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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夺宫:妃裳难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莲光
吉仁领命到外面吩咐了别人去办,屋里面所有的嫔妃还是跪在地上,却除了刚才的琪贵妃没有人为欢安良求情,毕竟平常的时候欢安良树敌不少,而且也经常得到皇上的恩宠,自然是被人嫉妒的,这时候能看到她出事,很多人心里面早就乐开了花。
贺仲轩又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人,看到文娘的时候说道,“媚媛,你不要跪着了,先坐下,小心又动了胎气让朕担心。”
虽然没有人说什么,可是毕竟很多人呼吸都更重了,毕竟这屋里面两个怀着孩子的,一个被贺仲轩怀疑,另一个却是什么都想得周到宠爱有加,真是天壤之别。
文娘听贺仲轩这么说,却对贺仲轩说道,“皇上,臣妾起来之后,也让欢安良坐下吧,毕竟她也是有身子的,要是真的查出来是皇上的孩子,却因此动了胎气,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听文娘这么说贺仲轩朝文娘一笑,“你和嬛嫔都是替朕着想的,你先坐下吧,朕自有分寸。”
说着一按欢安良的肩膀,把她压坐在软榻之上,“你现在还是朕的嫔妃,等到太医要是检查出有什么不妥,朕决不轻饶你和你的全家!”
这话说的冰冷里面都是愤怒和极力隐忍的克制,桑柔听这话的时候不禁看了文娘一眼,心里面却是不住的打鼓。却也想,这世界上决定人生死的就是皇上,终究这件事情还是连累了欢安良的家人,可是开工没有回头箭了,无论是什么结果都要走下去。
就在桑柔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见吉仁先走进来施礼,“皇上,太医院当值的太医请来了,院判大人还在路上,可能还要一刻钟的时间才能到这里。”
贺仲轩听这话说道,“先把那个太医叫进来罢!”
吉仁出去便领着穆弘业走了进来,这时候的穆弘业目不斜视,根本不看任何人,只是走进来给贺仲轩施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给皇上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
贺仲轩看穆弘业施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太医不必拘礼,你上前来给欢安良把脉,看看这欢安良的孩子有多久了?”
穆弘业听这话走到了欢安良的跟前,拿出诊脉的软枕给她垫上,才静静的开始诊脉,诊了很久眉头一点一点的聚在了一起,却没有说话。
贺仲轩在旁边看着穆弘业诊脉却不说话,脸上的不耐烦越来越多,“你这太医,怎么这么久还是没有结果!”
穆弘业听贺仲轩这么说赶紧跪倒在地,“皇上,请恕臣无能,臣是在是不明白这欢安良脉象的问题,还是等待着院判大人来了之后再做确认吧,城市在是不能相信臣的判断……”
贺仲轩听穆弘业这么说却是一脸的恼怒,“朕让你说你就说,在这样推三阻四,朕要了你的脑袋!”
穆弘业一听这话,连忙磕头不止说道,“皇上,据微臣的观察和诊脉,欢小主的脉象根本不像是已经快到三月的胎像,更像是刚刚足两个月,但是臣来之前查了欢小主的脉案,上面记载的是快足三个月,所以微臣实在是惶恐,不知道是不是臣的医术除了问题,还请皇上恕罪!”
只见穆弘业说完这句话之后,贺仲轩的脸色就快变成黑的了,整个人阴沉的就像夏天下雨之前飘过来的乌云,他看向欢安良指着她说道,“你,很好!”
之后再也没有说话,屋里面的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就怕这事情一不小心连累到自己的身上,以至于屋里面就算是掉下来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就在这时吉仁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进来了,桑柔看着这个人面色还算是红润,可是没有当官的人的样子,整个人干干瘦瘦的,像是被风干的腊肠皱巴巴没有了光泽,可是走起路来还是虎虎生风。
只见他走到贺仲轩前面准备磕头,边说道,“老臣匡文思,给皇上请安,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是还没等他跪下,贺仲轩已经伸手扶起他,“匡老先生不必多礼,朕今天就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请老先生指教,这太医院里面只有老先生的医术朕最相信!”
却见匡文思干瘪的脸上露出笑意,“皇上谬赞,老臣也不过是走了路多了,吃的盐多了,比别人多懂一些罢了。”
贺仲轩听这话却没有像刚才和穆弘业说话那样,而是和颜悦色的对匡文思说道,“还请先生给这欢安良把脉,看看这孩子有几个月了。”
匡文思也是从药箱里面去了软枕,轻轻搭上欢安良的脉静静的听着什么,时不时的观察欢安良,之后放下了手,拿起了软枕。
“先生,这孩子有几个月了?”贺仲轩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满脸上都是着急的样子看着匡文思,就像是一定要问出结果的孩子。
匡文思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对贺仲轩说道,“皇上,依老臣多年的经验,这脉象至多两月,脉象还很微弱,应该是服用过催孕药物的缘故。”
贺仲轩听到这话身形一震,但是稳住之后对吉仁说道,“好生送院判和另一位太医出去吧。”
匡文思和穆弘业都施礼之后告辞了,贺仲轩看他们走远了才对吉仁说道,“传朕旨意,欢安良打入冷宫,等其生下孩子之后,孩子没为官奴,永世不得进行科举考试,不得做官,其家人三代以内三族亲属流放绍城,宫中侍者亲近者杖毙,小福子一家人查出来,杖毙,其他人都散了吧。”





庶女夺宫:妃裳难逃 第99章 两个人的转机
听贺仲轩这么说,嫔妃们便都起身往外边走去,毕竟这现在算是个晦气的地方,谁也不愿意多在这边呆上多久,但是很明显皇后离开的时候,虽然脸上是严肃的样子,眼底里面的喜悦却是掩盖不住的。
琪贵妃却是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眼前已经木已成舟,什么都不能更改了,只能是张了张嘴最后讪讪的离开了。
桑柔能理解现在琪贵妃的心情,毕竟这人是自己精心部署了了这么久的人,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失去了恩宠,就像是大厦一瞬间向一个方向毫无预兆的倾覆,终究是觉得有些心惊的。
桑柔告诉文娘自己明天过去看她,就让她走了,之后自己却没有走,而是在后边远远的看着欢安良。
桑柔看着欢安良听完贺仲轩旨意之后,苍白的像是白纸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双唇,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初次在御花园里面,看见她和琪贵妃说话时候的样子,那时候的她不像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时候的是青春活力的,眼睛里面洋溢着对未来的向往,说话也是清脆的,可是现在却落到了这般田地,为了争宠使出这样的手段,最终还是害己害人。
贺仲轩看着后宫嫔妃都离开了,回头瞥了一眼欢安良对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也知道嫔妃自戕是大罪,虽然朕罚了你的家人,但是却没有处死,但是如果你敢自戕被朕发现了,那么朕绝不会轻饶了你的家人。”
欢安良听了这话,整个人颓废了下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就像是被掏空了灵魂的玩偶,只是机械的磕了头说道,“谢皇上隆恩,臣妾感激不尽。”
贺仲轩往外边走自然是看见了在后边站着的桑柔,但是也只是在桑柔的脸上稍作了停留便离开了这容敏宫的偏殿,大踏步的消失在了门的后边。
桑柔是想跟着和贺仲轩的身后去安慰他的,于是想要迈步往处走,可是就听后边的欢安良突然出了声音,“嬛嫔娘娘,您果然好手段,你一直对我忍让,即便是我说了什么,你也装出不会对付我的样子,我算了所有皇后能想到的搬到我的方法,可是却没想到,最后我却栽在了你的手里!”
桑柔听这话也顿住了脚步,转过了身对着欢安良,看着她漂亮却如死灰般的脸,说道,“我本不打算对付你,可是你却屡屡害我和文娘,这样的你等以后真的有皇子出世了,能够放我和文娘一条生路么?”
欢安良沉默了一下却笑道,眼睛直直的盯着桑柔,“也是你好手段,竟然能利用小孩子做这件事情,是我算错了你的狠毒,以为你终究是善良好欺负的。”
桑柔只是微微翘翘嘴角,“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是人?是你害我们在先,我只是效仿了你的做法而已。”
说着桑柔不在久留,快步的往外走去,却听欢安良在后边喊道,“我只是对付了你,没有对付那个什么媚媛侍人,我对她从来都没放在眼里。”
桑柔却没有多想,只是出了门往武德殿的方向走去,这时候贺仲轩应该是在武德殿批折子的,可是走了一段路之后,还是没有去。只是拉着木佳的手,转了方向往绮云居回去的方向走。
木佳看此情况不禁问道,“娘娘不是要去追皇上么?怎生的又那么突然的改变了方向?”
桑柔听这话只是摇了摇头,抬头看着外边没有星空的天,那种被云遮住的天气,说道,“这时候想必去换了皇上也没什么可说的,这样的事情被知道,皇上是比大怒,可是这件事情毕竟事关前朝和后宫的事情,为了大齐江山的稳固,想必皇上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
木佳听桑柔这么说点了点头,“娘娘说的对,皇上这时候一定是心烦意乱,弱势咱们过去皇上又想起了今天的事情更是糟糕,还不如不去来得好。”
桑柔知道木佳是个聪明人,什么话都是一点就透,于是微笑的点了点头,两个人便回到了绮云居。
可是到了院子里面,发现院子里面没有往日喧嚣,所有人都是安静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很是压抑。
桑柔刚想张口问为什么,就见彩蘋听见开门声开紧跑了过来说道,“小姐,你可回来了,皇上已经在屋里面坐着了,可是脸色不好什么话也没说,甚至身边也没跟着吉仁公公。”
桑柔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是贺仲轩又觉得这件事情没办法承受,来找自己倾诉的吧,于是桑柔轻声的问道,“皇上有没有要找小五子?”
彩蘋摇了摇头,“没有,小五子一回来就睡了,而且皇上来了之后确实也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只是要了酒一个人喝着。”
桑柔听彩蘋说完,摆了摆手说道,“你去照顾好小五子,今天他确实累了,木佳你守在门口,要是有什么事情本宫好吩咐你。”
木佳听了这话也点头,桑柔扶着木佳的手进了正殿,开了门,见贺仲轩正在倒酒,许是因为已经喝了许多的缘故,面颊有些泛红,看着桑柔进来,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柔儿,你回来啦,快来陪朕喝上几杯,这酒的味道真是好,喝着是甜的。”贺仲轩说着给桌上另一个杯子也倒上了酒,重重的放在了桑柔的这边。
桑柔看此情况,知道贺仲轩是真的难受了,于是坐下来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看着他。
这时候,桑柔的心里面有着一丝丝的愧疚,毕竟这件事情本就是想要搬倒欢安良,可是最后却伤害了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自己从醒来便不曾真的深深的爱着他,可是终究还是被他掩藏在帝王威严之后的脆弱打动了。
“柔儿真是好,知道朕的心思,来,再陪朕喝上一杯!”贺仲轩看着桑柔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了傻乎乎的笑容,完全不像是一个精明图治的帝王。
桑柔也是一口喝下去,这时候才觉得这酒后劲大,胃里面开始像是被火灼烧,怪不得贺仲轩只喝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醉了。
可是贺仲轩这次没有再倒酒,而是整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只有几盏孤灯的院子,幽幽的叹息道,“柔儿,为什么他们都要背叛朕?朕自问对他们是百般呵护,尽己所能的给她们想要的,可是他们却一个接一个的背叛朕!这是为什么?”
桑柔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心里面是想说,这么多人都想争宠,都想要得到贺仲轩的专宠,所以费尽心机,可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皇上,这后宫太大了,女人也像是夏天的花园,太多了……”
“是啊,太多了,好多人朕多只见过一两次,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样子……”贺仲轩听桑柔的话,这样感叹道,可是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吼道,“可是朕是天子,这天下都是朕的,这些女子哪怕只是被朕临幸过一次也是朕的妾室,她们不应该背叛朕,不应该!”
桑柔听贺仲轩这话,苦笑,帝王终究是把后宫的女人当做所属物,从不曾例外,所以才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不可思议的,可是这后宫的女人可曾明白这帝王的心思?
看桑柔不说话,贺仲轩用手抓住了桑柔的脸,让桑柔的眼睛盯着自己,“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朕说的不对么?”
桑柔被贺仲轩的手捏疼了,可是却没有吭声,因为贺仲轩的话让她一时语塞,最后还是重重的叹气道,“皇上,这长夜漫漫,宫中冰冷,没有彻骨的爱和寄托是很容易走错路的。”
贺仲轩听了桑柔这话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可是眼睛盯着桑柔,“柔儿,这后宫的冰冷不止他们知道,朕也知道!”
说着,贺仲轩用手使劲儿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朕在这皇权的路上,牺牲了多少,有谁知道?她们这些人,那个不是只想要得到朕的垂青,得到朕的赏赐,得到朕给他们的父兄加官进爵?!”
桑柔看着贺仲轩眼睛里面有亮晶晶的东西,那是眼泪,可是却只是围着眼圈却没有落下,桑柔忍不住的觉得心疼,总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眼前这个被人说名不正言不顺的君王,却是有着不一样的可怜。
于是,桑柔不由得伸起手,轻轻的搭在了贺仲轩的脸上,看着他方轻柔了声音,像是怕吓到他,“皇上,这宫里面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这世上的长夜漫漫,柔儿可以陪你一起过。”
贺仲轩听着桑柔这话,似乎才从自己的伤感里面出来,眼神里面开始有了焦点和神采,看着桑柔眼睛里面都是不可置信。
桑柔自己说完这话也是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明明自己是不喜欢这后宫的,明明自己心里面是向往着叶鹂和柳嘉良说的那些外边的生活,可是却这样对贺仲轩许诺了。
可是贺仲轩根本不给桑柔思考的机会,急切的问道,“柔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一心一意的陪在朕身边,不背叛朕么?”
桑柔听贺仲轩这话,心里面忍不住的疼,什么时候一个帝王却也会这样像是祈求一样的去得到感情?于是,桑柔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皇上,臣妾愿意,愿意一直陪在您身边。”
贺仲轩听桑柔说完,一下子站起身把桑柔抱在了怀里面,“柔儿,朕一定不会负你,一定不会。”
室内的灯被熄灭了,可是室内春光大好,剩下的只是两个人凌乱的喘息。




庶女夺宫:妃裳难逃 第100章 红梅满园
第二天桑柔醒来的时候,天还有点黑着,贺仲轩还在旁边熟睡着,看着贺仲轩英俊的侧脸,桑柔想起来昨夜的一片凌乱,不禁羞红了脸,却又觉得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填满了。
桑柔轻轻的动了一动,旁边的贺仲轩便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问道,“柔儿,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什么时候了?”
桑柔本来还想装睡的,可是贺仲轩说话了,只好说道,“皇上,快到四更了,臣妾是因为这屋里面冰冷,赶上这下雪的天气,就睡不好……”
贺仲轩听这话不禁好奇,睡意也渐渐的消去了,不禁好笑的问道,“下雪的天气?柔儿,这帐子挂着看不见外边,下雪本也是听不见声音的,你怎么就知道外边下了雪?”
桑柔听贺仲轩语气里面的不信,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有些撒娇的说道,“皇上这边是不肯相信臣妾了?那不如皇上去看看,这外边是不是在下雪,回来臣妾再说为什么!”
贺仲轩听桑柔这话,登时也起了好奇心,于是便坐起身来想要往外边去,桑柔见状忙拦住,“皇上,臣妾是玩笑的,您可不要真的出去冻坏了身体,那可就是臣妾的大不是了!”
贺仲轩却笑着点了一下桑柔的鼻子,“你这妮子是不是骗朕,不想要让朕发现所以才不说的?”
桑柔却是满脸的不服气,“皇上就是不信臣妾,柔儿可是怕皇上的身体不适,这外边就有守夜的太监,皇上不信大可问问便知道了!”
贺仲轩听这话倒是也不等,直接开口朗声跟外便问道,“外边是谁在守夜?”
只听得外边稍稍等了一下立马回话,“回皇上,是奴才耿浩在守夜,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才做的?”
贺仲轩听外边的回话,便问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屋里面冷了,想要知道外边是不是下雪了?”
耿浩听皇上这么说,回话到,“皇上,您可真是神机妙算了,这外边可真是下起雪了,而且还挺大的,估摸着一会儿要出门就得扫雪了!”
贺仲轩一听真的下雪了,便看向桑柔,只间桑柔一脸,‘你还不信我’的表情,然后只见桑柔开口道,“小耗子,皇上让你去多拿些被子盖上,可不要着了凉,这快到冬日了,着凉了的话就愈发的不爱好了!”
“谢皇上、娘娘关怀,奴才这就去了,马上就回来!”耿浩在外边谢了恩,就听得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跑开了。
贺仲轩又躺回被子里面,伸手搂过了桑柔,“快告诉朕,你是怎么知道外边下雪了?难道你懂得这周易之术?”
桑柔听贺仲轩这么说,轻笑的说道,“皇上,臣妾哪懂得什么周易之术,只不过是下雪了屋里面冷,臣妾受不住冷,哪怕是屋里面点着炭火,还是觉得冷,所以每到雪天的时候就会醒来,所以才知道而已。”
“以前的时候,朕却不曾听你说过,原来柔儿还有这样的习惯……”贺仲轩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一丝失落。
桑柔看着他的样子心里面一暖,“皇上,以前的事情柔儿已经不记得了,皇上不如也当做不记得,以后重新开始。”
贺仲轩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道,“柔儿,以后每次下雪的时候朕都来陪你,做你的暖炉,这样你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虽然桑柔知道这话可能只是空谈,甚至只是贺仲轩一时喜欢了说出来的情话,但是桑柔还是觉得很开心,毕竟自己现在是真心的对待眼前的这个人,哪怕这个人以后怎么样,可是此刻,他一定是真心的待自己的,于是窝在了贺仲轩的怀里面。
外边的雪落下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这一场雪覆盖了整个京城,但是这时候屋里面能听见的,只剩下桑柔在贺仲轩的怀里面的心跳声。
五更的时候桑柔服侍贺仲轩传了朝服去上朝,和贺仲轩回头摸了摸桑柔的脸,“柔儿,本来是想要和你一起共用早膳的,可是这时候朕应该是去皇后的宫中用早膳……”
桑柔听贺仲轩这么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皇上不必为难,您就去皇后娘娘的宫里面,皇后娘娘一直对臣妾很关照,况且臣妾也要去看看文娘,她的孩子臣妾一直放心不下的。”
看桑柔不争也不抢的,贺仲轩脸上更多的是欣喜,可是之后又是眼神里面闪出的愧疚,“柔儿,朕有时间的时候会多来看你的,要是你有什么事情也派人去武德殿找朕就好了。”
“皇上,您快去上朝吧,再耽误下去可就要让文武百官议论了!”桑柔看着贺仲轩孩子似的模样,倒是觉得好笑起来,这一代帝王也有这样小孩子气的时候。
桑柔用了早膳之后就往文娘的宫里面去,到了褚惠宫发现院子里面没人扫雪,倒是看见文娘站在了正殿的窗户旁边往外边看着,脸上正是无聊的神色。
桑柔不禁笑着就往屋里面进,看见文娘的样子调侃道,“你站在窗边也不怕着了风,到时候又要吃药,有得你受呢!”
文娘看桑柔进来一脸欣喜,“姐姐可算是来了,我只记得姐姐说早上来找我,一大早起来就在这里等着,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后来听别人说皇上去了姐姐那里,所以才不能过来,这才放下心来。”
“恩,这件事情皇上并没有想到什么,而且对我也更信任了。”说着桑柔想着昨晚的事情,不禁脸上一热,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就好,只要姐姐没事等到孩子生下来,咱们也就能在后宫之中立于不败之地了。”听了桑柔的话,文娘也高兴起来,拉着桑柔的手做到了软蹋上这样说道。
“现在别的都不重要,你肚子里的才重要!”桑柔听文娘这么说,伸手摸了摸文娘挺着的肚子说道,“前两****光顾着想着那件事,现在有时间照顾你和孩子了,我那个给孩子的斗篷被子快做好了,是用兔子的毛做的,柔软暖和,不会伤到孩子的皮肤,过两日给你拿过来。”
“姐姐,我想着孩子一出生的话就要窝在这屋子里面一个月,想想都觉得好无聊啊……”文娘这时候放松下来,不禁对桑柔撒娇。
“我会来陪着你的,小祖宗,而且到那时候来往的人肯定不会少,估计你的门槛都要被踏破的,你还嫌无聊?”桑柔听着文娘的抱怨不禁失笑,觉得之前那个文娘又回来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面看着外边飘飘洒洒的雪花嬉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宫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好几个人手里面都拿着红梅,有几株还是很大的,太监就开始拿铁锹在前面挖了起来。
桑柔看着外边忙碌的人一脸奇怪的问文娘,“你这宫里面的人是要种红梅?”
文娘听这话笑了起来,满脸都是狡黠的笑容,“姐姐不是最喜欢红梅么,绮云居离梅林近,姐姐随时可以看到,可是这过些日子姐姐就要来这里陪我了,妹妹是想让姐姐随时看见红梅呀!”
“好啊,你个妮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看来早就做好要我来的准备了!”桑柔听文娘这话也高兴起来,满脸都是笑容的轻声娇斥文娘,边说着也边挠文娘的痒痒。
文娘边笑边躲闪,但是嘴上却也是不停的,对桑柔吐吐舌头笑道,“不过我看姐姐是开始对皇上上心了,姐姐什么时候也怀个孩子,这样生下来也好和我的孩子做个伴,免得我这孩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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