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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八
他瞧着余好死色一片的脸,笑着,带着在情欲中的低沉腔调,色情又好听。
余好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好看的眉头皱着,之前破处时流的眼泪打湿了眼皮,头发汗津津的沾在脸上。
再忍忍吧,他只是个畜生而已。
她难耐地想着。
可是粗壮的恶心的一根棍子在她身体里撞着,搅动着她娇嫩的肉,粗俗不堪的语言刺痛着她的心,她又悲哀地想着,要是她没有来嘉和市,没有来到祁家,她还留在华阳县的小巷子里,这样她就不会认识祁盛了,不会遭遇这一切了。
如果没有和祁盛相识的话。
她还是十八岁的余好,她什么都不缺,她只是在这一年里失去了爸爸而已。
祁盛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随手把额前的发往后一撩,身上的汗滴落在余好的乳房上,黏黏腻腻。
大肉棒抽插几百下,祁盛死死掌住余好的细腰,埋首在她颈边低吼一声,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s在了她深处。
在这一刻,余好紧紧抓住祁盛的手臂,浑身颤栗的感受着小穴深处被大股灼热的精液冲刺的可怕感觉,随后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腿颤抖着,淫乱的x处喷出大量淫水。
祁盛抬腰将肉棒抽了出来,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粘腻的淫水混着丝丝血液和他射出的白色精液混在一起,从被肉棒撑成了小圆形状的粉穴里流出来。
他禁不住伸出食指插了进去,瞬间,x肉层层包裹住。
他将流出来沾湿了余好整个阴部的混合物用手指挑着又喂进了小穴。
他看着浑身嫣红的少女,心里想着——
不可能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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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夕阳
祁盛为余好涂完药后,躺在床上咬着唇的少女满脸通红,为自己身体所做出的行为感到羞惭。她难堪地听着祁盛嘴里侮辱人的话,心里如海浪扑打般波澜起伏,久久不平静。
祁盛将手上的晶莹水渍蹭在余好脸上,然后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当着她的面,慢吞吞的一根一根地擦着白净修长的手指头。
余好扯着被子坐起身,手胡乱擦了把脸,她在安静的氛围里听见有什么东西被扔在桌子上“啪”的声音,抬眼看去,一盒毓婷横在床头柜上。
祁盛此时站了起来,穿着领口宽大的t恤,脖子靠右的地方红色抓痕十分明显,他个儿很高,垂着眼帘居高临下地望着余好,两根手指点了床头柜两下,低沉地说:“记得吃。”
他不说,余好过后也会去买来吃的,她有常识,并不蠢笨。
听到她低声“嗯”了一句后,祁盛便离开了。
他并不担心余好不吃,小姑娘讨厌极了他,又才堪堪成年,并不会想要怀上强j犯的孩子。
四周归于平静。
余好艰涩着嗓子,囫囵吞了两粒。盯着摇曳的窗帘,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到外面立得很高的建筑楼,慢慢红了眼眶。
她嘶哑着声音,哀伤地喃喃自语:“爸爸??”
第二天,余好小穴处还是辣辣的痛。
今天是星期日,外头阳光正好。
忍着痛,拖着这副破碎的身子冲洗了一遍,又闭着眼快速的胡乱涂了一遍药,余好去冰箱里找吃的。
姜秀本来替她找了一个阿姨,专门负责她的生活起居,她不太习惯跟不熟悉的人住一个屋子里头,再三推辞,她妈也知道她的性子,只好作罢。
喉咙吞咽,余好握着拳心想——要是当初她不这么倔,屋里头有个大人陪着在,祁盛也不会如此胡作非为。
手机铃声响起,她揉了揉酸涩肿胀的眼睛,手机另一头传来姜秀轻柔愉悦的声音。
“好好,出来跟妈妈一起吃个饭,庆祝你考了个好成绩。”
“好。”
站在镜子前,看着眼前麻木苍白的脸,余好涂了个显唇色的唇膏,白皙脖颈上的吻痕鲜明刺眼,她将校服拉链拉到底,让领子立起来,痕迹暂时被遮掩起来了。
姜秀带她去了高档的五星级餐厅吃饭,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踏进过的地方。在华阳县的时候,他们很少出去吃饭,因为省钱。偶有几次也是夏季的傍晚,听着蝉鸣声,穿着单薄的衣服,趿拉着拖鞋,她爸爸带着她坐在大排档的摊子上大口撸着串。
那时,周围闹闹哄哄,欢声笑语;这时,周遭优雅舒适,安静宁和。
余好看着对面优雅精致的女人,因为花了钱保养,四十几的年纪却丝毫不显老。画着好看的妆容,穿着简洁大气的服饰,和以前那个和爸爸生活在一起的姜秀完全是天壤之别。
余好抿着唇看着姜秀,对方垂着眼睫,动作优雅地将牛排慢慢切成一块一块的,递到她面前。
余好扯着嘴角,笑的弧度很小:“谢谢。”
“跟妈妈客气什么。”
姜秀够着手,把余好脸颊边的一缕头发给她挽到耳后,垂着头沉默的余好一惊,身体大幅度地往后靠,她白着一张脸,缩着脖子,小巧的下巴隐了一半在领子里,极其害怕别人看到她脖子上格格不入的痕迹。
姜秀收回手,尴尬地笑笑。毕竟她离开余好也有好多年了,女儿不适应她的亲近,也是正常的。
她瞧着余好睁着一双眼眸看着她,嘴唇蠕动最终还是沉默的样子,于是挑起话题来:“好好啊,你这次考得很棒,想要些什么奖励啊?”
余好低头抿唇笑,她又开始回忆起来当初每次考试成绩让姜秀满意,她都笑着肉肉她的脸问她:“好好想要什么奖励啊?”
时至今日,虽然时过境迁,可她心底还是渴望母爱的,偷偷在心里企盼着姜秀多对她笑笑,期待着姜秀夸奖她棒,希望姜秀仍旧能真心把她当女儿。
如果能在她受了欺负时抱抱她,告诉她“妈妈一定会帮你的”就好了。
余好眨巴着眼睛:“我想要过年的时候,你能出来陪我吃顿饭。”
过年所有人都合家欢喜,团团圆圆吃着年夜饭,她不想一个人在冰凉的房子里安静地待着,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热闹非凡,只她一人孤寂。
“那时你跟我一起去祁家……”看着余好摇头,态度坚硬,姜秀只好作罢,柔着嗓子道,“好啊,妈妈跟你一起跨年。”
饭吃到一半,余好犹豫地问姜秀:“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祁盛欺负我了怎么办?”
姜秀啊了一声,放下刀叉,拿起纸巾缓慢地擦了擦嘴,笑道:“祁盛欺负你了吗?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了你什么?唉,好好啊,我跟你说,那孩子嘴巴臭得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妈妈经常都被他气得半死。你不要放在心上,听听就过去了。”
“好好,你忍忍吧,他再坏也不至于动手打你。”姜秀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们都忍忍,不要放心上。”
在这一刻,余好看着眼前的女人,鼻子酸涩,眼睛盈盈,泛着水光,她两手放在膝盖上,指甲刮着手心,对着姜秀缓缓轻声开口:“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她站起身来:“妈妈,那我先回去了,作业还没写完呢。”
姜秀也站起来,手提着包:“那我送你。”
下车的时候,余好走了几步,她阴户疼的厉害,就算步子很小,走起路摩擦起来,也疼的要命。
姜秀还没走,她戴着墨镜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见穿着校服外套的余好。她背影很瘦,个子高挑,瘦弱的小身板被罩在宽大的外套里,她转过身来在看她。
余好在笑。
她长得好看,模样像姜秀,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月牙状。
少女站在原地朝她挥手,对她说:
“生日快乐,妈妈。”
姜秀愣怔,余好已经抬着步子进了小区。
中午姜秀在家和祁市丛一起过的生日,祁盛也在,他虽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在玩着手机,但接了姜秀递过来的蛋糕。
只有她的亲生女儿余好,没有吃上这份蛋糕。
下午和余好吃饭的途中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变得感性去了的原因,她在这一瞬间,隐藏在墨镜下的眼睛,红了。
…………
一上午,余好都昏昏欲睡。
她这几天严重失眠,一闭上眼,脑海里都会浮现祁盛的身影,以及那一晚她睁着眼看着祁盛如何操她时的所有场景。
少年精壮的身材,滴汗的肌肤,幽深的眼眸,破皮的嘴唇,以及粗大可怕的阴精。
他大手死死握住她的腰,弓着身子,狠厉冲撞着,扣住她的脖子,比她看着他紫红色肉棒怎么c进她窄小紧致的小穴里头的。
余好忘不掉了,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看着低着头打瞌睡的余好,老师丢了根粉笔过来。余好一惊过后,感到羞愧,她红着耳朵听老师说:“个别学生啊,不要看这次考的还不错就骄傲自满了,老师讲课也不听了。都是高三生了,还不抓紧时间!”
余好知道老师是在说她,班上同学也看着她,她垂着头,手里拿只笔,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着祁盛。
到了下课的时候,王金晶凑过身子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这几天感觉你很困的样子。”
确实是身体不舒服,身上到处都是祁盛咬了的痕迹,嫩滑的乳肉上破了皮,被内衣稍微摩擦一下就痛。小穴已经不肿了,但走路的时候被内k的布料蹭到还是会不舒服。
托了祁盛的福,她每天早晚都要涂药,红着脸将自己的手指伸进甬道里,时常控制不住力道戳到自己的嫩肉。
余好摇头:“没事。”
“是不是晚上熬夜学习了?”王金晶佯装悲伤地说,“你成绩这么好还努力,我还在学校荒废时光,真是该死。”
余好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她笑出声来打趣道:“那你跟着我晚上一起学习,然后白天被老时祁。”
五点的时候,是住宿生吃晚饭,走读生回家的时候。此时学校广播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天空的另一头是夕阳。
教室里渐渐的只剩余好一人在收拾东西,她动作很慢,扎着高高的马尾,外套拉链依旧拉到顶,遮住了点点下巴,靠窗坐着,窗外阴an丽的夕阳光芒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温和宁静的感觉。
忽然,余好听见教室门被人敲了几下,她望去,下一秒脸色就变了。
祁盛高挑的身影立在门口。
外套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肩膀挎着黑色单肩包,双手环x懒散地倚靠在门上。他昂着下颚,脸上神情意味不明。
余好白着脸坐在原位,那天的阴影又重现了,她不明白祁盛出现在她面前要做什么,怕和他独处一室又会发生什么危险。她在心里祈祷着祁盛只是途径这里,祈祷他马上就走。
可她心里的祈求,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祁盛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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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他她
余好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她书本已经收拾妥当,米白色的书包卧在课桌上,细白的手紧紧捏着书包的两根肩带。她背挺得很直,坐姿很端正,下巴藏在衣领里,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没什么表情,可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在剧烈震动着,一声又一声,对于她来说,震耳欲聋。
祁盛右手插兜,垂着的左手轻巧地捏着手机,长腿闲散地迈着,步伐又慢又小,仿佛是在给余好留下缓冲的时间。他平常在校时校服穿的板板正正,不像现在这样,里面穿一件白t,外面套一件黑色宽松外套,拉链只堪堪拉一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痞。
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一副冷淡疏离,脊背挺得笔直的矜贵模样。
不是这样的,余好想。
他烟吸得很6,脾气也坏得很,在她面前永远都是懒散的、漫不经心的样子,时常眉尾高扬,倨傲得不行,总是扯着薄软的嘴角对她嘲讽地笑。
余好眼看着祁盛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要他大步再走两步,外套垂下的衣边就能碰到她的头。
余好低着头,余光瞧见斜对面他的身影越来越近,在心里默念着“一二三”。她触在地上的脚微微动着,等到祁盛再次跨步的那一瞬间,抓着书包朝他的反方向快速冲了过去。
结果并没让她如愿。
祁盛长手一g,拉着她的书包带子,用力将她扯了回来。在她背即将撞到他怀里时,又一推,使得她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课桌上。
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还没转过来。
书包被拉扯地掉在了地上,她膝盖弯隔着单薄的k子磕到了桌子边缘上。刚开始祁盛的那一推,只让她恰恰坐在课桌边上,隐隐又要滑下来的迹象。于是少年将手里的手机随意往旁边桌上一丢,伸出手插过她腋下将她往后提拉了一下,她的双腿彻底悬空了。
这一幕,多么熟悉。
当初他带着一身酒气,也是这样提着她的腋,将她困在玄关处,怎么也逃脱不开,让她只能白着一张脸,双手死死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无助地望着他。
祁盛两手撑在余好身体两侧,微微俯着身,幽深的眼眸望着她,他问:“跑什么?”
他身子孔武有力,余好前些天已经知道了,反正她推也推不动,干脆也不费劲了,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低垂着头不回答他的问题。
呵,跑什么?
受害者见到强j自己的罪人,不跑又乖乖的等着他再来上她一次吗。
这个角度,祁盛只能看见余好低敛着的睫毛又长又密,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在扇动着。她鼻子小巧高挺,此时鼻尖处好似是因为紧张而冒着点点汗珠。柔软的嘴唇被她紧紧咬着,泛着死气的白。
面对他的时候,她大部分都在沉默,好似跟他多说一句都恶心。
祁盛冷哼:“又哑巴了?你妈知道你是个哑巴吗?嗯?”
余好:“?”
她气得抬起头来瞪他,开口骂道:“你才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
她蹙着秀气的眉,凶狠地瞪着他不肯示弱的样子,活脱脱一副被惹毛了的红眼小兔子。可兔子到底是兔子,即使呲着牙,毛发仍旧是温顺的,只会让人更加想抱在怀里使劲蹂躏。
“岂不是把你妈也骂了?”好像是余好这副样子惹笑了祁盛,他好心情地哼笑几声,抬手撩了一把头发,“余好,你可真蠢啊。”
嗓音低沉好听,腔调慵懒拖长。
余好冷着语气开口:“你能不能放开我?教室里有摄像头,待会也会有同学进来。”
“那不正合我意。”
“祁盛,你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了。”余好望着他,上挑着嘴角嘲讽地笑。
他脸上线条分明,下颚线条流畅,眼神深邃,鼻梁高耸,脸是真的俊挺得挑不出一点错,可骨子里恶劣到了极点,血液以及骨髓都是坏的。
祁盛笑僵在脸上,他垂眸看向余好,只听见她继续说:“还来找我干什么?来看看我有没有报警?还是看看我被你强j了之后活得好不好?嗯?你现在还满意吗?”
她脸上的冷讽不加掩饰,直敞敞的亮在祁盛眼前。
祁盛敛着笑,等她说透审两根手指掐着她下巴,使她把头高高扬起来,他俯下身面无表情。
他说:“这种程度怎么能够令我满意。”
他一手擒住余好尖细的下巴,一手轻佻地拍拍她的脸,恶劣地说道:“远远不够。余好。”
余好苍白着脸,说不了话,只能狠狠瞪着眼前狠坏的人。
“叩叩——”
听见声响,余好趁着祁盛力气松懈的时候,狠狠一挥手,然后使劲一推,快速从课桌上跳下来。
被旁人看见她和祁盛如此亲密,总归是不好的。她红着脸稍微退后几步,躲在高大身躯的后面。祁盛倒是没什么表示,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双手插兜站着,偏头看向声源处。
是个男生。
祁盛挑眉看他,满脸的不爽。
“我找余好同学。”男生个儿高,腰板挺直,直视祁盛的眼神毫不怯弱,“余好同学,老师找你。”
这声音对于余好来说很熟悉,她从祁盛背后出来,看清来人,惊讶出声:“是你啊沈熠。”
沈熠笑:“是我。快走吧。”
余好点点头,没管祁盛,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包,拍了拍灰尘把它背着,朝沈熠走去。
祁盛立在原地,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人并肩走远,他微眯起眼睛,g唇冷冷笑出声。
“老师还没下班吗,找我有什么事情啊?”余好问道。
沈熠微侧着头看着她,摇摇头:“我骗你们的,老师根本没找你。”
无非就是因为他途经余好教室,前门敞开着,他站在门外一眼就能望到祁盛和她。
少年弓着身子,对着他那一面的侧脸轮廓俊朗,双手环绕着余好,距离近得,好似在接吻。
“你们那样太明显了,我怕万一有老师看到,所以就……”他轻声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吧?”
其实他大可以找别的理由,可他就是不想余好继续留下来与祁盛单独相处着。
余好“啊”了一声,心想果然是被人误会了,她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关系……嗯……就是,他应该是来找我后桌的人拿什么东西,然后不小心我头发卡到他衣服拉链里去了,他帮我弄出来,之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谎话鳖脚,可她此时此刻也编不出别的什么理由来,她尴尬地笑笑。
沈熠也笑,温润开口:“嗯,原来是这样啊。”
低沉的天边霞光四s,校园广播里正放着音调轻柔的音乐,他在舒畅的此时此刻听见身旁人低低说道:
“我和他啊,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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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对于学生们来说,时间过得又慢又长,课程格外难熬。下午最后一节课还剩二十分钟的时候他们就坐不住了,教室里此起彼伏的收拾东西的声音,以及部分学生发出的短促跺脚声。
老师看到学生们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放下教材也不讲课了,让他们好好看下书,复习一下课本。
余好不紧不慢地将放假要用到的东西逐个装进书包,王金晶轻轻撞了一下她的手肘,眨巴着眼睛低声说道:“好好,明天陪我出来逛街呗,我想买秋天的衣服穿。”
“整天待在学校只能穿校服,买了你也穿不了啊。”
“我可以穿在校服里面。外面只能套这丑不垃圾的校服,里面穿的必须要大方光彩!”王金晶不自禁地放大了声音,惹得讲台上的老师望着她直皱眉,她赶紧低下头去,将一本书立起来遮住自己羞愧的脸。
余好侧头看着她,在桌子底下伸手比了个ok。
星期六上午余好埋头g作业的时候,王金晶发了十几条信息来轰炸她,刚开始铃声断断续续响个不停,闹得余好烦的不行把手机静音不回她的时候,她又打个电话过来。
谈话内容跟聊天信息一模一样。
“好好,你快写作业,写完了跟我说一声。”
“嗯。”yushuwu.luв(yushuwu.club)
“欸,好好,我们去哪儿逛啊?”
“你决定就好,我不太熟。”
“那去泰和广场那吧,逛完了我们去吃完饭。”
“好。”
好不容易安静了会,余好的手机屏幕又亮了。
是姜秀发的微信。
一条转账信息和一条几秒的语音。
语速不缓不慢,尾音上扬带着点愉悦:“好好,秋天了,妈妈转点钱给你买点衣服穿穿。”
余好敛着眼,看着她和姜秀的聊天框,纯白背景图下除了每个月她按时转过来的生活费,交谈寥寥无几。
姜秀出手大方,关于钱财这方面一点也不吝啬。余好以前穷惯了,现在有钱花也并不大手大脚,她很节俭,除了必要的吃喝、买学习用品以外,其他小女孩喜欢的首饰服饰小玩意什么的她并不买。
第一天来到嘉和市姜秀带她去买的衣服也没有带来,除了校服,她永远都是那几件衣服交换穿着。并不脏,她洗得很干净。
不是不喜欢漂亮的衣裳,好看的发卡,美丽的首饰。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多花姜秀的钱。
她缓缓打下字:“不用了,妈。”
姜秀回复得很快:“收下,不能让别人觉得我苛待了自己的女儿。”
原来每到换季,余好的爸爸也会给她钱让她去买自己喜欢的衣服穿,或者有时候下班回来的途中,看到店铺橱窗里挂着好看的、适合她的衣服也会为她买回来。
跟爸爸在一起的日子其实过得很拮据,她不想让爸爸花这些没必要的钱,每次都会说自己有衣服穿,不用买了。这时候,那个宠爱女儿,头发已经白了许多的中年男人,就会中气十足地开口:“不行!别人有花衣服穿,我女儿也必须要有!”
脱离回忆,余好眨了眨眼睛,手指动了动,点下收款,给姜秀发了条语音:“谢谢妈妈。”
…………
泰和广场是嘉和市比较大的商贸中心,坐落在这里的商铺琳琅满目,条条商业街繁华鼎盛,最里面还分布着几条美食街。
周末日人群熙熙攘攘,如潮水。
余好在约定的地点看到王金晶在朝她打招呼,她笔直地小跑着过去,忽然右拐角处冲出一道小小的黑影,往她的方向直直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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