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低头看着禁锢在脚踝的铁链,凌音轻轻一拽,便会有叮铃的声响传遍整个大堂。
她已记不得自己在天牢里究竟待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上去到底会有多狼狈。
此刻,容倾正背对于她,负手而立。而他身旁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则是司元絮。
看向一脸素白苍弱的司元絮,她心中悸动了几分。他是有多么的急不可捺,竟要将他的女人也带来审讯大堂,看自己试毒后的结果吗?
微微苦笑了一记,凌音忽的打破了满堂的静寂,用鄙夷的口吻媚.笑着道:“王爷好生薄情,几日前你才与妾身欢.爱了一番,今日怎就如变了个人似的。”
霎时,容倾拂袖间以指力打出的绝影针,便直直的射向了凌音右肩处。眉间一皱,那由心而生的剧烈疼痛让她浑身虚出了薄汗。
瞥了眼那正瞪着自己的司元絮,凌音见她死死的咬着唇瓣,唇色艳得似要滴出血。
扯开唇角轻轻一笑,凌音咬了咬牙,他竟下了如此狠力。狼狈的将手扶上已然虚力的手臂,她微微一动都是噬骨的疼痛。
在容倾的示意下,候在她身边的徐玉衡端着试毒的丹药,行至了凌音面前。
伸手轻嵌上丹药扣在掌心,她最后一次看向了那个与自己有过刻骨纠.缠的男人,凝声问道:“若我告诉你,我腹中已有了你的孩子,所以不能试毒,你会相信吗?”
眸色不离的看着容倾,凌音将他眼角眉梢的细微神色皆收入了眼底。
为证清白她以身试毒,并不后悔,但他此刻的残酷冷绝却让她开始一点一滴心死。
许久,他终是寒凉的开了口,“阿絮因身子虚弱不能有孩子,我也服下了禁孕之药,这辈子都不会让女人有孕。”
“因此,你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就算有,也不是我的。”
原来,这世间,简单的是天涯都相随,为难的是诀别着成全。
今时今日,她终于也明白了当时他与自己诀别时的心情。
爱,就是成全。
若眼下的这一切都是重生后的他想要的,那她就去笑着成全。
唇角噙着妍艳的弧度,可她的泪却是越淌越多。舌尖蕴着咸涩的湿凉,她仰头吞下了试毒的丹药。
口中含着腥甜之气,她脚步凌乱的后退了数步,却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挣扎着靠向一旁的圆柱,凌音苦痛的将手抚上了肚腹。
对于贸然闯入的二人,容倾眼底蕴了一抹嫉怒,却淡淡道:“九哥好速度,本王不过一个时辰前放出了消息,你竟这么快便赶了过来。”
“眼下,九哥又是一副心痛担忧的模样,若是换了不明缘由的人,还以为九哥对本王的正妃仍是有情。”
看了眼忽然出现的端王容修与他的侧妃,凌音的腹中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只觉意识愈发的模糊,她静静的弯下腰身蜷在了地上。
如今,正有什么东西点点滴滴的从她的腹中与身子里逝去。此生,她的爱情就如倒在掌心的水,无论是摊开还是紧握,终究都会从她指缝中无息流淌。
若时光还能回到她越狱来到锦溪府之初,回到她与那人相遇之时,她会选择不要上他的马车。
如此,或许今
独宠,弃妃为后 008.马车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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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仁二十一年,秋。
冷风倾卷着树木上的枯枝沙沙而响,那沉黄的叶片更是随了风的方向盈盈轻舞翻飞。
此刻,一辆在小道上行驶的马车徐徐停在了路旁。缓缓掀开车帘,一名身着青袍的男子迈着轻雅的步履踏下了马车。
他锦靴刚一落地,旁侧的护卫便迎了上去,“今日风大,估摸着是要变天了,崎岖的道路恐是难行,奴才还请主子屈尊在附近的客栈留宿一晚。待明日清早风势消减些,奴才们再好生护送主子回锦溪府。”
静静的看向远处,男子只是负手而立的听着身旁护卫的言辞,不发一语。
霎时,二人身旁便传来了一队疾速而过的马蹄声。这几日来,他们在赶去锦溪府的路上,时常都会看见不少羽林卫经过。
北曜国似发生了大事,锦王容悦被谋杀,却是因了端王容修暗中指示凌怀安所为。
在皇上亲审此案后,便褫夺了容修的王爷身份将他贬去边塞,而凌怀安一族则是被悉数打入了死牢。现下,唯有他的独女凌音越狱逃出了盛京。
待四周终是归于了宁静后,青袍男子才凝了眼暗沉的天色,扬声道:“一直躲着不憋闷吗?出来吧。”
听得主子此言,孟轲诧异的看向了从马车内缓缓而下的一名陌生女子。
迅速将女子打量了一番,待他看清对方的容貌之际,眸中竟是闪过了一抹惊疑之色。转过脸,他朝着青袍男子道:“这姑娘正是皇榜上通缉的女子。”
眼梢微微一挑,青袍男子眸色淡淡的审视着那个倚在马车旁的狼狈女子。
此刻,她束在头顶的单髻已是凌乱,脸上除了凝着疲累之色,还有点点淤青,而女子右腿上一抹的暗红则是昭示着她受伤不轻。
许久,男子才悠悠开了口,“端王的贴身护卫凌音,自小便不爱琴棋书画,女红歌舞,只爱习武。”
见他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凌音大惊。方才,她被追兵逼得无路可逃时,便偷偷上了这男人所在的马车。
竟不想,他早已发现了自己,且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凝视着前方的一主一仆,凌音咬了咬牙,欲转身离去。
“姑娘眼下身负重伤,若是贸然前往锦溪府而遭遇官兵夹击,恐是会有去无回。”身后,忽的响起了男子掷地有声的嗓音。
听着男子的言语,凌音身子微微一僵。原来,他连自己目前的处境都已知晓。
转过身,她将视线落向了已朝自己缓缓走来的男子。此刻,她才终是看清了他的模样。
男子容色如玉,唇染清红,薄长的眼更是明澈中浅凝着一抹倾城之魅。而他颀长的身形亦是高出了她许多,以至她须微微抬眼才能将这男子的容貌全数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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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09.给你两个选择
带着一抹警惕之心,凌音问道:“莫不是,你想要以此来要挟我?”
眼见这男子竟眸光一转,蹙眉道:“凌姑娘不必担忧。若我想要拿姑娘的项上人头去换取一百两黄金,这一路之上在一队队路过的羽林卫与官兵面前,我有的是机会,何须等到现在。”
“我乃是羽林卫的副统领琊染,素来景仰凌将军,自也不信他会做出谋害容悦之事。”
“姑娘也不必担忧我为何会知道你的行踪,虽然案子已定,但也不是毫无翻案的可能性。”
“那陈庭申大人与凌将军私交甚好,如今已告老还乡回了锦溪府,皇上向来对他的谏言极为看中,凌姑娘想要前去求助与他也在情理之中。”
眸色一惊,凌音蹙眉看向了眼前男子。她心中的想法,竟是教他猜得分毫不差。心念一转,她凝声道:“你这一番言语,到底是何意?”
打量着眼前这个敏感而又倔强的女子,琊染声色淡淡的提议道:“我给姑娘两个选择。其一,姑娘现在就可转身离去,就如我们从来不曾见过。其二,若是姑娘愿意一搏,我可护送姑娘前去锦溪府。”
轻垂下眉眼,凌音犹自在心中思虑了一番。
如今,她这样东躲西藏不知何时才能到那锦溪府。再则,城门守卫森严,她又受了重伤,若想顺利进去恐怕难如登天。
还有一个月凌氏一族便要被执死刑,她所剩的时间已是不多。与其如此,不如搏一回,或许会有奇迹发生。
决意随这男子一道同行,凌音再度上了马车。许久,待孟轲驾着马车一路颠簸着进ru一片树林时,天已渐渐入夜。
此刻,马车内燃起的烛火已徐徐照亮了各处。瞥了眼一旁静默不语的琊染,凌音微有拘谨的换了一记坐姿。
霎时,腿上传来的疼痛与温湿之感便让凌音不由的暗咒自己方才不慎扯动了伤处,她原本浅凝的伤口也再度崩裂了开来。
察觉到身旁女子的异样,琊染垂眸看向她右腿处缓缓沁出的鲜血,微微皱起了眉。
侧过身子,他拿出马车内备有的药箱递至了女子面前。看了他一眼,凌音未有多言便将箱子放在了身旁。
轻轻撩开与皮肉凝结在一起的衣料,那揭撕的扯痛让凌音咬牙倒抽了一口气。
见眼前女子手法笨拙的清理着伤口,还偶有疼到蹙眉之时,琊染终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贴身坐到了凌音的一旁。
尚未来得及反应此刻的状况,男人便已一把撕开了她伤口处的裤管。凌音惊怔之余,急急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
可琊染似是根本不曾在意她的话语,也不去顾及她的窘迫挣扎,只是用力将她伤口处的裤管撕得更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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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10.错过最重要的东西
为她简单的清理一番伤口后,他从怀中掏出了几株药草。随手摘下几片叶子,琊染放入口中细嚼了开来。
吐出含汁的碎叶,他从马车备有的药箱内取出一块纱布将之裹上欲朝她伤口处敷去。看了眼女子带有淤青之痕的腿膝,他凝声道,“这是雪露草,比你之前所用的药草效果要好上数倍。”
言语间,琊染已将药草按压在了她的伤处。这一次,竟没有凌音预想中的疼痛袭来,而是温湿中伴着一阵酥麻在她伤口处渐渐融开,以至她伤处原本的灼烈之感也得到了些许舒缓。
敛了拘谨之意,凌音将身子轻倚在了马车上。她是认得这种药草的,但此药生在山岩湿地的草棘林中,极为珍贵。
犹自思虑着心中所想,凌音开始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专注于包扎自己伤口的男人,他竟愿助她前去锦溪府。眸色轻轻一凝,她淡淡问道:“你就不担心这样帮我,可能会给你带来灾祸吗?”
“若是所有的事都一一考虑过后果才去做,便可能会错过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仍旧继续着手中动作,他眸色淡得不染一丝心绪。
不再理会女子,琊染瞥了眼马车窗外渐有沉蓝之色的天幕,“今夜你便好生休息吧,明日再做打算。”言语间,他并不打算再说太多,只是径自靠上马车合上了眼眸。
看了眼他淡薄如水的神色,凌音将目光转至了自己腿上。
此刻,她腿间的伤口已教琊染包扎得细致完好,这比起她之前的那番粗略打理,竟是强上许多。
似乎在她一生中,还未出现过今日这番情景,以至她竟是忘了喝止住他,才让这男子有机会在自己面前这般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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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
幽淡的月夜中,皇家巡防护卫仍交替着在宫中四处行走。
而宫内西南角的一处僻静之地,却有一抹黑影跃过高墙,跨上了候在护城河树下的马匹。眸色警觉的探看过四周,黑影一扯缰绳便朝了夜雪楼策马而去。
一路行至盛京最大的茶楼门口,女子轻盈的从马上跳下,径自行入了大堂内。缓步踏上二楼的旋梯,她来到一间清雅的厢房前,伸手推开了雕花木门。
凝眼看向坐在圆桌旁兀自饮着茶水的男人,她步履盈盈的走了过去。一手抚上男人的肩头,女子微倾身子附在他耳际轻吐出了气息,“等很久了吧。”
霎时,随着男人将手中的茶盏甩开,他已反身回抱住了她,“莞儿,你今日来得这般晚,莫不是又在出宫前用了西域的香草之水沐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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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11.父皇的宜妃
将鼻唇埋入青莞的脖颈间,他肆意的轻吸着她身上倾散而出的馨香之气,“让本王来尝尝,是不是这个味道。”
虽然这个女人是他父皇的宜妃,可他却不可抑止的迷恋上了她的身子。
一手将她身上的斗篷扯开,容湛的唇已炽烈的辗转在了她的颈侧。唇角轻逸出一抹娇媚的笑意,青莞将身子朝他怀中一软,徐徐的合上了双眼。
光仁帝已许久没有来过她这里,寂寞深宫,她又怎么甘心独守空房。于是在一次宴会上,她施以小计勾.引了容湛。
许久,待床幔间仍盘恒着残存的爱.欲烈火气息时,青莞悠悠的侧过脸看向了已然酣睡的男人。
将手抚上方才那场激烈欢.爱中教他捏掐得青紫的腕间,她略有吃力的坐了起身。目光落向二人散落在地的衣袍,青莞光.裸着脚悄然下了床榻。
目光谨慎的回望了眼床榻上的男人,她俯下身子将手探进了容湛的衣袍间。动作迅速的在容湛的绶带与腰佩间寻到一样东西,她不着痕迹的将其收入了窗棂外木雕与石墙的夹缝处。
身形轻巧的再度回到床榻上,青莞将身子一转,紧贴上了容湛滚烫的肌理,“你今儿很累吗?怎么这么快便入睡了?”
见男人紧合着眼,嗓音含糊的回应了自己一声后在她脸颊落下一吻,青莞娇嗔着径自拱入他怀中,再度将手撩上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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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泥石大道上,两匹马儿正踏着悠缓的蹄声徐徐前移。
马车内,见凌音因腿上伤口的疼痛而僵硬的挪动身子去拿案上茶水,琊染幽幽开了口,“你的伤口颇深,虽用了药但还是会有难受。姑且再忍一会,待到了锦溪府后,我再寻家医馆为你检查一番。”
轻轻点了点头,凌音喝下杯中的茶水,喉间轻动了一许。如今,她虽已离盛京越来越远,可心却时刻牵挂着那里将要发生的一切。
逃狱出来的这段日子,她睡的极少,偶尔浅眠的几次也近乎是从噩梦中慌乱惊醒。
梦中,当她再度见到凌怀安时,他已身首异处。而他的首级,更是被高高的悬挂在刑场中央的木杆之上。
时至今日,她都难以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杀了锦王容悦。光仁帝下有子女十三名,其中六位皆是皇子。而被杀的容悦排行第八,为敏贵妃贺明昭所生。除此之外,他亦是光仁帝最为钟爱的一个皇子。
对于容悦被杀一事,光仁帝大怒之余更是亲审了此案。在历尽各种酷刑之后,凌怀安最终供出谋杀容悦一事是乃端王容修所授意。
就是这样两个男人,一个为她父亲,一个为她深爱之人,却也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但此时此刻,她却忽然觉得这二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或许凌怀安之前是因受到了极大的胁迫才会这般认罪,如此,她定要找到容修问个清楚。
看着女子轻垂眼眸的模样,琊染隐约瞧见她衣袖中紧扣的双手,眸色微微一暗。如今,她需要独自承担的责任与苦痛已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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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12.马车上的人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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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待马车终是行至锦溪府的城楼之时,关卡处手持长矛的官兵便立刻将他们拦了下来。
缓缓走了上前,门千总眼梢挑向城楼处悬挂的画像,将手一指,“将马车帘子掀开,看看里面是否藏匿着与画像上模样一致的女子。”
此刻,正值初秋的午后,天气仍是炎热闷燥,而城门处进出往来的行人也是不少。看了一眼门千总,驾着马车的孟轲扬声道:“你可知这马车中坐的人是谁?”
见他这般一说,门千总嗤笑了起来,“怎么?想吓我,听起来这来头不小嘛?若是每个过城门的人都如此,干脆这关卡也不要设了。不管是谁,咱可奉的是皇命,一定要严加把关。”
听得门千总发出搜查指令,官兵欲上前强制查看马车。一瞬,却有一枚腰牌从马车内递了出来,孟轲一手接过展示给了门千总。
在门千总一声喝止之下,官兵顿住了手中动作,静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眸含疑虑的看着男人的手中腰牌,门千总轻皱了眉头。他没想到,这马车上的人竟然有盛京羽林卫的腰牌,而这枚腰牌又确是真真不假。
面露难色的似在思量着什么,门千总瞥向了坐在马车上的孟轲。霎时,马车里内的男人却冷声开了口,“千总大人既是想摆官威搜查马车内,那便请动作快些。若是误了办事时辰,我教上面怪罪,也只能如实汇报在锦溪府这里遇到的情况了。”
“届时,还需千总大人亲自去向上面解释缘由。”
听得他这番言语,一名官兵看向身旁不予发号施令的门千总,试探道:“大人,属下可要继续?”
扫了眼马车后那长长的进城队伍,门千总轻蹙了眉。日前,他已接到刑部所下的指示,凌音逃狱潜出盛京后极有可能将会前往锦溪府。若是自己能将她缉拿归案,升职必然有望。
既然老天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容放过。只是,若这马车里坐的当真是羽林卫的人,那必是吃罪不起。
这外面的一人已是不甚好惹,马车里坐着的恐怕来头更大。在北曜国,谁人不知羽林卫是那皇上身旁的红人庄公公所统筹管辖,他们暗地里帮皇上干的秘密差事可是不少。
正待门千总暗自思量着其间的利害关系时,一名官兵忽的近身前来欲要向他禀告什么。
可官兵的话尚未出口,便有一人直直行至他面前,目色狂傲的开口道:“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看得来人的态度竟是这般不屑,门千总恼怒之余,却见他从腰间摸出了一枚腰牌,而这正是名泉县令的身份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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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13.咱们拼个桌可好
瞥了眼身前神色如常的男人,来人又从衣袖中掏出了一袋银子放在手中轻掂了几许。从银子碰撞发出的声响来看,这袋中应是一笔不小的钱财。
指了指被马车隐约挡住一半的轿子,他开口道:“我家刘县令受邀特来拜会陈庭申大人,千总大人莫不是还有不放心?”
听得来人此言,门千总连连应声道:“下官岂敢,我这便让他们放行。”虽说这刘宏官品高过自己一阶,但此人却不足为惧。
可那陈庭申是前翰林院大学士,尽管文官并无实权,但他在朝中的威望却是颇高。一直以来,他都备受皇上器重监督科考,如今朝中有不少位居要职的官员皆是他的学生。
虽然他现已辞官还乡颐养天年,但在朝中仍具一定的影响力。若刘宏真是受他而邀前来,这也定是不得怠慢。
心中虽是隐了一丝不悦之色,可门千总仍是颇为无奈的朝守卫在城门处的官兵摆了摆手,“还杵着干什么?赶紧一起放行!”这羽林卫得罪不起,刘宏也吃罪不起,谁叫他就是个看门的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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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溪府,集市。
随着街道两旁的灯笼教人依依点亮,路边往来而去的路人亦渐渐多了起来。此刻,不少小食店都将自家的招牌品类拿到了门前的摊位上售卖。
而这些美食倾散的朵朵香气,则是引得腹中空空的凌音生了丝心悸。
自进ru锦溪府后,三人便到了一家绸缎店为凌音置办了一身女装。从店中出来之际,琊染咐了孟轲前去找寻欲要投宿的客栈,而他们二人便先到外面打探一番风声,以及陈府所在的位置。
与琊染并排缓行着,凌音瞥了眼身旁神色自若的男人。一路上,有不少姑娘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可他却丝毫不曾在意到,只是偶尔淡淡的回应着她的一两句问话。
眸色静凝片刻,凌音顺着琊染视线的方向,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家豆花店。心念一转,她指了指悬挂而出的店招,朝他提议道,“今儿赶了一天的路都未进食,我们进去吃点东西吧。”
进ru店内,凌音并未选择空荡的桌位,而是朝着一张坐有两名姑娘的圆桌缓步而去。
行至其间身着藏色衣裙的姑娘身旁,她作状将四周打量了一番,略一沉吟道:“二位姑娘,这里正巧有两个空位,咱们拼个桌可好?”
抬眼看向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陌生女子,藏色衣裙女子面有错愕之余,亦看了眼一旁空荡的桌位。
目光的悠悠转向她身后那个容色倾城的男人,女子眸光一亮,便轻轻的应了声,以示准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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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14.你与画像上的姑娘相似
待获得这位姑娘的首肯后,凌音忙招呼店家送上了两碗豆花与几碟小菜就着身旁的空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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