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兄妹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八
要真是这样的话,余好只能笑笑,觉得祁盛幼稚至极。
她完全不会喜欢上祁盛这样的人。这家伙厚颜无耻,素质极差,不尊重女性,自以为是。
她不想陪祁盛玩这样的无聊游戏,只想好好学习,考一个好大学,离开这里,以后找一份工作,过自己的生活,不必这样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
于是,趁着祁盛还在跟人说话,她转身就走。
可还没走几步,脑后的马尾就被人轻轻一扯,祁盛扯着她的头发,跟她并肩走着,他问:“不是叫你等着吗?”
余好挥下他的手,有点不高兴,面无表情说:“公交马上来了。”
“行啊,那走吧。”
余好:“?”
他是有病吧。
她确实被他的神经质所折服,于是开门见山地说道:“祁盛,你不是讨厌我妈,接连讨厌我吗。按理说,有我在的地方你都不可能出现才是,我呼吸的空气都是臭的,你应该厌恶至极才对。怎么,白天跟我一起去学校,晚上还要跟我一起回家?”
她平常总是冷冷淡淡的,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对他话也不多。现在应该是不耐烦了,无奈了,才会对着他这张脸,接连不断地吐露这么多字眼出来。
他依旧是插科打诨,轻笑道:“没啊,你是秀姨的女儿,照理来说是我妹妹,我理应对你好的。”
如果你真把我当你妹妹,你就不可能说什么“勾引”之类的轻佻话。
余好嘲讽想。
她拿眼前的少年没办法,只能以后慢慢躲着他。
公交已经远去,他们俩继续并肩走着。
轻柔的话在黄昏时分传入了祁盛耳里。
余好说:“好的,哥哥,我懂了。”
祁盛骨子里恶劣不堪,他在那一刻想的是,此时余好喊得哥哥不似昨晚入梦时的哥哥,那么,销魂入骨。
但始终,勾人心。
…………
姜秀看到余好和祁盛一起回来的时候,觉得震惊,不可思议。她觉得这几天的祁盛变了个人一样,就算是对着她也能扯出个笑脸来,今早还喊了声“秀姨”。就算祁盛是装的,她都希望他能够一直装下去,装给祁市丛看。
她心情非常好,走上前去问:“小盛,好好,你们一起回来的?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祁盛低着头摆动着手机,余好开口回答:“对啊妈妈,我和哥哥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回来晚了。”
她哥哥叫得格外顺口,惹得祁盛在旁边低头无声笑。
姜秀皱眉:“外面的东西不卫生,吃了多没有营养啊。我让h妈再做点,待会叫你们下来吃。”
以前跟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钱,不也总买那些那些便宜的、没营养的东西吃,不照样吃得很欢吗。
余好心里不舒服,觉得现在的姜秀总归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其实很早以前就不同了,只是她内心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不太想吃东西,无力地开口:“妈妈,我吃饱了,已经吃不下了。我先上去写作业了。”
祁盛站在余好身后,他跟着少女攀楼梯,扔下一句:“我也不吃。”
经过祁盛房间的时候,余好目不斜视继续前行着。忽然一股力道扯着她的手肘,将她强行拉进黑暗的房间,抵在冰凉的门上。
没来得及惊呼,一只冰冷的手捂住她的嘴,她在黑暗中瞪大双眼,看向发神经的祁盛。
祁盛抵住她,在她脖颈间轻笑:“去哪?不是留我房间里补习吗。”
近距离呼出的热气使得她心惊,使劲推开他,觉得不明所以:“补习就补习,你说一声啊,突然拉我,捂住我的嘴干什么?”
祁盛抬手打开灯,他房里是耀眼的白炽灯,映得他皮肤愈发白。他朝余好挑眉:“这不是想逗逗你嘛。”
他往书桌前走,扯出凳子一屁股坐下。踢了踢旁边的小凳子,朝余好说:“来,坐这。”
余好不太想跟他独处一室,潜意识里觉得很危险,于是她向着门口挪着小步伐,摇摇头:“我不用你帮我补习,太麻烦你了,真的不用。”
祁盛点点头,笑:“好啊,那你走吧。”
余好欣喜若狂,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祁盛也跟着站起来朝她这边走,她疑惑不已,只听到这个可恶的人说:“我下去跟你妈谈谈。”
谈什么?谈她为什么不要祁盛辅导功课?
心里直骂人的余好转过身,面带微笑对着祁盛,说:“哥哥,我想了想,觉得我的成绩挺需要您的帮助的。”
“那来吧,妹妹。”
跟余好想象中的不同,祁盛在学习上格外正经认真,他弯着腰垂着头,坐在余好旁边,手里夹着笔给她划着重点。
书桌上空间狭小,他干脆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余好椅背上,整个包围着她。底下双腿大敞着,时不时碰到她穿着短裙的腿。
余好不习惯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于是小声开口:“祁盛,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祁盛大发慈悲,点头:“可以。”
好不容易逃离这个气氛令人窒息的地方,结果姜秀端来两盆果盘过来跟她说:“好好,你把这个端给你哥。这是你的。”
犹如恶魔低语。
她拒绝:“妈妈,您让佣人端给他吧,我进他房间不太好。”
她妈义正言辞,语气坚定:“不行,必须你去送,让你哥感受到你的好。”
下一秒,又轻抚她的头,温柔开口:“好好,你哥哥似乎对你不错,那你也应该努把力,让他继续这样对你。”
余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无可奈何,端过果盘去完成她妈交给她的“使命”。
祁盛的房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声音。余好觉得有可能他在忙,于是准备等他忙完再敲门。
声音不大,有时候什么也听不见。
忽然一道低沉的难以抑制的低吼,短暂的传入余好耳朵里。她一惊,眼睛一瞥,透过门缝清清楚楚地看到祁盛的身影。
他侧对着她仰躺在她原来坐过的椅子上,一手虚虚搭在眼睛上,一手在撸。
房门和书桌之间的距离不远,余好视力很好,就那么一瞥,那一幕刻在她脑海里,恶心,恐惧,她怎么也忘不掉。
他换下了校服,穿着自己的t恤,光着下身,粗壮的、布满筋络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随着一声低吼,马眼处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弄脏了他前不久握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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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艳梦
最终果盘还是没有被余好端进去。
她放慢脚步,蹑手蹑脚转身离开这里的时候,祁盛握着那东西喘息,稍微动了动身子,看着细小门缝里一抹白影离去。
躺在床上的余好想了很多,祁盛不像他们所说的,是一位标准的好学生。他吸烟,对她也不像对别人一样彬彬有礼,说话态度随意,语言轻佻,如同街头小巷里的痞子。心思难以猜测,前一晚对她恶语相向,今天就能笑着喊妹妹。
她潜意识里觉得祁盛这种人不能离得太近。
她是姜秀带来的女儿,姜秀是他最讨厌的人,理应他也该连着一起讨厌她才是。可这几天他太不寻常了,就好像隐藏着大招一样,等她稍不注意,就被攻击得粉身碎骨。
…………
她躺在一张床上,不是姜秀给她置办的那张粉色床。这张床很大,被单是很深很暗的蓝色,触感冰冷丝滑。
她见过这张床。
是祁盛的床。
没有开灯,窗帘也紧紧拉着,整个房间很暗。
她浑身赤裸,双手被绑着,脆弱地蜷缩在这张床上,鼻息间满是陌生又熟悉的、属于那个少年的清冽味道。她不安地动着,脑中想爬起来下床离开这里,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她都起不来。
半响,房门被人打开,一丝光亮透进来,祁盛逆着光而立,缓慢朝她走过来。他身材颀长高挑,凌乱套着领口宽大的t恤,令人羞耻的是,他没穿k子——下半身完全赤着。
四周光线昏暗,余好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她只知道下一秒眼前的人朝她扑过来,如同一只邪恶的狼,要狠狠撕咬自己的猎物。
他身上温度炽热,精壮的身躯紧紧压着她,压得她挺立在空气中的x疼痛。他先是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埋着头在她脖颈处色情地舔着,轻柔地吻着,一只手将她被绑着的双手死死扣在头顶上,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x。
她嘴里发不出声,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祁盛在她身上四处作乱。
他将她的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弓着腰,两手使出蛮力肉着、掐着她的x。
一手捉一只雪白的奶子,大拇指揉搓着顶端的嫣红,将它捉弄地发硬挺立起来,然后将脸埋在乳沟处,手用力将奶子并拢,嘴也不留情,微微侧着,用牙齿咬着一小坨雪白的肉。
又不满足,继续往下。
那只握笔的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沿着肚脐往后背滑,然后掌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按,同时自己俯身挺腰。
他的肉棒和她的阴部,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他已经y了,肉棒又肿又大,没什么隔阂,就这样摩擦着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还没有湿,于是眼前人用手指去撩拨着。他拨开那两片大阴唇,将手指竖在整个阴户上,然后使坏让大阴唇微微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这还不够,手指还要上下动着,摩擦着,力度一下比一下重。等她全身上下透着泛着粉红时,曲指弹了一下藏在里面的阴蒂。她受不了地颤抖着的时候,他食指干净利落地插进去。
里面是温热的,要命的紧致感让他想使劲抽插,戳烂那层膜,c进子宫。
当他握着恐怖的肉棒挺腰的那一瞬,余好瞪大双眼,狠狠尖叫起来——
她从床上满头大汗地起来,四周安安静静地,才发现自己做了梦。
醒来没有脸红羞耻,只有苍白害怕。
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少年的喘息声,灼热的温度,咬x时的疼痛感,摸她后腰时的颤栗,手指进入她身体的胀痛,汗滴到她x上的粘腻……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梦里的内容让她异常恐惧。
心里想躲避祁盛,想住宿的意念越来越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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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沈熠
这天早上,余好下楼的时候,祁市丛和姜秀都在。男人一边看着财经报纸一边喝着咖啡,女人穿着优雅贵气的长裙往包里收拾着东西。
看见余好,姜秀停下手里的事情,疑惑道:“今天起这么早啊,这才六点呢。”
为了躲避祁盛,肯定得早起。她要保证每天早早起来,晚上很晚回来,这样和祁盛撞见的概率才小。
余好回答:“想早点去学校多读点书。”
旁边的祁市丛赞赏地点点头:“对学习上心是好事。不像祁盛那小子,每天睡到那时候,总是踩着点去学校。天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就来气。”
“哎呀,老祁,小盛那孩子成绩好啊,都不需要你操心的。”姜秀在一旁抿嘴笑。
“哼,得亏他成绩还算可以。”祁市丛嘴上这么说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可祁盛是他儿子,况且这个儿子一表人才,他心里还是为他自豪骄傲的。
“噢对了,我和你祁叔叔要出差几天,你在家要听你哥哥的话,他为你辅导功课,要多感谢感谢他。”
“对,和你哥哥好好相处,多交流交流,那小子要是欺负你了,打电话和祁叔叔说。”
余好最终都没有机会跟姜秀说她想住宿。
早上六点多的城市,空气格外清新,街道依旧车水马龙。
余好觉得时间还早,于是去便利店买了面包和牛n,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处天边太阳缓慢地升起,街道人流逐渐增多,她的周边异常安静,在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在勾着自己的事情。
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华阳县读书的时候,很早就被爸爸喊起来一起出门。她爸爸是一名电焊工,早上忙着去上班没有时间为她做早餐,然后临到路口分开的时候总是叮嘱着她一定要买早餐吃。那时候的余好为了省钱,总是在便利店要么买一块面包吃要么买一瓶牛n喝,然后在小小的店里安静地坐着吃完,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忙帽频碌的人,等到了时间就花一块钱坐公交去学校。
华阳是一个很小的不算富裕的县城,她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街街巷巷都被她走遍了。如今在这个陌生的、繁华的城市,坐在这个装修的不错的便利店里,突然就很想它。
想回家。
想爸爸。
瞧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余好准备去不远处的公交站等公交。她将吃完的包装纸丢进垃圾桶,出便利店门的时候和快步进来的人撞到了一起。
对方是个男生,长得很高,眉清目秀的,穿着和她一样的属于嘉和中学的校服。高大身躯冲撞过来的力气极大,余好的脸被迫贴在他胸膛里,鼻子很痛,她怀疑马上就要流鼻血了。
少年扶住她,脸红红的,十分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余好缓过神来,朝他摇摇头。她还要赶公交,于是跨步走出去。
可没过一会儿,背后少年清透干净的嗓音传来。
“同学,等等——”
她回头看,穿着校服,背着背包的少年朝她奔跑过来。
他停住脚步,右手拿着东西,和她面对面说:“同学,你的学生证。”
他走的时候,突然背过身来倒退着行走,朝她挥挥手,莞尔道,“余好同学,我是高三五班的沈熠。”
一班和十班在同一层楼,可中间隔着远远的距离,余好又是那种没有事情就不会出教室的性子,祁盛也不喜欢到处跑,因此一上午她连祁盛的影子都没有看见,瞧不见他的人,她生活的很舒心。
高三生大部分学生都在埋头苦读,为了下一次月考努力着,为了几个月后的高考拼搏着。可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们,只要在学校一天,就一刻不停地对食堂的j腿而心动着。
正当午饭时候,通往食堂的那条路满是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奔跑着。
王金晶拉着余好小跑着,太阳火热,汗水已然打湿后背。余好不断用手挥扇着,没有想到这个学校的午饭居然需要抢。
她绑着高高的马尾,黑色头发随着少女奔跑在脑后荡来荡去。
前方一排男生并排慢悠悠走着,王金晶丝毫不内向,她呼喊:“请让一下,抱歉抱歉,让一下下哈。”
她牵着余好脚步不停,从那堆男生中间插过去。余好回头匆忙撇了一眼,走在中间的男生是祁盛。
格外的高,腿很长,步子虽慢但大,漫不经心听着同行人讲话,看到余好,头颅昂得高,冲她挑挑眉笑得恣意。
余好没理会他,面无表情极为冷淡地转过头继续听着王金晶嘴里念念有词着:“妈的,快到了,j腿等我!”
她们如愿以偿地吃上了j腿。端着饭盘找座位坐的时候,恰好祁盛和那群人进食堂要排队,一伙人天聊得轰轰烈烈,个个身材高大挺拔,模样也不赖,异常的引人注意。
祁盛和余好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看着她,嘴唇微张似乎是想打招呼,可瞧着余好脸色不变目视前方笔直越过他时,脸上神情冷凝了下来,抿嘴冷笑了声,抬腿大步往前走。
坐下后,王金晶表情激动,一直往祁盛的方位盯着:“余好,你看到了吗?刚刚那是祁盛耶,我的天啊,近看真的好帅啊,皮肤比我的都好,我不活啦,比不过一个男的。”
“快吃吧你,j腿都要冷啦。”
“噢噢噢对,快吃,吃完我还要午休呢。”
晚上余好在市中心的图书馆坐了几小时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九点多的样子这座城市灯火闪亮,夜晚有趣奢靡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祁家门口安静地立着的两盏昏黄的灯,整座别墅却是黑暗的,没有一丝光亮。余好想,难道是祁盛在外面浪还没回来?
里面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她摸索着打开灯,猝不及防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
祁盛闭眼靠在沙发上,双手环x,大长腿大咧咧地张着。好似初见那天一样,他头顶悬着耀眼的灯,他就在灯光中央,皮肤映得越来越白皙,容貌愈发的俊气。
余好虽然疑惑他为什么不开灯一个人傻傻坐在着,但心里秉持着少招惹别多管的念头,紧紧闭着嘴上楼。
祁市丛和姜秀都不在家,他们俩也都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彼此间不需要客套,沉默面对就行。
一天天就这样循环下去,她每天很早就起床出发,在学校很少和祁盛撞见,就算是碰上面了也装作不认识一样擦肩而过,晚上很晚才回来,他依旧是不开灯一个人坐沙发上。
他们很久都没有说话了,住在一栋楼里,却仿若陌生人。
其实,他们本来就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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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离开
余好被班主任喊去办公室谈话。
大黑牛办公桌堆满了东西,余好去的时候瞧见他正拿着一面镜子对着自己那张粗犷黝黑的脸照来照去,镜子没他半个巴掌大,估计是他从不知道哪个学生手里缴来的。
看见身旁站着的余好,大黑牛咳嗽一声,把镜子放在办公桌的小角落里,拿起手边的瓷杯,浅浅抿了一口,说道:“余好同学啊,老师这次找你来呢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些学习上的事,你刚转来没几天,还适颖起,学校环境啊,老师教学方法啊,班上学习氛围什么的?”
他虽长得凶,上课严厉,但只要学生不违纪违规触犯他的教学原则,平时还是很和善的。
余好不假思索道:“老师,我都能适应的。”
“那就好。”大黑牛满意地点点头,“我看了你原来的成绩,还不错,但你应该知道,你原来的学校跟这儿可大不相同,教学难度也不一样,马上也要月考了,你要努力啊,让老师看看你的水平。”
余好听话应下:“好的老师,我会努力的。”
大黑牛非常满意她的态度,笑得和煦,朝她挥挥手表示她可以走了。
恰逢此时一位学生搬着一堆作业本走过来说:“老师,这是五班的课时作业。”
大黑牛随意指了指,道:“嗯,放这儿吧。”
余好抬眼撇了一眼,少年弓着背将厚厚的作业在大黑牛的桌上摆得整齐,侧着的那半张脸干净秀气,眉骨高,鼻子挺,嘴巴红。
他放下东西朝她望过来,随后惊异,赶忙快步走过来。
是前几天捡到她学生证的那个男生,余好记得。
他也记得余好,跟她并肩走着,满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会遇见你,你应该还记得我吧,余好同学?”
余好嘴角g起一个弯,点点头:“我记得,沈熠同学。那天真的很感谢你。”
“没事,举手之劳嘛。”
此时阳光热烈,少年的半边脸红透了,他微微垂着头走着路,步伐很慢,与余好的脚步一致。
沈熠的教室已经到了,他们俩在这分开。余好的教室在这层楼的最左边,离厕所,教师办公室都远,学校领导喜欢巡视这一处,唯一的好处就是学生们出门右转就能下楼抢食堂。
余好本来都一只脚踏进教室里了,可结果她衣服后领被人拎着,她就这样被人扯到了楼梯拐角处,此时此刻和祁盛大眼瞪小眼。
他们同阶面对面站着,祁盛比她高很多,身子没有站直却仍居高临下,双手环x倚靠着雪白的墙睨眼看她。
余好不明所以瞧着他,木讷地问道:“祁盛,你这是要做什么?”
祁盛薄唇轻启,嘲讽地笑:“原来还知道我叫祁盛啊。”
余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于是选择沉默。
他朝不远处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开口,一贯的对她的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怎么?这么快就g到了人,刚跟谁呢?”
他说话难听,语气嘲讽,动不动的就w蔑她“到处勾人”,仿佛她就是红绿灯小巷子里的那种人一样。余好气急,却又不想跟他多说废话,转身就走,又被他轻轻松松两指捏着后衣领拉扯回来,她不愿意回头,于是他就改为一手掌住她纤细脆弱的脖子。
嘉和十月多的天气依旧炎热,他们仍旧穿的短袖,可贴着她脖子的那只手冰凉的,她冷不防地身体打了个冷颤。
他就那样大手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慢慢拉至自己身边,然后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她的碎发体贴的拂到耳后,随后低下自己的头颅,低语:“不是说要干我吗,怎么能换人呢。”
她在这一刻觉得这个少年瘆人恐怖。
身体扭动着企图摆脱禁锢,余好小声开口:“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的,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话。我和他没有谈恋爱,只是同学关系,你快放开我吧,被老师同学看到真的影响不好。”
她原来生活在小县城里,除了爸爸,就只和班上的老师同学打交道了,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祁盛这种人。
与常人不大相同,仿佛有病一样。她摸不透这个人的心思,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异想天开的东西。
他们之间的一切又一切,都只是他自己在臆想。
祁盛不说话,可贴着余好脖子的力度松了。她努力挣了挣,冰凉的触感终于不再折磨她了。她转过身来,很认真地问:“我能理解你做的这些,是因为喜欢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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