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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逆天:毒医狂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千刹
慕容子瑜看着雪流云和萧薄湘之间的交流,素来以风度闻名天下的光明圣子,比舒玉菱名声都要好上不少的光明圣子,对萧薄湘的言语和笑容中怎么总感觉充满了恶意。
虽然雪流云的为人未必和他的名声相符,就像舒玉菱那个虚伪的女人一样。不过萧薄湘对待陌生人的态度也从来都是偏冷淡的,没道理对救自己的人这个态度。
真要说在此之前萧薄湘和雪流云遇上过的话,应该就是夺取九转还魂花的时候。但以萧薄湘那时的速度,应该没人看清她的模样。
“两位以前就相识?”慕容子瑜分别看了雪流云和萧薄湘一眼,问。
“第一次见呢。”萧薄湘笑得诡异。她要是说认识,接下来就会有人追问怎么认识,那可就踩到雪流云的雷点了。
“当然不曾相识。”雪流云也否认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萧薄湘这个人,太耻辱了。
“看起来并不像第一次见。”慕容子瑜依旧觉得这两人之间怪怪的。
“不要想多了。”雪流云笑得格外温和。
“圣子殿下,前方并无危险,可以前进。”光明神殿的神使探完了路回来向雪流云报告。
“辛苦了,那么走吧。”雪流云右手在空中虚抬了一下,示意探路的神使归队。
一行人在陡峭的山里前进,经过一段时间的旅程,萧薄湘的确开始感觉有些疲惫了,倒是雪流云的那批神使,竟各个面无表情步履沉稳,似乎半点也不感觉累。
能侍奉在光明圣子雪流云身旁,来这种危险的地方,这批人的素质的确不错。
萧薄湘调整呼吸,且不说她不想成为一个拖后腿的人,就算她想拖雪流云的后腿,对方也绝对会将她一脚踢开,她能做的便只有坚持了。
帝景走在萧薄湘的旁边,他人短腿短,却丝毫不觉疲惫,萧薄湘的脸上虽然没变现出什么,他也已经从萧薄湘的步伐中看出了端倪。
“吾主可还好?拖着病体长途跋涉,着实辛苦。”
萧薄湘低头,帝景抬着小小的脑袋,一如既往地绷着张小脸,一如既往的萌得莫名其妙。
“无碍。”萧薄湘笑了笑,示意帝景不必担心。
“这次历练的危险已超出了预想,吾主真要继续下去吗?”
帝景皱着眉头,若是他的力量没有被压制,他并不介意萧薄湘闯些险境,如今的状况萧薄湘的性命没有保障,他实在不怎么希望萧薄湘真的搏命。
才没多久之前萧薄湘差点丧命,他却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跟着雪流云,”必要的时候利用一下雪流云,“死不了。”
“这片险境那个虚伪小儿也未必应付得了,薄湘不可全信他。”
从帝景苏醒以来,见到那么多的人里,雪流云的确是十分特别的一个,但是从尸傀儡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里就已经不是这些人闯得了的了。
“帝景,”萧薄湘的语气忽然沉重了一分,“比起跟着雪流云一起去经历未知的危险,我更害怕一个人回头。你在这里等于不存在,我若是想要往回走,等待我的同样是一片未知。你觉得,我还能回头吗?”
她不是当初一起同行的中州学院的导师和两个女学员,在中州荒漠的时候半路落跑,自认为逃走就是生路。直到他们离开荒漠前,那三人都还暗暗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在走出荒漠还有没多少路的时候,那三人就没有踪影了。
没有他们几人的庇佑,对上沙漠里的那些魔兽于他们来说都是大灾难,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帝景沉默了,正如萧薄湘所言,一个人返回不如和众人一起前进,他完全能理解她的选择。
茂密诡异的密林里,阳光不怎么透进来,一片昏暗,四下安静得不同寻常。
正当一行人停下了脚步,警惕的人拧起了眉头正觉得不对劲时,忽然一阵地动天摇,一大片地面说塌就塌,众人急忙运起玄力欲逃离,黑漆漆的大洞里却掀起一股巨大的吸力,硬是把所有人都吸了进去,连雪流云都没能幸免。
帝景不受这股力量的影响,但当他伸手去拉萧薄湘时,却怎么也拉不住萧薄湘,最终随着萧薄湘一起往下掉。
萧薄湘伸出手臂将帝景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帝景惊讶地把脑袋从萧薄湘的怀里谈了出来,“薄湘为何要这么紧地抱着我?”
“虽然在这里的幻境都对你没影响,可若是这里真的是从高处坠落下来,你用不了玄力,肯定会受伤。”
“我虽实力弱了点,但还算能用上玄力,也懂点避免摔伤的技巧。所以,这次,就换我保护你一次。”
“吾主,这样抱住我会拖累你的动作。我是龙族魔兽,皮糙肉厚,即便摔了也受得住的。”
面对这样的萧薄湘,帝景的眸中荡开了一抹柔光,她真的是个极好的主子,竟会想着为这样的他遮风挡雨。
“吾主不必顾及我,我不会怎么样的。”
“从来都没有只有你能保护我的道理,我也该有机会保护你。你就闭嘴好好看着,看看你主人酷炫的身手。”
“我可真不忍心看着这么个水嫩嫩的小少年摔地上。”萧薄湘冲着帝景挤挤眼,飞速下落带起的风吹得她的衣袍猎猎作响,吹得她的长发飞扬,她露出一抹最像她的笑容。
邪魅狂狷,自由不羁。
帝景凝视着这张脸,不等他反应过来萧薄湘就把他的脑袋按回了怀里。





邪凤逆天:毒医狂女 第七十五章 共处患难
紧接着,萧薄湘脚下升起一大团黄色玄气,身体抱着帝景慢慢成蜷曲状,待到帝景再能看到外面时,两人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帝景隐约还能看到地面上微微下陷的痕迹,正是萧薄湘落地时玄气撞击产生的。
虽然玄灵便已拥有御空能力,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想要毫发无损至少也得是个玄王。他的主子的实力与其他人都不同,并不局限于玄力,她似乎有些其他连他也闻所未闻的能力。
萧薄湘站定后,打量了一下四周,往后没有退路,往前通向不见底的深处,通道很宽敞,两边的墙壁刻着各种人形图案,仔细一看,竟是各式春宫图……
萧薄湘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不希望一个人穿越这座山,弄到最后还是变成了一个人。”
“谁说你是一个人。”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萧薄湘一转身,便对上了雪流云那张笑得慎人的脸。
“靠……”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了一个脏词……
如果有很多人在场,她希望更雪流云同行,雪流云不会帮她,但她可以耍着花招利用他。
如果没眼睛看着这位“温润谦和”的圣子大人,她就只剩下被雪流云丢着玩儿的份了。
“往前走!探路!”果然,雪流云一上来就大力地把萧薄湘往前推,把萧薄湘当作试探危险的石子了。
“善良的圣子大人怎可……”萧薄湘的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此时她的背脊上顶了一把剑,她一垮肩那剑就能刺穿她的血肉。
“蝼蚁,你……”帝景肃着张小脸,开口到一半被萧薄湘捂了嘴。
“那家伙恶毒得不像个人,别理会了,走走走。”
萧薄湘拉着帝景就飞快地往里走,真想就这么飞快地把雪流云给甩掉……不过以她和雪流云之间的实力差,那种事是不可能的……
“你对两边石壁上的雕画有什么看法?”悠然地跟在了萧薄湘身后的雪流云突然开口问道。
“能有什么想法?雕刻家的相关经验很丰富?”萧薄湘也奇怪这种地方为什么偏偏雕了这样的图案,不过也实在毫无头绪。
“圣子大人莫非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必定不是无用之物,你给我仔细看看!”雪流云自己目不斜视,却又拿剑顶到了萧薄湘的背脊上,命令道。
萧薄湘也不做什么扭捏,雪流云说得也不无道理,的确有好好看看的必要,说不定真能看出什么玄技来。
雪流云似笑非笑地看着萧薄湘那副仔细研究墙壁的姿态,一个女儿家,居然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对房事之图,是心性定还是缺根筋?
看了许久,萧薄湘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向雪流云。
研究得这么严肃总该是有所收获的吧?雪流云等着萧薄湘说出点有用的来。
萧薄湘开口,“壁上男子之器尚且不如圣子大人蓬勃活力,必是做此壁画者己身病小,嫉恨大器之人!”
“嫉恨你个头!”
雪流云觉得自己此身头一回爆粗口,白皙如玉的面容黑了个彻底,嘴角却勾起了相当大的弧度,“你是觉得我脾气很好吗?再对我出言不逊我定将你活剐了!”
“活剐你个头!你要是不黑心,我当初犯得着那么对你吗!都共处患难了,你就不能暂且放下成见吗!你不信我的推断那你自己研究啊!”
萧薄湘的推测,最重要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雪流云用粗口打断了,面对瞬间刺到了自己脖间上的剑尖,萧薄湘不是生气,就是恨雪流云太不配合。
“算了,继续走!”雪流云抬起一脚就踹在了萧薄湘的后腰上,直接将萧薄湘踹得摔倒在地。
萧薄湘本就一身是伤,雪流云的力气又与他仙风十足的外貌不同,这一摔岂会不疼。萧薄湘心里恨透了雪流云,却也只能装作毫无疼痛,淡淡地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
帝景看着雪流云的行为,眼眸沉了沉。
走了半个时辰,这通道总算有了点变化,通道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宫殿,宫殿色彩辉煌,待到萧薄湘帝景和雪流云走入宫殿后,空旷的宫殿陡然一变,原本明晰的入口和出口全然不见,宛如身在迷宫。
原本空空如也的四下里,凭空出现一大群妙曼的美人!
各个衣料甚少,姿态妩媚,面容醉人。
“没想到真的如我所料。”萧薄湘抱胸而立,俨然一副打算看好戏的模样。
“如你所料?你料到了竟然不说?”和悠然的萧薄湘相反,雪流云意外地有些暴躁。
“你打断了我的话,硬是逼得我没说,我能如何?”萧薄湘面上不露半分,心中却已是对雪流云相当怨恨。
“我几时逼得你不说?你净挑了些无用的低俗之语,何曾说过有用的话?”雪流云面色微微涨红,似是心情相当不畅。
“雕此壁画者有嫉恨之心,所以必然会借这一低俗之事对付来这的人。”
“我这样正经地阐述自己的看法,你却觉得无用。圣子大人,相信以你的心智,这点小风小浪根本不算什么吧,就这么淡定地当作没看见不就好了?”
萧薄湘看着雪流云那副不怎么淡定的模样,心底嘲讽,作为光明圣子,本以为是多清高的人,竟会受美色影响,也不过是个表面仙气的庸人罢了。
再看看自己身旁的帝景,帝景依旧是一脸严肃的神情,半点没见变化,估计看着这些女子,和看着柱子没什么差别。
这一比真是高下立显,萧薄湘伸手揉了揉帝景的脑袋,调侃道:“是不是没有母龙长得好看。”
帝景带着他那张惯有的严肃小脸转过头来,对萧薄湘道:“我们一族的审美观与你们人类是没有不同的。吾主不要有什么奇怪的误解。”
“帝景是真君子,心性定。”萧薄湘夸赞。
“你什么也没感觉到?进入这座宫殿后身体没有一点不适?”终于,雪流云发觉萧薄湘的淡定真不是撑出来的了。
“你是觉得我是男子,还是觉得我喜欢女人?”萧薄湘嘲讽道。“不适”这个词用得可真够委婉的,起了心思还能这么描述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雪流云急躁得很,上前一把抓住了萧薄湘的手臂,力道大得很,似是要把萧薄湘的骨头也给捏碎了。
雪流云这一下,捏得她很疼……但更重要的是,很烫……
萧薄湘当即反应过来,立刻伸手谈了雪流云脸上的温度,烫!
作为医者,萧薄湘怎么也该明白了,这的确,是身体不适……
“你有没有吃什么或碰过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事情变成这样,萧薄湘也认真了起来,虽然她是恨不得雪流云死,不过雪流云这不适她不帮他,倒霉的恐怕会是她。
“没有。我的医术在大陆上是数一数二的,加了料的东西怎么可能逃过我的眼!”
“这该死的山,看来又是什么奇怪的迷惑人心的招数了。既然你身上没碰到什么药,只能你心性定一定,和这座山拼一拼。”中了药她还能想想办法,这么空穴来风的招数她是怎么也没应付的办法了。
雪流云的脸色越发红润,听得萧薄湘此话,本就思维混乱的他更是崩溃。
“萧肖姑娘,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雪流云的双眼也开始迷离了,声音里透着丝妩媚,连说出的话也开始不正常了。
雪流云紧咬着红唇,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往萧薄湘身上贴,克制得也是相当不易。
“撕拉——”萧薄湘当即从雪流云身上撕下了一条布,动作飞快地用布条遮上了雪流云的双眼。
“看不见总该心静多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萧薄湘说完,当即转身走,只要她逃走了,雪流云是死是活和她无关,怎么也害不到她身上来了。
“静不下来,还是静不下来。”
萧薄湘只听得后面响起一阵破风声,即便被蒙了双眼,雪流云依旧轻易地拉住了她。
“萧肖姑娘,帮我这一次,咱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雪流云神志不清中还有一丝清明,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知道怎样才足以说动萧薄湘。
萧薄湘抽了抽手,抽不出来,只得作罢。
“雪流云,你虽阴险,但我想你还不至于不守信用。我便帮你这一回,你可记牢了此刻说的话,可别清醒过来之后又装作不记得自己现在说过什么了!”
萧薄湘转过身来看着雪流云的双眸,雪流云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自然不会,我保证我知道自己此刻说过什么!”雪流云尽量压低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羞耻。
“好。那么,我要告诉你,我也没其他方法,就你们男子常用来舒解的那一招,会有用的。”萧薄湘虽然治不了雪流云,却能看透雪流云体内的发作机理,知道怎么做能结束发作。
“哪一招?”雪流云皱了皱眉头,不解。
“就是自我舒解的那一招。”
“你的描述太朦胧了,听不懂。”
“需要我一步步地指导你?”萧薄湘半信半疑,实在不能相信雪流云真的不知道,兴许是神志不清才没想到。
“要!”




邪凤逆天:毒医狂女 第七十六章 此女不凡
雪流云的脸色红得足以滴血,待到身体冷静下来后,雪流云咬牙切齿,萧薄湘这女人居然唆使他做了那种事,回想起她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指导他,他便很想杀人灭口,这等事怎可让人知道!
萧薄湘面色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雪流云说她帮了他,以往的恩怨便一笔勾销,现在她的确帮他解决了大问题,雪流云心里再恨也不能杀了她。
雪流云在后面看着萧薄湘在前头走得那么淡定,忍不住面色铁青地上前,“你若是把此事说出去,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圣子大人莫非是觉得做了那样的事很羞耻?不必在意,男子多有那般经历。倒是圣子大人你,从未知晓此种方法,反倒不太正常。”
萧薄湘淡淡地道,注意力多放在寻找出路上。虽然满目搔头弄尾的女人于她而言和不存在一样,这宫殿却像是个阵法,怎么走都是死路。
“你……当真无耻!太无耻了!”雪流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在这种事情上最善言辞的他变得不善言辞。
“是个男子都会有这般需求之时。圣子大人大概是走到哪里都不曾缺过女人,所以双手才派不上用场。”萧薄湘敷衍地对雪流云道,继续专心于寻找出路。
雪流云被萧薄湘一句句无心的话气得不轻,“我乃心性纯净之人,故而从不受这种世俗之事庸扰,到了你的口中怎会变得那般不堪!”
“圣子大人若是心性纯净之人,天底下就没有黑心之人了。”
萧薄湘此言反倒点醒了雪流云,他何时将自己的心性暴露在他人面前过了,从来都只有他运筹帷幄,笑盈盈地将人从里到外的完全击溃。
他何曾如同此刻般暴跳如雷到对自己的形象不加修饰。
他最拿手的,可就是扮演圣洁如仙温润如玉的光明圣子。能有多少人看出他的阴险狡诈,更遑论真的看到他黑心的一面。
“萧肖姑娘,能将我气成这般,你的心,可是比我更黑啊!”雪流云立刻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脸上又挂上了笑容。
那笑容却与往常对待旁人的虚伪笑容不同,银色面具的遮掩下,雪流云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眸和恶劣勾起的嘴角越发明晰。
“我是个表里如一的人,哪能和圣子大人比。”萧薄湘终于打算先放弃找出路一事,好好地跟雪流云说上几句了。
突然之间一改气恼的风格,露出这般鬼畜的笑容,这雪流云,又想干嘛?
“萧肖姑娘跟我可算是一类人了。不如握手言和,从此变为朋友?”
朋友?他雪流云之前几度不把她的命当人命看,对她态度那般恶劣。他以为只有他看她不顺眼,她对他就没半点怨恨吗?
她对雪流云做的事,本就不是出于恶意,只为自保。雪流云欺她,她可没那么博大的胸怀,说原谅就原谅。
“圣子大人不要想岔了,您同黑暗神殿的圣女才是一类人。好聚好散便已是圣子大人对我最好的恩赐,朋友就不必了。”萧薄湘把话说得很清楚,并不打算与雪流云多做周旋。
现在不直白点,以后见了面,她就没立场站在雪流云的对立面了。
萧薄湘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雪流云自然明白萧薄湘对待他的态度了,不是畏惧他,而是真的不喜他。
这天底下的女人,除了舒玉菱,恐怕也就萧薄湘会讨厌他。而且,他若肯向舒玉菱示好,舒玉菱还能不乐上了天,欣然地接受他的好意?
“舒玉菱太过愚昧,我与她怎会是一类人。”
提到舒玉菱,雪流云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便甚是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舒玉菱虽不及圣子大人智慧,却也是万民敬仰的女神。圣子大人要求这般高,这天底下,哪还能有你看得起的人。”
“萧肖姑娘莫非看得起那舒玉菱?在下可记得,萧肖姑娘闯入我马车,就是为了躲避舒玉菱。既然,我们都嫌恶那舒玉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为何不能成为朋友?”
雪流云这根橄榄枝抛得太有诱惑力,一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正中萧薄湘的心意!
“黑暗神殿与光明神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真想对付舒玉菱?”
于萧薄湘而言,眼下最大的危机便是舒玉菱对她的追捕,在这寰宇大陆上,唯有黑暗神殿和光明神殿两大神殿最至高无上。她招惹了舒玉菱,在寰宇大陆上便只能隐姓埋名寸步难行。
不说她想不想报复舒玉菱和萧家,眼下还正是舒玉菱不放过她。
就以现在的她的本事,想要对抗舒玉菱,唯有借他人之力,寰宇大陆上,唯有三个人能与舒玉菱抗衡,黑暗神殿教主,光明神殿教主,以及眼前这位光明神殿圣子。
前两者不说不曾见过,听也鲜少听闻过。唯有后者,此刻自动送上了门。
她是想过要等自己强大,可是若能借到雪流云的力量,岂不是更好?这个男人可是有着比舒玉菱更强的实力。雪流云对她的薄情行径和舒玉菱的生死之仇相比可就算轻的了。
雪流云低头看着萧薄湘那副瞬间思索到了其中关键的模样,便知自己有戏了。
“你可曾信过神?”雪流云问。
“何意?”
“我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神,即便是神殿,也一样可以颠覆!别说区区一个舒玉菱,她背后的,我也统统要毁尽!”
萧薄湘看着说着这般狂妄之语的雪流云,突然有些理解他说他与她是一类人那话了。
如瀑般的柔顺长发,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端的是仙人姿态,眉眼美若流云,却偏偏眼眸里净是妖冶之色,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恶劣至极。
若是异地处之,有人躲进自己的马车中,她会不会与雪流云做出一样的选择呢?
不,雪流云比她更凉薄,她不是圣母,却从不介意不费半分力气令人欠其恩情,若是良善之人躲入她的马车中,她会不动声色容人留下!
“为何想与我化敌为友?即便我是你敌人的敌人,你心里约莫还记恨着我。我无实力无背景,于你无助,何必同我浪费口舌?”
这才是疑点所在,高高在上的雪流云,何故突然转了性子,难不成是打着先骗住了她,再向舒玉菱告密,以巩固两大神殿关系的主意?
她只看得出雪流云此刻伪装甚多,内心狡诈凉薄,再多的她就看不透了。雪流云此人能站到光明圣子那种位置上,哪里会简单。
“因为,你竟能克我。遇上你这种人,你说,我是杀了你好呢还是收为己用好呢?”
原来,竟还打着收服她的主意,雪流云这算盘打得可真响,唯有以真心带她之人她才报以真情,雪流云这般看待下属的姿态,他们只能成为暂时的朋友!
“承蒙圣子大人看得起我气人的能力,那我便等着圣子大人收服我!当然,若是圣子大人能解决了那舒玉菱,便算我欠了圣子大人一个人情。”等她还了人情,雪流云欠她的便可再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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