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若是自己将它赠予容修,他定会喜爱。
指尖轻抚过书札皮面上的几行小字,虽然字迹教岁月的侵蚀已有了斑驳模糊的印痕,但她却仍能在道法之语下辨认出那隐约是一首小诗。
“铅华过往尽不染,尘缘前定卿莫叹,心沉净世予一生,半缘修道半缘仙。”
再度将目光凝过书札的皮面,她发现诗的下角处,正落有两个小字。
予卿。
他会是这本书札的主人吗?
只觉心中生了一丝凌乱之意,女子眉间微皱了几分。
瞧着凌音一副少有的失魂模样,琊染眸中泛出了一抹冷沉之色,“再过一个时辰,天就彻底亮了,若我是你就不再浪费时间,而是利用刘宏的身份前去拜会陈庭申,游说他向皇上诉禀重审端王与凌怀安一案。”
听得身旁男人的话语,凌音即刻回过神,凝眼看向了他。
这一路走来,她从未将自己到锦溪府的目的告诉过他,可不想他竟是早已洞悉了自己的计划,且常常语出惊人一言道破她的心思。而这看似无心但实则有意的举动,恰恰是她最为担忧的。
如若这次能顺利翻案,一切都将归于往常。但朝中局势向来风云莫测,她既是容修的护卫,就必会为其誓死效忠,更何况她也爱那男人至深。
可她忽然觉得,若有朝一日自己必须与琊染反目,且不得不以权谋算计对方,那他定会是自己最大的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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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36.决绝的话,只有我能说
待真的到了二人兵戎相见的那刻,他又会有着怎样的薄冷无情?她有预感,自己往后与琊染之间恐怕会有一场无法避免的绝杀,而他们之间只能活下一个。
转身将书札用布帛包裹好,凌音径自行至了内室。当她再度从里面走了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两套男子的衣裳。
瞥了眼仍杵在原地的琊染,她轻凝了唇角。至少眼下,他们仍是暂时的盟友。
将其中一件衣袍抛给他,凌音开口道:“正因我们目前时间不多,所以你愿意再帮我一次吗?”
挑眉淡淡一笑,琊染似是对这个提议有了兴致。
凝视着她,琊染一步一步朝她缓缓而去。行至她身前站定,二人肃目以对。紧盯着他的眼,凌音似在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许久,他忽的忍不住伸手弹了一记她紧拧的眉心,而凌音却是吃痛的将手抚上,满目质疑的看着眼前男人。
轻笑一许,才有沉凝的嗓音从琊染的喉间缓缓逸出,“以后不准对我说不再相见的决绝话语,就算要说,也只能是我对你说。”
看着男人眼中倾散而出的笃定灼灼之绪,凌音知道他这次道出的绝不是玩笑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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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外。
一乘绣锦华贵的轿子正在静静的停在门口,而轿子一旁跟着一名护卫模样的男子,身后则是两名莽夫挑抬的一口大箱子。
这一行人欲要拜访陈庭申,却被两名家丁拒在了门外。
听闻这样的结果,轿中之人略有不耐的掀开锦帘跨了出来。眼前男人高束的发丝上玉带轻垂,华贵的衣袍更是金线盘绕。
轻转一记薄长如画的眼,他将手中折扇徐徐一收,迈步踏上了台阶,而一旁的护卫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待身旁主子顿住步履,他便也安静的候在了一侧。
“鄙人乃是名泉县令刘宏,此番前来锦溪府办理公事之时闻言陈学士告老还乡,已回故里,便在今日特意带上薄礼前来拜访,还望两位小哥通传一声。”
此时,这道着话语的便是那清雅俊美的翩翩公子,而他不是旁人,正是那琊染。
候在他身旁扮作护卫的凌音看得男人这般模样,不禁轻扬了眉。从二人出发前往陈府开始,他便颇为入戏,这一路而来尽是指示着自己办事。
依照她的计划,理应是由自己来假扮刘宏,他来假扮严玉成。可之前他的一句话语,却是堵得她哑口无言。
他只道:“我若扮演护卫,定是无你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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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37.探访陈庭申
虽说从容华客栈到陈府的路途并不遥远,而她腿上的伤口也已无大碍,但她一路走来,腿膝却还是渐有虚软之状。
此时,一名家丁上前将二人打量了一番,又瞥了眼轿子与大木箱,“不见不见,我家老爷已吩咐下来,这两日身子不适概不见客。”
眸光不着痕迹的转向琊染,凌音心中暗灼了几分。而琊染此刻却从袖中掏出两锭银子,分别递至了两位家丁面前,“两位小哥想想办法,鄙人敬仰陈学士已久,若是你们能助我进府与他见上一面,自是少不了两位的好处。”
眸光缓缓划过眼前家丁,他颇有耐心的等候着二人的回应。
见来人爽快的拿出了这么多银两,两名家丁的眼中皆轻泛着贪婪的精光。
许久,待二人不着痕迹的交互了一记眼色后,其中一名家丁面有难色的开口道:“你且在此等等,我进去向老爷禀报一声。但见与不见便是你的运气了。”
示意一旁的家丁守着,他转身将大门推开跨了进去。
此刻,另一名家丁赶忙将银子揣入怀中,低眉开口道:“一看就知道这位爷是有钱的主,不过咱们可事先说清楚了,若是没有见着我家老爷,你这银子我哥俩可是概不退还。”
听得他此番言语,琊染轻笑着展开手中折扇,不发一语。
不消片刻,进去通传的家丁便缓步踏了出来。
见他一脸阴郁的环了眼周围几人,众人本以为那陈庭申仍是拒绝见客,却不想他行至了琊染面前,“刘大人,我家老爷有请,不过木箱只怕是要走后门进.入。如今还请刘大人的护卫将武器留下给我们看管,待大人离去之时自会归还。”
眼眸挑向凌音,琊染示意她将手中的武器交予家丁后,便接着道:“那便劳烦这位通传的小哥上前给我们带路。”
虽然这二人跟在他身后踏进了陈府,但一路上这家丁却不时看向身后跟着的二人,且还总是在拐角处不忘等候他二人。
待确定四下暂无旁人之际,他轻声道:“今儿也是真够倒霉的,方才进去通报之时却被老爷狠批了一顿,晚上我还要受罚在府中夜巡。”
“哎,早知道我便不要为了这些银子冒险前去。”
顿住步履,琊染瞥了眼满脸愁容的家丁,眸含浅笑的朝凌音渡了记眼色。瞬间领悟到他的意思,凌音忙从怀中再度掏出一锭银子递至了家丁手中。
霎时,这愁眉紧锁的家丁便浮上了一脸笑容。轻掂一记手中银两,他快速将其揣进了怀中,“不过说来倒是奇怪,老爷虽有怒意,但在听闻前来拜访之人的身份后,他仍是选择了接见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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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38.以心攻心
“自他告老还乡住在锦溪府后,每日不乏有各阶层的官员前来拜访。可我也没瞧着老爷亲自见过谁,看来大人的面子还是不小的。”
嗓音中含了抹轻浅的笑意,琊染缓缓道:“想来陈大人闭门不见也是想乐得一份清净,他在朝为官多年,自是历经过风云诡谲。如今,他颐养天年当是不再插手世事,只享闲逸之福。”
“说到闲逸,不知陈大人平日里都有哪些兴致喜好?”
略微思索了一番,家丁凝目应道:“我家老爷是个淡薄之人,不像其他官家大人般喜爱金玉古董,笔墨字画,只唯独钟爱那精刻木雕与青红花草。”
“平日里,他能为了纂刻一件雕品驻足三四个时辰都不出书房。但若有谁中途打断了他,免不了又是一顿严厉责罚。”径自压低了嗓音,他略有抱怨的徐徐道着自家老爷的喜好脾性。
“不过算你们走运,老爷今日并未在书房中刻研木雕。如若他在专心此事,就是你们给了再多的银子,我也不敢前去禀报。”言语间,他眸中蕴了丝惧恐之色。
“有劳小哥告知诸多讯息,以助我待会见到陈大人时不至因寻不到话题而生尴尬。”扫了眼身旁的凌音,他淡淡而语。
片刻后,家丁便领着二人来到了陈府的大厅前。前方院中,身着绛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正是陈庭申。
上前几步,他禀告道:“老爷,刘大人已到。”
此刻,陈庭申正俯身探看着摆于石台上的几株花草,而他虽有闻言却并未将视线落向来人,只是示意家丁退下。
虽然隔着很远,但凌音还是一眼瞧见了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门庭下,摆放的便是他们所送来的木箱,里面是刘宏为拜访陈庭申而特意准备的琳琅珠宝。
见这男人并无想要招呼他二人的意思,而是继续为手中的一盆兰花除草,凌音不禁微敛了眸光。
他早年便在盛京是出了名的刁钻,读书人本就有几两傲骨,即便是在皇上面前他也会因坚持礼法道义而绝不退让。
可也正因如此,他才受到皇上的赏识,当上了科举监考大学士,门生遍布朝野。但此番,却不想他竟愿召见刘宏。
那刘宏的身后之人可是臭名昭著的庄羽,而如今木箱绕道走了陈府的后门而入,莫不是到了暮年他为钱财要搞得晚节不保?
暗自思量着其间的缘由,凌音却见一旁的琊染早已上前几步,行至了他的旁侧。
就这样专注地看着陈庭申,琊染却也不曾同他说过一句话,只是在他寻找手铲与铁剪之时,及时的将其递至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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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39.你们前来可是庄羽的授意?
此刻,站在二人身后的凌音却对琊染此举颇为不解。见那男人仍是不紧不慢的继续着手中动作,而琊染则是一副淡然如风的模样,她愈发的急切了几分。
这次,他们可是带着重任而来,可目前以她的身份,却只能灼心着急不能做些什么。心中轻叹一许,她暗暗懊悔不该相信这男人,让他来扮演刘宏。
半晌,陈庭申伸腰之时,轻垂了一许微有酸乏的肩头。而他虽仍为兰花打理着枝叶,却瞥了眼身旁静候许久的男子,“你也懂兰花?”
将眸光掠过他,琊染转眼看向了二人面前的寒兰,轻轻一笑,“晚辈素闻陈大人偏爱盆花与木雕,而这兰花更是读书人的心头好。晚辈今日既要来拜访陈大人,又怎能不恶补一下?”
闻言微微一惊,陈庭申释然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得像你这般敦厚的年轻人,莫要叫我陈大人了,老夫已奏请还乡,现在不过是一介布衣而已,怎敢再居大人之称。”
见他如此说道,琊染忙应声而语,“是晚辈生了唐突,如此,晚辈便以陈老相称如何?”
瞧他句句在理,陈庭申更是没有任何缘由前去反驳。须臾间,他也只得默认。
轻转眸光,他将身旁之人细细打量了一番。这男子容貌俊美,身形颀长,眉目姿影间倾散着一抹淡雅如玉之气。而他言谈吐纳之时,气息平稳缓畅,并不似与他一道前来的那名护卫般急促紊乱。
放下手中铁剪,陈庭申移步朝着厅内而去时,却也淡淡开了口,“刘大人进屋再谈吧。”
几人途中经过门庭下的木箱时,凌音特意仔细探看了一番,这确实是他们送来的箱子。不过,陈庭申既收了珠宝,又怎好这般明目张胆的将它摆在此处,便不怕隔墙有耳吗?
在大厅的主位上刚一坐下,陈庭申便转眼看向了一前一后踏入的二人。目光直视着前方男子,他沉了嗓音道:“刘大人可以告诉老夫此次前来的目的了吧?庄羽派你送来一箱珠宝,可是为了乔少临?”
此刻,随在琊染一旁的凌音怎样也未料到,陈庭申竟是这般直接的问了出来。看来庄羽与乔少临不合,已是众所周知的事。
而更让凌音想不到的,却是琊染接下来的话语。
顺势行至旁侧的椅子上坐下,琊染神色自若的轻轻一笑,“庄公公备受皇上信任,时任羽林卫都统一职,而淳王容湛更是行事果决,睿勇过人。”
“此番,他若是能得到陈老的出山协助,必是如虎添翼。眼下,容悦已死,乔少临便失了最大的依靠。而唯一尚还值得一提的端王容修却被贬边塞,已不足为惧。如今,剩下的王爷皆资质平庸,想来淳王继位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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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40.凌音的私心
轻动薄唇,男人了然笃定的嗓音缓缓回荡在陈府大厅。
可陈庭申却略带讥讽的开了口,“容湛素来喜怒无常,肚量狭小,且好大喜功。这样的人若是登基为帝,还不知北曜后续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灾难。”
“让我猜猜他究竟许了什么承诺给庄羽,是享受不尽的高官厚禄?还是准其修建宗祠,赐他全族免死金牌世袭罔替?”
忽的轻嗤一许,他继续道:“一个无根之人,图的不也就是这些。”
凝了眼淡然自持的琊染,凌音只觉他演得还算有模有样,只是在他谈及容修之时,她竟是私心的蕴了抹不悦。但凡涉及到那人的一切,都会让她变得极为敏感在意。
再看那主位上的陈庭申,这男人虽说看似云淡风轻,也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情绪。但若注意他方才的言语,便能察觉到他毫不掩饰对庄羽的厌恶,甚至都不愿去润色自己的措辞。
可此时,琊染却并无收敛之意,而是推波助澜的再度开口道:“陈老果真如传言般敢于直言,如此说来,便是执意要与庄公公作对了。”
“难道你就不怕本官将这番话原封不动的转诉到庄公公处?但若这话再传到皇上耳中,即使他曾万般敬重陈老,但这诽谤王爷之罪,可是要被发配到边疆苦寒之地。”
“届时,只怕陈老一去,便回不来了。”
眸色无绪的看过眼前男人,陈庭申忽的轻笑,“老夫既敢收下你们带来的礼物,更放了你等进来,自是不打算就此放过你们。看老夫不治了你等的罪!”
心中微微一惊,凌音迅速将视线转向了琊染。这男人究竟作何打算?他竟是愈发的放肆过分。此番,若是得罪了陈庭申,那端王翻案一事只怕会难上加难。
正待她满心焦灼之时,门庭处却有两名家丁将木箱抬进了厅中。而大厅外,更是有数名身形魁梧的护院守在了门口,这群人一看便知是练家子出生。
此刻,如此大的阵仗,想必是陈庭申早在家丁禀报后,便将一切都已计划好。
起身瞥了眼还在位座上的男子,陈庭申见他竟是一脸的淡薄,似并未因自己方才的话语而退怯。
几步行至木箱旁侧,他将目光落向了箱上的铜锁。从外观上看,这枚铜锁打造的极为精密,而方才家丁禀告说这箱子异常沉重,看来其间果然装有贵重的珠玉金银。
只是,府中家丁并无办法将这铜锁开启,而若要去街上请来开锁铁匠怕又会耽误不少时间。
虽说此刻对付刘宏用皇上钦赐之物未免小题大作,但刘宏的身后却是那庄羽。今日,他便偏要给庄羽一个下马威,让他断了拉拢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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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41.木箱中的真相
说不准,此事还能给他一记警醒,让他从此莫要这般狂妄,仗着皇上的宠爱视律法如空,暗中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思及此处,陈庭申从怀中掏出了皇上钦赐的玉牌,示给厅中的二人一看究竟,“刘大人,你不过是名泉县令,区区六品官员,月俸二十两银子。按照北曜律法,凡是贪.污千两以上就要贬官罢职发配充军,万两以上则是抄家灭族。”
“而你送来的这一箱珠宝,究竟价值多少?恐怕就是让你死上万次也不足抵罪。”顺眼而看,凌音见那玉牌上竟刻着几个明晰的大字:如朕亲临。
将眼中的惊异一抹而过,她徐徐稳住了微乱的心。想不到,这已告老还乡的陈庭申手中还揣着这样一个可杀伐决断的物件,也难怪庄羽要费尽心思的将他笼络。
不过这庄羽也确实奸诈,他知道刘宏为依附自己必会想尽办法。此番,让刘宏前来拜访陈庭申,一来他不用付出分毫,二来若是刘宏因开罪了陈庭申而获罪,他也可推脱得一干二净。
眼见陈庭申今日似已铁了心绝不放过他二人,凌音犹自暗叹不妙。若是再不做点什么,他们便要被当做真的刘宏与严玉成给办了。如此,岂不吃亏得紧。
暗暗盘算思量着,凌音心想以自己的功夫要对付这些护院虽有吃力,倒也还是绰绰有余。
待会,她要寻个机会挟持住陈庭申,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如实托出。只是,这是一招险棋,因为她尚不确定,陈庭申于端王一案究竟作何想法。
此刻,坐于凌音对面的琊染,已看出了她的反常目光。就在这女子欲要动手上前的一刻,他倏地站起身来,行至了陈庭申的旁侧。
而那角度,恰好用他的身子挡住了陈庭申,以至让凌音此刻就算是想偷袭,也难以择选机会。
女子心有嗔怒之际,却听得他扬声道:“陈老何须如此动气,我手中便是木箱的钥匙,你不妨将之打开看看,再作定论。”
并不看向琊染,陈庭申只是示意门口的家丁进来接过他手中的钥匙。在众目睽睽下,待木箱开启之时,只见箱内被塞得满满当当,而上面的一块红色锦布则是将下面的东西遮挡得颇为严实。
目光一聚,陈庭申按捺不住伸手将锦布掀了开来。此刻,木箱内的东西竟让在场的所有人皆暗暗一惊。
这木箱中,并无预料中的琳琅珠玉,而是一抹黑漆漆的东西。这样东西,更是让陈庭申也失了言语。
从他的目光中,琊染已然知晓这男人看出了箱内东西是为何物。转眸看了眼同样定在一旁的凌音,他轻轻一笑,“陈老素来痴迷木雕,自然能认出这是黑檀木,此物虽不值钱,但作为精雕木刻的原料却是极为合适。晚辈实乃一片好意,却不想竟会引得陈老这般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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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42.私下与你一谈
“话说回来,皇上钦赐的玉牌并未在朝堂上宣旨昭示过,朝中理应无人知晓。但陈老就这般随随便便拿了出来,犯下的恐怕是大不敬之罪。”
见琊染此刻占了上风,说话又是句中要害,凌音心中暗喜。只是,她还有些想不通明,在出发之前她特意检查过木箱中的珠宝,可现在怎就变作了一坨木头?
黑了脸色,陈庭申看向眼前男子,嗓音沉缓了几分,“你想以此要挟老夫?”
琊染一笑,却又凝了眉目,“凌将军戎马一生,为北曜立下过赫赫战功。他因谋杀锦王容悦而至皇上亲审此案,且证据确凿。”
“现如今,他落得灭门下场。陈老向来公正不阿,即使面对皇上也直言上谏,不知您老如何看待此案?”
紧皱眉头,陈庭申思索了片刻后,徐徐开口,“老夫虽身在锦溪府,但对此案也颇为关注,若说凌将军会因端王容修的指示而谋杀容悦,老夫实难相信。”
瞥了眼琊染身后的凌音,他觉察出些许端倪后,才细细的将她再度打量了一番。霎时,他竟是抑制不住地脱口朝着琊染道:“你不是刘宏?她也根本不是什么护卫严玉成!”
见他这般直接的道出了心中所想,琊染只是转眸看了眼身后女子,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凌音知道,这男人是打算将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由自己来主导。经过他前期的一番试探,眼下她虽不能确定陈庭申就一定会参与到端王与凌怀安的案子中来。
但目前,至少能断定的是,陈庭申绝不会投靠容湛,助其夺得帝位。若容修此次一败涂地,便再无人能与容湛进行夺储之争。
迈开乌靴,凌音几个大步跨至陈庭申面前,低低开口,“小女子想与陈老私下一谈。”
听得女子所言,他并无惊异之色,似乎在方才打量她之时,他便已猜中了这女子的身份。
眸色淡淡的环过四周的家丁与护院,陈庭申微叹道:“一场误会,都退下吧。”
见众人都一并退下之后,他才带了凌音朝大厅的后堂而去。此刻,便是琊染一人独独留在了厅中,手旁却连份茶水糕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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