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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韩大狗
韩烈扭头望向西边,轻声道:“还不给我下来!”
嗵!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剑客落在地上,他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正是那卓不凡。
韩烈凝气成束,以少林狮子吼功的法门将声音送出,顿时便将卓不凡震成重伤。
吐出淤血后,卓不凡感到手中无力,拿捏不住手中长剑,使其散落在地。
侧目视之,韩烈右臂伸出,五指齐张,使出擒龙控鹤之神功,轻轻一吸,将那长剑与剑柄握在了手心。
提起长剑横在眼前,冷冽的青锋闪烁不定,隐隐浮现莫名的花纹,韩烈赞道:“好一柄绝世的宝剑,落在你手上,真是宝物蒙尘,归我了!”
卓不凡心痛不已,那柄宝剑,是他于长白山获得奇遇时,在剑谱旁边的泥土里发现的。
出山后,这柄宝剑的确犀利无比,斩钢如泥,而且对真气有极佳的通导性,远胜凡铁,是他极大的臂助与实力的组成部分。
此剑一去,卓不凡的武力登时就要下降三到四成之多。
摸索一阵之后,韩烈运起真气,传入宝剑之中,随之,剑身嗡嗡作响,闪耀出淡青色的光华来。
韩烈心中不由一惊,然后便是一喜,他收剑入鞘,朝卓不凡道:“此等神物,绝非你能拥有的,快,是从何处而来,还有无其他珍宝?”
卓不凡反应过来,心知今天能否逃得性命就看此一着了,他咳嗽了两声,问道:“在下交出所获,能否换得一命?”
韩烈头示意,“当然可以,你最好莫要欺瞒,不然别怪我下手狠辣无情。”
叹了口气,卓不凡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了三册兽皮卷轴,摊在掌心,韩烈当即隔空吸了过来。
将其展开一看后,卷首上书《青莲剑歌》四个大字,其后又有一行字:“余毕生所学,尽载于此经,若有能悟者,可传我剑道。”
三副卷轴内容并不算多,韩烈看完之后,久久不能言语,只觉其中内容,深奥玄秘,一时间,只能领悟些许皮毛。
但仅凭这些内容,韩烈就明白在这部秘籍里,蕴含了世间剑道之至妙,又是一不下于《北冥神功》、《无相神功》等等绝世神功的无上秘典。
韩烈嘴里喃喃自语:“青莲剑经,青莲……这到底是哪位前辈高人的武学传承呢…真是让人十分好奇啊……”
他不知道的是,这三卷《青莲剑经》,其实是缘起前朝大唐年间,一位名声卓著,武功盖世的绝高手。
大唐玄宗开元年间,有一位天下无敌的绝世高人,剑术通神,世人称之为“剑圣”,名为裴旻。
其时,有一位名留青史的著名人物——“诗仙”李白,便曾拜在“剑圣”裴旻的门下学剑,习得了一身精湛的上乘剑法。
李白游历天下,磨练武艺,几乎罕有能敌之者,他又号“青莲居士”,这三卷《青莲剑经》便是李太白的传承。
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不知经过了怎样的世事变迁,《青莲剑经》最终遗落到东北长白山地界,并为卓不凡所幸得。
卓不凡出身于一字慧剑门,该门派上下三代六十二人除他外被天山童姥尽数杀灭。
他逃到关外,获得剑经后在山中苦练二十年,自以为无敌,便出山寻仇。
但是他悟性不足,根本没有领会到剑经真正的精髓,资质也仅只是中等偏上,心性与青莲剑道并不相合,故此练到,也不是韩烈一合之敌。
满意地头,韩烈收起剑经,语气冷淡淡地道:“你怎敢以‘剑神’为自号?狂悖无知!今后不许再称此号,如若不然,必有追究。”
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卓不凡可以离去。
勉强站起身来,卓不凡目光复杂地望了眼韩烈手中宝剑,难免依依不舍,但他随即狠下心来,寻了条山道,踉跄离去。
环顾四周后,韩烈一挥衣袖,抓起天山童姥,旋即闪身一跃。
几下起落,他又从北边的林地上,用另一手拿住刚才藏起来的“芙蓉仙子”崔绿华。
韩烈施展起轻功,疾奔出十余里路程,来到两间农宅里,才将二人放下。
他把崔绿华放到屋内床上,然后回到门口,拉着天山童姥坐到石凳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怎么也瞧不出这么个女孩儿的实际年龄已有九十多岁了,嘴里不由得啧啧称奇。
天山童姥毫不相让地与他对视着,他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将他打量了一番,然后瞪着眼问道:“你看什么看!”
韩烈摸了摸嘴角,叹道:“原来你是会话的,不是个哑巴。”
童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随即逝去,狠狠盯着他,正要开口骂人,却突然就着月光的反射,见到他左手手指上戴的那枚宝石指环。
她脸上顿时变色,问道:“你……你这是什么东西?给我瞧瞧。”着就抓向韩烈手腕。
韩烈左手轻轻一抖,发出无形气劲,将她抓过来的手刺了回去,冷声道:“此乃我派掌门信物,岂能容你妄动。”
他这却是在故意演戏了,倒并非真的对这指环有多么看重。
童姥手一缩,却没有放回去,仍旧保持着伸过来的姿态,她整个人微微颤抖着,一双清澈的大眼中很快充满了泪水,悲痛莫名。
过了好一会之后,她才放下手,沉声问道:“你刚才这是你派掌门信物,那你是何门何派的掌门人?”
韩烈傲然一笑,道:“我乃逍遥派第五代掌门人,不过本门乃隐世之派,你可能没有听过名头。”
童姥只觉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过去,她强撑起身体,缓缓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叫做无崖子?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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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 第二十八章 往事堪回首
天山童姥只觉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过去,她强撑起身体,缓缓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叫做无崖子?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韩烈目现异色,奇怪地重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当即恍然,“你是灵鹫宫的人,知道逍遥派,倒也不足为奇。”
童姥怫然不悦道:“你什么你,你既是无崖子的徒弟,便是姥姥晚辈,还不快叫声师伯,且速速将你师父如何死去的情况给我如实道来!”
脸色一变,韩烈故作愕然,沉吟了片刻,随即眯起眼睛。
片刻后,他冷然拂袖道:“你不要以为有一口老婆子的嗓音,就能冒充我师伯,竟敢欺我,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童姥勃然变色,但一想到韩烈高明的武功修为,她只得发泄地狠狠跺了跺脚,溅起一团飞灰走砂。
以极大的克制力强行忍住心底想一巴掌拍死韩烈的冲动,童姥表情转眼又恢复了正常。
瞧着他,她冷哼道:“你师父没跟你过吗?姥姥修炼的神功,每隔三十年便要散功一次,重新再练!且为了防备一个大敌,所以才为那些宵所乘。”
闻言,韩烈脸色猛地再一变,平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哦?这么来,你倒真是我师伯天山童姥喽?”
童姥呵斥道:“既然知道姥姥的身份,怎么还不过来下拜,无崖子没教过你尊师重道之礼吗?”
摇了摇头,韩烈唇动脸皮不动,“我一身武功,全凭自学而来,只因破了珍珑棋局,为了照顾无崖子前辈临终遗愿,这才拜他为师。”
天山童姥本来恼怒不已,但听到韩烈出“遗愿”二字之后,立刻明白无崖子确是死了,心情一暗,登时连半个字都骂不出口了。
韩烈叹了口气,“我与师父的关系维持时间不过寥寥,他便阖然长逝,你哪怕真的是我师伯,但江湖规矩,实力称尊……”
顿了顿,他抬手指了指童姥的五短身材,道:“若想让我对你这个毛孩俯首告拜,我是决计不应的。”
童姥闻言,怒气又冲盈脑海,她喝道:“混账,你个混账子!姥姥今年已经九十有六,哪里是什么毛孩了!”
摊手笑了笑,韩烈道:“谁让你长得如此漂亮可爱,纵然我知道你年龄了,也真心难以把你当做老婆婆。”
如此短暂的一段时间里,天山童姥的心情被韩烈弄得忽上忽下,一会悲伤一会愤怒,听到这番无赖话,她又简直哭笑不得,瞪着他半晌无言。
想了想,童姥自知现在功力不济,拿韩烈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气哼哼地瞧着他,恨恨骂道:“油嘴滑舌的浑子!”
哈哈一笑,韩烈不再逗她,仰头望向天上星月,良久过后,道:“那日,我上擂鼓山,与苏星河苏师兄对弈珍珑,以先死后生之法,将棋局给破了……”
童姥听了就要插嘴笑他大言不惭,却突然想到:“此子天赋异禀,竟能练成数百年无人得悟的大光明拳法,或许他真能轻破珍珑棋局。”
一念至此,她闭紧嘴巴,没有打断韩烈,任由他继续了下去。
韩烈将他在擂鼓山的经历细细来,把无崖子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的语气,都描述得活灵活现,听得童姥渐渐再次流出泪来。
她低声呢喃:“你个狠心的贼,就这么抛下我去了,简直混蛋!王八蛋!你可知师姐是多么想你念你,怎么连残废了、死了,都不肯告诉我一声。”
过了好一会功夫,童姥才平复下心情,道:“既然是李秋水那贱婢跟丁春秋害了你师父,那你应当与我联手,一同将他们两个杀了!”
韩烈瞧她语气寒意凛然,显然已是恨极,便不再调笑乱侃,肃然头,应道:“我已立誓定要手刃此二人为师父报仇,以告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童姥转怒为喜,“好,你这子虽然混账,但还算是个男子汉。”
对此不甚在意地晃了晃脑袋,韩烈又问童姥道:“师伯之前的那个大对头,就是李师叔吧?”
童姥斜睨了他一眼,“浑子现在来装模作样称伯道叔,刚才怎么那般无视尊卑?李秋水那贱货是害你师父的罪魁祸首,怎么还叫她师叔!”
韩烈撇了撇嘴道:“好吧,就依师伯,此外,还请师伯助我一臂之力,取回本门绝学《天鉴神功》的正本。”
童姥了头,“那是自然,我只要李秋水之命,她死后,其珍藏的所有武功都是你的,就连我灵鹫宫武学,也任你予取予求!”
商定后,韩烈十分满意,此时夜色正浓,离天亮大概还有数个时辰,他便问道:“师伯饿了么?”
童姥下意识地摸了摸肚皮,她当然感到饿了,被抓去时,乌老大等人对她严刑拷打,可从未让她吃饱过,且她此时武功尽散,与一寻常女童几无二样。
因此,她抗**的能力也大大弱化,腹中空空如也,先前情绪激动时还没感觉,被韩烈这么一,马上感到阵阵发慌。
童姥伸手指着远处一座堆积着皑皑白雪的山峰,道:“雪峰上最多竹鸡,也有梅花鹿和羚羊,都甚是美味,我需要喝生血练功,你替且我捉头鹿回来。”
完,她怕韩烈对她喝生血有所疑虑,又解释道:“这是我的毛病,每日中午倘若喝不到生血,全身真气沸腾,自己便会活活烧死。”
韩烈早就知道此节,故此并不在意,他侧目瞧了眼农宅屋门,道:“师伯就在这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里边的女人还有用处,师伯可别杀了。”
不屑地呸了一口,童姥哼道:“浪荡子,那崔绿华的确是颇有姿色,你口味倒不错,只是手段却稍显下作了些。”
无奈扶额,韩烈想解释下,但又觉得也解释不了什么,童姥所言的确没错,他打的注意虽是练功,但行事却是和淫贼无异。
于是他沉默了,脚下一个挪步,身形便闪现于十余丈之外,紧接着,留下一道残影之后,人已经迈出百丈之距。
山岭上,野兽成群,夜间更是频繁活动,韩烈轻而易举地便捕捉到数头走地之兽。
这加起来数百斤的重量,韩烈提着十分轻巧,仿若浮毛,一来一回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时辰。
童姥练功是在正中午,故此,他先将梅花鹿用绳索拴了起来,剩下的一只羚羊和三只竹鸡则洗净剥皮,放血掏干内脏,手刀起落,划成肉块。
从农宅中拿出储存的食盐、孜然、香粉等等调料后,以及一些工具后,做好准备工作,韩烈便架起了篝火,开始烧烤大餐。
他向来是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老饕,极为挑剔地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现在虽然条件简陋,却也尽力做到最好。
韩烈先以内力,直接逼出肉块中残余的兽血,再放在水中仔细清洗,佐以食盐腌制好肉块。
再把特意打造的工具组合而成立体烤架,接着调理好炭火,然后才将肉块放上,一边掌控火候,一边洒下香料调味,不时翻动。
大会儿,那烤肉的香味便已弥漫在空气中,勾得人口生津液,垂涎欲滴。
童姥方才就已经饿得发昏,此时闻香,哪里还能忍得住,急忙窜到韩烈身前,低头盯着烤架,直咽口水,在食物面前,连长辈的架子都不摆了。
又过得片刻,一块竹鸡腿首先烤好,香味更是硬生生扑面渗鼻,直要把人给活活馋死。
童姥再也忍不住,她直接伸手,一把抢过鸡腿,随即蹲在地上大口啃咬咀嚼起来。
韩烈哈哈一笑,摇摇头,又抓过两只鸡腿,继续耐心碳烤。
两个人,一个做,一个吃,看起来倒也颇为相宜,不亦乐乎,韩烈将所有肉块都烤好之后,童姥已经拍了拍肚子,坐到一旁歇息下来。
而地面上则堆起了偌大一堆残渣剩骨,令人不禁佩服这女童模样的人儿,怎么胃口就这么好。
鲜肉吃罢,还有美酒,这一个多月以来,韩烈藏身于此,着实搬来了不少的好东西,洛阳城内数家酒楼的陈年美酿皆被其扫荡一空。
酣畅尽情地一番酒肉过后,韩烈不免放浪形骸,仰天大笑,兀地大声唱了起来:云涛聚散,烽烟落起。
望千古的苍海,你谁是侠义,谁是侠义儿女。
情怀永在,爱恨不移。
铁骨钢刀舞正气。
有道是满腔的血,他酬知己,那个千杯的酒,他向天祭。
人间是是非非,善善恶恶终有报。
沉沉浮浮,悲悲欢欢无穷期…………
这是他还在现代社会时,在网上听到的一曲英雄之歌,韩烈虽然没有多少技巧,但他中气十足的嗓音,还是唱出了一股豪迈之气。
童姥在一旁认真听着,心道:“这首词曲不入寻常平仄格调,别具一格,我从未听过,难道竟是他自己编写的么……”
想到这,她对韩烈的看法,不禁有了些许改观。
但出乎她预料的是,在收住最后一个音之后,韩烈猛地一摔酒坛,随即飞身一跃,撞开农宅房门。
在他进去后,房门“嘭”的一声,又瞬间合上,只听得房中立刻传出衣衫破碎的“嘎哧”之声,不一会,女子的叫喊骤然高亢。
童姥目瞪口呆,气得两手打颤,抖个不停,“混账!混账!无崖子到底是怎么收了这个混账弟子的,岂有此理!”
卧房内,韩烈望着身下交合出流出的滴滴血梅印记,不由讶然,他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年龄也已经不的芙蓉仙子,竟然还是个雏。
于是他的动作瞬间温柔下来,口手并用,加倍地刺激起崔绿华的**。
与此同时,韩烈一心两用,使出“火里种金莲”之术,再次分割凝结出一颗“心火之种”,将其运往精池。
天色终于大亮的时候,伴随着男女共登极乐,一股股茁壮的精华迸射而出,向目标急速冲刺进去,“心火之种”立即与崔绿华结合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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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 第二十九章 美人如蛇蝎
日上三竿,崔绿华躺在床上,侧过身子,穴道早已解开,她却懒散得不愿意动,痴痴地望着韩烈起身穿衣的背影,“你要走了么?”
转过身来微微笑着,韩烈低头在她唇边轻轻吻了口,“你身虚不宜妄动,在这里多休息,我有些事要去处理。”
在韩烈吻过来的时候,崔绿华三分羞涩七分享受地眯上了眼睛。
待轻吻过后,她又睁开眼睛,望着他,抹了抹嘴角拉起的一缕津液,露出恋恋不舍,沉醉迷离的目光。
韩烈见了,心中叹道:“好一个内媚外秀的女子,不想竟是如此极品的美人儿。”
突然,崔绿华眼角滴出几滴眼泪,“妾身前半生二十八年,从未感受过像昨夜那般的快乐,还望郎君怜惜,莫要抛弃妾身,今后妾身愿意唯君之命是从。”
闻言韩烈不由疑惑万分,心火之种的副作用有这么大么?但他脸上不动声色,道:“好,你在这里等着,如果我一天之内没有回来,就去洛阳。”
如此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制作十分精致,背面是龙凤雕纹,正面上书“铁君令”三字。
韩烈将玉牌交付到崔绿华手中,“你持我信物,去洛阳暗香苑,会有人好生接待你,在那里等我就是,我会去找你的。”
崔绿华握紧了玉牌,用力地了头,道:“妾身会等着郎君归来的。”
…………
屋外,天山童姥自韩烈出来之后,就一直怪笑地瞧着他,把他弄得浑身不自在,却不好什么。
但当这种视线持续了近一刻钟还不停的时候,韩烈终于憋不住了。
他猛地止住脚步,将童姥从背上放下来,见她还是那样怪笑着,不由怒气冲天地吼道:“你什么毛病,到底在笑个什么鬼?”
刷然一变,童姥这才止住笑容,表情恢复平淡,“姥姥还以为你子能一直忍着,看来定力也不过如此。”
完,她冷笑一声,扭过头,直接朝前走了,没有再去理会他的脸色。
登时哭笑不得,韩烈怔怔在原地呆了呆,几个呼吸后,洒然摇头,一步两步,跟了上去,不再作声。
走出十数步,确认韩烈无法看到自己的正面后,童姥得意的笑了出来,“混账子,看你还敢在姥姥面前无礼,不给你教训以为姥姥是吃素的。”
就在此时,韩烈忽有所感,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天际幽幽传来:“师姐,你在这里会情人吗,可是好自在哪!”
这声音轻柔婉转,十分动听,比童姥的破锣嗓子要温柔百倍。
眼前突然一花,只见一个白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色衣衫衬着遍地白雪,朦朦胧胧地瞧不清楚。
童姥身形猛地一滞,倏然窜到韩烈身后,无比警惕地打量着这白衣女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李!秋!水!”
她脸色在惊恐气愤之中,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向韩烈低声道:“这就是害死你师父的那个贱人了,还不快出手杀了她。”
韩烈了头,没有应话,他瞧着李秋水,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李秋水轻风动裾,飘飘若仙,气质出尘,声音更是温柔可人,单是听这样温柔的声音,便让人心里忍不住要生出疼爱呵护,想要拥她入怀!
不过她却是个表面上温柔如清泉,内心里狠毒似蛇蝎的女人典范,不容轻视。
想当年,李秋水与无崖子在无量山底下隐居,本来也是颇为逍遥快活,但李秋水生下李青萝后,无崖子便雕刻玉像,转而痴迷于此,不再理会她。
出人意料的是,她一气之下的报复手段,竟是出去找了许多俊秀少年来,当着无崖子的面与他们苟合来刺激他。
在无崖子无动于衷后,则又将这些个跟她欢好过的少年一个个都杀了,沉入湖底。
这种手段,当真是狠辣变态,比童姥没事喜欢折磨下那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妖魔鬼怪的举动还要令人咋舌。
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比母亲更狠,李青萝喜欢抓男人埋做花肥的性子,估计很大几率是得其遗传。
无崖子也是不正常,纯粹怪叔叔萝莉控,与李秋水结婚,却又爱上她的妹妹,整天抱着一个玉像陷入幻想,真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一家三口,都算得上是神经病,非正常人类。
李秋水眼波流转,朝着韩烈瞧上一眼,略微打了个转,目光转回童姥身上,笑道:师姊,咱们老姊妹多年不见了,妹可想你得紧,你近来可好?”
童姥怒道:“不要脸的贱婢,哪个与你是姐妹,你害死无崖子师弟,今天他的弟子传人在这,你还不下跪拜见逍遥派掌门!”
李秋水顿时色变,立刻望向韩烈,瞧见他手上的宝石指环。
她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失声道:“掌门七宝指环!你……你从哪里得来的?”
韩烈微微欠身,望着眼前的蛇蝎美人,拱手行礼:“李师叔,在下不久前接掌恩师衣钵,就任逍遥派当代掌门人。”
童姥大声道:“李秋水,逍遥派掌门在此,你还不跪下,听由吩咐,认罪伏法。”
李秋水道:“掌门人能由你们自己乱封的吗?多半……多半是你与你这姘头暗害了他,偷得这只七宝指环。”
她本来意态闲雅,但自见了这只宝石戒指,语气中便大有急躁烦闷之意。
童姥厉声道:“你不奉掌门人的号令,意欲背叛本门,是不是?”
突然间白光一闪,陡然一声炸响!韩烈轻喝一声,挥了挥了衣袖,往后退了半步,白光飘飞回去,原来是李秋水。
嘴角渗出一条鲜红的血线,却是她刚才趁童姥话的时候,出手急袭,但被韩烈给打了回去。
轻轻笑了几声,李秋水目光凝重起来,死死盯着韩烈,口中笑问道:“这位公子好生厉害,不知该怎么称呼,咱们两个能否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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