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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刘琦刚到寝室外的天井,便看到刘忠正好带了黄叙过来,刘忠朝刘琦一施礼:“公子,华佗先生并未竭息,一直在室内看书。时间已久,恐公子担心,故带来黄公子一见。”
“公子。”黄叙朝刘琦辑礼,得知病体有救,对刘琦很是尊敬。黄叙呆于府中几日,虽未敢弯弓射箭,倒也乐得和陈春、陈夏等府中忠勇卫士一起玩耍开心。
“你没有任性。”刘琦关切的语气,声音却透出几丝威严。
“公子放心,小弟不敢。”黄叙低下头来,府中呆几日,已从卫士中听闻了一些刘琦的传奇经历,对刘琦很是恭敬。
“不必拘礼,黄将军是你父亲,已允你我同时学艺,往后就师兄弟相称。”刘琦本欲笑语几句,想想觉得不妥,在未救好黄叙病之前,要保持不怒自威的姿态,让黄叙有所忌惮,否则的话黄叙一旦心理放松下来,又要手痒拉弓岂不是要误事。
“是,师兄。”黄叙转变挺快,年轻人在一起,本就好打交道,刘琦虽说有股非常霸道的气场,但黄叙感觉还是挺亲切的,毕竟刘琦是父亲的徒弟,师兄弟相称倒也合适,公子长公子短的听来也别扭。
“师弟现在同我去拜见下老先生,勿要多言。”刘琦赞赏地望了下黄叙,此人勇力可嘉,又善应变,若能治好羊癫疯,在自己身边待上几年,恐怕智勇不在鄂焕之下。
“是,师兄,走。”黄叙倒没什么介意的,抬起头来挺开心的样子,看得出来,黄叙似乎还不知道华佗是天下名医,这一点恐怕是管家刘忠的保密工作做的好。
刘琦嗯了一声,又朝刘忠相视一笑,道:“管家辛苦了,明日先生要远游,我也要同师弟前去龙山寻仙,府中事务不可轻慢。”
“是,公子,老夫心中有数。”刘忠驮背挺了挺,望着眼前精气神异于常人的堂外甥,觉着在刘琦醒来的这十几日内,活得无比畅快,时时防备蔡瑁暗算憋忍了十几年的怨气终于可以吐出来了。
“你且退下,师弟同我去拜见先生。”刘琦丢下一句话,便和黄叙一起来到华佗居室,环儿赶紧进屋禀报华佗。
这回刘琦没有等候华佗,待环儿禀报后,刘琦和黄叙进屋,没有多少寒喧,刘琦也就让华佗见了一面黄叙,简单说了下黄叙身份,便吩咐环儿带出黄叙到天井院中游玩。
屋里只剩两人,刘琦朝华佗躬身一礼:“先生辛苦了,若非先生救丫环其母,弟子就要惶恐一辈子了,先生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刘琦虽未曾正式拜华佗为师,但刘琦主动弟子相称,华佗还是感觉很受用,也很感动,上前搀扶刘琦,因几日奔波,苍劲的声调中却显出些疲倦:“公子言重了,为医之人,当救民于病患,何足言恩?刚才来人,你师弟,我观其脸色缺血苍白,闻其声色中气不足,恐怕积病年久,时日不多矣。”
“先生真神,弟子正为此事而来。请问先生,吾师弟黄叙所患何病?可有救乎?”刘琦忐忑地说出心中忧虑,但愿华佗能救得了黄叙的病,这是刘琦套牢黄忠获取黄忠忠心的关键一步棋。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41章 医患关系自古紧张
“此乃癫痫,《青蘘经》中有述,平时无异样,发作时两眼上翻,口吐白沫,浑身颤抖,甚是危险。”当刘琦问起黄叙所患何病时,华佗也不需要什么做作,更不需要什么卖弄,一句便点出了黄叙患的是羊癫疯,也就是羊角疯,猪婆癫,在古代也叫癫痫。
“先生乃神人也,新拜师弟确实癫痫,先生所描症状我亲眼所见,黄将军为此病耗尽家资,无意功名,甚为揪心,还望先生救上师弟一命。”刘琦再次朝华佗深深一躬,心想华佗真是世间罕有,从医四大手段望闻问切,只须望上一眼便知晓病情,后世的神马ct、x射线、伽玛刀啥的全不靠谱。
“见死不救岂能为人?何况医者!”华佗轻声念了句,想了想道,“此病难治,有一定风险。”
“先生请讲。”刘琦顿觉事情不妙。
“癫痫乃脑部神经受损,病因复杂,须施开颅手术找出病灶,拨开压迫神经,方可治愈。然,脑神经千万条,能找出是哪一条有如大海捞针。”华佗摇了摇头,似乎并无多大把握。
“先生,非要开颅吗?适才听环儿说先生于马家庄回府途中就曾救治类似病患,扎上几针便没事了,为何师弟的癫痫非要开颅?”刘琦不甘心的问道。
“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千个郎中,一千个穴位。病情有轻重,体质有强弱,途遇少儿乃状似癲痫却非癫痫,只是摔倒在地引起脑部震荡,扎上几针缓过一时便无大碍。”
“哦,原来如此,那师弟的癫痫能否救得了?”
“能救,只是风险太大,为师也不敢打保票啊。”
“只要能救,风险算什么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还请先生救治,师弟的性命全操在先生手中,拜托了。”刘琦一门心思想着只要能救黄叙就行,风险神马的就不予考虑了。
“公子,话虽如此,只是……”华佗面露为难之色。
“既知黄叙时日不多,与其等死,不如开颅。先生有何顾虑?”刘琦有些心急,不太理解华佗的犹疑,在危急的救死扶伤面前,吞吞吐吐可不是神医华佗的风格啊。
“唉,人命关天呐。”华佗叹了口气,见刘琦决然的神色,道出苦衷:“不瞒公子,开颅术甚为危险,我治过几例脑中风者,虽未失手,但癫痫患者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若有个闪失,怎生了得?”
“先生所虑,是顾及名声吗?”刘琦斟酌了下小声问道,心想得激将下华佗。
“公子何出此言?佗一生携袋游医为民疾苦奔走,从不徒名声,不为钱财,又怎为虑及虚名而见死不救?为师会是那样的人吗?”华佗闻听动了老怒,白花花的胡子都翘起了,望了下惊恐的刘琦,声音又柔和起来:
“公子也是急人所难,为师怎会不知?世上事无绝对,开颅术危险极大,不是为师不愿,请问黄将军知不知?其父母愿不愿?若黄叙有个三长两短,恐公子担当不起啊。”
这下刘琦听明白了,想起史书记载华佗就是用利斧在曹操面前晃悠说要砍开脑袋去除淤血能彻治头痛,致使曹操疑心华佗借故谋害而引起杀身之祸的,那么这么大风险的斧砍脑袋的手术,除了黄叙父母,刘琦还真没这个权利来给黄叙作主。
说白了,华佗所虑也就是和后世患者手术前医院要与患者家属签约免责声明一样——手术有风险,入院须谨慎。生死不关医院屁事,反正免责合同都签了,若手术成功是你命大,是医术高超;若手术失败,你就自认倒霉,与医院半毛关系没有,那张免责合同就是你把官司打到联合国也无济于事。
医患关系自古就紧张,那是不争的事实,刘琦无意诋毁华佗人品,迟疑了下,心里没底,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介个,若黄将军得知黄叙能救,应该会同意的。”
“公子,不是应该,而是要确定。”望了下若有所思的刘琦,华佗更加坚定了心中所虑。华佗已从刘琦的语气里听得出来,刘琦并不理解自己的苦衷。刘琦不理解也不要紧,关键是自己一定不能在黄叙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给黄叙施行砍开脑袋的手术,手术顺利还好说,若不顺利致黄叙命归黄泉,黄将军必兴兵问罪,既不是要冤枉死?
华佗见惯了病危垂死之人,并非怕死,只是不愿做冤死鬼。要是经得黄叙父母同意开颅手术后,将尽力而为,若能救得了黄叙,那是黄叙命大;若救不了黄叙,那也是天命难违。
“先生,弟子明白,我现在就去告知黄将军,黄叙开颅术肯也不肯,必征得黄将军亲允。”刘琦话毕,又朝华佗深施一礼:“烦请先生府中再小住几日,我到黄将军府去去就来。”
“嗯,去,不急。”华佗点点头,望着刘琦急冲冲离开的身影,发了句感慨:“急人所急,大义使然也;公子刘琦,可造大才也!”
……
刘琦从华佗居室出来,到天井外卫士们聚集的院落里,叫陈武快马追回陈文,告知陈文情况有变行动取消,然后又吩咐管家备上些肉食及干货带上黄叙再回黄忠将军府。
计划不如变化快,黄叙的羊癫疯不是没有救,但也不是刘琦想象中扎几下干针便能救得来的,神马的撒谎骗黄忠龙山寻仙下套之事也顾不上了,救人要紧。如果不告知一声黄忠,自作主张,万一黄叙出了闪失,刘琦不仅担不起这个责,更会打乱刘琦重生三国获取强势的全盘部署。
刘忠将车马备好,一些干货食品置放进马车上,才问起刘琦:“公子,不是说好了带黄公子龙山寻仙的吗?怎么又打道回府了?”
刘琦眼珠一转,觉着为了治好黄叙的羊癫疯是没法骗黄忠了,但对管家刘忠还是要将谎话圆一圆的,要不然会被刘忠认为自己的人品不好。
刘琦想了想,神色凝重,说道:“昨晚仙人托梦了,念我心慈性善,令我不必远道去龙山,华佗先生近日乃仙人附体,必能救得黄叙之病。仙人附体之事,我不敢禀于先生,恐先生误我不恭。先生说黄叙之病时日不多,但也有救,只是须斧开颅骨除淤,风险极大,须征得其父同意才行。”
“哦,原来如此。那就听仙人的。只是,脑袋砍开了还能活吗?”刘忠听得咋舌,并不疑刘琦话中是否有诈,或者根本就不愿意相信刘琦会骗自己,只是觉得华佗医术出人意料,神医就是神医,竟然治病救人敢将人脑袋砍开。
“是啊,我也是担心,但不施行开颅术,又无别的法子。否则,黄叙只有坐吃等死。身体乃父母精血所聚,你我都不能替黄叙作主,所以还得经黄将军同意才行。”
“是啊,这要父母同意才行。既然仙人托梦公子,想必黄公子的病是有救的,那我们赶紧去黄将军府。”刘忠心思全放在了黄叙的病情上,反倒催促刘琦速往。
一路无话,半个时辰过后,刘琦的马车一行来到黄将军府,刘琦大吃一惊,青天白日却发现府门紧闭,门口既无卫士也无守门老头,难道黄忠家出什么事了吗?
刘忠见此情境,和刘琦面面相觑,也预感事情不妙,堂堂中郎将的府邸怎会如此大门紧闭,无半点生息?
怕黄叙听到,刘忠小声地问刘琦:“会不会蔡瑁将军知晓公子拜师之师,与黄将军结仇了?”
“难说啊。大门虽闭,却未上锁,内里应该有人,还是敲敲门再说。”刘琦也分析不出发生了什么事,穿越三国不久,由于刘琦脑海的信息量有所欠缺,故有关刘表各部将间的关系及恩怨情仇并不能确切地分析结果出来。
正说着,却见黄叙早已跨步上前,将铁门敲得山响,通通通,好一会儿,才听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蹒跚着开了门,怯懦地朝黄叙喊了句“公子。”又朝刘琦和刘忠躬身施礼。
“父亲,父亲。”黄叙焦急的声音在不大的将军府回荡,整个中郎将的府邸冷冷清清,除了开门的老头和前面下人房里的两三个丫环外,并无别人,院子里的景象好生萧条。
刘琦强抑狐疑的表情,明知故问,平静地问询开门老头:“老伯,黄将军可在府中?”
“不在。”老头摇了摇头,神色并不见悲伤。
刘琦见老头平静的神态,又环顾了下院子,并无打斗痕迹,宽下心来,想必是黄忠带了卫士公务外出,不在府中,但是这青天白日的,也没必要紧闭大门。
刘琦还想问上一句黄忠不在府中又去了哪里,却见开门的老头跑向黄叙,连声喊道:“公子,公子,老爷不在府中,不必喊了。”
黄叙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有点气恼,面朝老头问道:“管家,可知我父亲去了哪里?”
老头躬身回答道:“老爷带上两卫士快马远去江陵,要十天半月才能回。”
“父亲说了去江陵有何事吗?”黄叙松了口气,得知父亲消息,这大白天的紧闭府门也就没什么担心了。
“老爷没说,只让我等在府中等候公子回来。公子今日回府,病已治好了么?”开门的老头是黄忠将军府中的管家,忽然反应过来,黄叙是随黄忠的徒弟刘琦一同去治病的,隔了四五天,今日回来肯定是治好了病,管家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喜悦之色形于言表。
“还没呢,正回府与父亲商量治病的事。”黄叙不以为然,刘琦却陡然心惊,黄忠不在府中,突然远去江陵,所为何事?而江陵距襄阳两百多公里,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黄叙斧开脑袋治羊癫疯之事又如何征得黄忠同意呢?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42章 谁的大姨妈来了
刘琦正思忖黄忠不在,该如何处置黄叙开颅手术征得黄忠同意的事,却听黄叙问道:“管家,我母亲呢,怎么也不在府中?”
“夫人因老爷不在府中,便去小姐裁缝铺里了。”开门的老头回答道。
“如此也没必要大白天的紧闭府门?”黄叙再问,看着自家府邸的冷清状,又对比了下公子刘琦府,心里一阵心酸,好歹父亲也是堂堂一员中郎将,为了治儿子的病,减少一切必要和不必要的开支,府中卫士及丫环下人都辞剩少得不能再少了,连妹妹黄舞蝶都为帮衬家里打小抛头露面开了好几年的裁缝店了,赚多赚少来补贴家用。
“老爷吩咐过,在老爷未回府前不要与外界有联系,可日夜关闭府门,等候老爷与公子回府。”黄忠府中的管家平静地回道。
“哦,既是老爷吩咐,那就按老爷说的办。”黄叙有种无奈,不怪生坏命,就怪得坏病啊。
黄叙与其府中管家的对话,刘琦听了一清二楚,正为黄忠不在府中,又以为黄夫人同黄忠一起去了江陵而犯愁时,得知黄夫人还在城中,那黄叙手术开颅的事征得黄夫人应允也是可以的。
“师弟,黄将军不在府中,管家也是尊听吩咐,我们现在就去拜见你母亲。”刘琦心里还有一线希望,就是如何说服黄忠老婆同意华佗为黄叙做斧开脑袋的手术。
“是,师兄,咱们走。”黄叙回答一声,又对老头说道:“这些干货食品,瘦肉熏肠,都是师兄所送,管家好生保管,母亲和妹妹回府时多做几个菜,你们也补一补,加强些营养。”
“是,多谢公子。”黄忠府中的管家背虽不驮,但也是知礼之人,朝刘琦深深一施礼,能感受到刘琦对黄忠府中人士的关照,眼角已有泪花。
“管家不必多礼,师傅府中还望管家细心照看,辛苦了。”刘琦也朝年长的管家老头辑一礼,便同刘忠和黄叙出了黄忠府,由黄叙前面带路直奔黄忠女儿黄舞蝶的裁缝铺。
拐过几条街,来到一处熙熙攘攘的街市,牌楼林立,酒旗招展,卖冰糖葫芦的、冻米糖的以及小风车的等等各种吆喝声充斥于耳,好不热闹。
穿越三国的刘琦第一次来到闹市,感觉象在旅游江南的千年古镇,挺新奇的。街市人多,马车左避右让慢慢腾腾的终于来到了一处裁缝铺前,刘琦抬头见铺子大门正中一块木质牌匾,上书“凤舞蝶飞成衣铺”,七个锍金大字,门口三三两两有人进出。
黄叙指了指店面,说道:“这就是我妹妹舞蝶的裁缝铺,师兄请。”
“黄公子,襄阳城中最有名的裁缝黄小姐,就是你妹妹黄舞蝶么?”管家刘忠问道,问话时有种异样的眼神。
“正是,管家认识我妹妹吗?”黄叙有些得意,看来妹妹的裁缝铺在襄阳城中很有名啊。
“哈哈,何止认识,只是不知黄小姐乃黄将军的千金。公子身上的一身布衣就是黄小姐三年前做的呢,现在穿在公子身上依然风流倜傥与众不同啊。”刘忠哈哈大笑,朝刘琦诡异地一笑,似乎在说,这就是缘份啊。
“哦,我记得管家说过,我身上衣服乃三年前黄小姐所做,我也一直想见见,今天真是太凑巧了,那就进去。”刘琦也感到很意外,没想到身上这一袭得体衣服竟出于师妹之手,确实是缘份啊,心里突然有种急切的愿望,倒要看看这位襄阳城中最有名的裁缝小姐何许人也,漂不漂亮?
“公子,请。”感到很意外的刘忠,后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刘琦先进屋,处处保持刘琦先于人前的荆州大公子的颜面。
刘琦进得裁缝铺,但见铺子里挂了几十件做好的成衣,屋子底端有一柜台,柜台内侧坐有一端庄朴素妇人和一姿色绝佳女子,想必那妇人就是黄忠的老婆,女子便是黄忠的女儿黄舞蝶。
刘琦有意打量了下黄舞蝶,果然三国多美人,但见黄舞蝶眼大如枣,秀发如云、胸挺如峰、身形如仙,非貌美一词能形容。
初见黄舞蝶,刘琦身心一动,如此貌美女子若能相伴三国一生,真是大大的福气了。
黄叙老远就奔过去喊道:“母亲,妹妹。”
黄夫人见黄叙进铺喜上眉梢,以为黄叙病已治好,并没有挂记刘琦和刘忠,以为是来店中订衣顾客。
“叙儿,病治好了吗?真是谢天谢地。”黄夫人走出柜台拉着黄叙的手看个不停。
黄舞蝶见是黄叙来,也是很高兴,抬起头来起身唤了句:“哥哥。”
轻声一句招呼,黄舞蝶的视线却落在了身材高大、长相英俊、颇有大家公子气度的刘琦身上,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三年前一个驮背老头订制的几套高档衣料做成百姓常服的成衣,竟然就穿在眼前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身子,而那个驮背老头居然也来了。
不等叙儿回答黄夫人的问话,刘琦上前朝黄叙母亲躬身施礼:“拜见师母。”
黄夫人愣了下,只是前几日听黄忠说收了个荆州刺史的刘表的大公刘琦为徒弟,并没有见过面,今日一见,果真相貌堂堂,生得浓眉大眼,又颇懂礼道,又想起府中一大车的红枣、食品,以及那一卷卷正好裁缝铺里用得上的绸缎锦帛等一大堆的拜师礼,心中大喜,赶紧上前搀扶:“你就是大公子刘琦?”
“正是在下,弟子向师母请安。”刘琦再拜。
刘琦很谦恭,没有半点大公子的虚妄和骄气,黄夫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连连摆手:“公子多礼了,多礼了。”转身叫唤女儿黄舞蝶,甚是欢欣:“蝶儿,赶快拜见公子,这就是你父亲的上门弟子,荆州大公子刘琦。”
“公子有礼。”黄舞蝶放下了手中的剪刀与量尺,翩然而至,朝刘琦款款道福,声音甜美的如饮醇浆。
“师妹有礼。”刘琦还礼之际与黄舞蝶四目相对,顿时如电光火石,两人的心都被这秋日无形的电波震得发颤。
黄舞蝶的脸飞红一片,红得如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刘琦的心海巨lang涛天,幸福的眩晕。完了完了,强烈的预感令刘琦惊讶不已,这古代传说中一见钟情的事恐怕要发生了。
时间在凝滞,仿佛世界就只刘琦与黄舞蝶两人。黄夫人见此情景,心里开心不矣,凭女人的直觉,闲时善使骑射却又心性高傲、自持清高的女儿终于可以嫁出去了。
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总是喜欢操心儿女的婚事,无奈十六七岁大龄剩女的黄舞蝶曾赌气时说过荆襄七郡没有能看得上的男子。曾经黄叙病不严重时,还有些家底,前三四年来说媒者踏破门槛,可黄舞蝶就是没有相中之人,一拖再拖,黄夫人一急儿子病情,二急女儿婚嫁,头发都白了好多。
现在黄夫人不用担心了,从女儿见刘琦些许痴迷的神色上看,这事儿有门,只是女儿看上了刘琦,但人家有名有望的大公子刘琦是否看得上自己的女儿还难说啊。想到这里,黄夫人心里又有些担心了。
“蝶儿,快去给公子倒杯茶。”见黄舞蝶还怔在那里,黄夫人心里又不忍了,冷下脸来,万一刘琦与女儿没戏,若女儿陷得太深岂不是要误了女儿终身?
“夫人,不必客气,今日来,实为师弟的病情,可否借一步说话?”刘琦有点不适应黄夫人开始还笑脸相迎转瞬便冷漠表情的态度,见柜台内侧有个小门,似是有一房间,刘琦先抬起步来,作势前往。
黄夫人见刘琦脸色严峻,听到又是为黄叙的病情专程而来,不敢怠慢,赶紧应道:“公子,里边请。”
黄夫人前边引路,刘琦后脚跟进,黄舞蝶见状本想阻拦,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说出口,低下头来坐回柜台边想心思,而铺里因刘琦一行的造访,几位看衣服的顾客都知趣的离开了。
刘琦随同黄夫人正绕向柜台内侧的小房间时,隐隐听到管家刘忠和黄舞蝶在搭讪。
“黄小姐乃女蜗重生,三年前未曾见过公子,却能缝制如此得体,实属天衣。我家公子穿着小姐所缝天衣,有如天人下凡,真是奇缘妙事啊。”
“老伯夸奖了,好鞍配好马,宝剑许英雄,非小女子手巧,全倚公子堂堂仪表……”后面传来黄舞蝶的声音。
“哈哈,自古道,宝剑许英雄,美女爱英雄嘛,缘份,缘份啊……”又传来刘忠肆意大笑,似乎要让正走进柜台内侧小屋的黄夫人与刘琦都听到。
刘琦听到刘忠与黄蝶舞的对话,心里一暖,这个管家刘忠有点意思,连杀梅兰竹菊四个貌美丫环,不让女人靠近刘琦,如今却貌似主动做起电灯泡,要将黄忠的女儿黄蝶舞说动心。刘忠的那点心事,刘琦摸得一清二楚,无非是刘忠想给刘琦找个正经女人,免得时间长了寂寞难耐时偷着又去逛烟花柳巷了。
刘琦回味着身后刘忠与黄舞蝶有趣的对话时,柜台内侧的小房门已打开,黄夫人作了个请的手势,刘琦便进内侧小房间。
刘琦四下打量了下,小房间不大,很简单但却很整洁,一张单人床,床上整齐地摆放了些布料及裁缝衣服的工具,有几匹布料就是前几日送给黄忠的拜师礼。床旁一张小案桌,桌边有两个小凳子,小案桌上方挂有一把秀气的小弯弓,看得出来,黄忠乃弓箭世家,儿女随身不离弓箭。
跟随黄夫人进房,刘琦快速扫视下小房间,低头跨过小门槛时,发现房门旮旯里有个废纸篓般大小的小竹筒,竹筒里有包附着暗红血迹的香灰袋,香袋散发出一股经血的腥味,不知是黄夫人所用,还是黄舞蝶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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