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看着琊染凝在眼角眉梢的薄薄笑意,凌音竟是微微失了心神。
这一刻,他的言语与浅笑忽然让她心间明媚。怔怔的注视着男人倾城如画的容颜,凌音已是移不开眼。
*******
盛京,东郊林场。
一辆马车缓缓行至一处偏僻的山石后停了下来,驾车之人神色警觉的看了眼四周后,便敲了敲车板。
此刻,坐于车内的男子徐徐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在山石旁静候了不久,前方的林间小道上便缓缓驾来了一辆蓝色马车。
头戴斗笠的驾车人一见余江,便加快了车速朝他行来。忽的勒住缰绳,此人倏地跳下了马车。
“今儿真是难得,你竟会亲自前来。”男子微有诧异的看向他一笑,凝声开了口。
略有烦闷的叹了口气,余江皱眉道:“要不是赵无天那厮被当作陪葬品一道死在了那次火难中,我何须如此辛苦。”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男子朝了他那辆马车缓步行去,“不知这次的货色,品相如何。”
猛的掀开车帘,他承着幽暗的光线向车内探去了目光。
一眼凝过昏迷在车内的五名女子,他微挑了眼梢,“怎么最近过来的货色已是越来越差,这般模样卖不出高价啊。”
“唉,你别提了,自那次大火后,朝廷已加严了对粮水局的管制,那个些品貌出众点的姑娘,不是死了便是残了,这能活下来的,都是皮肉厚的。”
凝眉看了眼余江愁郁的脸色,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按这次货色的品相来算,这报酬可要折中了。”
一眼示意过马车上的人下来抬运女子,他将腰间的钱袋取了下来。将袋中的银两分出一半,他交至了余江手中。
“但若下次还是这般货色,你便暂缓些时日吧。
上头对于这种赚不了大钱的姑娘,兴致寡淡。”
皱眉点了点头,余江收下银两后,沉声道:“最近我也要消停下,等过这阵风头,再与你联系。”
男子微微颔首间,再度压下了斗笠。
霎时,林间飞鸟轰然而起,周遭即刻便传来了马蹄之声。
只是片刻功夫,余江与这名男子便被埋伏在四下的官兵围堵而上。
*******
天牢。
独立坐在沉暗的牢房中,余江眸色急切的看着门前巡逻而过的狱卒。
片刻后,待他终是等到牢头下来巡视时,更是心焦的抓着牢狱的铁栏,朝他示意眼色。
不屑的看了眼朝自己张罗着小动作的余江,牢头挥手遣退了身旁的狱卒,缓步踱至了余江的牢门前。
一眼凝过眸色焦灼的余江,他咧嘴一笑,“怎么,余大人是吃不惯牢饭,还是睡不行板床?”
眸光闪烁的看了眼旁侧的牢房,他挥了挥手示意牢头靠近些。
皱眉几步行至他前面,牢头目光轻佻的看向了他。
“大爷,帮我想办法给宫中的庄公公送封信可好?他若收到了我信,定会救我出去的。”
挑眉冷冷一笑,牢头并不言语。
“只要你愿意帮我,待我出去后,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死死的攥着冷寒的铁栏,余江的嗓音已经是沉哑了几分。
把玩着手中的牢房钥匙,牢头将之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你能给多少?”
见他似动摇了心思,余江重重道:“你想要多少?十两?一百两?还是一千两?只要我能出去,多少银两我都兑现。”
将钥匙挂在指间盈盈晃荡着,他猛的收回了掌心,“这下得让余大人失望了,咱们兄弟可是得到了更好的发财机会。”
“有个金主说了,在你开出的价钱上给出我们双倍,而他的唯一要求便是,不要替你传信。”
忽的明白是有人刻意的想要自己无路可走,余江眸光一凝,“这个金主是谁?你让他来见我,我和他谈谈,我可以将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他。”
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牢头眸色阴郁的应了他,“放心吧,这个金主说了,过几日便会亲自来见你。”
********
金銮殿。
此刻,容辛在庄羽的搀扶下,于众大臣的山呼万岁中,徐徐踏入了大殿。
看着缓缓坐落在高台上的男人,众人已然看出了他的颓然疲乏,却无人敢去说些什么。
自容悦被刺身亡,容湛打入天牢后,前后痛失两个儿子的容辛终于是一夜之间,极速衰败苍老。
在最近一月的早朝上,他极其易躁,且性子不定。
如今,已有几个大臣因办事不利,而被罢免了职务。
这般,也让众人每天上早朝之时,皆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出错,惹下祸事。
坐在龙椅上将大殿内环顾一番,待容辛的目光落向列队中的上官云时,他凝了眼眸,悠悠道:“此番,上官爱卿凯旋还朝,朕甚感欣慰。”
“今日,朕便特在宫中设下宴席,权当是为爱卿接风洗尘。如此之外,朕亦准你带上几名军营中的兄弟,一道前来。这般,也让朕感受感受将士们打了胜仗的喜悦。”
微微轻咳了几许,他定了定神,继续道:“爱卿率军击退突袭的敌军,并顺势而下歼灭了敌军的主将,从而一举拿下了整场战役的胜利,是这段时日内唯一让朕感到高兴的事。”
上前一步朝他施礼,上官云朗声道:“皇上,臣能为国为君效力,是臣之荣幸。臣替军中将士们感谢皇上的厚爱。”
唇角扯出一抹浅笑,容辛轻轻颔首,“这次上官爱卿立下大功,不知想要朕赐你什么?”
眉间轻轻一凝,上官云沉吟了片刻后,继续道:“皇上,臣并无任何想要之物,但臣有一事不明,想向皇上请教。”
“嗯,爱卿但说无妨。”
忽的掀了衣摆跪下,他嗓音灼灼的开了口,“皇上,臣在边境领军之时,听闻了凌将军之事。”
稍稍顿了顿嗓音,上官云眉眼一暗,继续道:“臣曾经跟随凌将军征战多年,以臣对将军的了解,臣实难相信将军会作出这等逆谋之事。”
神色憔悴的轻叹了口气,容辛嗓音沉缓的应道:“此乃是朕亲审之案,那日在宫外的竹林处,凌怀安亲口承认了自己谋害容悦之举。”
听得他如此一说,上官云拧眉道:“皇上,即便凌将军亲口承认了此事,但以凌将军多年来在朝为官的心态而言,臣认为凌将军不可能背板皇上,更不可能无故做出此事,臣希望皇上能重新彻查此案。”
眸中蕴了抹不悦之色,容辛嗓音微沉了几分,“上官爱卿,即便是朕重审此案,朕的容悦与凌怀安也不会再重新活过来,你又何须如此执拗。”
“皇上…”<
忽的起身一拂衣袖,容辛微有不耐的开了口,“够了,朕今日身子不适,退朝吧。”
*******
一路出了皇宫,上官云并未回自己所在盛京的宅院,而是策马回到了盛京近郊的军营中。
目光落向朝自己迎了上前的军中副统邱寻,他忽的翻身下马将斗篷与长鞭交于了一旁的军士手中。
见他此番从宫中归来面色沉郁,邱寻凝声道:“将军此去宫中应皇上的召见,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踱着步子行至营帐内,容色清俊的男人静默了片刻后,忽的侧过脸看向了目露微灼的邱寻,“此番我去宫中,特意向皇上询问了凌将军一事。”
“那皇上如何说?”
唇角一扬,上官云轻嗤而笑,“皇上钦定的大案,他又能如何说?”
“此番,凌将军死得不明不白,而凌音也葬生在了粮水局的火场中。这样的皇上,不为其卖命也罢。”
眸中蕴出一抹淡淡的思绪,他嗓音悠长了几分,“说到底,真正让我想追随的人,也唯是凌将军而已。”
重重的点了点头,邱寻应道:“我也是如此心思。”
目光落向帐外正在演练的将士们,上官云淡淡的开了口,“若是如此,怕是他们的心思也与我们一样。”
缓缓行出营帐,他憋住胸中的忧闷,径自行至了营地旁的湖畔。
立在深草花叶间,男人将目光落向了轻泛着涟漪的湖面水波。
他自年少起,便随在了凌怀安身旁,同他出生如死,翻山涉海。
那些年,他们在外镇守边关,日子虽是清苦,但心却如烈火般狂热。
可如今,凌怀安枉死,凌氏一族覆灭,就连那个原本被赦免的凌音也身死在了粮水局。
一瞬,他忽然觉得自己为国征战多年,竟是顷刻间失了信仰。
眸色幽离的看向湖面倒映而出的光影,他只觉心中的明镜已然碎裂,就如这层层漾开的湖波般,圈圈痕痕,再无完满。
兀自蕴开一抹笑意,他看着自己随波破开的影像,心中凝了抹淡淡的苍凉之涩。
——————————————————————————————————————————————————
文文的免费部分做了更改,开篇用了倒叙,琊染的年纪,性格,以及与凌音的相遇都重新设定过了,之前入坑的亲可以重新去看免费的1-21章,会有不同发现。喜欢文文的亲记得收藏了去喔~~~~~~~~~~o(n_n)o





独宠,弃妃为后 082.金銮殿上,为她正名
*******
盛京近郊的别院前,一名女子正搀扶着司元絮从马车上徐徐而下。伸手牵了牵衣裙上的褶子,二人缓缓行至了大门处。
兀自将四周探看了一番,女子才笃定的朝了司元絮道:“姑娘,确定是这里不会错。”
言语间,这女子已几步上前叩响了院门。
看着一面敲门一面轻唤的秋怜,司元絮紧了紧手中攥着的白瓷小瓶候。
这些年来,若是他受了伤,总会习惯一个人闷着。自锦溪府他受伤后,她便一直都记挂在心里。
而她手中的小瓶内装的,便这是几日来,她不眠不休的找了诸多大夫,甚至还有宫中的御医,为琊染准备的丹药磐。
她虽与琊染一道回了盛京,但这段时日来,皇上对他器重有加,以至二人鲜少有机会见面。
难耐心中对他的思念,她好不容易寻了机会出宫,便直奔他在盛京的别院而来。
此刻,看守大门的护院将门打开时,一眼便看到了秋怜身后的女子。忙将大门全数开启,他朝司元絮拘了一礼,“司姑娘今日怎么来了?我家主子正在前厅会客,要奴才先去通传一声吗?”
司元絮,皇后膝下收养的义女,来历不得而知。但她打小便进了宫,一直养在皇后身旁。
见护院欲转身离去,司元絮忙唤住了他,轻笑道:“何须如此见外,我自己进去找他就好了,想给他一个惊喜。”
“这次出来,我顺便给他带了一些东西,你到马车上找车夫去取。”
言语间,她已在秋怜的搀扶下,踏入了别院。在琊染刚回盛京之时,她曾来过一次,凭着记忆她朝了前厅的方向而去。
因心中挂念着琊染,她走得急切难免脚步会有凌乱。随在一旁的秋怜看着微喘气息的司元絮,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姑娘慢些行,这公子就在前面走不了。你看,这才整好的发髻都有些乱开了,奴婢来帮姑娘理好。”
看着忽然顿住的女子,秋怜扬唇一笑,便伸手帮着她清整了起来。
早些年在宫中,公子的身份还未公布前,他一直被皇上秘密的圈禁在一处。
而那时姑娘尚小,却已与他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
这么多年来,只要寻了机会,她就会瞒着皇后及贴身太监,带上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去见他。
随着时间一年一年过去,姑娘已出落得清秀可人,也逐渐到了适婚的年岁。而朝中大臣,更不乏有人向皇后求旨,望能促成她与自家儿子的婚事。
但却被姑娘一一回绝,皇后不得已之下,只说是要为阿絮寻到更合适的人家。
虽然在众人面前,姑娘都说自己并无心仪之人,但也只有一直追随在姑娘身旁的自己才知道。
姑娘的心,早已给了公子,所以她才会在公子出宫后,亦不顾一切的追随了去。
目光转向身旁女子,司元絮微有催促的问道:“秋怜,你快帮我看看现在如何?可会看上去精神不振?”
秋怜眉眼一弯,回应道:“姑娘已是美若天仙,公子见了必定喜欢。”
“不过,有一句话秋怜还是要提醒姑娘,公子虽与姑娘青梅竹马一道长大,可姑娘却从未对公子袒露过自己的心思。”
“奴婢是怕公子没有意识到对他重要且又适合的人,其实就在自己身边。自锦溪府后,公子便与罪女凌音走得有些近,姑娘还是要多加注意才好。”
兀自蹙眉思虑了片刻,司元絮凝声道:“之前,他与凌音走得较近,我是知道的,那是因为他要利用凌音牵线寻到周岩。”
“现在,这般重要的时刻,他要与容修相斗,因此救了凌音也在情理之中。总之,我与他多年情分,他心我心,不会因此而疏离生分。”
见司元絮转身独自离去,身后的秋怜微微一叹,也快步跟了上去。
*******
自回盛京分别数日后,司元絮从未想过她心心念念想要来给琊染一个惊喜时,眼前看到的,却是他将凌音揽在怀中,凝视着那女子的模样。
男人这般带有薄怒的眸光,竟让她有些许的陌生。
她甚至不知,这个原本应在粮水局的女子,为何会出现在琊染于盛京的别院中。
一瞬,脑海中的空白让司元絮根本无法思考接下来她应当如何,便只得这般哑然的站在门口。
直到男人怀中的凌音率先发现了她的存在,才微有恼怒的推开了他。瞬间,三人皆是静默无声。
看着再度行至椅子旁坐落的琊染,司元絮凝思了片刻后,才跨步走了进去。
瞥了眼他手边桌上特意为凌音而备的茶点,她的心一沉,可随之便有一抹笑意映上了她的唇角。
从衣袖中掏出小瓷瓶,司元絮将其放在了琊染的手边。看向一旁神色尴尬的凌音,她缓缓道:“怎么?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搅扰了某人的好事。放心,我只是
前来送药,放下药后,我便回宫。”
转眸看向一脸淡然的琊染,她微凝了嗓音道:“前段时日,你在锦溪府找周岩时受了伤,你从前便爱在有伤或是生病之时自己扛着。”
“如今,虽说有了下人在你身边伺候着,但我还是担心他们笨手笨脚惹得你不悦。所以,我便亲手备了一些丹药给你,应是对你的伤势与身子的调养恢复有一定帮助。”
言语间,她细细的打量眼前男人的神色。可他却只是沉默着,并未向往常一般斥责自己不知轻重,且说如炼药这般辛苦的事,应让宫中的太医或是宫人来做。
心中不由的苦涩了几分,司元絮藏在衣袖中的双手已是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片刻后,她笑看了眼凌音,轻声道:“既然凌姑娘已在别院住下,那便要麻烦姑娘记得按时催他服药。”
“他这人素来都怕麻烦,生病或是受伤皆是自己硬撑,一刻也不叫人放心。”
收了话语,司元絮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坐于红木椅上的男人才缓缓开了口,“阿絮,你离宫之事皇后知道吗?”
一听琊染的问话,她徐徐转身,作状抱怨道:“你现在才想起关心我了吗?若是皇后不准我来,我还能带着从宫里特意为你而备的一车东西前来找你吗?”
“皇后赐了我腰牌,好让我可随时出宫。自你这次回盛京后,便受到了皇上的器重。”
“皇后吩咐我说,你将要承袭王爷之位,日后为皇上效力必会极忙,所以她才准我可经常出宫来看你。”
嗓音中含了抹娇嗔之意,她继续道:“自回盛京我俩分别后,你便没再来宫中找过我。”
“我还以为画生你离了宫,身边美人相伴,便把我这个宫中的老朋友给忘记了。”
微微皱起了眉,琊染凝着薄有笑意的司元絮,轻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既然来了,你就留下陪凌音说说话,替她解解闷。想来你们两个都是女子,必然能找到不少共同话题。”
言语间,他已起身朝了门口行去,“皇上召见,我这便要准备进宫一趟,晚上可能不回来。”
“阿絮,若是你能多呆几日,就在别院先住下,我且进宫与皇后言语一声。”
唤来护卫替自己准备将要进宫的马车,琊染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司元絮嘱咐了几句。
片刻后,正待他欲要上车离去之时,司元絮神色急急的小跑着去到大厅,拿起了方才放在桌上的药瓶。
将小瓶递至男人手中,司元絮瞧着他将其揣进怀中后,终是展开了笑容。
一直注视着琊染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不见,这女子才转身回了大厅。
此刻,站在一旁的凌音,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收入了眼中,而她亦是蕴了抹好奇之意。
司元絮是乃皇后的义女,怎会与琊染在宫中相识?且这二人看上去应是认识了许久。
她也是女子,自是看的出来,那司元絮喜欢的人就是琊染。
方才,这女子掩饰自己吃味的模样,就如她那时对容修一样。但不知为何,凌音竟有一抹添堵的感觉。
*******
三日后,金銮殿。
站在光仁帝容辛身旁的太监总管庄羽,正朝了满朝文武宣读着圣旨,而其为的,便是跪在大殿中的男子,琊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幸寻得失落民间的曦王容苏之子琊染,朕深感欣慰。朕与容苏手足情深,自会一意而待其子琊染。现,赐琊染承袭容苏王爷之位,封号,怡。”
庄羽刚宣读完圣旨,琊染便三叩首,扬声道:“臣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
看了眼一旁的庄羽,容辛微微颔首着开了口,“怡王,平身吧。”
此时,庄羽在他的示意下,缓步踏下高台,行至了琊染身旁。
将手中明黄的圣旨恭谨的递至琊染手中,庄羽略带谄媚的轻声道:“奴才恭喜怡王终是拨开云雾见青天,承袭了曦王的爵位。”
双手接过他手中圣旨,琊染并未理会这男人,而是朝了容辛道:“蒙皇上器重,臣必定尽心竭意为朝廷效力。”
“臣初入朝堂参与政事,有诸多不详的地方还要向在场的各位大臣请教。其间,更少不了素有贤王之称的端王在关键时刻,多多提携。”
言语间,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与自己相向而立的容修。此刻,这男人也正一脸淡然的看着他。
在场的不少朝臣见琊染这般谦和有礼,又在回到盛京的一月里,处理了几项皇上交代下来的政务,大家自觉他的办事能力甚是卓群。
而加之他的相貌与气度上在众多皇族子孙中皆属上乘,一时间群臣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此刻,大家皆纷纷朝他拘礼道:“恭喜怡王,王爷千岁。”
可就在大殿上的气氛热络渐好之时,却有一名羽林卫急冲冲的赶到了大殿门口,且被高台上的庄羽一眼瞧见。
<快步行至门口处,在听完羽林卫一番言语后,庄羽蹙眉。不敢多等,他忙回到容辛身旁,低语道:“皇上,大事不妙,羽林卫密探来报,上官云怕是要反了。”
一瞬,容辛的笑容便僵在了唇角。看了眼殿中正浅笑着恭贺琊染的众大臣,他心中愈发窝火,“庄羽,将你方才从羽林卫处听到的消息在这大殿之上,再道一遍。”
下一刻,得到了指令的庄羽,便立在高台边缘,扬声道:“上官云违抗圣旨,率十万精锐军士驻扎在盛京之外十里的顺泽,恐是要反。”
霎时,原本还是在一片谈笑中的众臣,在听得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后,竟是一瞬哑了声。
而高台上的容辛,则是一脸的凝重,看样子已是到了愠怒的极致,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此刻,不少朝臣都瞥向了立在大殿中央的琊染,犹自暗思。
这怡王的运势也真是不济,经过多年,谁人不知皇上与容苏的关系不和,这皇上当年就是从容苏手中抢来了皇位。
虽然他们不知,皇上为何会在二十年后让琊染认祖归宗,且还让他承袭了容苏的王位。但此次,皇上并未赐国姓给他,看来皇上依然心存芥蒂。
现下,他刚册封爵位,便出了这么个岔子,上官云拥兵自重准备反了。
而皇上也定是极度不悦,说不准便会第一个拿他开刀。谁叫他这几日风头正劲,如今吃吃苦头也权当是在为官之道上,增长一些见识罢了。
此时,不少大臣都相互交换着眼色,这般情形之下,必是枪打出头鸟,谁又会蠢到第一个去招惹皇上。
环视了一眼台下战战兢兢的大臣们,坐于高台上的容辛眉目一凛,怒斥道:“平日里,会阿谀奉承的人是络绎不绝,怎么现下到了危机关头,有些人连一个屁也放不出来了?”
“朕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今日若是不能论出彻底解决上官云的法子,你们人人罚俸一年!”
看了眼满目怒色的容辛,端王容修忽的一步而出,行至了大殿中央的琊染身旁。
朝着高台龙椅上的容辛行了记礼,他凝声道:“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见容辛点头示意他继续,容修开口道:“如今,那上官云之所以会在盛京郊外拥兵自重,也是因了他断定凌怀安之死,是有人刻意陷害。”
“而这凌怀安的独女凌音,又在粮水局受罚时遭遇了不测。可能正是如此,才促成了他心中的不满。”
1...1920212223...6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