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者的王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韩大狗
将康敏拖到林地,她被了穴道,无力反抗,张龙趁机掐了一把她饱满的酥胸,啧啧叹道:“这么美的娘们,主人让杀掉,真是可惜了。”
心里同样是这么想的王虎,表面上却赶忙催促道:“大哥,快些动手吧。”
纵使再舍不得,但韩烈的命令,他们是绝对不敢违背的,头,张龙立刻抽出腰刀,一下横在康敏白皙的脖子上。
噗哧,轻轻一声响过后,康敏随即倒地,眼中的光彩渐渐消散,很快就断了气。
这个造下许多冤孽的变态妖妇,就此命丧黄泉。(求推荐票)
时空旅者的王座 第二十一章 擂鼓山之局
汝州上蔡之南,擂鼓山下,悄然走来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子身长八尺,锦绣长袍,容光焕发,英武非凡,不是韩烈又是谁。
女子身材苗条可人,一丛乌油油的黑发,披肩而下,相貌秀美绝伦,亭亭玉立,却是那木婉清。
在与萧峰作别后,韩烈命张龙、王虎率众北上,他自己则单独携木婉清往擂鼓山而来。
一路上,两人游玩赏景,耳鬓厮磨,就像一对普通的新婚夫妻。
木婉清眼中柔波似水,依偎在韩烈怀中,他一手轻抚着她顺滑的秀发,一手揽在她的腰上,来回轻轻搓磨。
双颊泛起一阵潮红,勉强按住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怪手,木婉清盯住韩烈的眸子,柔柔问道:“为什么这次出来,你只带了我一个人在身边?”
反手握住她那双纤弱无骨的柔荑,十指交扣,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
然后,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细声道:“因为,不把你绑在身边的话,我怕你会跑掉,到时候我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娇哼一声,木婉清别过脑袋,心想:“你也知道我很生你的气,恨不得再不见你了。”
双手伸开将她环抱在胸前,使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住,韩烈张口,整个含住了她如玉珠般的耳垂,轻轻舔咬吸吮。
纵然日渐对此习以为常,但这般亲密的接触,还是让木婉清感到浑身一个激灵,体内好像有电流在乱窜,一股难以言喻的火热自心底升起。
这时,她又突然感到大腿旁边,有一处巨大的坚硬抵了上来,已经尝过**滋味的木婉清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木婉清实在难以接受,她强行压抑住源自本能的渴望,双手隔在胸前,用力推搡韩烈。
她挣扎着,颤抖着,呼喊着:“你先……你先放开我!”
吞咽下一抹诱人的甜蜜,韩烈松开了嘴巴,吐出那湿润的耳垂。
他又掐住木婉清白润的下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叩开她的牙关,尽情搅动着那可口的香舌。
这下子,木婉清连话都没办法了,她发出“呜呜”的叫声,无力地向前捶打,韩烈烦了,狠狠一揽,贴紧了她,怪手盖住翘臀,使劲拿捏掐揉。
数个呼吸后,怀中的女体已经彻底瘫软,不再抵抗,反而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索取。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韩烈终于放开了木婉清,贴着脑袋在她耳边低语:“所以,这几天我专门花时间在陪你,也该消气了吧,我的好婉清。”
靠在他的身上,还没有回过气来的她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脸蛋上红润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双眸无神,只能大口喘着粗气。
韩烈你个混账王八蛋!这里可是野外,你竟然……要是让人看到了,我……你这该死的冤家!
半晌后,木婉清才终于恢复了一力气,她撑着韩烈的肩膀,站直了身子,然后跺了跺脚,愤愤道:“到晚上就寝之前你都不许再碰我!”
哈哈一笑,韩烈不置可否地头又摇了摇头,旋即转过视线,兀地发出长啸,声震山林,鼓荡于群峰之间。
只听得回音不断,这声长啸持续的时间二人刚才的漫长湿吻都要久些,惊得兽奔鸟飞。
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稍缓回气后,韩烈再次朝山峦间扬声传音:“姑苏韩烈,携妻婉清,特来拜会聋哑门聪辩先生!”
过了不到一刻钟,只见自山腰上跑下来两名农夫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们对韩烈咿咿呀呀了一番,然后让开道路,做出恭请上山的姿势。
韩烈拉过还在幽怨不满的女人,丢下两个字:“抱紧!”
话音未落,木婉清便感到自己飞了起来,四周景物飞快地向身后退去,凛冽的罡风刺鼻入耳,她吓得赶忙双腿一缠,圈住韩烈。
几个起落之后,两人已进了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
松林前,站着一个看起来很是矮瘦的干瘪老头儿,望见韩烈的身影之后,他原本颓唐萎靡的双目猛地迸射出神光,浑身一震,显露出不凡的威势来。
待看清韩烈的面容后,老头登时惊异非常,显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有些迟疑,但很快镇定下来。
拍了拍木婉清的肩膀示意到站后,她猛地发出“啊”惊叫,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羞涩不堪地低下了头,躲到他身后,一时有些不敢见人。
笑了笑,韩烈上前两步,向那老头拱拱手拜道:“敢问可是聪辩先生,苏老前辈当面?在下韩烈,有礼了。”
干瘪老头便是苏星河,他了头,弯腰不不话地回了一礼。
韩烈不以为意,又抬手道:“久闻擂鼓山珍珑棋局之大名,故而韩烈今日特来破之,还望老先生能首肯应请。”
苏星河心中讶然,只因他此时,还并未广散帖子,邀请天下英才来赴会解局,因此他对韩烈这个不请自来的上门客有些摸不着根底。
但他随即一想:“恩师大限将至,此人乃最近江湖上声威隆盛的年轻高手,若能破开棋局,倒也不必再邀请别人来了。”
于是,苏星河微微一笑,侧身让开,指着身后的林间道,引请静候。
韩烈欣然上前,木婉清赶忙几步跟了上去,而苏星河则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最后。
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块大青石。
近了一看,青石上雕刻着一副棋盘,黑白二子晶莹发光,错落有致,摆出了一个复杂的棋局,让人眼花缭乱。
苏星河率先坐了下去,韩烈也顺势在他对面就位。
木婉清瞧了瞧,“咦”了一声,心道:“这不是阿碧在家中常和韩郎对弈的那副棋局么,原来叫做珍珑,名字倒是挺好听,就是看起来太麻烦。”
韩烈执白,他也不多话,双指一夹,自棋篓里吸附起一颗棋子,指尖微微一抖,便直接落定,走下第一路,自填一眼。
苏星河眉头一皱,心中怒起,忍不住开口:“铁君先生,你这着棋,岂非自寻死路,可并不是正经下棋的招数。”
耸了耸肩膀,韩烈悠悠然反驳道:“苏老先生,难道未曾听过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我当然自有打算,且继续下着便是。”
木婉清“诶”地瞥了眼苏星河,很奇怪这老头竟然不是个哑巴,想到:“怪老头,刚才怎么又不话,居然还装聋作哑!”
眼前人的身份乃一地大豪,武功绝高,且的的确有道理,苏星河若有所悟地头,平静下来,便面无表情的继续与其下棋。
又过了几手,苏星河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来,此时他才发觉,韩烈刚才那自杀一招,的确是妙不可言!
双方越下越快,局势也愈来愈明朗,几十着后,这看似无解的棋局,彻底被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来。
待韩烈一着白棋落在下‘上’位七八路,连木婉清也瞧明白,此着一下,白棋大胜,便解破了这个珍珑棋局,拍手笑道:“好像成了吧?”
良久,苏星河长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声音艰涩地开口道:“铁君先生棋艺通神,终是破了这棋局,老朽自愧弗如。”
韩烈摆摆手,忙道:“哪里哪里,在下只不过侥幸罢了,苏老先生之谬赞,某愧不敢当。”
又起身上下打量了一眼韩烈,苏星河笑容更胜,他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铁君先生,请进木屋!”
韩烈侧首在木婉清耳边声吩咐道:“你且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哦。”
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仿佛带有魔力,呼出的热气好像能穿透肌肤的每一个毛孔,本想撒娇拒绝的木婉清突然不出话来,只得乖乖“嗯”了一声。
满意一笑,韩烈走到木屋前,随手虚划两下,一脚破开门板,大步迈了进去。
走入黑暗的房间中,只见一个人竟是坐在半空之中。一头白色长发,身形瘦削,颇有气质,明明是颇为年老,但面上居然没什么皱纹。
韩烈暗道:“装神弄鬼!”凝神瞧去。
这才看清,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
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轻哼了一声,韩烈心想:“残废了都要装逼也要飞,不知所谓。”
这边他还没有话,那头悬着的无崖子却先开口发声了。
他虽然已经不能行动,但真气未失,眼力还在,韩烈一进来,他便发现此人竟是江湖上难得的尖高手,比起当年的自己恐怕也不差分毫。
无崖子不禁问道:“你是何人?先前在外边聚啸山林的便是你吗?”
韩烈咧了咧嘴,本着对先行者的尊敬拱了拱手,道:“末学后进,姑苏韩烈,见过老前辈,刚才的确是在下以啸声拜山。”
无崖子微微头,顿了顿,才道:“你功力既然如此深厚,想必已有了师承门派,这可不好办了……难、难、难、难、难、难……”
他一连了六个难字,显然十分纠结,韩烈打断道:“前辈且瞧着先。”
完,他摆开步伐,使出凌波微步,绕着屋内边缘急速转了一圈,无崖子顿时十分惊讶:“你怎么会这门轻功?”
韩烈当即将自己在无量山的经历九分真一分假的了出来,除了部分内容外,其他没有作何隐瞒。
脸色一变,无崖子连连头:“原来如此……”
叙述完毕以后,韩烈再度弯腰拜道:“此来拜会前辈,便是想请教,我该如何打破瓶颈,再上一层楼?”
目光复杂地注视着韩烈,无崖子长叹了口气,道:“难也难,简单也简单,我逍遥派有四大无上内功绝学,你可知晓?”
奇怪了,不是只有三门吗,你们师兄妹三个一人学一门的。
见韩烈摇了摇头,无崖子也没有卖关子,将过往那段尘封的往事,缓缓道来:“……”
(求些推荐票,有人看的话。)
时空旅者的王座 第二十二章 接掌逍遥派
无崖子沉浸于那段往事,缓缓道:“当年,我们师兄妹四人,被师父收录门下,各自得传一门无上绝学……”
韩烈这才想起来:“是了,还有一个李秋水的妹妹,无量玉洞中那个玉雕真正仿照的目标。”
这番心语,无崖子自是不能听到的,他续道:“我是二弟子,师父属意要我接任逍遥派掌门之位,便将北冥神功与我倾囊相授。”
顿了顿,望向韩烈,无崖子道:“后来我将这门武功教给了师妹李秋水,她将其藏匿在无量山玉洞内,才被你发现。”
微微颔首,韩烈问道:“那么李前辈所研习的便是无相神功了?”
头,无崖子幽幽叹道:“第三门纯阳至尊功,本来不适宜女子修炼,但我大师姐天资聪颖,竟将其逆练成功,创出一门八荒**唯我独尊功。”
这些细节韩烈早已忘记,此时听来,颇觉奇异,心道:“天山童姥倒真是了不得,都是逆练绝学,却比那欧阳锋要厉害许多。”
那最后一门绝学又是什么呢?无崖子似乎是听到了韩烈心底迫不及待想要寻求解答的疑惑。
他露出怀念的神色:“师妹在四个弟子中,最为惊才艳绝,悟性超凡脱俗,故而师父将天鉴神功传给了她,她也不负所望,豆蔻之年,便有所成。”
韩烈不由“哦?”了一声,对于天鉴神功这门武学,他闻所未闻。
似乎是怕韩烈不能理解,无崖子随即又解释道:“天鉴神功艰深晦涩,蕴含大道至理,除了师妹外,我们师兄妹三人都没有那份天资去修炼。”
其实,这逍遥派虽然创派于唐代中后期,但它的传承脉络,却可以追溯到上古年间,距今千年有余的先秦之时。
这天鉴神功,实乃门内最为高深的武学宝典,阐述了自然之理,大道奥妙,已经几近道家炼气法,若是能够参悟两三分,就足以纵横天下,难逢敌手。
此绝学,也是逍遥派之内,唯一一门不是由逍遥子所创造出的武功。
尽管韩烈对这些渊源不尽明了,但无崖子、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天赋非凡却是毋庸置疑的,既然是连他们都没法悟通的武功,那定然无比玄奥了。
一念至此,韩烈心道:“想来我的前路,该是应在这门神功上边,可原故事里并没有那师妹的踪迹下落……”
无崖子这时候突然道:“实际上,我逍遥派绝学,只有两门,除去《天鉴神功》外,我们三个的武功,都是属于《逍遥御风》的一部分。”
这下韩烈更为惊讶了,他忍不住,连忙问道:“那这两门神功如今在何处?”
脑袋轻轻一晃,又是一声长叹,无崖子颇为遗憾地答道:“本来,要是你能领悟逍遥御风的精髓,突破现在遇到的瓶颈应当不难。”
语气稍顿:“不过因为一些变故,师妹带着《逍遥御风》的总纲与补遗篇远遁,纵然能够集齐北冥、无相与纯阳至尊功,这门宝典也不完整。”
韩烈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又问道:“那天鉴神功?”
回忆了一番,无崖子迟疑道:“天鉴神功记载在三百六十五面铜镜上,师妹离去之后,应当是被李秋水给拿走了罢。”
到这,他话风一转:“不过这个问题不大,我且问你,你可愿拜我为师?接我逍遥派掌门衣钵?”
韩烈登时有些纠结,他的武功根基,的确是来自于无崖子,但修炼至今,却全凭自悟,现在突然要多个师父,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情愿。
但想了想,除了些许不爽外,认下这便宜师父,好处却是不少的,也理所应当。
故此,稍稍犹豫了一番,韩烈便直接屈膝拜倒在地,喊道:“师父在上,弟子韩烈给您磕头了。”完,磕了九个响头。
无崖子神情愉悦,伸手挥出一道气劲,拂向韩烈,他当即顺势而起,抖了抖膝盖上的灰尘。
满意一笑,无崖子道:“你过来。”着,他从左手脱下一枚宝石指环,递给韩烈。
韩烈顺从地上前接过,把指环带在手上,无崖子见状,拍了拍手,道:“好孩子,你现在就是我的第三个弟子,逍遥派第五任掌门人。”
既然已经行礼拜师,韩烈的态度便恭敬起来,他应道:“是,师父,您还有什么吩咐?”
无崖子脸上泛起恨恨之色,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膝盖,道:“你还有两个师兄,大师兄苏星河,你已见到,可引以为臂助,但我那二弟子,你须得杀了。”
不动声色地了头,韩烈问道:“弟子遵命,敢问二师兄姓甚名谁?”
咬了咬牙,无崖子道:“丁春秋,今日武林中称为星宿老怪便是。”韩烈故作惊讶,“嗯?”了一声。
无崖子续道:“当年这逆徒勾结了李秋水,突然发难,将我打入深谷之中,老夫事先不备,险些丧命彼手。幸得我师妹良心发现,阻止他更下毒手,而我大徒儿苏星河装聋作哑,以本派诸般秘传功法相诱,老夫才得以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十年,此仇若不能报,我死不瞑目。”
面色转阴,韩烈沉声道:“师父且放心,既然是丁春秋这作恶多端的邪魔老怪,那我势必杀之,为您血洗这份冤仇,以告师父传功之恩。”
听到这些话,无崖子心情激动起来,竟憋不住连连咳嗽了几声,他擦了擦嘴,道:“好,好,好!好徒儿。”
随即,无崖子复叹了口气:“我如今生无可恋,只要你能帮我报得大仇,在黄泉路上,我也甘心啦。”
韩烈忙道:“师父何出此言,不如搬到我的铁君山庄,今后让我为您奉养天年!”
摆了摆手,无崖子道:“不必啦,你过来,我有话要跟您。”
大致猜到将会发生什么,韩烈稍稍踌躇,还是走到了无崖子跟前,俯首听命。
无崖子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倒翻,平平稳稳地坐落在地,同时双手抓住了韩烈左右两手的腕上穴道。
韩烈惊道:“师父你这是?”但觉两道热气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来,自手腕“会宗穴”中疾驰进来,冲入胸口膻中。
无崖子喝道:“静心凝神!北冥真气根出同源,我这一身精纯功力对你而言,犹如汇泉活水,不仅毫无侵害,反而大有裨益,可助你突破瓶颈。”
暗叹一声,韩烈不再话,沉下心来,默默接收无崖子雄厚的北冥真气。
…………
韩烈出了木屋,在外候着的两人赶紧迎了上来,苏星河瞥眼见到韩烈手指上戴着师父的宝石戒指,方明其中究竟,又悲又喜。
拱手朝苏星河一拜,韩烈道:“苏师兄,还请让人将师父安葬了吧。”
苏星河听到师父已经故去,双眸不由自主地滴出泪珠来,他抹了抹眼角,对韩烈弯腰行了一礼,转身窜进木屋。
木婉清扶住韩烈的胳膊,疑惑道:“韩郎,你又拜了个师父吗?”
头,韩烈拉着木婉清在棋盘边坐下,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细细跟她分了一遍,引得她不时发出一声惊叹,讶然满面,感到颇为惊奇。
着,他掏出一份卷轴来,道:“这便是我那师叔的画像。”
木婉清接过去摊开一看,抬头愕然问道:“这不是王语嫣那姑娘吗?怎么成你师叔了?”
将画卷合拢收起,韩烈拍了拍她的脑门,笑道:“上代的纠葛,哪能得那么清楚,想必这王姑娘是跟我那师叔有所渊源了。”
木婉清恼怒地扫开他的手,愤愤道:“我稀罕知道吗?”
这时,苏星河从木屋里走了出来,他拿出一根口哨吹响,不一会,从木屋后边冒出二十余名汉子,都是聋哑门人,苏星河的弟子。
打了个招呼,苏星河带着他们走到韩烈身前,向他跪倒磕头,道:“逍遥派不肖弟子苏星河,拜见本派新任掌门。”
待他磕足九个响头,韩烈才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道:“师兄,先将师父安葬后,我们在细谈吧。”
苏星河重重地了头,应道:“谨遵掌门谕令。”
话毕,他站起身,转过头去开始命令那些聋哑门弟子准备葬礼所需的事物仪彩。
…………
之后的七天里,韩烈与苏星河一同,操持搞定了无崖子的葬礼,他与苏星河商量了一番,由其出面,将函谷八友重新召集,收归门下。
这八人实力有强有弱,但在江湖上却是颇有名气,特别是那薛慕华更是级名医,很有些威望。
韩烈自有一方势力,得到这八人加入的话,声势可以得到很大的增强。
得到传讯后,他们很快陆续赶来,再度列入了苏星河门下。
逍遥派除去武功玄妙之外,还包含许多杂学,苏星河便是因为倾注了太多心思再这些学问上,落下了武功,这才打不过丁春秋。
他收的这八个弟子,也是一样,称兄道妹,各具才学,但武艺却俱是泛泛,不值一提。
大哥琴颠康广陵,精通琴技。
二哥棋魔范百龄,痴迷弈道。
老三书呆子苟读,性好读书。
四哥画狂吴领军,擅长丹青。
五哥神医薛慕华,八人中江湖上名声最大的一个,岐黄之术独步天下。
六哥巧匠冯阿三,是位带艺投师的木匠。
七妹名唤石清露,有个雅号“花痴”,是位莳花圣手,喜好摆弄各种鲜花珍草。
八弟戏迷李傀儡,醉于戏文。
在韩烈看来,这八个弟子,皆是一时妙人,且是有情有义之辈,现在他接任逍遥派掌门之位,便满足他们的夙愿,将他们重收门墙,权当是做件好事。
(求些推荐票)
时空旅者的王座 第二十三章 携美游洛阳
洛阳,古之名都,此时为北宋西京,与都城汴京合称为“两京”,作为东京开封府的陪都而存在。
苏辙曾言:“洛阳古帝都,其人习于汉唐衣冠之遗俗,居家治园池,筑台榭,植草木,以为岁时游观之好。其山川风气,清明盛丽,居之可乐。”
又赞颂洛阳园林之貌:“一亩之宫,上瞩青山,下听流水,奇花修竹,布列左右,而其贵臣巨室,园囿亭观之盛,实甲天下。”
还在现代时,韩烈便久闻这千年古都盛名,对洛阳名胜神往已久。
此番来到河南之后,自然不会错过,处理好门派杂事,他便带着木婉清,让石清露做导游,来到洛阳游览赏景。
为何要石清露做导游?只因这里是她的老家,她开有一间云露阁,专门贩售胭脂水粉,生意做得极大。
石清露不仅在洛阳开店铺,连东京、大名府、应天府等等,各地繁华中心之所,都有她的产业。
初闻这消息,韩烈还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名唤“花痴”的美貌少妇,竟然还是个身家厚实的商业女强人,颇有几分现代职场女性的风范。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