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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拾取一只段小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宛若
陆子诚见她神色动摇,也不管段誉在身边黑了一张脸,继续说道,“你看看你跟着我们这些人,无论是你爹也好,你哥哥也好,还有你姐夫,谁抬一抬手不能让他们跪下叫爷爷?你若是喜欢,我们就把他们从丁春秋那里挖过来,自创门派,那才威风。”
阿紫被他说得有一丝心动,但依旧没有开口,只自顾啃着手里的羊肉。除了自己……她不信任何人真心对她,真心是什么?她没有见过……
陆子诚见她如此,只好住了口,段誉见状,心情极好的投了食过来。
“我不要,你啃过的,有口水……”陆子诚心情不爽的找茬。
段誉挑了挑眉,“我就不曾嫌你。”说着硬把陆子诚拉道身边坐下,把手里的肉塞到他的嘴里。
“口胡!呸呸呸!你手洗了没有?”陆子诚故意呸了两口,见段誉脸色真的黑起来了,便又嘟起嘴隔空递了个吻过去。
段誉抿了抿嘴,故意没有回应,反倒偏过头不去理他。
“喂,娱乐一下,别这么小气嘛!”陆子诚见他如此,立刻骨头就软了,挪了挪屁股蹭过去,毫不介意的在火上烧了双刺,然后割了块肉抵到段誉嘴边。
段誉本想端着架子治一治这个家伙,奈何陆子诚一手的油只往他脸上招呼,段誉只得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陆子诚见他妥协,就收回手,把剩下的肉丢进嘴里,“呐,看小爷多大度。”
段誉见他如此,脸上重又荡开笑容,也割了肉来喂他。
两人一时亲近非常,使得阿紫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好几眼,至于角落里的朱丹臣……╮(╯▽╰)╭不好意思该用户的狗眼再次闪瞎,正在修复中。
段陆二人也不是没注意到那两人的动静,只是他们心里都觉得,既然已经确定心意,便不需要太遮遮掩掩,除了目前要瞒着段誉的爹娘之外,其他人的意见,还当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待入了夜,依旧没有等到阮星竹,阿紫便表示要自己先去监督段正淳和马夫人,段誉想了想,决定还是四人同去。
也幸好这里地方偏僻,否则四人结伴翻墙头足以让临近乡里的百姓人心惶惶一段时间。
四人刚趴上墙头观察形势,便被面前的景象逗乐了。只见东北侧的屋子边正有亮光透出,而这间屋子顶上瓦砾间趴着乔峰和阿朱,一边窗下还蹲着三个人,其中月白色的人影正是阮星竹,而另外两个黑衣女子他们也认得,正是秦红梅和木婉清母女。
初冬时节,马家的窗户上已经钉上了木板,而阮星竹三人头上的那扇窗外的木板已经被掀去了一块,屋里黄色的灯光映在几人脸上,还有几分说不出的阴森感。
此时天色早已黑透,还飘着小雪,而窗下的三个女人身上则已经落了些白色。
陆子诚撇着嘴说道,“怎么办,来晚了,最佳偷窥地形已经被人占领了。”
阿紫则嘻嘻一笑,跃下墙头就轻手轻脚的蹭到了阮星竹身边。
阮星竹一看是阿紫,便伸出食指在嘴上比了一下,然后将她拉在自己怀里。
陆子诚见状心中更加如猫挠一般,又担心段誉不想偷窥他爹,便转过脸眼巴巴的看着他。
段誉嘴唇一勾,伸头咬了一下陆子诚的耳朵,不等他反应便拉着他跳下墙头,在另一扇窗前蹲下。有样学样的掀开一块木板向里望去。
朱丹臣在职业操守和八卦现场间徘徊了一眨眼的功夫,然后淡定的蹲在了陆子诚的另一边,探着头向窗内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让朱丹臣觉得自己的仕途要坎坷了。
只见段正淳短衣小帽,盘膝坐在炕边,手持酒杯,笑嘻嘻的瞅着炕桌边打横而坐的一个素衣妇人。
只见那妇人斜睨着段正淳的双眼,似笑非笑,又含情脉脉,双手还在领口上扒拉着,似乎下一刻便要将衣服拉开来。
陆子诚看得高兴,忍不住趴在段誉耳边道,“看到没,那些写换本子的书生有句老话,要想俏,一身孝。你爹这次是要醉在这俏寡妇的温柔乡里的节奏。”
段誉被陆子城在耳朵边上呼气,正是有些意念不稳,如今又听他一口一个俏寡妇,便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陆子城不妨他突然来这么一下,轻呼了一声,引来了除段誉外众偷窥者不满的瞪视。
也好在当夜北风正紧,屋子里的人很难听清外面的响动,即便是听到了,也不只以为是风声罢了。况且马夫人康敏完全不会武功,而无功‘高强’的段正淳则正色授魂与,警戒心完全不在服务区。
温暖的屋子里,康敏把颈中的扣子松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站起身来,慢慢打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的腻声道:“段郎,你来抱我!”
只听段正淳道:“来来来,再陪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康敏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那里想到来探望我一趟?”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段誉见他爹和康敏依旧在*,根本没发现外面的动静,便安抚的揉了揉陆子诚腰上的软肉,接着换来了臀部被奋力一拧。
朱丹臣则在考虑如果现在自戳双目的话,能不能假装自己其实根本没来过。(╯‵□′)╯︵┻━┻这父子俩节操碎了一地根本不给护卫活路的,怪不得褚大哥他们三个没有跟来。
屋顶上的萧峰则风中凌乱的看着这一切,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这番景象,原来马夫人也和阮夫人与秦夫人一般是段王爷的相好吗?这马夫人果真善于作息,当日在杏子林,她是何等的冷若冰霜,凌然不可侵犯?谁能想到她竟能在死去的丈夫的卧室里对别的男人笑的这般放浪?萧峰原以为马夫人故意陷害段王爷,那必然和段王爷有深仇大恨,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哪里又半分怨怼?
阿朱有些担忧的挽上萧峰的胳膊,虽然在见到秦红棉之后,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爹不止一个外室,也不止一个外室给他生了孩子,但如今他竟然还是马夫人纠缠不清。阿朱心里十分复杂,一方面她怨恨她爹怎的这般为情所迷,竟和那个恶女人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担忧萧峰因此而厌恶她爹。同时,还要分出几分心神来去担忧自己的娘亲在下面看到这种情景是何等的伤心。
阮星竹伤心吗?当然……是有一点的,这么多年,那么多女人,她每一次望着段正淳离开都是这般伤心,不过更多的则是愤怒,她愤怒于段正淳这个不知羞的,对着那般毒妇也能意醉情迷,她现在恨不得冲进去活剐了康敏。
秦红棉此时完全和阮星竹心意相通,她们的情绪彼此感染,愤怒值已经在报表的边缘。哪怕她屡次强迫自己转过头看看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也丝毫不能减轻她想要乱刀砍死康敏的冲动。
木婉清此时的心态倒相对淡定,虽然她也讨厌屋里的那个女人,但是她很早以前就对自己亲爹多情风流的性格绝望了,要不是碍于秦红棉,她根本不想认他。木婉清觉得看着屋里实在脏了自己的眼,转过头去又恰好能看到互相动手动脚的两个狗男男……木婉清只觉得一口血闷在喉咙口,只得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娘。
至于阿紫……她看看屋里的男女,又看看身边的三个,憋笑憋的几乎疯掉,她此时的兴奋程度甚至高于陆子诚……阿紫甚至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声在自己娘和秦红棉的耳边煽风点火。
终于,两个女人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就想破窗而入,幸好萧峰及时发现,跳下来把窗下的四个女人的穴道给点了。
“啧啧,段小郎,你爹的喜好我算是看出来的,这些千娇百媚的阿姨最大的共同点就是性格暴躁手段凶残。”陆子诚意犹未尽的又看类一眼僵直在那边的娘子军,然后又转向窗户。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陆子诚表示毫无压力。





[天龙]拾取一只段小郎 第42章
第42章
只听段正淳低声细气的道:“我在大理,哪一天不是牵肚挂肠的想着我的小康?恨不得插翅飞来,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疼你爱你。后来听到你和马副帮主成婚的讯息,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心中只想着,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岂不是连累了你。马副帮主是丐帮中大有身份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了么?”
康敏轻哼一声,“谁希罕你来探我了?我只是记挂你,身子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你远在大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不知可有多难。我身在信阳,可这一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段小郎,”陆子诚用手肘顶了一下段誉,“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会哄人了,原来是家学渊源。”
段誉轻笑道,“这方面我且不如父亲许多。”
“怎么着?”陆子诚斜眼看他,“你如今还想像你爹一样左拥右抱不成?”
段誉被他这一眼看的魂儿都飞了一半,忙抓过陆子诚的手道,“此生此世,段誉只要子诚一人,若有二心,天地同诛。”
陆子诚抬手拍了拍段誉的脸,正待说什么,突然听那康敏开口道,“段郎,你可知那日在杏子林,我见到了你的儿子?”
“我听誉儿说起过,怎么?”段正淳问道。
“他那般丰神俊朗,竟让我想起当年遇见段郎你的时候。”康敏含情脉脉的望着段正淳,这句话依旧说得婉转缠绵,让段正淳方才起的一分戒心也丢开了。“段郎,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时说要带我回大理,娶我做王妃?”
“怎么不记得?”段正淳道,“只是如今……哎……不提也罢……”
“那如今,你要怎么安置我?”康敏撅了撅嘴。
段正淳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往后的事儿,提他作甚?来,让我抱抱你,别了十年,你是轻了些呢,还是重了些?”说着将她抱了起来。
康敏作势拧了拧身子,“那你终究还是不肯带我回大理咯?”
段正淳眉头微皱,说道:“大理有什么好玩?又热又湿,又多瘴气,你去了水土不服,会生病的。”
马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嗯,你不过是又来哄我空欢喜一场。”
段正淳笑道:“怎么是空欢喜?我立时便要叫你真正的欢喜。”
“噗……”窗外的陆子诚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老子真能耐。”
段誉放在陆子诚腰上的手轻轻掐了一下,又不放心的瞄了一眼另一个窗户下的几个女人,只见她们依旧维持着被点了穴的姿势,而阮秦二人的怒不可遏以及阿紫眼中的兴致勃勃都没有减少半分。
阮星竹和秦红棉听了这番对白,哪有不耳熟的?彼时身在其中尚不觉察,如今作为旁观,如何听不出其中敷衍之意?她二人心中盛怒之余,更是苦涩不已。
且看屋里的康敏,她似乎早就料到是这个答案,只在段正淳怀中轻轻拧着他的衣襟,“段郎,我那日在杏子林看到你儿子身边有一位白衣公子,容姿俊秀比令郎更甚,又本领高强,几乎不在乔峰之下,我听他一口一个我家世子如何如何……段郎何时找到这般好用的侍卫?”
“好好地怎的提起旁人来?”段正淳道,“亏我马不停蹄的赶来见你,就怕你耐不住寂寞找了旁人去。”
“呸,也不说好话,编排人家熬不住寂寞孤单,你几时想过我了,刚还说什么十年相思,不怕烂了舌根子。人家不过是见他和你儿子在一起,才随口问问罢了。”
“好好好,我也不过随口说说,那是誉儿的好友陆公子,为人方正仗义,是个难得之人。”段正淳避重就轻的说道。
“哦~”康敏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精光,“我听你儿子一口一个子诚,听那声音便知道如何情深意重,我只听说大宋的勋贵子弟多有此好,竟没想到……”
“胡说……”段正淳斥道,“陆公子君子端方,师出名门,多次救誉儿于危难之中,绝不是那技子娈童之辈。”
“哼……”康敏推开段正淳,自己站了起来,“人家又不曾说是他勾引了你的宝贝儿子,我不过是看那俊俏后生尚在懵懂,恐怕还不知他旁边的世子爷抱着何种心思。”
“荒谬!”段正淳喝道,“绝无此事。”
康敏也不管他如何生气,只管倒了酒递给他,“没有就没有罢,那么大声做什么?”
段正淳虽然嘴上呵斥了康敏,但是那几分怀疑依旧在心中缓缓扩散开来,在王府中段誉和陆子诚同进同出,同吃同眠,而从江南回来之后,二人更是亲近……段正淳无意识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心里将他二人日常作为过了一遍,以前不曾在意的细节,比如府中越来越谨小慎微的侍女,比如段誉屡屡拒绝的亲事,比如……段正淳越想越觉得不对,段誉对陆子诚的在意和亲近的确远远超过了朋友兄弟的界限。
陆子诚望着段正淳紧皱起的眉头,吞了吞口水,“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大好了,你爹好像发现了。”
段誉的回答非常镇定,他将陆子城拉进怀里,“不怕,有我。”虽然这比他预计的早了一些,他还并没有把一切都安排好,不过没关系,只要陆子诚不离开他,他就无所畏惧。
萧峰和阿朱早知此事,心态放的比较稳,只是对段誉和陆子诚的未来隐隐有些担忧。
秦红棉心中则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哼,刀白凤,生了儿子又怎样,竟是个龙阳断袖之辈,只可怜了婉儿所恋非人。’
阮星竹看着康敏那风情万种的模样,暗暗磨了磨后牙槽,‘这毒妇果真不简单,这是打算踩着世子上位吗?’
木婉清再次望向陆子诚的方向,她心中虽然对他二人多有怨怼,但是始终因着心底的初恋而为陆子诚忧心不已。
阿紫则根本不在意这些‘很明显的小细节’,她只看热闹。
至于在场其他人比如那个努力削弱自己存在感的朱丹臣的想法,和他家世子一样,非常镇定,‘尼玛!早就看出来了好么?很明显好么?没看出来的都是瞎子好么?看出来了的都瞎过好几回了好么?’所以……被亲爹发现什么的……小场面……
屋内的康敏倒出人意料的没有继续说什么,只又给段正淳倒了一杯酒,“好了,别想了,段郎,来,再喝一杯。”
段正淳心中正因怀疑自家儿子对救命恩人心怀不轨而烦闷无比,便道:“我不喝了,酒够啦!”
康敏左手伸过去抚摸他脸,说道:“不,我不依,我要你喝得迷迷糊糊的。”
段正淳被她这番做派勾去了注意力,便笑道:“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好?”说着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马夫人媚笑道:“段郎,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段正淳生怕她还要说什么来刺激自己的心神,便道:“且不忙说,来,我给你脱衣衫,你在枕头边轻轻的说给我听。”
康敏白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如何黏上来,只管开口讲故事:“段郎,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想穿新衣服,爹爹却做不起,我成天就是想,几时能像隔壁江家姊姊那样,过年有花衣花鞋穿,那就开心了。”
段正淳道:“你小时候一定长得挺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就是穿上一身破烂衣衫,那也美得很啊。如今你穿了这身孝服,雪白粉嫩,又多了三分俏丽。”
康敏道:“你从小大富大贵,自不知道穷人家孩子的苦处。那时候啊,我便是有一双新鞋穿,那也开心得不得了。我七岁那一年,我爹爹说,到腊月里,把我家养的三头羊、十四只鸡拿到市集上去卖了过年,再剪块花布,回家来给我缝套新衣。我打从八月里爹爹说了这句话那时候起,就开始盼望了,我好好的喂鸡、放羊……”
“……我等了好久好久,才见爹爹一跛一拐的回来。他说在山崖上雪里滑了一交,摔伤了腿,标枪也摔到了崖底下,狼已经走了,羊儿自然夺不回了。我好生失望,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我天天好好放羊,就是想穿花衣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又哭又叫,只嚷:‘爹,你去把羊儿夺回来,我要穿新衣,我要穿新衣!’”
“这女人好生凉薄!”段誉愤然,“她爹爹摔伤了,她不关心爹爹的伤势,尽记着自己的花衣,何况雪夜追赶饿狼,那是何等危险的事?”
陆子诚啧啧的摇着头,“所以说,熊孩子是宇宙第一无敌杀器。”
“……可是不依又有什么法子呢?不到半个月便过年了,隔壁江家姊姊穿了一件黄底红花的新棉袄,一条葱绿色黄花的裤子。我瞧得真是发了痴啦,气得不肯吃饭。那天是年三十,到了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悄悄起来,摸到隔壁江伯伯家里……我拿起桌上针线篮里的剪刀,将那件新衣裳剪得粉碎,又把那条裤子剪成了一条条的,永远缝补不起来。我剪烂了这套新衣新裤之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比我自己有新衣服穿还要痛快。”康敏说着,便咯咯的笑起来。
“熊孩子!”段誉脱口而出,逗的一旁的陆子诚萧峰等人都笑了起来。
段正淳听到这里,心中自然也是不快,脸色微变,不过依旧温声软语“小康,别提这些旧事啦,我们睡吧?”
康敏也不接他的话,自顾站起来走到镜子前,将白色发绳解开,拿起梳子来梳头,“我就是要你知道我的脾气,从小就是这样,要是有一件物事我日思夜想,得不到手,偏偏旁人运气好得到了,那么我说什么也得毁了这件物事。”
段正淳此时自然也联想到了自己,摇了摇头,“别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啦,叫我听了心中不痛快。”
“呵……”康敏转过脸,媚笑着伸出一只手,“段郎,你来抱我?”
段正淳自然心神皆荡,想要扶着炕边站起来,却哪知浑身无力,他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也只喝了这六七杯酒儿,竟会醉得这么厉害。小康,你的花容月貌,令人一见心醉,真抵得上三斤烈酒,嘿嘿。”
康敏轻笑道:“我不依你,只喝了这一点儿,便装醉哄人。你运运气,使动内力,不就得了?”
段正淳调运内息,想提一口真气,岂知丹田中空荡荡地,便如无边无际,什么都捉摸准不着,他连提三口真气,不料修培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陡然间没影没踪,不知已于何时离身而去。这一来可就慌了,知道事情不妙。但他久历江湖风险,脸上丝毫不动声色,笑道:“只胜下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的内劲,这可醉得我只会杀人,不会抱人了。”
段誉听到这里,自然也知不妙,“我爹爹根本不会六脉神剑,他在诈她!酒里有问题!”说着段誉便要起身冲进去,却被陆子城一把拉下。
“等等,你没听说过吗?”陆子城另一手拦住朱丹臣,“坏人把好人迷倒了之后,先不会出手,要将阴谋讲完了才会出手的,且等等,若她有不轨,你立刻用六脉神剑射她便是。”
段誉闻言,只好暂时按下,一双大眼紧紧盯着康敏的一举一动。
康敏又佯作被下了迷药,反过又见段正淳言语含糊,便知事已成了,“段郎,你中了‘十香*散’的烈性毒药,任你武功登天,那也必内力全失。你如果还能凌空点穴,能在纸窗上用内力真气刺一个小孔,那可就奇妙得紧了。
段正淳失惊道:“我……我是中了‘十香*散’的歹毒迷药?你怎么……怎样么知道?”
康敏娇声笑道:“我给你斟酒之时,嘻嘻,好像一个不小心,将一包毒药掉入酒壶中了。唉,我一见到你,就神魂颠倒,手足无措,段郎,你可别怪我。”
段正淳强笑道:“嗯,原来如此,那也没什么。”他心中寻思‘她对我一往情深,决不致害我性命,想来不过是要我答允永不回家,和她一辈子厮守,又或是要我带她同回大理,名正言顺的跟我做长久夫妻。’想及此处,便已宽心。
果然听得康敏问道:“段郎,你肯不肯和我做长久夫妻?”
段正淳笑道:“你这人忒是厉害,好啦,我投降啦。明儿你跟我一起回大理去,我娶你为镇南王的侧妃。”
“呵……”康敏冷笑一声,“你还是这般会哄人,但我……却不是当年那个傻丫头了。”说着又拿起木梳,慢慢梳头,笑道:“段郎,刚才我说那个故事给你听,你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段正淳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勉力镇慑心神,可是数十年来勤修苦练而成的内功,全不知到了何处,便如一个溺水之人,双手拚命乱抓,却连一根稻草也抓不到。
窗内的康敏依旧在轻声软语的对段正淳进行着精神打击,而窗外诸人则与段正淳一样冷汗涔涔,看着烛火下娇媚无比的女人,哪怕是萧峰,心中都泛着片片惧意,当然,还有三个人无动于衷。
段誉是因为心中愤怒,陆子诚是因为早知如此,阿紫则是因为……兴奋刺激。
而此时,康敏已经拿了牛筋的绳子绑了段正淳的手脚,“你这次来是因为乔峰吧?哈哈,那个莽夫,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立刻杀了你?”
“你果然是故意陷害于我,小康,我和你……”
“住口!”康敏喝道,进而又咯咯笑了起来,“我就是要给你们看看我康敏的手段,无论是怎样的英雄豪杰,都在我的十指之间,哈,乔峰是这样,你是这样,他也会是这样……”
“他?”段正淳一边努力想要挣扎,一边随口问道。
康敏没有立刻回答,她只用剪刀剪开了段正淳的衣服,红唇在他肩膀上流连着,“你不是说过,如果你负了我,就让我一口一口的将你身上的肉咬下来吗?我且成全你,”康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我想咬的人太多啦,乔峰,你,还有他……呵……想知道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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