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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许久,二人皆相对无言,只是这般静静的伫立在湖畔。看着不远处浅浅灼灼的盈柔光芒,凌音只觉它们似要凭借自己的微华去耀亮这深幽无际的夜。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如此贴近的触及到了容修的内心,体会着他的喜怒哀乐。亦是第一次,她不再觉得他是那般遥不可及。
自端王谋逆一案被揭发后,周岩还未受审便已失踪。那日,宴会上的酒菜皆由御膳房而备,且在宴会之前,每个桌塌上的酒菜都会有宫人用银针试毒。
待确定酒菜完全没有问题后,宫人方能提报给总管太监禀告皇上,再由皇上下旨,众人才可陆续入席等待他与皇后驾临。
若说众人在宴会那日中了蛊毒,周岩能有机会下毒的,也只有游戏时端上来的那三坛酒水。
而宫中太医对酒坛进行查验时,也确实发现了蛊毒。
听完凌音对那日宴会的一番叙述后,陈庭申思虑了片刻,缓缓道:“难怪宫中会有两种流言传出,而这两种流言中,无论哪种都对端王极为不利。”
“若是端王早就蓄意指示凌怀安杀害容悦泄愤,又怎会深夜出现,甚至因护你而与容悦发生口角,让众人将他的死怀疑到自己身上来呢?”
展眉点了点头,凌音接着他的话语道:“看来陈老经过一番分析后,也赞同端王乃至我父亲皆有可能是被陷害一说。既是如此,陈老眼下可有对策?”
瞥了眼微有急切的女子,陈庭申略一沉吟道:“在厅中候着的男子与你是何关系?他的身份你可知道?”
凌音直觉不能将琊染的身份告诉他,但又不想对他有所欺瞒。毕竟陈庭申阅人无数,若是教他看出端倪只怕会认为自己另有所图。
眼中透出一抹坚定,她嗓音灼灼,“陈老可放心,他名唤琊染,是个可信任的人。而他也清楚我目前的处境,以及此行前来陈府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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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58.晚归的陈家女儿
“我自盛京逃狱出来后,便受了极重的伤,若不是多亏他的协助,我根本就无法顺利进ru锦溪府。”
听得凌音的一番袒护之言,陈庭申知道她并不打算透露那男人的身份。但这女子的为人他尚清楚,行事谨慎并不鲁莽。而眼下事关重大,既然她与这男人一道,想必在到来之前也少不了多番试探。
不再多问,他瞥了眼窗外的天气,如今正午刚过。
凝眉思量了一番,他开口道:“关键时刻你切勿急乱,老夫这就去写拜帖派人送往乔少临所在的驿馆,明日约见。”
“届时,老夫会将他引至城中的竹沁阁,你与琊染可在此等候。但若过了巳时老夫还未过来,你们也赶紧离去。”
“晚辈谢过陈老。”话语刚落,凌音便随他行至书案旁,替他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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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大厅中候了两个时辰的琊染倒也并不着急。这大厅的四壁皆悬挂着不少精妙字画,在等候之时他也顺道看观当作怡情。
不过,陈府的管家万明山却会相隔一段时间便来添加茶水与糕点。每次到来都见桌上的东西未被动过,他也不过是将冷掉的茶水置换成热的。
这会,又到了要去帮厅中公子更换茶水的档口,万明山端着茶盏正欲行至大厅之时,却巧碰到了陈庭申的独女,陈之婉。
瞥了眼大厅方向,女子开口道:“万伯,我爹在吗?”
转眸一瞧是小姐,万明山即刻压低嗓音舒缓了口气,“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要不是老爷自上午开始见客到现在都未出来,老奴可没办法再帮你瞒下去了。”
“届时,还不知老爷要怎么责罚老奴呢。”
稍稍整了整发髻与衣裙,陈之婉颇不在意的应道:“万伯,你跟在我爹身边多年,他就算没了我这个女儿也不能没有万伯你。”
“放心吧,他绝不会对你怎样的。倒是我,要是被爹发现彻夜未归,一定会将我打死。”
一听这话,万明山忙避开手中茶盏,连连对着地上呸了几口,“童言无忌。”
看着他这般模样,陈之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注意到他手中的东西,她不禁问道,“家里来了客人?”
顺手接过他手中的茶盘,二人一同朝着大厅缓步而去。此时,万明山才继续道:“府上一大早就来了两个拜访之人,听说是名泉县令刘宏与他的护卫严玉成。他们此行还带了一口巨大的木箱,听家丁说,那箱子极重。”
感觉到身旁女子忽的顿住了脚步,他莫名地看了眼陈之婉。瞧她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他言含担忧的开了口,“小姐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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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59.假扮的县令
猛的回过神来,女子略有僵硬的朝他一笑,“万伯放心,我没事,估摸是昨晚在姐妹那处留宿的时候着了凉。你先将茶水送去给客人,我就不去了。”
见她似是真的突发不适,万明山赶忙接过她手中的茶盘,连着嘱咐了好几声,才迈开步履朝着厅内行去。
看了眼男人离去的背影,陈之婉却并未离去,而是绕过大厅的正门,到了一侧的窗棂处探看究竟。
只见万伯进了大厅与背对着自己的男子言语了几句后,便更换了茶水离去。眼下,大厅中只剩了那名身着雪色锦袍的男子。
见得这般情景,她心念一转,果然是天赐良机,看她不好好教训这个刘宏,以报昨晚的轻薄之仇。
原来,这陈之婉便是昨夜容华客栈内那个乔装成乞丐的女子。而她后去夜袭刘宏与严玉成时,却被那刘宏轻薄了去。
正待她心有思量之时,却瞧见这男子转过身映入她眼中的无双容颜。心跳莫名一促,她将手抚上了胸口。
这男子哪里是刘宏,分明是昨夜那个神秘出现并解她于危难中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冒充刘宏前来拜访她的父亲?他究竟有何目的?如果自己贸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会认出自己就是昨夜他所救的那个人吗?
无数的疑问瞬间在陈之婉的脑海中盘旋翻滚着,可她的行为却总是比思维要快上一步。在她还未完全考量清晰之时,她的绣鞋便已踏入了大厅,而这男人亦同时发现了她的到来。
见男人注视着自己时,眸中并无波澜,陈之婉浅笑探道:“刘县令可是在等候家父?”有些事只想不做,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微微颔首算作示礼,琊染淡淡的应了她,“嗯,想来姑娘便是陈老的独女,陈之婉。久闻芳名,今日一见荣幸之至。”
见男子反应淡薄,陈之婉心有侥幸的想,看来他并未认出自己,他既以刘宏之名前来,那真正的刘宏如今是死是活?
正待她心生猜疑之时,陈庭申与凌音一道从后堂走了出来。看着前方的二人,陈之婉大惊。
那走在父亲身旁护卫模样的人虽身着男装,但她分明是个女子,而此女正是昨夜在容华客栈害她被人欺辱的罪魁祸首。
霎时,她胸中的戾怒便如烈火般翻腾而起。瞧见凌音眼中的惊讶之色,她暗嗔只怕自己已被这女子认了出来。若这女子将自己伪装乞丐行窃一事道出,以父亲的性子,定会将她送至衙门严办。
一念而过,陈之婉决意先下手为强。以自己在街上偶遇见过刘宏与严玉成为由,她再道出眼前这二人实是冒牌货,并指控他们极有可能已将刘宏与严玉成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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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下喔,那个新旧两版简介中的“他”都是男主,但至于为什么差别这么大,这个中曲折,剧情会慢慢呈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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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60.一夜未归的男人
唯有如此,才能使这二人接下来的任何话语,都不具可信度,且能一并报了昨日之仇。
唇角一凝,陈之婉正欲开口之际,距她不远处的琊染却抢先道出了话语,“方才见陈老与严护卫还未出来,晚辈便与陈小姐说了一会话。”
将目光落向陈之婉,他字音稍稍加重了几分,“第一次与陈小姐见面,若有冒昧之处,还望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此刻,陈之婉明白这男人与那女子是乃一伙,方才他也定是将自己认了出来。只是,他想要息事宁人让大家各退一步。既然他无意揭穿自己,那她便无须多惹事端,眼下也就此作罢。
虽说她并不确定这男子是否有所图谋,但若加上昨夜他曾救过自己一次,她总归算是欠了他一份人情。
皱眉看向刚刚回府的女子,陈庭申轻斥道:“你昨晚哪里去了?彻夜不归。老夫现有要事在身,等忙完再找你算账。”
“还杵在这做什么,没见老夫正在会客吗?速速回你房中面壁思过!”
听完父亲的斥责之言,陈之婉未有多想便匆匆朝他拘了一礼,转身离去。轻移步履间,她还不忘转头看了眼大厅中正在商议事情的三人。
父亲定是知道这二人的真实身份,就连她都能瞧出些许端倪,更何况是阅人无数的父亲。但以他刚正不阿的脾性并无揭穿之意,便说明这三人极有可能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
翌日。
并未忘记与陈庭申的约定,凌音早早的便起了身梳洗。在门口遇到万伯之时,她听闻陈庭申已出门而去。
想必这男人应是去拜访乔少临,并游说他一同向皇帝上书,成败皆在此一举。心神缭乱的倚在窗前,凌音眉间尽是愁楚,毕竟此时离皇上下令斩首凌氏一族的日子已越来越近。
这一晚,她睡得极不安稳,夜梦中反反复复都是上次在翻阅书札时,自己看到的云山雾影以及那仙逸飘然的白衣男子与红衣女子。
几欲一.夜未眠,再加之她心中挂着忧虑,凌音烦闷之下决意去找隔壁厢房的琊染。
见连续敲门几次后,厢房内都无任何回应,她略有疑惑的径自推门而入,朝内室看了一眼。
眼前,床榻上的锦被折叠得甚为规整,而那丝缎床褥也毫无折痕,想来他昨夜根本就没有在这睡过。
这男人昨日与自己一道留宿在陈府,可他既不在房中,又能到哪里去呢?
出了厢房,凌音随意寻了几个在庭院中打扫的家丁问了一番。他们寅时便开始在外劳作,打扫的又是进出陈府的必要通道,若是有人经过,他们定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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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61.你昨晚去了哪里
可问过一圈后,他们皆表示并未见过琊染。如此,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昨夜二人分别后,他到现在都未曾回过厢房。
他究竟去哪里了?
正待凌音心有困惑之时,竟看见拐角处的琊染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移步而来,似也看见了她,男人略微加快了步履。
并未多想什么,凌音亦朝他迎了上去,可才行出几步,她却发现陈之婉竟随在他身后一道走了过来。
琊染彻夜不归已是奇怪,怎么现在还与陈之婉一起,莫非这二人整晚都在一块?
虽是微微恼心,凌音却仍是不动声色的开了口,“我方才到你房中寻你,发现你不在,这一大早去哪儿了?别忘了今日我们有要事在身,一会还得出去。”
薄长的眼凝过面前女子,琊染微微皱起了眉。良久,他才应道:“不过是出门办了点事,倒是我疏忽了,本算着现在回来也不会晚,却不想你这么早便起来了。你等我片刻,我换身衣裳就同你一道出去。”
见男人并不想告诉自己他的去向,凌音又碍于陈之婉在身旁不好细问,也只得等二人独处之时再说。轻轻点了点头,她微有催促的开口道:“那你快去,我在前厅等你。”
转过身,琊染刚行出几步,却被忽然闪至自己身前的陈之婉挡住了去路。眉目含笑的注视着眼前男人,她是竟是刻意放低了姿态,温吞道:“我吩咐膳房给你备些早膳送到房中可好?”
因琊染背对于自己,凌音此刻并不能看到他的神色,却听得他嗓音淡淡,“不必了,给她准备一份就好。”
越过身前女子,琊染径自朝了厢房的方向行去。瞬间,陈之婉的脸色便阴沉了几分。瞥了眼凌音,她颇为不屑道:“莫要以为你女扮男装,我就看不出你是容华客栈的那位姑娘。你可记住了,那晚之事不是本姑娘不与你计较,而是看在他的面上就此作罢。”
抬脚往自己的厢房而去,女子在经过凌音身旁之时,顿住脚步微微靠近着故意压低了嗓音,“昨夜我一直都与他在一起,你想知道我们去哪里了吗?”
挑眉轻轻一笑,陈之婉继续道:“可我并不想告诉你。”看着凌音一脸思疑的神色,她满意的缓步离去。
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女子离去的背影,凌音无奈的叹了口气。若她不是陈老的女儿,自己又何须受这份委屈?
也不知她对自己满满的怒气从何而来,早知在容华客栈自己便不要多管闲事,好心帮忙却还被责难。
不过,她怎么才历经了一.夜,便对琊染的态度逆转得如此迅速,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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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62.你只能问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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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心思自用早膳,独自在厅中候了片刻的凌音一见琊染出来,便拉他一道离开了陈府。
竹沁阁,靠近城郊山上的一座阁楼建筑,因年久失修外墙已显破败,所以到来此处的人并不多。
换了身较为寻常的衣袍,琊染径自驾着马车很快便穿过繁华的街市来到了城郊。
乘着天幕中暖阳的熙照,马车周身都翻卷着一抹浅浅的热流气息。坐在晃动的马车中只觉有些闷顿,凌音掀开车帘见周围的路人已是越来越少,便索性几步跃出,坐到了琊染的身旁。
拿出车中的水袋,女子仰头连饮了几口,便将其径直递给了一旁的琊染,“喝水?”
微扬着眼稍凝过身旁女子,他接过水袋几口便全数饮下了肚。唇角蕴出一抹恣意浅淡的笑,他开口道:“你有想问的都可以直接问出来,我一定会告诉你,但问题仅限一个。”
见身旁男人如墨的眼中轻淌着一抹炫惑的流光,凌音生了丝鄙夷。微垂下眼眸,她暗自思量着究竟是问他昨夜去干什么了,还是问他与陈之婉之间的事?
许久,见凌音一直不言不语,琊染忽的倾身靠近了她,“怎么,想一个问题便这样难?你是不是更想知道陈之婉怎么会突然一反常态?”
教这男人一激,凌音将目光缓缓挑向了他,“那你就告诉我,你与陈之婉究竟是怎么回事?”
视线转向前方,琊染甚为满意的轻笑,“昨夜我外出办了些事,谁料她就跟在我身后。原本,我想在城中兜几个圈找机会将她甩掉,却不想她遇上了仇家难以脱困。”
“我本不想插手此事,但思及你父亲的事还须依仗陈庭申的协助,而她生性娇蛮,若是因此事惹恼了她,而作出不利于你的行为,怕又会新生麻烦。”
“索性,我便出手助了她。”悠悠的道着言语,他不着痕迹的轻扬眉间,瞥了眼身旁女子。
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凌音问道:“那她又怎会说,昨晚一直都与你在一起?”
唇角噙了抹薄薄的笑意,琊染再度开口道:“在助她摆脱掉那些仇人后,她自然也知道我已发现她暗中跟踪之事。随后我便与她分别独自离去。”
“而分别的那处,是回陈府的必经之地,我将事情办妥后,发现她一直都在那里等我,因此才一起回了陈府,再后来发生的你便也知道了。”
眸光一转,凌音不暇思索的继续问道:“大半夜的你出去办什么事?”
寻了一棵高大树木的荫凉地,琊染收紧缰绳轻盈的跃下了马车。眸光悠悠的投向土道旁的轻花翠影,他凝声道:“说好了就只问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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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63.乔少临的相助
兀自噤了声息,凌音撇了撇嘴。方才她还连着问了两个问题,也没见他不愿回答,恐怕他也只是捡了自个想应的来说。
不过,她也算是知道了有关陈之婉事件的来龙去脉。轻呼了口气,凌音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难不成除了安子晴,这陈之婉也对你一见倾心?看来你的魅力不容小觑。”
微扬下颌,琊染一眼斜过慵懒的靠坐在马车上的女子,“不是我看中之人,有何稀罕。”
只觉他话中有话,凌音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倏地跳下马车,她打量了眼四周的山石花树,朝琊染道:“你将马车隐至暗处,我去周围打探一番,你便在竹沁阁附近等我,我稍后就来。”
片刻后,待她确认周遭并无任何异常后,才折返回去欲与琊染汇合。恰在归来的路上,凌音在竹沁阁不远处的隐蔽位置寻到了等候在一侧的琊染。压低了嗓音,她轻唤了他一声,却见这男人转身示意陈庭申与乔少临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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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沁阁。
此刻,凉亭中那个立于凌音对面身着藏色衣袍的男子,便是乔少临。瞧他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凌音轻敛了目光。
许久,一旁的陈庭申终是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静,“乔大人既肯同老夫前来,便是认同了端王与凌将军乃是为奸人所陷害。眼下,你可是还有什么顾虑?”
一眼掠过琊染,乔少临转眸看向凌音,拧眉道:“本官并无顾虑,也愿同陈老与众位大臣一道联名上奏。”
“只是,这案子既是皇上钦定,若无确凿证据贸然上奏恐怕是百害而无一利。眼下,皇上既派本官继续调查此案,便一定要抓到下毒的周岩。”
“而本官自可在其间斡旋一番,争取时间。且经过数日调查,本官已得知周岩就在锦溪府,只要在十日内找到周岩,本案便会有所转机。”
看了眼立于自己身前的二人,凌音嗓音绝然了几分,“事不宜迟,但凌音有一事想向乔大人相求。”
“凌姑娘请说,无需顾虑。”
眉间轻皱,凌音一字一顿的开口道:“目前凌音乃是戴罪之身,想来乔大人本次前来锦溪府便是奉旨缉拿罪女。凌音的生死不足挂齿,但此案牵扯到端王与我父亲乃至整个凌氏一族的存亡。”
“如此,缉拿周岩一事凌音又怎能假手于人?罪女愿在此立誓,以十日为限,若不能找出周岩,我自会到乔大人处领罪,任凭大人处置。”
神色凝重的思虑了片刻,乔少临嗓音一沉,“也罢,既然陈老也愿为你担保,本官就信你一回。”
“就以十日为限,但缉拿周岩之事你不可私自行动,有任何异动都须得向本官知会。当然,你在锦溪府人生地陌,本官与陈老也自会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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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064.遭遇埋伏
见自己担心了许久的事终于有了眉目,且进展异常顺利,凌音心中压下的巨石轰然脆裂了开来。
未再多做逗留,凌音与琊染告辞二人后,便坐上马车先行离去。
此刻,仍在亭中的陈庭申率先开了口,“乔大人深明大义,老夫着实佩服!”
凝眉看着马车缓缓消失在山石林海间,乔少临并未应语什么。
若不是公子昨日连夜赶来驿馆找他,要求无论陈庭申与凌音二人提出任何要求他都必须答应,他又怎么可能趟这浑水。
皇上钦定的大案又岂能是说推翻就推翻的,故此以周岩为借口,他本就身负皇命,以十日为限,本也在情理之中。若十日之内找不到周岩,那公子也不好再责难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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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凌音同琊染一道带着乔少临派给自己的官兵于卯时便匆匆出了陈府。此番,他们要去的地方正是距锦溪府城外十里地的一个村庄。
前日夜里,凌音收到了乔少临探子的信报,说周岩如今就藏匿在那个较为偏孤的村庄中。
一路驾着快马赶至村庄的入口处,天边虽已有了微亮之色,但银耀的星仍是闪烁在浅薄的云雾与幽蓝的夜空中连绵不息。
猛的攥紧缰绳轻盈落地,凌音看了眼身旁同样已下马的琊染,将目光投向了村内。
此刻,村庄中的各家院内,已有晾晒的衣裳摆在了竹木支架上,而村中也开始有了百姓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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