧?”
“都在,在楼上呢,你稍等一下。”我说完给何则林打了个电话,他说让我直接把刘律师带上去。
我把刘律师送到小书房,然后退了出来。在经过大书房门口时,看到书房的门打开了,何连成和两个警察一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们一开门就看到了我,其中一个就对我说:“林乐怡女士吧,有一些情况还需要和你聊一聊。”
何连成抬头递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说:“警察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照实说就行了。”
警察看了看何连成,示意他可以先离开了。
我有些忐忑地走进了书房,在沙发上坐下来,对面就坐着两位警察。
他们问的情况很详细,但也很简单,是从那天晚上我在桥上遇到于淼开始问的。我想了想,似乎从我的角度来说,没什么是需要隐藏的,就一五一十地把实际情况说出了来。
问到我在香山发现何萧时,我隐去了曹姨刻意提醒的细节,只说是自己觉得累了,带孩子们过去歇歇脚,不小心发现的。
我所说的都没虚言,他们很快就记录好了,最后对我说谢谢我的配合。
此刻,我才忽然明白何连成当初对我说,瞒着我也是为了我好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出事的时候,真正的置身事外。
我这样想倒不是因为我多怕事,而是不能全家人都为此事折进去。如果真的发展到那个局面,就彻底没救了。
警察问清楚了情况,叮嘱我们近期不要离开帝都,然后开着警车离开了小区。
听到警车的声音逐渐远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何连成送走警察以后,也上去二楼的小书房。
他们二人和律师一起在书房里谈到天色大黑才出来,曹姨带着孩子们进门的时候,何连成上来叫我上去。
“什么事?”我低声问道。
“我们过一段时间可能都会何萧的事被牵扯,准备把公司的事委托给你,然后今天同时告诉你的,还有公司下一部的经营和竞争计划,你好好熟悉一下。”何连成低声说。
“这样合适吗?我对集团不太了解……”
“你别推辞了,现在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了。”何连成说,“何况,到了这一步,我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你了。”
我怔住了,抬头望着他。
“你别担心,别害怕,我只是说万一,只要我没事我都会协助你的,只不过要把最坏的打算想到。你不会没关系,我给你留了几个可用的人,老爸也还有个嫡系部下,都是在集团很多年的人,会指导你怎么做的。”何连成见我脸色发白,忙解释。
“真的会到那一步吗?”我停了下,声音沙哑地问。
“不一定,只是最坏的打算而已。”何连成安慰我道,“放心,我们不会事情坏到那一步的。”
“我觉得不至于那么严重,下一步怎么办?”我这话是说给何连成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先签授权委托书。”何连成道。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书房的,刘律师已经把授权书全部弄好打印出来,何则林与何连成已经在上面签了字,只差我的签字了。
我看了看何则林,欲言又止。
何则林此时神色如常,看着我波澜不惊地说:“先签下来,以防万一,刘律师会在恰当的时候通知你来主持大局的。不过,不必担心,这只是备用计划当中的一个。”
我拿起笔,在那几份文件上顺序签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我签完了,何则林与何连成一齐松了一口气,对我说:“你不用太担心,事情没坏到那个地步。”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最近这段时间的一切,就像有个无形的手写好了剧本,然后算好我们每个人的反应,让我们自己推动着剧情进展。
曹姨还是给我们准备了晚饭,孩子们在外面吃过了,四个大人坐在餐桌旁毫无食欲,差不多都只是略微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孩子们也觉察出家里气氛不对,也不在客厅里玩闹了,都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写作业玩积木,连一向最闹的宽宽也乖巧了不少。
“别让孩子们闷着了,你去看看。”何则林对我说。
我知道他们父子还有事商议,就上楼去看孩子们。一进房间就看到了宽宽眼巴巴的眼神,看到我进去,他迈着小胖腿跑到我跟前,仰起头用清澈无比的眼神盯着我问:“妈妈,你是和爸爸吵架了吗?”
我一笑:“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爸爸和你,都不太高兴,爷爷也不高兴。”宽宽直接说。
我弯腰把他抱了起来:“宽宽想多啦,爸爸和爷爷是为公司的事着急,妈妈是因为爸爸着急才着急,所以今天心情都有点不太好。”
“哦,爸爸是因为公司挣钱少吗?”宽宽又问。
“有时候和钱没关系,就是有一些麻烦的事。”我简单地说着,宽宽似懂非懂地点头。
元元和童童在我和宽宽说话的时候都竖着耳朵听,此刻听到我的解释,又都埋头于作业。
过了好一会儿,元元才说:“妈妈,以后我会努力挣钱给你的。”
我听得不由笑了,走过去对他说:“挣钱不是你现在该想的事,妈妈也不缺钱花呀。只是何叔叔公司有了一点小问题,很快就会解决的。答应妈妈,不许想这些。”说完又看了看童童说,“你也一样,不用想这些,懂吗?”
看到他们都点了头,我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不到中午,何则林又被警察叫过去询问情况,他去的时候带上了律师。何连成比昨天镇定了很多,直接对我说:“你也去上班,咱们不能为这件事把一切都停了。”
我知道何连成说得有道理,我留在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正常的去上班。但是,到了公司以后,我依然心神不宁。
在公司忙到下午三点,彭佳德店里的小姑娘电话通知我婚纱完全按照要求修改好了,让我抽时间过去看看,我一口应了下去,却没了再兴致勃勃去试婚纱的心情了。
刘天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何家发生的这些事,下班前赶到公司来看我。
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我忽然间想哭,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这一切都出乎我意料,在我以为能看到事情美好大结局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把命运之锤,把一切砸得粉碎。
我强忍着眼泪说:“我还行,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禽迷婚骨 151 雪上加霜
“现在都传开了,没什么秘密。”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垫得整理的手帕递给我说,“你也别太担心,即使一切都是何萧做的,何连成也受不了多大的牵联。”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在眼圈里转了很久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我低下头不肯给他看到。
“别站在这儿了,找个地方说说吧。”刘天抬头看了一眼四周,“你们这里人多眼杂,我找个地方你不介意吧?”
我点了点头,说不出话,也不敢抬头看刘天,生怕自己的软弱不堪流露在他面前。
他没追问,也没刻意安慰我,而是拉开车门直接让我上车,然后驶出了大厦和停车场。
我一路之上没心思看什么,低头看着何家最近的事,心口越来越堵。何连成这一次,真的是好心办坏事了,何萧真的把大家都拖到了深渊里。
这一切,到底怎么做是对的,怎么做是错的。
我忽然间分不清楚黑白曲直了,迷茫到了极点。
刘天把车开到了东四环外,顺路找了一家安静的小咖啡馆带我走进去。我跟在他身后,看到这里人很少,靠窗的一排座位吸人零星三五个客人坐在那里,声音很低的闲聊。
他温和地问:“喝点什么?”
“随便吧。”我应了一声,去座位上等他。
过了五六分钟,他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来:“何萧的事,已经到了这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刘天面前比在何连成面前还要软弱,想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整件事情中,我都是被动的接受方。”
刘天叹气道:“你自己总要有个想法吧!”
想了良久,我抬起头:“我的想法还是保全大家。”
“你说的大家,包含何萧吗?”刘天问。
我沉默着,心里想着,何萧算不算在大家的范围里。对于何萧,我真的并无好感,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但现在,通过种种事情何萧已经与何家的命运连在了一起,我又怎么可能把他剔出“大家”的队伍。
“现在再也没办法,把何萧与何家完全分开了。这件事情一出,何家与何萧绑到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说。
刘天想想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只不过你太委屈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委屈这个词,我心里更觉得堵难受,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陷入现在的局面,问道:“我真的没办法说些其它的,现在想的就是把这一关过去。选择一个人,同时需要选择他的家庭,他家里所有一切的事,从你选择他的那天起,就成了你的家事。这种感觉让人不很舒服,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去做。”
“我尽理想办法周全,让你轻松一些。何连成打算怎么办?”刘天见我有些跑题,把话扯了回来。
我简单的,如实把何连成的下一步计划说给他听,他听了一下说:“他这样打算也对,至少有一个人在外面协助这一堆的事务。但就我所知,他们受到的牵连不会太大,主要看何萧怎么说了。”
刘天把话说到了点子上,现在何萧的供词很重要。
他看我心神不宁的样子,忽然又开口:“本来不想和你说那件事的,有伤口撒盐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说。”
我心一紧,不知又发生了什么,抬眼有点惊慌地看着他。
“税务查帐的事。”他说。
我心里一松,这一次税务查帐势在必行了,我有心理准备。
“我已经尽力去周旋了,估计这一次不只是罚钱那么简单。”刘天说。
“是因为地的原因吗?”我问。
“是,可能想借这个由头,让你破产,不得不把地转让出去。”刘天想了想说,“经济上,没人会让步,所以这一步我能起到的作用不大。”
我心一沉:“我破产的机率有多大?查帐能查出什么问题,能让一家公司破产的?”
刘天摇了摇头:“你太不了解相关部门的手段了,查帐以后说你帐务有问题,封帐细查,所有的业务往来都会受到影响,封了财务,你说你还能干什么?不说别招儿,就这一招多少人都栽上过。”
“那我下一步怎么办?关了公司?”我问。
“如果只是让你关了公司,再简单不过,他们想让你破产卖出那块地皮。”刘天说。
我被他说得倒吸一口凉气,有点不太相信地问:“是卖出所有地皮,还是卖出现在手里那些未开发的边缘地带?”
“你以为他们是良善之辈么?既然要逼你一逼,自然是要全部油水。”刘天的话没一丝幻想的余地。
我早就知道在帝都做生意不简单,却没想到不简单到这个地步。
想了半天,心里一点对策也没有,心情更加不好起来。现在的我,真的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内忧外患!
“我想过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刘天说。
“你说。”我有点着急。
“你把手上现在有的地卖给我,让他们把矛头对准我,我总比你难对付一些。”刘天说完,认真看我一会儿,见我不说话又补充道,“当然,把地转给何连成最为保险,由何家来做你的保护伞也最为合适,但是现在何家自顾不暇,如果再把这身上这些注意力吸引过去,恐怕就会更加难过了。”
刘天的话每一个字都在理,但是我做不了决定。
想了半刻,我只能对他说:“容我回去考虑一下吧。”
刘天满脸都是担忧地看着我说:“一个女人不应该背负这么多的东西,你这几年经历的太多了,是不是忘记一个女人的本性了?”
他这话原意是责备,听在我耳里却都是感触,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涩,一种压不住的情绪弥漫上来。
我垂头流了好大一会儿眼泪,才慢慢好起来,对他说:“我考虑好了,给你答复。”
“谢谢你信任我。”刘天认真地说着,温柔地伸出手递给我一张纸巾,“眼睛哭肿了,去洗一下再出门。”
我在他送我回去的路上安静下来,开始认真考虑他的提议。
如果地一直在我手上,那何家受到的压力会更大,到时何连成和何则林是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怎么可能两头都顾全?
我回到家的时候,何连成不在,等他到晚上一点半,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家门,看到我在等他,就知道有事要商量,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们现在都被这些事闹得筋疲力尽,说话都更加直接。我把刘天和我说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去,征求他的意见。
他听完以后,没有我意料中的犯愁,也没动怒,而是用很疑惑地眼神看着我问:“你和刘天的合作,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我一下就被问住,但是想到我们两个这么多年了,好多事情没必要隐瞒,就把当初不告诉他的理由说了。
我以为他会理解,却不料他却摇着头站了起来:“乐怡,你为什么对刘天的信任都比对我多?我真的不能给你安全感吗?这么重大的地产合作项目,你居然瞒得我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连成,我当时不告诉你也是有原因的,刚才我也解释了,只不是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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