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突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个老兵
终于又有枪可以打了,除了去年在武装部打过56式半自动之后,基本就再也没摸过枪了。枪,那个时候我的枪什么样的?
“同志们,从今天开始,我们的主要训练科目从体能转变成枪械啦。”黑碳锤一脸的笑容,好像天上的白云在朝阳的映衬之下有了温度,变得鲜活而有色彩。更像冬季里消融的积雪,有湍湍的春水从山上悄悄而来。我们当然要心花怒放了,一个兵每天只锻炼身体的话,还不如到工地里搬砖来的实惠呢。
枪,那可我们新兵下连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的家伙,真家伙。这下子所有队员稍显黝黑的脸上都有了笑容,而那四个“牲口”们也笑了,只他们的笑更多的幸灾乐祸。
这一下所有的队员又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经验告诉我们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经验告诉我们的对的。在黑碳锤讲完了他所谓的枪械原理以及注意事项的一系列被统称为“放屁”的废话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如愿以偿的领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枪,81式自动步枪,真枪,没有子弹,不打靶。
所有人有点疑惑,发枪没有子弹要干什么呢?
“所有人听着,从现在开始每个人到操场边上搬五块砖头,给你们10秒钟的时间,开始。”耗子教官一脸刚正不阿十分严肃的站在我们面前下达了他的任务,还十分讨厌的摁了一下他手里的秒表。黑碳锤从我们面前对着身后的“牲口”们扔下一句“交给你们了”之后就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搬砖?打枪和搬砖有什么联系吗?这所有人脑子里短路的根源,不明所以。但命令还要执行的。之后我们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10秒之内把我们的背包绳从宿舍的褥子下面十分凶狠的被揪了出来来。就这样队伍在规定的时间内集合完毕。
“前一个月体能基础训练,作为一名合格的特战队员最基本的要求,这一点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因为任何一个特战队员做的都比你们好。枪已经在你们手里了,砖头在你们脚下,还有背包绳啊。现在给你们10秒钟的时间用你们的背包绳把脚下的那五块砖绑在枪口,也就准心的前面。开始!”这龟孙子跟十秒干上了,所有队员敢怒不敢言啊。
命令就命令,即便你心情再不好也只有执行的份,而且我已经隐隐猜到我们即将面临怎么的折磨。这哪里什么科目转换,分明就体能训练的另一种方式,让你拿着自己喜欢的枪训练,有苦也不出。这就叫“痛并快乐着”。这我们回到宿舍里所有人总结出来的结果。
据枪,俗称就端枪。开始站姿,接着就跪姿。一把枪的重量七到八斤,一块砖的重量两斤左右,五块就十斤,加起来就十七八斤了。站姿有左臂依托式和顶胯式。(这我个人对这两个姿势的习惯叫法,正规的叫法忘记了。嘿嘿。)我们选择了顶胯式,就左半身向前顶胯,含腰收腹将左肘卡到左胯上,左手支撑枪托,枪托顶住肩窝,右脸颊紧贴枪托,成瞄准姿势。右手当然没什么变化。
这一个定型据枪式练习,需要在加重枪的重量和长时间来定型。以便在今后的出枪有定点目标,可以迅速瞄准敌人,进而消灭敌人,消除危险。训练每组由开始的五分钟上升到十五分钟。
我们后来总结过,体能训练里,这种定型式训练最为煎熬。尤其跪姿据枪。你的整个屁股要完全的坐到你右脚的脚后跟上。肘部顶到膝盖凹槽处。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很舒服比站姿舒服,可越往后就会发现我们的右脚不在了,因为你全身的重量都在右脚的前脚掌上,通俗点将就你的五个脚趾没了知觉了,开始疼痛,后来疼痛加麻木,再后来就没有知觉了。
好像脚被剁了一样。这个痛苦的过程不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不相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就知道了。这个过程从一开的血液循环不畅通,到后来的血液基本就不通,再到后来的血液不流通。脚掌上得血液成了一滩死血,和身上的血液被生生掐断了。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不会明白我这里大谈特谈的苦心。
当耗子一声“停”喊过来,你就会发现,你再也站不起来了。就像踢正步的定型动作,有的时候,大腿抽筋了,你想放下你的腿反而不容易了。因为它呀,正自己定型呢。所以到枪,没来由的还有点恨这家伙。因为它让我们当兵的吃尽了苦头。却又我们当兵的最爱。哎,人有的时候就这么贱骨头吧!
有的,光看你写据枪了,怎么也不瞄准和击发呢。呵呵,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据枪的时候并没有几个能很好的形成瞄准,我们当时能做的就紧绷全身的肌肉来抗衡地球的吸引力。
因为十七八斤实在太沉了。你根本做不到瞄准,更达不到可以轻松击发的程度,要可以就不用练了吧。毕竟这样的训练就练狙枪的,拿得稳才能打出好的成绩。
而后的成绩当然一箱一箱的子弹来喂了。所有的神枪手都用子弹喂出来的。但一箱一箱的子弹不一定能喂出来一个神枪手。因为这和悟性也息息相关的。没有根骨,你就成不了武林高手。神枪手需要悟性也一样的道理。
雪狼突击 第二十三章 擒敌术
第二十三章 擒敌术
生活就这么继续,不精彩不华丽,却相当的充实。在枪械开展的同时也擒拿格斗基础课程训练的开始。擒拿从字里行间就可以理解为捉的意思。格斗通俗点就打的意思。
所以擒拿格斗被我们俗称“打架”后来打架被更改成“一招制敌”。擒拿格斗有近身防反擒敌,有主动制敌,有防兵器制敌,有兵器擒敌、制敌等科目。在这里不一一列举。
我们擒拿格斗的基本功开砖。从我们一进特训基地就看到操场上有一排排崭新的脸蛋红扑扑的砖头在等着我们。回想起来,后背都直冒凉气,渗的慌。
可以,在我们的前脚刚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的惨痛命运。
从我们拿着砖头狙枪开始那一刻就战士我们的悲惨人生才真正的开始。原来之前的一个月真的只“适应”。
“全体都有,前后左右各两米,向右看齐。”苍蝇那令人厌烦的嗡嗡声又一次在我们耳畔张牙舞爪起来。
“今天新的科目我为大家传授硬气功的基本功。”苍蝇一脸得意,好像自己就武林前辈在晚辈面前一样,可以完全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可以肆意嚣张任意张狂。
“当然了啦,学习硬气功呢,需要你们吃些真苦头的,不出点血你们学不会的了啦。”这家伙操着一腔南方口音,听着就让我从心里不自在。出血?
“现在你们每个人先搬十块砖来,回到你们现在的位置。限时十,十五秒好了啦,开始。”苍蝇很难为情的按了下自己的秒表。看着他虚伪的表情就想给他来个直摆钩击。“妈的,怎么就和砖头干上了。干苍蝇全家。”山东大汉王文新边跑边嘴里骂这头苍蝇的全家。
“日他老母呀,这还叫人活不啦,这么多砖头,不会要玩完了才算吧。”王智志那张乌鸦嘴不话还好,一准兑现。“闭上你的乌鸦嘴,赶快搬砖吧。”他的同乡陈浩南总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毕竟他这个同乡大嘴,太不道德。
每次一些我们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却每每灵验无比。久而久之我们赋予他“大嘴”的荣誉称号。“我靠,要让这乌鸦嘴中了,我们可真的完了。”马文华终究没有耐得住寂寞,一边搬砖一边嘴里鼓捣几句。
“看这情形,基本中大奖了”老不死的梁强做了最后的总结。我和石东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从其他人眼神中看到了担忧。
“很好,现在开始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把这十块砖用你们的手给我劈开。但有一点不能用砖碰砖的方式,一经发现多加十块。五分钟之后跑十公里。没有劈开的用背包绳绑起来背着跑。当然啦,在穿上防弹衣,背上枪和弹袋的基础上啦,弹袋上我要看到手雷和弹夹,明白。这第一次给你们五分钟,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自己把握吧。开始!”
开砖,不想象中真的用手一劈就会开的。那经过千锤百炼,通过多少次手掌的红肿和出血换来的。我们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其后果可想而知的。我自己先不,马文华在劈砖无果的情况下选择了放弃再次劈砖。可以他第一个放弃用手和砖头接触的人。
所有人都在努力的用自己的血肉之“手”来冲击眼前的“敌人”。换来的疼痛,更加疼痛,钻心的疼痛。苍蝇十分悠闲的在我们当中穿堂过市,走到马文华身边很绅士的微笑着“放弃劈砖了?这样可不好”。马文华抬起头看着他恨恨的吐出两个字“我背。”“忘了告诉你们了,这次第一次我放宽只颁发给你们十块砖。
下一次就十五块,再下一次就二十块,以此类推。直到你们能劈开一块才可终止加码。当然了,要你们在这第一次就打开一块的话以后每次就十块,不过下一次要还劈不开的话还会涨到十五块。要你们一直都劈不开的话连续五次呢,就等于淘汰。明白了吗?”苍蝇的话不再嗡嗡,而悬在我们心中的一柄尚方宝剑,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危险。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就在所有人都在考虑不可以继续的时候,“啊!”场中传来的一声痛苦的惨叫声。随着惨叫声的响起我们看到了大嘴,不,大嘴拳头下被撞成两半的砖头,以及他拳头上鲜血淋漓的惨状。
真的要这样吗,真的只有这样才可以留下来吗。我无数次问自己,我拿起自己的拳头,用左手摸了摸,虽然粗糙了些,可这并不理智的选择,如果现在就流血,怕得不偿失。这下下之选。
应该还有更好的选择。还有更好的选择。老不死的看着我,我看着孙华青,孙华青看着王文新,王文新看着朱天羽,就在所有人左右为难的时候,只听“嗨”的一声呐喊声伴随着脆响,石志东的砖开了。“你们快看,我的砖被我给劈开了,挑颜色不要太深的砖劈,用手掌的肉厚部分,憋住气之后再劈。”他的有点激动。但他兵不血刃,他做到了。大嘴一脸的后悔,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拳头,有些悔不当初。
一下、两下、三下……原本就疼痛的手掌,渐渐的被疼痛淹没。换来的,不能停下来的坚持。只要有人可以做到,我就可以完成。这所有还在坚持的人心**同的心声。“我也可以,我也能做到!我可以,我能做到!我日他娘,能死咋地,干死你,干死你……”手掌一次次亲密接触着的“敌人”在我们有限的时间里终于有了开始松动的迹象。
马文华的砖第二个开了,他没有继续停下来,而把心中的满腔愤怒都发泄到“敌人”身上。在第一块砖被干掉之后,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以更快更狠更粗鲁的方式对着“敌人”凶猛开火。怒火,男人应有的怒火。在特定的场合里激发斗志所必须的导火索。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公平,这个世界并不努力了,坚持了就会有好的结果和你想要达成的目的。但不努力,不坚持的话,就会一无所有。这就现实,铁铮铮的,没有感情,没有色彩。
“时间到!”苍蝇的话让所有人回到了现实。停止了痛打自己的举动。还有十三个没有完成,这就意味着还有十三个在下次跑十公里的时候要多加五块了。这其中有我,还有老不死的。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都摇了摇头笑了。看来有点老了。对自己狠不下心来。也可能我们没有用尽全力。而为了接下来的十公里吧。
石志东和马文华分别干掉两个“敌人”,多数队员干掉一个“敌人”,剩下的——零蛋。
雪狼突击 第二十四章 我们为何参军
第二十四章 我们为何参军
背着十块砖跑十公里,起来简单,可真正跑起来就不想象的那么容易了。更何况还有其他装备。这些负担加起来快有一个小姑娘姑娘的重量了吧。
嘿嘿,我只打个比方。当你跑着跑着发现腰上的肉和皮在和你衣服外面的转头发生摩擦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要坏事了。这个阴谋,无论你怎么做都要受皮肉之苦,就像苍蝇的那样,要“出点血的。”
当汗水顺着你的后背,一点一点打湿你的作训服,又一点一点渗透到那早已血肉模糊却依然在很努力很用力的和那些硬邦邦的确已经有了热度的砖亲热的时候,那一种只要一停下来,慢下来就会更加疼痛的感觉,没有人想用文字来表达的痛楚,苦楚。慢慢的,跑着跑着就不疼了,呵呵,真的不疼了。好像一切都只幻觉。
到了晚上,所有队员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的趴在属于自己的床上。久久不愿移动。闭上眼睛,享受着安静的舒适,享受着床单的清凉,享受着只属于我们的自由。如果可以给我一天这样的生活,我会更加珍惜眼前的来之不易。
这就为什么军人更能容易满足的道理。因为他们经受的考验常人难以琢磨,难以理解的。不科学的,不合理的,更没有人性化。
所有的特殊待遇都按照保家卫国的标准来衡量。
所有的得失都没有生命可贵,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血,所有的汗,只为保护一方的平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泪花,都值得的。我们,从未后悔。
“老不死的,怎么样了?”石志东慢慢走过来做到我床边。他我在这里唯一的老乡兵,我们同一个地方来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倍感亲切。“没事,还死不了。”我趴在床上,睁开眼看了看他,没有起来。“让我看看。”着慢慢掀开我的衣服。
“怎么样,我都了没什么事吧。”“起皮了,血也凝固了,就不能再沾水了,不然会感染的。”这个时候,其他战友都一个个陆续走过来参观我的伤势。“他这背包绳没有绑紧,砖头滑到腰上了。这么大一片明天还怎么训练。老也老了,这么拼命干啥!”
梁强用手捂着腰,眉头紧皱。“老不死的,不要嘴硬,你也好过不了多少。先让他们看看你的腰,捂着干什么?怕人看见呀。”我一股脑站起来,把上衣脱了。所有人把衣服都脱下来,展现在众人眼前的会令人心酸的画面。
只见,所有人的腰上都起了两大片皮。看着一个个稍显年轻的面孔,看着一副副血肉模糊的身躯,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假装眯了眼用手使劲揉了揉,看着天花板。所有人都开始看天花板,看窗外,看地面。
所有人都迷了眼睛,都用手揉了揉。班里出奇般的没有人开一句玩笑。“日他爹,轻点。我的手。”石志东给“大嘴”腰上擦药的时候不小心一屁股坐到了他受伤的手上。
哈哈哈哈……房间里稍显沉闷的气氛被众人那爽朗的笑声给冲散了,我还年轻,我们都还年轻。什么烦恼,什么疼痛,我们从未放在心上。
训练基地地下监控室
“队长,这样训不稍稍有点激进,我看这帮小子有点撑不住了。腰上全有伤。”苍鹰(苍蝇)站在金国胜身后,看了看墙上的监控画面。那上面正我们刚刚脱下衣服展览的画面。
“哎,其实,我也第一次从新兵当中选拔特战队员,我也在摸着石头过河呀,这次的确负担重了点,但这次也一个转折点,成败在此一举。我相信他们能扛过去。他们军人,但他们也同样男人,男人的事,有些时候,不能只看表面的。”
金国胜的视线从监控画面收了回来。他转过身,看着身边都自己亲自带过来的兵沉重的“我不想,像失去北极熊一样,失去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你们明白吗?”“明白了,队长。”“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今晚就不要搞偷袭了,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吧。”“。”
“牲口”们出了监控室,金国胜那坚挺的腰板一下子坐在了转椅上。他坚韧的眼角处罕见的有泪光在闪烁。钱包的夹层里有一张相片,相片有些陈旧,但很整洁。上面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和他那只有一米七几却枯瘦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的合影,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
两个人都穿着中国90年代时候的军装,一色纯绿。他们年轻的脸上都满载灿烂的笑容,像带不走的阳光那样温暖。“大熊,你现在过的好吗?”金国胜抬起头,那些在眼圈打转的泪花像被吸收了一般,在他将实现又一次回到监控屏幕的时候,眼神中仿佛从未有过的明亮。还那样深邃,那样冰冷。
“小兔崽子,睡了没有。”(孙华青也大学生兵,性格坚韧,训练刻苦个好兵。因为比我和梁强小两岁,被我们俩专职称其为“小兔崽子”。其余的人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因为其他的人比他还小。)“没呢,疼的睡不着。怎么了,有事?”“我也睡不着,陪我出去走走吧,现在离熄灯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一会就回来。”“老不死的,我也去。”梁强本来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不年纪大了,睡不着觉。可怜呀。”“走吧你,再废话,信不信一把给你揪下来。”
“谁,站住,口令!”刚刚走到操场边缘,就遇到两个流动的哨兵,都士官,这个营区警卫连的兵。我看到,前边的士官迅速出枪,对我们三个半夜不睡觉的嫌疑人实施监控和防范。在黑乎乎的枪口之下,我们一下子就停住身形。“保家!”我们立正,梁强口令。“卫国,回令!”“你们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再有半个小时就盖熄灯了,尽快回去睡觉吧。”“班长,我们家里热,出来走走,熄灯之前一定回去。”“好吧,记得早点回去。”“,班长。敬礼!”我们敬礼,他们回礼,然后继续游动。
“两个老不死的,问你们个问题啊。”孙华青边走边。“什么问题?”我停住脚步,看着他,梁强笑着“小兔崽子不会想女朋友了吧,呵呵。”“你们为什么来当兵?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当兵,不怕身体受不了吗,我最近发现你们两个只在咬牙坚持,你们俩年纪最大,每天训练量那么大,回复能力也我们当中最差的。这次劈砖你们俩一块都没劈开。其实你们心里清楚,要一直这么训早晚会被淘汰。我一直不理解你们怎么想的。”
“你吧,老不死的。我不善于表达,喜欢将话藏在心里。我最后。”梁强看了看我,又看看了孙华青,严肃的,“其实,军人个神圣的职业,并不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成为军人。我很荣幸成为这之中的一员。为此我十分珍惜在军营里的每一天。
我父亲就个老兵,我从小到大每次犯了错,都要站军姿一个小时。这个铁一般的纪律。来到部队之后我的军姿所有新兵当中站的最好的,可以和老兵一较长短。可以我从骨子里就个军人。到现在已经伴随了我整整24年。
我父亲临终前告诉我,这辈子一定要当兵,不当兵不算完整的男儿。我父亲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看一眼我穿上军装的样子。呵呵,后来,我大学一毕业就来当兵了,也如愿以偿了。只不过,我父亲却看不到了。呵呵。”
“对不起啊,老不死的,我不知道。”孙华青有些难为情的样子看着梁强。“没事,早就习惯了,我现在这不好好的。你问我为什么来当兵,我的答案为了我的父亲。”“你呢,老不死的,该你了,我完了。”
“我,我来当兵就一个梦。我记得小时候,我的大舅,我的三舅都还在部队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军人这个职业了。因为在那里有我的亲人。很小的时候,我就想着快点长大,长大了当兵去。为了可以当兵,我甚至放弃了在高中选择文科的机会,那个时候我的理科不好,但为了可以到部队里考军校,我还选择了学理。我以为高中毕业了就能当兵。可我妈妈不同意我的决定,她我文化程度太低,当了兵不会有好前程。于我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我参了军,当了兵。实现了自己二十多年来唯一的梦想。为了这个梦,即便再苦我也会坚持下去,哪怕残废。这么多年来,可能深受舅舅们的影响吧,我在上学之余看的最多的书就二战的经典战役,以及现代武器装备更新换代的相关信息。同时还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中国周边的动态,以及世界格局。其实我们国家并不一个完全安定的国家,从世界格局来看,我们国家其实已经身处世界头号强国的包围之中,经济方面虽然这些年都在稳步上升,可一旦爆发战争,我们在海洋上的经济要道就会被切断,取而代之的国情可想而知。我们国家内部有国外圈养的一支恐怖组织,他们就我们国内的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在我们国家的部分边境地区时有发生小规模局部战争。只我们不知道这些而已。我不想只看着报纸忧国忧民,我想上前线。到一线去为国家出一份力,哪怕战死沙场,也不枉白活一生。”
雪狼突击 第二十五章 军队和地方的不同之处
第二十五章 军队和地方的不同之处
多少年之后,无论你身在何处,无论社会、家庭、事业对你的思想有多么大的冲击和改变。每当想起年轻时候的我们可以为了国家甘愿献出自己生命这样的壮志雄心和满腔热血的时候,或许那个时候才我们真正值得开心的时候吧。毕竟,在我们的记忆力不都苍白的。
当我转过身的时候,我看到除了老不死的,小兔崽子,竟然多了大嘴,马文华,石志东,王文新,陈浩南他们。
宿舍里的战友都在。“好,的好。鼓掌。没想到老不死还个爱国青年。鼓掌。”大嘴的手好像不疼了,拍的呱唧呱唧响。多少年之后当你回想起来的时候,大嘴那稍带猥琐和傻咧咧的笑声都会让你从不开心中走出阴影。这我从来都没有想到的功能。没想到这小子的笑声还有这个好处。
“快都不要在那傻笑了,来都来了,要不我们再练练劈砖吧,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搞这个。还有十五分钟熄灯,也就我们还有十四分半的时间。”王文新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先拿了块砖开始劈了。“走,老不死的。”孙华青紧随其后。“走吧,战友。”石志东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所有人都来到操场上,开始了,到训练基地后的第一次“补习功课”。
选择,你选择了什么样的人生,就要面对什么样的人生。只有这样,人生才会正确的面对你。只有这样才会有机会出现公平,公正。在弱肉强食的时代,没有自我保护的本领,就会受到攻击。当我们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往事如过眼云烟,成为过去。再回首时,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只记忆。我们——从未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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