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不休[总攻](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叶承文
顾敛修有时觉得两人契合得过分了,时常自己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然明白。
如果不是这尴尬的身份……
“有这样的关系就不能成为好友了么?”谢豫章将一小爵雪白的蟹肉推过去,又取了一只剪下大螯与蟹脚,垂首敛目,唇角微微含笑。“敛修,我并不介意……乃至,十分感谢这一点。”
“它让我们的关系更为密切了,不是吗?”
这家伙……果然是这种心思。
顾敛修手顿了顿,继续默默低头吃着,不小心酱料蘸多了些,手旁就多了一杯柠檬水。
“……”
他接过喝了,又若有所思地看了谢豫章一眼。
一开始他慌了神,第三次被约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
反应不过来才奇怪,谢豫章谈恋爱时实在有点蠢,或者说他完全不想掩饰,无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直白得过分的。就是宠着他,纵着他,对他好,对他更好。
其实他已经从方和誉处得知苒苒去国外休养度假了,但还是继续赴约;谢豫章应该也知道他知道了,但还是继续邀请。
两个人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暧昧着。
顾敛修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了一把:这样的情况,他居然还敢说“成为好友”?
甜点时间顾敛修朝他伸出手。
谢豫章坦然握住,风度翩翩一笑。
“这算福利?”
顾敛修唔了声,又往嘴里塞了颗草莓。
然后就感觉指尖传来一阵湿濡,他抬头看了眼,见对方捧着他的手舔上去,一根根含弄吮吸,用舌头往上腭顶弄挤压。指尖不由颤了颤,竟是缓缓有了充血般的酥麻感。
“你……”
顾敛修叹为观止。怎么能有人这么不要脸,我只是伸手给你握一下,有你这样得寸进尺的吗?
事实证明,谢豫章还能更不要脸。
他舔完取过一旁的湿巾,给顾敛修擦拭干净,面上依旧是清朗轩疏的模样,再正经不过,与自己视线相撞,温和问道:“我能坐在这里么?”
明明是个疑问句,也不等对方咽下嘴里那口草莓,他就自个儿在顾敛修身侧落座了。
而后叼着枚草莓直接吻上去,唇瓣相互摩挲,舌尖抵住齿关,在顾敛修欲开口时闯了进去,狂风骤雨般扫荡着,惹得口中溢出呜咽之声,些许津液自下颔滑落,唇上呈现出润泽的水色,殷红之余,格外淫靡。
顾敛修看着他的眼眸,沉黑而幽深,折射着四周璀璨的灯光,因而星轨似的绚丽,其中满是自己的倒影。
他略一犹豫,双手回抱,同样伸出舌尖,两人在唇齿间交锋起来。
良久分离,对方的衣物已是被他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半个胸膛,左侧的乳首刚被狠狠揉捏过,淡色的尖儿上还分明留着一个掐痕,正在逐渐充血挺立,眼尾也晕出一抹红。
谢豫章喘了几息,只觉得身下硬得发胀,另一边未被触碰的乳尖又格外麻痒,非常主动地缠上四肢,在人身上磨蹭着。
“敛修,你真甜。”
顾敛修淡定地忽略他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叉起又一块水果:“你等我先吃完。”
谢豫章眯了眯眼,利落退了些许,俯身下去,隔着衣物开始舔舐那东西,顾敛修身上的味道都让他再着迷不过,只是轻微地舔弄,居然让他感觉嗓子发干。
轻轻嗅了一息,用舌尖描绘它的形状,谢豫章扯开那根碍事的皮带,扣子被解开,而后是内裤,顾敛修已经半勃的性器露了出来。
下意识地吞咽一口津液,谢豫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它的前端,用温热的口腔爱抚包裹它,吞得更深些,主动用湿软的喉咙口来讨好。
“敛修……呜……敛修……”
顾敛修闭眼享受着他的服侍,手指插入对方的发丝内,过了会儿不满他的速度,直接命他裹住牙
分卷阅读28
-
日夜不休[总攻](H) 分卷阅读29
日夜不休[总攻](h) 作者:一叶承文
分卷阅读29
齿,一个挺腰,性器不断在双唇间抽插,每次都直直抵到口腔深处,把他的嘴当下面的穴来操。
看着谢豫章满眼迷离,双颊醉意般的晕红,唇角不断滑下吞咽不及的津液,只能竭力配合他的动作,收缩口腔讨好的模样,顾敛修感觉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下身一跳时他立即抽出,但没完全来得及,谢豫章口中被他射了些许,其他的则射在了脸上,眼睫上的白浊最先落下,汗水混杂着这些精液往下滑,淫靡得过分了。
“还觉得甜吗?”
顾敛修拍拍对方的侧颊,刮下少许白浊,将手指伸到他的唇畔,示意对方舔掉。
谢豫章几乎是瘫软在他双腿间,先吞下了口中那些,再缓缓含住他的手指,闻言扬眉一笑,让顾敛修生出些许不好的预感。
“甜啊,敛修真是太甜了,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每天什么都不做,就是不停地吃你。”
他张开双腿,让顾敛修看清他的胯间。
浅色的西裤之上一片湿迹,十分显眼。
他竟是为顾敛修口着,自己就射了。
第二十六章 别这么温柔(h)
“脱吧。”
顾敛修觉得自己就不能给他好脸色,十足郁闷地开口。
对方当即很有眼色地贴上来,跪在沙发上俯身给他解扣子,顾敛修微微侧身方便他动作,取过一方湿巾,为他一点一点擦掉脸上那些东西。
谢豫章手指一顿,一手环住他的肩,低头在眉间落下一吻,吐息打在脸上,温凉而柔软。
“别这么温柔,敛修。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顾敛修揽着他的腰身,本是一点点摩挲那锋锐的眉梢,闻言停手,奇道:“你这种人还会不好意思?”
谢豫章挑眉,“我这种人?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
见一不留神说漏了嘴,顾敛修顾左右而不打算言他,干巴巴冲他笑了笑,试图把这一节敷衍过去。
于是一只不规矩的手撩起衣摆探了进去,在润泽细腻的小腹流连会儿,便往旁移去,开始挠他的痒痒。
顾敛修左扭右躲地挣扎着,眼尾笑出些许薄泪,上气不接下气,全靠谢豫章搂着才没从沙发上掉下去。
闹完这一通,顾敛修双颊红扑扑的。他的眼眸明亮而透彻,纤长的睫毛密密匝匝,望过来时仿佛天然含情,又携着少年气,且笑且眄,几乎像一卮醇酒似的醉人了。
谢豫章就醉倒在这样的眸光里,他低头叼住那红润的唇,玩笑地轻咬一口,舌尖探入一排贝齿间。
亲吻。现在仅仅是亲吻,就让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了,怀里这个小冤家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每每看到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唇齿相依,想要赤裸相对,想要拥他入怀,想把他彻彻底底揉进自己骨血里。在此之前,谢豫章从未发现自己对情事如此热衷。
他不再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一手扶住对方腰身,另一手退了出来,而后直接暴力地扯开衬衫,单薄的织物发出不堪反抗的裂帛声,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两点嫩红缀在上面,他眸色深暗了一瞬,低头含住一枚。
崩掉的纽扣弹到自己下颔,又落去地面,这点痛度轻微得几乎察觉不到,却激起些许痒意。
渴望被敛修触碰的痒意。
谢豫章希望这场情事不只有自己一个人沉迷,他甚至希望对方主动地占有他、侵入他,哪怕只是之前带些许折辱意味的戏弄,只要是顾敛修给的,他就甘之如饴。
方才他说的也并不全是玩笑话,谢豫章是真的在一瞬间升起过那般隐秘的念头。锁着他,把他锁在自己的床上,可以日日看着,夜夜宠着。他的每一丝情绪都是为自己而生,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人。
可是——
顾敛修反拥住他,手安抚似的在背后轻拍几下,继而顺着背脊向下。指尖仿若有种魔魅的力量,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行过的轨迹都不由自主地感觉发热了起来。这温度像是直接烫进他的心底,却绵延开一阵暖意。
谢豫章的身体自觉地软了下来,被推到在柔软的沙发上时更是主动用双腿夹住对方腰身,再明显不过的态度:任他玩弄。
让身上之人有一丝不高兴,自己恐怕都会心痛得要命吧。顾敛修本就该是这般自由自在、千娇万宠,若真的关在家中养成金丝雀,他又怎能忍心,怎能舍得。
结识顾敛修开始,谢豫章从未这般恨过自己的已婚身份,如果不是当年图个省事,他是不是就能直白地展开追求,是不是就能奢求有朝一日以伴侣的身份站在他的身侧?可若没有那场婚礼,也不会他现在与顾敛修的相遇。
被插入时谢豫章猛然僵住身体,随即用双手勾下那颈项,无边爱怜地吻他,温热的双唇落在眉间眼睑、鼻尖唇角,仿佛顾敛修是那个应该被好好疼惜的人。
“全都进来……敛修、敛修……”他低哑地喘息着,伸舌舔弄身上人的喉结,在颈侧啃咬吮吸,留下一道道明显的红痕。“……干我,射给我,把我操到怀孕……让我给你生个宝宝。”
“呼……谁要你生了?”
喉结被含住的异样感让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顾敛修大开大合地肏进去,性器冲撞甬道的爽利让他忍不住咬住下唇,双颊嫣红眼眸明亮。
空气似乎都炽热起来,火灼似的模糊晃动着,热度在他们之间流淌,通过每一个撕咬般的吻、紧密贴合的拥抱、占有与被占有,几乎要将两人都烧成灰烬。
被肏得太狠了。谢豫章在情欲的海潮中寻到一丝清明,有气无力地想着,而后又沉下去,自愿地溺毙在这海潮中。一开始的扩张没做完,润滑也没上好,他就迫不及待地缠着敛修插进来,甬道被强行侵入,似乎是流血了,剧烈的疼痛自脊椎窜入神经,明天应该是起不来床了,可是管他的。
谢豫章的身体像他的人一样诚恳又直白,每次抽出时穴肉都依依不舍地缠绵挽留,湿热而又黏腻,再次插入时则会紧紧地吸着,穴壁的挤压恰到好处。肏得狠了就会不管不顾地吐出一些淫词浪语,顾敛修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敛……哈,敛修,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一口狠狠地咬下去,乃至尝到了些许腥甜。看着对方乳晕处那个凶残的牙印,顾敛修眯起双眸,舔了舔还残存殷红血渍的唇,也不知道自己这艳气模样有多勾人。
“你说错了,是身下。”
谢豫章的回答是直接仰头吻上去。
情迷意乱间,他细细噬咬着对方的锁骨,只觉得品尝着的这具身体简直可称温香软玉了,乳尖再次被捏住时疼得他穴口一缩,却听顾敛修迟疑道。
“豫章……刚刚是不是咬得太狠了,对不起……
分卷阅读29
-
日夜不休[总攻](H) 分卷阅读30
日夜不休[总攻](h) 作者:一叶承文
分卷阅读30
我吹吹就不痛了?”
“……小冤家,我真是栽了。”
兀地止住动作,谢豫章闷笑一声,认命似的一手搭在脸上。
“诶!豫章你——”你怎么哭了……
“我都说了,别这么温柔啊。”
谢豫章长睫交错,让那些液体从眼眶里落出去,眼底的神光幽深而晦暗,将所有的偏执与扭曲完完全全地暴露给这个人,与他对视。
但没有看到任何惧意与厌恶,少许的不解茫然,以及关心担忧。
“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开我,就算只是床伴……”
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鬓发也是微湿,射后的顾敛修容色越发明艳,神情慵懒地趴在谢豫章怀里,两人下身交合处还连在一起,只要一动就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谢豫章缓缓坐起来,仍是相拥的姿态,心上人性器在体内移动的酥麻感几乎让他腰身一软,想再次跌坐回去,口中也发出一声近似喟叹的呻吟。
精液被堵在甬道里,那种微微发涨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心底却泛起一股没来由的嫉恨。嫉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不能为他生儿育女,肚子里不能孕育和他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自嘲着将这些无由的遐思抛开,谢豫章舌尖勾住顾敛修的耳珠,细细品尝这具身体的每片皮肉,含糊不清道:“再来一次好不好?敛修,今晚我们舔射个百八十遍……”
顾敛修呜呜咽咽地反抗着,挣扎出最后一句:“做梦!妄想!你不要脸!”
第二十七章 同母异父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卢西恩’这个人。”
顾敛修刚一落座,对方便开口道。
似乎是思考了很久,神情还有少许恍惚,眼睫微垂,视线越过他,落在窗外虚缈的一点绿意上,日光耀得发白,在两人间的木桌上投下些窗棂的残影。
容颜确实是熟悉的,但那种油然而生的陌生感却不容辩驳地存在着,顾敛修默然不语,只是听着对方的述说。
不过是一年未曾联系,他们竟能生疏到这般地步。
“阿修,是我,我们见一面吧。”
接到邀约时还有几分怔忪,因为这个名字在他生活中消失了太久,久到唤出时都有少许生涩。
“……盛廷?”
真正见到时也有些不敢置信。
在他的记忆里,盛小公子向来是矜傲的,眼底神光熠熠生辉,眉目间是天生的高人一等,每次与他出行,都会自然而然地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现在面前这人,面色苍白,轮廓削瘦,视线移来时,眼底神光宛若一道刀锋,尖利而冷峻,又像是一团死火,在幽壑中阴森地燃尽。
他裹着件沉黑的风衣,其下看不出一点血肉,仿佛全靠骨架子撑起这身衣服。见顾敛修来了,理了下袖口,露出一抹惨白的手腕。
“……阿修。”
笑意中满是欣然,依稀能看见旧时风采,那一点泪痣让顾敛修恍然。
啊,确实是他。
但怎会成了如今这模样?
而后盛廷轻咳几声,提起了那个已然被顾敛修压在记忆最深处的名字。
脑内的阵痛像是将锋锐的刀口按在神经上,来回撕裂拉扯着,但痛楚之余,身体又早已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不适。近乎贪婪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盛廷轻声道。
“对不起,阿修……”
“为什么说对不起。”顾敛修打断他的抱歉。
“卢西恩是我同母异父的兄长。也是从我这里……得知了你的存在。”盛廷身体僵了一瞬,当着顾敛修的面从一个小白瓶中倒了两丸药出来,直接放进口里咀嚼吞咽,才继续开口。
“不知是否是由于那一缕血缘,我们从小就会喜欢上同样的东西。那时我们认为这是兄弟同心,很是欣喜,大概是以为这世上不会存在什么唯一的东西,就算有,我们也能共享。”
顾敛修已经猜到他想说些什么,但犹豫片刻,还是听了下去。
“我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你——”
他伸过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顾敛修的,力道大得近似要将骨头捏碎,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报之以轻柔的安抚。
盛廷背脊挺立,与他对视,眼眸中那一点火光冷得摄人,透着彻骨冰寒,像是柄不断刮入骨髓的利刃。但乍一与他的目光相逢,那寒意就化为一泓春水,缠绵暖煦。
他的手发颤,又重复了一遍。
“我只是没想到,竟会遇到你……”
顾敛修被他这动作惊得一怔,试图收手,却没能挣脱出来,想想面前这人的前男友身份,也就由他握着了。这时又听他道,声音低而柔,宛若一场浮梦。
“他不过是看了你一张照片,又套了我几次话,就动了心。不愧是兄弟,我们永远喜欢上一样的东西,也注定爱上同一个人。”
顾敛修沉默良久,却是突然发问。
“你刚刚吃的是什么?”
盛廷与他相交已久,自是能看出那一丝心软,不由更加欢欣,面色也越发柔和,惨白中有了几许生人的血色。
他怎么敢有一丝隐瞒。
“止痛片而已。”
将自己的家族遗传病史徐徐道来,盛廷最后解释道:“我没去参加你的婚礼,便是怕自己发疯,一来在你面前留不下一个好印象,二则怕毁了你的婚礼。”
我怕你会不高兴。
盛廷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盛氏是个实打实的大家族,人多,且关系纠葛。一旦走进深处,就像陷进了泥坑沼泽之中,要么自己被吞噬得只剩骸骨,要么再拉些人下来,给自己垫背。
为了权势、为了钱财、为了身份,所有人都在这片泥沼中挣扎,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他的父亲盛三并不是长嫡,也没多大才能,但偏偏得了老爷子青眼,打小好好护着,算是盛氏难得的干净人。
老爷子死后,这些年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能得到如今的权势地位,全都是靠他自己在这血海里拼出来的。
他确实有点病,那病症来自母族,但与经常发病的异父兄长不同,程度极其轻微,甚至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
直到他遇见顾敛修。
在过度的患得患失中,那一点儿病症越来越严重,盛廷一边清楚地知道这样下去会毁了顾敛修,一边又不舍离去,近乎病态地想着毁了也好。
顾敛修主动提出分手时他甚至松了一口气,他告诫自己不能再磨蹭下去,求得最后一次欢爱,就干脆利落地从顾敛修的世界中消失,不再影响他哪怕一丝一毫。
盛廷主动地入住了疗养院,他妄图治好自己,想着再次回到顾敛修的身边,可是听到关于他的那些花边消息,自己就忍不住发疯。一
分卷阅读30
-
日夜不休[总攻](H) 分卷阅读31
日夜不休[总攻](h) 作者:一叶承文
分卷阅读31
次又一次在满是鲜血的斗室里苏醒,在这样的自虐中,盛廷越发削瘦了起来。
敛修,敛修,在那段疯狂之中,唯一能让他清醒些许的便是顾敛修,但清醒之时想到他,盛廷反而会更加疯狂。于他而言,顾敛修简直是毒药,却是会上瘾的毒药。
兄长那时开始探望他,主动聊到感情问题,清醒时他闭口不言,发病时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日子本应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下去,他却意外得知兄长将敛修囚禁,地点就在父母曾经蜜月的那座孤岛上。
盛廷当即拔了吊针,也没去管伤口涌出的那一珠血液,直接要求出院,然后开始处理这事。
太久没管事,还真当他隐退不成?
好不容易查到消息,却又被爷爷唤走,他只好将情况转告周夷业,面上听着长辈的嘱托,心里却还是想着不知敛修如何了。
而今这场会面,一是为了向顾敛修透个底,交待清楚那事到底是什么情况,二则是他仅剩的希冀。
真好,真好,还能再看到你。
可我不会接近你,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
我依然爱着你,所以我害怕伤害你。
第二十八章 兄弟(h)
满园金赤,俱是朝阳开着,绚烂得很,有几朵横斜逸出,含苞待放的模样,同样很是显眼。
顾敛修持着柄花剪,纠结会儿从哪枝下手比较好。
他只拢着件睡袍,一抬手那过于宽松的袖口就往下落,棉绒质感的织物堆在肘部,露出截赤裸的小臂,在晨光的浸润下格外白腻如脂。
“嫂子!”
花径尽头突然窜出位青年,很是活泼地唤了声,而后小京巴似的奔了过来,在他周围打转。
顾敛修嗯了声,勉强算应了他,眼皮子抬也没抬,依旧凝注在那些花枝上。
青年委委屈屈又叫了声,见他终于把目光移过来,赶忙露出湿漉漉的眼神,而后被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
“给我正经点,再这样我就把你那小辫子剪了,周元昭。”
顾敛修“咔嚓咔嚓”合了合小花剪,斜眄他眼,赤裸裸地出声威胁道。
周元昭干笑了声,缩了缩脖子,那翘在脑袋后面的小马尾也随着颤了下,看得顾敛修着实手痒,很想出手把它利落处理了。
他又缠了会儿,顾敛修懒得再理会,过了片刻就感觉衣带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低头看去,见是一只不规矩的手。
“嫂子……”
周元昭还是那般湿漉漉的眼神,眼尾竟生了抹嫣红,呼吸灼热地打在顾敛修颊侧,声音颤得像是绷到极致的弓弦。
而后那指尖轻轻一拨,顾敛修衣带被扯开,睡衣勉勉强强搭在肩上,露出从胸膛到腰腹的大片肌肤,以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曲线柔美,没有一丝瑕疵,宛若一尊白玉像。
周元昭的手从上往下移,身体也跟着向下,双腿不自觉地跪下,脑袋最终停在他尚未勃起的性器前,痴迷陶醉地埋首,舌尖隔着内裤轻轻一舔。
顾敛修抱臂看他,居高临下扯出一抹笑,抬脚轻轻一踢,把因思维迟缓而忘记反抗的人踹倒在地。
“嫂、嫂子……”清晰的吞咽声,周元昭呼吸一炽,感受着那润泽的足底在自己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按下去。
只要是他的脚碰过的地方,就酥酥麻麻得不像自己的了,只能酸软无力地躺在地上,任面前这男人蹂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