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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鄂焕瞬即将断了脖子的鸡架卡进方天戟,直扑水下,露出一个头来,用戟在水中左右划拉,试图引出长江鳄鱼来。
鄂焕的举止差点将刘琦雷倒,这可是以身引鳄啊,太危险了。
刘琦虽说知道古时长江上游多有鳄鱼,可也没有这种捕鳄之法啊。江陵处长江中上游分界线宜昌以东,属长江上游,估计鄂焕熟知长江地理,故才确信必能捕食长江鄂。
陈文面色很平静,连着抽出几支箭放于身旁,调整好射姿,朝刘琦说道:“三弟,鄂将军此为,恐怕要捕杀一群长江鳄啊,有一两条就够了,差不多时三弟可急命鄂将军见好就收,不可恋杀。”
陈文之言又让刘琦大为震惊,敢情鄂焕不是捕杀一只,而是一群?这可开不得玩笑,万一激怒鳄群,鄂焕有个闪失的话,谁来对守护王者之剑勾践剑的巨蟒?
刘琦心中一急,朝陈文说声知道了,仗着身有铁甲,鳄鱼咬不动,提剑便朝沙滩深一脚浅一脚的跨向鄂焕引鳄处,陈文连叫“公子不可。”
还未走近鄂焕,便见鄂焕前方暗潮涌动,继而大lang翻滚,一大排黑色肚皮,张着镣牙的长江鳄群象一列铁甲兵士直扑鄂焕,刘琦大叫“鳄鱼群来了,鄂将军小心。”
但见鄂焕十分沉着,一边晃动方天戟,一边往回游,将鳄群引向沙滩,可古时长江鳄并不笨重,游起来象飞剑,鄂焕不及游回沙滩,才露出大半个身子时,突见一只小巧的鳄鱼从水面跃过鄂焕头顶,鄂焕手疾眼快挺戟一刺,将鳄鱼挑向沙滩,鳄血溅了鄂焕一脸。
真是奇怪,鳄鱼不是爬行动物吗?怎么会在水中跃起?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刘琦都不会相信。不过,刘琦也顾不得想那些十万个为什么,挥剑奔向鳄群助鄂焕一臂之力。
鳄鱼群似有灵性,却更具凶残,在鄂焕挑杀了一条小鳄后,整个鄂群张口血盆大口发了疯般冲向鄂焕和刘琦。
鄂焕也不畏惧,在齐腰深的水中将戟舞得上下翻飞,一条条鳄鱼被划破肚皮,被戟切割。
刘琦也战得兴起,手中剑连刺几条鳄鱼,无奈鳄鱼皮太厚,刺了几剑刺不动,反而差点好几次被鳄群扑倒。要不是有铁甲护身,恐怕早被鳄群撕成碎片了。
陈文在岸边也没闲着,手中箭箭嗖嗖地飞射向鳄群,一射一个准,同样的道理,鳄鱼皮太厚射不穿啊,箭射在鳄鱼身上就象是鸡蛋碰石头,没一点杀伤力。
鄂焕没来得及撤回沙滩,离沙滩几步之距离,却被鄂群围住了,刘琦冲向沙滩也已没了半膝,依然险象环生。而此时,远处黑漆漆一大片正有一大群一大群黑色背脊的长江鳄源源不断地涌过来。
陈文见势不妙,惊出一身冷汗,感觉要坏事了,朝前方岸边架灶处扯开嗓子大吼一声:“快来人啊。”抛掉派不上用场的弓箭,抽出佩剑跑向沙滩,陈文一边大叫“公子快撤”,一边加入捕杀长江鄂的人鄂大战中。
人鄂大战是一场死战,稍有不慎,便将葬身鳄腹。
虽然有了陈文的加入,鄂焕与刘琦的危险的处境却并未缓解,刘琦已被鳄群阻断,加之铁甲护身,移动缓慢,无法前去营救鄂焕。而鄂焕虽赤身裸.体,手脚灵法,可好汗架不住鳄多啊,鄂焕战得很吃力,被鳄群团团围住,根本没有办法撤回沙滩,性命忧在旦夕。
千钧一发之际,听到陈文呼喊的十位铜人卫士,留下两位守护马车,八位铜人象八大金刚狂奔捕鳄处,毫不犹豫地扑入水中,同刘琦一道加入人鄂大战。
八大铜人卫士助战,形势逆转,顿见长江血水翻腾,鳄肉翻飞,幸好铜人卫士所持的怪异兵刃锋利卷曲,一下两下划不破鳄鱼肚皮,铜人卫士们便用卷曲兵刃直插张嘴食人的鳄嘴,一提一勾,瞬间便见几十条鳄尸被lang冲到沙滩上。
虽有八大铜人加入人鄂大战,明明望见不远处又有大批鳄群游来,刘琦哪敢恋战,大喊一声“撤”,铜人卫士们护着刘琦、鄂焕和陈文边战边撤。
鄂焕得以喘气,一步一步艰难的缓步移回沙滩,当大家摆脱鳄鱼攻击退回岸边沙滩时,足有成千上万条长江鳄赶扑过来,若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或许是沙滩边上的同族尸身与血水激起了鄂群的愤怒,鳄鱼群无奈的在水中昂着头呲牙裂嘴望着退回到安全处的人类,在水中不处的兴奋扑腾,弄得江水在岸边打着漩涡不停地回转。
更有几条不甘心的鳄鱼逆天而行,脱离江水,爬上沙滩,循着鳄尸流淌的血水朝坐在沙滩边上累得喘气的刘琦等人爬来。不过,爬过来的鳄鱼是自动送死来的,鄂焕见爬过来一条鳄鱼,便用力一戟下去,顿时将鳄鱼头斩落;又一戟下去,将另一条鳄鱼拦腰斩断。
鄂焕锋利的方天戟不知是谁铸造的,反正是刀剑刺不破的鳄鱼皮,经鄂焕一戟下去便是肚破肠开,如此斩杀几条爬上岸的不要命的鳄鱼后,在长江水里狂怒的鳄群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险,不敢再爬上来,只在水中扑腾着示威久久不肯散去。
见鳄鱼放弃了抵抗,鄂焕一直绷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将戟一抛,通地一声仰面倒在了沙滩上,大伙儿见鄂焕倒地,才惊讶地发现鄂焕前胸有几处鳄牙印,大腿处耷拉着几块肉,更要命的是,鄂焕跨下状如大黄瓜的东东貌似不见了……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81章 鳄甲问世
“鄂将军,鄂将军。”陈文见鄂焕仰面倒地,连声呼唤,八大铜人卫士皆惊惧地瞪着眼,嘴里干吼着喊不出声。
刘琦赶紧上前用手朝紧闭双眼的鄂焕鼻子上靠了下,气息还挺均匀,再把了把脉,脉征还算平稳,只是暂时地晕厥了过去,呆会苏醒过来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这个鄂焕身壮如牛,体质奇佳,若不是被长江鳄咬掉了大半截大jb,恐怕鄂焕还能多坚持在水中与鳄群厮杀一阵。
鄂焕的jb虽被咬掉,但下体的伤口还是要处理的,何况大腿的几块肌肉还需及时缝合,要不然发炎的话,恐怕鄂焕这两条跑得比豹子还快的飞毛腿就要废了。
刘琦命铜人卫士将裸身的鄂焕抬回造饭处,并叫陈文剐几条长江鳄拿到大铁锅去煮,然后快步跑向马车,取出备用药箱来,鄂焕随后被抬到马车旁边。
大铁锅的水早已烧开,陈文将剐掉鳄皮剔除内脏清洗干净的几条长江鳄剁块抛入铁锅内,撒上几把盐,任其煮成千滚之味。
刘琦则趁鄂焕昏迷之际,给鄂焕伤口清创,大腿耷拉的几块肌肉缝针包扎,前胸几处被鳄群撞伤的鳄牙印处也敷上了活血化淤麝香药膏,特别对鄂焕的下体进行了细致的伤口处理,所幸鳄鱼只咬掉了鄂焕跨下的大半截“黄瓜”,留下了小半截,且瓜瓤与瓜子还在,从医学角度上来说,鄂焕的性.能力还是能保住的,但性的勃.起功能却是有很大缺陷的,至于婚后是否能婚育生子那就看天意了。
将鄂焕身上的伤处理好后,任鄂焕在阳光底下裸晒。
刘琦和陈文等人将铁甲脱掉晒干,并换了装,将湿衣在岸边上晒,经过人鳄大战后,大家不敢在长江边上呆了,饮完长江水的马匹也早已牵上了岸。八匹马套进马车等候,另八匹马用作机动战马,防止山贼突袭。
当滚烫的鳄鱼肉味飘香时,鱼香随江风丝丝缕缕飘到了鄂焕鼻子,长江鳄的肉香味比强心剂还灵,闻到香味的鄂焕竟然打了个喷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睁眼发现自己裸身躺在光洁的巨大卵石上时,望见众人守在旁边还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当鄂焕欲挣扎起身发现自己下体缺了一截时,顿时目瞪口呆,惊地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喘不上来,啊地一声,再次晕倒,不省人事。
看来男人都在意跨下的图腾,把那玩意看得比生命还重,那是男人的尊严呢,也难怪鄂焕有那么激烈的反应。
“三弟,不好了,鄂将军快不行了。”略懂医学的陈文望着鄂焕剧烈抖动的胸脯,顿感鄂焕的反应似是回光反照,蹲下身来抱着鄂焕的头哭喊:“鄂将军,你要挺住啊。”
刘琦给鄂焕清创后,刚刚还给鄂焕把了脉,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也是闻到鳄鱼的香味起身走到铁锅前看看的,没想到鄂焕又发作了。
听到陈文的叫唤,望见剧烈颤抖的鄂焕,刘琦的脚步僵住了,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长江鳄咬人有毒啊?刘琦也来不及细想,鄂焕恐怕是最后的时刻了,但见鄂焕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愣神一会儿,鄂焕没有一丝气息的时候就要登仙了。
“蓝瓶的,蓝瓶的。”似乎天边飘来一个声音,猛然将刘琦惊醒,离公子府来江陵,临行前帖身丫环环儿不是给了两只华佗留下救命的红蓝药瓶吗?
刘琦清楚的记得环儿交待,蓝瓶的是在人生命垂危,尚存一口气的情况下,急服蓝瓶药一丸,顿能使人起死回生,蓝瓶的是救命之药;而红瓶的则是剧毒伤人之药,若遭遇不能避免之危险处境时,掷之触人或物即刻致人死亡,红瓶的是杀人之药。
没有半刻犹豫,不敢耽误半秒,刘琦三两个箭步,冲到马车前,打开药箱,取出蓝瓶药,转身跨到鄂焕身边,手中已将封蜡瓶盖打开,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蓝色药丸,朝气若游丝的鄂焕嘴巴里一塞,再用巴掌拍下鄂焕嘴巴,一股掌风直接将华佗特制的蓝色救命药丸送入鄂焕咽喉深部。
药到病除,华佗救命丸果有奇效。药入鄂焕喉管即化,瞬间渗进毛细血管,鄂焕的进出气息渐趋平稳,在阳光底下躺有一柱香的时间,已清醒过来,竟然四肢神奇地活动自如,睁眼第一句话就是:“公子,我没有死吗?”
刘琦笑道:“鄂将军是福将,死不了。”
鄂焕起身后,用双手护着下体,脸上通红,又道:“公子,我废了吗?”
这下刘琦没笑,为了不给鄂焕造成心理压力,认真地说道:“鄂将军不用担心,那个啥,就象是韭菜,割了还能长的。”
“真的吗?”鄂焕眼里精光一闪,激动地问道。
“当然,我有必要欺骗你吗?再说了,本公子象是会欺骗朋友的人吗?”刘琦真诚望着鄂焕的眼睛肯定地回答,也只能蒙混下没有多少学识的鄂焕了。说实在的,男人那玩意儿能屈能伸的,断了长是能长,但能长成啥样刘琦还真没研究过。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鄂焕重重地点了点头,有刘琦肯定的答复,不信也得信了,不再纠结男根的功能,扑通一声给刘琦下跪叩头。
“鄂将军不可,你腿上有伤呢。”刘琦脸一红,搀扶起鄂焕,心道,鄂焕这一拜权且替华佗领了,要不是华佗救命丸,就算鄂焕有九条命也不保。
“瞧,没事了。”鄂焕起身朝大家一笑,动动手,踢踢腿,华佗一丸到位,真是中华有神医啊。
陈文拿来鄂焕捕鳄前脱下的衣服让鄂焕穿上,嘱咐鄂焕躺下好好休息。
大铁锅里的鳄肉越来越香,已煮得熟透,食用前陈文没忘用银针试毒,确定鳄鱼肉能吃后,便又抛入一大把胡椒、八角、茴香、桂皮,一顿丰盛的鳄鱼大餐就搞好了。
食过鲜美大补的鳄鱼餐,大伙儿就在长江边晒着太阳、枕着卵石竭息了半个时辰,然后刘琦与铜人卫士一起将斩杀在沙滩上的鳄鱼剐皮,除去鳄鱼内脏,将鳄肉剁成一大块一大块,洗净用盐腌制,准备盗剑回襄阳后,给正在进行高强度魔鬼训练的三百亲兵食补鳄鱼肉。
普通刀剑不入的鳄鱼皮,就地晒干,用油浸的柔细藤条缝制成鳄甲及鳄皮头套,这鳄鱼护甲穿在身上,比起铁甲来灵便轻巧,可以平地奔跑,照样是刀枪不入。鄂焕差点丢掉一条性命换来的这些鳄鱼肉和鳄鱼皮却无意中为刘琦派上了大用场。
虽有华佗救命丸的神奇功效,但为保险起见,避免剧烈运动,刘琦决定就在江边扎营,待鄂焕腿伤休养一两日后,再前往望山墓群实施探墓盗墓。
刘琦命铜人卫士先制成两套鳄甲准备进墓穴时用,剩下的鳄鱼皮全部带回去。刘琦预想好了,回襄阳城时,要将鳄鱼皮运至“凤舞蝶飞成衣铺”,经襄阳城最有名的裁缝小姐黄舞蝶精心为刘琦量身打造全套鳄甲护体。
有了刘琦的命令,于是,一整天,铜人卫士们都在兴奋地腌晒鳄鱼肉,精制鳄鱼护甲、头套、手套和脚套,忙得不亦乐乎。
从此,世界上自三国起便有了用长江鳄皮制作的第一套鳄鱼甲衣,正宗的鳄鱼牌子比1923年创始的法国鳄鱼品牌整整早了1733年,可惜后世的华夏国没有大力开发鳄鱼的文化品牌,lang费了老祖宗历史悠久的长江鳄鱼文化资源。只是,经过后**肆的捕食长江鳄,至1800年后,长江鳄已少得可怜了,扬子鳄倒是挺有名气的。
晌午时分,留下八个铜人卫士和鄂焕守护营帐,刘琦和陈文带上两个铜人卫士,身穿铁甲,四匹快马奔向望山墓群的唯一夹道踩点。
远远行了一程,经过一片空旷地带,深入到茂密的原始森林,但见古木参天,沿途怪兽穿梭,林中杂鸟乱鸣。
夹道有几条深深的车辙印,道旁多见动物尸骨,人的骷髅与尸架更是随处可见,有些树枝上飘荡着破烂的衣衫。每隔上三两里,便能从枯枝丛中见到破败的盔甲和断剑残刃,种种迹象表明,通往望山墓群之路上经历过洗劫和战争,并且随时都将发生不测。
越驰向林深处越暗,只有偶尔几缕太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漏下来。刘琦一行奔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走出原始森林,估计没有四五个小时是到不了望山脚下的。
刘琦不敢停留,也不敢贸然前往,于林深处及时打马回转,毕竟四个人处于未知危险境地,还是力量单薄了些。只有等鄂焕恢复体力后,大家赶早利用一天的时间肯定是能走出原始森林的,届时人多了,也就不在乎森林中会遇到什么危险了,最起码大家对付一些盗墓贼和山匪的话总比大战鳄群要来得轻松。
刘琦一行探路回来,回到江边营帐时,已近黄昏,晚霞将长江染得一片血红。
晚上用膳依然是鳄鱼大餐,刘琦有了兴致,开了坛酒,大家豪饮一番。
在太阳彻底沉入江中,天边冉起星辰时,为防野兽晚间出没,大家于营帐边燃起一堆篝火,十位铜人卫士轮流值守。
刘琦与陈文、鄂焕各自铺了张席子于江边,枕着卵石,仰望星空,听松涛阵阵,闻两岸猿声不断,三人促膝谈心,在滚滚长江上扬起理想之帆。
当长空划过一颗流星,又划过一颗流星,紧接着划过一阵阵流星时,陈文庄严地站了起来,惊呼:“三弟,流星雨。”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82章 森林古道
“流星雨,流星雨……”一向沉稳冷静的陈文面对山洪暴发般漫天倾泄的流星雨很是惊讶。
确实,这是一场罕见的流星雨,刘琦从没见过。星空下的银河和长江相互倒映,流星雨好似火树银火,在苍穹绽放,在长江渲泄,整整爆发了大半个时辰,蔚为壮观。
古人对流星雨有着莫名的敬畏,望着下不停的流星雨,陈文除了惊呼几声流星雨外,一直庄重的神色注目天际,没再出声,待流星雨停,陈文大为感叹:“三弟,要变天了。”
鄂焕不明白了,插话道:“文兄,是流星雨,又不是暴雨,漫天星辰,好端端的哪会变什么天啊?”
刘琦望下缺少学识的鄂焕,朝鄂焕高深莫测的一笑,也不答话。
陈文道:“鄂将军,天文奇观,星月流变,恐怕天下要大乱了。”
刘琦笑笑:“二哥说说看,如何个乱法?”
陈文忧心道:“自黄巾乱起,为皇甫嵩、卢植、朱隽所平。弘农王刘辩登基,袁绍尽诛宦官。然董卓接回刘辩后,废少帝,立献帝,酖杀何太后,天下义愤,关东州郡各路诸侯起兵反卓。卓又焚洛阳,持汉献帝迁都长安,洛阳古都残破。曹操追击董卓,公孙度自立为辽东侯,诸侯各自为政,朝政累卵之危,虽义父仁慈治州、安立荆襄,若不图强,恐难保久安。”
“文兄,管那么多干嘛,天下的事太多了,管不来的,顾着眼前就行。谁要敢惹公子,保准让他死的很难看。”鄂焕握紧拳头挥了挥。
鄂焕向刘琦表忠心,陈文只是淡然一笑,也不与鄂焕解释,凝视闪过流星雨的星空,黯然不语。
刘琦却听出了陈文的言外之意,打破沉默道:“天下大势,莫过如此。荆襄七郡,偏安则危。二哥可有良策?”
“三弟。”陈文眼睛一亮,欲言又止,看来公子就是公子,非比常人,能认识到荆州偏安则危的处境,已远超其父荆州最高长官刺史刘表的见识了。
“说。”真诚地望眼陈文,刘琦鼓励道。
陈文想了想,说道:“三弟远见,恕兄直言。自义母陈夫人过世后,主公义父虽贵为荆州刺史,实则已被几大家族架空,尤其蔡氏家族仗着蔡夫人为荆州第一夫人,已渐渐地掌控了军务,而蒯氏家族也掌控了政务,庞氏家族掌控了民务。主公上任之初,依靠当地名门望族的实力控制荆州七郡是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段,而今已近一年,仍放任大权旁落,就不明智了。”
刘琦点点头,接话道:“恐怕想将权力收回也难了。”
陈文及时谏言:“三弟所言极是,故而蔡瑁才敢在襄阳城中有恃无恐,对公子别驾也是却之不恭。如今张虎、陈生已死,也与蔡瑁撕破了脸,三弟何不趁此时机,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诬其通匪,派出三百亲兵出其不意围剿蔡府,为主公夺过兵权坐实荆襄,主公必授权于三弟,三弟从此可依托荆州地利,操练人马,应天顺变,实为天赐良机啊。”
“好啊,好啊,许他蔡瑁诬陷公子通匪,就不许公子反诬其通匪吗?文兄妙计啊。”鄂焕听说要灭掉蔡瑁,顿时来了精神,拍手称好。
刘琦意味深长地望眼陈文,好个陈文,好有气魄的夺权谋略,不能说陈文的计策不妙,只是要想即刻灭掉蔡瑁,不是做不到,只是时机未到。试想想,要是突然将蔡府给剿了,死了蔡瑁一个人倒无所谓,蔡瑁背后庞大的蔡氏家族恐怕就要犯兵作乱了,荆襄七郡就要动荡了,这不是刘表想要的结果,也不是刘琦想要的结果。
再说了,若刘琦靠兵变夺权恐怕也不会让人信服,民心也不会顺。若是民心不顺,今后要想坐实荆州,恐怕就不是件惬意的事了。
“二哥言之有理,只是,事关荆襄稳定,百姓安居,还须从长计议。”刘琦淡淡地回应了句,不好批评鄂焕,更不好指责陈文,想不到陈文比自己还激进,陈文哪又知道刘琦心中所虑呢。
“是,三弟。”陈文有点惋惜,想着有蔡瑁诬陷刘琦通匪的证据,此时借机一脚将蔡瑁踩死,是大好的机会,可是却让刘琦错过了。既然刘琦不想谈论兵变夺权之事,陈文暂且作罢。
“嗯,听公子言,从长计议。”鄂焕见刘琦对打击蔡瑁之事并不热心,脸红了下,不再言语。
刘琦岔开话题,和陈文、鄂焕又聊上了关于掘墓盗剑的一些技术性的问题,聊至深夜倦意侵袭时,方回营帐入睡,至旭日跃出长江,又是秋光明媚的大好晴天。
清晨起来,刘琦心情不错,遥望绵延起伏的群山楚墓,想起昨夜爆发的流星雨,想必是个好兆头,就着浅滩边洗漱一番,沐着江风,沿着江岸来了个三五里路的晨跑,回头时在昨日鄂焕捕鳄处又打了阵子华佗秘传的五禽拳。
捕鳄处,依稀还能见到滩滩红色的鳄血,经过一夜江风的吹沐及江水的浸渍,鳄鱼血已淡了许多没那么鲜艳,只是还能见到临近沙滩的水边昂着好几头长江鳄,不知道这几头长江鳄是为被捕杀的几十条同伴守候亡魂,还是不甘心一直等候岸上的人类欲报仇血恨。
望着一夜都未曾离去的长江鳄,刘琦又是惊奇,又是感叹,看来长江鳄是有灵性的,迟迟不肯离去,若不是重情重义,便是报复性极强。难怪长江鳄许多年后在长江少见,瞧那些昂头在沙滩边的笨笨的长江鳄,笨的是够可以的了,聚集沙滩边上不是等着人类来猎杀吗?
不过,刘琦没有想到去捕杀这些长江里的鳄鱼,一是鳄肉多了运不走,二是鳄甲多了不好分,刘琦想着就只打造三套鳄甲,目前粗略制成的两套往后带回襄阳时,再请黄舞蝶加工下,赠给当阳义结金兰的二位兄长蒋琬和陈文,有好东西了不能忘了好兄弟不是?
生在三国的男人,没几个不喜欢刀枪盔甲的,坚固耐久、柔软贴身的长江鳄甲可是稀世之物呢。而另一套鳄甲是需要请黄舞蝶将整张整张的长江鳄鱼皮精心为刘琦量身打造的,回襄阳后再说了。
趁着太阳光芒四射,大伙再次将腌制的鳄鱼肉进行了翻晒,粗制的两套鳄皮甲进行了精细加工,并将四辆马车的盗墓工具检修一番,又是快乐而充实的一天。
在长江边休整了两天两夜,有了华佗救命丸的神奇疗效,鄂焕的腿伤恢复的极快,因未伤及腿骨,腿脚依然灵便不碍事。
江边扎营的第三天凌晨,刘琦命五更造饭,卯时启程,十三人铁盔铁甲、铜皮铜甲、刃不离手,全幅武装押着四辆装有盗墓物资的马车挺进原始森林。
天边已有缕缕朝霞,江风拂面,陡然让人生出一股豪迈。
马车经过一片空旷地带,便进入了通向望山楚墓群的森林古道,前半截路还是刘琦与陈文事先踩点所见情景无异,越深入路越窄。晨起的怪鸟绕着铁皮包裹的马车上空盘旋跟随,沿路高大的树木及藤蔓间也有猿猴樊藤送行,看上去倒是挺有趣儿。
行至前日踩点尽处,前路便是陌生的情景了。虽是白天,然而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里光线极为暗淡,若不是早晨彤红的太阳漏出丝缕的霞光,恐怕路都难辨。
路越走越难行,似乎路基有点柔软,空气里很潮湿,但却很新鲜,氧离子浓度绝对超高,在原始森林的早晨做个有氧呼吸,即刻便能让人神清气爽。
不过,刘琦和陈文、鄂焕一行十三人是没心思去做什么有氧呼吸的,身处原始森林里,时见路边残盔断剑、破甲烂衫,人与动物的尸骨随处可见,散架掉了轮子的马车也沿路见到了好几辆,这一切表明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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