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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韩大狗
他摊开双腿,坐到床沿边上,伸出食指向下指了指。
辛双清登时羞涩不堪扭捏着地,身子却习惯性上前,慢慢跪在地上,拉开他下身衣物。
辛双清轻轻握住昂扬,脸上鲜红欲滴,几乎要渗出一层蜜汁来,踌躇片刻,她终于还是俯首开始细细吞吐舔舐,口舌显得无比熟练。
舒服地叫了一声,韩烈又闭上了眼睛,静静享受着。
辛双清一番尽心卖力地讨好之后,韩烈拍着她的翘臀让她站起了身来,笑道:“夜里再喂你,稍后跟我一起去王府赴宴吧!不过现在,先解决门外的那两位再。”咕咚几下吞掉嘴里的东西,辛双清“唔唔”地了头,跟着韩烈来到屋外,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院落里,叶二娘与岳老三两人皆被牛筋粗绳给紧紧地绑缚在树干上,岳老三得了些救治,已经醒了,不过神情萎靡不振,脸色发白。
叶二娘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至韩烈站到她跟前三尺,叶二娘才缓缓抬起头来,面无表情,憔悴地望着他道:“不管要杀要剐,快使出你的手段来,这么拖拖拉拉的,你到底想做什么?真不知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韩烈嗤笑一声,瞥了眼辛双清,道:“我是不是男人,我的女人比你更清楚,叶二娘,你作恶多端,天理难容,我定是不会放过你的,这一你倒是不用担心。不过死之前,你难道没什么遗憾么?比如,你儿子去哪了,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你想知道吗?”
叶二娘愣了愣,旋即用力挣扎起来,面露疯狂之色,嘶喊道:“你知道我儿子在哪?你快告诉我!你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
韩烈叹了口气也有些不忍,不再故意吊着她:“你儿子当年被抢走后,被送进少林寺里当了个和尚,名唤虚竹,跟你那老情人经常见面呢。”
叶二娘也没有怀疑韩烈是不是在骗她,喃喃自语着:“那就好,那就好,你到底是谁,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冷笑着,韩烈摇头道:“你那破事也不是啥秘密,本来你痛失爱子,其情可悯,但你其后夺人婴孩,玩弄残杀的行为,简直毫无人性,堪比魔鬼一般丧心病狂,你怎么就不能体察一下其他为人父母的苦楚,他们何其无辜!他们的儿女何其无辜!我今日杀你,也算是匡扶天理。”
完,韩烈不再跟叶二娘废话,直接一手贴在其膻中穴上,一手按住她的天灵盖,运起北冥神功,两路同开,鲸吞虎咽般吸取起她的内力来。
消化掉云中鹤的真气后,韩烈的功力愈发深厚,现在吸纳的速度更快五分,何况叶二娘还毫无抵抗之力。
不一会,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内力已经干涸后,韩烈指掌一拍,便震碎了叶二娘的天灵。
叶二娘头一歪,魂归天际,临死前的面容终于变得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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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 第八章 万劫谷援救
明月当空,夜色笼罩之下,镇南王府的客厅里,一众主客依次列坐,把酒言欢,宾主皆宜。
与韩烈对饮一杯后,段正淳放下酒盏,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模样。韩烈笑了笑,抬手客气地邀问他道:“不知王爷有何见教?在下洗耳恭听。”
段正淳不好意思地道:“还请恕我冒犯,韩少侠,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置那岳老三?”
先前午后,王府侍卫按照韩烈吩咐,将叶二娘的尸首拖出去安葬,段正淳在第一时间就得了禀报,他奇怪的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已死,却没有那“凶神恶煞”岳老三。按理人既然已经是韩烈的俘虏,段正淳也不方便再干涉,不过这人恶名实在太大,他心中担忧,遂有此问。
韩烈沉吟了片刻,道:“我已废了他的武功,让他发下毒誓,待他养好伤后,便做我仆从,今后不会再四处为恶了。”
恍然地头,见韩烈并不愿多,段正淳只好附和着道:“韩少侠真是宅心仁厚,既然这恶人有少侠看管,想必能够真心悔悟。”
在旁的高升泰跟着接过话头,又是一阵寒暄畅饮,席上气氛再度活跃起来。
酒足饭饱后,又东扯西拉地闲聊了些废话,韩烈便急忙忙告辞离席,拉着辛双清回了别院。
待韩烈离去,高升泰才肃然道:“段兄,如果我没有瞧错的话,韩公子那名内眷,正是无量剑西宗的掌门辛双清辛女侠,想辛掌门也是我大理武林一方豪强,现在竟然……”
段正淳伸手止住高升泰的话头道:“不用再了,韩公子风华正茂,少年风流也是很平常的,只要其于我大理无害,我们就不用多管闲事了。”
高升泰赞同地头,没有再什么,一起陪同的刀白凤有些不高兴了,冷哼道:“这韩公子跟你当年一个德行,你自然是不在意了。”
段正淳没料到自己随口一番话,竟然还得罪了自己的夫人,连忙赔罪,甜言蜜语地安抚起来。
别院内,一个是精力旺盛,气血超凡,数年来初尝禁果的青年,一个是虎狼之年,久旷未满,一朝勃发再难自制的美妇。
分别虽短,但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彼此二人间的思念使得他们都觉得,已经是隔了十秋、百秋、千秋未见,情难自抑。
一脚开房门后,韩烈立刻搂过辛双清,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
随即低头吻上她的樱唇,用力含着,双手上下摸索,感受着娇躯的轻柔,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边。
辛双清此时已经从内到外归都顺了韩烈,将他当做自己今后要侍奉一辈子的男人,更加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索取。
彻夜无眠,一夜无话,韩烈拥有似乎永远发泄不完的磅礴精力,一刻不停地都在策马奔腾,颠鸾倒凤。到激情时,不知不觉之间,韩烈体内的北冥真气竟然自行运转,通过两人的深入交汇的地方,涌入了辛双清的体内,在她的体内走了一个大周天,又从二人的口舌处,回到韩烈体内。眼前猛地一闪,韩烈兀地发现自己竟然进入了一种奇特的视觉状态,他脑中瞬间迸出一句话来:“功成内视,真气化液,三花聚,五气朝元。”
韩烈没想到,与辛双清的激烈交战,竟然引发了体内神功自转,现在这情况看来,明显就是玄关通窍,天地连桥,即将迈入先天境界的征兆。
不过,更令韩烈无比震惊的是,他在内视中,竟然看到了那个神秘圆球,它就静静悬浮在他眉心的正中央。
…………
次日清晨,一声长啸忽地响彻天际,声震大理城内外,别院中,韩烈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在他眼里,这世间万物,又有了一番新的模样。
这是内力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打通天地之桥,迈入武道先天境界后,才能拥有的感知。
门口传来嗒嗒轻响,韩烈举目望去,却见是那四大护卫之一的朱丹臣静立在外。
韩烈扬声道:“朱先生请进。”心中明白,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朱丹臣亲身前来他的住处。
果不其然,朱丹臣快步入内,先是神情稍微复杂地恭贺了韩烈的功力进境,然后面露忧色地道:“镇南王伤重而归,世子被人掳走,陛下特命我来向韩少侠求救。”随即,他简要地明了昨夜王府里发生的情况,让韩烈大吃一惊。
原来,昨晚宴席过后,那段正淳的两个老情人,“俏夜叉”甘宝宝和“修罗道”秦红棉竟然同时找上门来,还带着秦红棉的女儿木婉清。
这下可顿时炸锅了,俗话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段正淳这次面对的是足足三个女人加一个女儿。
秦红棉带着木婉清认了父亲,甘宝宝也将钟灵的生辰告知段正淳,让他一下子多了两个女儿。
才刚刚在段正淳细语柔声的安抚下,心情有所平复的刀白凤,受此刺激,立刻泪流满面,直接和她们打了起来。
王府中其他都插不了手,段正淳无法阻拦,只得在其中左挡右遮,一阵痴怨纠缠。
最后,无法忍受的刀白凤首先飞身离去,紧接着木婉清在心神恍惚之下,也跟着跑了,秦红棉去追女儿,甘宝宝又去追师姐,段正淳怕她们再打起来,同样追寻几个女人出了王府。事情如果就只是这样,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儿女私情罢了。
岂料,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段正淳竟然口吐鲜血,跌跌撞撞地跑回府中,然后晕了过去,这让王府上下登时大乱。
待高升泰和四大护卫等人闻讯回返王府,将人心安定下来以后,又突然发觉段誉不见了。
他门外负责守卫的几名侍卫不是被杀,就是被昏睡穴不省人事。
闻言韩烈皱了皱眉头,回头望了望仍在慵懒熟睡的辛双清一眼,关上房门然后转过身朝朱丹臣道:“朱先生,事情紧急,我们边走边吧。”
两人并肩而行,朱丹臣又详略地介绍了一番细节情况。待到正厅,由太监通传,韩烈再次见到了保定帝。
与保定帝见过礼后,居其右首的高升泰对朱丹臣和韩烈道:“刚才有一厮来送信,誉儿被关押在城外万劫谷中。”韩烈遂自心想:“怎么又拐到故事中的剧情了,那段延庆没了三个紧要帮手,是怎么掳走段誉的。起来,也是因我昨夜行功到紧要关切之处,根本无暇顾忌外间动静,不然也不会让此事发生,倒是我的失策了,看来下次得吸取教训。”想到这里,望着周围众人忧心忡忡的模样,韩烈不免有些愧疚。
于是,韩烈出列朝保定帝请命道:“陛下,既然世子是被关押在万劫谷中,那韩某愿意前往打探,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将他解救出来。”
保定帝脸上一喜,旋即有些迟疑,然后婉拒道:“韩少侠艺高人胆大,但还请慎行,我等岂能让韩少侠一人以身犯险,少侠若有心相助,还是稍后跟随我等一同前往才比较稳妥。”
如果此前对段延庆还有些忌惮的话,现在已经步入先天之境的韩烈便完全自信勃勃了,有绝对地把握对付他了。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保定帝的提议,问明了万劫谷方位后,瞬息闪逝,离开了大理城。
…………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且此时在那万劫谷中,宴客厅里,两个中年男人分了主次而坐,正在交谈。
其中一人长了好长一张马脸,眼睛生得甚高,一个圆圆的大鼻子却和嘴巴挤在一块,以致眼睛与鼻子之间,留下了一大块一无所有的空白。
身形极高极瘦,一双扇子般的大手垂在身旁,手背上满是青筋。
另一人穿著青袍,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湛湛有神,手上拄着两根拐杖,寒光闪烁,竟是由精钢打造而成。
马脸汉子端着茶杯,哈哈一笑,对青袍客赞道:“段先生,你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恶贯满盈’,这一出手,就把段正淳那个混蛋白脸打得屁滚尿流,重伤逃窜,我钟万仇服了你了,对你佩服至极啊!”这马脸汉子,正是那万劫谷主,江湖外号“马王神”的钟万仇,甘宝宝之夫。
青袍客面上木无表情,也不见嘴唇开阖,便发出声来:“钟谷主,现在可还没到高兴的时候,不可轻视段家底蕴,我那老二老三老四,都是武功一流的尖高手,至今却仍旧不知所踪,没有前来与我回合,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这青袍客,自然就是那号称“恶贯满盈”的四大恶人之首,大理前朝皇子,命途多舛,一生堪称艰苦的段延庆了。昨晚段正淳之所以身受重伤,正是由这段延庆所为。
来话长,由于没了段誉干涉,岳老三等人也被韩烈给捉了杀了,那木婉清便没有乱跑,被姑苏王家派来的人给逼到住处后,便直接逃到了万劫谷那里。
甘宝宝是木婉清师叔,有了甘宝宝与钟万仇之助,杀退王家来人后,木婉清便暂住在了万劫谷,几日过后,秦红棉也随之赶到。
甘、秦二人在暗地里私密商议要去见段正淳之时,被由钟万仇邀请到谷中的段延庆意外听到。
他趁机潜踪缀上,在段正淳追逐而出,大意无防备之下,悍然出手,半偷袭地将他打伤。
随后,得到消息的钟万仇跟了上来,段延庆便让他追着段正淳逃跑的痕迹去镇南王府捉拿段誉,钟万仇畏惧段延庆的高强武功和狠辣手段,只得从命。他偷偷摸摸地跟到王府,趁着所有人得注意力都被段正淳给吸引住,守备松懈时,悄悄地将段誉掳走。
段延庆的计划,和原本故事里几乎如出一辙,不过此时,在细节和延展度上,较之稍微有些变化……
钟万仇和段延庆来到谷中禁室旁,身后由仆人拖着昏过去的段誉。
回头向段誉啐了一口唾沫,钟万仇又踢了他两脚,然后朝段延庆问道:“段先生,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做了吧?”
段延庆从怀里掏出几包粉末来,交给他,吩咐道:“把这些就水给他全部灌下去。”
钟万仇疑惑地望着手上的粉包,打开嗅了嗅,讶然道:“这是阴阳和合散?”完恍然大悟般地笑了:“这剂量给牛吃都已经够了,让这子吞下去的话,哪还能有人型,嘿嘿……段先生,你这个主意的确是很妙!”然后立即吩咐仆人去取水,将这些粉末灌进了段誉嘴里。
只是钟万仇并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转过身后,段延庆那目光略显呆滞的双眼中,所蕴含的那缕诡异神色。
让两个仆人将段誉丢进了密室里,钟万仇哈哈笑道:“段先生,接下来你该怎么……呃……呃……你为何……”
艰难地低下头,望见滴着血从自己胸膛刺出的钢杖杖尖,钟万仇来不及继续什么,便直接气绝而亡。
他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被段延庆给杀了。
旁边目睹这一切的两名仆从,都吓傻了,连反应逃跑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段延庆跟着两杖接连死。
段延庆沉默着飞身跃走,很快,又依次提着四个女人来到密室前,赫然就是甘宝宝和钟灵、秦红棉和木婉清母女四人。
他又从怀里摸出了几包阴阳和合散,分别喂入这四人口中,旋即开她们的穴道,也把她们一起丢进了密室。
冷笑了三声,段延庆自言自语道:“今日就叫你亲生儿子与你的女人、女儿悖伦媾合,看看你们兄弟二人,还有什么脸面依然窃据宝座。”
啪啪啪!拍着手掌,韩烈从林中道里走了出来,嘴角轻笑:“延庆太子不愧为‘恶贯满盈’之名,不过眼界却着实狭隘了,统治一国,坐拥皇位依靠的是军队武力和百姓拥戴。如今段正淳兄弟二人在大理国威望盛隆,群臣拱卫,百姓赞许,又岂会因这等私节事而受影响呢。”
段延庆凝重地望向韩烈,发觉即便是眼中看见了韩烈,却仍旧无法在其他五感中察觉他的存在后,延庆太子沉默了。
过了片刻,段延庆道:“尊驾武功之高,实乃我生平首见,不知可否赐下高姓大名,告知段某你的来意。”
韩烈咧了咧嘴,瞥了眼钟万仇的尸体,摇摇头正准备开启嘴炮。
谁料段延庆一番询问纯粹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见他目光分散之后,登时内力勃发,双杖地,运起轻功,直接朝谷外狂奔疾掠而去。
不一会,几个起落,就已经远去了近百丈。
韩烈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的渐渐模糊的背影,忍不住爆了句粗:“我草!还真干脆。”
有心追上去,但又想起密室里的段誉和那几个女人,无奈只好放弃。
打开密室大门,只见段誉跟那四个女人都已经苏醒了过来,受阴阳和合散的影响,都面红耳赤,浑身滚烫。
没有一身内力的段誉比原本的故事里更没有抵抗力。
此时已经摸索着爬向离他最近的甘宝宝,就要贴上去,韩烈连忙上前将他制住。
见甘、钟、秦、木等四女也已经意识模糊,手脚胡乱将自身衣衫撕扯得七零八落,春光乍泄,嫣红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倍加诱人,感受韩烈的男性气息后,还要往他身上挤过来。
韩烈只得也制住她们的穴道,然后转身跑出室外,不一会,提了一大桶清水走进来,冲倒在几人身上。




时空旅者的王座 第九章 奇怪的女人
中了阴阳和合散后,一桶冷冽清水泼下,原本应该有所效果,但是不知段延庆究竟下了什么猛药,这几人竟然依旧不能清醒。
见状,韩烈立刻又跑了出去,再从厨房举来一口大缸,将段誉放了进去。
段誉被凉水包裹起来,只露了个脑袋在外边,情况慢慢变得好了些,开始镇静下来,表情没有刚才那般迷失,只是意识还是较为模糊,嘴里嘀嘀咕咕着,低声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言乱语,不过总算是有效,韩烈暂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只好就先让他这样放着。
但是剩下的那些女人就没招了,大缸只有这么一个,不可能再放进去,不然贴身之后,就白费劲了。
眼见这四个女人愈加沉沦,也变得愈发诱惑,几人的衣衫几乎就要被她们自己给撕扯成一摊碎片,四具娇体横陈,入眼看来,私密之处,隐约间不断地浮现,可谓摄人心魄、极度地美艳多姿!甘宝宝、秦红棉,成熟的丰韵如牡丹、玫瑰,钟灵、木婉清年轻的柔嫩如月季、百合,韩烈顿时回想起昨晚与辛双清的欢好,也忍不住喘起气来,瞳孔渐渐放大,心道:“看来今日合该我走桃花运!妈的,如果这还不上,老子就不算男人了!”
不过,韩烈好歹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知道要防范段延庆或者其他什么人的趁虚偷袭,他强忍着**,张开双臂。
一手两个,抱起四个女人狂奔出了万劫谷,朝澜沧江畔飞驰而去。现如今的话,韩烈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个安全地,那就是无量山下的玉洞。
无量玉洞,韩烈已经是非常熟悉了,他曾经无数次出入里外,将其当作自己的练功和修养之所。
极速奔驰之下,不到一刻钟,韩烈就通过了澜沧江外的出口抵达了无量玉洞。
此时,四个女人的思维都已经彻底被春药所侵袭占据,满脑子都沉沦在无尽的**里,如四脚蛇般用力地扒在韩烈身上,根本不愿意下来。
韩烈也几乎是到了自己忍耐的极限,身体接近火烧的临界。
大步跨出狭窄的甬道下达石室后,他的护身罡气猛然一涨,将所有的衣物都震做尘埃,一男四女,顿时就赤条条相见,再无隔阂。
清冷的石室里,春色无边,驱走了所有的寒意,四女欲仙欲死,最终与韩烈灵肉合一,升华至乐。
甘宝宝和秦红棉是最难满足的两个,韩烈用了此前从辛双清身上得来的双修法,鼓足威力,花费了将近足足三个多时辰,才终使两人晕过去。
而钟灵和木婉清则简单许多,两声痛呼过后,世界上又少了两个青葱少女,多了两个妩媚少妇。
又过了一个时辰,钟灵和木婉清先后婉转娇吟,陷入昏迷。
韩烈行功收法,感觉自己犹有余力,便用洞里以前准备的葫芦瓢和木桶,舀来湖水,为四个女人仔细清洗了一番,再把她们放在了床铺上,他自己则在门外盘坐,以冥想炼气,来代替睡眠休息。同时,也是为了防止里边这四个女人在清醒过后,如果有什么过激举动,他好及时反应。
…………
石室中,木婉清第一个醒了过来,随即,甘宝宝与秦红棉也跟着醒了,只有钟灵还在沉睡。
不过三人都没有起身,因为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
其实在后半段,她们的意识就都已经清醒过来,但是她们并没有阻止韩烈的动作,一是无力阻止,二是身体已经享受起来,也不愿去阻止。
韩烈驱走段延庆时,她们的思维尚且清晰,是感觉到一些动静的。
所以,她们也知道韩烈并不是淫贼,而是为了救她们,这让她们更加难以自处,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韩烈。
如果是普通淫贼的话就还好办了,无论是杀了他,还是被他杀掉,那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木婉清这般想到,她侧过头,望了眼躺在身边的母亲同时也是她的恩师,木婉清想起了她让自己发的誓言,今天不仅脸被瞧见了,连贞操都被那人夺走,那我,是不是该嫁给他呢?
可他不仅夺走了我的贞操,还害了母亲和师叔的贞节,同样也拿走了钟灵的处子,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母亲,你教教我吧!我是该杀了他,然后自尽,还是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今后离他远远的呢。
秦红棉感受到了女儿的目光,但是她没有心情去理会,秦红棉现在的心里边,反而没有去想韩烈或者其他,而是开始怨恨起段正淳来。
不得不的是,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古怪莫测。
秦红棉没有去怨恨那将她擒来喂下春药的段延庆,也没有怨恨毁了她的名节的韩烈。
心中竟认为如果不是段正淳的不负责任,薄情寡义,自己也就不会千里迢迢跑到大理来遭此大难,甚至当年如果不是段正淳的花言巧语,自己也不会**于他,结下孽缘。
这种毫无逻辑与道理的心思,有谁能明白,谁又能理解?
相较之下,甘宝宝现在的心情就显得比较正常了,她既恼怒韩烈的趁虚而入,又愧疚自身的无耻逢迎,同时痛苦与外人的失节媾合,并忧伤丈夫的命丧黄泉,以及那一丝她并不愿承认,却模模糊糊埋藏在心底的欢欣愉悦,情绪简直复杂。
甘宝宝此时可谓思绪万千,心神不宁,脑子纠成一团如同乱麻。
至于钟灵,她躺在由干草铺就,麻布剪裁的床单上,娇的身躯上还泛着淡淡潮红,仍旧酣睡未醒。
…………
木婉清推开门之后,首先闻到了一阵肉味飘香,她沿着香味一步一印踱了过去,正好迎面看到韩烈在湖边烤鱼,一举一动,神情无比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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