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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爷爷怎么了?”宽宽安静了这老半天,早就沉不住气了,拉了拉我的衣服引我注意。
“爷爷病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从里面出来。”我弯腰抱了一下宽宽说。
元元和童童年龄大一点儿,乖乖地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等着,而宽宽则没那么自觉了。
我知道,这种场合有点吓住宝贝们了,忙把元元和童童也叫了过来。这才有时间给曹姨打电话,通知她过来把孩子带回家。
医院这种地方,小孩子还是少来的好,总感觉气场不太对,太过压抑了。
何连成是和曹姨一起回来的,看到曹姨他才想到了孩子们,很抱歉地对我说:“刚才我有点太着急了。”
“我理解,你先在这儿守着,我把孩子们送回去?”我问。
他点了点头。
我把孩子们送上车,再三叮嘱要听话,然后折了回去。
何连成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
我没问他打电话的结果如何,却在晚上直接等到了白霜。
她见到我们的时候,很吃惊地问:“怎么一下就成了这个样子?”
何连成没心思说话,我轻声把情况说了,她摇了摇头说:“白露也太任性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来刺激何叔叔呢。”
“她说她什么都没问,只是问了一下我老爸身体怎么样?”何连成突然插嘴说,“先看看老爸的情况再说吧。”
我忽然明白白霜来的原因是因为白露接了何连成的电话。
何则林的病情在三天以后稳定下来,医生和我们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转移到普通病房的那一天,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明显的笑容。
他看到我们都在,笑着打趣道:“一个一个都这么紧张做什么,我都活到这把岁数了,就算是没从抢救室里出来,也活得值了。这儿孙满堂的,我满意了。”
“爸,别胡说。”何连成打断了他的话。
“好好,不胡说。”何则林笑了。
我们陪他说了一会儿话,他神色有点困倦,不过还是打起精神把我和何连成赶回了家:“都回去看看孩子,我一个老头子现在好好的,都守着我像什么话。还有你,公司扔了这么几天,是不是全乱了,明天麻利的去上班,我没事儿,再住三四天,我就回家,在这儿住得全身都是药水味儿,怪不舒服的。”
我们确实看着他精神好了,才松了一口气。
“你先回去,这几天孩子们跟着也受惊了,我和连成再聊一会儿,等一下我赶他回去。”何则林对我笑道。
“行,那有事给我打电话,晚上我送饭过来。”我说。
“不用了,等一下曹姨送来,我陪老爸吃完,然后就回去。”何连成了一脸的浅笑。
这几天,他老是沉着一张脸,我觉得受他影响,心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回到家,三个小宝焉焉的三楼的阳光房玩,听到我的脚步都跑了上来,抢着抱我的大腿,等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宽宽已经爬到我身上来了。
“爷爷好了吗?”他问。
“好啦好啦,你们不用担心啦。”我忙说。
“哦……耶!爸爸和爷爷要回来喽。”宽宽马上就欢乐起来。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想大人要是能够这么像他这样无忧无虑就好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何连成执意要出院,出院那天他在病房看到我们,很神秘地说:“今天晚上,家里要来个客人,你先让曹姨准备一下晚饭吧,丰盛一些。”
我和何连成都有点意外,他在医院连手机都不让带,谁来了?访客那边何连成严格控制,所有的来访都都必须经过他同意才能进病房的。
“谁呀,这么神秘!”何连成笑着问。
“你大姨妈。”何则林没再继续卖关子,直接说了。
何连成表情怔了怔,有点奇怪地问:“她怎么找到这里了?”
“她来检查身体,特意来看了看我,说和见见你了,我就请她晚上去家里做客了。”何则林说着还和何连成挤了一下眼睛,“你也别那么倔,她心里还是为你好的,这一次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直接和你联系吧。说实话,我看着她身体也确实不如从前了,你呀,别太倔了!”
何连成闷闷应了一声说:“我知道了,现在就给曹姨打电话。”





禽迷婚骨 174 语重心长
大姨妈袁征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做事雷厉风行,敢作敢当。她出现在大门的时候,我一点也没看出她和从前有什么区别。
得体的香奈儿套装,精致的妆容,华贵的珍珠项链,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偶尔有几缕白发隐藏其中,没梁色也没刻意掩饰,花白的发头也有些气势。
“这是宽宽吧,姨奶奶这么久不见,长得好高啊。”她先笑着摸了摸宽宽的头说。
“姨妈。”何连成叫了一句。
何则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迎到玄关处,两人笑着寒暄上了,袁征姨妈才缓步走了进去。
我们虽然中间闹过别扭,又许久未见,但是真正见面以后,因着袁征的高手段,无一丝隔阂与陌生,家里的气氛很快熟络起来。
曹姨笑着端着热茶,大姨妈又笑着与她打招呼。
都是相识几十年的人了,只要想找话题,那是多得很。
何则林最近变得很包容,许多事情不再较真儿。今天不知怎么被袁征聊起了旧事,一会儿功夫两人就都有点红眼圈了。
此时,何连成笑着招呼说:“开饭啦,咱们饭后再聊。”
这才打断了两个老人的叙旧。
我在这个家里时间不短,也不算特别长,袁征对我也和气而平淡,既没让我觉得刻意的亲热,又无生分的感觉,她把火侯把握得十分到位。
饭后,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儿,何则林看着有点困乏了,袁征收住话题,招呼何连成扶何则林上楼休息。
客厅里有了片刻的清静。
等到何连成父子二人的背影看不到了,袁征才转头看向我说:“看到你和连成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原本对你,并不是很看好的。”
“谢谢姨妈这么直接,我们不管怎么说,一路走过来了。”我笑道。
她叹了一口气说:“是呀,着实不容易,中间的变故太多,我都记不清楚了。”
呵,真会说的。
中间的变故,还有您老的功劳呢。
不过,这话我没说出口,只是笑着说:“那些旧事,过去就过去了,最主要的还是以后能一切顺遂。”
“我们都老了,挡也挡不住了,将来不管好坏,全看你们自己经营了。”大姨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想了一下问,“乐怡,你是不是有点恨我?”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提这个问题,想了想苦笑道:“如果我说对您一点恨意也没有,您也不会相信,对吧?”
她赞许地点了点头:“对,这样说就真实了。虽然我很想倚老卖一回老,但是不得不承认,不管年龄多大,总有办错事的时候。连成的事,我办得太武断,把你们当成木偶了,是姨妈不对。”
这种人是让我佩服的,直视自己的错误。
“不过,这一次回来,我也尽量帮你们减少损失了,何萧的公司我拿来没用,到了这个年龄,钱财就真的成了身外之物。特别是,今天看到何则林的身体,想到从前他做生意时的精明,忽然有了点感悟。原本,还想把何萧公司三七开,你们三,我七呢,现在想想,也没什么意思。那几年,因为我的参与,确实耽误了何家不少生意,这次的成果就给你们,算是赔礼,不准不收。”袁征道。
我直觉奇怪,这话不应该对我说吧?因为做决定的是何连成,我对何家事务并无太多的话语权。
她看出我的想法,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说:“你肯原谅我了,他才肯原谅。”
“大姨妈,从前我确实有很多不理解,现在想想,也能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我说。
“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挺欣慰的。”大姨妈道。
何连成在此时自楼上走了下来,伸了个懒腰说:“姨妈,你累不累?我让曹姨在上面给你收拾好房间了,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
“还有事呢,我这次过来一是看你和乐怡过得好不好,二是探望你老爸的身体。我们都上岁数了,一日不如一日,唯一担心的就是在闭眼之前没把自己惹下的烂摊子处理干净。”袁征说。
她这话直接,何连成有些动容。他在袁征身边坐了下来说:“姨妈,您想太多了,我看您身体这么好,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袁征脸上也有些变化,笑着回头和我解释道:“他从小就这样,一说到生死的问题,就扑到怀里说会长命百岁,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唯有这一点还是没变。”
“其实什么都没变,只是中间多了一些不得不考虑的因素。”何连成说。
袁征听到这里,收敛起笑呵呵的表情,把何连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用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我们说:“来之前,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嘱咐给你听,看到你以后,忽然觉得很多事不用说了。你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成长了。也不能那两年程新的经历对你毫无帮助,你成熟了,稳重了,考虑事情的时候不冲动了,这些都是姨妈乐意看到的。最初,你和乐怡在一起,我看着怪不般配的,现在看来却是不同。乐怡自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能让你这么快成长起来,又真心待你的人,真的不多,好好珍惜。宽宽现在也越来越像你,我看着可爱,将来到了那边也好向你妈妈交待。还有,就是刚才乐怡说过了,何萧手里那一部分被我清洗出来的资本,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交接给你。只不过,不管你爸怎么说,管住底线,白眼狼怎么喂,都还是白眼狼。你与他并没真正的兄弟亲,想想你妈是怎么去世的,你就知道怎么做了。你爸这身体也是油尽灯枯,迟早都有那么一天的。说实话,若是没有何萧,或许他还能长寿一点儿。”
她的话直接得不得了,换作旁人说出来,何连成一定会急的。但是,由她说出来,何连成只能认真听着,并且认真思考。
袁征知道什么时候住嘴,说到这此便不再多说,笑着看了看手表说:“我还有事,今天就先走了,你们家有孩子,估计也不能太晚的,早点休息。”
何连成又挽留了一次,袁征还是笑着拒绝了,我们只好送她出了门。
司机在外面等着,听到我们出去的声音就发动了车子,把车开到了正门口等着。
袁征向我们挥手,然后钻进了车子。
她这样的女人,注定就不会过平凡的日子。
看着车尾灯慢慢消失在夜幕里,何连成搂起我的腰,低声说:“我的预感还是对的,她到底是我姨妈,在理智的时候绝对不会算计我的。”
我什么都没说,心里却不得不佩服袁征。
能把何萧的那部分利润拿出来,确实是好魄力,或许她心里觉得对何连成的所作所为,也有后悔的地方吧。
“回去吧,别在这儿站着了。”何连成低下头,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对于袁征,对于何则林,莫名生出些别的情绪来。或许,现在很多我不理解的地方,等我到了这个年龄就能理解了吧。
公司的一切步入正轨,何连成因为袁征的刻意帮忙,一下轻松了很多。这一点,从他每天回家的表情都能看得出来。
楚毅公司一切照旧,我既不能把他所有的旧系人员开除,就只能这样一步一步慢慢来,维持自己的管理,把公司的业务引入正轨。
现在唯一让我们放心不下的是何则林的身体,虽然出院了,但是精神却日益变得更差,听曹姨说每天下午一点午休,差不多要到四点才能起来,有时睡到我们快下班。
我和何连成商量了一下,觉得必须请一个专业的护理人员了,曹姨毕竟也上了年龄,怕照顾不周。
何连成亲自去挑选护理人员,我先去了公司。
才到公司楼下,就接到了沈末的电话。不知为什么,一听到他的声音,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在那边呵呵笑道:“听说最近你那边顺风顺水的,怎么样,坐享其成的感觉很不错吧!”
“你呢?我看现在你俨然是粉钻小开了,有没有女孩子前仆后继的飞蛾扑火啊?”我笑着问。
他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等着你来扑呢,等一下过去找你。我知道你心情不错,准备宰你一顿,同时去的还有刘天,咱们下午去喝茶。”
“我家老公正在努力工作,我这样翘班,真的好么?”我笑问。
“没事,男人嘛,自然要比女人辛苦一些。”沈末满不在乎地说完,语气一转说,“怎么了?现在知道心疼人了?”
“少来,等我一下,我先到办公室处理一些急事,大概两个小时以后能出来。”我看了看时间。
沈末在那边满口应了下来。
我急步上楼,一边走一边想:奇怪了,刘天怎么和他走到一起了?还么近!
不过,世事无常!
这些年过去了,大家的关系都发生了变化。刘天和沈末,现在也算同病相怜,在一起倒没什么奇怪的。
人长大了,对于很多事情都看顺眼了。
他们两个来到公司楼下时,我正巧出了电梯门,沈末抬手看时间,赞赏道:“现在掐时间掐得这么准,都是当老板练出来的吧。”
旧友见面,都是轻松,我还未说话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刘天。
他向我招了一下手,点头道:“走吧,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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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剧情到了这一步,相信大家都看出来,马上要结束啦,关于正文,大家觉得哪个伏笔没有说清楚滴,可以在文下留言,每一条都会看,只是最近三天,回复不及时,明天统一给予答复!春季天干特燥,注意多喝水保湿,注意增减衣服,流感凶猛,注意身体!




禽迷婚骨 175 不能接受之痛
如果真的细数,我们一帮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特别长,只不过这几年大家变化都很大。现在,每个人都忙了起来,特别是像沈末这样的爷都开始承担起家族的责任,去西山喝茶这种雅事就越来越少了。
今天,难得是偷了半天的时间,沈末开车,我和刘天蹭车一路往西山而去。
我知道那间茶舍与沈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是平生头一次有这个闲心,于是问道:“你怎么会想起在西山那么偏的地方开这么有水平的一家茶馆?”
沈末回头瞄了我一眼,说:“那个啊,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当年我刚到帝都,所有的身家都去经营那家无名居了,开这间茶舍的时候差不多只有八千块钱。”
我一听睁大了眼睛,八千块钱弄了这么高水准的茶馆,他简直是商界奇才了。
一直没说话的刘天轻声笑了说:“别卖关子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刘天问:“怎么,你们两个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沈末翻了个**的白眼说:“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叫勾搭。”
“房子是我的,茶具是沈末的私藏,我正愁这地方没什么用处的时候,他找到了我,一年只给了八千块的租金,签了五年的合同。”刘天比沈末厚道多了,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直接把真相说了出来。
“那分红也没少给你呀。”沈末有点不情愿了。
刘天笑笑:“是,沈末做生意比较有头脑,把我和他绑到了一条船上,每年分三成的红利给我。”
我这才知道,他们两个从沈末到帝都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有着联系。
沈家在帝都也算是根深蒂固,与刘家有些交情。后来因为沈末自己离家出走等原因,沈末也因为帝都的一些改革性政策,离开过一段时间。等后来回来时,记得这段往事和交情的人就少了。
刘天的老爸是典型的老派作风,最讲世代的这种交情,半是送半是卖,留下了沈家的一些资产,等到沈家后人重新回到帝都时,确实帮了很大的忙。
一路上,他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把过去的事说了个清楚。
我悄悄的就心生羡慕了,在他们的世界里,某些事情也是所谓的从零起步,但是这个零包括父母前辈留下来的人脉,是好多人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
这个时候,不早不晚,路上车子极少,很快就到了西山茶舍。
现在这个季节,院子里除了一些耐寒的松柏以外,其它植物都落光了叶子,但是因为有一些残雪,倒是别有风味。
茶舍里人不少,估计要是外人来就得无功而返了。可我身边这两个都是瘾形大boss,有自己的茶室,我们倒是毫不受影响,进了茶室,沈末也没来虚的,直接拿出私藏,让我觉得挺欣慰的。
看到大门外停着的那些豪车,我不得不佩服沈末做生意的天赋,就这样一个看着像是狐仙随时都能跳出来的荒凉院子,他巧手改造了以后,竟然成了帝都新贵们都喜欢来的雅所,真是让人眼红。
据说西山一带曾经山泉众多,而且水质极佳。在有记载的文献里,清朝的皇上每天吃的水都是从玉泉山运过去的山泉。
近些年因为地下水位下降,山泉一个一个都干涸了。可巧的是,这个院子就有那么一眼没干的泉眼,泡出来的茶味道确实不同,就连我这种二把刀的货色都能喝出泉水的好来。
我们在铺了地暖的纯麻地垫上坐下,看着沈末烧水泡茶,举止优雅。
对于喝茶,我是不期待的,只不过看着沈末在做这些动作时,赏心悦目秀色可餐,有点抵抗不住他的美貌才对来这里喝茶上瘾的。
他把沏好的茶递到我面前,笑道:“一脸色眯眯的样子,也不知道收敛一点,现在你好歹也是三个娃的妈了,有点内涵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刘天先笑了,他道:“她现在这种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我觉得挺轻松的,总比前几年说一句话都想思前想后过得轻松。”
我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也只有在你们面前,我才能这么放松。”
沈末忽然抬头问:“何萧这一次算不算全盘皆输?”
刘天说:“只要白家不出手,他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提到何萧,好心情有点烟消云用的感觉,我看着他们两个说:“你们做为男人来说,如果站在何则林的位置上,会怎么处理关于何萧这件事?”
这个问题一出,两个面面相窥,过了好一会儿刘天先叹了一口气:“我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沈末偏头,很不客气地问:“如果现在乐怡肯嫁给你呢!”
刘天一下被问了个大红脸,哑了半天才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男人难免遇到这种事,我自问自己做不到比何则林更好。总之,你和何连成也给足了他面子,其它的就别想了。”沈末说。
虽然他把话圆了回来,气氛到底还是有点被破坏了,我看了看刘天的表情,觉得沈末纯属故意,于是特不厚道地问:“方慕晨和你还有联系吗?”
这下轮到沈末吃苍蝇了,一对眼睛瞪了我半天,才把嘴里的茶水喝进去,叹气道:“她我真不知道,我把她的电话删除了,并且拉黑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勉强笑了笑说:“咱们三个有互揭短处的味道吧,怎么都故意揭起旧伤疤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笑,不再理我。
我乐得清静地喝了两杯茶,才准备说话,放在手边的手机就震了起来,低头一看来电话的是何连成。
我出来之前,给他打过电话说和我沈末喝茶,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我站起来,接通了电话。
何连成的声音有些焦急:“乐怡,爸又犯病了,这一次是深度昏迷,我在去医院的路上,你也尽快回来。”
茶室里安静极了,何连成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出来。沈末和刘天一齐抬头看着我问:“走吧,注定今天不是个喝茶的好日子。”
来的时候,气定神闲;回去的时候,手忙脚乱。
我真不知道何则林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明明已经好转了,怎么可能再三的犯病。
开着车的沈末像是猜出我的想法,对我说:“其实今天来,正准备和你说说何则林的身体,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的。没想到,还没说到他,何连成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我抬头望向他:“我也知道,他原来身体勉强过得去是因为心里扛着一件事儿,如今这点精气神泄了,整个人也就垮了。”
沈末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原来他担心企业后继无人,又怕何萧胡闹导至公司破产,又怕他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担心的事是一大堆。如今,何萧是彻底没希望了,他一直期望的兄弟二人把公司做大的梦想也破灭了。总之,现在老爷子没什么盼头儿了,自然也就没那心劲儿了。”
刘天接过他的话说:“一样的,听说白老爷子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差。”
我一听也只能叹气,为子女操碎了心的永远都是父母。
沈末原本是准备送我到医院门口就回去,但是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让刘天先走,说陪我一起去见何连成。
我着急去看何则林,也时间推辞,直接就跑到了急救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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