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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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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19香囊
“大师,人带来了。”弟子站在门外,对里面的人道。
“进来。”里面传来的声音浑厚庄严。
了空大师的住处极为简朴,他正跪在蒲团上,手中拿着佛珠念念有词。
感应到了他们进来的脚步,他才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虞水悦。
“大师,这是……”虞夫人想把手中的纸条递过去。
上面写的正是虞水悦和杜修齐的八字。
了空大师并未接过,而是对着虞夫人道:“贫僧不懂这些。”
“可你……”虞夫人觉得他在敷衍,了空大师八字算得可是在京城出了名的。
“这位姑娘的八字,贫僧看不了。”了空大师解释道,“贫僧倒是有些话要对她说。”
他示意弟子将虞夫人带出去,将虞水悦单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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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都同你说了些什么?”虞夫人自从虞水悦从大师房中出来就一直追问她。
虞水悦摇头:“他什么也没说。”
“怎么可能,那你们怎么会在里面待那么久?”虞夫人显然是不信。
可虞水悦就是不说,她也没办法。
虞水悦藏着袖中的香囊,了空大师确实没同她说什么,只是给了香囊,所以她这也不算对母亲撒谎。
好在此行虞夫人的目的也不是拜见了空大师,她便也就没多追究这件事,很快就另外找了个能看八字的和尚。
和尚接过她手中的纸条装模作样地细细端详了一番。
“怎么样?”虞夫人问。
她既有些盼着两人的八字能合上,这样与杜府的亲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了。又想着合不上也好,瞧着虞水悦与那丞相府的二公子也有了点发展的苗头,说不定她能嫁去丞相府里。
那和尚早就被杜府的人打点过,此刻见了纸条上熟悉的八字,又瞧了眼眼前的母女俩,确实是官宦人家出身的模样。
自然是将纸上这二人的八字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说得恨不得明日就要这两人结亲。
“当真?”
虞夫人借着拿回纸条的动作往那和尚手中塞了点银子。
那和尚面不改色地收下银子,仍是方才的说辞。
虞夫人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面上笑盈盈地向那和尚道了谢。
“夫人小姐今日可要宿在庙中?”那和尚在虞家母女转身要走时忽然出声,“明日了空大师在清净寺有一场佛会要办。”
原本庙中的香客就是冲着了空大师来的,他此言一出,当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了空大师的佛会一向随缘开办,往往要等到办完他们这些人才能听到些风声,这还是难得在开始前就听到消息的。
当即就有许多人拦住身边的和尚弟子要求宿在庙中。
虞夫人也有些心动,了空大师早早便成了名,如今也不过叁十的年纪,虽然与虞水悦有些许缘分,她却从未从他处得到些指点。
若是参加了这次佛会,哪怕未能学到些什么,也定然能在往后的宴会上有些谈资。
虞夫人拉着虞水悦,当即就要丫鬟去安排她们在庙中的住宿。
“母亲……”虞水悦挣开虞夫人的手,她才不愿待在这满是檀香味的地方。
“若您要留宿,可否让丫鬟给习明远派个信,让他带人来接我?”
虞夫人怎会如她所愿,她已经看到了,丞相家的二公子聂子良也决定宿在清净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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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20意外
虞水悦极不情愿地被留了下来。
清净寺的饭食远不如虞府,虞水悦只勉强尝了两叁口那寡淡无味的素食便兴致缺缺地放下了筷子。
事发突然,她先前也没想到让丫鬟带些糕点零嘴来。
虞水悦回到厢房中,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茶杯中的水缓解饥饿。
她手中还把玩着了空大师给的香囊,葱白的手指按在暗红色的绣花上,隐隐有淡淡的香味从里面传出来。
虞水悦借着烛光细细打量着手中这香囊,两条五彩的细绳垂在两边,将那口子系得紧紧的。
她想起了空大师嘱咐她说机缘未到是万万不能打开的。
虞水悦蹙着两撇细眉,托着腮想,那还不如等到了时机再交给她,这样反倒弄得她对这香囊里的东西万分好奇。
她晃了晃香囊,轻飘飘的一个袋子,也没发出什么声响。
摸也摸不出来里面有什么东西。
要不干脆打开瞧一眼?她拉着细绳,心下有些犹豫。
窗子突然被人从外打开,深夜的风裹着些许寒意涌进房间。
虞水悦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大声唤寻苓进来,一边往从窗子里跳进来的那黑乎乎的一团看过去。
似乎是个人,他被虞水悦的声音吓得绊到了床脚,摔在了她的床上。
怀里抱着的东西也一并散落了出来,那东西被油纸裹着,在床上滚了几下,露出了原型。
“别喊别喊。”那人来不及理床上的东西,急忙朝虞水悦作揖求饶。
昏黄的烛光勉强照出贼人的真面目。
“你是聂子良的随从?”虞水悦问,她今日在聂子良身后似乎看到过这张脸。
随从从她的床上跌落下来,跪在床边继续求饶。
看他这副害怕的模样,虞水悦也不似开始时害怕了,她顾着自己的名声,只说是瞧见了一只大虫子便打发走了站在门口的寻苓。
“你大半夜的来我房间干什么?”虞水悦手中握着烛台,照亮了他跪着的那片地方,以及被弄脏了的床榻。
“小的走错了房间。”随从是被聂子良打发出去偷买吃食的,此刻那明晃晃油滋滋的大猪蹄还躺在虞水悦的床榻上。
虞水悦瞥见床榻上的东西,便也猜到了聂子良也不喜这清净寺中的斋饭。
“你弄脏了我的床榻。”她指着染了油污的床榻道,“我今晚怎么睡?”
清净寺为香客准备的厢房十分简陋,只一张床榻能睡人,也没有可以替换的铺盖,更遑论放一张可供人躺着休息罗汉榻。
“这、这……”随从为难地看着床上的猪蹄和油污,“还容小的回去禀过少爷。”
“你去。”虞水悦下巴微抬。
“欸,还从窗户走。”她出声拦住想走正门的随从。
现下清净寺的厢房已住满了香客,也换不了房间,不知这随从能不能找到一床干净的铺盖替换。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那半开的窗户又进了人。
还是两个。
虞水悦眼睁睁地看着丞相府家的二少爷扒开她的窗户,一双漆黑沾着泥点的皂靴踩在窗框上,腰间悬挂的玉佩在空中一晃悠,人便轻巧地翻进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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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21流氓!
聂子良的视线先是落在她床上的大猪蹄上,微微露出可惜的神情。但他很快便收敛起神色,对着虞水悦道歉又提出解决方案:“这清净寺里的和尚全都歇下了,这弄脏了的床铺自然也不能让姑娘你睡,不如我们交换房间如何?”
“交换房间?”虞水悦确实不愿再睡这张床,可如果她与聂子良交换了房间,明日让人瞧见聂子良从这间厢房中走出来,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聂子良轻易便猜到了她的担心,补充道:“姑娘不必烦恼,明日天不亮我就翻窗离开,至于你,大可以在我房中睡到平日起床的时辰,再寻个无人的时候出去。”
明日了空大师要开佛会,到了时间这片厢房中的香客就会陆续离开。
“好。”虞水悦同意了他的解决方案,为了避免寻苓发现,也从窗框翻了出去。
聂子良的房间就挨着她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虞夫人的安排。
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厢房,全然看不出来住过人,只桌上摆了剩了半杯的茶水。
虞水悦瞧着床上也不像有人躺过,便脱了绣鞋合衣躺了上去。
没有虞元华守在身边,她睡得不安稳极了,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然而不久就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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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水悦原本的厢房内。
聂子良跟他的随从两颗黑漆漆的脑袋凑在一块,眼睛直勾勾地顶着床上还冒着热气散发出诱人香气的大猪蹄。
两人同时咽了咽口水。
聂子良转头问随从:“你说,这猪蹄还能吃吗?”
烤得焦脆金黄的猪皮上裹着浓稠的酱汁,在烛光下散发出令他们无法拒绝的诱惑。
随从不确定地说:“应该可以吧?属下摔倒的时候并未让它落地,直接就落到了这床上。属下瞧着这床也脏不到哪里去。”
“我也这么觉得。”聂子良说着,手就想往猪蹄那伸。
到底还是饥饿占据了他的神智,聂子良用掉在猪蹄旁边的油纸重新裹住它,狠狠咬了一大口。
油脂的香味伴随着烤得恰到好处肥瘦得宜的猪肉涌进他的口中鼻尖,聂子良这吃了两顿素食的胃才勉强被安抚。
随从也被馋得不轻,眼巴巴地瞧着他吃得香。
“赏你了。”聂子良掰了一块肉分给他。
随从高高兴兴地接过,主仆俩就蹲在床边啃完了一个猪蹄。
吃饱喝足,聂子良自然入睡也快,他就躺在半边没被弄脏的外侧,裹住被子入了梦乡。
谁知没过多久,忽然就觉得胸前一凉,接着就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摸上了他的身体。
聂子良被吓得头皮发麻,赶紧睁开眼睛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身体朝着里面,要扭过头才能看见。
似乎压在聂子良身上的人也发觉了不对劲,敏锐地从他身上弹开,捂着脸撞开门就要跑。
“站住!”聂子良起身唤醒蜷缩在角落里睡着了的随从,两人一起顺着那人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采花采到本少爷头上来了是吧!死流氓!”聂子良一边追一边冲那个黑影咬牙切齿地喊,只恨自己没来得及穿鞋,不然一靴子砸过去给他砸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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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22倒霉 Yцzнaìωц.ωorK
可惜那人蹿得实在太快,借着昏暗的月色和树荫的遮掩,转眼便消失在了聂子良的视线中。
聂子良追得气喘吁吁,回头一看,随从才堪堪跟上来。
他气得在随从脑门上敲了一下:“本少爷养你是干什么吃的,察觉不到有人进了房间也就罢了,怎么追个人还追不上,跑得还不如本少爷快!”
随从捂着被他敲过的地方低下头,任他发泄怒火。
“怎么了这是?”祁嘉实正好听到些动静从厢房中走出来一探究竟,就看到聂子良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骂人。
“没什么。”聂子良气得直扇扇子,细细一想还能回忆起那采花贼摸到自己身上来时候的恶心触感。
真是不要脸,一只手竟然径直探进了他的衣领里,要是睡在这里的是虞家那个二小姐,她哥虞指挥还不得把整个清净寺给屠了。
聂子良越想越气,这种事也不好往外说,他一个大男人的,而且人也没捉到他也没有证据。
可恨他爹只是个没有兵权的文官,动不了这清静寺。
“只是房中进了个贼人,没追上。”聂子良随意扯了个谎敷衍祁嘉实。
祁嘉实道:“子良兄如此生气,可是房中被偷了什么东西?”
“倒也没丢什么。”聂子良的发须被扇子扇得乱飞,险些糊在他的脸上,倒也勉强遮盖了点他的怒容。
他恨恨地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
“既然子良兄的厢房中进过贼人,你还是别回去睡了。”祁嘉实拦住他回去的脚步,“不如去我房中凑合一晚。”
聂子良果断拒绝,他宁可自己一个人担惊受怕地睡,也不会跟另一个男人睡一张床:“不必,你回去休息就是,明日了空大师的佛会上见。”
聂子良回了厢房,在桌边坐下,任随从怎么劝说也不愿回床上躺着,就这么干坐到了天明。
想着不能让人看见自己从虞水悦的房中出来,他顶着两个快垂到面中的黑眼圈翻窗框出了厢房。
若不是随从扶着,他差点就要一脚踩空脸着地摔下去。
“少爷,再找个地方睡会吧?”随从搀扶住他,眼见他的脸色苍白了不少。
“无妨。”他无力地摆手,“早点去殿中占个好位置。”
主仆二人走到殿中,原本空荡荡的大殿中央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不少蒲团,只是上面已经坐满了人。
聂子良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现在是什么时辰?”
明明天才刚亮,怎么就坐满了?
与此同时,虞水悦也跟着虞夫人走了进来。
也是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虞夫人见到聂子良与女儿俱精神不佳,估摸着他们昨晚可能有了进展,原本看虞水悦睡眼惺忪那样子不爽的心情也缓和了下来。
她领着虞水悦走向聂子良,道:“我瞧着这还有点空,便坐这吧。”
虞水悦勉强睁开眼睛,环顾了下四周道:“母亲想坐哪坐便是了。”
这位置选得倒是不错,正好靠近偏门。
等到了空大师的佛会开始,她就趁着虞夫人不注意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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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23遇险
了空大师的佛会一开就是两个时辰,虞水悦的心思被虞夫人看在眼里,她一面听着佛会,一面还不忘分心观察虞水悦。
虞水悦见没有机会出逃,只好闭眼补起了眠。
殿中由于来听的香客太多,各家都让伺候的下人守在殿外。
佛会甫一结束,虞水悦趁着虞夫人随大流往了空大师那挤的空档,逆着人流从偏门走了出去。
乌泱泱的人群,谁也没注意到几乎无人会走的偏门过去了一个小姑娘,更遑论注意到那门后还藏着一个蒙了面的男人。
偏门的门槛塑得比寻常正门要高,虞水悦提着裙摆抬脚跨过去。
绣鞋刚落地,守在门后的那人就在她低头露出的脆弱脖颈上重重的来了一下。
男人接住软倒下来的虞水悦,四处环顾了一下,确定无人注意这里后,扛起她就往后山跑去。
正好这大殿后面有一处围墙年久失修,本该完整的墙面缺了一块,露出的石块已经被风霜雨水冲刷得变了色。
翻过了这道红色的墙就是一片人树林,男人顺着隐约可见的被人踩出来的一道小路往下走。
他像是第一次绑人,虞水悦被他扛在肩上,他的肩头就顶在虞水悦的腹部,走了没多久就活活把人给戳醒了过来。
虞水悦醒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挣扎。
“你!”挣扎间男人蒙脸的黑布被她扯下,虞水悦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杜修齐?”
再想捂住脸已经来不及了,杜修齐咬牙,干脆就地把她放下。
本想把她带去山下,再找间客栈把事悄无声息地办了,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你干什么?”虞水悦又惊又气,小腹处传来阵阵疼痛,还得伸手阻拦他扯自己衣服的手。
薄纱制成的外衫轻易便碎在杜修齐手中,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刺激得虞水悦挣扎得更厉害。
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她哭着往后躲,捂着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服:“你疯了!我可是指挥使的妹妹!”
“指挥使的妹妹又如何?被我肏了还不是只能嫁给我?”杜修齐捏住她的脸,“给你好脸你不要,非逼得我出此下策是吧。”
虽然虞夫人此行是为了来合他与虞水悦的八字,可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了虞水悦对他的疏离。
这门婚事必须成,容不得一丝差错,也等不了了。
即便给清静寺的和尚都大点了一番,杜修齐仍是不放心,本想着让和尚强留她在寺中宿上一晚,好方便他下手,谁知竟然走错了厢房。
杜修齐想到自己摸了个男人,心中就泛起阵阵恶心,手下的力道不由更大。
虞水悦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她被杜修齐迫得一步步后退,脚下一滑险些摔下去。
竟然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
潮湿的雾气裹挟着山风萦绕在两人周边,有零碎的石子滚落下悬崖,很快便消失在云雾中。
可不能让她死在这里。杜修齐钳住她往后退了几步,威胁道:“乖乖把衣服脱了,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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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24获救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山风,虞水悦抖着手捂着衣领,不愿意脱。
她忍不住看向清静寺的方向,无助地在心中向神佛祈求,此刻她无比希望虞元华能立刻出现在此处。
“哥哥……”她低着头,泪珠缀在眼睫上。
“你那指挥使的哥哥,此刻恐怕正沉浸在阆州的温柔乡中。”杜修齐摸着她脸颊上细嫩的皮肤道。
他早就差人往阆州送了不少美人,就不信虞元华没一个能看上的。
撕碎的外衫被他踩在脚下,碾进潮湿的泥土里。
虞水悦抵抗着他的靠近,逼得杜修齐耗尽了所剩无几的耐心,他扬手,对准虞水悦的脸就要打下去。
“虞元华真是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就算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虞水悦眼中含着的泪水被他一耳光扇得落了下来,她顺势抓住了贴着她脸颊的那只手,重重的咬了下去。
牙齿陷进肉里,刺破血管。
殷红的血液顺着手背流往下滴,杜修齐吃痛得喊出声。
虞水悦趁他松手查看伤口的空档转身顺着小路往山下跑。
鞋底沾着厚厚的泥,小路蜿蜒曲折,不过跑了几步她就再次落到了杜修齐的手中。
“还敢跑?”杜修齐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迫得虞水悦往后仰头。
他面目狰狞的脸就悬在虞水悦上方。
忽然,后脑拉拽的力道消失,与此同时传来一声肉体碰撞的闷响。
虞水悦勉强站稳,看向已经与杜修齐扭打在一起的人。
是祁嘉实。
他抿着唇一声不吭,一拳拳地往杜修齐脸上砸。
但也只是占了个偷袭的便宜,状元朗不会打架,很快杜修齐便占了上风,嘴角带血地压制了他,把自己受的伤一点点还了回去。
还是聂子良及时赶来才救了他,两人联手一起制住了杜修齐。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佛会结束后聂子良就看到祁嘉实站在寺庙那处断墙前若有所思,随后也没等他,就独自来了清静寺的后山。
“我瞧着似乎有个人扛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往山下走了,便过来看看。”祁嘉实伸手,准备抹掉自己嘴角的血。
“用这个擦吧。”虞水悦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递给他。
帕子上的图案是她亲手绣的,由于针脚粗陋她从不示人,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虞府小姐,用的帕子都是由上好的蚕丝织成的绸缎裁成的。
祁嘉实还想退拒,那帕子却被聂子良一把夺过,强行塞进他手中。
“人家都说给你了,拿着吧。”聂子良道。
“谢过姑娘。”祁嘉实只好接了帕子,涨红了一张脸向虞水悦道谢。
虞水悦:“是我该谢祁公子才是。”
她有些后怕地瞧了眼被聂子良钳制住的杜修齐,背过身拢好自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雪色的脖颈被衣襟遮住,脸上被打过的痕迹却无法遮盖。
“先送虞姑娘回去吧。”祁嘉实提议道,“随后再把这厮交给官府处置。”
“不可。”聂子良瞪他,“此事便当没发生过。这厮也吃了教训,等虞指挥从阆州回来,他也不会再起贼心了。”
祁嘉实露出困惑的神情。
聂子良碍于虞水悦在旁边,也不好与他细说,只好悄声道:“你家没有姊妹,不懂这些也正常,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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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兄(产奶) 25被哥哥看到揉奶 уцzнaìωц.ωorΚ
虞水悦被送回虞府后就病了,请了几个大夫来看开的药方都差不多,全是按照风寒的方子给她开的药。
可虞水悦知道,根本就不是风寒,因此也不肯喝药,只任由自己躺着。
习明远在看到她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通知了虞元华,尤其是从寻苓那里打听到虞水悦这来势汹汹的病后,便更加肯定一顿责罚是免不了了。
阆州距京城几百里,即便虞元华日夜兼程地骑马赶回来,也至少需要叁日。更何况他还有公务在身,说是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虞水悦坐在床上,苍白着一张小脸数着日子盼他回来。
这两天虞元华不在,没人能帮她吸奶。
虞水悦只能趁着深夜无人,点了盏灯照着,一双手悬在一边臌胀的奶子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虽然之前也在哥哥面前玩过奶子,可真要她自己把奶挤出来还是头一遭。
奶尖涨得硬硬的,碰上去还泛着疼,虞水悦痛也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牙,从唇瓣间挤出点声音缓解疼痛。
手抚上乳肉,学着哥哥平日玩她奶子的手法揉了揉,不但没把奶水挤出来,反而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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