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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何则林对何连成的这种耍赖方式相当熟悉,他往后一靠身子说:“你先出去,这件事我只想和乐怡一个人谈。”
何连成听到这话,不但不走反而又往我身边坐了坐,把手搭到我腰上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一起讨论这个话题。再说,我还真不放心乐怡和您单独谈,谁知道您会不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老子给你留了退路,你有恃无恐了,是吗?”何则林说到这脸色一紧说,“你可以继续和我对着干,何萧的归宗宴还有十来天,到时候你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出现。”
“我不来,我不承认,您愿意自个儿承认自己随便认去。几十年前的风流事,您也真好意思拿出来说。您要是认何萧,我就召开新闻发布会,和您断绝父子关系。您不是喜欢那个儿子吗,可劲儿疼吧。反正大家都快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了。”何连成说的是气话,神情却很正经,没一点开玩笑的表情。
“你那天不是说只要我不让何萧归宗,你就能回来集团帮我吗?”何则林说得漫不经心,却把何连成那天回家以后异常表现的原因说了出来。他那一天果然是做了选择的,所以才会那样刻意讨好我,如同男人出轨以后刻意讨好妻子一样。
“那天是那天,我没想明白一时上了你了道儿。反正您都把我踢出去了,我再灰溜溜的回来,真心没什么意思。不如你给我来个痛快,咱们断绝父子关系吧。”何连成说到这儿,看着何则林气得发白的脸忙过去帮他拍了拍后背说,“您别生气,您能无情,我不能无义,对吧。我说的断绝关系是明面儿上的,私底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您要是不小心被那个儿子孝顺病了,我照样去医院给您端茶递水,照着亲儿子的规格伺候。”
我都要被何连成的话气笑了,真没想到几天以后他对这件事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以其之道还诸彼人之身”,真是个好计谋。
何则林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自然知道何连成如果真的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与他断绝关系会是个什么后果。恐怕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他,认为他的刻意偏心,把正经亲生的大儿子气跑,反而去把小三儿生的儿子当个宝。到时,风评一转差,恐怕形势就不可收拾了。
“你敢?哪有儿子不认老子的?!”何则林气得也顾不上我在场,直接骂了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您都把我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腆着脸跟在您身后叫爸,我好意思么?再说您不是喜欢那个儿子嘛,让他在你身边,我完全撤离你的生活,不给您添堵。我想得多周到!”何连成说到最后,得意地给了自己一个总结。
“这件事稍后再说,你要的那个理由我只告诉乐怡一个人,你要是信任她,还怕她不告诉你吗?如果你不出去,你们得不到任何理由,关于乐怡父亲的事,我会把所有证据和事情的经过登报,并在报纸上公开致谦,不会给你生事儿的机会。”何则林的战术与何连成一样,不给你选择第二条路的机会,果然是父子。
“你想一下,你是在这儿空耗着,还是离开让我和乐怡单独谈。”何则林轻敲着桌面问罢,站起来就要回去处理公事。
何连成不甘不愿地捏下我的手说:“我先出去一下,他的任何条件你在和我商量之前都不能答应。”
“好。”我点头。
他在我肩上又按了一下,才扬头对何则林说:“爸,我出去了。你把你那个强大的理由告诉乐怡吧。”
何则林已经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何连成又说:“何萧认祖归宗的酒宴,你必须去。”
“呵呵,我必须不去。我有理由陪您唱这出戏吗?那人和我没关系,又不是我儿子!”何连成挑眉,一脸欠抽的玩笑表情。
“你……”何则林几乎都要暴怒了。
“老爸别动气,医生说您不能激动。咱们一件一件来解决,先把乐怡老爸的事说清楚,然后再说您那个何萧的事,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想得天大的面子,您也真不嫌丢人。”何连成每句话里都带着尖锐的刀子,几乎把何则林说得没法回答。
他说完不顾何则林的表现,自己转身就走了出去。
何则林平息了半天才恢复平静,对我说:“家里这点儿事你都知道,在你面前我觉得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连成是被我惯坏了,与何萧相比,太不沉稳,性子又过于出挑,真的还需要好好磨练。”
“这虽是你们的家事,我不能评价,但我能理解他,谁也不能接受一个私生子做弟弟。”我知道何连成的想法,他心里也一定难过得不行,只不过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
一个私生子在成年以后不仅挤进了集团,还要公开与自己的老爸续上血缘关系,这种疼不切身经历怎会理解。那是对他亲生妈妈的侮辱,他肯定不会接受,让他去虚伪地做哥哥,他也绝对做不到。
“嗯,说你们想要的理由吧。”何则林重新坐了下来,只看了我一眼就把眼神转开看向落地窗外,“你长得和你妈妈有三分像,其它都是你爸爸的那张脸了。我真没认出来。”
我看出来他开始回忆,没打断他认真安静地听他说着。
“我认识你妈妈比你爸早一年,在我和你妈妈的订婚宴上你爸爸第一次见你妈妈。我介绍他们两个认识的,一个是我的未婚妻,一个是我小时候的好玩伴儿。”何则林开门见山的一席话,让我从天灵盖到脚底板儿都被震得空白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没了重量,瞪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这是什么情况?我老妈和何则林有过婚约?那是不是接下来就是狗血的兄妹情节?
“我和何连成有血缘关系?”我脱口而出。
何则林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你们这一代的孩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如果是那么简单的关系,我早就直接挑明了,绝对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和你妈妈也很清白。那个时候的订婚很保守,不像现在订了婚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他的解释让我松了一口气,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脏重新归位,看着他摆正了态度问:“您继续说。”
“接下来的事你可以不相信,因为涉及到你母亲,我会尽量用简单的词来描述。”何则林想了想一副不知道从哪儿开始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说,“我那段时间比较忙,陪小娇的时间少,你爸爸和我同一个城市,租住同一个小区,反而陪她比较多。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我发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你不能理解,我当天看到那个场景时是个什么心理,我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我觉得自己像被点了火的炸药,随时想炸毁一切才能平息愤怒。我最喜欢的女孩子和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觉得自己像是无辜抱着炸药包的人,扔又扔不开。
上一代这么多的纠葛,为什么从来没人提起过?我才想问这个,刚一张口就咽了回去,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样的事如果是真的,谁也不会提。被戴绿帽子的人不会提,给人戴绿帽子的人更不会提……可是,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理由,太劲爆了吧!
我老爸竟然是横刀夺爱,把人家的未婚妻给抢走了?!
“他们离开帝都的时候跟我说再也不会回来,有机会一定把我欠我的还给我。我当时气极很恶毒地诅咒他们一对狗男女不得好死……”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看着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这么说。”
我尴尬的不行,他这样说我父母我真想骂回去,可想到他这样说的原因,我又觉得理亏。
“后来我生意上出了点问题,小娇不知道从谁哪儿知道了,就让你爸爸出手买下我砸到手里的那块地儿,然后才有了后来的事。”何则林说。
我忽然明白了爸爸的记事本里那句含糊不清的“欠何则林一个人情”是什么意思,这何止是欠一个人情,这简直是欠一个妻子啊!
“我没那么无辜,你老爸也没那么干净,这就是事实,这就是理由。我为什么不同意你嫁给连成,你理解了吗?我恨他们两个,到现在恨淡了一些,却还是不能接受你。我看到你,就想到那件事,你能理解吗?”何则林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一句一句逼问我能理解吗。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反应了,我整个人都被这件事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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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22 取笑老爸
何则林接下来也没有说话,他又静静抽完了一支烟才对我说:“事情就是这样,你觉得我反对理由充足吗?”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却不能接受您的做法,毕竟都是上一代的恩怨,没必要加在我与连成身上,我们没理由也没义务承担您们年轻时的恩怨。”我想了一下,用很平和的语气说。
他抬头看我说:“我比你多活几十年,你说的道理我明白,但是让我接受或做到不能。”
我看着他温和的外表下固执的内里,觉得自己的段位完全不可能说服他,不如让何连成来说服他自己的亲爹。
从何则林的办公室里出来,对于我老爸和何则林之间的恩怨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道做何评价,甚至整个人处于半梦游状态。一向为我尊重的老爸,竟然是横刀夺爱的人?在这一场感情纠葛里,何则林才是无辜的?我老爸看着那么温雅纯良的人,竟然是这样的?
这一切,太戏剧化了吧?!
何连成看到我出来,伸手牵住我问:“怎么了?我老爸说的强大的理由是什么?你能接受吗?还是说……”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被我纠结的表情吓住。
我摆了摆手说:“是一个很重要,又很不重要的理由,事关男人的颜面。”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最好找个绝对安静的环境,完全没有监控和监听可能的环境,我才好说这件事。”
他脸色一下凝重起来,有点紧张地问:“我只问一句,为了这个理由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他紧张的表情让我感动,我向他笑了笑,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让他安心。
他的慌乱收了起来,对我说:“你等我几分钟,关于何萧的事,我还有几句话要向我老爸说一说。”
我松开手,他推开那扇深棕色的办公室大门走了进去,留给我一个背影。
他进去真的只是说了两三分钟就走出来,然后拉着我的说:“走吧,回家再说。”
我们刚走到电梯口,何萧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看到我与何连成明显一怔,何连成轻笑:“何董,恭喜你马上就有新身份了。”
何萧还是保持着谦恭的表情说:“多谢少董,和您比,我差距很远。”
何连成笑了笑,一改往日见面必定打嘴仗,在表面上占尽便宜才走的习惯,拉着我与他错身而过,上了电梯。
“刚才你和你老爸怎么说的?”我看他表情不像特别生气,怀疑父子二人达了某种协议。
他淡淡一笑说,凑过来说:“何萧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我和老爷子摊了牌,敢认何萧归宗,我就发布声明断绝父子关系。”
“你真要这么做?”我反问。
“真的。”他看着我说,“放心,我老爸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绝对不会轻易和我断绝父子关系的,你想一下,如果这一切发生,多热闹。”
看着何连成笃定的目光,我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回到家以后,我本来想直接告诉他我与他老爸的谈判结果,谁知宽宽不睡,阿姨又在,一直等到晚上九点,我们才有了安静的独处时光。
“说吧,到底是多么强大的理由。”何连成迫不及待地问。
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措词,直接说我妈和你爸订婚以后,又移情别恋了?不行,这样说是得我老妈不太好;说我爸和你爸争同一个女人?还是不行……
他看着我纠结的样子紧张地问:“你不是说很简单的理由吗?”
我神色古怪地清了清嗓子说:“你爸在与你妈结婚之前,订过一次婚,你怎么吗?”
忽然在这一刻有点理解何则林不愿意直接告诉何连成的原因了,这样的事还真不好说出口。可是谁让我自己跳进了老爷子的圈套,领了这个难说的任务。”
“不知道,订婚的对像是谁?”何连成满脸惊讶,看样子真是头一回听说。
“对像是我妈。”我看着他,很快地说出这句极短的话。
他啊了一声,然后脸上的表情开始迅速变幻,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阴晴不定地问:“然后你妈在订婚以后,劈腿了你爸,他们两个把我老爸刷得颜面无存,所以这梁子就结大了。”
“你放屁,说那么难听干嘛,才不是这样的。”我张口反驳。
“好好好,那你说,我就不相信我猜错了。”何连成连忙求饶,举起双手对我说,“我听你的不放屁的解释。”
“我妈和你爸挺清白的,订婚以后发现爱的人是我爸,所以才为了追求幸福,勇敢地挣脱了礼教的束缚。”我斟酌了一下说。
他马上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说:“喂,和我说的不一样吗?你妈要是真的不爱我爸,能订婚吗?订婚以后才和别的男人私奔,可不是劈腿嘛。只不过原来的男女关系和现在不一样,你所谓的清白只是没上床而已。”
“何连成!”我怒了,站起来指着他鼻子说,“你再重复一遍你说的话,我保证不弄死你。”
“我再说一遍,你保证弄死我吧,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我准备就义了。”何连成凑过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先同情一下你老爸吧。”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我老爸好可悲啊,我好同情我老爸啊……”他说着又笑了起来,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亲生儿子做出来的举动,有这样看着老爸的旧年糗事笑得这么开心的亲生儿子吗?
“何连成!”我被他语气里的揶揄气死了,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上下其手一顿乱捶。
他刚开始还在说着:“喂,谋杀亲夫啊。”
过了一会儿忽然捉住我的手说,眼睛笑盈盈地望着我说,“我老爸太没气度了吧,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还对你妈妈念念不忘?哦,不对,应该是耿耿于怀,还把这笔烂帐算到你头上,赤果果的迁怒,简直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他说到这儿胳膊用力一下把我抱得趴在他怀里,在我耳边说,“我们何家的男人真没出息,一个一个前赴后继地拜倒在你家女人的裙角下。”
“何连成,再笑再笑,很正经的谈事的场景,让你搅黄了。”我横了他一眼。
“那就索性再搅一下。”他眼睛一眯,腰上用力翻身就把我压在沙发上。
“说正事。”我小肚子被他硬硬的顶住,脸一下就红了,这是客厅,是沙发,这货要干嘛咩!
他亮晶晶的眼睛凑过来,说了一句:“你这么气急败坏,我一定是猜对了。现在正事办完了,来点不正经的。”
“何……”
“连成……”他打断我的话,自己说了自己的名字,得意地问,“乐怡,你除了会恶狠狠地叫我的名字,还会做什么?”
说罢扑上一堵住我的嘴,章鱼一样又缠又吸,我本来还有力量推开他,却在他一下一下的深吻里失了力气。他眼睛在这个时候格外璀璨,如同星辰一样。
空气里有一些噼里啪啦的火星子,他亲到我的耳垂低声说:“在和老爷的较量中,我至少是赢了一回,对吧。我得到了你,他失去了你妈妈。为毛想到这一点,我就那么开心呢。”
何连成的脑回路果然与众不同,他说起他老爸这么囧的事,乐得跟什么似的。
“别再说这件事了,你老爸现在还在记恨着我妈,顺带着记恨我,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接受我。”我亲吻着他的面颊低声说。
“管他呢,反正我现在是乐得自在,没人管了。”他眼神变得深沉,嘴巴像个小吸盘一样一路从嘴唇滚到脖子,最后一口一口凶狠地啃开我的扣子。
腰被他的手搂住,悄悄从后面探到后背,一挑之后,胸口被解放,他小狗一样拱开衣衫,小吸盘吮了上去。
“这里不行……”我才一个不留神就被这八爪鱼反攻,还被剥得春光乍泄。
“谁让你刚才说我不正经了呢,不正经的人只配这种不正经的场合。”他含糊地说着,牙齿轻轻咬着,我好像快在他的诱惑里失去立场了。
沙发和床相比,简直太窄了,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叠折了,他才松开嘴巴转瞬间就剥光了自己的衣服。
我趁着这个机会翻身下地,抓住已经被他拱开的领口就往卧室跑去,才一转身他就扑了过来,把我扑倒在沙发拐角上。
“亲爱的,你是想换个新姿势吗?”他从身后贴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热度吓人的身体俯了上来,吓得我不敢动了。我是猪脑子么,怎么会给他这么一个扑倒的姿势,太悲剧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热度逼人,低声说:“不行,这里……客厅,还有……”
话未说话,他的吻落在了肩头沿着脊椎骨一路滑下去,那种如同触电一样的感觉把我电得眼睛看东西都有些迷糊,不由轻轻叫了一声。
他得到了鼓励,用手抬起我的腰俯在耳边说:“亲爱的,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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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23 上海客人
在这方面何连成永远是一个敢于冒险的尝试者,每次我都是开始时极力挣扎反对,不出十几分钟城池尽失,然后会觉得这样也挺好,最后给予他积极配合,到了结束看到战局惨状,又会觉得羞愧难当。
何连成满足地抱着我入睡,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我虽然也困乏得不行,却觉得似乎有件事没人他说,细想却又想不到是什么。不急躁间就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了他。
他重又用手把我拢到怀里,嘴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说:“亲爱的,你还想要啊?现在不行了,再过一会儿,刚才用力过猛了……”
我被他的话囧得满头汗:“你想什么呢,以为谁的心里都和你一样啊!”
“那你半夜蹭醒我做什么?难道不是想嗨一下?”他低声问,用下巴蹭着我的头发问。
“连成,今天你心情超好啊?”我问。他在最近一年多以内,很少于有这样满嘴说烂话的习惯。这种时候一般都说明他很放松,心情好得不得了。
“是呀,好久没这么爽了,老婆又这么乖这么配合。”他彻底醒过来,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捏来捏去。
“和你说正事呢?”我探手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子。
“这个也是正事,比正事还正事。”他笑吟吟地问,“说吧,是不是还想要。”
我看他故意捉弄的目光,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说:“我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吧,何萧好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会不会还有什么计划我们不知道?”
“谢谢亲爱的提醒,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最近就去找他谈。我找到的,他的那个把柄是违规经营的,在这个行业里这就是黑历史,如果直接爆出来,以后再想做相关行业都是难的。”何连成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把他的计划告诉了我。
我听他早有安排,勉强放下心,还想和他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忘了。他用起了反应的身体碰了碰我说:“看看,又想你了,怎么办?”
“睡!”我不敢再动了。
何连成满意地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低声说:“每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圆满解决以后,我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希望再也不会有这种事。”
“不会有了。”我轻声说。
这是企盼也是愿望,希望生活能这样稳步走下去,不要再节外生枝。我们两个被一次一次的考验,虽然每次时间不长,但是那两三天都会度日如年,每一刻泡在想不到的阴霾里,看不到前路,这种感觉超级不舒服。
他沉睡过去我才想到我刚才叫醒是想说关于沈末的事,想问他与沈末有没有过节,或者有没有交情。但是总不好再叫醒一次,心里想着明天再说也慢慢迷糊过去。
因为在沙发上被他折着腰狠狠做了一回,我睡醒以后才发现腰都快断了,全身都是酸疼的。他早上衣衫整齐以后到床上给我一个早安吻,然后说:“我先去上班,你休息一下晚点再去。”
我懒懒的点了点头,看着他意气风发的出去,听到大门被闭上的声音才又想起来沈末的事情没问。
上午十点我才来到公司,郑海涛一见我就很焦急地说:“林姐,和您说好的事,你别忘了啊,今天下午一点和上海的盛世谈判。”
“什么时候?”我真的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由反问。
郑海涛夸张地张大了嘴说:“啊,不会吧,姐姐,真有您的,我好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呢。”
他说着跑到我的办公桌前拿起台历记事本举到我面前说:“您看您看,这上面还标记着呢,你真给忘记了?”
我看到自己的笔迹才想起来,这是郑海涛一个星期以前帮我约好了。是他们那次参加会议搭上线的一家广告公司,注册地在上海,短短四年之内营业额迅速上涨,算是后来居上,风头正好的一家公司。
他们在上海做得非常好,最近才有扩张到全国的计划。初步的规划是与全国各地有潜力的广告公司合作。他们负责客源,本地公司负责广告创意和投放,具体的利润分成需要看具体项目协商。他们走出这一步棋,我能理解。快速扩张期如果迅速在全国各地铺了络,如果后期的业务量不能支持这么庞大的机构运营费用,整个公司都会被拖垮,所以这样才是稳扎稳打的风格。可见他们的老板是一个稳重谨慎的人。
这是一个挺省心的项目,我最近想分出一个部门,主推这方面业务。它能保证我们每年旱涝保收,在这种情况下再开拓自己的自有业务,也算是一条稳扎稳打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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