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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而蔡瑁是个有眼色的人,在同刘表假惺惺来探望刘琦时,当发现刘忠手持滴血长剑杀死了四个亲赐丫环时,差点就抽剑欲斩刘忠,但还是忍住了怒气没有下手,为何?并不全是忌讳刘表的存在,倒是因了刘琦府中二十位面色诡异随时舍命一搏的忠勇卫士,好汉不吃眼前亏。
蔡瑁同刘表初进刘琦公子府时,看见一大堆老妈子小丫环哭泣的同时,院外那隐隐透着杀气的二十护卫使蔡瑁深吸一口冷气,要是蔡瑁敢当场抽剑杀刘忠,恐怕他自己也要被乱剑刺死给刘忠陪葬,自己随身的护卫一向狐假虎威惯了,要是与刘琦院中的卫士斗狠起来恐怕都难落得全尸,蔡瑁这点眼色是有的。
但离开刘琦公子府的蔡瑁首次见到府中凛然透着杀气的二十名护卫已经惊心了……
“陈文速去街市退去棺木,勿要使人生疑。办后速回府中护卫公子和华佗先生,每更轮流值守,勿让外人擅入。”刘忠指挥若定。
“遵命。”陈文应声出府快马向街市而去。
“陈武速去备马备车备干粮,备足硫磺柴草,半刻钟后随我起程乱石岗坟场。”
“遵命。”陈武也应声走向院外府库,那里都有现成的物资,只要按需取用就可。
“汝等四人,速将丫环尸身裹好,待陈武物资备齐,即刻出发。”刘忠又对陈春、陈夏、陈秋和陈冬四卫士发出指令,四卫士遵命行事。
半刻钟后,焚尸物资备齐,梅兰竹菊四丫环尸身由一辆遮盖严实的马车载运,另有一辆马车装有燃烧之物,一行六人押着两辆马车快马奔向城门,此时天已近黄昏。
路过街市,刘忠碰到策马而回的陈文,陈文住马向刘忠三言两语告知退回棺木之事已办妥。又行千米,遇刘表手下的一行护卫护送华佗回刘琦公子府,刘忠怕华佗起疑并未打招呼反而吩咐卫士从旁疾驰出城。
虽未与华佗照面,亲见华佗已回,刘忠终放下宽心,有华佗调理用药,身体本无大碍的公子刘琦恐怕不日将恢复到身强力壮。
有华佗在,刘忠不再担心刘琦体虚病危,以后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放手干事,一心一意辅佐刘琦建功立业了。
刘忠心下想着必须要将刘琦交办的丫环焚尸一事办好,办漂亮,好给刘琦解除后顾之忧。
两辆马车,四匹快马在喧嚣的襄阳街市扬起一路风尘,快出城门时,远远看见城门前两个小卒在关城门,而城楼上也有两个老卒徐徐拉起吊桥,刘忠一惊,感觉大事不妙,纵马一跃,大叫一声:“且慢起吊,在下要出城。”
刘忠惊心不无道理,奇怪了,天未断暗怎能就关城门,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但城门守卒却对大声吆喝的刘忠置若罔闻,依然不紧不慢的将重重的吊桥吊起,只听吱呀一声厚重结实的铁索吊桥吊在了半空中,随之而来的又传来咣当一声巨响,高大笨重的大铁城门也关上了。
这下如何是好?若丫环尸身运不出去,恐怕要误了公子刘琦的大事,面对吊桥高高吊起,城门紧紧关闭,刘忠心里有了一丝慌乱,进又不是,退又不能。
“酉时刚过,戍时未及,何故早早紧闭城门?”城门已关,车马停于城门前进退不得,刘忠无奈,瞥了眼城门边上垂首而立的小卒,又朝城头上老卒抱拳作辑。
只要吊桥放下,城门才可打开,故要出城须先经得城楼老卒放下吊桥。
因刘忠经常有几辆车马进出城门,故城门老卒认识刘琦公子府中的管家刘忠,其中一老卒回礼朗声答道:“蔡将军有令,近日南阳宗贼作乱,改于酉时闭城,并改了规矩,不再是只出不进,而是不能进也不能出。”
“在下受主公之托城外迎接华佗先生,还望阁下开门为好。”刘忠简直就是震惊了,预感到蔡瑁要有所动作了,或蔡瑁必定有所警觉了,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管家请回,华佗先生已于半刻前回城,管家不知道么?”守城老卒态度依然谦恭,毕竟刘忠管家是刘琦公子府中的红人,又是刘表亲赐姓刘,可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
“在下是一刻前出发迎接,既然华佗先生回城,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主公吩咐另有要事出城采购,还望打开城门放我等出城。”刘忠忍着性子再次抱拳作辑,抬出刘表来意即非出城不可。
但令刘忠意外的是,就算有刘表的口谕也不顶用,却见老卒正色起来:“管家还是请回,军令如山,老夫恕难从命。”
“阁下还是快开城门,主公之命难违,还望阁下通融。”刘忠望着比自己年纪还要大上几岁的老卒无可奈何,要是年轻士卒敢如此不敬的话,刘忠必然先斩后奏。
当然,毕竟刘忠心虚,不好过多责备老卒,焚尸之事刘表何曾晓得,先是迎接华佗,后是奉刘表之命出城采购,这些理由勉强说得过去,但想让脑袋一根筋的老卒放开城门基本上等于没说。
老卒呢,也是聪明之人,刘琦公子府中的管家与掌握城门守卒生死的中郎将蔡瑁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相对仁慈的主公刘表这一方,老卒宁愿得罪刘忠也不敢得罪蔡瑁,蔡瑁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呐,这就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生存智慧啊。
虽然老卒自以为聪明,但却没有意识到死神已悄悄逼近,要隔平时刘忠出不出城门,早一天晚一天出城门都无关紧要,但却碰上了刘忠此刻必须出城速办丫环焚尸的大事,是片刻也耽误不得的。
守门的老卒哪知道管家刘忠连蔡瑁蔡将军亲赐的四个丫环也敢一剑刺死的人,你一个守门的士卒挡着刘琦公子的道了,还能有活命之理?
守门老卒铁定了宁愿得罪刘表也不要得罪蔡瑁,缓和了语调,朝刘忠施一礼:“请体谅老夫苦衷,管家确受主公之命出城办事,可有主公手谕?”
“木有。”刘忠冷冷回答,紧盯老卒,目光如剑,杀气渐露。
“可有蔡将军出城令牌?”老卒完全一幅公事公办的问询语气。
“木有。”刘忠杀气渐浓,老卒却全然不知。
“既无主公手谕,又无蔡将军出城令牌,老夫莫敢徇私,还请管家安心回府,明早出城不迟。”老卒自信自己做得对,当兵吃粮,就得服从军令。
就在刘忠左右为难,正在艰苦思量该如何应对出城之策时,身边的五大卫士早已怒不可遏,只见陈武拔剑怒目,一声断喝:“老匹夫休要多言,快开城门,挡我管家去路,误了主公大事,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保。”
守门老卒见刘忠身旁卫士发威,着实吃了一惊,行武之人都是将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只要主子一声令下,便是说杀就杀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死在这城头上就白死了。
卫士拔剑相向,性命攸关,开城门明违蔡瑁军令必死无疑,不开城门逼刘忠回府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老卒脑子转得飞快,权衡利弊,决定固守城门,偷偷向另一老卒使了个眼色,便见另一老卒快步从城门楼道飞快消失。
两个老卒的伎俩已被冷眼紧盯城楼的刘忠瞧见,情势万分危急。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16章 智杀城门守卒
若被老卒暗中通报蔡瑁,乱石岗坟场焚尸行踪泄露,刘忠一行人将死无葬身之地,并将连带刘琦也将遭灭顶之灾,甚至会激怒蔡瑁挑衅刘表而引起武装兵变,这其中成败功过也就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一向政治敏锐的刘忠便预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也根本不用多想,为了公子刘琦,刘忠杀再多的人也甘愿,本不想伤及城门尽守职责的老卒,奈何老卒顽固不化,生死要阻公子的道,自寻死路罢了。
刘忠凶光毕现,长剑一挥,朝正执剑暴怒的陈武下命:“陈武,陈春,杀放吊桥。”
陈武应声,毫不犹疑抽出弓箭,便纵马向前追击欲暗中告密的老卒,于马背弯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镶有尖铁箭头的竹箭直插老卒咽喉,紧接着射出另一箭飞向惊得目瞪口呆吩咐告密的守城老卒,两个老卒连呼救都来不及喊一声便一命呜呼了,到死都不敢相信为主公刘表守城竟然落得被刘表部下射杀的凄惨结局。
陈春见陈武抽剑时,便已纵身跃上城楼,快速放下吊桥。
刘忠怒视城门小卒,并不想枉开杀戒,所幸两个小卒还算精明,不用刘忠断喝便战战兢兢地去推开城门。
亲眼所见陈武纵马射杀城门老卒,一言不合便杀机毕现,吓得两个守城门的小卒腿肚子直打抖,站都站不稳,此时再象两个老卒那样不识时务,恐怕就小命不保了。
就在刘忠杀开城门时,所幸天已尽黑,城门附近未有行人,除了守开城门的两小卒,以及已被陈武射杀的留守城楼开放吊桥的老卒,并未有其他军士,行踪倒是没人瞧见。
或许是未到戍时,夜间守卫城门的兵卒还未接班;或许是有所警觉的蔡瑁以为有支常年城外扎营的一线精锐把关,城门安排几个开关城门、吊放吊桥的守卒就行了。蔡瑁却怎么也料不到有人敢杀城门守卒造反,那可是诛杀九族满门抄斩的死之又死的死罪啊。
吊桥放平,城门洞开,刘忠即速挥马靠近城门,逼问小卒:“汝等可看见了?”
“看、看、看见了。”有个年纪较小的守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哼嗯……”刘忠鼻子哼了声,作势剑欲出鞘,吓得语齿不清的小卒脸色苍白。
“管家息怒,小的们什么都没看见。”有个稍老成的守卒见势不妙连忙回复。
“嗯,如此甚好。”刘忠点点头,指着老成点的守卒沉脸问道:“几时巡城?”
“头更巡城,每更一巡。”
“可有口令?”
“鸡肋。”守卒犹豫了下,下意识地看了望了眼杀气腾腾的刘忠一干人,守城口令乃军中机密,若有泄露也是死罪,无奈识时务者为俊杰,守卒如实相告。
“对不住了。”守卒答毕,刘忠唰唰两剑,城门守卒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已魂归西天,而剑及心脏时,老成些的小卒至死都不明白城门已开,都实言相告了为何还是难逃一死。
刘忠最看不起叛变士卒,相对来说城头老卒格尽职守倒是令人尊敬,其实老卒可以先放刘忠出城,毕竟刘忠是刘表的近臣,老卒不敢不放,属情有可原,然后再速告蔡瑁以功补过,或许还能有一条活路。若非老卒愚蠢也不至于死于非命。
而关守城门的小卒无论开不开城门,叛不叛变说不说口令,都是必死无疑,为了焚尸出城一事不被泄露,刘忠不可能会留活口。
在三国时代就是这样,许多小人物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更多的是被大人物的命运左右着,古话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对这些命如蝼蚊的小人物来说是不靠谱的。
守城门的老少四卒已死,运载丫环尸身与焚尸物资的马车出城便可畅通无阻了,但既然刘忠敢于情急之下杀守城士卒,必有应对之策。
只见刘忠抬头望了下天,正是农历七月末,天空阴云遮盖,没有星月,整个襄阳城池笼罩在巨大的夜色之中,急杀守卒出城一事虽未有人发觉,估计也掩藏不了多久。
夜色虽然暂时掩饰了刘忠杀卒的行径,但却会助推焚尸时的火光冲天更易被人惊觉,势必招致蔡瑁常年派驻城外轮守的一支五百军士起而围之。
如此夜色屏障,充分地反映了万事万物的两面性,有得必有失,有利必有弊,这就是世人常陷于权衡利弊、患得患失的困扰之中的缘由。
“陈夏、陈秋。”刘忠转身唤将,如今城门守卒已死,快速清理现场刻不容缓。
“有,有。”陈夏、陈秋低声应答,刚才两位卫士对于刘忠剑刺守卒并不觉得有什么惊骇,而就象吃家常饭一样平常。
“你们两人速将城楼老卒拖进马车,城楼勿留血迹。”刘忠吩咐过陈夏、陈秋后,再叫上陈冬配合自己将两个关守城门的小卒也拖进了载运丫环尸身的马车,并将地上遗尸血迹作了处理。
也就片刻功夫,四个老少守城士卒尸体被装上了马车,刘忠的脸阴沉沉的,事已至此,唯有一不做二不休,借鉴公子刘琦焚尸灭迹的做法,连守城士卒也一并彻底消失,陪四个丫环火葬。
“陈武、陈春、陈冬护卫马车随我出城。”刘忠开始安排,然后又吩咐陈夏、陈秋:“你们两人待我们一过护城河,便赶紧拉起吊桥,关上城门,速速悄悄回府告知公子今夜多加小心,万不可被人发现行踪,并要全夜警戒,确保公子无恙。”
“遵命,当以死效忠。”陈夏、陈秋应声便分头行事,已将城楼老卒扛进运尸马车的陈夏再次跑上城楼起吊处,陈秋直接跑向城门处,两人镇定地目送刘忠、陈武、陈春和陈冬车马一行匆匆出城。
当最后一辆运载硫磺、柴草及几罐点灯用的可燃油脂的马车通过时,陈夏稍一用力便即速拉起平时需要两个老卒配合才能拉起的吊桥,城门口陈秋也不费吹灰之力将高大笨重的城门给合上了。
陈秋牵过马匹,朝陈夏打了个响指,便见陈夏从城楼飞身直跃上马背,与陈秋两人纵马回府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而城门除了四个守城士卒失踪,吊桥依然吊着,城门依然关着,城门无人看守外,并看不出有人进出过城门的破绽来。
陈夏与陈秋分头绕了几条街道,先后赶至刘琦公子府,只见陈文带着十个卫士正整装伫立府门外警戒,见陈夏、陈秋两人快马而回,顿感不妙,陈文惊道:“夏秋俩弟,你两人不是护送管家出城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夏边下马边说:“文兄,出城时遇四个守城士卒阻挠,我等尽杀之,管家已同陈武、陈冬出城,命我兄弟速来告知公子。不知公子可睡了乎?
“事情紧急,夏弟快去禀报,秋弟留下与我细说,看能否有好计策以帮公子。”陈文心里也急,猜测管家出城门时杀了蔡瑁布置的守城士卒,出城焚尸恐怕也未必一帆顺,蔡瑁常年驻守城外的五百士卒可不是吃干饭的呀。
“是,文兄。”陈夏下马坠镫跌跌撞撞向刘琦寝室赶去,陈冬则留下陪同陈文详细述说适才城门发生之事。
陈夏朝刘琦旁边的卧房大声叫唤了句“环儿”,便快步跑至寝室外的会客厅门口,突然停了下来,整肃了下仪容,恭敬通报:“公子,陈夏有急事禀报。”
“进来。”已服过华佗秘方配制的草药,正有些昏沉沉躺在木床上的刘琦突然惊醒,这时陈夏来报,必定没有好事,自己所担心管家焚尸之事恐怕要东窗事发了,这毕竟是穿越三国后刘琦办的第一件关乎公子府中所有主仆命运的一件大事,而这件大事是不能出任何差错的。
刘琦顾不得穿鞋翻身下床,才走起步,象想起来了什么,又折回来从容淡定地穿好鞋,整理好衣冠,真是笑话,想我生前也是特种兵出身,华夏国主席亲自受授的国家一级英雄,怎么在三国这么不经豁?这么没有一点气度?动辄轻易动怒的人如何能成大事!
回到会客室,陈夏已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小女孩环儿已掌好灯侍立旁边,刘琦出奇镇定,用手朝环儿挥了挥,环儿识相欠下身退出寝室。
“坐。”刘琦跪坐好后,朝面前低案前一指,陈夏也于刘琦对面恭敬跪坐。
“谢公子。”陈夏低头平视刘琦,以往都是管家直接与刘琦接触,如此近距离与公子面对面还是第一次,只见眼前的公子刘琦目光锐利,亲和中透着一份威严,一改往日病恹恹无所事事的精神状态,方方正正一坐,不怒自威,很有一股王者气度。
“这才是我等兄弟要辅佐的公子嘛,难怪管家平时常说公子绝非池中之物,严格教导我们要平时加紧操练,待公子势起,必是我等建功立业成就功名的时候。”陈夏如此想法,心里便热血沸腾起来,竟然一时忘了要向刘琦禀报之事。
刘琦见陈夏神情复杂,陪着静坐一会,待陈夏稳定了心绪后问及管家焚尸之事办得如何?然后陈夏一五一十详细诉说,甚至于擦拭士卒血迹的细节都没漏掉。
由于情况紧急,陈夏说的很急促,但刘琦也大概听了个明白,颇为赞赏刘忠的随机应变及杀伐果断,已能从陈夏的话中感觉得到堂舅刘忠身边的卫士绝非平庸之辈。
刘琦暗自高兴,高兴于有了府中这二十忠勇之士,自己来到三国便不是单打独斗了,有支小小的武装便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堂舅刘忠还真是深谋远虑,为刘琦费尽心机,有支小武装,这也算是刘琦穿越到三国的一种幸运。
不过高兴之余,刘琦还是觉得焚尸之事与城门杀卒之事越来越棘手,而关守城门的作息时间突然改变,这其中必有原因,到底是刘表为防南阳宗贼临时作出的军令,还是蔡瑁有所警觉另有所图作出的军令不得而知。
兵书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琦感叹,还是敌我双方信息不灵通啊,看来这间谍无论古今都是打赢胜仗的关键环节,以后若有可能,派出几个间谍渗透进刘表和蔡瑁的府中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信息不灵,情况不明,便不好妄自动作,刘琦正愁眉苦脸思索着如何应对刘忠杀卒焚尸一事,屋外却传来环儿的快乐女声:“公子,陈文求见。”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17章 战争与鸡肋
“请进。”环儿一禀报,刘琦马上回应,此刻陈文求见必有重要情况相告。
刘琦对陈文的印象比较深刻,在府中多是肌肉发达虎背熊腰的二十卫士中,唯有陈文瘦长精干,形若书生。
“请。”环儿引陈文进会客室后,便不再用刘琦示意,主动地退至会客室外随时听候吩咐。
环儿的乖巧,刘琦感到很满意,这个丫环恐怕不仅貌美,而且聪慧,实在是幼.幼的可爱,只是年纪小了点,若再大的点话……思虑城门杀卒一事过于紧张的刘琦思想开了个小差。
有关男人们血.腥.暴.力的事,刘琦是不会让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知道太多的,就算环儿以后长大了,就算环儿真的是童养媳成了刘琦的妻妾,刘琦也不会让环儿插手男人们的事,穿越后的刘琦信奉的人生信条是“战争让女人走开”!
确实如此,战争请让女人走开。梅兰竹菊四个丫环的冤死便是前车之鉴,刘琦怎么会让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知晓大人之间那些残酷的事呢。
但刘琦也只是一厢情愿地出于爱护女性才有的“战争让女人走开”的强烈观念,却忽视了当年方二四的环儿见到横躺天井的四个丫环尸体时,也只是短暂的惊了下,并没有太多恐惧的表情和过分惊讶的神态,如此不怕见血的小女孩长大后能成为怎样的女子?巾帼英雄,抑或是人间女魔,或许只有上帝才知道。
由梅兰竹菊四个丫环的死,刘琦想到了史上自己的继母,也就是蔡瑁的姐姐蔡氏夫人,就是由于参与了男人的政事,怂恿其弟蔡瑁伪造刘表遗嘱,将刘表长子刘琦赶走,拥立亲儿子刘琮为荆州城主,做出祸乱朝纲的废长立幼之事,最后将城池献于曹操投降,母子反被曹操暗中杀害,这就是女人参政的下场。
战争是血与火的碰撞,一般来说,女性通常是比较脆弱的,女性也是非常感性和温柔的,难以经受战争的惨烈,基于人道的关怀和人性的回归,战争让女人走开的观点并非歧视女性,但也不免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在作怪。
当然,不说别的朝代,就东汉末年的三国来说,女人多被沦为战争的牺牲品或战利品,这是不争的事实,却也是封建乱世中女性的悲剧。
刘琦想着待焚尸杀卒一事过去,稍有稳定,便让环儿学点琴棋书画什么的就行了,男人们的事就不要参与了,这也是出于对环儿的保护,刘琦觉着自己对环儿有种天生的怜悯,更有种特别的情愫,什么情愫?那是一种对于环儿怪怪的感觉,似乎就有些羞于启齿了。
“公子,听闻陈秋说出城门遭阻一事,我深感不安,恐怕城外管家凶多吉少。”陈文端正了身形,没有象陈夏那样毕恭毕敬,却是不卑不亢。
“此话怎讲?”刘琦定定的望了眼陈文,初到三国,许多情况并不熟悉,记忆虽然恢复了大部分,但并不完全,而且是零零碎碎的拼凑起来,凭着生前特种兵养成的超级智慧才能将脑海里部分记忆分析出大致印象来,刘琦急切需要知道所有有关切身利益的信息。
“襄阳城外常年驻扎五百精税,实为中郞将蔡瑁将军布下的一局棋,名为固防,实为应变。”陈文点到即止,并不急着将话一口气说完,察颜观色公子刘琦是否能接受自己的说话语气与方式。
刘琦点点头,嗯一声,对陈文的看法略带赞许,示意陈文接着说,心下却对陈文带来的消息感到一丝不安,此行管家凶多吉少此言不假。
“正值七月末,今夜阴云,无星无月,天黑如墨,城门守卒失踪一事可谓天公作美天衣无缝。但也因天色巨黑天意弄人,城外点点火光必将分外刺目,何况柴草、硫磺、燃油轰然火起。如此一来,城外五百军士必围而攻之,管家四人纵有三头六臂也将插翅难飞啊。”陈文分析的十分有道理,明显带着担忧。
刘琦默然不语似有所思,陈文正襟危坐,接着说道:“如若管家事败,纵然饶幸不死,趁夜焚尸之事传出去也将恐天下人耻笑。吾观天象,子时必有暴雨,若子时前点火不成,就再无成事之机了。”
陈文句句见血,刘琦惊为天人,三国时能观天象之人不多,诸葛亮就是其一。自己身边竟有如此奇人,若能重用之,何愁大事不成?历史上的刘琦还真是胸无大志,府中有如此忠勇谋略之士,怎会任蔡瑁欺得忍气吞声,整日借酒消愁,借色毁志?
“我深知管家禀性,交待之事,不成功也必将成仁。”刘琦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也安慰陈文和陈夏两个卫士了。
“公子,话虽如此,尚不至于冒险。从陈秋处得知今夜守城口令是——鸡肋,我猜测,传令者的最高长官蔡将军也是犹疑不决,有所警觉,却定会疏于防范。”陈文越说越有理,竟然从一句“鸡肋”的口令推断出蔡瑁的心理,继而推断出眼下的形势来,真是奇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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