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兄妹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八
不等回复又拨号给他,结果一直是忙音。
一刹那之间想到了什么,余好去看微信那几条好友验证。发来的时间不一样,分别是半夜两点、今早九点和中午十一点。头像尽是琢磨不透的黑,昵称一个简简单单的“q”字,验证信息空白一片。处处都透露着一股祁盛风。
余好点击同意,可信息发送过去的那一刻随之而来的是红色感叹号,对面的人几乎在下一秒就把她删了。
就因为昨晚不回他信息拉黑了他,微信又没来得及同意他的好友申请,如今他就要报复回来。他怕是觉得不做出点“出格”的事来,余好就不会怕他,不把他当回事儿。
他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可恶的又令她恐惧的坏人。当初就应该咬他脖颈间的大动脉,咬得他血液飞溅,咬得他一命归西,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承受他卑鄙龌龊的欺辱了。
余好紧紧握着手机浑身难受地想。
…………
暗沉的城市下着滂沱大雨。
即使余好打了伞,到大祁家大门口的时候,身子也已经湿透了。发丝往下不断地滴着水珠,湿漉漉的头发沾在惨白的脸上,出门急随意套的清透衣服黏湿地紧贴皮肤,凉飕飕的风一吹,竟泛起了j皮疙瘩。
余好身子清瘦又狼狈地站在风雨中,宛如,一个无人要的可怜小孩。
最后,是管家杨婆婆把她迎进门的。
起先皱眉看着狼狈的她,然后将她发丝拂至耳后,擦干她脸上的水。她手上有茧子,在脸上拂过的感觉是粗粝不舒服的,可她神情很慈爱,动作很轻柔。
除了余爸爸,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待过余好。
杨婆婆拉着余好的手进门,上楼梯。她说:“怎么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快进房擦擦,别感冒了。是来找夫人的吗?她不在,几天前和老爷出差去了。”
“又出差了啊……那祁,祁盛在吗?”余好眼睛酸涩不堪,眼眶里尽是红血丝,她朝老人家露齿笑得浅浅的,声音又哑又小:“找哥哥有点事。”
余好尚且有礼貌的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之后,不管不顾地开门进去。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不透光的窗帘也紧紧拉着。耳旁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没有风吹动的声音,没有雷轰隆隆的声音,这个紧密的空间里安安静静的。
祁盛双腿交叠躺在小阳台上的睡椅上,旁边矮桌上放着一本翻了几页的书籍,白皙修长的手安静地交叉放在肚子上,眼睫似漆,暗淡的光线里,那张脸依旧矜贵好看。
余好疑惑地嘲讽想,他长了一张这样的脸,为什么性子这般恶劣呢?
十分钟之前杨婆婆对她说:“难怪少爷之前跟我说,要是你来了就直接带你去他房里。”
他如同运筹帷幄的商人一样,早就料到她会来找他了。满腹信心地设好了陷阱在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到来,然后狠绝地收网。
余好站在距离祁盛两三米远的地方,高高俯视着他,看到他睫毛轻颤,喉结滚动。
他没睡,他在等着余好先一步开口。
可凭什么呢?余好沉默不语。
时间过了很久,空气凝固了许久,终究还是她输了,好像做什么事情她都赢不了祁盛,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是弱小的、可怜的、狼狈的失败者。
余好低垂着头,缓慢问道:“你要干什么呢?”
祁盛终于睁眼了,神情淡漠地瞧她。
她湿淋淋的衣服已经换掉了,头发也吹干了,柔顺地披在肩上。虽然低着头不知道望着地上哪一处,但脊背仍旧不屈地挺着。
祁盛靠在舒服的椅子上,斜眯着眼,扯唇笑:“你觉得呢?”
“删了吧。”余好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匆匆瞥开视线。她不想看见他脸上那不加掩饰的笑,再多看一眼,就恶毒的想动手撕烂他的脸。
“删什么?”祁盛嗓音里透着浓厚的恶劣之意,“噢,你主演的那部片子啊……那可不能删,删了之后我每晚看什么?”
他直起身子改为坐着,任由余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余好心头怒火狂烧,再次被眼前人的无耻给震惊到了。在祁盛面前,她一向温和平静的心情总是会掀起滔天巨浪。可她又拿他没办法,只能紧攥拳头平息满腔怒火。
余好轻轻呼出一口气,挪着脚缓慢地靠近他之后,蹲在他跟前,清眸闪着点点亮光,嘴唇哆哆嗦嗦地问:“别这样……”
她在忍着怒意和厌恶,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温顺的样子。
祁盛视线在她脸上转了又转。她抱着膝盖很小一团的蹲在他脚边,k腿几乎就要碰上她的脸。
“为什么要录像啊?为什么要把它发群里让别人笑话啊?你之前都那样……那样对我了……还不够吗?你说是我妈欠你的让我来偿还,我认了,我没有报警……我已经替我妈还清了,我没做错什么,没有对不起你,别再这样对我了……”余好干涩着嗓子艰难开口。
她什么事情都没做,无端惹来这样的祸事,突然之间就想流泪,被她咬着舌尖给忍住了。
祁盛笑容消失,脸上再没了半点表情,他木着一张脸,眼神嘲讽冷哼一声:“我不是都说了吗,只是上了你又怎么能够呢。单单这样,以为就还清了?呵,余好,谁让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呢?”
他拂了拂挨着余好的那片k腿,优雅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凝视她,轻浮又恶劣地说:“余好,我还没c够你。”
这话不假。少女的身子娇柔美好,肌肤白皙光滑,虽瘦但有型,一对白滑细腻的奶子捏起来软绵绵的,细腰想让他折断,底下的粉x肏起来带劲儿,让他无耻下流的想把世间所有的y语荤话用她身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余好懂了他的意思。她迅速站起来,恶狠狠地瞪他:“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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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温柔
今天的嘉和一中很热闹,因为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在全t学生的急不可耐、迫不及待中终于展开了。
这一天的天气也很给力。终于不再是y雨绵绵、沉闷的日子了,天空上温暖的阳光辉洒下来,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
开幕式举行完毕之后,大黑牛叫了几个男学生从教室搬了几张桌子在树荫下并排摆着,组成“班级大本营”之后,就和其他几个老师结伴说笑着到处逛去了。
生活委员利用班费买了几袋零食水果饮料铺在桌上供同学们吃喝,宣传委员叫了几个人在写着加油稿,王金晶也是其中一个,稿子没写到一定数量不许走人。余好上午没比赛,此时觉得没事g,暂且坐在这陪着她。
下午她有800米长跑,是被迫参加的。
两个星期前运动会报名的时候,班上女生800米没人参加,最后体育委员觉得她好说话于是便找上她,苦着一张脸诉苦了几句,心软的她只好答应。
王金晶趴在桌上奋笔疾书,嘴里叭叭叭个不停:“我要快点写完,待会去看祁盛的跑步比赛。这破稿子怎么这么难得编啊……”
冷不防听到这个名字,余好晃神了一会儿。
距离上次他俩在祁家拉扯,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期间他极其罕见的没有来找她,两两碰面的机会也绝无仅有,他的名字安安静静地存放在罐子里头没有见光。
余好不知道这样安好的日子能过多久,她整日提心吊胆地熬着,生怕在一个夜幕降临的晚上,他如同鬼魅般来临,寡廉鲜耻地折辱她。
而她又不能反抗,只能屈辱地归顺。
“祁盛比赛马上开始了,我还不能走,我为什么这么惨啊……”王金晶无力地趴在桌子朝余好撇撇嘴,“好好,你帮我写几条呗。”
回过神来的余好叹口气,拿起笔,认命般地从桌子抽屉里扯了几张空白纸出来:“嗯,我帮你写。”
没一会儿,广播里传来嘹亮清晰的声音:
“请以下参加男子200米的运动员到检录台检录。顾阳、孙令西、祁盛……请以上念到名字的运动员速到检录台检录……”
王金晶放下笔,扭过头来激动地抓着她的衣袖晃着:“好好,快,我们去看!”
“你去看吧,我留在这帮你写稿子。”余好眼睫轻眨,含笑道,手上写字的动作仍旧不停,“快去吧,你的祁盛比赛要开始了。”
王金晶羞红了脸,扭捏地拍打了一下她:“哎呀,他要真是我的就好了……不说了,那我走啦。”
班上除去参赛的学生,大部分都去看比赛了,大本营上只有余好和正在玩着三国杀的几个男生。
秋日微弱的阳光化成丝丝金线透过头顶繁茂枝叶倾s下来,余好沐浴在这和煦的阳光下,听到清脆悦耳的声音——
“高三一班的祁盛同学,你是最棒的!加油!”
“祁盛同学,今日的你英姿飒爽,朝气蓬勃,一马当先……”
那是主席台广播社的人在念着加油稿。她似乎格外偏爱祁盛,借着这小小的“权利”,在此时只念着关于那个少年的稿子,鼓励的话语透过广播传遍了整个校园。
余好慢慢地写着稿子,心想,祁盛可真受欢迎啊,十个女生里头,就有八个喜欢他的,剩下两个是只爱学习的。
是啊,除了她自己,喜欢他颜值的大有人在,更何况他家世显赫,成绩优异,身上让人喜欢的点无比的多。
“余好?坐这不无聊吗,怎么不去看比赛啊?”
熟悉的温润声音在耳边响起,余好抬眼望去,眉目俊秀,身材颀长的少年背着光而站,拿着一瓶牛n对她莞尔而笑。
又是牛n,余好接过来,不禁笑问道:“怎么每次见面都给我牛n?”
运动会不需要穿校服,几乎全校学生都是穿着自己的衣服,沈熠也如此。大概是参加了比赛的缘故,现在穿着一身休闲的米白色运动套装,脸上带笑,给人一种阳光干净的感觉。
他含糊其词地回答:“随手拿的,恰好每次都遇到你了,正好当作我俩每次的见面礼。”
余好抿嘴笑,眉眼弯弯:“那我都没有给过你什么见面礼,多不好意思啊。”
“不用。”沈熠温和开口,重复之前的问题,“怎么不去看比赛?”
“我下午有800米长跑,现在养精蓄锐呢,我要养好体力。”余好侧头看他,他们两人并排坐着,隔得很近,她忽然就心情大好,戏谑道,“到时候你可要来给我加油啊,我们什么交情,你不来就绝交。”
沈熠忍俊不禁,学她说话的语气:“肯定要给你加油啊,终点等着你呢。我1000米你也要来,不然就绝交。”
周遭声音嘈杂吵闹,他们躲在宽大树荫下,这块小小天地中,屏蔽一切人物以及景物,眉飞眼笑在细声交谈着,仿佛在说着这世间最美好最纯粹的事。
…………
吃午饭的时候,王金晶都嘴里不停的嘟嘟囔囔着:“祁盛真的好帅啊,草!跑起步来跟风一样,脸也没变形,还是帅的一批……余好,他跑了小组第一耶,接着又去跑决赛,还是第一!第二名被他甩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余好并不想听到祁盛这二字,也不想知道有关他的任何事,但对着朋友神情雀跃激动的那张脸,她只能无奈地听着,并且还要时不时地给予她回应:“那他真厉害啊。”
王金晶极其满意她的称赞,从碗里夹了个j腿给她:“那是,毕竟是我男神嘛。”
吃完饭王金晶去宿舍准备补个妆,余好想到她要比赛心里就紧张,离比赛时间还早,她决定去教室做套习题或者看会书平复一下心情。
教学楼这时候没人,广播里放着轻柔的音乐。余好沿着长长的围栏走得很慢,陡然间,在这条笔直的路尽头看到了他。
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好像要跳出喉咙一样。不是脸红心跳,是惶恐不安。
那里是祁盛的教室,他就站在门口,应该是刚出教室看到了她然后停住了脚步。
被汗打湿的头发尽数被他撩到了脑后,脸上带汗,就好像当初在床上对着她弓腰挺胯时一样。
说实话,余好真的害怕他这个样子,应该说祁盛所有的样子她都害怕恐惧。她从心里深处恐惧抵抗这个人,看到他就身体打颤,脸色发白,她怕这个人又要对她发疯。
脚定在原地不能动,就算能动她也不可能逃脱这个人的手掌心。她轻颤着睫毛,看着他挑起英气的眉毛,冷硬着脸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变小。
祁盛立在她面前,她只堪堪到他肩膀那。这一次他没有发疯,仅仅只是眼皮半垂着勾着唇问:“有比赛?”
余好转移了视线没有看他,只低低嗯了一声。
“什么比赛?”
“800米。”
“那怎么不穿运动装,穿着这么大的校服,你怎么比赛?”
余好一愣,下意识的反驳:“谁说比赛一定要穿运动服,没人规定吧。”
祁盛看着她忽然低声笑出来,笑容肆意,嗓音磁x,他愉悦又玩味地拍拍她的头:“又开始顶我了?”
余好又开始不说话了,祁盛两只手拎着她后衣领,提着她往前走,将她推进教室,然后他关上门,动手去脱她的校服外套。
余好大惊失色去推搡,想不到他这般无耻,不要脸面,大胆到在教室里就敢对她动手动脚。她紧紧拽住他作恶的手,颤声开口,嗓音艰涩:“你干什么?这是在教室!”
祁盛似乎是被这样子的她给逗笑了,他低着头看她,眼里尽是意味深长的揶揄:“虽说我要上你,你不能拒绝,可我也没这么牛比的玩教室play吧。怎么,你想我在这儿g你啊?”
还是那个祁盛,跟她说的尽是这种粗俗不堪的荤话。
余好涨红了脸,眸光流转:“那你……脱我衣服g吗?”
祁盛哼笑,快速的脱掉她的校服,随后从抽屉里掏出一件运动外套给她套上,拉链拉到顶端遮住了细白纤细的脖颈。
他说:“穿着这个去比赛,好好比,给我拿个奖回来。”
这件衣服是黑色的,极致的黑,衬得余好脸颊更白。肩膀处带着白色的两条杠,没有那种酸臭的汗味,味道干净好闻,是属于祁盛身上的清冽气味。
余好心里暗讽——
你当你是神?穿着属于你的衣服我就能得奖?再说我拿奖关你什么事啊,什么叫给你拿个奖啊?自恋界的天花板是说的你吧。
面对祁盛,她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对于祁盛来说,此时的她温顺乖巧的仿若一只娇弱的兔子,不会跟他倔强的对着g,不会缄默的冷着脸看他,只会温温的听他话。
于是他眉眼间尽是愉悦,鼻尖磨蹭着她白皙水嫩的脸蛋,偶尔轻柔地吻她唇角。他看不到余好紧握成拳的手,更加看不到她紧闭眼睛遮住了的无穷无尽的悲哀和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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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好无可奈何,她向来拿这般霸道不可一世,蛮横得不可理喻的祁盛没办法,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听你的,我不去。”她低着头不知道在看哪里,手指抠弄着被单,缓声道,“该起来了吧。”
时候也不早了,他该滚下她的床,离开这儿,消失在她视线里了。
祁盛轻“嗯”了声,但依旧没有什么动作。以一副慵懒的姿态,双腿大张着躺在床上,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垂着睫毛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余好气急,手用力去推他,脸都涨红了,他还安安然地躺那儿纹丝不动。
少女的力气几乎能够忽略不计,柔软的手隔着衣服在祁盛腰腹刮蹭着,好似在给他挠痒痒,挠得他左胸腔悬着的心窝也在隐隐瘙痒着。
他微皱着眉,手够着余好手肘用力一拉,让她安安稳稳跌至自己怀里。
清香渗入鼻间,她柔软的胸部完完全全和他y实的胸膛紧密贴合着。透过宽大的领口,祁盛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以往他总是啃咬的那两坨奶子。yushuwu.luв(yushuwu.club)
白皙、饱满。
细白的嫩肉上还点缀着几朵粉,那是他昨天将她压在胯下,红了眼不知疲倦咬出来的,是属于他的,痕迹。
那条很深的乳沟,吸引着他往下看。
祁盛下腹一阵火热,肉棒y了。
他在余好愣怔之中,翻身将她欺压在身下,滚烫肿胀的肉棒隔着单薄的睡衣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低头薄唇和她紧紧相贴,火热的舌头撬开她紧闭又冰凉的嘴巴,进入那小小的、温热的口腔,去g住她的小舌,与之戏弄着。
余好嘴唇干燥,唇色又白,祁盛去舔、去咬、去吸,让她双唇泛起晶莹,变得艳丽起来。
她手指抠住祁盛的肩膀,指甲陷得很深,像是要给予他痛一样。可他依旧面不改色地亲吻她,吻得又深又急,舌头在她嘴里翻转搅拌,甚至深入喉咙。
余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红着一张脸,微盏着嘴,两人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来。
祁盛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亲了,他想要更加深入下去。
他半阖着薄薄的眼皮,埋首在余好脖颈处一点一点向下,如同一只啄木鸟一样轻轻啄食着。手牵引着她去触摸胯下已经快要炸裂的肉棒,声音带着欲,低沉暗哑地念着:“余好,好好……”
他已然动情沦陷。想一直吻余好,想马上脱掉她的衣服然后狠狠c进去,想暴戾地c进那小小的宫腔,想捏着她脖子问她爽不爽,想日夜不息地操干着她。
他把这些归根于余好是他上的第一个人,以至于他控制不住自己。
余好不像他一样,她只会冷眼看着他这副如恶狼吞食的模样,心里尽是无限嘲讽和恶寒。
脖子处都是祁盛的口水,黏黏腻腻的万分不舒服,余好皱眉,她想跟祁盛说,能不能别这样,随时随地发情,像头野兽一样,粗鲁蛮横。可她不敢,她只能去抽出手挣扎,扯他浓黑的头发,尽可能的让他停下来:“别……祁盛!我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祁盛停下来撇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他心里万分清楚,这不过是余好想阻止他随口编的小借口罢了。
“啊——”
他对着余好的肩膀重重地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割破脆弱的皮肤,鲜红的血珠冒出来。他又伸出舌头围着这圈牙印慢慢将血舔干净,本就红的唇更加阳,染着少女的血。
好似吸血鬼。
变态,嗜血。
余好觉得他简直是个神经病,不应该待在学校祸害别人,应该被牢牢关在精神病院!
她愤然骂道:“你干嘛呀!像狗一样乱咬人!”
祁盛嗤笑一声,攫住她尖尖的下巴,将染了血的嘴印上去,声音含糊不清:“想咬就咬了。”
跟之前一样,想c就c,从来都不会在意余好的情绪和感受,现在也一样不会在乎她的伤痛与难耐,他向来只会顾着自己爽。
“闭眼。”带着浓浓欲望的眼眸深深看着她,祁盛呼吸沉重地开口,“不然我就操你。”
闭眼干什么,去享受强j犯的吻技吗?
余好不愿意,像是要与祁盛作对一样,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圆圆的,开口说话的声音沉闷:“我不想。”
果然,祁盛怒了。
隔着很近的距离,他面无表情地看她,眼底墨色浓郁至极,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弧度,下颚及其冷硬。蓦然之间,精壮的身躯快速将她扑倒,双手扣在头顶,他嗓音冷淡,神情是掩饰不住的讥诮。
“余好,你是巴不得我操你吧,把你小比操烂是不是?之前一直都是欲擒故纵吧。”
余好也不怕羞辱了,她对着祁盛冷笑,眼里源源不断的厌恶快要溢出眼眶了。
她不想被这个人上,她只是不想闭眼和他亲吻而已,那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都不愿意触碰他肮脏龌龊的身体。
两人骨子都y,在此刻谁也不让谁,头颅高高的昂起,谁也不想低头服软。
忽然,房间外的门铃声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响起。
余好大惊失色。
除了姜秀和祁盛,再没有人会来这儿了,此时此刻即将要进来的只会是姜秀。
余好骇然,去推压在她身上的少年。
祁盛纹丝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依旧是淡淡的,敛着好看的眼玩味地看她。
他丝毫不怕姜秀撞破他们两人之间的龌龊关系,甚至心里生出异样的快感,极速想要她进来,想要看到那时候这女人脸上不可思议又震惊的表情。
余好知道了他的坏心思,凉凉的悲哀席卷全身心。她咬着唇瞧他,不得已低下头去哀求他:“别让我妈看到,拜托,求你了……”
看吧,无论如何,她最终都会向他求饶的。
她眼里逐渐升起水雾,里面盛着无尽的乞求,显得可怜巴巴的。祁盛满意极了,可他还觉得不够,嘴里恶劣丝毫不留情。
“余好,你今天不乖,我很生气。怎么办呢?”略加思索后他缓声道,“罚你到时候为我k0uj吧,怎么样?”
k0uj。
用嘴去含他那恶心的东西。
余好身躯摇摇欲坠,她披散着一头黑发,脸蛋愈发苍白。肩膀抽搐着,心底恨意和无力泛滥,最终也只能化为一个字。
“好。”
余好换了件高领毛衣,将密密麻麻的吻痕给遮住,她朝玄关处边走边高声应道:“来了。”
门外站着等久了不耐烦的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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