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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何家与白家的合作破产以后,各种传言都有。只不过何连成怕我多想,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罢了。
不过,我想也想得出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一定不少。
“你们两家都是经商的,听谁的不听谁的,在我们外在看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罢了。不过,这一局你们看似风评受到影响,实际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的,你们从来没说过白家一句坏话,现在满天的流言都在说你家的不是,大家反而不相信了。”赵伟说。
何连成这才笑了笑说:“清者自清,大家的都看着呢。”说着,给赵伟倒了一杯茶,赵伟也笑了笑说:“可不是呢。”
聊到这里,赵伟看着何连成重提起楚毅的委托说:“楚先生这边委托的事情不算太难,论经营规模他没有何家大,林乐怡小姐要是接来以后,对何家不会有不好的影响,而且他指明是要给两个孩子的。这于情于理,都算是合理要求吧。”
“我们要是接下来,又要满天流言飞了。”何连成笑道,“会不会有人说我们故意打压楚毅,霸占人家家产呢。”
赵伟忙摆手:“做生意要考虑这么多,就什么都甭做了。”
说到这里,正事已经差不多说完,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在茶馆门口分开了。
何连成在车上问我怎么样的,我有点犹豫了。
见到楚毅之前,我是想着如何拒绝他的,但是他一提起孩子,我又不得多考虑一些。
如果我真的把楚毅的所有财产都推出去,再过二十年以后,元元童童和宽宽之间的差距我用什么去弥补。
现在孩子一天比一天大,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
“对了,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在那里说话?”他的问题我没想出答案,却突然想起在探望楚毅的时候,何连成两次阻拦我说话。
“里面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楚毅的状态不对,最近肯定没少吃苦头,甚至下一次你要再见他,都未必见得着。”何连成边开车边说。
“是挨打吗?”我小心地问。
关于里面,我也多少听过一些传闻,只是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大家传出来的。
“要仅仅是挨打,那就简单了。”何连成说,“楚毅在里面,外面除非有几个亲信帮他打点。但是他这个人,我估计维不下太忠心的人,他疑心太大。说不定刚开始有人照看他,后来被人策反了。”
我想想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万一有人不计成本的去砸一件事,总能砸出个结果来。
“如果我没猜错,你说过的楚毅的那些表兄,都不是什么善茬子。”何连成说。
被他这么一点破,我也忽然明白了楚毅现在的状态。
不过那些人也真够不知足了,楚毅给他们的工资已经很高了。一个一个刚从学校毕业出来,楚毅就给安排到自己公司的重要职位上。现在楚毅出了这样的事,不但没人帮忙打点,让他好受点,反而暗中使坏。让楚毅在这种时候,不得不想起了我。
我真不知道造成这种局面,是楚毅的悲哀呢,还是他咎由自取。
“你尽快考虑吧,要是觉得不忍心让元元和童童的东西落到他人手里,我支持你接下这个。”何连成说。
我认真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还要再想想。”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出城方向的车已经开始堵了,我们进城方向车辆很少,一路畅通。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三环,何连成看了一眼表问:“今天来得及,咱们一起去接孩子?”
“行,咱俩很少一起去接孩子呢。”我应了下来。
接到了元元童童又去接宽宽,说来也奇怪幼儿园的放学时间比小学还要晚。
宽宽是和恬悦一起出来的,看到刘天家接送的人以后才松开了恬悦的手,一溜烟的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妈妈,我想请恬悦去吃甜点。”
我看了看何连成,他拍了一下宽宽的脑袋说:“去和两个哥哥商量,你们三个意见一致了,咱们就去。”
宽宽有心想先商量,回头看到恬悦马上要上车了,又先跑了过去,居然直接先下邀请了。恬悦和那个接她的司机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司机就拿出手机拨了个号过去,恬悦拿过来对那边说话。
宽宽此时又跑了回来和哥哥们商量,等他们三个商量出结果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刘天打过来了。





禽迷婚骨 157 迟到的婚礼
我对何连成一笑,接了电话。
有了女儿的爸爸都是女儿控,想必刚才恬悦通话的对方应该是刘天吧。
“乐怡,恬恬说和你们一起去吃甜点?”刘天问。
“是,宽宽起的头儿。”我说。
他松了一口气说:“行,那我让司机跟着,你们选个地儿,等吃完出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你放心我把恬悦送回去,你让司机先走吧。”我说。
刘天想了想说:“也行。”
这么来回打电话,十几分钟以后,一切搞定。宽宽拉着恬悦的手上了我家的车子,何连成简单查了一下说:“咱们去季言家吧,附近这几家他们都吃过,也没什么新意。”
提到季言家,我也有点留口水,于是马上点头同意。
一车子孩子,一路上就是欢声笑语了。我与何连成听着他们玩笑,表情都放轻松下来。
我看着无忧无虎的元元和童童,想着楚毅这件事要不要和两个孩子商量一下,心里又一下重了起来。
何连成看出我在发愁什么,低声说:“吃点甜品,能让心情变好的。”
季言家的果然惹孩子们喜欢,吃了甜品以后,我们又带着几个小宝贝到了沈秋私房菜。沈秋正好在,看到是我们非要免单,于是厚着脸皮吃了一顿霸王餐。
送完恬悦回家的路上,三个小家伙儿已经有点累了,都是一副眼睛睁不开的样子。我们笑了笑,到家再往后面看,三个宝贝儿都睡着了。
一个一个抱到楼上,我们两个累出一身的汗。
现在我不管做什么事,大家最先看到的都是我身后的何家,所以楚毅这件事,我不能不和何老爷子打招呼。
晚饭后,一般都是何则林喝普洱茶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心情也最好。
我想了想,和何连成商量了一下,去敲开了何则林的书房门。
没想一进门,就看到何萧与何则林面对面坐着,手里都拿着紫砂的茶具,在一起喝茶。
何则林看到我俩就高兴地说:“来来,坐下来。知道你们不回来,我们就没等你们吃饭了。”
“嗯,爸,何萧。”何连成叫了一声,拉着我一起过去坐下,自己接过何萧递过来的茶才问,“你今天回得还挺早。”
“嗯,大哥这段时间把翰华打理得很好,我这几天去看了看,一切都在正轨上,需要我的地方不多,这不就赶回来陪老爸吃饭了。”何萧满脸浅笑,整个人温和了许多。
可是,我总觉得他的那种温和让我觉得有不舒服,一瞬间我都怀疑自己时空穿梭,回到了初识他的那个时候。
“我们有时候接孩子什么的也忙,回来得不及时,有你陪老爸,我也放心。”何连成的语气不如何萧热情,有点不冷不热的意思。
何萧现在越来越有涵养了,何连成不管怎么说,他都微微笑着,偶尔脸上表情会怔一怔,然后恢复如常。
大家坐在一起,表面和平地喝了两杯茶,何连成开口说:“爸,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则林看了一眼何萧,直接对何连成说:“说吧,什么事。”
这摆明了是要彻底拿何萧当一家人了,但是关于楚毅的事我真的不想让何萧知道详情,于是开口说:“是我家的一点旧事。”
何则林这才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对何萧说:“你去帮我拿点茶叶,在楼下壁柜里。”
何萧也是个聪明人,听了这话马上站起来走出去。
我想了一下,把楚毅要把公司委托给我,然后股权转让一部分到元元和童童身上的事说了,基本上算是没保留。
何则林低头不语,想了半天才问:“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在何则林面前,何连成一般都会把我的想法说成是自己的,免得何则林区别对待,他开口说:“我和乐怡商量了一下,她的意思是想让元元和童童不掺和宽宽那一份儿。但是就我这个位置来说,将来一定是要给他们一些的,但毕竟不会太多。”
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何连成能做到这些,我都很满足了。
何连成把我们在路上商量过的理由说了出来,何则林又考虑了几分钟才说:“这件事,其实通知我一下就行,你们商量好了,把决定告诉我。至于具体经营上的事,现在都是你在主抓,你协调好各方面关系就可以了。”
我松了一口气,何则林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大度的。不过,这件事,横算竖算,对何家影响都不算太大。
何萧在家里住了下来,对每一个人都很友善,甚至每天下班都会给三个孩子带些吃的玩的,虽然都是小玩意儿,也颇为用心。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和何连成把关于授权和股权转让的事重新商议了一下,并且把合同拿给这边的律师看了一下,修改了其中几条,最后才又见了赵伟见面。
赵伟对于修改后的合同并无异议,很快就把初期的准备工作做好了。接下来就是做签字做公正。
这件事办完以后,我们的婚礼快到了。
婚纱定装那天,我们带着三个宝宝一起去了婚纱店,店里的小姑娘看着三个小宝儿穿上帅气的小西服,一下就喜欢得不得了,每个人都抱着照了一张合影。元元和童童还好,宽宽却有点老大不愿意的,有点他老爹当年冷面小生的风采。
看着站在我面前一排三个小帅哥,心里莫名有了点自豪感。
现在元元和童童已经七岁半了,打眼一看就是一对粉嫩的小正太,特别是哥儿俩又长得一模一样,再穿上一样的西服,别提多养眼啦。宽宽与哥哥们眉眼间略有相似,但现在还是一脸的婴儿肥,怎么看都是肉嘟嘟的样子,唯一有特点的是一对眼睛,像极了何连成。却又比何连成的眼睛更大更水润,特别是孩子眼神干净,水润润的跟黑葡萄一样。
何连成也觉得特别欣慰,左看右看以后对我说:“要是再有个女儿就圆满啦。”
看着他一脸的志满意得,我倒是实实在在叹了一句:“只要一切顺利就行。”
婚礼当天,我还是有点小紧张。
头天晚上,我住在酒店里,第二天一早三个跟妆的姑娘就到了,帮我化妆穿婚礼,一切弄好以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迷茫。内心深处有隐隐的害怕,这次的婚礼,能顺利吧!
直到何连成开着婚车来接我,我还如在梦里。
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我们终于修成正果了吗?
他微微笑着,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我。
“可以走了吗?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他笑着问我,然后凑过来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
接触他温热柔软的唇,我终于觉得心安定下来。他觉得我的小不安,伸手握了过来,低声问:“怕什么?我还能跑了啊?”
我也笑了,有点觉得是在梦里问:“我们,以后就永远在一起了?”
“当然啦,以后都在一起,除非……”
“不许乱说。”我忙拦住他的话。
在今天这个日子里,我只想听些吉祥的话。
一路顺利地到了婚礼现场,我在初秋的阳光下,灿烂地和何连成一起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的是三个儿子,两旁的宾客都站起来鼓掌。
曹叔叔特意从南市飞过来给我当长辈,看到我和何连成一起走进会场的时候,眼泪都掉了下来,他掏出手帕擦了一下眼角说:“乐怡,叔叔总算看到你安定的这一天了。”
说完以后对着何连成道:“连成,你是个好孩子,我就替乐怡的爸妈,把乐怡交给你照顾了。乐怡这些年,真的挺不容易,你以后好好待她,别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假装坚强了。”
不知为什么,曹叔叔的这些话说完以后,我有点想哭。
或许女人,只有真正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以后,才会卸下坚强的伪装,变成温柔似水的小女人。
而这些年以来,我每每想要柔软温柔下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都会发生变化,或变心或发生什么不得不让我坚强的事故。
何连成听了曹叔叔的话,拉着我的手郑重说:“您放心,从今以后我会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关心乐怡,照顾乐怡的。”
曹叔叔欣慰地笑了:“我相信,好事多磨,你们能走到今天,不容易。”
这一顿叙旧过后,婚礼仪式就要开始了。
我再一次穿着洁白的婚纱,穿过熟悉或陌生的宾客,被一位长者牵着手一步一步走向何连成。
花童用的是我们家的三个宝贝,一个一个粉琢玉雕般的可爱。
所有的来宾几乎都或多或少听说过我与何连成之间的故事,大家的目光里有的都是真心的祝福。
这样刚刚好,一切都是幸福而美满的样子。
当我在所有人的见证人走到他面前,被曹叔叔郑重地把手放到何连成手里时,忽然眼睛有点酸涩,我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多么的不容易。
我心里所有的一切委屈和不甘,都因为这一场隆重的、迟到的婚礼而烟消云散。




禽迷婚骨 158 初式锋芒
我们的婚礼终于顺利结束,在送走所有宾客以后,我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何连成低头看看我,笑问:“累不累?折腾了这么一大天?”
“不累。”我摇头。
“人逢喜事精神爽吧。”何连成也笑了。
回到家里,何则林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看着我说:“今天的事,你和连成都做得很完美,一切都和预期当中的一样。”
我笑了。
何则林所说的事,与我和何连成对婚礼的评价完全不同。
如果我是一个计较的人,这场婚礼或许就不能正常进行了。我一直知道何连成对我,是毫无利之心的。而何则林不同,不能说他不爱何连成或者宽宽,只能说做为一个商人,每一个件他都会把利益最大化。
在我与何连成的婚礼上,他把商界的大佬都请到了,何萧在他身边做为贴身陪护的小儿子,极尽亲密。
在我们给各桌敬酒的时候,他与那桌商要人物都说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无非是借机洗白关于何萧的各种传言。
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如果何萧真的做过那些事,我与何连成是不可能原谅他的。何萧在外人眼里,已经有点十恶不赦了。但是何则林曾说过,要想改变一个人的公众形象,只有从自己家人身边开始才最可信。
试想一下他说得也有道理,多少明星在闹婚变的时候,都是其中一方站在另一方身边一身甜蜜地秀恩爱。每个人的目的不一样,但每个人的招数都差不多。
这一场婚礼当中,何萧的表现比何连成更出彩。他今天是一个不是主角,却胜似主角的角色。
三个孩子对他虽然还有点不理不问,但抵不住他对孩子们态度好,简直是耐心表爆棚了,我做为孩子的妈妈,都忍不住为他点赞了。
晚上还有一些圈子里的小应酬,何则林在家休息了一会儿,由司机开车直接送去会场,我与何连成就在家过新婚夜了。
今天晚上,那个分会场的主角,应该也是何萧吧。
关于晚上我们是否出席那场宴会,何连成坚持不同意,他说他老妈那边的规矩,如果婚宴摆在晚上,算是二婚。他认为我和楚毅的那段婚姻不算数,执意把正宴摆在了中午。我对这些规矩懂得不多,就由着他安排了。
夜里九点半,整栋房子都安静下来,只有满屋子喜气的装饰,让我们知道这是我婚房。
三个小家伙跟着爷爷出去了,曹姨煮了一点汤圆,给我们端了出来说:“我们老家的规矩,新婚当夜吃点汤圆,代表甜甜美美,团团圆圆,一生顺遂。曹姨呢也没什么好的送你们,就祝祝你们和和美美一辈子,长长久久到白头啊。”
我与何连成笑着接过汤圆,忙说谢谢曹姨。
曹姨没多说,打趣了何连成道:“今天这新婚夜我就在这儿碍事了,我马上就回房睡。”
为了我们的婚礼,何则林让人把三楼装修了出来,整层差不多两百平米都是我与何连成的私人空间。
在结婚以前,装修房子的那段时间,何连成不肯让我上楼,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今天,是我在房子收拾好以后,头一次上来。期间,也有孩子们偷游溜上来以后,把自己看到的描述给我听,因为孩子们表达能力有限,我听了也只是一笑而已。
今天,真正走上来,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上楼的楼梯被做成了照片墙,每一步都能看到我们相识相恋的过程,中间有空缺的部分,就用手绘图代替。到了楼上,先是一个玄关,张过玄关,是有着极大落地窗的客厅,家具是我最喜欢的米白色,简单又大方。
我无意说过的喜欢陶艺花瓶,小茶杯,曾经在沈末的无名居露出过羡慕之情的茶具,我们拍过的生活照、各种属于我们两个知道的,还有孩子间的小甜蜜都在家的装饰是显示了出来,不能让我不感动。
他跟在我身后,敏锐地第一时间就觉察出我的情绪变化,从身后搂住我,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说:“亲爱的,其实这些没花多少钱,就是花了点心思,你别嫌弃我这样做穷酸就行了。”
“怎么会?”我低声说。
这一层的布置,点点滴滴都是属于我们之间的温馨。
女人,特别是还没染上市侩气的女人其实是很好哄了,不管花钱多少,只要你用心了,她就被感动了。
这个晚上,是我们自认识以来的,第一个完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
第二天,我们才起床,就听到楼梯上一阵乱乱的脚步声,我从卫生间探头出来看,看到三个孩子一齐跑了上来。
元元已经跑到了我们的卧室门口,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说:“哇,妈妈的房间好漂亮呀,好大呀。”
他的话引得另外两个一齐冲了进去。
三个孩子的欢闹,让我们的小家更加温馨,从单身贵族到二人世界,再到三口或四口之有,在这些角色转换当中,每个人都在成长。我也不例外。
我迅速洗好脸,简单抹了一些护肤品,去卧室把三个小家伙揪了出来,带他们去看他们自己的房间,准备的是一间房,楼上最大的一间,带封闭露台的那间。
高低床,带着海星图案的家具,书柜写字台,最靠门的位置还有一个镶嵌时墙壁的玩具架。
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三人孩子喜欢极了这个房间。
宽宽拉了拉我的衣袖问:“妈妈,我也喜欢楼下那一间,我可以去住吗?”
我一听小家伙就是喜新不厌旧型,抱起他在他小胖脸上叭唧亲了一口说:“当然可以啦,愿意住哪间就住哪间。”
话音才落,何连成从楼下上来,站在客厅里拍了一下手说:“娃子们,开饭啦。”
小家伙儿作息时间比我健康很多,每天都六点多就起床,现在闹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早饿了,听到开饭一下就跑了出去。
我们两个的婚价很短,一共休了一个周末,两天时间。
转眼就到了周一,我和何连成一起去了楚毅的公司。
既然签好了委托书,自然要去接手公司的管理事务。
赵伟已经做为楚毅发言人的角色,通知了公司大大小小的部分,说今天楚毅的直接授权人到公司任职。
授权书签完字已经半个月了,总算通知到位。不过,我相信他公司的所有管理层,或者说有野心的管理层,应该把我的背景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估计一般人不敢乱说什么,非一般的没什么好话。
何连成把我送到了楼门口,担心地问:“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不用,我自己应付得来,你那边一堆的事,何萧现在虽说是给你做副手,你也不能掉以轻心。”我说。
何连成点了点头。
楚毅把公司搬到总部以后,我是第一次来。现在我的身份比较复杂,既是股东之一,又在董事长的授权管理人,估计一进大楼就会掀起不小的风浪。
赵伟在一楼大堂等我,看到我进来马上迎了过来。
“准备好了吗?我给你的那些资料看得怎么样?”赵伟问。
“都背下来了,你放心。”我自信地说着。
他看到我的表情松了一口气,说:“相信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在帝都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必定不简单。我也相信楚毅的眼光。”
我真不知道他是在夸我,还是讽刺我,于是点头笑道:“上去吧。”
今天的会议流程和参会者的职位、背景、喜好,甚至谁和谁是一帮的,我都说细了解过。
这些资料一部分是赵伟给的,一部分是我自己查出来的。
既然决定了为孩子们多争些利润,拿到自己应得的部分,我就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在外人眼里,我分明就是一个来捡现成家产的女人,我没必要把姿态摆得那么高。索性认真到底,分毫不让,才能比较符合大家对我的猜测。
女人在职场,习惯性的踩着数寸高的高跟鞋,其实是一种无声的气势。
我今天穿着板正的职业装,脚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拎着板板正正的手提包,在电梯镜子里完全显示出来的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形象,与以前的略知性女气质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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