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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老妪丧事办得出乎寻常的顺利,刘琦没有食言,让管家重金抚恤丧者家人及暴乱事件中死伤青壮的家属。
暴民事件主谋文休和文厚及几十只麻袋装殓的死者尸体交与官府查办,伤者一律免罪并得以医治,刘琦的大义和仁慈在文家庄的威名远胜族长文太公。
送葬队伍安葬老妪棺木后不走来路,从另一城门绕过公子府悉数全回文家庄。而在送葬队伍经刘琦府前离开时,刘琦将文太公留了下来,并亲自搀扶文太公到府中兵器库房临时圈起的手术室,亲眼所见头部缠满绷带,死人般挺尸于术床上的黄叙,文太公及文岱两人即刻明白了为何刘琦府前封路禁止行**声喧哗。
“公子。”侍立在旁一直守护黄叙的环儿眼圈通红,和刘琦小声打了下招呼,又很有礼貌的朝文太公和文岱微微一礼,在这种场合再多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大家面对术后的黄叙沉默不语。
刘琦面色平静的望了望黄叙,又上前轻轻绕着术床转了一圈,在黄叙的面部仔细瞧了瞧,娴熟地托起黄叙的胳膊,努力回想着华佗《青囊经》中关于给开颅术后患者把脉的要点,微闭双眼,屏神凝气,学着华佗把脉的经典姿势,用心地给黄叙把了回脉,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吩咐环儿一句好生照看,便携同文太公爷孙俩走出简易的手术室。
走出兵器库房,刘琦望了望神色肃穆的文岱及眼角隐隐挂泪的文太公,清了清嗓子,悲声道:“文太公,实不相瞒,我已拜中郎将黄忠为师,床上所躺之人乃黄将军之子黄叙。”
“黄忠黄汉升么?”文太公问道。
“正是,琦因骑术差劣,黄将军受父亲指派教我骑马射箭。前些时日,发现黄将军之子黄叙病危在急,恰遇华佗先生游医江南,今晨为黄叙在府中施行开颅手术,不能有任何声响,否则将会造成手术中的黄叙神经错乱,并可导致生命危险,故才有府前禁行,不想却给太公惹来诸多麻烦,又致多人无辜死伤,还望太公怒罪。”
刘琦解释府前禁行来龙去脉时,仍不忘再次向文太公道谦,刘琦谦逊的胸怀和优雅的言谈举止使得文太公认定刘琦却非一般公子少爷可比,更加坚信文岱跟随刘琦,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公子别驾勿言有罪。事出有因,非公子强悍不足以制暴民,公子何罪之有?事后公子是非分明,抓大放小,仁德布于庄民,实乃公子宽厚,当受万民敬仰。”
文太公慷慨陈词,仿若刘琦就是兼具强权与仁德的开明皇上,当朝皇上汉献帝八岁登基如何治理天下?小孩当皇上,宦官弄权,侍臣造旨,弄得满朝乌烟瘴气,天下纷争不断,难民流离失所,八岁小孩当皇帝纯属愚弄天下百姓的闹剧。
文太公望着风度翩翩胸怀丘壑的公子别驾刘琦,惊神乱想之际,一个闪念袭上心头,汉献帝不行了,这汉朝江山风雨飘摇,急需强有力的代言人出现,而益州刘焉及荆州刘表似乎都虚华其表,暗弱无志,恐无称霸之心,反倒遭地方诸侯强权打压,朝不保夕。而公子别驾,乃汉室宗亲,言行处处透着王霸之气,如此之人,似有天威,若有朝一日,也是名正言顺……
熟读司马迁《史记》,又知晓历代兴衰的文太公,不知不觉将刘琦与历朝皇帝一一对比,心念间竟然发现刘琦的性格非同凡人,一厢情愿地认为刘琦和开国帝王有得一比。
望着外似谦恭内藏王霸的刘琦,文太公心里瞬即怦怦跳得厉害,不敢多想,转过话题:“公子刚才所言华佗先生,是妙手回春皆病可医的名医华佗么?”
刘琦道:“正是。”
“华佗先生可在府中?”
“当然。”
“公子可否引见?”文太公获得刘琦确认华佗就在公子府中,形喜于色,没想到公子别驾竟然与华佗先生有往来。华佗一向不慕虚名,更不屑攀附权贵,却能在公子府中居留,从而更可看出公子别驾的人格魅力所在。
“太公请。”刘琦前面领路,哪知道文太公心里会有那么多有关帝王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53章 文太公修书
刘琦与文太公、文岱三人来到华佗的居室,有一陈妈妈在门旁侍候,刘琦上前问:“陈妈妈,先生可曾醒来?”
陈妈妈赶紧施礼道:“先生昏迷许久醒了一会儿了,亲自配了几副中药让奴婢熬制,先生服过药后精神好转许多,正躺在床上休竭。”
“公子,既是先生卧床,我看就改日来拜访。”文太公闻听陈妈妈言,回转身欲退出。只是心中有一丝疑惑,既是救治病人黄叙的医生,如何自个却昏迷了过去?
“这,来日恐怕先生又要远游了。太公,既来之,还是见上一面的好。”刘琦犹豫了下,华佗卧病在床,确实不便拜见,但不让文太公和华佗一见,想必老人家会很遗憾的。
“这……”一向注重繁文缛节的族长文太公很是迟疑。
“公子,是谁人在门前喧哗?”屋里传来华佗略显沙哑的声音。
刘琦望了下文太公爷孙两人,用手在嘴上“嘘”了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赶紧大声回话:“城中文家庄六旬花甲的族长文太公爷孙俩慕名拜访先生,恐先生身体不适正犹豫不前。”
“既是族长来访,怎能晾之门外?还不快请。”屋内华佗的声音,虽有点沙哑,但感觉精神头还不错。
刘琦相视了下文太公,微微一笑道:“太公,有请。”
文太公受宠若惊,用手轻轻推开文岱,不需人扶,整了整衣身,迈开正步朝屋内走去。
华佗居室里,只见华佗躺于木床,手上捧有一卷竹简,屋里有铜炉焚香,麝香袅袅,令人神通气爽。
刘琦上前几步,单膝跪于床前:“拜见先生,适才与师弟黄叙把脉,便知黄叙有救,先生开颅术真是鬼斧神工,创天下一绝,弟子望尘莫及。今日府外公务缠身,不及向先生请安,还请先生责罚。”
华佗放下竹简,本想责问下刘琦,黄叙如此大的手术过后,怎能离开良久,独留下环儿照料?这股不负责任的医风可助长不得。但刘琦一席真心的恭维话却又说得华佗一时无从责备,且听得浑身舒坦,比自配中药的效果好多了,俗话“良言一句三冬暖”真是有道理啊,忠言逆耳利于行,甜言蜜语利于病呐,这个弟子,太有才了!
不过,碍于有文太公老少两人在场,华佗自然不会责怪刘琦,却见文太公朝躺于木床上的华佗躬身一礼:“文家庄文某,老朽拜见先生。”
“在下文岱拜见先生。”文岱学刘琦模样也是单膝跪拜。
“阁下勿要多礼,你们快快请起。公子扶为师起来。”华佗自己暗中用力挣扎了下,实在是手术时间过久,体力消耗过大,手臂居然无力,只好请求刘琦搀扶。
“先生不可。”文太公见华佗身体难支,赶紧上前用手按住华佗不要起身,心下却为华佗一口一声向刘琦自称为师为师的感到惊奇,敢情公子别驾可不得了,拜师神射手黄忠,连神医华佗都是公子别驾的师傅。
“唉,老了,不中用了。”华佗叹口气,在文太公上前按住肩膀时也未强撑起身,只是不由叹息一声。
此时刘琦看在眼里,心里对华佗的敬仰之情更浓,觉得有必要和文太公解释下:“太公,先生非老之所致,实乃两个时辰开颅术未曾竭手,就是青壮之人也恐难支撑。”
“原来如此,先生医德令老朽敬仰万分,今日得见先生真是万分荣幸。”文太公发自肺腑的赞赏了一句。
“不敢,不敢,太公乃一族长,也是德高望重,我一介游医怎受得太公如此褒奖,真是羞煞老夫也。”华佗也以礼还之。
文太公和华佗两位老者互相谦逊的吹捧,相谈甚欢,倒也老有所乐,刘琦自此便悟得一个道理: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要要尊重别人;要想得到别人的赞美,首要要赞美别人,正所谓面子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来的。
刘琦看得出来,文太公见华佗也只是纯粹一见,只为了却心中思见神医的心愿,并没有其他的目的。
在文太公与华佗两人谈的差不多时,刘琦向华佗简单说了下黄叙的术后情况,华佗叮嘱黄叙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加强药疗与食补,让环儿照华佗开的药方给打开脑袋又盖上的黄叙按时熬制中药按时服用,术后的黄叙须要精心调理,不可因外事骚扰。若无意外,黄叙半月可恢复清醒,一月可下床,二月可跑步,三月可骑马拉弓与常人无异。
“师弟真是大命之人,垂危之际幸遇先生,乃是苍天有眼。先生所嘱之言,弟子牢记心中,定当细心照料。三月后,师弟能纵马驰骋,便是宇内开颅术取得辉煌成功的首例医学光辉典范,先生乃扁鹊再世,妙手回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开颅术必将载入史册,飚炳千秋,实属可喜可贺。”刘琦又是一番煽情,差点没将华佗腻晕。
“真是可喜可贺,先生医术当是世代炎黄的骄傲,晚辈后生学习的楷模。”文太公也情不自禁夸赞,能将脑袋砍开治神经方面的病,这可是闻所无闻,甚至是骇人听闻,但却实实在在的在一代神医华佗的手上成功实现了。
“唉,雕虫小技,雕虫小技,不必大惊小怪了。”华佗被夸得有点摸不着北,但还是没忘谦虚一番。
只是华佗将危险性极高的利斧开颅比成雕虫小技就有点过份谦虚了,俗话说“过份谦虚就等于骄傲”,当然,这并不影响在场刘琦和文太公、文岱三人对神医华佗的无比敬仰。
大家又天南地北聊了会,尽管华佗谈兴正浓,为不打扰华佗休息,文太公还是主动辞别华佗退出了居室,来到天井院子后,文太公先前开心的神色渐渐褪去,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
刘琦见了,忍不住问道:“太公,身体是否不适?要不回我房中暂且竭息。”
文太公摇了摇头道:“身体并无大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放心不下。”
“太公请讲,若有难处,晚辈当尽力出手相助。”刘琦朝文太公一拱手,又谦虚又豪气,不再在文太公面前自称琦,更不会自称本公子,而改称晚辈。
文太公见公子别驾刘琦在自己面前屈称晚辈,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心中担忧更甚,无奈说道:“感谢公子别驾一番好意,只是此事因我而起,别人还真解不了。”
“哦,太公,可否明言?”刘琦很是惊诧,文太公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个人问题呢,难道我堂堂一荆州别驾也解决不了吗?
“我一时疏忽,没有亲自参加老妪送葬,致使文休与文厚两人瞒着我煸动村民闹事,那些逃跑的村民并不排除赶去南阳诬告公子屠城的可能,若文聘将军信一面之词,提兵来犯,既不是要坏了大事?”文太公说出忧虑,眉头锁得更紧,若文聘真的提几万兵来,襄阳城既不是要兵变**了?
“太公,先前我也有听到几个村民说要远去南阳投奔我父亲。”文岱一旁担心地插言。
“如此,恐怕真的要坏事。若文将军兴兵问罪于我,琦当大义领罪。只是,文将军若没有我父调令,带出兵马离南阳,荆北袁绍趁虚而入的话,荆襄危矣。”刘琦知文太公是深明大义之人,故意从大局角度把话说死,很明显的道理,文聘不管从哪个方面着想,都不应该派兵离开南阳。
“料想文将军禀性耿直,也难保不受小人谗言,人一冲动,便容易干出傻事。这,这如何是好?”文太公越想慌乱,自己作为文家庄的一族之长,方不能制止手下血气方刚的村民暴乱,何况手握重兵的文聘?若文聘在听到屠城的谗言后,认为家人尚且不保,就没必要死心塌地为刘表镇守南阳了,如此文聘必发兵无疑。
见文太公一个老人家急得抓耳挠腮,刘琦觉得有点好笑,说古人智谋多,事到临头也会慌了手脚,其实刘琦心中早有良策,此时不便由自己说出来,见文太公慌乱了一阵,差不多了,便望了望沉默不语的文岱,及时点拨下文太公:“太公所虑极是,若文将军知道真相的话,该不会轻信谗言,意气发兵的。”
“嗯,那是。”文太公应了声,突然眼睛发亮,“对,快马告诉文聘真相,要文将军知道公子别驾仁德布于庄中,信义施于荆襄,况文岱又从于公子,知晓情由后,文将军定能安镇南阳,荆州无忧矣。”
“太公英明,远见卓识,实在令晚辈钦佩。”刘琦依然平静的恭维了一句文太公,心想这个族长果然靠谱。
“公子过奖,我即刻修书一封,派庄人快马投递南阳,令文将军安守南阳,不可擅离职守,不可有违军令,更不可有背族规。”文太公说到族规二字,腰板不觉间挺了挺,在愚顽无知的某些庄民眼里,文太公不算哪根茐,但在明礼晓义的文聘大将面前,却绝对算是一根蒜,族长的话在一个庄子里就好比当朝的皇上那样一言九鼎,不可忤逆。
“太公,如此要事,一封书信定不能打动父亲,非孙儿亲去不可。”文岱望了眼刘琦,站到文太公身边,一脸的智慧表情。
话不用多说,点下就明。文太公高兴地望了望这个既聪明又有胆色的族孙,不住地点头,连说“好好,岱儿亲去就是了。”
刘琦微微一笑,这爷孙俩挺对脾气,大事大非面前毫不含糊,看来荆襄多些象文太公这样的城民,对软弱治荆的刘表来说还真是幸事一桩。
“公子,借笔墨一用,我要即刻修书一封,急送南阳。”文太公说做就做,象个年轻的汉子一样,蹒跚了几步走到天井中的圆石桌前,挑了个小石凳大马金刀地稳稳落坐。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54章 哪种罩杯
刘琦命管家端来笔墨砚台,取来上等宣纸,文岱半蹲石桌前亲自磨墨,刘琦恭敬垂立一旁静观。
文太公将宣纸置于石桌上展开铺平,摆好姿势,稍作思索,便笔走游龙,在宣纸上沙沙涂鸦,一笔而就。
不得不承认,古人习文断字极为讲究,一般文人墨客多用蝇头小楷,而文太公却是狂草,独成一体,一般人难以模仿。
刘琦虽在生前的特种军校里恶补过古文汉语,对古人雕刻在乌龟壳及动物尸骨上的甲骨文,象形文多少有点研究,但对文太公的狂草费了很大劲才认出几个字来,大致意思是,呈贤侄文大将军,兹有一事体告之……落款和近代文差不多,大概是文某某,某年某月某日,当然用的不是公元190年,而是初平元年啥的。
文太公修书文聘,三言两语,言简意赅,既说明了庄民不敬族长自取其祸,又说明某些庄民暴乱砍杀大公子刘琦大逆不道,还说公子刘琦初升别驾,仁德兼备,深受荆襄城民爱戴,其子文岱已追随公子别驾欲建功名,派文岱送书,希望文聘勿个人意气,当以大局为重,忠对主公,孝对家族,安守南阳,相助别驾。
文太公修书落款完最后一字时,潇洒地将笔一掷,长舒一口气,浑身轻松,面朝刘琦说道:“公子别驾,修书已备,墨干便可启程。”
“太公好文采,实令晚辈敬佩。”刘琦恭维了句,又吩咐管家刘忠取来一带着兰香的锦盒,待宣纸上的墨迹一干,便将修书装入锦盒交给文岱。
“文岱,此去路途艰险,途中常有山贼出没,要多加小心,我派陈春、陈夏、陈秋、陈冬四位卫士护送你前行,你就骑上我的枣红马。”刘琦关心道。
“这……”文岱受宠若惊,犹豫了下,本想说不用马也可以跑去南阳的,但事情紧急非跑马不可,只是觉得骑上公子别驾的枣红大马实在担当不起。
“多谢公子别驾关照小孙。”文太公点点头,刘琦能做到既送马又派护卫,显然没有将文岱当外人啊。
文太公又朝文岱严肃地说道:“文岱,公子别驾待汝有如兄长。兹事体大,不得有误,速速告知你父。”
文岱将锦盒藏于胸前用腰带扎好,神色庄严,朝刘琦和文太公一一拜别,便在陈春、陈夏、陈秋、陈冬四卫士的护卫下日夜快马加鞭奔赴南阳。
文太公和刘琦亲自将文岱及陈春等四卫士送出公子别驾府,然后刘琦安排了辆马车,让陈武带了两个卫士护送文太公回文家庄。
送走了文太公和文岱爷孙俩,刘琦才得空问起管家刘忠如何安置刘表所派二百亲兵的事情。
刘琦吩咐管家刘忠叫上陈文一起到寝室的小会客厅前议事。
不待刘琦问及亲兵安置事宜,管家刘忠却先开口了:“公子,文休与文厚已关入兵器库中的几间刑室,只是不知二十几具暴民尸体如何处置?”
“是啊,若处置不当,恐再生民潮,还须谨慎。”陈文一旁提醒。
“文家庄暴民**一事已摆平,勿需多虑。只是,不知这尸体能停几日?”刘琦想了想问道。
“此值中秋,天气凉爽,露天尚可停上三两天,若置于阴潮地窖,放上冰块,停上十天半月,倒也不成问题。”陈文不假思索道。
刘琦一听,冷静地道声好:“那好,就停十天,正是我向父亲交差剿灭城中山匪流毒的最后期限。”
“可是,公子,为何不现在交尸于主公?更可见公子办事神速,剿贼有功啊。”刘忠很是不解,有点要为刘琦向刘表急于邀功的意思。
刘琦微微一笑,望了望陈文,道:“陈文,你来说说为什么要十日交尸。”
陈文对望下刘琦,相视一笑,面朝刘忠道:“管家此言差矣,公子别驾办事神速自不在话下,若一日未过,未伤一兵一卒,竟然全剿山贼流匪,就算你我能信,恐主公未必信,反倒起疑。十日交尸,可见山贼难平,并非易事,足见公子剿贼用心,不负主公差办期限,更得主公欣赏啊。”
“啊?哦……”刘忠被陈文说得愣了下,忽然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好后嘿嘿笑着,心想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自己为公子刘琦精心选出的忠勇死士陈文更看得清形势,更懂刘琦,恐怕将来刘琦得势,陈文担任军师是名至实归了。
“管家就按陈文说的办去,冰尸九日,一日醒冻,十日交差,剿匪一事妥矣。”刘琦朝陈文欣赏地点点头,刘忠领命正要出去安排又被刘琦叫住,“管家,还有一事不明,我且问你,二百亲兵府中不见踪影,不知作何安置?”
“想必公子能猜到,府中突然多了二百亲兵,目标太大,恐有人犯疑,我已将他们通过城中暗道运至城外隐蔽山谷安营扎寨,伺机而动。”
刘忠朝刘琦诡异一笑,似乎在说我这个管家够格,什么事都能为你这个堂外甥提前考虑到哦。
“嗯,如此甚好,管家有心了。”刘琦赞赏一句,又笑道,“确实我也有此想法,只是未见过府中地下暗道,不知大小纵横,通往何处,故不敢妄自猜测。”
“公子随我来。”有刘琦好评,刘忠心中愉悦,便邀刘琦前往兵器库中地道察看。
“管家,不急。先把冰尸处理好,不可露出破绽。”刘琦现在关心的是将文家庄被卫士刺杀的二十几具尸体处置好十日后向刘表交差的事,这件事完全是嫁祸于人,也正是通过编造流匪犯乱之事骗得刘表封了别驾官衔,又骗得刘表二百亲兵,如此又要冰尸再次欺骗刘表,若被刘表知悉内情,恐怕刘琦的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编造的城中流匪犯乱一事,绝不能露出马脚,更不能让刘表疑心,这是刘琦以荆州别驾从事的身份为刘表官办的第一件剿匪之事,必须要办得妥妥的,这也是刘琦为今后立足荆襄捞取政治资本的关键第一步。
“藏尸地窖大小有几处,皆于库房暗道中,公子还是先去暗道察看一番,我这就命人去购冰块。”刘忠实言相告,关于暗道,似乎要让刘琦看看自己经年的杰作。
“既如此,那走。”刘琦点点头,抬脚向库房走去。
兵器库房在公子府的别院里,离天井五十米左右,好比物流公司的仓储地,整整齐齐十几个小间,暗道入口就在十几个小间中的其中一间,而库房顶端的小间正是早晨华佗为黄叙施行开颅手术的临时简易手术室。
刘忠指了指其中一间与其他比起稍宽大些的库房门,道:“公子,左起六扇门,暗道入口就在那里。”
“嗯,知道了。”刘琦不露声色,刘忠口出“六扇门”令刘琦大吃一惊,是巧合吗?还是这个刘忠真是穿越来的?连武侠小说宗师温瑞安的“四大名捕”中的“六扇门”都用上了,不知是不是刘忠故意将暗道设置在第六扇门,还是明朝的秘密安全机构“六扇门”称呼的由来本来就源自这三国荆襄有秘密暗道的六扇门?
不过,刘琦只是随意瞄了下第六扇门,并没有急着前去掀开暗道秘密,而是朝库房一端的简易手术室走去。
黄叙的生死对刘琦来说很重要,若开颅术失败,黄叙本该命绝的话,虽说刘琦和华佗为救治黄叙尽力了,也经过黄夫人允准,但一辈子内疚和自责是难免的,毕竟黄叙是死在刘琦的府中。
若黄叙福大命大,命不该绝的话,刘琦将得老少两员虎将,很显然的道理,爱子如命的黄忠将会为刘琦救了黄家独苗黄叙而誓死效忠刘琦,而不仅仅是效忠刘表;黄叙也会因刘琦救其一命视若刘琦为再生父母,更兼有那漂亮的野蛮师妹黄舞蝶岂不是要因救了其哥哥而倾身于刘琦?
刘琦心里念着,黄叙啊黄叙,你可不能死,你活着就是造就了华佗在世界上无人企及的华医巅峰,你活着就是成全了我刘琦重生三国的仁义美名,或许还将成全一段与你妹妹黄舞蝶的三国奇缘!
当刘琦反方向走时,管家刘忠及时提醒道:“公子,六扇门在这边。”
刘琦并非转身,径直走向库房一侧,边走边说:“管家,我知道的。先去看看师弟黄叙,不知手术恢复得怎样了?”
“是。”刘忠脸红了下,讲究亲民爱民礼贤下士,刘忠始终不如刘琦。看来公子刘琦更加的人性化,更看重人的生命,这一点体现在身逢乱世的男人身上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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