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将圈在女子腰身的手臂紧致了几分,容修轻叹着在她额际落下一吻,“傻丫头。”
见怀中女子似有哭泣,他轻皱着眉抚过她的发丝,将她的小脸仰了起来。眉眼深深的看着女子满眼的泪光,他心微微一疼,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许久,待这女子从别院中离去后,才有另一名女子徐徐踏入了院中。
一手推开雕花木门,女子看向坐在圆桌旁的容修,嗓音微嗔了几分,“若你能把心里的位置分一点给我,我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悠悠抬眸看向门口神色黯然的女子,容修只是轻转着手中玉扣,不发一语。
缓步走向男人身旁,女子咬牙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递至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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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坐于锦溪府近郊的一处凉亭内,琊染眸色淡淡的品着手中的茶水,似在等着什么人。
而那孟轲便是恭敬的候在他身旁,不发一语。
片刻后,一名男子轻踏着步履缓缓朝二人走了过来。见来人正是乔少临,孟轲眼梢一挑,以极快的速度放出了一声哨音。
霎时,便有一众手持长剑的黑衣人将二人团团围住。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孟轲沉声道:“今日,谁也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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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一间雅致的客栈内,大堂内满是座无虚席的食客,而几名伙计则是来回的穿梭于膳堂间忙着给各桌位上的食客递送着菜色。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那红木雕琢的门楣下,正有一名小乞丐悄然的混迹在进出的食客中踏入了大堂。
一路谨慎的沿着墙面缓行,他虽是面有怯色,但眼眸却在敏锐的观察着各桌间食客的身姿衣着。
视线扫过几桌衣饰谈吐都较为平常的食客,他的目光最终落向了一名衣着考究的男子。
“你可有看到今日那门千总忍气吞声的模样?”径自饮下了手中的酒水,男子嗤笑了一声。
坐于他一旁的玄衣男子忙谄媚的开口道:“那可不,大人虽只高他一阶,但官威甚强,也难怪他会那般恭敬。”
兀自轻笑了一许,男子斜了眼他,“你小子就会拍马屁,他这哪里是忌惮于我,分明是看在这玩意的份上。”言语间,他用竹筷戳了戳挂于腰间的钱袋。
“这天下,没有它办不成的事。有了它,我刘宏便是平步青云节节高。”一时说得兴致大发,他不着痕迹的朝身旁男子渡了记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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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22.小乞丐的眼中物
玄衣男子立刻会意的朝掌柜吆喝了一声,“再给咱爷来一坛店中最好的酒。”
门口的掌柜应语后,忙几步行至了桌旁趋奉道:“刘大人,小的这就派人给您送来,您稍安片刻。”
看得客栈掌柜对他这般逢迎的模样,小乞丐不禁在心中暗嗔。听他们方才的一番言语,这自称刘宏的人,想必就是名泉县令。
这小子受贿成性,为虎作伥,私底下参与的黑市买卖更是不少。
而他如今正欲攀附上级以银两贿赂,目的便是为了快速升迁,并将自己在名泉县内惹上的为民所怨之事,全数经由打通关系化解掉。
此时,大堂内座无虚席,各桌间的走道内除去往来的食客外,便是那吸引众观的歌舞表演。
堂内那圆形的舞台上,正有五名身着纱衣的女子徐徐缭绕着衣袖盈盈而舞。
因各伙计忙于食客间端送着菜肴不敢有丝毫怠慢,故而他们对悄然混入大堂的小乞丐皆是无从察觉。
这不速之客进.入此处并非是以讨要钱物为目的,而是手脚不甚干净的偷摸着食客的财物,他的行动干净利落,倒是颇具手段。
借着大堂内的表演,他偷探了几桌后,如今将目标锁定在了刘宏那桌。
若是换做平日,凌音对这类事件素来不容。但如今她却唯恐惹上是非,而那刘宏更是仗着手中有财目空一切,亦非善类。
兀自轻饮着手中茶水,凌音权当一场好戏来看。
看了眼伙计方才送上的一坛好酒,与刘宏同桌的护卫严玉成将原本靠在桌脚的长刀压在了位座旁的包袱上。
端起装有美酒的瓷坛,他朝刘宏的杯中徐徐斟满,“卑职敬您一杯。”
“大人如今有庄公公撑腰,可谓是如鱼得水,根本便无须怕那陈庭申不肯妥协。若是此事办成,大人升官发财后可不要忘记提携卑职。”
话音刚落,他便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甚为满意的一笑,刘宏将手中的酒水全数饮下,目光落向了舞台上女子婀娜风.情的身段。
乘着酒后的微醺之气,他难掩心中的激越,神色荡漾的轻挑了眉梢,“我可告诉你小子,明日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勿要懈怠,定得看好随身物件。”
“待这次庄公公布下的任务完成,我自会在他老人家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届时,这名泉县令就赏赐给你小子了。”
听得他这般承诺之言,严玉成自是喜上眉梢。忙再度替他斟满酒水,男人笑道:“卑职绝不会忘记大人的再造之恩。”
顺着刘宏的视线所及探去目光,他心领神会的低笑道:“台上美人个个舞姿卓绝,而那名身着红裙的女子更是尤为惊艳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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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23.将他交给我们
“既然难得来到锦溪府,大人何不伺机享受一晚美景良辰与美人相伴?至于这随身物件,卑职自会细细看好,大人便只管畅心享乐。”
见刘宏听闻自己的话语后虽是面色无绪,但他知道这男人心中定是极为满意。眉间轻轻一扬,他谄媚道:“大人在此稍后片刻,卑职去去便来。”
待这严玉成刚一离去,一直盘恒与二人桌旁不远处的小乞丐便寻得了机会。趁着刘宏举杯之时,他走了过去。
在与他擦身而过的一瞬,小乞丐故意用手肘撞了他一记。霎时,刘宏手中的酒水便全数泼洒在了他的衣袍上。
没料到,这男人竟还是个颇为爱洁之人。酒水一出杯他便立刻弹跳而起,拍打着袍上的水渍。
此时,一旁的小乞丐迅速伸手,从压在刀下的包袱中拿出了一样物件揣入自己怀中。
可正待他欲要转身离去之际,却教刘宏猛的一把抓住顿在了原地。此番,本是离去的严玉成听得动静后快速折返回来,一手攥上了小乞丐的衣襟。
大堂内,各桌旁的食客都将目光落向了响动颇大的几人,一一探看着究竟发生了何事。
看得这名折返而回的男子竟是一手便将小乞丐高高拎起,众人皆纷纷揣测着他将会有怎样的下场。
霎时,男人挥手便将他狠狠的掼摔向了一旁的圆桌。眼见这小乞丐的脑袋便要生生撞上桌脚之际,那坐于桌旁的女子敏锐的将桌子朝后一拉,他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面,痛得咿呀乱叫。
瞧着竟有人为小乞丐出头,严玉成也不论对方是男或女便用脚尖勾起一旁的长凳朝那女子回旋踢去。
可这女子虽是轻巧的闪身避过,但那凳子还是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她的桌上。微叹了口气看着桌上被毁掉的饭菜,女子喃喃道:“可惜了这桌美味,姑娘我还饿着呢。”
话音刚落,她便瞥了眼闻讯赶来的客栈掌柜与老板娘天香。一瞬,大堂内的食客皆纷纷躲闪至了一旁,有的甚至还早早的结账离去,只留下堂内中央静立的几人。
众人皆未想到这名姑娘竟也是会功夫的,只见她轻笑着行至小乞丐身旁,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可她这无心之举,却被严玉成解读为了挑衅意味。大步上前,他正欲朝女子袭去,却听得刘宏一声大喝。
只见他用眼色示意这男人退到一旁,而原本在名泉县无恶不作的严玉成虽心有不甘,却也碍于他的命令暂且退开了几步。
几步上前,刘宏将女子细细打量了一番,而后将目光落向了小乞丐,“这事与姑娘无关,你也是受害之人。”
“将这小乞丐交与我们,姑娘的饭菜我会让人重新送上一桌同样的,再加上客栈最好的两道特色菜,饭钱算我刘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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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24.她竟是名女子
见凌音听完他所言后竟是不以为意的轻轻一笑,严玉成即刻怒斥道:“我家老爷是一番好意,你可莫要不识抬举。”
不知这男人今日是怎么了,若是换做平日,他怎么可能对一名区区女子如此客套,莫不是看上这姑娘了?
心中犹自暗思着,他将凌音凝目打量了一番。这女子虽算不得绝美,但也颇有几分姿色。那男人讳莫如深,自己一时也不能猜中其究竟作何想法。
如此,他只得沉住心绪,静观其变。
见女子这般一笑,刘宏倒也不恼。瞥了眼一旁的严玉成,他摆手示意道:“你小子还杵在那干什么?赶紧过来给姑娘赔个不是。”
言语间,他朝凌音咧嘴一笑,那八字眉配上三角眼,简直比哭还难看。
眉目轻轻一凛,严玉成暗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不敢再有怠慢,他忙抱拳朝凌音示礼道:“姑娘海量,望勿要介怀方才之事。”
朝着他点了点头,凌音悠悠道:“你们与这小乞丐之间的事端,我本就毫无兴趣。既然这位老爷也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小女子自是无话可说。”
“他得罪了老爷,你们想要如何处置,皆与我无关。”轻扬了眉,她眸中满是淡薄之色。
听完她的一番话语,刘宏暗自明白想来这女子也并非是刻意为了小乞丐出头,只是出于防范才有了那般举动。
眼梢缓缓一挑,他即刻便示意了严玉成将那小乞丐抓到自己跟前来。胆敢得罪他刘宏的人,这世上到如今怕还没有。
瞥眼瞧见严玉成一副凶狠恶煞的模样朝自己而来,小乞丐吓得将身子朝后缩了缩。双手死死扣上身旁女子的手臂,他带着微微的哭腔祈求道:“姑娘菩萨心肠,方才既有心救我,这会又怎能将我推进火坑。”
敏锐的从小乞丐眼中读出了鄙夷之色,凌音心中蕴了丝困惑。此时,小乞丐已生生的教严玉成拽离了自己身旁。
相较于严玉成的高大魁梧而言,这小乞丐显得极为清瘦单薄,而他更是被那男人像拎小动物般摔至了刘宏面前。
看着眼前这般场景,周遭的食客皆瞪大了双眼,以来看看这个小乞丐究竟会如何被那二人处置。
而立于一旁的掌柜与老板娘却是微皱了眉,眸中满是警觉之色。他们毕竟是开门迎客的店,自是不希望有谁在店里闹事见血,以扰了他家客人的兴致。
低眉看了眼趴伏在自己脚边的小乞丐,刘宏将眸光瞥过身旁的严玉成,微扬了下颌,“搜。”
听得他如此说道,小乞丐眸中倏地划过一丝惊恐之色,身子猛的撑地而起,他抬脚便往门口窜去。
可他尚未迈出两步,便听得一声裂帛的声响。严玉成一手攥上他的后领,将他拉回了原地。而因他的衣衫本就破旧褴褛,经由这力道一扯,便是从脖颈处划裂了开来。
看了眼他破开的衣衫,严玉成冷嗤而笑,“正好爷要搜你的身,倒也省去了不少烦事。”言语间,他就着衣裳的破裂之处更为用力的朝下扯去。
霎时,这小乞丐竟是双臂环抱着身子蹲了下去,而此时在场的众人则是安静得无一出声。
他衣裳的破开之处,正露出了一抹杏色的抹胸,而那白皙光.裸的背脊,分明就是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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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25.偷来的物件不翼而飞
看了眼将脸紧紧埋在膝间的小乞丐,严玉成略显诧异的朝刘宏投去了目光。可刘宏虽是眉目轻凝了几分,却仍是示意他继续动手。
眼见严玉成便要将手搭上小乞丐的肩头将她拉扯起来,凌音却抢先开了口,“且慢。”
眸光扫向一旁说话的女子,刘宏示意他先莫行动,“姑娘方才已说不再插手此事,可你如今为何又要阻止?”
瞥了眼地上衣衫不整的小乞丐,凌音不紧不慢的开口叹道:“小女子不敢有所阻拦,但却有兴致来凑这个热闹。”
“不过,刘老爷自踏入这家客栈后,便一阵风生水起。想来在座之人无不认识名泉县老爷刘宏,还有一旁这位身手不凡的护卫。”
略有警觉地巡了眼四周,刘宏发现竟有好些尚未离去的食客正指指点点的看着自己。意识到这般情景,他对凌音怒道:“你想怎么样?”
不置可否的一笑,凌音开口道:“我一介女子又能怎样,只是…”
“她既是个偷儿,那必是要人赃俱获。但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刘老爷若真要搜她身子,又不想在锦溪府落人口实,不妨寻个女子来替做此事。”
听完她的言语,刘宏沉吟了片刻后,便示意老板娘天香将那小乞丐带去查验一番。
“东西呢?”眸色焦灼了几分,他低沉而语。
蹙眉摇了摇头,天香即刻应道:“大人,她身上并无任何外物,你当时可有看错?”
“绝不会错,是我亲眼所见。”忽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忙朝一旁的严玉成低吼道:“你小子速速去那屏风后查看一番。”
霎时,严玉成便展开轻功一跃而至屏风之后。可此时,哪里又还有那小乞丐的身影?
不再有所犹豫,他立刻从一面推开的窗前跳出追踪而去。
此时,乘着夜色飞奔在屋顶上的女子,一面紧紧的攥着衣衫,一面羞怒的紧咬着牙。
之前,在老板娘搜她全身时,自己暗中摸得的物件竟已不在她身,可她却是被那莽夫吓到无从察觉。若她早早意识到这点,又何须被那群人羞辱了去。
而那名扶她起身的女子,更是可憎。这女子不仅暗中拿走了自己窃得的物件,还冷眼旁观自己身陷困境。
心中凝了丝愤恨,她倏地跃入一间庭院内,消失了踪影。
此时,凌音看了眼满目怒色的刘宏与那一直在他身旁赔着不是的掌柜,浅叹了口气。
如今天色已暗,可她身上投宿客栈的银两却远远不够。思及与琊染分别时的种种,她不禁在心中暗嗔。早知如此,便问他要些钱财再与他分别,也好过现在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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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26.暗探刘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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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沉的夜,银月浅照,星痕寥寥。容华客栈在经历了一日的繁盛之后,终是归于了宁静。
街道上,正有一名打更人敲着铜锣从客栈门口徐徐而过。今夜的风甚大,那楼宇上绣有店招的旗帜已被吹得呼呼翻飞。
眸色无绪的朝前方缓步行着,待他目光敏锐的划过街巷的暗处时,似有一道影子瞬闪而过。
可容华客栈的那处小巷乃是一个死角,头皮猛的一麻,他惊吓之余,已顾不得上前探看虚实便攥紧了衣襟快步离去。
此时,从暗处缓缓走出的身着夜行服的人,正是离去后又折返回来的凌音。为隐藏的更为彻底些,她用黑纱将面容遮掩起,几个纵跃便如蜻蜓点水般轻巧的落在了客栈顶檐。
说起来,还多亏那男人给她的药草,才使她的伤口愈合极快,以至她现在施展轻功随心自如。
这容华客栈虽大,但她在离开之前便已探得了刘宏入住厢房所在的方位。在一个独立建有二层小楼的庭院中,她很快便寻得了具体位置。
刘宏这厮果然极为铺张,他不仅酒菜要了最好的,就连这临时住处也是极其奢华。为以防他人打扰,他竟是将这整栋楼的房间全数包租了下来。
如今夜已深,可他厢房中却还亮着烛火。一记灵巧的翻身,正待凌音悄无声息的落地,欲上前探看一番时,厢房木门却忽的教人推了开来。
屏住气息,她即刻便以迅雷之势躲闪到了庭院中央的假山后。而此番,从房中走出的二人,正是刘宏与严玉成。
只见刘宏手握一只信鸽转身对他低语了几句后,便放飞了手中的信鸽。看着信鸽展翅而飞,只到它全然消失在黑夜中,二人才前后转身朝厢房踏去。
隐约听得二人话语,凌音从衣袖中取出了早已备好的迷.药竹筒。几个闪身窜至窗棂下,她借由窗间的缝隙观察着室内二人的一举一动,以备寻得合适的机会再下手。
此时,刘宏虽坐在桌旁饮着酒水,可脸色却是极为焦虑。一口喝下杯中余酒,他瞥了眼身旁的严玉成,催促道:“你小子平日不是足智多谋吗?怎到了关键时刻连个屁也放不出来,没用!”
听得他这般一说,严玉成忙点头哈腰的急急解释道:“老爷,小的一时不查,那东西竟就不翼而飞。若不是那名乞丐所偷,便可能是之前帮衬老爷出主意的女子。”
见刘宏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他眉间轻扬,继续道:“但小的尚有一事不明,老爷忽然对那姑娘如此礼遇,莫不是看上了她?”
他此言一出,刘宏便立即拿起桌上的水果朝他砸去,“你个蠢货,思想便不能干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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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27.盛京的一大悬案
被忽然教训的严玉成略有的委屈的立在原地,生生的受着他再度砸向自己脸面的水果。
这男人从来都不是个善茬,那些不干净的事在名泉县也做得不少。县中但凡有些姿色的妇人,哪个不与他扯上关系。
尽管他如此想着,却仍口是心非的问道:“小的愚钝,还要请老爷指点一二。”
斜目瞪了眼他,刘宏示意着他替自己斟酒。严玉成忙几步行至桌前,甚为恭敬的再度替他杯中斟满了酒水。
眸光扫过身前男人小心讨好的模样,刘宏眸含鄙薄的开了口,“那女子搀扶小乞丐之时,我曾无意中看见她怀间露出半截的羽林卫腰牌,当时我便意识到这女子的身份定不简单。”
听得他如此而言,严玉成即刻大惊,“老爷,据小的所知,羽林卫中并无女子。而在他们的整个编制中,皆有严格的等级制度。”
“能拥有腰牌之人,除了庄公公特殊任命的十位司卫外,再无他人。除非是...”
一眼凝过他眸中的骇色,刘宏轻蹙着眉头,微叹道:“这也正是我心有担忧的地方。”
“日前,庄公公派人前来名泉县潜送书信,便是暗指让我前去拜会陈庭申。虽然那陈庭申已告老还乡,但朝中谁人不知庄公公素来与乔少临眼不对盘。”
轻转着手中酒杯,他继续道:“这二人皆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而乔少临则是更胜一筹。听说当年,便是他拥戴了如今的皇上登基。”
目光谨慎的掠过关闭得严实的窗棂,他似有神秘的开口道:“你可知,这原本继承大统之人,应是皇七子容苏。可谁曾想到,他竟在登基前一月忽然暴毙。”
“这事,至今都是盛京中的一大悬案。”
再度饮下手中酒水,刘宏微顿了片刻,不紧不慢道:“再说这庄公公近年来凭着为皇上暗中办了几件大事,颇受皇上宠幸,官架子也是越来越大。”
“可他毕竟是太监出生,在朝中自然不受各路官员待见。就算皇上再怎么纵容,长久下去也必会忌惮于朝中言论而牺牲掉庄羽。再说,这庄羽也不过是皇上手中的杀人工具而已。”
顿时惊悟得连连点头,严玉成凝眉开口道:“还是老爷思虑深远,但小的仍有一事不明。若是以目前的局势,老爷仪仗在庄公公之下,岂不凶险?”
挥手示意他来到自己面前,刘宏拍着他的脸颊,叹道:“你还能再笨一点吗?这庄羽目前毕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唯独视财如命。只因他是一介太监,想要女人也没那个能力。”
“而那乔少临在朝中的势力已稳如磐石,是个十足的油盐不进。想来这几年皇上纵容着庄羽,也不过是为了抑制乔少临,平衡朝中关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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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28.潜伏在琊染身旁的细作
“再说,这银子能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爷我有的就是钱财。眼下,我虽还得仪仗庄羽,但也并非毫无准备。”
听得此番言语,严玉成谄媚着掴了自己一掌,笑道:“听完老爷的一席话,小的才发现之前是白在世上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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