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店家上了一竹筛子粗面馒头、一大瓷盆玉米浆糊、几小蝶腌制咸菜,店小二每人面前摆好碗筷,并各盛好一碗玉米浆糊,说声“客家慢用”,便忙别桌去了。
刘琦端起碗,说道:“兄弟们辛苦了,因要急着赶路,暂不饮酒,用完膳,稍作竭息便上路,大家开餐。”说着,夹起一只馒头就要往嘴里送。
“公子且慢。”陈文不待刘琦将馒头送到嘴边,用手拦住刘琦,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银针,将银针插到盛有玉米粥的大汤盆里,说道:“出了襄阳,山高皇帝远,总要小心为上。”
刘琦点点头:“陈文莫非怀疑此间为黑店?”
“公子,不能确定是不是,总得验后才能放心啊。”陈文认真地将银针在大汤盆里插了几下,仔细观察着银针是否会变色。
刘琦紧张地盯着陈文手中的银针,幸好带上了陈文,若因一时疏忽,万一玉米粥中有毒,此刻可就一命呜呼了。
经陈文提醒,刘琦抬头望了望正在招呼别桌客人的掌柜和店小二,刚才看上去挺热情真诚的店家,此刻怎么看便怎么觉得不正常,不由得手按佩剑,再次紧盯着陈文的银针,若果真膳食有毒,刘琦将一声令下,血洗客栈。
陈文连着在大汤盆玉米粥、每一个馒头及每一蝶小菜都用银针试过毒,并未发现异样,用手绢揩拭了下银针,将银针收起藏于袖中,笑道:“没事,公子请安心用膳。”
刘琦松了口气,放下佩剑,心中却好生奇怪,为什么陈文用银针试毒前,一样是热情好客的店家,而在陈文试毒,还没有试出结果时,却觉得店家越看越不正经,这真是奇怪的心理感受,看来疑心病会害死人,凡事还得靠事实来说话啊。
“兄弟们,开饭。”刘琦自觉脸红,说句开饭,埋头吃起来,陈文等人也端起碗来,膳毕,换了两个守卫马车的铜人卫士进店用餐。
稍作休息后,刘琦等人便上得马车各就各位,继续向江陵进发。
马车在大道上奔了一段路,刘琦突然右眼皮跳得厉害,觉着哪儿不对劲,问陈文道:“陈文啊,我忽然感觉心慌,总觉得一路过于顺畅,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
陈文皱了皱眉道:“公子,我也有此预感,如此顺畅出城,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鄂焕在旁听头满头雾水,抓抓后脑勺:“文兄,顺畅还不好吗?公子出城,谁敢阻拦?”
刘琦说道:“说是这样说,毕竟离了襄阳,就是另一番天了。”
陈文道:“鄂将军,还是小心为好。”
正说着,两匹快马旁若无人从马车旁飞奔而过,快马上两个官兵模样的人,并未引起刘琦注意,陈文倒是装心了。
走了三两分钟,又有两个官兵骑马飞奔而过,陈文忽然内心揪紧了下,暗道不好,官兵、快马,连着策马而过,定是探马或传令兵,陈文吸了口凉气:“公子,有情况。”
“什么情况?”刘琦也注意到了先后四匹快马经过,似乎不正常了。
“从刚才马上官兵服饰看得出来,是襄阳的兵卒,急忽忽而过,定是有重要军情飞报。”陈文望着扬起一路烟尘的快马,担心道:“恐怕是蔡瑁的传令兵。”
“公子,要不我去抓两个来问问?”鄂焕一听暴睁双眼,从刘琦和陈文的对话中,听得出来蔡瑁欲传令派兵阻拦刘琦。
“等等,不可轻举妄动。”刘琦制止鄂焕,一时也想不出头绪。
“是。”鄂焕低下头来,顿时没了脾气,对刘琦的话很是顺从。
哒哒哒,说话间又有两匹快马飞奔而过,刘琦和陈文面面相觑,这下基本能确定百分百有情况了。
陈文侧身向后张望了下,暂未发现后面有快马,又望了望前面各相隔一段距离的六匹飞奔的快马,向刘琦分析道:“公子,再往前三十里左右,有两条岔道,一往南阳郡,一往南郡,若是刚才六匹快马是蔡瑁传令兵的话,他们必往南郡方向骑行。那么就能肯定蔡瑁要传令沿途设卡不让公子通行,恐怕还会设重兵与公子抵抗。”
“姓蔡的真不是好东西,敢动公子,看我不把他的传令兵撕碎。”鄂焕又来气了,气愤难平,想着怀一身绝技,竟然被蔡瑁以貌取人,一直不得重用,仅做了个帐下督,如今跟了公子刘琦,定要拿出自己的本事来,让蔡瑁刮目相看,让蔡瑁后悔。
陈文的话警醒了刘琦,稍作思索,便吁停马车,刘琦说道:“好,鄂将军,你可拆一马跟上前面快马,在三十里处通往南阳郡与南郡的分岔路口,看那几匹快马去向何处?我和陈文押马车随后就到,你在岔路口等我们,不可生事。”
“是。”鄂焕下了马车,从后面一辆马车拆借一匹快马,解开缰绳,牵出一马,朝刘琦一抱拳:“公子,岔路见。”说完便跃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尾随快马而去。
鄂焕尾追六匹快马,消失于众人的视线,陈文冷静地向刘琦谏言:“公子刚才所言极是,果真是蔡瑁的传令兵的话,恐怕我们此行便凶多吉少了。”
“那也没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我们须加快速度,待到岔路口摸清刚才六匹快马的去向,再作决定。”刘琦已经习惯了蔡瑁的加害,也不怕蔡瑁加害,既然已经进发江陵,就算遇天大的阻力也要走下去,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是。”陈文挥下马鞭,马车加速,四辆马车虽跟不上鄂焕的单骑,但也慢不了多少,在岔道口时,勒马路旁的鄂焕正紧张地回头张望。
四辆马车停于岔道口,刘琦问道:“六匹快马情况怎样?”
鄂焕手指一条岔路:“不出公子所料,六匹快马果然是先后往南郡而去。”
陈文闻言拈拈短须道:“这下麻烦大了。”
刘琦沉思片刻,道:“江陵是南郡治所,若走水路必须取道夏口,再向西沿长江而上,约有2500里,传令图快,快马肯定不会走水路,再说走水路我们也耗不起时日。传令兵走陆路,我们也走陆路,若我们先快马一步的话,会是何结果?”
陈文眼睛一亮,说道:“走陆路取道当阳奔江陵,日夜兼程,也就四五天而已。若于半道截住传令兵,可化险为夷。”
刘琦下令:“事不宜迟,陈文,你和鄂焕带上四名铜人卫士,截住去当阳和江陵的传令兵,其他郡县的传令兵可不管,我们在当阳城会合。”
陈文犹豫了下:“公子,前途山道崎岖,多有艰险,我带两个铜人卫士前去即可,留下鄂将军护送公子前往。”
刘琦将手一挥:“若遇几个毛贼我还能对付,截住传令兵是关键,就这么说,快去。”
“是。”陈文不好再说什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又从后面点了四个铜人卫士,解出五匹快马,朝刘琦一抱拳:“公子,我先行一步。”
“去。”刘琦朝陈文和鄂焕一挥手。
“鄂将军,咱们走。”陈文扬鞭一声驾,鄂焕和四个铜人卫士快马向前追赶传令兵。
纵骑了一段路程,远远能望见几匹快马的影子,陈文朝鄂焕喊一句:“鄂将军,你断后,注意保护公子,几个传令兵我来。”
“文兄,跟随公子我还没杀过敌呢,还是我来。”鄂焕挺戟就要追。
“鄂将军,对付传令兵还不劳将军,以后有的是机会,公子安危要紧。”陈文说毕,又朝四个铜人卫士大喊一声:“你们随我来。”用力一夹马肚,抽出佩剑,寒光一闪,拍下马背,纵马追击传令兵。
鄂焕听陈文道出公子安危要紧的话,便不敢朝追前,放慢马速,保持不被刘琦看到,又能听到后面刘琦四驾马车微弱的马蹄声的适当距离,前可照应陈文,后可兼顾刘琦。
陈文带着四个铜人卫士飞马越到前面两个传令兵前,拦住去路,将剑一横:“大胆匪贼,哪里走?”
传令兵勒住缰绳,定睛细看,见是五个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四个铜盔铜甲,一个全副铁甲,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
一个传令兵战兢兢道:“壮士,我等非贼,是蔡瑁将军帐下亲兵,有事前往江陵送信。”
陈文并无惊讶之色,心想果然是蔡瑁的传令兵,沉下脸来:“如此急忽忽,送的何信?”
“小的们不能说。”另一传令兵壮着胆子道。
“哼。”陈文用手指着第一个回话的传令兵,喝斥一声:“你说。”
“是,是,我说。”传令兵吓傻了,若不道出实情,显然这五个全副武装的盔甲壮汉不会放过他们。
“兄弟,不能说——啊——”另一传令兵出言制止,话未说完,便听啊的一声,身中一铜人卫士带卷钩的怪异兵刃刺破胸脏,从马上呯然倒地,当即毙命。铜人卫士手上卷曲的兵刃顺带钩出了一段肠子,鲜血淋漓,甚是凄惨。
铜人卫士也是极有眼色之人,在传令兵出言制止另一兵士不让说时,见陈文目露凶光,便不由分说挺枪便刺,传令兵就这么死于非命。
见传令兵死的很惨,另一传令兵吓得脸色苍白,腿肚子发抖,一下没坐稳,从马上摔下来,顾不得摔破了头血流如注,便朝陈文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嚷嚷:“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我说,我说……”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77章 五百步穿杨
“说,送的何信?”陈文横眉冷目,剑指跪在地上讨饶的传令兵,大声喝斥,四个铜人卫士更是于马上虎视眈眈。
传令兵本已摔破了头,加之拼命磕头求饶,已是血流满面,声音颤抖:“蔡将军传令沿途国县,说公子刘琦通匪,欲从南郡逃亡,须捉拿归案,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什么?岂有此理!”陈文一听,气得血冲头顶,这个蔡瑁真是太可恶了,自己收留匪贼张虎、陈生之流,竟然诬公子刘琦通匪,这可是要败坏公子的名声啊。
“好汉饶命啊,不关我……我的事啊,我只是传……传令的啊。”传令兵见陈文发怒,更是吓得语无伦次。
陈文冷问:“前面几匹快马去往何处?”
传令兵瑟瑟道:“是去夷陵、宜城、华容各县。”
“后面是否还有传令兵到?”
“没有,只六匹快马相互转告。”
“可有通关令牌和军令?”
“有。”传令兵手抖着从前心护甲内掏出几块精致的铜牌和几张盖有蔡瑁南郡关印的辑拿刘琦的官文。
陈文接过令牌和官文,大致瞄了下,其中有两块当阳和江陵的令牌,放下心来,将剑入鞘,说道:“你起来。”
“是。”传令兵摇晃着身体,惊恐地望着陈文和四个铜人卫士。
“死了兄弟,失了令牌和官文,我想你也回不去了,恐怕蔡将军也轻饶不了你。我这有几两银子,逃命去,离襄阳越远越好。”陈文说着伸手马后背的一个小皮袋子里,摸出一把银子来。
传令兵不敢接,陈文又喝一声“拿着,快走。”传令兵慌张地用双手捧过陈文的一把银子,往衣袋里一装,朝陈文叩下头:“多谢好汉不杀之恩。”牵过一旁的马匹,纵身上马返回原路从另一条小道仓皇而逃,生怕晚跑一下陈文等人会改变主意。
传令兵自是不敢再回襄阳城向蔡瑁复命,纵马飞奔,衣袋里的碎银叮当作响,这些银子可够传令兵当兵好几年的军饷,传令兵想着若带上老婆孩子逃往他乡置备点田产还是勉强能过活的,看来这些凶神恶煞的汉子也并不坏,而大公子刘琦也并非蔡瑁所宣传的那样通匪,通匪之人那有这般好心的部下?
陈文将令牌和官文收好,指使四个铜人扒掉刺于马下勾断肠子的传令兵的官服,用大石头将官服沉入路边水沟,再将尸身随手抛到水沟里,并斩断传令兵所骑快马的缰绳放生,用掌猛击马屁股,传令兵所骑之马竖腿长嘶一声,朝田间小道狂奔,成为一头无主的野马。
做好这一切,陈文上马,和四个铜人卫士策马直奔当阳,鄂焕断后不离不弃。
陈文赶至当阳城时,已是掌灯时分,城门紧闭,吊桥高悬,门楼上高挂两盏大红灯笼,有一列城门守卒整甲持枪站岗。
“守城将士,请开城门,太守蔡将军有紧要军令传达。”陈文隔着护城河扯着嗓子大喊。
“当阳宵禁,任何人不得进城,有事请明朝入城。”门楼上传来守卒回话。
“我有通关令牌,和太守蔡将军亲赐官文,须急交县令。”陈文暗道不好,宵禁了,就算有官文想入城也并非易事。
“县令有令,宵禁闭城,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有紧急军情,汝可将官文随箭射入城楼,我们定当禀报县令。”城门守卒不鸟蔡瑁大名,完全公事公办。
陈文心想,这当阳县令,还真是牛逼,宵禁闭城,射信入城,既不误军情,又恐匪贼偷袭,果真是有智谋之人。
官文是有,射信入城,倒没有什么技术难题。只不过官文可是见不得人的,那是蔡瑁诬陷刘琦通令辑拿刘琦的官文,看来当阳这关还不怎么好过,素有诸葛孔明之智的陈文也被难倒了,一时半会一筹莫展。
通关铜牌是真的,射入城中没有什么问题。但官文却是不能呈于县令的,除非伪造官文,只是官文虽能伪造,但短时间内并非易事,陈文想着早知如此,应该事先造好官文再前往江陵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四五个人来攻城池,只有等刘琦到了再说。
此时,月光如水。陈文吩咐四个铜人卫士下马,在城门前的一块空地上,席地而坐,抽出背上弓箭,装着绑信的样子,磨起了烊工,半个时辰也没射出一箭,城门上守卒也不在意,反正是通宵值勤,有的是时间陪着。
少倾,鄂焕骑马来到,见陈文与铜人卫士被阻于城外,纳闷道:“文兄,为何不进城?”
陈文无奈道:“当阳城宵禁,未有官文不得入内,守卒不开城门,我等也没有办法,只得在此处等候公子过来。”
鄂焕望了望宽阔的护城河及高悬起的吊桥,悻悻道:“那就等公子来了再说,若不开城门的话,杀他几个守卒看他还开不开。”
陈文好奇地望着鄂焕道:“鄂将军,人家就是不开城门,你又能咋滴?”
鄂焕拍了拍身上背着的箭囊,乐呵呵道:“还能咋滴,我有这个,一射一准。”
“哦。”陈文哦了下,望向鄂焕肩上背的弓箭,那张弓很怪,不算太弯,形如月牙,似山中百年枯倒老木而制,恐怕就是鄂焕打猎用的家传弓箭。
陈文笑笑:“鄂将军,必定好箭法,暂不用动怒,公子想必很快就到了。”
隐隐地已有杂乱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正是刘琦的四辆马车在月色中靠近当阳城。
陈文与鄂焕走到路口恭候,四辆马车到达城门口,刘琦见状,便知陈文未能进得当阳城,问道:“传令兵进城了吗?”
“公子,赴当阳和江陵的传令兵已被截住,通关令牌与官文已收缴,确系蔡瑁所为。”陈文边说,边从马背上的小袋子里取出令牌与官文递给刘琦,并将途中杀死一个又放了一个传令兵的事简要说了下。
借着月光,刘琦展开官文浏览了下,不禁哑然失笑,这蔡瑁还真是天才,指鹿为马、栽赃陷害的本事比起秦朝的赵高可厉害多了,竟然说刘琦通匪,还说什么刘琦欲于襄阳谋事不成正四处逃亡,凡南郡各县遇刘琦须辑拿官办,若刘琦抵抗则格杀勿论。
陈文虽有气,却好笑,没想到穿越三国竟然遇到了这么个死对头蔡瑁,三番五次追击陷害刘琦,若不是刘琦命大,还真会被蔡瑁给算计了,这个蔡瑁看来是不置刘琦于死地是不会甘休的。
蔡瑁啊蔡瑁,你如此对我刘琦,就没想过早晚有一天,我刘琦也可以这样对你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难道你蔡瑁一点都不懂吗?你就等着瞧……陈文忌恨上了蔡瑁,但也只是忌恨而已,现在顶顶关键的事是一行人被阻在当阳城下,进不得城,便去不了江陵。去不了江陵,便盗不得天下第一剑越王勾践剑。
陈文见刘琦脸色阴沉,忙解释道:“公子,据城门守卒讲,因城门宵禁,虽有通关令牌也只能白天进城,他们不放吊桥,却也没有他法,不如城外扎营权当竭息一晚,明日再进城如何?”
“文兄,管他什么宵禁不宵禁。哪有公子临城不让进的道理,这整个荆州都是主公的天下,谁敢拦公子不让进城,便是大逆不道。待我射杀几个守卒,看他还敢不开城门?”鄂焕气呼呼地,从背上取下老木弓,弯弓搭箭便要射。
“慢。”刘琦用手挡住鄂焕,转而问刘琦道:“城门宵禁倒是常事,只是遇通关令牌不放行,却不常见。此当阳县令恐非凡人,陈文可知县令是谁?”
陈文想了下道:“据说是零陵湘乡人士,姓蒋名琬字公琰,年纪尚轻,年长公子四五岁,与其表弟刘敏于当世颇有名气,只是蒋琬初任当阳县令也就三五月的事,恐是蒋琬胆小谨慎,才会城门宵禁有通关令牌也不得入城之故。”
“你说的是蒋琬蒋公琰?”刘琦一惊,没想到蜀汉名臣蒋琬任过当阳县令,刘琦竟然忘了这茬。继诸葛亮之后的蒋琬负责蜀国国政,可是盖世英才,曾撑起了烂泥扶不上墙的后主阿斗刘禅的一片天。
刘琦通览过史书获知蜀汉后期的蒋琬在战略上大胆改革,以“防守反攻”代替诸葛亮的“以攻为守”来进行战略布局,闭关息民,使得蜀汉的国力有了很大的增强,正当蒋琬欲大展鸿图之机,无奈天妒英才,蒋琬不幸得急病辞世,加快了蜀汉的灭亡。
蒋琬守城,必是令行禁止,恐怕任何人都说不通,刘琦看来是要在城外呆上一夜了。刘琦知道,蒋琬是何等人才呀,治一国都不在话下,何况治一小小当阳?不过,若借此机会与蒋琬交好的话,刘琦的大本营岂不是又多了一名治国贤臣?
“公子,何故惊惧?蒋琬不就个小小县令吗?怕他作甚。”鄂焕见刘琦吃惊的样子,再次拉弓。
“慢。”刘琦喝斥住鄂焕,若鄂焕一箭将当阳城门守卒射死的话,就与蒋琬结怨了,恐怕想与蒋琬交好都不可能了。
“公子是想结识蒋县令么?”陈文察颜观色的本领真不是盖的,刘琦心中的想法总瞒不过陈文的慧眼,这也难怪,刘琦二次拦住鄂焕不让射箭肯定是不想得罪当阳县令,或是想与蒋琬交好,陈文深知大公子刘琦可不是不敢杀生的人,那虎头山乱坟岗挖掘的大坟坑埋掉的近三百具尸首便是明证。
刘琦朝陈文诡异一笑,也不回答,吩咐鄂焕道:“拉好弓箭,听我随时号令,叫你射你就射,只许射卒头盔,不得伤其性命,知道么?”
鄂焕粗着嗓门,信心满满:“公子,没问题,奔跑中的豹子我想射它脑袋就射它脑袋,想射它大腿就射它大腿,城楼上死人样站着的守卒保准一射一准。”
陈文用眼量了下城楼的距离,有点悬,提醒道:“鄂将军好箭法,只是城楼距此五百步,纵使将军能百步穿杨,难道还能五百步射头盔?”
“文兄,你别不信,我还真能五百步穿杨,我先射一箭你瞧瞧。”鄂焕最是激将不得,不由分说,朝前几步,对着城楼,稍稍瞄准了下,嗖地一箭将城楼上的高挂灯笼给射落,紧接着城楼上传来守卒的喊声:“你们空箭射灯笼作甚,官文忘记绑箭上了么?”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78章 蒋琬治县幸福指数高
“好,鄂将军果真五百步穿杨,神射手啊。”陈文望着随箭而落的灯笼拍手称好,十位铜人卫士嘿嘿笑着,卷着舌音也是齐声叫好。
“箭法不错,跟我来。”刘琦赞赏了一句,好个鄂焕,五百步穿杨的箭术闻所无闻啊,鄂焕之弯弓射箭,显然比黄忠还技高一筹,比吕布辕门射戟还牛逼。
刘琦大为感叹,看来三国真是不乏奇人,不穿越不知道,一穿越世界真奇妙。
“谢公子夸奖。”鄂焕也是满心欢喜,没有比能得到公子刘琦的赏识更使鄂焕快乐的事了。
刘琦知蒋琬乃谨小慎微之人,作为接替诸葛亮丞相之职的后世蜀汉名相,定然也是知晓礼义之人,虽城门宵禁,若是通报荆州刺史之大公子刘琦造访当阳通关,蒋琬恐怕是不敢不见的。
刘琦走到吊桥前,朝城楼一拱手,高喊:“守城将士辛苦了,我乃荆州别驾从事、荆州刺史刘表的长子刘琦,有要事通关前往江陵,星夜城外扎营恐有不测,烦请将士通报县令公琰。”
被鄂焕射落一个灯笼后,城门楼显得有些暗淡,刘琦喊话完毕,只见灯笼下几个人影晃动,似乎在商量什么,过了小会儿,有嗓门大者手打喇叭高声回话:“公子别驾,对不住了,蒋县令有令在先,宵禁期间,不见通关官文者一律不得趁夜入城。还请公子别驾射信入城,小的定当连夜禀报县令开城门迎接。”
“鄂焕,放箭。”刘琦冷声下令,见喊话无用,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反正礼数是做到了,得给城门守卒点颜色,震慑下守卒。
“是。”鄂焕等的就是刘琦这句话,这比射灯笼的距离又近了百步,鄂焕只要瞄上一眼,闭上眼睛都能射中,又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翎箭直射向门楼,毫无悬念,回话的守卒头盔被鄂焕之箭射落掉地,当的一声,铁盔掉地撞击青石板的声音在寂静的月夜极为刺耳尖锐,城门楼又是一阵人影晃动,人声鼎杂。
“小子,饶你一命。请速去禀报蒋琬县令,惹恼公子别驾,大军压境,你们可就小命不保了。”陈文见气势压倒了城门守卒,趁乱喊话,效果奇佳,立马便看到有守卒疾跑下楼。
又有守卒躲在城门垛口,大声喊话:“公子别驾,请勿动怒,小的已快马禀报蒋县令去了,请稍等片刻。”
“多谢,多谢。”陈文朝城门楼抱拳朗声,望了下身边镇定自若的刘琦,心想公子别驾果真有办法。
刘琦朝陈文和鄂焕淡淡一笑:“兄弟们就等着进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