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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鸡肋?这个口令好熟悉啊,刘琦怔了下,心里释然了,原来陈文竟然有杨修之才,而史上闻名导致杨修之死的曹操夜间口令“鸡肋”一语,竟然出自蔡瑁多次谋害刘琦未果的复杂心情。
“鸡肋者,食之无肉,弃之有味”,这是史上杨修解读曹操出兵汉中攻刘备又遭马超拒守时进退两难的心理写照,想必是蔡瑁用餐正食鸡肋时,对欲再次谋害刘琦却又恐激怒刘表与蒯氏家族策反的事耿耿于怀,正遇手下将领请求夜间口令时随口说出的。
究竟曹操后来说的“鸡肋”是不是抄袭蔡瑁反复欲害刘琦欲罢不能、欲进还退时说出的夜间口令,这个史上没有考证,反正穿越后的刘琦感到三国的一切与后人史书记载的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或许这就是史家学者教授们所争论不休的正史野史之说。
不管怎么说,穿越后的刘琦真真切切地活在了三国,从后世纷繁芜杂浩如烟海的史学记载中了解到的三国那些事儿,反而觉得很遥远,很缥缈,很传说,很神话……
管它什么鸡肋、鸭架、狗骨头什么的,陈文能从“鸡肋”的一句口令推断出目前的形势来,加之又能观天象,这可比史上东汉末年大名鼎鼎学识渊搏却又“恃才放旷”的文学家杨修强多了。
看来三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了,随便一抓一大把,连府中随便一个卫士都堪比杨修之才,真是令人赞叹不已。
当然,随便府中一个卫士都有济世之才,那一府之主的公子刘琦可就要排得上救世之主了,刘琦不适时机地于潜意识里yy了下。
发过一阵感叹后,刘琦望向陈文的眼神柔和多了,从容与陈文对话:“你料定蔡将军既有警觉,又疏于防范,可有领十几忠勇卫士出城策应管家之意?”
刘琦又是何等聪明的人啊,别人说出前半句,他能猜出后半句来。平时下象棋时,往往下一步时却有十步的考虑,据说下棋者里面能料到后二三步棋的人就算不错,能料出五六步棋的人可算是大师,能料出八.九步棋的人算是奇人,象刘琦这样能悟出十步以外的棋局那就算是神人了。
神人不是没有,只是平常人难碰到而矣,这很好理解,无论什么顶级的国际大赛,总会产生一个冠军,而那个冠军便是佼佼者。神人如冠军不是没有,而是常人难以接触也难以达到那种巅峰水准的人物罢了。
刘琦本就是特种兵的身底子,不说无所不能,特种训练中非常关键的一个课目就是必须要精通心理学,且要具备面相看人的本事。
生前的刘琦只要你给他画一个点的权利,他绝对能给你画出一个大大的圆来。穿越后的刘琦,有前世的先知先觉,同样不会熊,只要你给他一个带兵的绝对,他绝对能给你带出一支所向披糜螯战天下的拉风铁军来。
何况刘琦还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大公子,府中有忠勇之士,人虽不多,却也个个精良以一挡十。若能寻得适宜时机向刘表要得些许兵权的话,那就是刘琦大鹏展翅的时候了。
“正是,公子妙计。”陈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平日病秧秧的公子哥刘琦怎有如此好的悟性?能悟出我心中所想,此人必成大器,看来以后需跟定公子,不屈才也。
“我也有此想法,只是戍时将近,恐怕主城已出不了了。你可有良策?”刘琦沉着地询问陈文,面前才比杨修的陈文必心中计定才来求见的,从陈文自信的眼色中刘琦也看得出来,要不是初穿三国许多情况不明的话,刘琦也能想出个妙策来,且听陈文怎么说了。
“公子,我愿带上十名卫士夜渡护城河去接应管家。”一旁只听不语的陈夏忽地站起来朝刘琦主动请缨,公子刘琦可不得了,连陈文都佩服。
这个陈文常在卫士中自称将来是要做一个军师级的人物的,能让如此恃才狂妄的陈文佩服的人,恐怕这世上就只有公子刘琦一人才佩得上。陈夏有此想法,一腔热血再次沸腾了起来,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灌足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忠君思想,望向刘琦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刘琦赞赏地望了下陈夏,知陈文有计,于是微笑道:“陈夏莫冲动,你先坐下,且听陈文细说。”
“夏弟勇气可嘉,然实不可取。护城河深而阔,河中遍插尖锐铁器,如何能渡?况且我们要施的是以火助火,夏弟涉水而行,又如何携得可燃物资渡河?”陈文的话句句在理,陈夏也不辩驳,平静跪坐,无论怎么做,哪怕赴死也行,陈夏第一次与公子刘琦面对面表现的就是无比的勇气,万死不辞的勇气。
“公子,我有一计,名曰借刀杀人,定可保管家无虞!”陈文见刘琦神色镇定,绝非胆小怯懦之辈,料定公子刘琦必允自己生平第一计,这是陈文认定效忠公子献出的投名状,忽地也象陈夏一样激动站立起来谏言。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18章 鄂焕出场并非龙套
刘琦淡定地看着激动站立起来的陈文,微微一笑:“情势紧急,不必拘礼。”
陈文欺身上前,面朝刘琦,神色凝重,献计道:“公子,戍时将近,蔡瑁若知主城门守卒诡异失踪,必增兵把守。若公子派几骑假扮山匪,带上松子火把、硫磺、号角,从城西辅城门摸夜快马通行,出城穿行龙山。绕城十里恐迟,若见虎头山焚尸火起,便于龙山山头点火纳喊呼应,迷惑城外守军,留下几人继续点火,余下人等悉数趁乱冲向虎头山,接应管家突围,危急之时天将突起暴雨,双方无法再战,管家便可率众再从辅城门冒雨进城,此事成矣。”
“文兄妙计啊。”陈夏听得入神,待反应过来对陈文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待刘琦回复便主动请战:“公子,我等愿出城接应管家。”
“此计甚妙,陈夏莫急。”刘琦点点头,稍一沉吟,问陈文道:“如何出城?”
陈文似有准备,从容应答:“辅城门守将名鄂焕,乃蛮夷人士,山中猎户,父母双亡,于半年前深山追猎豹子不慎失足跌入山涯,幸遇北上采购的管家所救。管家见其力比虎豹,力荐于主公为将,无奈主公嫌其貌丑无意留在帐中,仅许了个守卫城西辅城门的门下督。”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鄂焕,长得面目狰狞,却身高九尺,可是善使一杆方天戟,力大能举牙门旗的鄂焕?”刘琦眼睛一亮,定定地望着陈文,希望能从陈文的嘴里得到证实。
“正是,莫非公子见过此人?”陈文感到疑惑,北上救得鄂焕一事也就陈文知晓。管家先将鄂焕力荐于刘表不成,欲留公子府中,却唯恐令刘表讨嫌,常为没能留住鄂焕很是懊悔。
管家救得鄂焕一事并未声张,二十卫士中也就只有多谋善断的陈文察觉,而鄂焕也从未进过公子府,关于鄂焕,刘琦却知道的比陈文还要详尽,不能不使陈文感到惊异。
“略知一二。”刘琦强压住心中惊喜,只能以略知一二一言带过,总不能告诉陈琦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吗?就算是你说了穿越一词,古人也未必能懂,没法说清的,就算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解释清楚了,可人家未必就能信啊。
刘琦欣喜于陈文用计,更欣喜于这么快就有三国名将鄂焕出场为自己效力了,这真是天赐良机。待今夜陈文献上的借刀杀人之计事成,估计用不了多久时间,有忠心管家刘忠及府中二十忠勇卫士再加上个鄂焕,运筹得当的话,不必再装病装傻装b装风流了,很快便可以暗中与蔡瑁叫板了。
生前刘琦,也就是穿越前的特种兵高强可是个三国迷,正史野史的读了一大堆,印象中鄂焕于正史并没有记载,倒是罗贯中所著《三国演义》说到诸葛亮平定南蛮时,首先出来的便是鄂煥,人高马大,奇丑无比,力大无穷,手握一杆方天戟,有万夫不当之勇。后中诸葛亮反间计被俘,投降于蜀汉。
据华夏国的砖家血者考证,鄂焕乃是老罗为突出诸葛亮神机妙算计无一失的光辉形象而虚构的人物,在三国演义里充其量是个跑龙套的角色。
究竟正史记载的对不对,那不是刘琦要考虑的问题,反正特种兵高强穿越三国后的第一天,确切地说,应该是第二天,毕竟刘琦醒来后虽然一句话都没说还是昏睡了一夜的,也可以说是一天的时间里,刘琦真切地知道穿越后的三国确实有鄂焕之个人。
既知有鄂焕此人,刘琦巴不得马上披挂上马,领上府中悉数卫士从鄂焕驻守的城西辅城出出城接应管家刘忠去。
“陈文,陈夏,依计行事。”刘琦目闪精光,精神抖擞了起来,今夜事成,暴风雨一过,明天的太阳就是全新的太阳了。
“是。”陈文浑身震了下,起身离开,陈夏也跟随陈文起坐。陈文已是热血沸腾,生平第一计,看准时机,投名状投得稳准健,以后公子若飞龙在天,定不会忘了陈文今日之劳苦功高。
“慢。”刘琦紧握双拳,朝陈文、陈夏叫声慢后,暗自运功调息了下气息,觉得浑身神清气爽,身体已恢复如常,只是不知道魂穿刘琦后,是不是能附带上穿越过来一些特种兵的体质,还能不能披甲上马指挥陈文等人出城与城外守军一战?
“公子另有吩咐?”陈文闻言停住,有一丝疑惑,该不会公子刘琦反悔了?该不会朝令夕改了?若是这样,公子刘琦与主公刘表一样以貌取人、好谋无断如何能成大事?
“陈文切记,马嘴安罩,铁蹄缚布,无声出府,勿惊醒华佗先生;更勿惊扰沿街百姓。”刘琦叮嘱道。
“是,公子。”闻刘琦言,陈文沉声应诺,感动得眼眶有泪,泪眼模糊中朝刘琦作别一辑。公子刘琦勇决更兼仁义,正是久梦欲佐之人,心念间今生若效忠公子刘琦,陈文定不负平生所学。
“陈夏,为我披甲。”吩咐完陈文,刘琦又命快步紧随陈文的陈夏。
“公子万万不可,有文兄领军,事情定妥,公子静候佳音便是。”陈夏并未停步,边走边回复。
陈夏心中就一个信念,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公子刘琦冒险,况且管家刘忠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公子安危的。万一公子有个闪失,就是陈夏死一百回也无济于事啊。
“陈文。”刘琦叫住陈文,知陈文必允,而对陈夏违命,刘琦奈何不得,这是忠心可鉴呢。
“公子,你真要亲往?”陈文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见刘琦的眼神充满渴求,实在于心不忍。
“废话,难道这个时候我还有闲功夫和你们开玩笑吗?将士浴血沙场,岌岌可危,本公子安能畏首府中安享入睡?”刘琦掷地有声,声调威严,不容抗拒。
“公子莫要怪罪,只是公子病体初愈,此番出城,恐伤元气。”陈文越来越佩服公子刘琦的胆色,体恤将士,爱兵如子,此乃成就帝王的德操,如此至高境界的帝王德操,仁义勇决的公子业已具备。
只是一周前还整日耽于声色贪恋美酒的刘琦性格变化如此悬殊,令陈文感到几丝迷茫,怎么也推测不出躺于床上昏睡七日后的公子刘琦的性格巨变,恐怕是秋季狩猎马失前蹄于乱石岗前的公子刘琦神灵附体了。
陈文闪念间,刘琦摔马处,那里有乱石坟场,黄土埋骨者也不乏王公贵族,神灵附体极有可能,要不然就没法解释刘琦现在的勇武与果敢。所幸刘琦不是鬼魂附体,要不然公子府中将闹得鸡犬不宁了。
真是奇才啊,刘琦哪知善观天文异象的陈文心中所念,陈文的推测都快接近刘琦穿越帝的真相了……
“身体已无大碍,汝等放心。速速备马。”刘琦不容多说,起身离座,径直朝室外走去。
陈夏怔在原地,一时无措,用祈求的眼神望向陈文,希望陈文能拦住公子前往,这可不是好玩的,冲入五百城外守军中,可想而知,那乱箭可不长眼睛。
“夏弟,就依公子,速去备马拿甲,挑选四个壮士护卫公子左右,留三个壮士于府中,其余人等随同公子快马出城。”陈文知刘琦去意已决,定然拦不住,只得如此安排,不过也好,就让公子亲眼所见自己料事如神,以后也好坐稳公子身边的亲兵红人。
“这……唉。”陈夏迟疑了,捶了下大腿,便快步跑向府中兵器库,取出刘琦不常用的盔甲来。
陈文已悄然退向天井院外抽调卫士、准备物资去了,陈夏片刻即取来刘琦盔甲,帮刘琦穿上。刘琦的身材继承了刘表的高大魁伟,浓浓的剑眉,大大的眼睛,倒三角的体形配上战士盔甲,顿然英姿勃发,玉树临风,好一个气度非凡的公子哥。
见今日之刘琦与众不同,连陈夏都大吃一惊,更别说一直侍立门外亲见刘琦配甲的环儿。刘琦不怒自威的英雄气宇,看得环儿芳心一阵乱跳,小脸一阵通红,幸好夜色所掩,刘琦并未觉察小小环儿异样的眼神和心情。
刘琦穿戴已毕,手扶佩剑,朝痴呆一旁的环儿告辞:“环儿,早些就寝,待会儿我就回来。”
“公子,你这是去打仗吗?”环儿小声轻问。
“不是了,天下太平,哪有仗打。我这是昏睡七日醒来,精神儿挺足,晚上睡不着,便邀陈文等陪我巡城溜溜马。”刘琦又想起了“战争让女人走开”的名言,便向环儿撒了个谎,虽然这谎经不起推敲。
刘琦为了向环儿佐证谎言的真实性,转而面向陈文道:“陈文,你说是也不是?”
“正是,我等陪公子溜会儿马就回,环儿,勿念。”陈文轻笑一声,帮刘琦圆谎,没想到公子还真能沉得住气,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来呵护一个小丫环。
果然,环儿还是不信,再次追问,语气听上去有点发嗲:“公子已经从没有过巡城溜马的习惯啊,何况又是这漆黑吓人的夜里?这是七月末,鬼魂乱穿,我才不信呢。”
“环儿,别乱说。”陈文马上呵斥环儿,什么鬼魂乱穿,霉气了不是,然后面向刘琦道:“公子勿怪,小孩子不懂事。”
“算了,我说是就是,信不信由你了。”刘琦从来不信世间有鬼的事,那都是吓唬没有科学知识的人乱编的,只是听着环儿发嗲的童声,刘琦猜想三国的妹纸还真的是早熟,事情紧急也就不多想了,更没必要向环儿解释那么多了,毅然朝陈夏一挥手,信步走出府外。
刘琦来到府外时,只见十几卫士均已披甲上马,马已安罩缚布,十名将士手握长矛,肩背长弓箭禳,马背上还扎着鼓鼓瓤瓤的蛇皮袋,袋里装的想必是点火物资。另有四匹轻装卫士,却手握长长大砍刀,想必是陈文专门安排护卫刘琦左右的卫士。
十几卫士于马上威风凛凛,见刘琦到来,均低声齐呼“公子”,刘琦挥手致意,心想陈文办事效率真高,而府中竟有如此随时便可出战的装备,恐怕管家刘忠平日也是处心积虑,未雨绸缪。
陈文早已备好一匹枣红大马供刘琦乘坐。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史书鲜有记载,却被后人误为老罗虚构的三国名将鄂焕,刘琦心情激动,缰绳一勒,低声一句出发,带上十几骑精锐卫士快马疾驰鄂焕驻守的荆州城西辅城门。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19章 刘琦单挑鄂焕
马嘴安罩,铁蹄缚布,刘琦一行快马绕过主城向城西辅城门疾驰,二刻功夫便到西城门。
辅城门稍偏较主城门要小,护城河也不算宽,因门对险峻龙山,易守难攻,蔡瑁并未多加提防。只因刘忠向刘表举荐鄂焕,刘表恶其貌,又推给了蔡瑁,蔡瑁也恶其貌,便将鄂焕打发到了远离襄阳繁华深处最不受人关注的西城门。
刘琦领十几骑精锐快到西城门时,天已黑得难辨五指,隐隐约约一铁塔般的人形手握一长杖立于城门口,想必就是鄂焕其人了。也见鄂焕身旁立有几小卒,城门已关,护城河吊桥已起,要想出城,必要过了鄂焕这一关。
就见刘琦一行马到城门口勒住缰绳“吁吁吁”时,勿见铁塔汉子将手中长杖一横,大喝一声:“来者何人?城门已关,还不滚鞍下马。”真滴是奇人奇声如撞洪钟,吓得城墙角落的蛐蛐都不敢叫了。
“放肆,敢辱我家公子,找死不成。”只见陈夏、陈秋同时飞身下马,两杆长矛护在刘琦面前,怒目圆睁,不过,夜黑如墨,除了声音的大小没人能看出表情。
“哇呀呀……”鄂焕见有人喝斥自己,堆积了半年之久不得志的郁闷此刻象山洪暴发一般,挺杖便向夏秋两卫士砸了过来。
夏秋两人也不是吃素的,今番儿本想在公子刘琦面前表现的,哪由得鄂焕逞能,两人挺矛便架,只听咣当咣当两声巨响,两个精锐卫士的虎口震得生疼发麻,差点手中长矛都震落了,而对面之人却没半点反应,真是力大如牛,鄂焕才砸下又轮杖二次再砸。
“护住公子。”陈文大喊一声,只见四个手提长长砍刀的卫士,随着陈文话音起,飞身下马朝四个方向齐齐向鄂焕砍去,就这样,乒乒乓乓四个手拿砍刀的卫士和鄂焕在城门口对打了起来。
陈夏、陈秋退出圈外,护住公子刘琦不离半步。
刘琦的视力不错,尽管没有半点星光,近前还是能依稀看出鄂焕手中使的不是杖,真的是一杆方天戟。鄂焕确实不耐看,倒也不是奇丑无比,人长得高大勇猛,臂力过人,似有勇无谋,只是脾气过于暴燥,若能收之为将用作开路先锋,再合适不过了。
史上有名三英战吕布,而此时四士战鄂焕,鄂焕却越战越勇,方天戟使得密不透风,若是马上使戟,四个卫士便不是敌手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看上去鄂焕与四个卫士打得热闹,实际都是招招发狠,刀刀要人命。刘琦知道鄂焕的武备技能那是一流的,不用再看热闹了,就算全部卫士扑上去,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来。
时间紧急啊,要是因此事多拖了几分钟,赶不上策应刘忠就麻烦大了,刘琦心里那个急啊。
那鄂焕端的是力大,只要卫士兵器被其方天戟一磕碰,卫士便要过好几秒才能握稳再杀,如此下去,卫士定要落下风,士气必要受影响,刘琦来三国生平第一次带兵,断然不能让鄂焕给弄丢了威信。
刘琦已看出了鄂焕的生死门,嘴角一扬,朝陈文一挥手:“陈文,掌灯。”
“是。”陈文应答一声,早有准备的另外几个卫士立即点燃了松子火把,顿时照得城门近处亮如白昼。
“都住手。”刘琦一声断喝,刚才还乒乓作响的兵器碰撞声嘎然而止,各自跳出圈外,四个手握大砍刀的卫士手臂已震得麻木,气喘不休。
鄂焕却大气不喘一下,竟嫌打得不过瘾,嚷嚷道:“咋滴停了嘛,来来来,尔等一起来,我与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此时火把已燃起,刘琦定睛一瞧,鄂焕长得还真不敢让人恭维,人家都是五官端正,他却是五官挪位;人家都是披挂盔甲,他却是虎皮豹裙。除了人高马大,力大如牛外,总得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另.类的猛.男嘛。
如此猛.男,可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刘琦心里已拿定了主意,故意拿话激鄂焕:“匹夫之勇,不足挂齿。”
“什么?你是何人?大言不惭,信不信我一拳就要了你的小命。”鄂焕还真是受不得激将的人,对面前这个相貌堂堂人称公子的人暴跳如雷。
“他是我家公子,荆州……”陈文还未及说出刘琦是荆刺史刘表的大公子时,却被刘琦拦住不让说了。
“你不要问我是何人,我也不问你是何人,就咱俩打过一番再互相通报,你说行也不行?”刘琦挑衅的目光望向鄂焕。
“行,干嘛不行。”鄂焕马上答应,却又满腹狐疑望向刘琦,问道:“就我俩?”
鄂焕还真不相信面前略显瘦弱的刘琦敢与他单挑,刚才四个武艺超凡的护卫都差点败在手下,一个文弱公子竟敢挑战,真是自不量力。
“公子不可,此肖小力大无穷,还是一起拿下他,免得误了大事。”陈文劝道。
刘琦摆摆手,镇定自若,宽慰陈文道:“不碍事,就几钟而已。”然后面朝鄂焕,又道:“正是,就我俩。小赌一把,仅一招我便可赢你,敢不敢赌?”
“赌,干嘛不赌。”或许赌是男人的天性,自古有之,打死鄂焕也不相信这世界有一招致敌能打赢他的人,这是明显瞧不起人啊,难道也是嫌我貌丑不成?鄂焕想到此,粗脸涨红,愤怒道:“赌什么?”
“若我一招赢,你就跟我走,当我马前卒。若二招赢,都算我输。对了,你怕不怕死?”刘琦笑眯眯问道。
“我当然不怕死,孤身天涯,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你赢我就跟你走,一辈子充当马前卒。”鄂焕差点就气晕了,天大的笑话,活见鬼了,世间竟有如此狂妄之徒,真是口出狂言,鄂焕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若是你输了,该当如何?”
“我输了,送你五百金,怎么样?”刘琦依然笑眯眯的,忽然觉得三国象鄂焕这样的男人还是挺可爱的,腹无机谋,率性行事,能这样活着的男人也算不错了。
“我不要钱,多了也用不上。”鄂焕望了望刘琦,象是个有钱的大家公子,又摇了摇头,认真想了想,一个非常奇异的想法冒了出来。
鄂焕心想人人都说我丑,要是我赢了,让面前这个人称公子长得又好看的男人给我做马前卒,别人会不会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只配给鄂将军当马夫?啧啧,这可就能一洗貌丑之耻啊,如此岂不是人间美事一桩。
鄂焕为心里这个近乎于天才的想法感到兴奋,于是认真对刘琦说道:“我看你还懂些规矩,这样,要是你输了,就跟着我,帮我牵马扶戟。”
“没问题,一言既出——”刘琦笑着点头,等着鄂焕说下一句。
“——驷马难追,看枪。”鄂焕话音刚落,举戟便刺。
刘琦朝旁一跃,心道这鄂焕还真是个火爆脾气,都不来点前戏的,说刺就刺,比张飞还猛啊。
“慢慢慢,我还有一事说明。”刘琦情急跳到一旁,避开鄂焕的方天戟,还好,身体挺敏捷的,心里对一招致敌便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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