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兄妹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八
双臂有力地钳住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制止她的反抗,汗水一滴又一滴地从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淌下来,掉落在她的每处皮肤上,给她带来滚烫灼热的感觉。
不可描述的画面像播放电影一样,一帧帧地在余好脑海里投映,久久挥之不去。
只要跟祁盛近距离接触,她就会想到这些,因为他们之间只有“za”这件事。
她觉得自己被头发遮盖住的耳朵就像是着火一般的发烫,此刻庆幸祁盛看不见,不然肯定会笑话她。
面容俊迈的少年眼神认真地凝视着一个女生看,很难有女生不脸红心跳,可是祁盛注视的对象是余好,她只会觉得令人可笑。
于是,在祁盛低头即将吻下来的那一刻,她眼神嫌恶地偏头躲过去,温热的唇堪堪印在她白净的脖子上。
她的后颈被强劲有力的一只手掌死死扣住,挣脱不开,她只能双手往祁盛胸前使劲推展,可对面人如同一座高大雄伟的大山,依旧在原处屹立不动。yushuwu.luв(yushuwu.club)
没有任何办法,余好只好停手,后背软软地靠在门上,她微微仰头看着祁盛笑出声来。
“祁盛,在这儿发情不太好吧。”
在祁盛印象里,她很喜欢笑,对别人礼貌地笑,疏离地笑,温和地笑,热情地笑,笑起来容貌格外妍丽,如同开在盛夏时节的花儿。可每次面对他,就是嫌弃地笑,厌恶地笑,讥讽地笑……
她那张嘴说出的话也是极其的惹他生气,从来不会说一句令他舒心愉悦的话。把他对她的情不自禁叫为“发情”,那他现在就做一些,让她说不出这些话来的事情好了。
她不让他亲,他偏要亲,亲得她嘴唇发红发肿,亲得她最后躺在他怀里喘不过气来。
祁盛指头捏住余好尖细的下巴,低头咬上她毫无任何血色却又极其软乎的两瓣嘴唇,不顾她的抗拒,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抚摸那对柔软的x。
他含着她的下嘴唇,声音含糊不清调笑道:“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余好,你说待会我草你,他们会不会听到你浪叫的声音,然后全部人都来围观?”
“你敢!无耻!不要脸!”
余好瞪大了双眼,牙齿去狠狠咬祁盛伸进她口腔里搅弄的舌头。
她发狠,祁盛只会比她更狠。
贴着她x的那只手发力,白嫩又滑腻的乳肉陷进他指缝,女性较为脆弱的地方遭受这样的对待,余好不禁哀哀地痛呼出声,她又怕动静太大,会引来别人,于是皱紧眉头将声音憋在嗓子眼里。
祁盛舔了舔唇,那上面沾着舌尖被咬伤而流出来的血,以及晶莹泛着亮色的津液。他轻挑一边眉梢,看着少女布满惊吓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朝中央那张大床走去,嘴里哼笑:“我怎么不敢呢。”
余好被扔在床上,床过于柔软,她的身体在上面震了又震,睡衣被掀起来卷在了x上方。
她胸部形状饱满有型,又大又白,此刻上面布满了指痕,粉色和白色交叉辉映,干得祁盛一股热气冲上来,腿间的兄弟直直的高高昂起头。
他眼里的情欲热烈充沛,不加任何的掩饰,像头发情了的畜生一样直gg地盯着余好看。
少女终于开始害怕了,怕祁盛真的在这里上了她。
这里危险的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到时候他们之间的事情全部暴露。于祁盛而言没有什么,他胆大妄为得不会害怕任何事。对她来说,这是足以让她下地狱,毁掉她全部人生的一件丑事。
她双腿滑动着不断往后退,眼里闪着星星点点的泪花,摇头祈求他:“别这样好不好?这里真的不行,会被发现的。”
她害怕得快要落泪,瑟缩着双肩抗拒着,祁盛却觉得此刻的她别有一番风味。他腿跨上床,手拉着她细小的脚踝,然后身体下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瑟瑟发抖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谅余好不敢太反抗弄出动静来,于是他更加的肆意妄为。
“我们小点声,不会被发现的。做一次,我就放过你。”
手撑在她头脑两侧,祁盛俯下身去亲她,从她长长的睫毛亲到泛红的眼角,挺直的鼻子亲到软和的嘴唇。她抖着身子,闭着眼颤颤巍巍地让他亲,双手抵在他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
“我求你,真的不行,放过我吧……”余好皱眉咬唇看着祁盛,眼一眨,泪就沿着脸颊滑落下来,她颤声开口,“这里真的不行,等回去,回去我随你怎样都可以,好不好?”
祁盛轻笑了声,恶劣的语句随着他手里挑逗的动作一并惹得余好身体颤栗,他说:“回去随我怎样,现在也要随我。”
“余好,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你向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啊。”
他手趁着余好不注意已经滑进了她k子里,伸直一根指头探进那幽深紧密的花穴里,里面过于干涩紧小,进去一个指头,就卡得停滞不前了。
余好压低声音长长的“啊”了一声,心里明白无论如何祁盛都不可能停止动作了,于是头靠在枕头上,手攥着柔软的被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巧的阴蒂被人捏着肉着玩弄,饱满的阴唇被扯住往两边掰开,细细的穴口被手指头堵住,祁盛如此挑逗,她的小穴仍旧是g的,不流一滴蜜水出来。
如果是以前,祁盛会直接强硬地g进去,可现在他怕余好被他的粗鲁伤到。她身子柔柔弱弱的,怕到时候小穴又红又肿,走路都要踉踉跄跄。
祁盛觉得自己变了,改变的原因他又说不上来。他又想操她,又不想让她受伤,可她不湿,他又没那耐心等到她全身心地为她绽放,于是他抓住她双腿折成m状,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弓着腰将自己的嘴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余好瞪大了眼眸,手掌扣在祁盛头上,指尖拽住丝丝缕缕的头发,企图让他清醒,她呜咽几声颤着嗓音道:“你在干什么啊,祁盛?你疯了吗!快滚开……”
少年将脸埋在甜蜜的地方不应她,专心致志地舔着x。
她刚洗漱完,花穴处还盈着沐浴露的香味,没有祁盛所想象中生殖器官的脏味。这地方又小又紧,小阴蒂如同珍珠一样隐匿在里头,需要他的探寻,他两指掰开肥厚的花瓣,舔着这颗小豆子,用牙齿轻轻摩刮着。
单单这样,还不能够让她湿透。
整片蜜穴都沾上了他粘腻的津液,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略微有些无师自通。
舌尖尝试地伸进甬道里,像模拟他的肉棒一样,在里头浅浅地顶撞着。渐渐的,她的小穴含住了他整根滑软的舌头,舌苔磨蹭着内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余好未曾经历过这种事,阴唇被祁盛一手掐着,阴蒂被他挺拔的鼻尖抵着,小穴被他舌头伸进去捅着,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栗,一对奶子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似乎有白光闪过,余好脚尖绷得笔直,嘴里哆哆嗦嗦地小声叫着:“别这样,祁盛,我难受……”
身体好像爬满了虫子,在一点一点地咬着她的肉,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又毫无办法,只能流着泪哀求对方别这样。
祁盛抬起头来,他鼻子和嘴唇亮晶晶的泛着光,那上面都是余好流的蜜水。
她已经湿透了,祁盛望着她被情欲折磨得满脸春光的脸,笑得格外轻佻。他手往她腿间摸了一把,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手掌上粘腻腻的淫水往自己早已棒棒y的肉棒上抚去。
肉棒拨开阻碍钻进穴里的一瞬间,余好挺直了身躯,伸着细长的脖颈,仰头长大了嘴,呻吟尚未出声,就被祁盛用手堵住了唇。
他亦是一脸的欲,好看的脸上有着汗水,声音暗哑地在余好耳边低声道:“不能出声噢,把别人招过来的话,我就只能当着他们的面草你了。”
他是变态,余好早就知道了,她怕他真的会变态到当着别人的面上她,于是咬着唇抑制住声音。
祁盛捉住少女饱满的t,指尖在上面留下了红印,腰沉下来用力,肉棒在花穴里狠狠冲撞,似是要将x肉都c平操烂。他含住余好樱红的乳尖,像是小孩用尽了力气吸母r一样吮吸着,引得她皱眉呜咽。
好想把她操出n来。
祁盛这样想。
“腿张开一点。”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他面无表情道,“你乖一点,不然我就开门出去草你。”
他操的力气太重,肉棒像一根粗壮的铁棍一样,捅得很深,似是要c进子宫。余好痛苦不堪,又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将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操干她。
耻骨相连的地方是红的,余好全身上下都被操得红彤彤的。肉棒插进花穴,蜜液被撞击的飞溅,祁盛被她紧致的x壁夹着,爽得双目赤红。
余好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粗壮的柱t磨蹭着柔嫩的壁肉,大肉棒顶端碾着最深处紧紧闭合着的花心,似乎要冲开它。
“我疼……”
祁盛太持久了,余好害怕再这样下去,这动静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她双手挂在埋头苦g的少年脖子上,泪眼朦胧地将脸蛋埋在他被汗水打湿了的颈窝,臀部夹紧,小声开口求饶,“放了我吧,求你了,哥哥……”
祁盛被这声“哥哥”叫得酥麻了身子,在她花穴里撞击的肉棒要缴械投降了,他反应迅速,连忙退出去,握着巨大的物t对着余好白净的脸,精液一股脑地射出来。
余好闭着眼,破碎的哭声从嗓子里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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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直立起上半身,低垂着头,手握着x器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疲软地耷拉着,略微遮住了精致好看的眉眼。
他脸上欲色尚未退去,双眼殷红,漆黑的睫毛被汗沾湿。撩起薄薄的眼皮看着瘫软身子躺在床上的少女,不由得愉悦地笑起来。
被子早已皱得不成样子,一条条的皱痕在余好身下展开。
她双腿打着颤,几乎都不能闭合,大腿上隐隐约约几片红,是祁盛的手指印。花穴处y蜜的一塌糊涂,小洞口翕翕合合,溢出一丝滑腻。
小脸又娇又媚,沾着一大团的白浊,细长的眉毛紧紧蹙着,睫毛颤颤还带着泪珠,眼圈周围泛着可怜巴巴的红。
祁盛觉得这一刻他的心软得稀巴烂。
他拿纸巾一点点的将她脸上的液体擦干净,低声取笑道:“哭什么?哭哥哥这次没喂精液给你吃吗?”
余好擦干眼泪,爬起来,赤裸又单薄的后背靠在墙角。她不敢在祁盛面前张狂,怕他又来一次,只能蜷缩着身子双目泛红,倔强地蹬着他,就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眼又拿对方无可奈何的兔子。
“不服气?那再来一次,正好哥哥没听够你的叫声。”
如愿地看到余好瞪大了双眼的样子,祁盛不再开玩笑惹她了。他整理好衣服,神色早已清明,仿佛之前满脸欲望覆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他一样。yushuwu.luв(yushuwu.club)
“骗你的。”他平静地开口,声音带着丝丝戏谑,墨黑的眼眸幽深不见底,里头流转的缕缕情绪让人看不懂:“要我抱你去洗洗吗?”
余好只想让他赶快走,他停留在这儿多一秒,被发现的可能x就多一分。她搂着早已被弄脏的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瘦削的锁骨仍旧裸露在外,上面印着深深浅浅的粉色痕迹。
“不用了,你快离开这儿吧。”
祁盛知道她怕极了,才会这般着急地赶他走,可他心里就是不爽,少女上完床就催人走的样子与拔屌无情的渣男有何有区别?她的表情、言语好似他上赶着舔她一样。
他沉了脸,慢慢地站起身来,下颚线条流畅分明,站着俯视少女的姿态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瞧着余好明显是放松了,身体不再那般僵硬和瑟缩,脸上神情肉眼可见带着略微的松缓,祁盛告诉她:
“这次不用吃药,我没射进去。”
余好不再看他,身体往下滑,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全部蒙住,蒙得密不透风。祁盛往门口走去,只听见她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细小,又微弱。
“还真是谢谢你。”
余好身上又累又疼,躺了一会儿才去洗了个澡。
房间里都是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她打开窗户透透风。床单上有大大小小的w渍,脏得没法睡觉,她又去浴室清洗了一下,用吹风机将湿濡的地方吹g。
一番功夫下来,天色已经很晚了,夜色静得悄无声息。
就在余好躺下睡觉时,咚咚咚的敲门声,伴着女人的喃喃细语,一并传入她耳朵里。
“好好,是妈妈,你睡了吗?没睡的话我可以进来吗?”
余好一惊,身体比脑子更加及时的做出反应,撒开腿朝浴室跑去,等到看清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没有碍眼的痕迹之后,才松口气,小跑着去开门。
“妈妈?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姜秀走进来,牵着余好的手,带她到床边坐下,给她递过去一个包得又厚又重的红包,细声道:“你回房得早,妈妈红包都没给呢。”
她对女儿出手一向阔绰,只是吝啬自己的爱。
余好顺着她的动作,将红包放在床上,垂着目光道:“谢谢妈妈。”
“你这孩子跟妈妈太客气了。”姜秀嗔怪。
似是想说什么,余好瞧着她一副犹疑不定的神色,嘴唇嗫嚅几秒才迟疑开口,“你生日……妈妈那天陪着你祁叔叔出差去了,工作实在是太忙了,导致没有陪你过生日,妈妈在这儿跟你道个歉,是妈妈的错。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妈妈都买给你。”
余好此刻还在想,姜秀没有对忘记她生日这件事闭口不谈,还特意跟她解释一番,说明她心里还是有她这个女儿的。
她只是工作太忙了,所以余好不怪罪、不埋怨。
她张开双臂浅浅地拥抱了一下姜秀,扬起嘴唇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没事的妈妈,我理解。”
姜秀极度满意这样乖巧懂事的女儿,她站起身来摸了摸余好的头,离开前打量了四周,温声叮嘱道:“窗户关紧点,被子要盖好,别感冒了。”
余好喜欢这样的叮嘱,喜欢这样的妈妈,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在一起的时候。
对她念叨、叮嘱、绵言细语。
这般模样的姜秀,让她体会到了丝丝缕缕的温暖,让她在睡梦中都能甜蜜笑起来。
…………
余好在祁家住了几天,祁盛就爬了几晚她的床。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担惊受怕被发现“奸情”、日日夜夜都要面对讨厌的人、在不熟悉的长辈面前拘束不自在的日子,于是在姜秀面前找了借口,终于离开了祁家。
假期所剩时日不多,王金晶约余好出去玩,被她以天气寒冷,功课繁忙为理由婉拒了。王金晶并不介意她的拒绝,知道她向来以学业为重,戏谑她大过年的也不松懈,约她下次再聚。
这天中午,余好刚吃完泡面,就收到沈熠发来的微信。他说市图书馆今天开馆了,约她去写作业,他恰好数学有几道题型不太懂,想请教一下她。
语气礼貌有礼,余好不太好意思拒绝,只好快速收拾书包去见他。
两人相约见面的地方在那个便利店。
沈熠比余好先到,穿着白色羽绒服站在便利店门口,长身玉立,面貌清俊。看见余好,莞尔朝她招手,随后将手里的n茶递给她。
“热的。”
余好轻声向他道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片暖宝宝出来,替他撕开包装,放到他面前:“也是热的。”
沈熠比余好高,低头笑着看她,眉眼好看,面容柔和。
余好觉得在她的印象中,沈熠永远都是这副模样,言语温和柔顺,神情温柔煦暖。他是傲岸的,却不似天上仙一样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即。
去图书馆的路并不远,他俩也不赶时间,便决定慢慢地走过去。
并肩前进的路上气氛也不尴尬,余好双手捧着热乎乎的n茶,步子迈得慢又小。沈熠腿长,跨的步子大,但他与少女在一起时会放慢脚步。
每每都如此。
“抱歉啊,这么冷的天还约你出来。”高挺的少年微侧着脸,眼睑半垂,视线落在余好柔和的脸上。空气寒湿,他开口说话,显得嗓音越发干净悦耳。
“没事啊,来图书馆学习,我很乐意。”
少女脖子上系着软绵又温暖的围巾,她大半张脸都藏匿在这片热源之中,只剩下那双清亮的眼睛和被飕飕冷风吹得红通通的鼻子。
昨天下了雪,经过一晚的时间,地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路面湿滑,散着星星点点的白。
余好害怕自己摔倒,眼睛总是朝脚底下看,因此看不到前方朝她驶过来的车子。
她手捧着n茶,缩着脖子将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只感觉到忽然之间,有双手环住她肩膀,将她整个身体往对方的胸膛里带去,她的脸搁在冷冷的羽绒服上,耳边是沈熠清楚而明晰的嗓音以及车子轮胎快速在地面行驶的刺耳声音。
——“你没事吧?”
锢在肩头的手在这一刻放开,余好缓过神来冲少年摇头,随后对方走到她右侧,将她轻轻推到马路里侧:“你走里面吧。”
然后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皱眉轻嘲道:“下雪天也开这么快,真不怕出事。”
“也怪我只顾着看脚底下了,没看前方。”
手里的n茶洒了出来,过了这么久也冷了,余好干脆将它扔掉。她将双手插进口袋,听见身旁人调谑的轻笑声:“也怪我没帮你看路。”
他们仍旧是并肩缓慢走着,经过了许多的人和车,一个又一个商铺往后划走,一棵又一棵枯树向后溜去。
快要到图书馆了,不远处是它伟岸的建筑,寂静又高大。
沈熠突然停住脚步,偏过头来看余好,他说:
“余好同学,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要问我什么?”
“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要考哪里的大学呢。”他浅浅地笑着,“你要考哪个大学啊?”
太阳出来了,细碎又灼灼的暖光洒了下来,地面上的碎雪闪s着五颜六色的光。余好抬头眯着眼望着空中悬挂的太阳,折s下来的光芒微弱却又令人温暖。
她轻声道:“川夏,我要考川夏,这是我十几年来的梦。”
她在凝视距离遥远的太阳,沈熠却侧着脸在凝神注视她。他若有所思,最后莞然而笑:“祝你如愿。”
即将走进图书馆时,余好问:“暖宝宝还热吗?凉了的话就丢掉吧。”
暖宝宝能维持几小时,可不知为何,余好给他的这两片已经不再发热了。他握紧早已不再温暖的暖宝宝,对她摇头:“还是热的。”
【实在是抱歉更新很慢,辜负了你们的喜欢,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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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妹H 翻墙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气由冷转温,由温转热。
对于高三生来说,离高考最后几个月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如同流星一样,一个不注意就转瞬即逝。
余好在教室靠窗的位置上坐了好多个时日,她看着教室窗外枝g粗壮的树,由枝繁叶茂逐渐到枯枝败叶,再到此时的枝叶扶疏。
四季慢慢流转,现在是六月份了,距离她来到嘉和市已经快过去一年了。
这一年里,她头发长长了许多,时常在脑后扎个简简单单的马尾,但依旧很黑,像墨一样黑。成绩一如既往的优异,学校大大小小的奖拿个遍。
与之不同的是,她以前跟着爸爸生活,现在身边有妈妈。她以前习惯了独来独往,但现在身边有很多友好真诚热情的同学朋友。
以及,认识了祁盛,并且与他的关系最为密切。
他们之间轻佻而亲昵,在乌漆墨黑的夜里耳鬓厮磨、身体紧贴,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又生分而淡薄,在明光锃亮的白天,即使碰见了也是漠着脸眼神逃避地擦肩而过。
“大家安静一下!”
粗旷的嗓音夹杂着桌子震动的声音,猛地响起,在嘈杂的教室里也显得聒耳,像平静的水面上突然被人投入石子,哗然一声,引起波澜。
嬉笑打闹的吵闹声消失不见,全班同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端正,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讲台上的大黑牛。
余好的思绪早已被打断,她跟着同学们一起将眼神转移到讲台上。
大黑牛依旧皮肤黝黑,身体壮实高大,声音粗狂不已。他手扶腰叉着腿站在讲台上,又黑又大的国字脸上,深唇抿得紧密,此时此刻给人一种局蹐不安的感觉。
他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几声,明亮而锐利的眼神一一扫过讲台底下这些正襟危坐的学生们,然后沉声道:
“只要没老师在教室里就疯狂的玩闹,嬉笑声我在办公室都能听到。离高考还有几年是吧?看看这墙上贴的什么字——高考倒计时8天!还不抓紧时间看看书复习资料,高考完了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非要现在玩是吧……”
众人纷纷垂下头,从桌子里掏出书,于是教室里又是哗啦啦的翻书声。
大黑牛看到此番景象,又撇着嘴狠狠冷笑一声:“现在拿书不晚了吗?哼……接到学校通知,我们学校作为高考考点,接下来各个班级要打扫卫生,布置好考场,然后教学楼要拉警戒线,任何人都不准踏入这里。后面七天我们去体育馆复习。”
“还愣着干什么,行动起来啊!”
众人纷纷整理好书本,然后站起来,于是教室里又是乒乓乓的桌椅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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