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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他得意地凑过来,把我死死压在窄小的户外沙发上,手不安分地剥开我的衣服,一个晃神之间已经城池尽失。
我忽然抬眼望到了夕阳在墙上投下的铁线蕨的剪影,忽然意识到是在户外,天色还在大亮,心里大惊,那些快吞没理智的**迅速褪去,我几乎是一下子推开没有防备的他跳起来,抱起了身边的靠枕。
他被我突然推开,脸都气绿了,挑眉笑着一副看你能躲到哪儿去的表情。然后衣衫整齐的逼了上来,瞪着我的眼睛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狼崽子,恶狠狠地说:“在我手里你能逃得开吗?”
“何连成,别太过分。”我的衣衫不整和他衣冠楚楚形成强烈对比,一瞬间我简直觉得无地自容。
这家伙总能在不经意间把我惹得情不自禁,然后自己才施然上前,缠着我一遍又一遍地问想不想要。
他高兴的时候这么做,不高兴的时候也这么做!
我要是这一次还上当,简直太没脑子了。我抱着靠枕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可别这么兽性大发啊,宽宽还在屋子里睡呢。”
“老夫老妻,兽性大发一次又怎么了?”他笑吟吟地逼了上来。
在这一刻,我忽然发现露台的面积太小了,做的装饰太简单了,竟然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躲。我才迈出几步被他一把搂在怀里,整个人都被他死死抱住,刚想要挣扎,他就马上把我整个抱了起来,一反身就扑倒在沙发上。
我终于知道这货为什么非要在露台上放这么多的沙发和靠枕,简直是在给他的兽行做着充分准备。
“你属泥鳅的吗?”他凑近我的耳朵问,两颗尖牙说着又不安分地咬住我的耳垂,重一下轻一下的交替着。
我心里又急又怕,最心底还有止不住的期望往外冒,整个人都快被这样纠结的情绪撕成三分。一个不留神,他已经得手,松开了尖牙带着坏笑轻声问:“是这里吗?”
我整个人变成了煮熟的虾,红得自己觉得脸烫得要命,下意识地把脸往他怀里钻,他呵呵笑着轻声问,“第一次这么主动啊……”
我一下又不知所措起来,他低下头柔情蜜意地含住我的唇,身子紧紧贴了上来。
天色是慢慢暗下来的,夕阳收尽最后一抹余辉以后,露台上漆黑一片。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看到他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把我拢在他的臂弯里,用手紧紧箍着我说:“不喜欢阿姨在家,等蓝华盈利稳定以后,你在家专职带孩子好不好?”
“欲求不满。”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你说的啊。”他又欺身上来,我被他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忙往动了动身体往后躲,谁知一个不小心碰到一个花盆,清脆的一声响,花盆掉在地上碎成一地渣,跟何连成一样。
我才想要起身,他收了收胳膊说:“再躺一会儿,难得家里这么清静,小东西睡着了,阿姨有事没来。”
他的呼吸在我头顶,声音带着闷闷的回声,我的心忽然很安定。
我才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表达一下满心的欢喜,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隐隐的哭声。我激灵一下子就把何连成推开问:“宽宽在哭呢?”
“哭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我把他锁到屋子里去了,肯定不会自己跑出来。”何连成解释着,迅速穿上衣服打开露台的门走了进去。
我收拾好自己时,他已经抱着哭得挂着晶莹泪珠的宽宽走了出来,站在露台门口对怀里的小东西说:“你瞧,妈妈多懒,大白天和宽宽一样睡觉。”
我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懒你妹!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宽宽看到我们都在家,突然就露出一个笑,张着小手说:“妈妈……”吐字清晰极了,我一听大喜,忙地去抱他。才一迈步才觉得腿上没力气,酸得几乎要跌倒。
何连成眼疾手快地笑着扶我了一下,低声说:“缺乏锻炼。”
他一语双关,把我气得不轻,可又偏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好借着夜色掩住脸红,抱过宽宽回到屋子里,甩了一记眼刀给他。
他倒乖觉,马上说:“大宝小宝都乖乖的,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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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33 第一次家宴
何连成简单做了两个菜,手忙脚乱做了一小碗面目可疑的儿童面,然后把餐具摆好,请我们两个大小地主婆上桌。
我才拿起筷子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抬头看到他正笑吟吟地看着我,手里拿着筷子往嘴里扒拉米饭,敢情这家伙把我当成下饭菜了。我瞅了他一眼,一边喂宽宽一边说,“把你那种眼神收起来,看得人心里打鼓。”
他呵呵一笑毫无顾忌地看着我,声音暧昧地说:“看着你,就是美味。”
“滚,也不会分一下场合。”我脸一下就红了,低声斥了他一句。
他脸色不变帮我夹着菜,又用筷子点了一下宽宽的面条汤在自己嘴里尝了一口,带着无奈语气说道,“我就是这么多才多艺,随便一做就是大餐。”
宽宽倒是给何连成面子,把那一碗混合了西红柿黄瓜丁虾仁鸡蛋和菠菜的热汤面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他自告奋勇带宽宽,我乐得轻松一下就把孩子递给了他。
谁知还没到晚上八点,何连成就把小东西哄睡着了。他悄悄关上儿童房的门一脸轻松地走了回来了,轻手轻脚走到我身后,突然一下子把我抱在怀里。我正在专心看东西,被他吓了一跳,心脏都几乎停了,一回头看到他温和的浅笑。
“宽宽这么快就睡了?”我问。
“他不睡觉,我怎么睡我老婆。”他嘴巴压在我耳朵上,声音里带着热气喷到我脖子里。
“你……你能有点节制吗?”我被他露骨的话说得脸红,不由回手推了他一下。
他笑着贴上来,在我耳边低语:“好久没这样了,你也心疼我被憋坏。”
虽然在一起时间不短,我还是不习惯他在这些时候说的话,觉得不知道怎么说话,在他怀里转了一下身体。我才动了一下就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顿时觉得腰眼有点发酸了。何连成除了旺盛的精力以外,还有刻苦的钻研精神,每一次都要做些让我羞于启齿的内容。
何连成扳过我的头,缠绵地吻了上来。
一夜无度……
第二天何连成又回了一趟家,和何则林谈到很晚才回来,进门看到我还在等着他,一怔之下松了一口气笑着凑过来,把我拉到客厅说:“算是好消息,老爸去找风水先生给我们定结婚日期了,何萧的归宗宴我们肯定是要出席的。”
到这一刻我心里才有止不住的幸福感溢出来,从认识何连成到现在有不少次走到绝境,我以为真的走不下去时都在心里一次又一次降低自己的低线。慢慢的妥协,让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想,当中,我们不管是哪一个但凡少坚持一下,今天都不会到来。
只是,我没想到是,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竟然忽然一下就走到了要结婚的这一步。
他卷翘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在我唇上印了一下说:“总算尘埃落定了,至于我回集团的事,日后蓝华出成绩再说。现在即使老爷子让我回,我也自觉无脸。总要做出点什么以后才好回去。”
“何萧呢?”我问。
“明天晚上有个家宴,他也会去。用老爸的话来说,就是一家人先聚聚,免得显得太过生分了。”何连成说到这里语气略有低落,想了一会儿才又说,“你正常待他就行了,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没必要在他面前做戏。即使戏做得十足,也没什么意义,大家心里都知道彼此是怎么看对方的。”
我担心地看着他:“其实你没必要这么为难地接受他,我觉得我……”
“亲爱的,这件事别往你自己身上担责任,和你真没关系。”他伸手过来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轻笑着说,“我也是才想明白,如果我一味和老爷子对着干,就是放任何萧借机做大。等到了那个时候,想动他都不容易了。”
我懒懒地偎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说:“连成,忽然觉得你最近变化很大。”
“喜不喜欢这样的变化?”他垂下头与我碰了一下鼻尖,低声问。
“喜欢。”我的声音几乎被自己吞进肚子里去,浅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欢喜,让我不自觉的从胸口溢出什么东西来。
“那就好。”他收紧了胳膊,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第二天晚上我们一家到的时候,曹姨就在门口等着。我抱着宽宽跟着何连成转进客厅,就看到何萧坐在何则林身边,听到我们进来了的声音他脸上带着笑,站了起来,满脸谦和。
何连成出乎我意料,居然笑着走了上去,抱住何则林的肩膀叫了一声老爸,然后看着何萧点了点头。
何则林一直在看着何连成的表现,看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把何连成拉到自己右手坐下说:“看到你们这样我就放心了。”
何萧微微笑着,看着何连成与何则林说话,嘴巴紧闭不多说一个字。
何则林说完这句话,转头看向何萧说:“以后,这就是你大哥,有什么事兄弟两个商量着来。”
何萧笑着伸出手,对何连成说:“大哥。”
何连成的脸到底黑了一下,眼角一挑,然后生生从嘴角挤出一丝笑,这丝笑慢慢在脸上蔓延开,几秒钟内眼睛里都是笑意,他随意地伸出手与何萧握在一起说:“原来有些误会,从今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何萧也笑着说:“我都知道,不会再提了。”
我抱着宽宽坐到何连成的小妈身边,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小妈姓罗,名字叫凤云。我不好直接叫妈,低声叫了一句“罗阿姨好。”
她笑笑接过宽宽抱在怀里,低声说了一句:“总算一家团聚了,老何这几天心情都特别好。人老了,就喜欢一家人聚在一起。”
她说这话自然轻松自在,何连成与何萧闹成什么样她也毫不关心,她在意的是何则林的心情如何,只要把何则林哄好了,得到她应得的那一份遗产才是正经。所以她现在才应该是与何则林立场最一致的人,也最得何则林欢心。
“乐怡,等何萧的归宗宴一办,就挑个好日子把你和连成的事儿给办了,毕竟宽宽都这么大,也该上户口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宽宽的大名,想到几个,你和连成看看哪个好?你阿姨说她是挑花眼了,看着那个都好。”何则林点了我的名字,我马上抬头望过去。
看到他从曹姨手里接过一张纸,上面能看到用毛笔写着好几个名字。他拿过来以后摊开在茶几上对我招了招手说:“宽宽先给你阿姨看着,你过来瞅一眼。”
我笑着摆了摆手:“这件事连成看着办就行了。”
对于宽宽的大名,我倒是真的不介意,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想必何则林也绝对会取得太难听。何况在这种时候给何连成做点小面子,他也开心。
何则林似乎对于我不参与此事挺开心,把纸摊开了给何连成看,说:“看看,你是连字辈的,下一代是宣字辈,你看看这几个名字哪个满意,你选一个就行了。”
何连成拿起那张纸迅速扫了一眼,重又推到何则林面前说:“这个由老爸定吧,我又不懂什么是好的。”
何则林戴上老花镜,拿着那张纸认真研究了一下,点了其中一个名字说:“我觉得何宣明不错,所谓‘月穆穆以金波,日华燿以宣明’,行事光明磊落,是立人之本。你要是没意见,就叫这个名字怎么样?小名就叫宽宽,反正都已经叫熟了。”
“都听老爸的。”何连成对这个名字倒是表现出非常满意的样子,笑着看我了一眼,我微微错开他的眼神,点头宽宽的小脑门儿说:“宽宽,今天有大名儿了哦。”
宽宽不失时机地哦了一声,嘴里咿呀地叫着巴巴巴,就像是对这个名字很满意一样。何则林也笑了起来,把那张纸放到桌子上拍了拍手,向前探着身子朝隔着一张茶几站着的宽宽说:“宽宽,以后咱们大名儿叫何宣明了,好不好?”
宽宽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则林,小胖手拍了一下茶几猛地哦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起来。不能不说,小东西就是格外招人疼,也不知道巧合还是他真的听得懂何则林的话,这一下的表现让老爷子开了心。
“来来,爷的乖孙儿,到爷爷这边来。”何则林一下子乐开了花,向宽宽拍着手说。
何连成站在何则林身边朝我温暖笑着,我轻轻拍了一下宽宽的小屁股对他说:“找爷爷去吧。”
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连成然后迅速绕开茶几跑到了何则林面前,仰起小脑袋看着何则林的脸呀呀呀地叫了几声。
说实话,小东西嘴笨的厉害,这几个毫无单音节的词根本听不出来是在说什么,这只是平常他一兴奋会这么喊的单音节词。只是今天喊对了时候,何则林更加高兴,笑得见眉不见眼,俯身把宽宽抱在怀里,看向何连成说:“等你们办完事儿以后,再给我添个孙子。”
何连成笑着应道:“老爸,养这一个都把我折腾得要死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点小别扭,何连成现在何止养了一个,还有元元和童童在一起生活呢。
他应该是第一时间就觉察到我表情的变化,马上开口说:“您要是把家宴定在周五的晚上,还有两个小宝贝能来呢。”
何则林脸上的表情没变,语气却有点淡淡地说:“元元和童童也很可爱,乖巧懂事的很。”
这两次过来都不是周末,元元和童童在幼儿园没有接回来,何则林刻意把两个孩子忽略了。
我做为母亲来说,对每个孩子感情都是一样的,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有点不舒服。
何则林大概不想破坏这么好的家庭聚会气氛,马上转了话题说:“你担心什么,只管生就好了,我一年给我乖孙儿五个点的分红,总够用了吧。”
何连成眼睛一亮,弯下腰点着小宽宽的鼻子说:“小东西,一来就争宠,我都靠边站了。我当年是留学回来才拿到了百分之三,你爷爷在你一周岁就给百分之五啊。”
说完又对何则林说:“老爸,你偏心。”
何则林笑着说:“宽宽多乖,哪像你自幼都不让我省心。”
何萧在一旁笑着,脸上到底多少有点别扭,那笑都快绷不住了。果然,在这个家里,只有何连成与何则林的关系最好,用何连成的话来说,到底是相依为命十几年的感情。何萧和我,还有跟了何则林十几年一直没生育的罗凤云阿姨都像是挤不进他们父子之间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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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34 说实话
何则林抱着宽宽与何连成闲话了几句,就像是忽然想到身边还有一个刚认回来的儿子,于是抬头笑着问何萧:“一直没听说你交过女朋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女孩?要不要过一段时间带回来看看?”
何萧脸上的轻薄落寞之情一瞬间就完全消失,他笑着说:“何董,我不像少董这么优秀,哪有姑娘愿意跟我呢。”
何则林眼睛一瞪说:“刚才怎么叫了,怎么转眼就忘了,再这样见外的称呼,我可就真生气了啊。”
何连成呵呵笑着说:“说我优秀,这可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在工作上的,我还真没像你那样卖命。”
何萧先笑着向何则林叫了一句:“爸,原来叫习惯了,以后一定不再叫错。”然后他又转向了何连成叫了一声大哥,然后说,“少董开玩笑,我只是会工作,用你们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工作机器,生活情趣一概不懂不会。”
“这个怕什么,让你大哥教你就行了。”何则林终于找到一个能把二人拴到一起的机会,借机提出下周末父子三人一起去打高尔夫的建议。何萧满口应下,何连成含笑应下,何则林满意地点头说,“周五的归宗宴以后,咱们周六就去打球。”说到这儿他忽然顿了一下,转向何萧问,“对了,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急于认祖归宗是为了给孩子一个交待,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孙子。我还以为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呢。”
何萧也曾经和我说过这句话,我也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话,听这话的意思,应该有人怀了他的孩子,甚至快要生了。
只是他这人一向隐藏很深,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他的任何感情绯闻。何则林这么直白的问话也被他轻飘飘地带过去,说只是想得比较远,确实没有合适的女朋友。
这一顿家宴吃得其乐融融,饭后泡了茶在沙发上休息,何则林的膝盖已经成了宽宽的御用专座,小东西在他的怀里拧来拧去,甚至不小心碰掉了何则林一个心爱的紫砂杯。就这样,何则林从头到尾都是笑的,甚至在茶杯摔碎以后,他马上抱起宽宽拉着他的小胖手心疼地问:“有没有烫着我的小乖孙儿?”
曹姨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残局,重新沏上了茶。何则林又反复确认了宴会的时间和流程以后,才让我们各自散了。
出来的时候何萧跟在我们一家身后,来到停车的地方他站在一旁向我们招手,语气温地的说着:“路上开车慢点。”
那样的姿态和动作,真的就像自幼一起长大,关系极好的亲兄弟。
我们的车子开出去以后,我还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孤单的身影站在稀落的月光下,有点形单形只的悲意。
何连成也看了倒车镜里的他一眼,说:“如果我能早一些知道服软,顺着老爷子的意思做能得这么多的好处,或许真不会在这段感情里扛到底。想到这些都有点后怕,当时的坚持少一分,我们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对于他的话我有同感,点了点头看着怀里已经有些瞌睡的宽宽说:“今天有件事我没问,觉得不太合适提。”
“什么事?”他觉得奇怪,扭头看了我一下才反问。
“归宗宴上,我是不是要带元元和童童出席,总觉得那样的场合,不管是对我来说,还是对两个孩子来说都有点尴尬。”我直接说。
刚才在何则林家里,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毕竟元元和童童与何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直接出席这个宴会,何则林要怎么向那些故交解释?他能直接说,他大儿子娶的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二婚女人吗?
我不是看不起自己离婚的身份,而是怕在这种场合上让何连成难堪。
在世俗面前,一切孤傲和性格都会被压得粉碎。其实对我来说,我什么都不怕。自从做了妈妈以后,我简直所向披靡。所谓为娘则强,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但是,我不能不顾忌孩子们的感受,在那样的场合什么人都会有,一眼看不到就可能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他们那么小,我怕他们承受不起。
我的元元和童童在那天应该是身份比较尴尬的人,甚至可能会吸引一部分的注意力过来,还有可能给何萧当挡箭牌。
我说了这句话以后,何连成专心开着车看着前面的路,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等拐下主路时他才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是怎么想的,你想不想要孩子们参加。”
“我不想让他们参加,怕听到不好的话。”我想了想说。
“可是这件事早晚都是要面对的,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何连成回头问我。
我无法回答,也看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街灯出神。
今天之前,在我眼里宽宽和元元童童是一样的。今天以后,我忽然觉得宽宽要比那两个小宝儿幸福,他在刚懂事的时候家庭成员健全,有爷爷和奶奶,有叔叔,有爸爸和妈妈。而元元和童童呢,从出生到现在他们的世界里就只有我,后来有了能给他们父爱的何连成。
“要不问一下老爷子的意见吧,毕竟他比我们更擅长处理这类事。”何连成试探着问。
“好,听听老爷子的意见。”我也觉得听一下老人的意见比较好,毕竟相较起来我们经历的事还算是少的。
回到家我们把熟睡的宽宽放回床上,一起回到客厅拉了一下最近的日程表。三天以后的周五是何萧的归宗宴,两周半以后是刘天的订婚宴,我们的婚礼日期也在等着老爷子的通知,估计也不会太远。
“何萧认祖归宗,你做为哥哥一定要送礼物的;刘天订婚,他一直也帮我们不少,算是知交了,也要送礼物。要不明天我们一起去挑一下,看送什么好?”我把日程表放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
“何萧那儿我想好了,这种场合要么送车要么送表。送车太一般的送不出手,数百万的我现在负担不起。就送他表吧,我原来喜爱收藏名表,手里有几块绝版不错的,市面上起拍价在三百万以上,随便挑一块儿给他得了。刘天的订婚礼,你再想一下,想不到更好的的话我建议还是送表。当年我屯下不少,现在用还算拿得出手。”何连成把我拉坐下去,温热的手掌按到我的后腰上,轻轻揉了两下问我,“好点了吗?”
“就是有点酸,没什么大问题。”我往后靠了一下身子,体会他的温柔体贴。
他刚开始还在认真帮我揉着发酸的后腰,过了十几分钟以后手就不老实起来,悄悄溜上去挑开了我胸衣的后扣。胸口一松我才觉察到,刚想回头看说他两句,弱点已经被他握在手里,他温热的略重的呼吸声凑了上来,在我耳边问:“刘天订婚,你是不是有点小小的不开心?”
我被他的话问得心惊,从不知道何连成这么敏感,这样的情绪他竟然都能觉察得到,有心要辩解,又觉得这么虚伪的话说出口他也不信,索性不再说话。
他没得到我的回应,手上用了力气,一张刁钻的嘴也凑过来,在我脖子上轻咬着问:“为什么不说话?还是说被我问到心事,你心虚了?”
“胡说,我才没心虚。”我不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
“小东西,你说的不是实话。”他的语气有点恶狠狠的,说的同时嘴下发狠,我觉得耳垂一下子疼得钻心,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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