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公子,府外有一奔丧队伍,抬着一口棺材,吹着锁呐、鸣锣放炮,大哭大号地要从府前经过,被我等拦了下来。”刘忠慌忙诉说,有些沉不住气。
“哦,竟有这等事?拦多久了?”刘琦觉得事出蹊跷,早不抬棺材,晚不抬棺材,偏偏华佗给黄叙动开颅手术的时候要大张旗鼓地从府前经过,这哪是什么抬棺材,简直就是抬杠嘛。
“公子,有一阵子了,管家让他们绕道走,或者勿要喧闹悄悄从府前过,但他们不听,说是绕道会耽误黄道吉辰,还说死人了哪有不让人家哭的道理,他们坚持要哭着从府前经过,那些人群情激愤说啥死者为大,便与卫士们冲撞上了。”陈文插话简要将事情经过说了下。
“会不是蔡瑁又拿丫环之死说事了?”刘琦第一反应便是蔡瑁生事。
“不是,我见奔丧队伍所端瓷像乃一老妪,应该是民间平常丧事。无巧不成书,正好碰上了。”陈文平静地说道。
“既然如此就让人家过去。只是华佗先生也晕厥在床,黄公子又处在麻醉状态,若突遇尖声怪叫恐生病变,得想个法子。”刘琦放下心来,只要不是蔡瑁生事,那就问题不大,老百姓嘛,只要不是刁民,讲讲道理还是说得通的。
“要避免吵闹,到是有个法子,库房里有个暗道地窖,若将先生和黄公子置入其中可避一时喧哗。”陈文及时出点子。
“对,暗道很隐蔽,可通城外,只有陈文、陈武等几个人知晓,早就想寻着合适机会告诉公子,此时正好用上了。”刘忠说到暗道,两眼放光,这么重大的秘密,就连主公刘表都不知,为的就是等刘琦能作主张的时候能用上。
“暗道?能通城外?是府中原本就有的,还是刘忠有意挖的?”刘琦心里惊了下,瞬间一大堆疑问,联想到历史上曹操便是个善挖暗道常使疑兵之计的专家。
据史书载:曹操多次运用地道战术取得战争胜利,亳州古地下道,就是曹操当年在家乡修筑的地下军事防御战道。战时,曹操把数量不多的士兵从地道内暗暗送出城外,再从城外开进城内,反复多次,迷惑敌人,出奇制胜。
就是不知道刘忠所指暗道是怎么样子的,是一条道呢,还是四通八达的地下防空城?有可通城外却又鲜为人知的暗道,刘琦预感这些暗道在关键的时候肯定会起到决定性作用的。
尽管刘琦迫切想知道去暗道看一看,不过此时抬棺材的人要过府门的事挺紧急,刘琦也不便问,摇了摇头,否认了陈文的建议:“不可,黄公子术后脑部刚缝,麻醉醒来前不能有丝毫振动,更不可移动。若能找来几块大木板临时拼凑个隔音棚来罩住,倒可将就下。华佗先生居室隔音效果不错,紧闭门窗就是了。”
“此法甚好,还是公子有办法,我这就去安排。”管家脸上露出喜色,这个堂外甥自马上摔一跤后,越摔越聪明了,从某种角度来看,还得感谢蔡瑁了。
刘忠离开去布置隔音棚,刘琦走到府门口,却又见陈春急急来报:“公子,外面奔丧队伍人越来越多,他们叫来了族里的青壮,怕有一两百,都拿着棍棒砍刀过来,兄弟们再不出手,恐怕顶不住了。”
“哦,竟然有人敢如此撒野?随我来。”刘琦脸色一变,原以为襄阳城中除了蔡瑁敢肆意妄为,没想到民风如此飚悍,不象是史书上所描述的荆襄在刘表的治理下盛世太平。
果真,刘琦率陈文、陈春来到府前,见三十米外的通路上,一片素服男女,老幼皆有,哭丧叫喊,丧乐齐鸣,冥币乱飘,空气中弥漫着黄纸冥钱的烧焦味,正中一口八仙抬着的棺材,下面放着两条长凳竭着,棺材前有个三十上下的男子披麻戴孝,手上端着一风烛残年模样的老妪瓷像。
棺材边沿趴着几个专门哭丧的妇人,那几个不知是雇来号丧的哭者还是丧妪家中的亲人,反正妇人哎呀妈呀地哭起来的嗓子挺亮,眼泪却无,哭的惊天动地,在场之人无不感受丧亲之痛。
可怜的是刘琦府中的忠勇卫士,脸上全是抓痕,身上衣衫尽破,显然是被泼辣妇人所挠。十几卫士保持了最大的克制,横着长枪排成人墙,用身体挡住棺材的道,任由送葬队伍打骂,但绝不允许有一人通过。
送葬队伍前推后搡,象在拉锯,尽管送葬的人多,竟然没有推动十几卫士后退半步。
卫士们的狼狈样子,使刘琦不禁想到了后世那些护卫外国大使馆、领事馆的武警和特警来,每每暴发游行,只能忍着愤怒的国人伤害自己却不能发威的憋曲情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刘琦公子府中的卫士的素质绝对杠杠的,望着这些个个身怀必杀绝技却不得不招致狼狈不堪的卫士,刘琦心中百感交集。
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任由人打骂却又不能还手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刘琦顿时对忠勇一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三十米不远,刘琦很快赶到卫士人墙前,送葬队伍中突然有**叫一声“砍死他们。”便见从远处忽然冒出了一大帮未穿素衣的莽撞青年,跨过送葬人群挥舞斧头、镰刀、铁棍便冲向卫士人墙,情势十万危急。
“公子,杀不杀?”陈文手握佩剑,眼露凶光,紧盯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拿刀的大汉,此时不出手,卫士兄弟们显然就要吃亏落下风。
陈文深知这些卫士兄弟很忠贞,从眼前极力保持克制的态度便能看得出来,若没有刘琦发话,为顾全大局,就算被人拿刀砍头也不会还击。
好个有勇有谋的陈文,不是问退不退,也不是问打不打,开口就问杀不杀,这是在提醒刘琦呢,人家一二百人举着凶器砍过来了,没有退路的。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46章 杀
“杀!”刘琦没有半点犹豫,大手一挥,一声杀令如晴天霹雳。
开玩笑,我刘琦穿越三国就府中这十几个卫士起家,每一名卫士兄弟都是宝,怎能任由他人杀刮?再说了,堂堂荆州的大公子,就连抬棺材的送葬村民都敢王七王八地骑在头上屙屎屙尿,还要不要人活了?
随着刘琦口出杀令,陈文急喊一声“春夏保护公子,杀——”,近旁的陈春、陈夏迅速跃到刘琦身旁握枪持剑护卫。
电光火石间,陈文剑随杀声出鞘,照冲在最前的拿刀大汉的脖子横剑一劈,大汉还未来得及啊一声,便人头落地,颈喉里鲜血喷射丈高有余,顿时血雾弥漫,民间哭丧队伍惊得目瞪口呆。
大汉鲜血井喷,反倒刺激了手拿凶器冲来砍杀卫士的彪悍村民的血性,大呼大喝“杀杀杀”排山倒海般向前压来。
排成人墙的前排十几卫士随着刘琦的“杀”声命令,顿时象打了鸡血般,同时发力用长枪朝前面的哭丧人群用力一推,立即几十人倒地,卫士紧接着快速换了姿势一手拿枪,一手拔剑,朝正冲过来的一大群拿凶器的莽汉直刺过去。
俗话说,短剑架不住长枪,何况是临时拼凑起来,平素缺乏训练的村民?而训练有素又经管家刘忠平日魔鬼化教导出的府中卫士个个都是杀人魔王,他们唯刘琦命是从,最不怕的就是杀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刚才那般任由妇人抓挠憋曲的防守。
但见卫士们毫无惧色,左手夹枪,右手握剑,踏着整齐步伐,象铁甲阵般迎着暴民向前刺去,就听扑扑扑枪刺胸脏之声响起,一排排莽汉倒地。
顿时刘琦公子府前三十米外的通道血流成河,送葬村民及假哭妇人吓得魂飞魄散,弃了棺材四散而逃,连刚才披麻戴孝的丧母男人也抛了老妪瓷像跌跌撞撞混入了逃跑的人群,在性命攸关面前,识时务者为俊杰,再现一万年颠扑不破的真理:保命要紧!
卫士越杀越勇,冲在前排拿刀的暴乱村民个个倒地,后排拿着刀枪棍棒还要挤着向前冲的莽汉们被回逃的送葬人群挤散,失去了战斗力,于是形势一边倒,莽汉们弃了刀枪也裹夹在混乱的人群中逃窜。
刘琦冷冷地望着弃棺而逃的村民,眼前一地的粘稠的鲜血,好几颗滚落的人头,及十几具倒伏的血肉模糊的村民尸体,暗道重生三国终于大开杀戒了,只是有点小遗憾不是在与曹操、刘备和孙权争霸天下的对阵中首开战例。
卫士们越杀越勇,通通通地踏着整齐的步伐不慌不忙继续追杀,稍跑得快点的都会没事,被绊倒来不及跑开的,便被赶上的卫士扑嗤一枪,只接到刘琦“杀”令的卫士们,若没有得到刘琦收手的命令,这些卫士就会一直持枪追杀到底。
“公子,可以收队了?”陈文小声问道,见注目鲜血场面的刘琦脸色阴冷可怕,脸上浮现一种从未有过的阴冷,陈文忍了一阵还是直言提醒。
“不急,再杀。”刘琦冷声道。
“是。”陈文心里激灵一下,敢情公子够狠。
浑身血污的卫士们已杀出了两三百米,暴乱的村民也不见几个,再冲杀就要杀到通道街口了,陈文再次小声谏言:“公子,可收手了吗?”
“不急,再杀!”刘琦依然冷声道。
“是。”陈文彻底震惊了,自下“杀”令后,未移半步的刘琦一直冷眼注视杀戮现状,再杀下去,剩下的就是跑不动的老弱病残了,开始时还手回击杀几个暴民还算情理之中,现在让铁甲卫士追杀手无寸铁的弱势村民就说不过去了。
在远见一个卫士挑死一个慢跑的老头后,一排卫士已追杀到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刘琦见状才缓了缓语气道:“陈文,收队。”
“是。”陈文如释重负,用手捏住嘴巴,呼啸一声口哨,卫士们又整齐地掉转枪头迈着整齐的步伐回转过来,此时街道两边的店铺在杀声四起时便已门窗紧闭,不敢开张,行人也已吓得躲进了能藏身的角落。
公子刘琦府前的通道冷冷清清,亲见刘琦下令卫士血洗送葬队伍的街上居民,恐怕几日都不得安宁要恶梦缠身了,谁还敢再轻易招惹荆州大公子刘琦呢?
“屁民也敢闹事?无法无天!不杀不足以立威。陈文不要顾虑,无辜死者一律厚葬扶恤,走。”刘琦知道陈文对刚才一杀再杀的下令心有抵触,及时点拔一下。
不打则矣,要打就要打赢;不杀则矣,要杀就要杀出威风,这是刘琦选择活在三国的强权处世哲学。卫士最后杀死的几个老头,也并不完全算是无辜,最起码那些能说得上话的老头参与了暴乱,不但没有制止,甚至怂恿了村民闹事,这一点,想必聪明的陈文能推测得到,就算陈文要误解刘琦,刘琦也没必要和陈文解释。
身逢乱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重生三国,挡道者就得杀,不是吗?史载曹操杀好心人吕伯奢一家,又曾为父报仇攻打徐州纵兵屠城三日;孙策为达政治目的怒杀为各地百姓疗伤传道德名远播的道士于吉;而面上宽厚仁慈实则蛇蝎心肠的刘备杀起人来也是从不手软。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陈文是多聪明的人啊,只要刘琦一句,便晃然大悟,敢情公子刘琦远见卓识要以杀立威,虽死几个无辜村民,却换来襄阳城中百姓不敢小视,就算蔡瑁将军欲再谋害也须掂量。立于乱世,要么苟且偷生,要么威名雄起,看来公子已决计走强势路线了。
“是,公子。”陈文应声跟随刘琦回府,自此对刘琦更是刮目相看。
刘琦步到府前三十米停棺处,管家刘忠已在旁等候,如此血腥场面,刘忠亲眼目睹,没想到公子刘琦竟敢有如此决断!惊疑过后,刘忠已释然,身逢乱世,心慈手软不足以成大事。俗话说慈不掌兵,连杀梅兰竹菊四丫环终于激起了公子刘琦的血性,这是刘忠想要的结果。
见刘琦走过来,刘忠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张从不曾离身的堂妹临终前的绝密遗书,心想快了,快了,公子刘琦很快就会拥有自己强大的势力了。
“公子,这顶棺材怎么办?”管家对棺材旁的十几具死尸及几颗死未瞑目的滚落人头视若不见,面色平静地问刘琦。
“棺材就放这儿。”刘琦应答,又面朝陈文说道:“陈文,速速查清是何村暴民?即刻清理现场,尸体用麻袋装好,留两卫士换装看守,其余人等整装待命。”
“是。”陈文响亮领命,听着刘琦说又要用麻袋将尸体装起来,心里惊悚了下,莫不是刘琦又要焚尸灭迹?
刘琦又吩咐刘忠道:“管家,备马,你我即刻同去刺史府面禀父亲。”先前冷眼旁观杀戮现状的刘琦便开始思虑好了几条应对之策,此时倒不急不慌。重生三国,时时处在险境之中,稍有不慎便将一命呜呼,危险的处境迫使刘琦不得不早早作好应付多种突发事变的心理准备。
过不多时,刘琦和管家刘忠快马加鞭赶往荆州刺史府。
刺史府议事大厅,刘表端坐正中,刘琦一旁跪坐,刘忠侍立在侧。
刘琦恭敬地给刘表请安后,说道:“父亲,近日山贼作乱,渗入城中,盅惑城民生事,刚才就有一帮来历不明的匪徒在我府门前滋事,砸抢路过府前的民间送葬队伍,与我府中卫士火拼,已将其击退。”
“主公,匪徒极为凶悍,恐是城中仍未剿清山贼流毒。”刘忠在旁帮腔,知道刘表平生最担心山贼作乱,故刘琦恶人先告状及刘忠佐证山贼进城的话,刘表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便相信了。
确实,一年前,刘表单骑走宜城赴襄阳任荆州刺史时,就是借势荆襄两大势力蔡氏宗族与蒯氏宗族,一举诱杀了五十五位有名山贼,表面上平静了一段时间,但刘表还是时刻提防着山贼报复,每每出行从不敢轻装简从。况且近来南阳地界山贼死灰复燃,危急荆襄稳定,刘琦的话使刘表提高了警惕,欲下决心肃清山贼流毒。
“山贼着实可恼,竟敢光天化日于城中生事,扰我百姓。击退山匪,琦儿做得对,府中卫士忠勇可嘉,对待此类毛贼必要痛下狠手,绝不姑息。”刘表对刘琦和刘忠的做法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我早已注意到了山贼作乱动向,正在研究部署戡乱事宜,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
刘忠在旁轻轻按捺了下刘琦的肩背,刘琦自然明白刘忠的意思,赶紧接话,神色肃穆,充满豪情,说道:“父亲英明,孩儿愿为父亲分忧,即刻领命追剿山匪流毒。”
刘表正思考该派谁去执行戡乱山匪的问题,刘琦一句话使刘表眼睛一亮,振作了下精神,确实,剿灭山匪之事非亲近之人不可为,只是,刘琦大病初愈,又初拜黄忠为师,恐怕不能胜任,刘表犹疑道:“我知汝心坚决,只是山匪飚悍不讲规则,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稍有差池,就有危险,为父甚为担心,还是待汝学成之日再参与军务。”
刘表将剿灭山匪看作是军中大事,足见刘表对山匪的戒备心理有多重。
“父亲,孩儿虽学业未精,往后也多有机会再学。苟活十七八,未曾建树,甚为羞愧。如今大敌当前,孩儿愿一马当先,誓死捍卫荆襄太平。俗话说,上阵父子兵,孩儿不提马上前,还要期望别人吗?值此城中流匪作乱,孩儿愿在父亲帐前建立功名,不将流匪巢灭,誓不罢休,还望父亲体恤孩儿一片苦心。”刘琦说完,扑通一声下跪请愿。
见刘琦铿锵发誓,男儿铮铮铁骨,刘表心中大喜,本来就一直喜欢刘琦,只是常有老婆蔡氏说刘琦好色无志,才放任刘琦不担重任,如此看来,恐怕是误解刘琦了。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若刘琦庸碌无能之辈,也有损于荆州之主刘表的威名和声望,那可不是刘表愿意看到的结果。刘琦不顾安危,不惧山匪,主动请愿替父分忧,诚然令人感动,做父亲的定然不会使这样有出息的儿子失望的。
望着仪表堂堂,酷似自己,业已长大成人,举手投足间有大将气度的刘琦,刘表一高兴便允了刘琦的请愿,抖抖衣衫,拿出一支令箭来,正色道:“琦儿听令。”
刘琦一听抖擞了下精神,跪个正形,毕恭毕敬。
“为父封你为别驾从事,权领亲军两百,限十日内,即刻肃清城中流匪,不得有误。”
“遵命!”刘琦大声应答,接过刘表掷过来的金色令箭,喜出望外,暗道:“大发了,大发了,大肆杀人竟然杀出了个别驾来!”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47章 官途
“管家速领琦儿去印绶官处,从兵营调拨两百亲军,我在府中等候消息。”刘表见刘琦高兴的样子,也很宽慰。
荆州事务早晚要交给长子刘琦的,刘琦也十七八岁了,也该熟悉些荆州军政事务的。刘表本欲多调配些兵马给刘琦,无奈城中防务都由蔡瑁中郎将掌控,只得从不受蔡瑁控制的亲兵中调拨。
“是。”刘忠应诺一声,很隐秘地悄悄踢了下刘琦的屁股,对刘琦道:“公子,还不谢过主公。”
“感谢父亲,孩儿定不辱使命。”刘琦再次拜谢,明白这是管家刘忠在催着刘琦赶紧离开刺史府,多呆一会,恐怕刘表担心刘琦将事闹大就反悔了。
“好,去。”刘表沉声道,没想到就刘琦和刘忠几句有关山贼作乱的话,刘表便心血来潮封了个刘琦别驾从事的官,还真能期望刘琦十日内能巢灭城中山贼吗?
要知道,山贼出身的张虎和陈生已是蔡瑁手下的部将,恐怕城中山匪祸乱,与张虎、陈生之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刘琦争气到是件好事;若处置不当的话,反会引起城中**,岂不是要坏事?
想到刘琦有可能会坏事,刘表又有点后悔了,赶忙叫唤刘琦“琦,琦儿……”才发现,刘琦和刘忠已快步走出府外,只望见刘琦酷似自已的高大的背影,刘表顿时懊悔不叠。
刘表会后悔,还真被管家刘忠给料死了。幸亏刘忠及时提醒,刘琦拜谢过刘表后,一刻也不停留,在刘表后悔想叫住刘琦的时候,刘琦拿了金色令箭,已象兔子一样溜得飞快,和刘忠小跑着出了府,又飞速上马疾驰印绶官处,取了官印,开了兵力调配单,办齐了手续,便从刘表刺史府不远的亲兵营调来了二百青壮兵丁,按数配备的盔甲、兵器、车马、粮草等一应战备物资浩浩荡荡悉数运回刘琦公子府。
当刘琦将刘表亲兵营中的二百兵丁及战备物资带回公子府中时,刘琦便乐了,这不是做梦,就这么神奇般地拥有了一支自己的军队,尽管这支军队还需要历炼,尽管这支军队只有二百兵丁。
而刘琦任的别驾从事这个官职也不小,别驾虽说是虚职,有名无实,但却属于常伴刺史左右的红人,在军帐中可以和中郎将平起平坐。别驾说白了就好像民国时期三军统帅蒋介石的侍从官,虽无实权,但名头可不小,一般的将军都得唯其侍从室的人马首是瞻。
刘琦带着两百兵丁的车马奔向公子府,府前的通道顿时变得异常拥挤,由于装敛老妪尸体的棺材还横在路中央,仅留下了换过装的陈春、陈夏两人守护棺木。
通道两边店铺依然窗门紧闭,刚才还杀得血流满街,现在又来了大批兵士,公子府周围的城民无不胆战心惊。谁也弄不清这座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隐隐觉得荆州的大公子发起威来就是要死人的,以后可要防着点,大公子可不是好惹的。
二百人的车马齐整有序的排成好几排长龙,见到棺材挡道,士兵们很是狐疑,喧哗了一阵子,见刘琦脸色难看,便都又安静下来。
棺材孤零零的横在路中间,棺材旁摆了几十个扎紧了口子的麻袋,全装的是暴民的尸体,现场已清理,看不到血污,就连溅在棺材上的血迹也擦拭的一干二净。尽管街道已打扫干净,但萧杀之气依然若隐若现。
“公子。”见刘琦和刘忠带了大批人马来到,陈春和陈夏两人稍稍惊愕了下,便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向刘琦见礼。
刘琦回下礼,道:“陈春速去唤陈文过来。”
陈春应声是,不待转身,刘忠又对陈春说了句“你两人留在这里,我去唤陈文,正好还要布置下临时扎营的事。”
陈春再次应声是,刘忠亲和地望了下刘琦,微微一笑,朝陈春、陈夏又道:“先告诉下你二人,公子刚从刺史府来,主公封公子为别驾从事了,以后咱们跟着公子,也是官了。”
听到刘忠言,陈春和陈夏短暂的惊愕后,脸上尽露喜色,双双朝刘琦礼拜,异口同声道:“恭喜公子,参见别驾大人。”
“免礼。”春夏两人一句别驾大人,刘琦听得很顺耳,很舒爽,没有半点别扭之感,刘琦因一句别驾大人的尊称,心情大悦,都有些沾沾自喜了。
刘忠前去府中不久,便见陈文、陈武两人尽率府中所有卫士过来,同时朝刘琦一躬到底,又齐声喊道:“恭喜公子,参见别驾大人。”
“免礼。”刘琦心里又涌现一股喜悦,这当官的感觉真好。
而对于府中卫士来说,喜悦更比刘琦,因为卫士们看到了前途,也可以说是官途。很浅显的道理,公子都当官了,卫士们自然也会有封赏。
公子刘琦来回不到半个时辰便当上了别驾从事,虽然缘于有一个做刺史的老爸,但从近几日与刘琦的相处,大事小事点点滴滴间,卫士们更愿意相信公子刘琦是凭真本事升的官。
今天公子是别驾从事,明后天还可以是刺史,将来还可以是诸侯王爷,因为刘琦是刘表的长子,和刘表一样是鲁恭王刘余的后代,都是汉室宗亲,早晚接班都不定。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刘琦走官路了,府中卫士们就有盼头了。
“陈文,父亲调拨二百军士于我巢灭城中流匪一事,想必你已知晓?”刘琦问。
陈文恭维道:“是的,管家已告知。文再次恭贺公子荣任别驾从事,往后府中这些兄弟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卫士兄弟们早晚要扬眉吐气,那是必须的。我且问你,暴民之事查清了吗?”刘琦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将暴乱村民斩尽杀绝的问题。
“回公子,已查清了,暴民乃襄阳城中文家庄人。老妪丧葬,确有其事,只是该村村民一向霸道,中郎将文聘就是文家庄人。”
“那煽动村民闹事与文聘将军有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