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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一路上,他故意避开了话题,只与楚晗一道谈论着如何救出凌音之事。
待二人一路驾车到了粮水局的后门处时,门口的守卫依照往常习惯给王妈报了信。
静静候了片刻功夫,王妈才神色警觉的打开后门走了出来。
一眼环过四周,待确定旁侧并无可疑之人后,她才看向眼前二人,低声道:“不是让你们少来找我吗?我也不会再收钱助你们探视傻丫了。最近粮水局闹了大事,全局子都在戒严,连刑部也介入了调查。”
听得她这般一说,楚晗便心细的问道:“该不会是傻丫出了什么事吧?”
见这女子竟是如此聪慧的猜中了缘由,王妈急忙否认道:“我说楚姑娘,你就不要吓老婆子我了,这傻丫有我王妈照看着哪里能出什么事?你便别再胡思乱想了。”
眸色浅浅的将二人打量了一番,她不着痕迹的轻呼了口气。
若是教他们知道傻丫与赵总管一道在掌事的书房内被活活给烧死了,这二人怕是会找她讨要一个说法,或是将给她的银钱要了回去。
如若真是这样,她便惹上了麻烦。
忙从衣袖中掏出一袋银子,楚晗将之急急的塞入了王妈手中,“这是我们最近凑得的一些银子,特意拿来孝敬王妈的。”
“况且我们已来到了粮水局,不如你就再放我与夏广南进去看看傻丫吧,只要一眼确定她无事,我们马上就走,绝不给王妈添任何麻烦。”
推委着楚晗塞入自己手中的银子,王妈微叹了口气,“姑娘,你也不要以为我王妈就是一个爱财的人。能举手之劳帮帮那丫头也算是我积德,钱今儿个我是不能收了。”
“傻丫得了重病,已搬到了另外一处住所,有大夫给她诊治。你们且放心,待过一两月她痊愈后,你们再来找我,我定会想法子让你们进去与她见上一面。”
在楚晗的一番苦苦哀求之言下,这王妈仍是执意不肯收她手中的银子,也没答应让他们现在就进去见凌音。
兀自立在原地暗暗思虑着心中所想,楚晗眸色悠悠的看向了高墙内的粮水局。
这里确实如王妈所说,守卫的数量比上次来时增加了一成,而方才她从众人的神色中似也看到了一丝阴沉不安之气。
见王妈死活不肯收他们的银两,也不愿让他们进去见凌音,夏广南在王妈离去后,不禁骂骂咧咧道:“真不知这婆子怎么想的,难不成有了钱还不想赚?莫非她是嫌这次的钱太少?可上几次我看她拿钱的时候,都已笑得合不拢嘴了…”
心神猛的一惊,楚晗打断了他的抱怨之语,拧眉道:“阿南,若是按照我给凌音留下的丹药,她按时服用的话,根本不可
能身患重病卧床不起。”
“再则,这王妈就是个爱财如命的人,可她今日连钱财都不要了,一心只想不再与我们沾上关系。”
嗓音微微凝重了几分,她继续道:“我估摸着阿音可能是出了事,单凭你我二人能力有限,莫说进不了粮水局,就算是进去了也不能做什么。”
“不如,我们去找陈之婉,在锦溪府时好歹我们也与她相处过一段时日,而上次乔薇闹事之时,她还有意帮助了我们。此番,我们若是去求她帮忙,可能会有办法。”
夏广南重重的一点头,便先同她一道去归还了借来的马车,并疾步赶往了盛京的陈府所在地。
可一路急急的奔至陈府后,门口的守卫却告知他们,陈之婉并不在府中。思前想后一番,楚晗只觉凌音的事已迫在眉睫,便拉了夏广南一道远远的立在陈府附近的小道上等着陈之婉归来。
这一等,便是过去了半天。临近黄昏时分,二人才瞧见终有一辆马车缓缓的朝陈府驶来。
待马车徐徐停下之时,楚晗一眼瞧见了掀开马车门帘的陈之婉。因救凌音心切,她也顾不得那女子似正在与马车内的人说话,便迎了过去。
行至陈之婉的身前,她扬声道:“陈小姐,不知你现下是否有空,楚晗有一事想与你一谈。”
见这女子并不回应自己,楚晗不知她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语,便再度重复了一次,可她却仍是专注于同马车内的人说话,不曾看过自己一眼。
此刻,楚晗才领悟到,原来这女子根本就不愿理会自己。
心中焦虑凌音的状况,她不得已之下第三次向陈之婉重复了方才的话语。此番,这女子才微有不耐的回过头瞥了她一眼,“是楚晗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微微拧起眉,楚晗应道:“一些私事而已,方便的话,我想单独与陈小姐一谈。”
兀自挑眉一笑,陈之婉看着楚晗慎重的模样,便掀开了马车的门帘准备出来。
在她掀起车帘的一瞬,楚晗瞥见与她同乘一辆马车的人,居然是那日在医馆前出现过的端王容修。
此刻,这男人正淡淡的看着自己,一惊之下楚晗倏地僵在了原地,他现下的一身常服想来也是刻意隐藏了身份。
既是如此,她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的好,这样也不会生了尴尬。
见陈之婉跳下马车朝车内的容修道别后,那马车才缓缓的驶离了陈府。
目送马车在拐角处消失不见后,陈之婉才轻笑着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身旁的楚晗,她不紧不慢的问道:“你这么急冲冲的前来找我,可是为了凌音的事?”
一听陈之婉这样的问话,楚晗心想这女子恐怕是已知道了有关凌音在粮水局的情况。心中微微一灼,她急切道:“莫非阿音真的出了事?她现在可还好?”
拧眉看了眼楚晗过于紧张的神色,陈之婉淡淡道:“我又怎会知道凌音在粮水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但凡进了粮水局的女子,便没一个是好过的。”
“我与夏广南今日去粮水局外打探了一番消息,虽听说里面出了大事,但究竟是何事我们却不得而知。”
不由的加快了言语的节奏,楚晗继续道:“阿音她受了极重的伤,我担心她在里面出了事。陈小姐是乃陈庭申大人的女儿,若以你的名义前去询问一番,我们便只要确认她一切安好便可。”
“如果你能帮忙将她救出,我与夏广南必会感激不尽。”
听完她的一番言语,陈之婉掩嘴轻笑了起来,“楚晗,你且先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帮助凌音?”
神色微微一怔,楚晗将眼中的惊异一抹而过,笃定的开了口,“早在锦溪府时,陈小姐与阿音的关系不是挺好吗?你那时甚至还为救夏广南而一道开罪了乔薇。”
唇角的笑意不减分毫,陈之婉半响才意会过她的话语,“我当时帮凌音一道救夏广南是因为琊染喜欢凌音,我不想忤了他的意。”
“而且,若我不装作与凌音熟络的样子,又怎会取得她的信任,日后促成我与琊染之事?”
“不过,现在已彻底不同了,人都是会变的,我喜欢上了端王容修。至于那凌音,她本就是死罪之身,如今被贬到粮水局,已算是便宜了她。”
眉间轻轻一扬,她再度开了口,“要怨,便只能怨她的命不好,克死了自己的父亲。如今,就算她真的暴毙在了粮水局,也是极为正常之事。”
眼梢缓缓挑过,陈之婉的嗓音中含了抹淡漠疏离,“所以,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去帮助你们救出凌音?她是生或死,于我而言又有何区别?”
见她极为不屑的转身朝了陈府行去,一旁的夏广南已冲了上来欲要找陈之婉讨个说法。可他还未踏至门前,便被数名护卫硬生生的给拦在了小道上。
一番争执中,他周身与脸上还被护卫揍得青紫淌血了几处。
*******
无奈之下,二人只得
折返路途先行回了医馆。此刻,楚晗正一面给夏广南捣着药膏,一面心神不宁的牵挂着凌音的安危。
微叹着气息看向心不在焉的楚晗,夏广南在一旁终是按捺不住用指尖轻点了她的眉心,感慨道:“我知道阿音在你心中的位置极重,我最多也就排了第二,说不准可能连第二都排不上。”
“但你也不至于这么糟践我吧?我是脸上挂了彩,可不是脸上长了毒疮,你把这个清凉败火的药草放入了药杵里,若是真敷上去,恐怕是要毁容啊。”
呆呆的看了眼药杵内的药材,楚晗惊觉自己果真是放错了配方。抬眼看向身旁的夏广南,她神色哀戚的悠悠道:“阿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不能帮助阿音,也不能救她出来,甚至是想要知道她的消息都无能为力。若是这样,我还有资格当她的好姐妹吗?”
看着失魂落魄的楚晗,夏广南心头微微一颤。犹豫了片刻,他最终还是将手轻抚上了她带有伤疤与薄茧的小手,重重的握了一记。
“若说没用,又怎会轮到你一个弱女子担当,真正应该说没用的人,是我。”
心神愁郁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药杵,楚晗静凝的眼中缓缓淌过了一道暗流。莫非她真的要去找那个人帮忙?
可自锦溪府那事之后,她便撂下了狠话,往后再也不会去见那个人。但如今,她已想不到,除了他还有谁可助自己一臂之力。
此刻,因了楚晗的模样而心痛,夏广南又因自己不能帮到凌音而自责。忽然站起身来,他朝眼前女子慎重道:“小晗,你且等我一日,我再去找以前的兄弟们想想办法,说不准能有用。”
*******
当晚的入夜,楚晗照常帮助医馆掌柜打烊了铺子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中。
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凝望着床顶,她脑海中一直徘徊的问题便是,到底要不要去找那个人帮忙?若是不去,凌音如真的在粮水局出了事,她怕会因此而后悔一辈子。
蹙眉在心间盘恒着所思所想,她忧闷的回了掌柜唤自己食用夜宵的喊声,只道自己身子不适,已经睡下。
待街头的打更之人敲出了子时的锣声后,楚晗才意识到原来时间竟是过得如此之快。
在本能的牵引下,她起身重新换上了一套衣裳后,便悄然的走了医馆的后门,没入到深暗幽迷的街市中。
一个人颤颤巍巍的行在罕有人迹的街道中,楚晗只觉四下的风影树姿格外的森寒疏冷。
径自埋头行至一个街巷的拐角处,那忽然出现的一抹身影吓得她连连朝后退开了数步。待她抬眼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这女子才缓缓开口道:“带我去见他。”
眉眼一低,黑影应道:“爷已经在等姑娘了。”
咬了咬唇瓣,楚晗微惊之余,全身已不寒而栗。沉凝了嗓音,她一字一顿的开了口,“你是不是奉了他的命令一直都监视在我身旁?”
这黑影倒像是毫无情感般,只是木讷的答道,“爷只是担心姑娘的安危而已。”
在黑影的引导下,二人一路来到了一座小院中。黑影轻轻帮她推开小院的木门,楚晗见屋内正微闪着盈柔的光亮。
当她一脚踏入院子时,这黑影便径自将院门一掩而上,守在了门口。
微顿住步履,楚晗咬了咬牙,她没想过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死死扣住自己的双手,她指尖仿若便要嵌入到皮肉里一般。
疼痛中,她呼出一口气息,稳了稳心绪。再度迈开脚步行至屋前,她徐徐的推开了雕花木门。
低垂着眉眼转身将木门轻掩而上,楚晗在落下门栓后,仍将手紧紧的捏在冰冷的铁栓处。
而此刻,她却已教一名男子从身后拥入了怀中。重重的合上双眼,楚晗压抑着情绪,哑声道:“我有一事相求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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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80.下令绑架楚晗的人
并未回应她的话语,男人只是将滚烫的唇落向了她的脖颈。身子瑟缩着微绷了几分,楚晗攥在门栓上的手已是愈发紧致。
此刻,他的亲吻已让她身子燥热了几分,可她却仍是不愿转过身面对他。
随着自己的身子教他越拥越紧,男人暖热的大掌忽的捉上她扣在门栓上的手,用力的撤了下来。
失去了唯一的倔强支撑,楚晗的身子瞬间便被男人扳了过来。看向他透着橘色幽光的眼,她眸子轻轻一闪,“在怡香园命人绑架我的人是你,对吗?”
见男人沉默着不言不语,楚晗心底蓦地涌上了一抹酸涩之意,“所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是不是?磐”
下一秒,还未等到男人的回应,她的唇便忽的被他霸道的袭上。
唇齿间尽是男人狠力的吮吻与轻噬,楚晗皱眉将手捶打上了他的背脊。大掌擒上女子不甚安分的手,男人将指尖滑过她的掌心,忽的与她十指相扣的收拢了力道候。
霎时,指间传来的疼痛便让楚晗的身子一紧,而她的齿更是心有不甘的狠狠的咬上了男人的唇舌。
在他微微僵住的一刻,楚晗用尽全力挣开他的禁锢,兀自退开了一步。
直觉有一抹暖流缓缓从唇间轻淌而下,男人低眉看向了她闪动着泪光的眼眸。
胸中有一丝烦闷袭上心头,他终是在缄默中反问道:“所以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了要质问我,对吗?”
眼中轻颤出一许泪光,楚晗看着男人深如幽海的眸,哀戚的兀自朝后退着步子,“是我对不起阿音,是我对不起她…”
猛的转过身,她伸手欲要去开启门栓。可下一秒,男人却一手揽上她的身子,将她拉回了自己怀中。
见女子低垂着头不愿面对自己,男人轻皱着眉扯开了她的衣裳。
大掌抚上她的锁骨处,他猛的将她朝石墙上一压。
此刻,楚晗再无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这男人将大掌朝自己腰间探去。
身子就似要被他的热情灼烫,直到她在挣扎间终是在男人的掌控下绵软绽放,她才眸含泪光的看向了男人炙热暗沉的眼。
心中蕴着一抹悲苦之意,楚晗轻眨眼睫间,泪珠已顺着她的脸颊徐徐滚落。
在锦溪府那次的抵死缠.绵中,他对自己甚是粗暴,而她当时也极恨他的利用。可尽管如此,她的身子却在不由自主中迎合着他索求。
*******
逍遥坊。
兀自立在盛京最大的赌坊前,夏广南将目光落向大堂内围在各赌桌前的众人,细细的探看了一番。
自与凌音及楚晗相识熟络后,他已很少再来过这种地方。从前,他与一众兄弟们在此,便是靠替掌柜追讨赌客的债务而过活。
有时遇到手脚不干净的赌客也想混进来过一把手瘾时,他们便是将其一顿暴打,轰出大厅。
思及从前与兄弟们的种种,夏广南倒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此时,几名刚从赌客家收讨完债务的男子正神色悠然的朝赌坊而来。一眼瞥见立在门口却迟迟未进的男人,其间身着青色衣袍的男子即刻便将他认了出来。
大步跨至夏广南身后,他用力将男人肩头一拍,“阿南,今儿是刮什么风把你给吹这来了?”
转身看向身后眼中带笑的男子,夏广南眉间轻扬,用手肘推了他一记,“许诺,我这不是想兄弟们了吗?今日正好路过,便来看看你们。”
一眼看向他身后几名一道围了过来的男子,夏广南朝他们招了招手,“柳三,高水,薛成海。”
此刻,众人瞧许久未见的生死兄弟今日来了这里,大家即刻便七七八八的聊了开来。
谈笑间,许诺将手中的银两一掂,便揽上夏广南的肩头朝了街旁的一家酒肆行去,“走,兄弟们难得见你一面,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拉着他来到一张圆桌旁坐下,许诺大大咧咧的朝小二挥了挥手,“小二,来给爷送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水与小菜!”
一见这常年吃酒却只赊账的主儿又来了自家酒肆,小二心有为难的看了眼一旁的掌柜。
敏锐的察觉到了小二的异样,许诺不屑的从腰间摸出了钱袋朝圆桌上一甩,“爷我今儿不赊账!”
听得银子砸落在桌面上的闷钝声响,掌柜忙一脸赔笑的应和道:“好叻,这就给爷你上齐。”
目光转向一旁的小二,他示意这小子赶紧去膳房将东西送来。
待小菜与酒水上齐,许诺便朝夏广南与其余几人的碗中倒满了酒水,“来来,先干了这一碗。”
一轮酒水下肚,众人尽兴之余,便也开始了各数调笑的话语。此刻,坐于夏广南身旁的薛成海轻嗅到他衣袍间的甘苦之气,不禁挑眉道:“阿南,你这浑身一股药材味道,莫不是与上次在街边救过的那个小医女好上了?”
一听这话语,柳三邪气的一笑,“看你小子眉间
有郁气,难不成是有求不满?”
忽的伸手将一记爆栗打在他的脑袋上,夏广南横了他一眼,“这个倒没有,别的还真有。”
一口饮下手中酒水,夏广南皱眉叹了口气。见得他这般模样,许诺径自朝他碗中斟满了酒水,“兄弟,来说说,指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
从前,夏广南在与他们一道混迹街头时,对他们很是照顾,也常常为他们出头,因此这番他有了困难,这几人也自是乐意帮忙。
目光落向碗中盈盈轻晃的酒水,他悠悠开了口,“我有一个关系极好的姑娘,如今家道中落,被关入了粮水局。”
听得他如此一说,众人皆不着痕迹的相互渡了记眼色。此刻,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水,接下了他的话语,“粮水局,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啊。”
“可不是吗?但我就是想要将她从里面给弄出来。上次我与楚晗买通熟人过去时,那人死活不肯让我们见她,我是担心她出了事。”
捏着茶盏的手微微紧致了几分,他继续道:“如今,她在里面多待一天,危险便会多加一分。”
抬眼看向众人微微凝重的神色,夏广南犹自叹气道:“我知道这事很难,所以才来找你们商量着,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
皱眉思虑了一番,高水一字一顿的开了口,“如果真要办成这事,恐怕还得买通这粮水局的掌事才行。”
“在那里,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这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不过是他名册薄上的一笔一划而已。”
兀自朝碗中添满酒水,许诺眉眼轻凝了几分,“话是不错,但要见到此人却是极难,况且这种拿钱赎人之事,难保他不会收了银子之后出尔反尔。”
轻轻点了点头,夏广南一眼掠过几人,沉声道:“也不知凭我们几人的能力,夜入粮水局会如何。”
“你若真想去,我们自是愿意陪你一试。”许诺嗓音慎重的继续道:“只是,在我们夜探之前,你定要摸清楚那姑娘被关在何处,如今可有变了位置。”
“毕竟这种官家地方守卫森严,进去一次不容易。但若我们去了一趟没寻到那姑娘,便是白费了一番力气。”
看向自己面前空掉的酒碗,夏广南凝声道:“你说的不错,那次我去探访时,王妈说她生了重病,已被转移到了别处。那个别处,莫不是…”
心慌之下,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伸手执起酒坛,欲给自己碗中添酒,以那酒水来压下心中的惊乱。
霎时,他刚拿起的那酒坛竟在一道清脆的声响中,轰然碎裂了开来,而那酒水更是瞬间湿了他一手。
倏地抬眼看向前方,只见一伙混混模样的男子正操了长刀朝他们悉数砍来。敏锐的起身将圆桌掀了抵挡利刃,夏广南身旁的几人已从腰间摸出了折叠长刀。
将手中的刀锋一扬,许诺看了眼他,轻笑道:“那事兄弟们或许暂时还帮不上忙,但这事我们义不容辞。”言语间,他已执着长刀朝来人攻了去。
一见这打斗中桌裂椅碎的,一旁的食客忙吓得纷纷起身出了酒肆躲避灾祸。
与几人一道纠缠与另一帮人的杀斗中,夏广南只觉他们下手狠戾,出招迅猛,根本就不像是街头的普通混混。
一手攥起邻桌旁的长凳,他在臂间回转着以来抵阻众人的利刃袭击。在身旁几人的掩护下,他们一道退出了酒肆。
一面朝几人示意着眼色,夏广南一面纵身跃上高墙,朝盛京西北方向的街巷奔逃而去。
许久,待众人分散逃开,再度回到梧桐巷的树下汇合时,夏广南见他们皆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没有分毫犹豫,他便将几人朝了楚晗所在的百草堂领去。
一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许诺轻嗤了一记,呸道:“老子已好久没同旁人节外生枝了,今儿这群人可是冲着你来的?”
将手敲向身旁的柳三,他骂骂咧咧了起来。
听了许诺的这般问话,夏广南微凝了眉间。今日那群人,虽说见人就砍。但招式间隙中,他们更多的却是冲了自己强攻杀打。很显然,这群人的目的并非是许诺几人,而是自己。
只是,又有谁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恨,竟是一意想要杀他灭口呢?
忽然想到了什么,夏广南心神一惊。操控这群人的幕后主使,心思极深。
他故意让杀手扮作混混的模样来攻击自己,为的便是,若自己不幸死在了这次交斗中,那么将会被视为一场街头混混聚众闹事的葬送者,而非蓄意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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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的别院内,一名侍婢模样的女子正端着糕点与茶水朝了院中的一间厢房行去。
她是不久前被主子派到这里来伺候一位姑娘的,那姑娘送来时便是身子极虚,且昏迷不醒。
徐徐推开厢房的雕花木门,女子放下了手中茶点,开始悉心的打扫整理着厢房内的花件雕饰。
忙碌着
擦拭凳子与圆桌间,她忽的抬眼见到内室的那名姑娘,竟是起身倚在窗棂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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