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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她显然没预料到,我会在谈完工作以后这么直接的问这个问题,人明显怔住了。
看着她的反应,我心里判断她一定知道实情。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问:“不管她是好是坏,也不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想我应该有知情权吧。”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了很久,才叹了一口气说:“你都听说了什么,说出来我帮你补充。”
她的冷静引起了我的怀疑,想了一下说:“我知道得不多,想先听听您的说法,看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流言。”
我说话的方式明显让她有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她很快镇静下来,看着我笑了笑说:“程新,你现在不信任我了?”
“怎么可能,我从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您,怎么可能不相信您?”我反问。
话虽如此说,但我们两个都明白只是这么说说。就是因为我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她,所以她也是最有可能骗我的人。只不过,现在她骗我的动机和目的还不知道,或许真的只是想为了我好。
“怎么说呢,你那个未婚妻我并不熟悉,只是知道你们并不合适,不管是身份地位收入,还是家庭背景教育水平,你们都不合适。你对她好像很好,但是她背着你好像有了别的男人,一气之下你才开车出了事。”袁阿姨简单地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你醒了以后,我不想你再继续从前的生活,就刻意没说这些。”
她的话听起来很真实,推敲起来却都是漏洞。
“袁阿姨,我知道您因为和我妈妈的情份对我一直照顾有加,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瞒着我的都有什么事。”我说。
我的冷静出乎她的意料,似乎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不得不说实话的地步。
我看着她有些局促的表现,我以为我赢了。后来过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安妮说的话也是她的布局,她为了让我相信她骗了我,然后再给我一套假的,我却以为是真的资料。
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我在很久以后才明白。
“谢谢你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如果你想知道你未婚妻的事,我帮你打听一下,甚至可以安排你和她见个面。”袁阿姨终于叹了一口气,“我能说的都说了,但是能做的不多,毕竟我不是你妈妈,无权干涉你太多的私人生活。”
“谢谢袁阿姨,我多久能见到她?”我问。
“回国之前吧。”她想了想说。
我确实是在回国以前见到了我所谓的未婚妻,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与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人,长得比我帅,个子比我高,还开了一辆限量版的跑车。
漂亮女人该得到的一切她都得到了。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她下车,然后很温柔的对那个男人说了几句什么,才转身风情万种的走进了我们约定的咖啡厅。
袁阿姨向我简单介绍道:“这是你的未婚妻杜微微。”
说完她又转向走进来的女孩说:“他车祸以后忘记了一切,现在正在找回自己的记忆,你如果还念一点旧事,就和他好好聊聊。”说完,她又特意叮嘱了一句,“请不要刻意刺激她。”
“我如果不念旧情,今天就不会来了。”杜微微对袁阿姨一笑,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来之前,我很期待这个未婚妻,可是见面以后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连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把我伤得很重,那就是我们之前根本没什么感情。
我因为自己的失忆,特意去看了很多相关的书,知道想要找回原来的记忆,需要用旧情真爱来刺激。而且所有案例当中,遇到了自己以前的爱人,会有心动或者心悸的感觉。
可,这些我都没有,在看到杜微微以后,我的第一个判断是这个女孩子太漂亮太肤浅,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禽迷婚骨 069 何连成之怀疑
杜微微的漂亮很惊艳,很阳光,就像是盛开在阳光下的花朵。只不过,我对于她的这种漂亮真的提不起兴趣。
我不知道是自己经过这么一次事故审美变了,还是因为心理阴影开始对她这种美有了抵触情绪。
她认真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再次飘到窗外。
外面的停车场里有着刚才送她过来的男人,她想了想微一垂眸对我说:“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我忽然间不知道问些什么了。
她看着我的表情笑了笑说:“其实很多事,老天既然让你忘记了,你就没必要再去追查什么所谓的真相,因为真相并不美好。“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我也看看外面,她应该知道我话里的“他”是谁。
她嘴角像是苦笑,又像是一闪而过的错觉,低声说:“不为什么,你也很优秀,但是感情这事是没办法拿到桌面上来比较的,我和他在一起更合拍,不管是日常生活当中,还是在床上,我和他比和你更合拍。”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一动,又是一疼。
这种感觉来得突然,我有点我怔怔的看着她,难道刚才的怀疑是假的,她真的是我的未婚妻?
“我们在一起多久了?是怎么认识的?”我稳了稳心神问她。
她嘴角泛起一个明艳的笑说:“这些,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必要了,我觉得你忘记了我,是老天最好的安排。既然你好了,就应该重新开始。”
我的失忆似乎是给了她更大的自由,她言语间对我也没有丝毫的留连。
“能大致说一下吗?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原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对她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你大不必对我如此上心,我不是什么好人。认识你以前,我换男友更频繁。只不过,你这样的性格有点傻,为了我居然会手忙脚乱的出一场车祸,对不起。”
接下来,不管我怎么问她的说辞都非常一致,不愿意再提及过去,并且多次说明我忘记她是一个完美的安排。
到了最后,我实在失了耐心,猛地站了起来一拳打在桌面上,大声吼了一句:“你不要以为忘记的人就很幸福,你知道回头看着自己过去,迷雾一片的感觉吗?我来找你绝对不是因为想和你重归于好,你大可放心。我想知道的是我的过去,如果你知道,请你告诉我。”
她这才收起脸上的和笑,看了一眼正在往这边来的服务生,抬手止制了他,低声对我说:“好,你别激动。我告诉你。”
接下来的叙述与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我们初遇然后相互吸引,之后就慢慢走到一起。她家境一般,在这边算是中产阶级,在一家公司做模特,身为亚裔的她身材比较娇小,并不算大红,勉强维持生活而已。
我对她疼爱有加,甚至把自己的工资卡交给她保管,甚至她的手机里还保留着用我的卡的消费记录。
她说完这一切,认真地盯着我说:“谢谢你原来对我那么好,但是现在我们没有那种亲密关系了,是不是你听完些,我可以走了?”
我挥手让她走。
她的话没有破绽,一切都像真的一样。
可是在她的叙述当中,我居然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更不要提熟悉的能触动我心灵的东西了。
看着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交工资卡给她保管,这应该是传统中国男人在表达爱情时会做的事情,我如果自幼在国外长大,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脑海里的这一切认知就像是凭空跳出来一样,让我觉得似乎抓到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抓到。
过了没多久,袁阿姨开车来接我,担心地问我怎么样。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谈不上好坏,她说的一切我都没印象了,只不过知道了一些过去,算是收获。”
袁阿姨松了一口气笑道:“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也挺好的,既然命运让你忘记了,自然有它的道理。”
我叹气道:“不然还能如何?!”
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当中,我隐约觉得袁阿姨才是关键,可又抓不住。所以在她面前,我尽可能表现出来既认命又无奈的样子。
这一面就此揭过,除了突然出现一个未婚妻以外,我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在我的脑海里,关于从前隔着白茫茫一片,我连一字半句的痕迹都看不到。
没有真正经历过失忆的人,应该永远也不会理解这种感觉。
你站在自己的记忆里,能记得的是从医院醒来以后的一切,而之前连父母的五官和名字你都记不住,所有的一切都靠别人的叙述,这些叙述还对你没有任何的触动。
可是,我总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总觉得有一个很熟悉很亲近的人被我忘记了,这种熟悉和亲近比父母还要近。而且我从这些能搜集来的支言片语当中,也隐约觉得很多东西和我想像的不一样,和周围的人叙述也不一样。
可我又找不到袁阿姨要害我的任何迹象。
生活上的一切都陷入了胶着状态,工作上一切进展顺利。
在我纠结不起的时候,安妮无意中劝了我一句话:“程先生,有句话我说得直接,你听听有没有道理。”
我看着她。
“现在的你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钱有钱,为什么要计较过去。而且,如果说这一切你眼中的有人刻意安排,那我也想要一场这样的安排。”安妮说。
我心里一动:“你看得出来我对这一切……的怀疑?”想了半天,我才想到合适的词。
“太明显了,最近你的表现。”安妮说。
安妮的话让我认真想了一下,世上一切欺骗应该都是伴着利用或者利益的,如果袁阿姨告诉我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我有什么值得她利用的?
忽然间,我就像找到了新的突破点一样,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
去中国工作的事还在进行,在我没想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值得利用的东西时一切准备妥当了。
一下飞机,看到中国帝都的天空,莫名的熟悉感扑面而来。我问身边的助理:“我来这个城市几次了?”
安妮摇了摇头说:“这个我真不知道。”
此时我才想及,她是一个假装和我在一起两年的人,如果不是她那天晚上说漏嘴,一切事情我还没开始怀疑。
“这个城市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就像是自己一直在这边生活一样。”我低声说。
她笑了笑:“老板,你太敏感了。你的教育经历,包括你所做的那些项目,都是在那边执行的,说在这边生活很多年,怎么可能。帝都虽然也是一流的国际化大都市,但是金融业内从业人员的水平在国际上排不上号的。”
安妮的话也有道理,我没多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就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企图从里面发现些什么。
当一个人对自己身边的一切产生怀疑时,所有的风吹草动都能成为怀疑的理由。我虽然表面上没影响到工作,但是心里却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一切都是可疑的,甚至在合作当中遇到的一个客户多看我几眼,我都会有所怀疑。
可惜,回来一个月了,还是没有任何人认出我,更别提和我叙旧了。
这一个月,我从来没有刻意的回避任何应酬,见到了帝都半个金融圈的人,没有一个人认出我。
一个月以后,我坐在自己公寓的阳台上想着这一段时间的草木皆兵,觉得自己的怀疑有点可笑。
如果我第一天回到帝都的怀疑是真的,我确实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的话,那一定会有人认得出我。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个人经历,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技能和行业经验。而且这些也不可能是我在清醒以后才习得了,应该是经过了几年系统的学习和运用,一切才会这样得心应手。
摇了摇头,甩掉那些可疑。
袁阿姨如果真的在利用我,那她在利用我什么?到了她那样的地位,会为什么算计我这么一个经理人?
送我一家崭新的公司,给我一个良好的机会,让我以充分自由的情况下发挥自己的潜能?何况,现在做的一切,我要名有名,要利有利……想想就算是利用,也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吧。
我忽然间觉得没必要再怀疑下去了,忘记就忘记吧,至少现在的经历是我喜欢的。
我们公司在帝都成立时间差不多一年,只养着二三十个员工,勉强维持着。在我来之前,总部甚至没派一个得力的人。用袁阿姨的话来说,这个公司成立之初就是为了我准备的。
我的到来带着集团的支持和基金,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临过来之前,袁阿姨把我叫进办公室,特意讲明了帝都的竞争情况,甚至主要竞争对手也都一一列了出来。
我到帝都这一个月以来,每天除了应酬和结识新人,也在观察这里的情况。我不想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太早露出自己的底牌和手段。




禽迷婚骨 070 何连成之异样的感觉
我放下了所谓的怀疑,开始实施自己的工作计划。
既然集团花了大力气大资金来对应中国市场,做为职业经理人,我有义务帮公司做到利益最大化。
现在观察时间到了,我们要开工了。
每一个市场都是残酷的,既然开始做项目,我就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一刻也不能分心。
集团没有从总部给帝都分公司配备专业团队,每一个人都在在这边招聘,我是完全的泊来品,根本不了解这边的招聘流程,一个一个把团队人员招齐就用了二十多个工作日,太浪费时间了。
我以为大家的执行力和原来的小组差不多,毫无心理准备的就开始实施项目了。
经验主义害死人,第一个项目赔了百分之六十的本金,报表惨不忍睹。
和总部视频开会的时候,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面子全无。
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能拿原来的经验在帝都做项目带团队,痛定思痛,开始调查帝都圈子里排名靠前的几个人,准备摸清每个人的背景和风格。
帝都的市场受政策和人脉关系影响很大。
在调查这些人员时,有一个人闯进了我的视线,他叫何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名字时我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我曾经认识他一样。但是看到照片以后,我又毫无感觉。
他的简历很完美,完美的教育经历,完美的工作经历,几乎是一毕业就在帝都排名前十的翰华投资做了掌舵人。
这样的人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有背景。
他这样的人要查起来也很简单,当下面的人把他的家庭背景拿到以后,我觉得上面的一个名字刺眼的难受,那个名字叫何则林。
就在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发酸发涩。
这是我失忆以后情绪最激动的一次。
就像是这个人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再去查何则林的相关背景,唯一查到的可疑点是他有一个叫何连成的儿子,在两年前的车祸里去世了。
为了确认这件事,我甚至去了墓园,找到了何连成的墓碑。
墓碑之上有他的照片,年轻阳光帅气。
看着照片里的那个人,我觉得怪怪的,特别是那一对眼睛,看着格外熟悉,就像是隔着一张照片看到最熟悉老朋友一样。
可是,我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一点也想不起来。
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我准备转身离去,看到小甬道上远远走过来一个女人,她抱着一束花朝我这个方向走。
我心里害怕遇到他的家属,假装只是路过这个墓碑的样子,低着匆忙走过去。
与那个女人错身而过时,我心砰砰乱跳,莫名的心慌。
不由自主的想抬头看她,然后我看到了一对明媚而忧伤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东西叫坚强。
她很漂亮,与我常见的那种肤浅的漂亮不同,似乎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那种漂亮,细看她的五官说不上惊艳,但是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在这一刻我停下了脚步,她没注意到我自顾自的往前走,然后停在了何连成的墓前。
我的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一步也挪不开。
她站在阳光里,把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然后直起身子,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我知道这种时候一个陌生人站在这里不合适,可是我又不想离开,就像是那个女人身上有说不出来的吸引力,让我的眼睛从她身上移不开。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在她准备转身时才猛然醒过来,这样盯着别人看是很不礼貌的事。
她路过我的时候只是有略带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有说不出来感觉。
摇了摇头,我随后也离开了墓园。
从何萧这里我也查不出什么,如果只是做为对手来看待他,现在的了解已经足够了。
在商场里,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人犹豫不决。
我放下查得毫无头绪的私事,开始专心于工作。做我们这个行业的,只靠数据和事实说话,这种感觉、直觉什么的真是无稽之谈。
了解了各个公司的操作风格以后,集团的第二笔资金到了。
第二个项目从做计划就是我亲自在盯,执行小组的人也反复敲打过了,在项目推进的过程中,一切顺利。
而且比预计早三天完成任务。
这算不是首战大捷,至多算是打了一个翻身仗。公司里的人都很兴奋,大家都知道项目顺利完成,意味着这个月的资金翻翻。
我松了一口气,开了个总结会,然后马不停蹄开始准备下一个。
集团对我抱以厚望,在等我恢复的这几个月里,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和资源了。
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人一下充实起来,也没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过去,日子一下变得简单了。
只是偶尔夜里加班结束以后,我一个人坐在车子里看着这个沉睡的城市,会莫名想到那天在墓园遇到的那个女人。
她不算年轻,也不算格外漂亮,但是只见过一面,我就记住了她的五官,还有她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忧郁气质。就像是心里藏了很多事,却一句也不肯往外说的样子。
公司连续三战告捷以后,同行开始请我出席各种聚会和应酬。
我一般情况下都会拒绝,但是有一次有人提到了这个会是翰华的举办的以后,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在这半慈善性质的拍卖会上,我见到了何萧。
拍卖会上的拍品不算太贵,拍卖所得款项都是损给慈善机构的,我随意拍了一个价格不算太高的。
各国的应酬都是一样,拍卖会结束以后才是重头戏,晚宴上各种看似很漂亮的女人穿花蝴蝶一样出现了。
说实话我一直搞不清楚这些女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只要一到宴会时间,每一个男人都不缺少女伴儿。
其中有一些公司的女职员,大部分都是长相漂亮却来历不清的。
宴会开始,大家端着酒杯寒暄,我跟随大流由助理陪着一个一个认识过去。当我与何萧见面时,握手时他认真地盯着我看了一眼说:“程先生,仰慕已久,您到帝都时间不长,但是名声很大。”
“我初来乍到认识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何总的名声却是早有耳闻了,您也是帝都圈子里数一数二的。”我对他说。
平常时候说这些客气的话,我手到擒来,没一点心理负担,今天却不一样,说完了以后我差点把自己恶心着。
他还想说什么,我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第一印象就决定我不喜欢这个人。
纵然没有刻意要喝酒,在这种场合一次半杯的喝下去也,到了最后喝得也有点多。
我现在的助理不是安妮,是从帝都新招聘的一个男孩子,在团队做项目很用心,但是没天赋,所幸的是性格好有耐心,办事能力和执行力不错,我觉得他更适合做行政类的助理,理论上也算科班出身,我就把他调过来做了助理。
现在差不多一个月过去了,做事还能让我满意。
刚才在酒场里,他倒是很有眼力的帮我挡了不少酒,所以一出会场,我们两个都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
“老板,我帮你叫代驾吧。”助理林瑞勉强维持着清醒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就在一边的花坛边就着清风点了一支烟,等着代驾来。
喝了酒坐在车上吹着夜风,看着这个城市又一点一点陷入沉睡,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压抑。
今天晚上明明应该是放松的一晚,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放松。
车子到了四环以后,我突然不想回到冷冰冰的公寓了,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人民币对代驾的司机说:“帮我找一个能玩的地方。”
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酒吧?”
我想了一下点头说:“好。”
闭上眼睛在车上眯了一会儿,等车子停稳以后我就到了后海酒吧一条街,司机把车子停好问:“等一下还需要帮您开车回去吗?”
我摆手道:“不用了,我打车回。”
转身进了一家距离自己最近的酒吧大门,然后找了个角落点了两瓶酒,一口一口喝下去。
心里像是有无名火,根本不知道来自于那里,也不知道如何浇灭。只是觉得很烦很烦,却又发泄不出来。
我很少有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一切都在失控,我不喜欢失控。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记得喝到最后,四肢都失去了知觉,心里的不安终于褪去,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我是在医院醒来的,守在我身边的是助理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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