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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夺宫:妃裳难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莲光
皇后听了这话,浑身一抖,赶忙磕头说道,“皇上恕罪,臣妾治理后宫,向来是以和睦为主,希望众姐妹不要争宠不要给皇上添乱,但是臣妾也从来不会派人每天盯着各位妹妹呀……”
贺仲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觉得似乎也不无道理,于是也不再理她,又对吉仁说道,“把他们两分开,把这贱妇给我抬到暖阁让婆子给我好好检查检查,再做惩治!”
吉仁命人连拖带拽的带着已经瘫软的兰轩下去了,只剩下旁边的那个侍卫,贺仲轩看也没看他一眼,对吉仁说,“先把他扔到旁边的牲口棚里面,等下带再做处置!”贺仲轩吩咐完了这个,也没有让皇后起来,只是来回的走着,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只是面色依旧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1分1秒的过去了,一会儿吉仁带着稳婆子过来了,稳婆子往地上一跪,只是磕头,也不说话。
贺仲轩看了老婆子一眼说,“你不用害怕,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有什么话尽管说来,我不会怪罪于你的。”
稳婆子听了这话,整了整心绪,哆里哆嗦地说,“皇……皇上……小主的身子我已经检查完毕,身上……身上却有……男人的污秽之物……”说完,又是不住地叩头,没有其他的话。
贺仲轩使劲拍了一下龙书案,大喝道,“贱妇,当杀之!”
皇后听这话,一激灵生怕这事牵连到自己,于是赶忙对旁边的谨妃使眼色,瑾妃在旁边忙着搭言到,“皇上,或许能量也只是一时失足……”
可是,谨妃这话还没有说完,贺仲轩就冷冷的怒吼,“朕赐她锦衣玉食,赐她名份,来她的家人升官进爵,她竟然这样对朕,当真是朕都满足不了她了吗?她还想要什么,想要朕的天下?!”
谨妃听了这话,只能叩首认错,却再不敢多言,只能看了看皇后,那意思是自求多福吧。
皇后对稳婆子冷冷的说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稳婆子赶忙叩头谢恩,然后慌里慌张地下去了。
皇后看稳婆子走了,才忙叩头,硬着头皮说道,“皇上,这件事涉及到皇家体面,不能堂而皇之的宣扬了出去,免得成为了宫中的丑事。”
贺仲轩听了皇后这话,才似乎被说动了,看了她一眼说道,“朕就是顾及这皇家体面,自然也是顾及的是你皇后的颜面,才连太后都没有告知,也没有通知琪贵妃,而只是单单叫了你和瑾妃两个人来,看看这件事情如何处置,才能够做到惩治而不失皇家颜面。”
皇后听这话,稍稍的喘了口气,因为似乎没有听到皇上有责怪和迁怒于自己的意思,才说道,“皇上,臣妾自然知道您是为臣妾好,但是,臣妾一定会帮您出了这口恶气,不过不能是以这个名义,那个登徒浪子臣妾想就随便找个罪名大发了他。不过,臣妾会用严酷的刑罚,然后供众人看看,既然堵不住悠悠众口,至少也会让他们知道,犯下这种错误,是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皇后狠狠的说着,边说边看贺仲轩的脸色,看他听着这话面色有所缓和,才说道,“至于兰安良……臣妾也绝对不会姑息!”
皇后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贺仲轩,但是贺仲轩并没有任何的表示,于是她继续接口说道,“至于兰安良,虽然不能轻纵了,可是毕竟事关体面,不如就先把她打入冷宫,只说她,对臣妾不敬,这样外人也不会知道这细节缘由,宫外也只是觉得是她不识大体,犯上不尊,想来……也就能保住皇家颜面了……”
贺仲轩听着皇后这样说,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可行的办法,既能除了自己的气,也算是能给后宫的众人一个警告。于是,点了点点头对皇后说,“那么接下来的事,朕就交由你去办,切记一定要保证,皇家颜面!”
然后又转眼对旁边的瑾妃是说道,“你,不与后宫争宠是好事,经常在佛堂里念佛,静心也是好事,但是也要时不时地帮助皇后打理后宫,免得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出现今天这种错漏。”
谨妃听到这里,忙俯身施礼,说道,“皇上,嫔妾以后一定尽心,帮皇后打理后宫,皇上且消消气,免得气坏了身子,才是大大的不值啊!”
贺仲轩伸手扶起了皇后,说道,“这件事,我不怪罪与你,但是,日后你要看紧这些人,若再有这样的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皇后听了这话,浑身一震,只能说道,“臣妾定当尽心竭力,不会再让皇家出现这么不光彩的事情!”
贺仲轩已经不想说话了,觉得身心疲惫。于是,挥了挥手对两个人说,“你们都退下吧,朕累了。”
“臣妾告退。”两个人施礼,然后转身离开。





庶女夺宫:妃裳难逃 第36章 惊心
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吉仁缓缓地从后面走了过来,端了一杯茶放到了龙书案上,对贺仲轩说的,“皇上,是奴才刚刚泡好的安神茶,您喝一点,消消气吧!”
贺仲轩听了这话端起了茶碗,但是拿着半晌却没有喝,又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悠悠地对吉仁说道,“吉仁,你说我对她不好吗?为什么她要背叛朕?那个登徒浪子有什么好,曾经她在朕的眼里是那么的温婉、良淑,可是没有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贺仲轩的声音里面带着惋惜和沉痛。
吉仁在旁边看贺仲轩这么难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是劝说几句,“皇上,这本身就是兰安良他们两个的错,您可不要因为这个伤自己的神啊!而且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妃嫔们为了得到皇上您的恩宠,是什么也都做得出来的!”
贺仲轩听了吉仁的话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吉仁,朕现在都觉得害怕,这些女人当着朕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真都不知道该相信她们哪一面才好,看着她们每一个的花枝招展的在朕面前,可是现在真想想都觉得心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会在这背后捅朕一刀。”
吉仁听了这话之后,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想想,这宫里划分明显的两派势力,最后还是幽幽的说的,“皇上,其实或许这宫里还有一个人,对你是真心的……”
贺仲轩听到这话的时候,抬眼看着吉仁,这时候,他看起来不像是个皇帝,更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子。
吉仁看着贺仲轩的样子,像是在安抚他,轻轻的说道,“皇上,是梅妃啊,她不就不愿意让您恢复她的位份,只是想能跟皇上在宫里不用约束的多见一面?”
贺仲轩听了这话,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想着那张略带调皮的笑脸,似乎觉得心里面似乎轻松了许多,嘴里只是念叨着,“嗯,没错还有柔儿,还有柔儿!”
于是, 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喝了一口安神茶,又想了片刻,对吉仁说道,“去派人到她家乡看看,看她父亲的病好些没有,如果好了,就整个都搬到京城来,在不显眼的地方找个宅子让她父亲住下。”
看到皇上缓过神来了,吉仁也高兴,赶忙答应着,“奴才这就差人去办,一定找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给老大人。”
贺仲轩挥手,吉仁就下去了,满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最后脑海里只剩下那个调皮的笑容。
皇上想要保守的秘密,自然是,别人谁都不会知道的。昨天晚上宫里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但是除了皇后、谨妃和皇上三个人之外,另外知道的,也不过就是一些此后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其他的知道的也都是捕风捉影的,没人知道具体的事。
桑柔这边,自然并不知道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晚,只是看着月圆,并且知道药已经给父亲送去了,心里面实在高兴,想着前两晚,已经凋零的梅花,不禁觉得惋惜。
于是,让彩蝶拿来了自己还未出嫁时一直随身,之后又带进宫里的古琴,信手弹来,《梅花三弄》,感伤着梅花的凋零,也想着自己日后,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却不知道,昨天因为有人听自己的琴音因为多再外边驻足一会儿,却引来这么大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桑柔突然想吃,魔芋粉做的珍珠丸子。于是,叫彩蝶去内务府领些,这段时间,有了皇后的关系,领个东西也方便了,于是彩蝶应声去了。
过了个把个时辰,彩蝶慌慌张张的回来了,基本上是撞开的大门,赶紧又关上,冲进了屋里面,一下子就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一张俏脸都吓得煞白,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桑柔一见彩蝶的样子,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赶紧对旁边的彩蘋说道,“你帮彩蝶把手里的东西拿过去,送到厨房里。”然后又轻轻地拍着彩蝶,扶着她坐稳了,才悄声问道, “彩蝶,出了什么事情?”
彩蝶听桑柔问起来,赶忙回答,边说着,边还在浑身颤抖,很害怕的样子,“小姐,你不出去不知道,据传说是一个不算受宠的兰安良,跟侍卫扯不清楚,被皇上知道了,为了保全皇家的颜面没有处罚杀了兰安良,只是打入了冷宫,而皇后把那个侍卫给找个理由给杀了,……”
桑柔虽然也听了觉得这个当今的皇后做的是有点过于急躁了,但是也没有往心里面去,觉得这在宫里面也算是常有的事,于是说道,“你看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了?宫里面杀人不是经常地事情么,还这样的害怕,看你以后不是要总做噩梦啊?”
可是,彩蝶脸上并没有因为桑柔的安慰而变得有血色,而是更加的惨白,声音里面带了些许颤抖,“小姐,你没看见,那不是一般的杀人,而是活活的……烧了啊……”
“烧……”桑柔听了这话,也是吓了一跳,本来粘的稳稳地身形,差点摔了一跤。
“小姐,你小心!”刚好送完东西进屋的彩蘋看桑柔的样子,赶忙上来扶了一下她,扶好桑柔坐下,又问彩蝶,“烧,真的是活活烧死了?”
彩蝶都听了彩蘋这么问,点头如捣蒜的回答,“对呀,我是从旁边经过了,刚好看到那个人烧的都焦了,看起来跟咱们以前为了做炭火而点燃剩下的,那些木头似的,哎呦喂,简直是吓死我了,我都没敢再多看一眼就跑回咱们宫里来了!”
桑柔听了彩蝶的形容赶紧打断道,“可不要再说了,说的怪瘆人的,半夜都要睡不着觉了!”说着还不断地抚自己的胸口,平复被惊吓到的心绪,最里面也轻声嘀咕,“不过,虽然是罪不可恕,这样的刑法也是太残忍了……”
三个人谁也没有再多话,当然桑柔心里面却犯起了嘀咕,这件事看起来是皇后在做的,可是怎么想来,要是没有皇上的授意,皇后也肯定不敢大张旗鼓的这么做啊……
可是,前两天还抱着自己,那么温柔说话的那个人竟然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即便是那个人这个天大的错误,逃不过一死,可是终究却没有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这样想着,觉得这人是不是真的表里不一?于是,心有所想,桑柔嘴边就不自觉的留出来一句,“这皇上是不是太……”
可是,话还没有说到一半,站在身边的彩蘋就已经冲过来捂住了她的嘴,轻声说道,“小姐,你已经得到了皇上的恩宠,有些话是万万说不得的,就算心里是这么想,也不能宣之于口啊,要切记小心隔墙有耳,如果真的被人听到了,下次来杀身之祸的,就不是他们而是咱们了!”
桑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禁点头,心里面也暗自心惊,心想,要是自己真的把刚才的话说出来了,被人听到……想到这里,也不敢再想下去,只是拿了彩蘋的手,“嗯,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彩蘋和彩蝶听了这话才放心的点点头,三个人唏嘘了一会儿又各自忙各自的了。
但是,桑柔坐在这边,却是想了很多,自己又忍不住觉得后怕。前些日子,叶鹂和柳嘉良经常来绮云居,如果这要是被贺仲轩发现了,岂不是自己和他们都要死无葬身之地?甚至,连累的可能还不仅是一两个人这么简单了!
桑柔想到这里,不禁案子下决心,如果下次看到柳嘉良一定要跟他说,让他少来这里为好。又想想,这个月反正他们又不在京中,应该也不会出这样的差池,这样想着不觉心里放松一些。
这样想着,又觉得这宫里面的日子伴君如伴虎,自己以后真是不管是得宠或者不得宠,都一定要事事小心、谨慎。以免落得,谁都不得安宁,尤其自己老父亲,现在刚刚可能有病愈的希望,自己一定不能连累他们。
这样思虑着,桑柔就更小心了,本来就因为装病不出门,现在就更是能省则省,整日都在汽运局里面绣花、写字,日子也就过去了。
不过绮云居外面却热闹了起来,不过自然不是为了绮云居的,而是去了月华殿里面。听说贺仲轩发怒之后,皇后惶恐留下祸患,于是命人把这里的整个戏台都拆了,虽然已经是废弃的戏台,但那也是一片大工程,所以也没有一天半天就能拆完,来了很多人,整天外面都是忙忙碌碌的。
但是,为了防止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每天都是点好的人,到这面,进行施工,到了晚上,黄昏时分再点好人,来人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宫去,连工具都要算好的,别说能藏下什么人了。
出了这件事后,后宫里面人人自危,虽然很多事情没有明说,外边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宫里面的人心里明白兰安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一时间也少了许多的事情。
尤其是皇后这边的嫔妃,很多怕惹事的事情都停了,哪怕是一点小错误都不敢犯,生怕一件什么小事情,贺仲轩就会迁怒于自己。
但是,也没有任何人受到这件事情牵连,因为贺中轩从兰轩的事情出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他进过皇后这边的嫔妃房门半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在伈侍人那里陪着她,或者是偶尔的时候去一下珍嫔那里,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踏足半步。
不过也没有去桑柔那里,桑柔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因为本来以为,贺仲轩经过上次的事之后起码会来几次,可是出了兰安良这件事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绮云居,桑柔主仆三人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庶女夺宫:妃裳难逃 第37章 拒绝
桑柔自从知道贺仲轩派人去了老家看父亲,就放心了,一个月的时间,匆匆的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柳嘉良又一闪身进了绮云居的院子,“我回来啦,来找你下棋。”柳嘉良进了屋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样对桑柔说道。
桑柔已经和彩蝶说了,不会说这件事情,于是就假装不知道他们出去过,笑道,“柳兄这是去哪里游历了,这么久都不来,回来就找我下棋?”
“去了一趟京郊查一件案子,刚忙完,就回来找你……”柳嘉良本是想说,找你,结果顿了一下,赶紧接上,“下棋啊,我这一时技痒,王府的人又没有棋友。”
“你们王府真的不忙啊,怎么你赶回来就能有空,往我这‘冷宫’里面跑?”桑柔和柳嘉良下着棋,忍不住就这样问道。
“王府的产业都有各自的主管去打理,我主要就是既负责王爷的安全,自然不忙的。”柳嘉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似乎这是很理所当然的,桑柔这都不懂。
“那就是说你是侍卫,那你不是更应该时时刻刻的陪在王爷的身边了!”桑柔觉得自己挑出来柳嘉良话里面的语病,于是赶紧回击。
“就说你笨吧,这京城里面,有人敢动王爷么?”柳嘉良很蔑视的看了桑柔一眼,就像是在看一个很弱智的人。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才会疏于防范好吧,你不知道什么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桑柔不服气,这样辩解道。
“……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柳嘉良眼睛转了转眼睛,觉得怎么都没联系。
“额……这个……反了,是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危险!”桑柔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扰得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皱着眉头在这边懊恼。
“哎呀,也不比这么欺负你自己的眉头,其实也不过就是想说,这京城里面也不安全是吧!”柳嘉良看着桑柔的样子好笑,于是忍不住出言相助到。
“你看,明明你就明白,还非要看到我说不清楚的时候才来帮忙!”桑柔听柳嘉良轻而易举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登时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于是嘴里叨咕着,“你一定是故意看我出丑的!”说着还双手叉起腰。
“你看你,哪有一点点温婉的样子,尽是刁蛮!”柳嘉良看着桑柔无理取闹的样子,也不觉得不快,反而是很开心的看着她,不是的还用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桑柔,不时的点点头。
“你又想说什么!”桑柔看着柳嘉良脸上那抹笑容,就觉得这人心里面不定憋着什么坏事情呢,忍不住的问道。
“我就在想,你说皇上看上你,难道就是喜欢你这骨子里面的刁蛮劲儿?”说罢,满脸笑容,觉得似乎是桑柔被自己摆了一道,暗自开心不已。
“我看是王爷错看了你才是,明明是应该尽忠职守的护卫,竟然在这边满脑子的坏主意!”桑柔自然不肯让,嘴里面也毫无遮拦这样说着。
“不过话说回来了,要是真的有人想害王爷,在这京城里面躲也躲不掉不适是么……”柳嘉良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真的收敛了神色,这话语里面,让人听着就像是感叹。
桑柔这次倒是没回嘴,心里面同意着,毕竟这是京城,是天子的脚下,无论是护卫还是巡逻都是一等一的,何况是王爷的府邸。
要是真的有人能在这样的地方行刺,要么就是真的功夫太高没人能阻止,要么就是某些人的授意。就真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到这里,又想起了那晚上温柔的贺仲轩,想起自己那时候虽然觉得眼前那个人很温柔,还是需要句句谨慎。
想到这里,桑柔还是喜欢和柳嘉良相处,觉得总是那样的轻松随意,不用考虑很多,想说什么都可以,也可以完全没有形象,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想到这里面的时候,桑柔抬眼看了一眼柳嘉良,看他又恢复了脸上带着一抹邪魅笑容的样子。可是,桑柔的心里面,面前这个人却再也不是一直认为的那种浪荡不羁,只会笑闹的人了。
“想什么呢,在发呆,你可就死了!”柳嘉良感觉突然没了声音,抬眼看桑柔的时候,发现她就这样若有所思的看着棋盘,没有什么动作,于是伸了手在桑柔的眼前晃了晃。
“我……没想什么啊!”桑柔的思绪被打断了,本来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然后,恢复了一直和柳嘉良嬉笑的样子,“我就是想想怎么能几招之内吃掉你的老将!”
“说大话,放马过来,让我看看你能不能!”柳嘉良看桑柔恢复了神色,自然也就放下了心,继续说笑。
可是,果然桑柔的棋艺是不如柳嘉良的,五招,就已经输了,桑柔看的确是输了,于是扔下棋,“不玩了,每次都输……”
柳嘉良看着桑柔郁闷的样子,不禁失笑道,“如果你不走神的话,说不定不会这么容易输的,说起来刚才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桑柔虽然不打算和柳嘉良说自己遇见贺仲轩的事,但是也不准备隐瞒想法,站起身去旁边拿起了丝帕绣起来,便说道,“我就是觉得,跟你相处很轻松啊,想着皇宫里面的生活,怎么都不可能这样的随意的。”
柳嘉良看着桑柔的刺绣,很悠闲的侧脸,想到她要生活在这样的深宫里面,不经思考的就已经一句话脱口而出,“桑柔,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深宫,不做这劳什子的妃子?”
“想啊,谁不想离开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桑柔也没有看柳嘉良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那样开玩笑的回答着。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桑柔的话音落下之后,柳嘉良都没有在说话,只是这样的沉默着。
“柳嘉良,你也有这么沉默的时候,不像你啊!”桑柔也没抬头,只是没听到柳嘉良说话,这样嬉笑道。
“桑柔,不如你随我出宫吧……”良久,柳嘉良试探般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桑柔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话的主人,声音有没有什么不对,只是玩笑般的说,“好啊,你就像是带个包袱般的嗖一下带我出宫好啦!”
柳嘉良听桑柔说好的时候,心里面一震,觉得这事情成了,但是听完后边,才知道桑柔是在开玩笑。
于是走到了桑柔的旁边,站定了身形,很认真的稍稍大声说道,“桑柔,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要带你出宫!”
桑柔本以为是一句玩笑话,当柳嘉良说第二遍的时候,就心知,这根本不是玩笑,而是认真的。于是,登时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桑柔并不说话,柳嘉良心里面十分的着急,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地大了起来,“这宫里面有什么好,我听到的种种传言都是这宫里面女子的勾心斗角,可你不是那样的人,那样的算计,你是玩不来的。”
“可我是皇上的妃嫔,这皇宫是进了来就出不去的,你每次都是怎样来的这里,你还不清楚么?”桑柔看柳嘉良的样子,只是这样大吼道,吼完之后也红了眼眶。
因为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也是心酸的,虽然自己也曾想过和这个人离开,但是自己又遇见皇上了,而且已经又有了夫妻的事实。以前自己可以说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现在自己已经为了救父亲这么做了,和柳嘉良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能进来就能把你带出去,而且我也可以去求王爷……”柳嘉良自然没有放过桑柔红了的眼眶,急急地就这样说道。
桑柔自然之道柳嘉良想说什么,急忙打断了他的话,“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和你走了,这件事牵扯出来,七王爷和阿鹂谁都活不了!”
柳嘉良无言以对,因为这就是事实,他也明知道桑柔时皇上的女人,但是实在是不忍心看她过得这么辛苦,他想说,为了她他可以辜负别人,但是他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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