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刘琦用鼻子哼了声,没有正眼瞧上这几个村民。远远望见榕树下的这几个村民时,刘琦瞧一下便有种眼熟的感觉,榕树下绑着的两个壮汉和这几个跪拜的村民都是参与了对卫士冲杀的暴民。
“公子,我命村民将这两个不肖孙给绑了,听从公子发落。”文太公啰嗦着,又走到绑着的两个壮汉面前,老泪即刻流了下来,长叹一声,无比沧桑:
“小子,你们平时不学无术,带坏了村中不少少年,害得村中许多无无辜落难,我早就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就是不听。如今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别怪老朽不留情面,是你们不识时务啊。来年清明我会叫上村民亲自给你扫墓,你们就安心上路。”
“呸,你个老不死的,黄土埋到勃子上了,还来多管闲事。刘琦那小儿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绑我害我。”其中一红脸壮汉朝文太公呸了口痰,大声叫骂。
“啪啪啪。”就听三声巴掌响,陈武照着红脸壮汉的嘴巴左右开弓,喝道:“敢骂我家公子,想死啊?”
“家门不幸啊,想文聘将军一世英名,竟然养了你这个不孝子。”文太公用袖子将红脸壮汉吐过来的浓痰揩拭着。
“什么家门不幸?有你这个走狗在,才是文家庄的不幸,都快见阎王了,还来算计我们。刘琦什么屁公子,老不死的走狗,你就等着屁公子给你送终。”红脸汉子挨了陈武掌嘴,旁边的黑脸汉子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气呼呼地朝文太公和刘琦破口大骂。
黑脸大汉自然是又惹得陈武一阵啪啪啪掌嘴,陈武什么人,那可是脚踩过玻璃手进过火炉的人,下起手来不知轻重,可怜榕树下两个绑着的红黑脸壮汉被陈武当场扇歪了嘴巴,打掉几颗大牙,顿时满嘴血污,脸上肿起老高。
一直冷眼旁观的刘琦正琢磨着是不是需要在现场剁下两个壮汉的人头,以在新带的五十步卒树立威严,却在听到文太公说红脸汉子是文聘的养子时,忽然又改变了注意。虽然这两个无赖杀不杀对刘琦来说都无所谓,要是杀了的话,就会进一步激化与文聘的矛盾,刘琦也作好了与文聘早晚一战的心理准备。
如果不杀的话,将这两个壮汉押往刺史府,文聘必要救养子而有求于刘表,正好可以给刘表交差剿灭城中流匪之事,又可以卖个顺水人情给刘表,文聘也就无法迁怒刘表的长子刘琦了。
对,就这么做,刘琦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兴奋。原来后世倡导了无数次的“思考改变命运”的口号还真是有道理啊。
刘琦走上前去先后摸了摸两个壮汉的脸,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说两位壮士,你们不是想死吗?这很容易,不过,我刘琦从不杀无名之辈,你就慢慢等死。”刘琦说完,陈文及时递过一块手绢给刘琦擦拭摸到的壮汉脸上的血污。
“哼,要杀要刮给个痛快。你爷比你名气大了,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镇守南阳的中郎将文聘将军的养子文休。你若敢杀我,小心我养父提兵杀得你府中鸡犬不留。”红脸壮汉提到文聘,似乎又有了底气。
“我乃文休堂弟文厚是也。”黑脸壮汉挺了挺胸大声道。
“咳咳,两个逆子,休要提文将军大名,我都替将军为你们蒙羞。”文太公咳嗽两声,实在被这两个叫文休和文厚的族孙气得不行。
“文太公勿要动怒,让我来帮你教训教训这两个不肖孙子。”刘琦阴下脸来,心想真是两个既不识好歹又不识时务的蠢贷,被五花大绑了,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本公子,这算逞能吗?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都不懂,还社会上混个毛啊?
嘿嘿,我和颜悦色,并不代表我要巴结你啊,就算你是文聘将军的养子又怎么样?子不教,父之过,说不定,到时文聘也如尔等脾性的话,老子连文聘都要一起教训。
刘琦不露声色地轻轻走到文休的面前,笑了笑,然后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中蹦出话来:“你叫文休是,你自以为很有名是,你敢骂本公子就很能耐是,我现在就成全你,文休,我让你文如其名,休了你——”
刘琦你字拖得很长,突然一步窜上前,右手捏住文休的腮帮,左手扯出文休的舌头,再腾出右手闪电般抽出佩剑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文休短啊了声,一截舌头落地,顿时满口鲜血流注歪下头晕了过去。
所有人目瞪口呆,敢情公子刘琦在笑面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竟然一剑将文休的舌头给割了,谁也料想不到刘琦会有如此野蛮行径?往后谁还敢在刘琦面前乱说话呢,骂公子的下场就是割舌等死啊。
文休就这样被刘琦割掉了舌头晕了过去,文厚吓得脸色苍白,上嘴唇碰着下嘴唇不停的得瑟,毫无疑问,骂了刘琦被刘琦割了舌头的文休的下场就是同样骂了刘琦的文厚的下场,文厚被刘琦割舌的恐怖情景吓得惊魂未定,眼珠泛白,不敢想像割掉舌头后会是什么样子。
文家庄的村口榕树下静得连灰尘都不敢扬起,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刘琦正慢慢走到文厚的身边,刘琦要如法炮制了,文厚的舌头要不保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再次恐怖一刻的到来。
刘琦感受到了现场的超级静谧的诡异气氛,这也是刘琦所想要的结果。刘琦必须这么做,突然割掉文休舌头的效果绝对比一剑刺死文休来得震撼,割舌前的瞬间刘琦想到了曹操的名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更又想到了曹操唯恐睡时被人陷害,竟然编造梦中杀人的事将尽心侍奉了曹操三年的内侍说杀便杀了。
那文休敢如此辱骂刘琦,当然是罪有应得,刘琦要的就是重生三国,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触动自己的威严,这就好比皇上的龙颜是触怒不得的一样。
如果能做皇上,刘琦决不会做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汉献帝刘协,尽管后世周润发、刘亦菲主演的《铜雀台》美化了曹操也美化了刘协,将曹操的奸雄本色演成了一统天下为民的大英雄,将刘协演成了能够隐忍腹藏机谋的皇帝。管它皇帝不皇帝,刘琦是既不会选择做曹操也不会选择做刘协的,要做就做自己,重生三国我做主嘛!
刘琦不动声色间割了文聘养子文休的舌头,这是杀鸡儆猴,演给卫士和所有的士卒看呢。
刘琦缓缓移步到文厚的面前,依然微微一笑:“文壮士,刚才你说什么屁公子来着,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我……我……公子饶命,饶命啊……我该死,我该死,我啥也没说,公子你大**量,公子你洪福齐天,公子你春风又度玉门关,公子你……”文厚突然像发了疯般,肿胀的嘴巴不停地公子你你你的,裤档下湿了一片,滴滴档下土飘过一股刺鼻的骚味。
唉,古时男子的尿真骚,和马尿差不多味道,刘琦不禁用鼻子捂了捂,厌恶的地瞪了眼文厚,心里骂了句软骨头,脸上依旧笑着:“你求我了吗?是。文厚,那我也让你文如其名……”
刘琦还没说完,文厚惊恐地望着笑面虎似的刘琦,吓得连声说不要啊,不要啊,声音凄厉无比,这不明摆着的嘛,刚才刘琦也是说着同样的话,说什么也让文休文如其名的话,便一剑下去割了文休的舌头,文厚不惊恐才怪。
“叫什么叫,我让你文如其名,没别的意思,说你文厚文厚,还挺厚道的嘛,知道保命嘛,暂且饶了你。”刘琦笑眯眯地说完,转身朝陈武大声命令:“陈武,将两人戴上枷锁,押回大牢。”
刘琦所说大牢,并不是襄阳城中衙门的大牢,而是管家刘忠在兵器库房中另设的几间狱室。
“是。”陈武大声应答,陈春、陈夏两人早备好了枷锁,两人分别用剑唰唰唰将绑着文休与文厚的绳索砍开,麻利地给砍杀卫士的文家庄的两个主谋上了刑具。
文厚松了口气,刚才见刘琦捂着鼻子怕骚的样子,还以为就一泡骚尿救了一命,真是太神奇了。
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吃惊又震惊,敢情公子刘琦说同样的话,同样的笑脸,却在一念之间杀人又饶人,真是令人无法猜透。见识了刘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府中的卫士自不必说,而新来的亲兵以后跟随公子刘琦,定能感觉伴君如伴虎,除了尊敬和唯刘琦命是从,便不敢再生半点异心了。
将割了舌头的文休和吓得尿裤子的文厚戴上枷锁后,看守文休和文厚的四五个村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刘琦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朝瞠目结舌的文太公深施一礼道:“文太公德操高尚,大义灭亲,令琦高山仰止。如今犯乱主谋已摛,与其他人等均无干系,还望太公请回村民,免其流离失散,更免误传荆襄动荡。”
“公子英明,爱民如子,我……我,我这就差人去请回。”文太公还未完全缓过神来,刘琦说什么就听什么。
“太公不可,切勿中计。大公子言而无信,带这么多刀兵来是要屠城的。”开始还被陈武瞪眼吓得不敢抬头的文岱,此时却大义凛然,直起了腰板大声劝止文太公。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51章 豺狼的哲学
“文岱,我咋滴言无不信了?”刘琦望了望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却又敢直言相谏的文岱,眼中露出欣赏之色。
“小孙文岱年幼无知胡言乱语,冒犯公子,还望公子恕罪。”文太公虽然上了年纪,眼力却好使,脑子也好使,见刘琦又是微笑着面对族孙文岱,便觉得危险来临,刚才大公子刘琦就是在这村头大大的榕树下笑着割了文休的舌头啊。
完了,完了,小孙子啊,小孙子,你劝就劝,别开口骂公子啊,没看到文休与文厚的下场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刘琦是来屠城的吗?你太公之所以这样做,是在走一步险棋呢,你不懂得的。童言无忌,小屁孩真不懂事,文太公一阵阵紧张,心里象敲着拨lang鼓咚咚跳个不停,不禁又为文聘的独苗文岱捏了一把汗。
“你就是言而无信!太公已负荆请罪,你却还要杀害我族两位哥哥,你没有雅量,无量之人就是言而无信之人。”文岱一股理直气壮的样子,当刘琦问起怎么言而无信了,刘岱却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琦一听,哈哈大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文岱解释一番,或者唬弄唬弄一下:“哈哈,文岱啊文岱,你竟然和我谈起雅量?我且问你,你哪只眼睛瞧我杀害了你两位哥哥?文休骂你老爷,你老爷是一族之长,骂长辈是大不孝;文休骂我,我可是荆州别驾,骂长官是大不敬。仅此两项就足以杀头,何况还竟然滋生事体砍别驾卫士,你说文休、文厚有几颗脑袋?”
刘琦顿了下,望了望一愣愣的文岱,又扫了扫全场,接着说道:“照我说,这不敬不孝之人,死有余辜,割舌算是轻的了。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不会说话不好好说话的下场是什么。不错,文太公是负荆请罪,大义灭亲,着实令人钦佩,可我有说过不惩治凶犯吗?你说我还有错什么吗?你说我咋就言而无信了呢?”
“我不管,反正我太公负荆请罪了,你就不可以伤害我两位哥哥了,你伤害我哥哥就是没有雅量。”文岱被刘琦一大通话驳得面红耳赤,只好气呼呼地耍起赖来。
“我没有雅量?文岱,这回你又错了,伤害你哥哥就不对吗?你也不看看你哥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惩治犯错之人不应该教训下吗?你不觉得纵容犯罪也是一种犯罪吗?你不觉得对敌人的仁兹就是对自己同胞的残忍吗?我告诉你,我这才是真正的雅量,你不懂的。你是帮亲不帮理,还没有资格和本公子谈雅量。”刘琦依然微笑着耐心和文岱解释,在场的人都不敢出声,特别是文太公心里紧张的要命,说不定刘琦一言不合便会要了文岱的小命。
“你说的是,是有些道理。只是,你带这么多刀兵来不是屠城又是为何?”文岱被刘琦说得彻底无语了,声音越来越小,提问越来越没有底气,突然内心升起一股对刘琦的狂热崇拜。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大公子刘琦,居然杀伐果断,还深明大义,是自己真的看错大公子刘琦了,文岱想着若一个村庄、一座城池、一方热土、一个国家,有刘琦这样强悍的主子就没人敢欺负了。
“呵呵,为何带这么多刀兵?难道你让我赤手空拳对付豺狼,而有猎枪不用吗?你觉得本公子有那么蠢吗?要想对付豺狼,你就得比豺狼还要豺狼。和豺狼讲道理,无异于向壁呵气、对牛弹琴,你说对不?”
刘琦想得好笑,这个文岱八成是脑子灌水了,这么白痴的问题也问得出,老子手上有兵有权,还需要和这些拿刀砍到所属领地上的强盗讲客气吗?强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释的,豺狼的哲学,你个小屁孩是永远也不懂得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公子,我服了。若公子不嫌弃,岱愿誓死追随公子,愿做马前卒,做一匹为公子撕碎猎物的豺狼。”文岱满脸通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刘琦的面前,对刘琦顶礼膜拜。
榕树下残忍的一幕顿时戏剧性地发生了变化,血气方钢大骂刘琦言而无信的少年文岱竟然态度180度的大转弯,双膝一跪便拜倒刘琦脚下。
文岱少年郎,意气方遒,少年只崇拜英雄,崇拜强者,刘琦一席话说到文岱的心坎里去了,觉得年龄相仿的刘琦才是真正的豺狼。身逢乱世,没有豺狼的狼性,如何立世?文岱一心动便毫不犹豫拜倒在刘琦的脚下,愿誓死追随刘琦金戈铁马比超其父文聘。
文岱之父文聘曾经常教育文岱“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在文聘耳濡目染的熏陶下,饱学经书却一身胆色的小小少年文岱,早就有要择一明主相事的念头,此时如豺狼般强悍的刘琦出现了,文岱岂能错过此千载难逢的机会?
“文太公,你看这——?”刘琦笑笑,任文岱拜服也不扶起,征询的目光平静地望着文太公。
“公子别驾,文岱年虽小,却有远见,自幼随父习文练武,才思武学不比常人。加之其父教导,自小欲建功名,知公子早晚成大事,自是顶礼膜拜。少年英雄之志可嘉,我就代其父作主,自此文岱随公子帐下求取功名,还望公子成全。”文太公见此情景,忽然面露喜色,口齿伶俐起来,话也不哆嗦了,腰也不佝偻了,腿也不打抖了,人的心情也大为好转了。
文太公喜呢,文家庄出了大将文聘跟随荆州刺史刘表,如今族孙文岱又紧随刘表的大公子刘琦,从此文家庄在荆州可就固若金汤了,并有望成为与蔡氏和蒯氏家族那样的名门望族,想想死了庄中那么些个无知愚蠢的村民倒也值了。更重要的是,种种迹象表明,大公子刘琦可不象世人所传是病弱无能的公子。眼见为实,公子别驾有勇有谋,更具统帅之资,强悍着呢,强势更比其父刘表啊。
“既是太公所托,琦定不敢相负。文岱快快请起,我新领别驾,帐下暂未封官,你就先跟随我亲兵卫士陈文督兵。”刘琦亲自扶起文岱,这送上门来的少年英雄不要白不要,刘琦深信这个敢直言相谏不畏生死的少年公子文岱必是可造之才,将来是要派上大用场的。
“谢公子。”文岱大喜,转而面对陈文施礼:“拜见文兄,往后还望文兄多多关照。”
陈文微笑回礼,却望了眼刘琦,说道:“文公子不必多礼,要说关照,还是公子别驾大人关照了。”
“是,是,全仗公子别驾关照。”文岱讪笑了下,露出洁白牙齿,真心笑得很青春。
“太公,今儿个事,就到此为止。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太公相助。”刘琦望着来了精神头的文太公,心里又有了主意。
刘琦捉了文休和文岱,加上公子府前棺木旁麻袋装的几十具尸体,当作城中作乱的山匪报与刘表,当是可以交差的。但既然死了这么多人,虽然文岱也跟随了自己,只是文聘是君子还是小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提兵反水,现在还不得而知。要想将刺杀文家庄人之事摆平,杜绝隐患,此时还非得利用深明大义的族长文太公不可。
“公子别驾,相求不敢。若有用得上老朽的地方,拼了这把老骨头,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文太公称呼转变得够快,还挺豪气,朝刘琦一拱手,大有老当益壮的气势。
“今日因府中重要军务,耽搁了老妪送葬吉时,本公子心生不安;又突发事变,致文家庄青年多有死伤,内心更是痛苦不堪。我已禀过父亲,重新为老妪发丧,家属得以抚恤,伤者得以救治,整顿庄中治保,还村民安居乐业。文休和文厚交与衙门审理,死者青壮的尸体也一并移上审查。人已死,不可复生,然太公族孙文休与文厚我当尽力善言主公,力保两人不死,还望太公好言相劝村民回庄。”
“公子仁至义尽,老朽实为感动,只是便宜了那两个不肖子孙。请公子放心好了,我这就差人去叫回避难庄民。”文太公远望了下被押往步卒中戴着枷锁的文休和文厚,满心感激地爽快答应了刘琦的请求。其实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刘琦公私分明,处事手段也高明,找不出什么破绽,别人自然也说不了什么,厚待死者,挽救生者,反倒使人觉得大公子刘琦是仁心向善之人。
文太公吩咐文岱:“岱儿,你速去山洞请村民回庄,就说大公子来抚恤百姓了。”
“是。”文岱应声起身就走。
陈武牵了匹白马过来,关心道:“岱弟,这有匹快马,请上马。”
文岱感激地望了眼陈武,朝陈武一抱拳,说句谢了,并未上马,却是脚下生风,使起了草上飞的本领,跑得不比马慢,转过村前几栋泥草屋,瞬间不见踪影,众人见了啧啧生叹。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52章 孔融让梨别驾让骑
少倾,远远又见一大群庄民扶老携幼,三三两两出现在村口,刘琦大手一挥,顿时五十精锐步卒后退二百米列队静候。
刘琦做足了低姿态搀扶着文太公迎向归来的避难村民,文岱见状也是一挥手,带头跪拜,村民们立将手中的包裹掷了一地,齐声高呼:“拜见别驾大人。”
文太公在人群中仔细瞧了瞧,然后颤悠悠道:“禀告公子别驾,除了榕树下几个村民,聚众闹事的莽夫先前于公子府前遭一路追杀,早已吓破胆,各自相邀弃庄而去,恐怕要落草为寇,亡命天涯了。”
刘琦皱了皱眉,叹息一声:“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他们去。”
闹事的村民跑路了,剩下的村中无辜也没有必要追究了,刘琦面对眼前一大片弱势的村民心潮起伏,若是曹操在此,恐怕无一活口。
刘琦令陈武带了五十步卒将闹事的主谋文休和文厚先行解押回府,并嘱咐陈武将府前麻袋装的尸体全部隐藏,待刘琦随后处置。
村民们终于放下心来将包裹行李拖回各自家时,刘琦又让文太公主事,召集全体村民为停于公子别驾府前的棺木中的老妪重新发丧,此举令文家庄村民唏嘘不已。
又是哀歌哀号,冥币随风飘,纸灰风中舞,丧亲之痛悲伤弥漫,不一会儿,便再次拉起一支素衣素缟像模像样的送葬队伍,这会人更多,浩浩荡荡向刘琦府前行。
刘琦牵过枣红马,朝文太公一抱拳:“文太公,此去路程颇远,恐太公劳累,请上马,我来扶行。”
“公子别驾,万万不可。别驾座骑,非凡夫可坐。老朽虽老,然身子骨还硬朗。还请公子上马,老朽有岱儿扶着,紧跟其后,也落不了几步。”文太公闻言,大惊失色,执意不肯骑行刘琦的枣红大马。
“太公既已将文岱托付于我,就是看重于我。太公是文岱的长辈,自然也是我的长辈,我岂能贪图脚下轻松,却不顾太公步履蹒跚,若太公不想置琦于不仁不孝,大可不必亲往。”刘琦拉下脸来,装作不悦,从文太公婉拒上马一事能感觉到在古代,官威更比家规影响大。
刘琦的话说得很重,深明大义的文太公自然不会因一骑马小事难为刘琦,便诚惶诚恐的在文岱的搀扶下骑上了枣红大马,刘琦牵马步行。
陈文和陈春、陈夏等四季兄弟五个卫士见状,也是赶紧下马,弃马不坐,牵马前行,文家庄村民见刘琦如此礼遇族长,一时动容,送葬队伍哭得悲声震天,唯恐谁哭的声音小便是对别驾大人刘琦不敬一样。
让座骑于文太公,刘琦牵马而行,是不是作秀姑且不论,但在官本位思想深入民心的古代,刘琦能做到这一点,已是让路人刮目相看,别驾让骑一事传扬出去,确实给未来争霸天下的刘琦抹上了一笔传奇的色彩。
开始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此时摇身一变为亲民爱民的公子别驾。这刘琦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若非帝王之资质又如何能够仁霸之间风轻云淡?颠颠坐于枣红大马上的文太公,望了望马前的刘琦和族孙文岱,联想到公子别驾让骑与三十三年前名扬天下的孔融让梨如出一辙,顿时思绪翻涌,嘴上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笑。
有了族长文太公的主持,及公子别驾刘琦的刀兵压阵,晨起阻于公子刘琦府前的文家庄老妪丧事办得出奇顺利,送葬队伍进到刘琦府前的通道上时立即停止了哭声,也没有抛冥币烧纸钱,更没有奏哀乐鸣鞭炮,抬棺的八仙扛起老妪寿材时都是在主丧人的手势下哑喝一声起棺,送葬队伍于公子别驾府前就象无声电影放映的慢动作一样,静悄悄慢腾腾地从刘琦府前经过。
通道两边的店铺碍于棺材一直未抬走,又见过发生一起血腥事件,店主们谁也不敢冒险开张店门。路上行人虽然稀少,实则大多数人躲起到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一直不曾离开,都想看看并要知道公子府前的停棺暴乱是何种结果?路人不肯离开,围观好奇之心自古就有,究竟是人类的猎奇心理所致,还是路人将事件的角色代入后不得要领非要看个明白,就不得而知了。
刘琦出动五十杀气凛然的步卒后,又亲自为文家庄的族长文太公牵马,重新为逝去老妪厚葬发丧,经过这么一武一文的两个回合,停棺暴乱一事,悄然平息,令所有担心或寄希望再次看到大型杀戮场面的三国路**跌眼镜,直呼神奇。
公子强悍杀暴民,别驾仁义让座骑,在堪比诸葛孔明之智的陈文暗中策划下,一时在襄阳城传为美谈,令多少大家闺秀暗许芳心,多少仁人志士欲投名门,而这些刘琦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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