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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说到这儿他搓了搓手,用一种特别懊恼的语气和我说:“我听她和我说是第一次,心里对她还有点小愧疚,擦!”
“何连成,你大爷的,你到底上没上她?”我拿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这事儿怎么又是头一回和我说?!
“我真不知道上没上,这些都是事后她打电话时哭着和我说的,弄得我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可是完全没记忆也是真的,她又说我是酒后乱了性……”何连成忙解释,并举起一只手说,“我保证,真不知道。”
“能证明你清白的监控录像最好快点,别让我知道的越多,越没耐心。”我看着他说。
是呀,那个男人听说某个女孩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心里都会有点小得意或者小懊恼吧,毕竟他是无意的。
可是,纵然这么想,我心里还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宝贝,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喝酒了,要喝也只陪你喝。你知道,我原来和你确定关系之前,即使喝多了也没对你动过手脚,对吧?你要相信你选择的男人,还是有那么一点底线的。”何连成看到我脸色不虞,马上过来抱紧我。
“别解释了,快给孩子换纸尿裤去。”我推开他,抚额说,“没一个省心的,你先弄明白于淼连续三天晚上去的哪个房间再说吧。不管你怎么样了,我得把陷害我儿子爹的真凶揪出来。”
“那还用揪,肯定是我爹。”何连成说。
“你爹是大boss,翰华还应该有执行人。”我说。
何连成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和你说过何萧的事吗?”
我摇了摇头,何萧与何家关系不一般,每次我想问何连成的时候都会被其它事情岔开,没想到他会有主动提的这一天。
“我觉得可能是他,虽然最近这几年他一直很本分,但是这种本分未必不是装出来的。”何连成叹了一口气又说,“我先去给宝贝儿子换纸尿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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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54 何萧其人
我站在旁边看着何连成熟练地给宽宽换纸尿裤,忽然觉得自己收获了满满的幸福。在心里对自己说:林乐怡,你有什么不满足的?他能为你做原来都不曾做的事,虽然不是做得最好,却是做得最认真的呀!
然后我把自己感动,动手去帮忙,把宽宽弄好以后。何连成弯腰抱起宽宽,对我说:“周末带元元和童童去游乐园吧,这一段时间我们两人的精力都在宽宽身上,别让两个小东西多想了。”
“嗯,你带他们去。我在家看宝宝吧,宽宽太小不能往人多的地方带。”我想了想说。
何连成答应下来,抱着宽宽来到卧室说:“等会他睡着了再抱回去婴儿床。”
我把宽宽搂到怀里,看着他问:“刚才你准备告诉我什么事了?现在又不想说了?”
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在我身边躺下,用手戳了几下宽宽圆乎乎的小肉脸儿才说:“其实他的事儿,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应了一声,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声音有点低沉地说:“这种事情在圈子里也不算少。何萧应该算是我老爸认回来的私生子,比我小两三岁吧。具体年龄我不记得。只记得当时老爸把他领回来的时候,妈妈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他亲生的妈妈去世的早,临死之前托人找到我老爸,让他帮忙照顾孩子。我老爸是在那个时候,才突然知道自己有一个儿子长到六七岁了。他本来不敢带回家的,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没人照顾,又割舍不下,最后还是弄回了家。”
我能想像得到,何连成的妈妈在当时受到的是什么样的刺激。一个女人与老公相濡以沫几十年,突然冒出一个比自己儿子小不了几岁的私生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发疯,然后死不接受这个孩子的。
何连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用手摸着宽宽嘴角低声说:“所以我深深地讨厌私生子这三个字,我只会和我爱的人生孩子。因为我知道,我妈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感受。她疯一样工作,看到爸爸就用东西砸出去。”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一个男人说起自己故去的母亲,总有些伤感。我很感激他这么坦诚地告诉我这些。
他抬眸微微一笑说:“你放心,这些都过去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何连成在讲这些往事时,语速很慢,每说一段都要想一会儿才会继续说下去。他一直讲到深夜,我从他的话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最后他说:“我妈临去世之前,我向她保证过,这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所以我在成长的过程当中,千挑万选……老实说,你别生气。”他顿了顿。
我看着他说:“我不生气,你说。”
“我交过很多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莫名其妙认识了。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在什么场合,只要一出现就会被女人围住。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是爱,也觉得被女人刻意讨好的感觉挺好。可是,都相处不了多久,就会被各种各样的原因拆开。或者是她们拿到了想得到的钱,或许是老爷子从中作梗,总之没有一个能发展到上床那一步的。后来又看到我老爸身边环绕着的那些女人,甚至当中有年纪比我还小的……”
很长的一段沉默以后,他才又重新开口说:“我在十**岁那段时间,对女人失去了兴趣,甚至女人一靠近就觉得全身不舒服,恶心想吐……”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老爸的烂桃花和老妈的失意还有私生子,让他的心理在某些时间有些扭曲。
何连成的叙述很连贯,逻辑性很强。
我从他的话里了解到,何萧入了何家的门以后,并没有得到何连成妈妈的认可,对他冷若冰霜,甚至逼迫何则林把他领走。
何则林不得已的情况下,把只有十岁的何萧送到国外读书,直到他学成毕业后才回家。那时何连成的妈妈已经去世了,他老爸正在与小助理打得火热。何萧回来以后,并没有让何则林多么看重,后来在工作中做出一些成绩,才慢慢崭露头角,何则林对他越来越倚重。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放弃何氏的股权吗?”何连成说着,在小宽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妈妈临去世之前,要我答应两件事。第一是这辈子不能滥情,决定爱一个人就要爱一辈子;第二是不能让何氏落到何萧手里半分。”
他抬起头,表情沉重地看着我说:“所以,我不敢像刘天那样决绝,我做不到。我想要你,也不能违背自己在妈妈病床发过的誓。当年,老爸创业的资金是我妈妈的嫁妆,一套当年值八万块的小楼房。可以说,如果没有这笔钱,就不会有今天的何氏。可是,我老爸呢?”
他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对何则林的某些做法,是相当的不满意。但是现在羽翼尚未丰满的他,又能做什么?仗着的不过是一个嫡子的身份。
如果为了我与何则林真的决裂,怕是他会辜负他妈妈的希望,把何氏拱手让给了何萧。
他看到我担心的眼神,马上说:“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现在何萧在董事会还没立足之地,我只要不犯错,和老爷子这样不冷不热的周旋下去,他也拿我没办法。总不能因为我和你在一起,就直接踢我出董事会吧。”
我听他说得轻松,却也知道他面临的是什么压力。每天都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异母兄弟盯着他挑毛病,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这些,不会逼你那么紧。”我有点为自己曾经的任性后悔。
我想到他假装失忆的那段时间,每时每刻都关注着我的动向,甚至不惜花重金雇人来我身边注意我的一举一动。虽然后来证明,这个人选错了,但毕竟出发点是好的。
他在知道我怀着身孕出车祸以后,不顾自己全盘计划功亏一篑,毅然站了起来抱着我说,孩子是他的,有他在让我不要担心。我当时怎么做的,生生把他关到病房外十多天,不肯见他,不肯理他,天天给他甩冷脸子看……换作别的男人,怕是就放弃了。
“我就怕你说这些。”他看着宽宽已经睡香了,凑过来亲了一下我说,“亲爱的,不管过去怎么样了,你和宝宝现在都是我最亲的人了,除了你们没人和我是一家子。”
我眼睛有点酸,看着他说:“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怎么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如果那一次我没被电动车撞到,是不是你现在一切都成功了?”
“也不一定,那么多的股权,想要转移到自己手里可不容易。不过倒是做成了一件事。”他笑着说,“我现在是楚毅一家高科技公司的大股东,你想报复一下他,我分分钟让他连续跌停。”
“置这个气做什么?钱不是自己辛苦挣来的?没必要。”我看着他嗔道。
“那个时候想得简单,觉得楚毅欺人太甚,只是想给你出口气。”何连成慢慢在嘴角绽开一个笑,“咱们两个一起走过这么多,每一次你都肯原谅我,这是我的幸运。”
“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盯着他的眼睛说。
把所有的事情连在一起想一下,如果说我和何连成之间发生的事没有何萧从中作梗,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出手很隐避,别说是证据,就连可疑之处都没发现。
“何萧这个人心太深了,我真不是他的对手,和他处事很辛苦。”何连成看得出我在想什么,拉着我一缕头发在手里,轻声说着。
“对他多些防备,翰华系越做越大,对你不利。不然这一次的基金公司的宣传,我就做点手脚,让他挑不出错,又得不到想要的效果。”我想了想说。
“你放手去做,我就不相信我撬不动他了。”何连成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
这一夜是我们认识以来,聊得最多的一夜。也许我应该感谢许淼,她的这出事情让我们与何连成之间更亲密,他把心底最隐秘的事告诉我,并和我一起想办法应对。
“其实我也有其它办法对付他,你不要为了这一件事毁了辛苦做出来的公司的名声。”何连成想了想又说。
“不会的,我会把广告创意做得比招标会上的还好,还吸引人的眼球。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做广告创意时,确实会夸大其词,让大家对这件产品感兴趣。但是只有业内人才知道,这个夸大是有度的。比如说,你做一个方便面的广告,上面画着大虾海鲜卤蛋之类的,你的产品可以与广告中显示的不一样,但至少这几样东西是存在的。广告中的大虾是大虾,你真正的产品里至少要有一个比黄豆大点儿的虾米。如果没有,消费者就会有受骗的感觉。这种落差感越大,大家对这个公司的产品越有意见。到了最后,公司会有知名度,但这个知名度绝不是什么好事,想扭转成正面的,任重而道远。”我也是第一次向何连成说起关于我的工作和创意。
他忽然笑了起来,说:“我一直知道,你会让我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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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55 终止合作
我把何连成的赞美全盘接收,同时在想新计划的可行性。既然翰华给我挣钱的机会,总要好好报答他们。重新把宣传案做了一遍,比起招标会上提交的那一版,更加别出心裁,相信会能他们带来很好的宣传效果。
元旦后春节前的工作忙得是以小时来计算的。才确定了与翰华的最终版合作方案,就又接到了阿卡的电话,通知我们参加关于新一年度合作事宜的研讨,我一听就觉得此事不妙。做好了充足准备后,带着许晚云和郑海涛一起来到阿卡公司陈述情况。
这一次的会议共有两家公司参与,一个是薛向铭公司,一个是我们公司。而阿卡公司则主要有七八名负责宣传的人参加。
孙博连做为阿卡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对我客气得很,我从他尊重而又疏离的姿态中觉出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在我们把一年以来的合作情况,和市场反馈都陈述清楚以后,孙博连笑着说:“林经理,做为一个刚成立的小公司,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咱们听完薛总这边的陈述以后再做总的评分,好吧?”
我点了点头坐回位置上。
这种会议不是招标,我们都有旁听的资格。薛向铭坐在对面向我挑了挑眉,让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上去讲解。
等到他们讲完以后,我忽然觉得我们和大公司的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儿。或许能够侥幸获得这个项目,完全是刘天在背后极力推荐的原因。刘天原来是阿卡的上游合作商,他手里有一些必须经过特批才能买到的设备,对阿卡公司来说举足轻重。
薛向铭的公司讲完以后,阿卡公司参会的人员都低声议论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孙博连才说:“咱们这个会是完全公开的,每家公司都可以用用数据来说话。现在来看,大公司和小公司之间还是有一些差距。各位领导要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投票决定一下,今年的项目是否还继续与这两家公司合作。”
“孙总,评分之前,我想让我们监控部门把这一年以来,两家公司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讲一下,让大家更加清楚地知道各家的执行情况。”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起来说。
孙博连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和薛向铭,说:“我们有自己的统计数据,所以两位还是要稍等一下。”
我们一齐向他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阿卡公司的做的ppt资料详实,每一个我们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和失误的地方,都会有图片作证。在听的过程中,我发现有几个严重错误是我们公司犯的,我这是第一次从客户方知道。我抬头看向许晚云的,她脸色很难看地向我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对于执行情况没有定时检查,是我的失误。或许是于淼故意留下的漏洞,看样子她对我早就不满了。员工的忠诚度,成了迫切需要知道的事情。
一切讲完以后,众人开始投票。半个小时以后,投票结果出来。孙博连非常遗憾地在会议上宣布:“林经理,实在对不起,根据咱们公司得的票数来看,今年没法继续合作了。”
我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第一年合作,会有一段时间的磨合期,我们在后期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总之,还希望能够再给一次机会。”
孙博连一脸无奈地笑着说:“林总您也知道,商业社会嘛,利字当头。公司在经营过程中,肯定会充分考虑同样成本的情况下,如何得到更好的服务。所以咱们只能根据民主投票情况来做决定啊。”
薛向铭隔着几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见和与孙博连的对话结束了,马上说:“我倒也是希望能给林总公司一个机会,毕竟她第一年做到这样很不容易了。”
我没想到薛向铭会替我说话,有点吃惊。
孙博连却是一摊手说:“薛总,我也知道您和林总私交不错,可是这件事我们都是看数据说话的,真的没能可通融的地方。”
薛向铭笑着打哈哈过去,孙博连最终按照实际情况汇报上去,三天以后我们收到了正式停止合作的通知书。
我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去年以来关于阿卡公司的所有执行情况,发现很多重要环节上的错误,都是经了于淼的手。现在根本找不到她本人,查出来又有什么办法?忽然之间,我对所有人的忠诚度产生了怀疑。到底还有没有人被何则林收买?
整个办公室里都被低气压笼罩,今年原本的招聘计划停了下来。人力资源公司的杨健接到我的电话,哀求道:“姐姐,您今年给我的第一单生意,不能说没就了没了呀,您哪儿发展那么快,迟早都要招聘的。我人都给您找好了,就准备去找您面试了,别这样啊。”
“你现在找了几个人?”我问。
“三个人了,都准备好给您发简历了,都是有经验的,业内大腕,您别让我言而无信呀。”林健在那边哀嚎着。
“给你的预付金不必退,将来我们再招聘的的时候再用,至于你找好的这三个人,我面试一下看看吧。”我也不想做出尔反尔的人,既然林健都找好的人,自然要看一眼。万一当中有特别好的,留下来也可以。
林健这才收起死了亲爹的语气说:“我就知道林姐办事绝对靠谱儿。”
“别拍马屁,把简历麻利儿给我发过来。”我挂了电话。
过了十分钟收到了林健发过来的简历,刚打开就听到电话在桌子上震动起来,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觉得有点迟疑,想了一下才接通。是不是何老爷子又给我和连成下套儿了?和阿卡的合作终止以后,何老爷子要是再突然付出一笔违约金,终止与我们的合作,我真的就会雪上加霜了。
电话接通,是刘天,我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既然不能给一个男人任何希望,就不要随意撩拨他,所以自从那天他负气而走以后,我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如果他误会我,或者是恨上我,也是我咎由自取,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
没想到,他竟然再给主动联系了我。
“乐怡,你们和阿卡公司的合作终止了?”他直奔主题。
这是我认识的刘天,从不说多余的话,也不做多余的事。每做一件事都目标明确,即使失败了也一目了然。
“在去年的合作当中,我们公司确实做得不够好。有一些问题是硬伤,阿卡公司没提经济补偿都是好的。”我实话实说,对他没必要说那些虚的。
“那你今年的经营可能会有一些问题吧,要不要再打个电话过去?”他问,语气里陪着小心补充道,“要不,做其它项目吧?”
“还好,今年接了翰华的项目。”我直接把话堵死,“估计也够我们这样的小公司忙活了。”
他在那边应了几声,说着一些最近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我们之间的关系忽然变得很遥远,我知道做为一个有主儿的女人应该和对自己有好感的其他男人保持什么样的距离。我不想何连成有什么误会,他身上的招惹的那些女人已经够让我烦的了,我再招惹几个男人回来?那日子就真的没法过了。
当天晚上我把阿卡公司和我们停止合作,还有刘天打电话过来的事都与何连成说了。
他听了第一件皱着眉说:“这件事肯定是我老爸搞的鬼,我再想想办法。”
“不用担心,业务的事慢慢开拓,曹野说南市有几个机会,想让我过去参与一下。”我说。
他一听马上警惕地问:“曹野是谁?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你别多想,曹野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老爸和我老爸是好朋友。”我略微说了一下曹野的情况。
等说到我拒绝了刘天的帮助以后,他的眼睛一亮,说:“找个机会,把刘天嫁出去,我才安心。”
我瞥了他一眼说:“你别这么小心眼儿好吗?说正经的,翰华的项目马上就要启动了,你还有什么好建议的?”
“你就按你的计划走就行了,我会极力做好釜底抽薪这一招的。”何连成笑吟吟地说着。
最后他又拿出一张请柬说:“保利的新春拍卖会,一起参加吧?”
“没时间。”我扫了一眼那张做得古香古色的请柬说。
“这种场合都是要带女伴儿的,何况我总要把你带出去,让大家都知道我也是名花有主的吧。”何连成不依不饶地凑了上来,伸出手把我圈到怀里说。
保利每个季度都会有一场藏品拍卖会,也是这群富二代装十三的好机会。在这种拍卖会上,我一年的利润也未必拍得下一件藏品。
“我交了今年的房租以后,卡上的钱怕是连起拍价都付不起。”我看着他。
“喜欢什么你拍下,我总还拍得起一两件。”何连成努力把我往他的圈子里带。细想一下,自从我们再次在一起以后,似乎从来没有公众场合出现过。
一年前经历的一切在眼前挥之不去,我潜意思里担心的不是怕自己钱不够参加这样的活动,钱再少也可以去围观。我怕的是再次这样招摇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知会埋下什么祸端来。
他认真看着我,眼神像是能看到我心底,在我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亲爱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迟早,我们都要出现在大家眼前,不能这样躲一辈子,对不对?你想把生意做大,总要有自己的交际圈。这次我希望能带你去认识几个与你有益的朋友。”
“让我想一想。”我低声说,他用力抱了我一下说:“还有半个月呢,不着急。”
当天晚上我就有点失眠了,何连成的话很有道理,既然要在帝都这个圈子里混,有一些人一些事是必须面对的,我总不能真把自己当成见不得光的小三儿,躲在何连成身后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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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56 路窄
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树,宽大的枝桠遮住天空,车里的光线暗了下来。我到越过梧桐树往外面是平整的草地,景观灯藏在草坪的小花树下,把这里装饰得美伦美奂。我在帝都四年,从来不知道在城里还有这么一条安静幽密的道路。
“这是宝利的拍卖场,每年的新春拍卖会都会在这儿举行。”何连成看出我眼里的迷惑,解释道。
“你经常来么?”我问。
“原来来过几次,不过我感兴趣的东西不太多,就是来装装样子。”何连成说着,车子已经到了大门口。
穿着黑色制服,戴着白色手套的侍者已经帮我们拉开车门。
我们下车以后,何连成把钥匙递给那人手里,那人代客泊车。
妈蛋,原来这就是帝都这一群小资本家的生活!万恶的有钱人。我在心里不由骂了一句。骨子里,我还是那个小康之家的独生女,一个刚脱贫的小老板的女儿。享受不了这么高大上的环境,觉得自己与四周格格不入。如果说去参加订婚宴之类让我见识了富人生活的讲究,这一次却让我知道什么叫做低调的奢华。大小提琴手在大厅里演凑着舒缓的意外,人们三五成群站在一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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