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父女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墨
可回国以后才明白,昔年经梦,浮华旧事,都已如烟云消散。
任远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跪在祠堂的那一个晚上,他回忆起沉以安与父亲辩论时的场景,沉以安说:“你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害怕?”
当时,他缓缓地起身走到门前,终究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向父亲宣告:他又没有错。直到很多年以后,在离婚一事中,他才敢坚守自己的决定,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一句话。
回首相顾,他终其一生都在逃避,因为不愿面对沉以安和林曦结婚,逃到美国。之后被林曦拒绝,又逃至道观祈求远离尘世。
从心底而言,任远其实一直很羡慕沉以安,羡慕他的才华,羡慕他的自由,羡慕他可以和林曦结婚。
上一次见到沉以安,还是在宴会上,他依旧如当年那般,风采依然,只可惜他们早已相逢陌路。
阔别十余载。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
第五章,第六章相关的剧情有所删改,改动如下:
1.爸爸没说任远这个人不好,只是说他一言难尽。
2.第六章删了一些任远和任薇暧昧的对话。
3.改为,任远只有一个女儿任薇。
前面的剧情写得不太好,改起来很麻烦,特别是之前那种,改完替换一整章的。
ps:
任远住的是富人别墅区,男女主住的是高端小区大平层。(买得起别墅)
为什么任远的回忆里以爸爸为主呢?因为爸爸是男主。而且写陈年往事的爱情,我自己也不爱看。
(开头那一段是我间断性放弃治疗写的。好吧任薇确实喜欢她爸,但任远不知道。等有空了另开新文写他们,可能会稍微脱离本文设定,大致是翻译家和女儿的故事。)
永不和解,永不相认。按现实逻辑,这叁人之间随意拿一件事出来说,都可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表面是好朋友,实际是小时代塑料友谊。
--
沉沦(父女1v1) 第三十七章陈墨
闲适惬意的周末,碧绿枝叶上晶莹的朝露还未全然散去,云层中透出熹微的日光,一切都像是新的一天开始。
陈墨迈着略为轻快的步伐,按了一下门铃。听到门铃声响,沉念曦随意放下手机,开了门。她抬眸一看,只见陈墨手中提着一些零食,还有一大盒的车厘子。
“这是我家果园种的车厘子,以前见你喜欢吃,特意带了一些来。”不知怎么,他今天的状态有些拘束,特别是说话时。
如红玛瑙一般车厘子,散发出淡淡的甜香,色泽透亮的表面蒙上了一层霜白的晨露,大约是清晨特意去采来的。
“谢谢你。”沉念曦微笑着点点头。
陈墨家中的产业里,有一大片果园,种了蓝莓、车厘子、西瓜、荔枝、葡萄、西柚等四季应时的水果。四时景象,各见其美,各有收获。果园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初中开始,他们经常相约一起去摘采水果。午时,就在溪边的大树下铺上一块布,席地而坐,进行野餐。
今年她因忙于练琴,还未能去,不曾想他竟然特意摘采了最新鲜的水果送了来。
沉以安瞥见少男少女的身影,微衔笑意的寒暄道:“陈墨,许久没见你来了。”
“他最近准备雅思的考试呢!”沉念曦慵懒的伏在沙发上,回顾向父亲说道。
“是的。”陈墨连忙点头。随即又和沉念曦两人讨论起雅思的难度系数,学习方法,进而延展到其他话题。
沉以安离开了顷时,而后缓缓地端上来两杯茉莉花茶和点心,摆在茶几上,用以招待。
陈墨一直是女儿的朋友,这是男主人对客人应尽到的礼节。
“这是今天刚烤好的可颂。”沉以安坐于沙发一旁,客气的说道:“还有桂花糕,我们家曦曦啊,一直念着要吃。你也来尝尝?”
现在是春天,不是桂花盛开的季节,沉念曦突然就想吃桂花糕了。为此,他买了最好的干桂花,来她做想吃的桂花糕。
未等陈墨开口,沉念曦看向他,指着桂花糕说道:“对,你尝尝,很好吃的!”
陈墨略为拘谨的拿了一块桂花糕尝了尝,桂花香气浓郁,软糯甘饴,甜而不腻,清凉爽口,点头称赞道:“沉叔叔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而后,沉以安径自走去了书房整理书目。他一个大人坐在旁边听着,两个孩子难免都不自在,还是,让他们去说他们的吧。
窗外,清晨的晓雾已然散去,惠风和畅,带来浅浅淡淡的花香,以及雨露草木的清新之气。和煦的晨光透过云层映照而下,书案边摆放着一盆绿梅,秀逸孤高,迎光而立。
沉以安伫立于书架前,浮动的花影映于他亚麻的衬衫上,清幽淡雅的绿梅,与其秀逸明朗的气度相得益彰。
他看着窗外碧空万里,只觉春日和煦的阳光是如此温暖舒适。
新买的一些书籍杂乱有序的堆放在书架的空余位置,他正在一本一本将书分门别类整理好。
客厅中的两人畅所欲言的开始聊起了游戏。
他一向不主张干涉女儿正常的社交,她应当同外界多交流,应当交一些有益的朋友。她独立聪明,有自我主见,不该成为被看守于身边,只能依托乔木而生长的菟丝花。
“其实这次来,是想和你讨论,关于选择学校的事。”陈墨说话时低着头,言语之中微有些紧张,但被他掩饰得很自然。
申请国外的大学需先根据自身的实力和水平、个人意愿的发展方向,确认留学的国家以及所学专业,制定好申请方案,并根据学校要求准备材料。无论是去哪个国家留学,都要至少一年提前申请。他们现在正值高二,必须得开始做好规划了。
“你打算去哪个国家留学?”沉念曦喝了一口茉莉花茶,悠然的放回茶几上,看向他问。
为了保证获得至少一所大学的录取,一般来说,通常都会列好几个备选的名单。
她的第一意向是美国费城的柯蒂斯音乐学院,寒假的时候,爸爸曾经带她去参观过校园环境,了解相关申请程序的同时,也旁听了一点感兴趣的课程。
“我,还没确定好,目前有些茫然。”
陈墨摇了摇头,眸中似在思忖什么,他斟酌了一下语言,犹疑迟缓的问:“你觉得,我申请宾夕法尼亚大学怎么样?”
他早已清楚她的第一意向,所以也想选择与她同一城市的学校。他们现在已经高二了,毕业后也许会天各一方,不能常相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错过了。
沉念曦一时感到有些惊讶。以陈墨的实力,申请这所学校,通过的概率应该很大。
彼时,沉以安正翻着一本书,而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他指间一滞,无意之中,书页被折了一角。
霎时,只觉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了。他的目光不禁流转向书房门外,凝神静气的倾听着动向,内心竟生一种未名的哀怨。
若论年纪,他是比他们都要大的。这是一个不可转圜的劣势。
而且,他此生都无法给予她美好的婚姻,完满的家庭。
之前在美国时,陪伴女儿参观心仪的大学。见她全神贯注的凝听宣讲会,从容自若的与在校学生交流咨询时,他在她眼中,能真切的感受到那种对世界的好奇,对音乐的热爱,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与同龄人并肩而行,洋溢着属于青春的欢声笑语,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景象啊!
他好像,已经拥有得够多了,也应当知足一些,不可贪恋太多。
如果她离开了,那大概是上天给予的最严厉的惩罚,惩罚他用余生的凄凉和痛苦,赎尽这违背伦理的罪责。倘若是以永恒的爱情为代价,他心甘情愿。
生如夏花般绚烂的少女,应当如风一样自由。而他,且做那静美落下的西风秋叶吧!
“为什么?”沉念曦有些不明的问。
他先前意向的并不是宾夕法尼亚大学,而是一所排名更高的学院,为何如此轻率的改变主意?
“因为……”陈墨正想开口。
眼前,沉以安捧着一本书,装作漫不经意,淡然自若的走了过去。
一时间,两人都一致噤声,于是客厅里,充满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陈墨觉得,当着人家父亲的面,即使是委婉含蓄的表露心意,也显得唐突和不妥。
沉念曦觉得,不知道为什么,沉以安的状态好像不对,还是别说话了吧!于是造成了一种反效果。
沉以安不疾不徐的从客厅经过,最后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下,默然宁静的看着书。
他又感到非常的忧虑了,心中顿时极其委屈。
曦曦她,怎么能这样呢?
“因为,离你不远。”陈墨低声细语的说道,他想离她近一点。
倏然之间,沉念曦有些听懂了他话语蕴含的意思。她慷慨陈词的说道:“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申请排名更靠前的大学,不一定非要选择与我同一个城市的学校。”
她望着陈墨讶然而失意的眸色,停顿一下,又继续正色言道:“你不应该为此而放弃原本更好的选择呀!这完全不是一个理智的想法。”
陈墨不语良久,失落的言道:“谢谢你!我明白了。”
随即,他起身急促走向门外,很快的离开了。
沉念曦走向沉以安,于他对面坐下。
她一手撑在桌面,明净澄澈而带些稚气的清眸认真的注视着他,忽而嫣然一笑,明知故问:“爸爸,你是不是吃醋了?”
很久以前,她小时候,总是会看到他神情呆滞,默然不语的一人坐着,目光很久的浮向虚空;亦或是躲在无人之处,悄然无声的流着清泪。
那时,她就在想,等长大之后,一定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然后安慰他说:还有她在,她永远都会陪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吃醋?”沉以安装作平静之态,凝视着书,却不敢看她。
他的确是很吃醋,但不希望女儿和他在一起感到压抑。因而尽量隐藏,不去表露出来。
吃醋这种有些任性的情绪,若放在年轻男孩子身上,显得既深情又可爱;但放在他这种已近不惑之年的成熟男人身上,就会显得掌控欲太强。若是让人察觉不自在,则愈发显得面目可憎,惹人生厌。
随着年岁渐长,他掩藏情绪的功力也更为更深了。
“噢——”
沉念曦会心一笑,看得出来,沉以安装作很大方,完全不吃醋的样子。
她走到他身边,猝不及防的将书从他手中抽去,放至桌上。而后,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又伸出手,顽劣的捏了几下他的脸颊,装作严肃的说道:“我命令你,快点表现得很吃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
小剧场
作者:来采访一下陈墨,下线之前,有什么感想吗?
陈墨:没什么感想。
作者:你会放弃和曦曦去同一个城市念大学的想法吗?
陈墨:没有明确表示不去,目前仍尚在考虑范围之中。毕竟我很年轻,该有危机感的人,会是我吗?
最后,谢谢大家!
ps:
上次不是说想虐爸爸吗?小虐一下。
有点想写那种妖艳贱货的小男生仗着年轻资本,挑衅老男人的场面。但陈墨性格直率,不会是那种人,到这里,我们陈墨就跟大家说再见啦!
--
沉沦(父女1v1) 第三十九章春意(h)
眼前美好而灵动的少女,使他的心感到雀跃和欢喜,即使偶尔的一点胡闹,那也是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天真烂漫。
“我想吻你,可以吗?”他温柔平静的询问,不会再像英国时那样的突然。
少女明眸如波,水光盈盈,惊讶之中又含了些羞涩。美目顾盼时,清而不媚,她沉静不语,似是默许了。
沉以安缓缓低首,吻上娇艳欲滴的朱唇。先是试探的浅吻,轻柔的吮尝起少女的清甜芳香。继而游刃有余的挑逗着她的如兰小舌与之缠绕悱恻。
情动之时,他开始恣意深吻,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温润炽热的舌尖用力探索每一个角落,辗转缠绵。
沉以安一手揽住那纤细腰肢,另一手不动声色的潜入她的裙底,温柔的抚上滑嫩细腻的腿间,悄然游走至幽静的隐秘之处。
隔着薄薄的布料,指尖于花蕊的珍珠上轻轻摩挲起来。感受到了温热的湿意后,他顺势将内裤勾开至一边,触上光洁无暇,无一丝毛的花穴之处,骨节分明的手指插了进去。
怀中的人微微颤动,却因桎梏而无力挣脱。他插入了一个指节,就被花穴的嫩肉紧紧地咬住,寸步难行。
片刻后,他终于肯放过她,松开温嫩柔软的唇瓣,结束了这个绵长而凶狠的吻。
少女急促的喘息,目中蒙上了一片氤氲雾霭,眼角泛出零星晶莹,似乎快哭了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她清喘连连,面如桃花一般的红。
眼前之人清雅隽秀,光风霁月,五官精致却没有一丝锋芒,如清风晓月一般温润柔和。总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掌控他的感觉。
想象中的吃醋不是这样的。
原本不应是他靠在她怀的中,听她耐心的安慰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然后,他会视她为救赎的光。她要拥有他的全部,占据他的整个人,甚至于成为他灵魂的归属。
“那是怎样的?”男人轻浅一笑。
说着,白皙而修长的手指,依着花液的润滑,瞬间全部插入。
“啊——”引得少女惊慌失措的呻吟。
花穴内壁的嫩肉紧紧的吸附着他,温热柔软得像果冻一样包裹着。他屏息凝神,强忍下想要将昂扬的欲望全部插入的念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艰难而缓慢的抽动。
“爸爸……不要在这里……会…会被发现的。”沉念曦低声细语的请求道。
她羞怯的看了一眼小区楼下,偶有几个行人来往路过。他们一抬头,也许就会注意到她和爸爸正在做什么。
此时此刻,花穴被他的手指玩弄搅动,清透的蜜液不断流出,身下还被昂扬的火热抵着。
意乱之中,身下被手指玩弄的快感,以及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使少女的目光渐渐迷离,她情不自禁地溢出细碎的轻吟。
“嗯……啊……”
“宝宝,别叫这么大声,会被人发现的。”沉以安附于她的耳畔,语调温润而柔和的逗弄着她。其实这个高度,是不会有人听见的。
少女羞红了脸,立马噤声,咬住唇角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泛着水雾的眼眸有些委屈,明明是他不怕被人发现,要在这里做的,怎么反倒变成是自己的过错了?
男人觉得有趣,趁其不备间,又悄然的插入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于花穴之中快速的抽插搅弄着。另一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揉捏着少女软嫩的胸,力度时轻时重。
“嗯……轻点……”
阳台上,男人温柔的将少女抱在怀里,少女面朝着客厅方向。谁也不知道,裙底的掩藏下,她被他用两根手指玩弄得意乱情迷。
她两手紧搂住父亲的颈间,满面羞红,快感累积起来,不顾被人看见春色荡漾的场景,娇喘之间,时而夹杂着低声轻吟。
男人手指插弄之间,触到一处敏感的软肉,重重的按了下去。花穴瞬时颤抖的夹缩着,温热的蜜液涌了出来,少女陷入了高潮。
而后,她有气无力的倚在父亲怀中。他手指抽出的瞬间,感到一阵空虚。
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清透的蜜液,蜜液顺着指尖滴了下去,淫靡而不堪。
“爸爸……”沉念曦眼尾泛着红,水眸潋滟中带了一丝柔媚,在父亲怀里蹭来蹭去,“爸爸。”
她想要,但又不好意思说。
禁不住她的撒娇,被这样蹭着,沉以安已然也不好受,他横抱起女儿径直走向卧室。
少女被放在床上,她微敛着水眸,感到有些紧张。
偷偷瞥了一眼他解开衬衫时的样子,四目相对,目光交汇之间,使她羞赧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而后,只听见一声皮带金属扣被解开的清脆声响。
再回过神时,已被沉以安压制在了身下,他低首温柔地吻上她柔软香润的朱唇,辗转而下。温热的气息侵袭在娇嫩的雪肤上,绽出绯红的花朵。
他恣意而沉醉的亲吻她,感受着少女的馥郁兰香,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修长的手轻抚上青嫩可人的嫩乳,捻弄按揉着,随之含住了另一边樱红的乳尖,舔舐吸吮,轻轻啃咬挑弄。
“嗯——”少女感到胸间酥软发麻,难耐的轻吟着,不禁弓起身体,想要给予更多。
昂扬的性器抵在花穴之处,沾上了晶莹的蜜液,蓄势待发。
突然,沉以安猛地沉身而入,她几乎被贯穿,炙热在在体内昂然的跳动,竟隐约的胀大了几分。柔嫩紧窒的花穴被撑开,酸疼酥麻。
他忽而一手扣住纤柔的细腰,挺入了温热紧致的最深处。她浑身颤栗着,唇间溢出轻吟。随后,火热的坚硬沉稳有力的抽插顶弄起来。
“嗯啊……”沉念曦清喘着,声调染上一丝哭腔,“爸爸,别插那么深……”
少女含羞敛目,眸光迷离,娇软的身体被男人插弄得微微颤抖。
她在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爱。
他于她耳边温柔说道:“是宝宝的里面太会吸了。”
“嗯……别……别说了……”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轻柔又有些痒。她赧然的别过头,叫他不要再说这种羞人的话语。
看着身下娇媚的少女,沉以安眸光微沉,又随手将放置于床头的玩偶熊拿了过来,垫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下面。猛烈快速的律动起来,于花穴之中深入浅出。
爸爸又这样。
沉念曦承受着他的顶弄,柳眉微蹙,心中依然有些不乐意了。
她最喜欢的玩偶熊,以前是当作抱枕的。之后和爸爸一起同床共眠,偶尔不做时,就会让玩偶熊睡在他们中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想,这样他就应该能稍微克制一些了,虽然的确也有了那么点作用。
可是后来,这个玩偶熊又被赋予了新的用途。他们做爱时,他经常喜欢把玩偶熊垫在她的腰下,还说什么,这样更加舒服,实则只是方便了他入得更深而已。
随后,抽插了一会儿,他直起身来,又将她白皙修长的一只腿抬高,架在肩上,使她双腿之间分得更开,这个姿势使两人之间的交融更为紧密无间了。
他挺腰大幅度的冲撞着,在她的身体里恣意抽插顶弄起来。
“啊——”一时间被重重快感所刺激,少女抑制不住的呻吟。
“爸爸……”她泫然欲泣的哀求道:“嗯……太……太快了……”
少女清丽的容颜染上了石榴一般的红,美目低情宛转,烟眉似蹙非蹙,眸间隐隐有着水光浮动。情欲浓烈之间,她柔媚的轻吟着,娇软美丽的山峦随着顶弄而起伏。
强烈的快感不断袭来,她浑身颤抖,仿佛感觉如浮木一样,轻轻的飘在水面上。陷入高潮时,春水泛滥,荡漾着阵阵的涟漪,她低微的啜泣。
男人微微松手,白皙纤嫩的长腿酸软无力的滑了下来。他又将她的腿分开成m型,深入花穴的柔软处猛烈冲撞起来,力道有些失去控制,几乎快要顶到脆弱的宫口了。
“啊……爸爸……不要……”
昂扬的性器顶端抵在宫口那里细细研磨着,仿佛时刻会冲撞进去似的。她脸色倏地苍白,感到忐忑不安,即使之前他已经进去过那么多次了。于是又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却被牢牢的压制住。
沉以安恣意的在她身体深入浅出的律动着,可却偏偏不给一个痛快。每次顶到了宫口的那一柔软处,炙热的顶端抵在那里不急不缓的继续研磨着。但就是不进去,给人一种时刻心慌意乱的紧张之感。
沉念曦觉得,这还不如给一个痛快,何必如此折磨她。
被这般无休无止的插弄,少女眸中缓缓的溢出一行清泪,哭得梨花带雨。
“呜呜呜呜……别这样……好不好……”
男人怜惜的吻去少女的泪水,又一点一点的,温柔的啄吻着白皙修长的颈部,以及皎洁细腻的雪肤,最后吻停留在娇艳欲滴的唇间。他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肩,柔和说道:“爸爸在爱你啊!”
下一秒,性器的顶端猝不及防的顶入了幼嫩的宫口,“感受到了吗?”
“啊——”
少女啜泣的呻吟,酸疼涨热感充斥着那里。
他开始轻柔而缓慢的插弄起来,那处柔嫩的软肉紧紧含住性器顶端,似是在吮吸着。
她强忍住身体的酸涨难耐感,纤柔的手臂搂上父亲的颈间。仿佛也不甘示弱似的,朱唇悄然贴于他耳边,轻轻地问道:
“爸爸操女儿,是不是很刺激?”
男人听了,眉间微沉,瞬时加快了些抽插速度,似乎要将她整个身体贯穿一样,他的每一次深入都沉稳有力。
“啊……啊……我不要了……”她渐渐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冲撞。
“宝宝不要爸爸了吗?”沉以安忽然停了下来,昂扬的性器缓慢地抽离花穴,装作要退出去的样子。
“不是的。”
少女纤长的双腿立马紧紧缠住他的腰,花穴下意识地夹缩起来,不许他走。
男人目光柔和,心领神会的笑了笑,继续挺身插弄起来,又吸吮起那嫣红润泽的茱萸,引得身下的人娇喘不止。最后,高潮迭起,他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激烈的冲撞了数百下,于花穴的深处射了出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