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重生之清甜人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麻辣香橙
许清明没回来,当天上午却又来了两个警察,围着许清明昨晚开的车拍了几张照片,里里外外看了一番,就说要把车开走调查。陆香穗追问了半天,警察告诉她说,许清明昨晚撞死人了。
陆香穗一听就来气了。
“胡说八道!”
“噫,怎么说话呢?”其中一个小警察说,“昨儿晚上撞死的,有目击者,黑色轿车,撞完人跑了,虽然车牌没看清,但说的就是这个样子的车。许清明昨天晚上七点不到就从镇上离开了,他亲哥说的假不了吧?回到市区八点四十,这是你告诉我们的吧?时间也卡的上。从镇上到市区,晚上开车也就一个小时,他在路上将近两个小时才回来,肯定是撞了人慌张,不知窜哪儿躲起来定神儿,才那么晚回到家。就这,基本就能确定是他撞的。”
“你胡说八道!”陆香穗气怒之下,声音也高了几分,“黑色的轿车多了去了,到处都有,怎么就认为是我二哥撞的?他昨天晚上车胎扎了,换备胎,才在路上耽误了一会了,你们凭什么胡乱诬陷人?”
陆香穗根本不相信,半点怀疑也没有。许清明为人做事一向稳重,开车也稳重平缓,再说了,她二哥绝不可能做出撞人逃逸的事情来。
“你冲我们嚷嚷有什么用?我们办案讲证据,就出事的那路段,山脚旮旯的,大白天都少见轿车,更别说晚上了,一说是黑色轿车,马上就有人想到许清明,可巧他还正好在那段时间开车回来,出镇到市区他肯定要走那条路,路上还磨叽了那么长时间,不是他撞的你说是谁?”
就凭这?陆香穗冲口就想骂人。怪不得那么多冤假错案啊,合着办案的就是这么想当然来的?
“他开车经过那条路就是他撞的了?你有别的证据吗?没证据就别乱说话。”
“嗬,小姑娘家怎么这么凶?咱这方圆几个镇也找不到几辆轿车,人家目击者都说了是这样的车,你又怎么证明不是他撞的?”
小警察兴许也是年轻,居然跟陆香穗争执起来了。陆香穗又气又急,几步冲到停着的车旁,指着车窗说:
“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还说我这车里放了十万块钱呢,你刚才进去过,现在钱没了,那就是你偷的。你怎么证明不是你偷的?”
“行啦,都别吵吵了。”看着小警察梗着脖子涨红着脸想争辩,中年的警察说了一句,又扭头对陆香穗说道:
“我知道你急,可不是这么个急法,按现在了解的情况,许清明确实摆脱不了嫌疑。不过呢,我们也知道许清明他不是普通老百姓,当然也会慎重对待。我看你呀,有在这儿凶的功夫,还不如回去找人商量商量,这个事儿八.九不离十,你们主动找找对方,态度好点儿,多给人家赔点钱,有钱好办事,他也不会怎么着的。你得先想法子化解这事情不是?”
被撞死的是一个老头,大晚上的从亲戚家喝酒,醉醺醺骑车离开的,一直没回到家,家里人顺路去找,已经撞死在出镇的路口了,出事是八点左右,有过路的人远远看着说是辆黑色轿车。山区旮旯里,那年代摩托车都少见,更别说轿车了,而许清明恰恰有这么一辆黑色轿车。
警察先找到许大哥,许大哥起初紧张,一听就释然了,说不可能跟我弟弟有关系的,他七点不到就走了,八点钟时候他都该到市区的家了。
警察们不死心,天亮赶到市区一问,许清明八点四十才到的家,警察一听就更怀疑许清明了。想当然的推论,撞了人,惊慌失措躲在哪儿压惊,想法子掩饰,所以才那么长时间,不是吗?
陆香穗立刻便跟医院请了假,匆匆赶回镇上。她绝不相信这事情跟许清明有关,可因为担心许清明,又不由自主地紧张担忧。万一……
没有万一,不管怎样,她不能让许清明有事。
陆香穗跟许大哥商量了一下,决得眼下只能先静观其变,估计以许清明今时今日的身份影响,警察即便扣留他,案子没有定论之前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开车是小心,可别人不一定就规规矩矩走路啊,对方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许大哥坑着头,掩不住的忧心,“香穗啊,你也别急,万一……万一呢,咱就好好跟人家赔罪,多给赔点钱,实在不行把这店面、房子都卖了……”
“大哥,你别慌。我相信二哥,肯定不是他。”陆香穗说。现在钱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相信许清明,如果真是他撞了人,他绝不会不负责任逃逸。
******************
陆香穗知道许清明如今方方面面的朋友很多,可她一向被他保护在象牙塔里,什么事也没让她操过心,她根本也不认识那些人,如今许清明有事,她连找人打听了一下情况都不知道找谁。她一边暗暗骂自己没用,一边呆在镇上的家里,心神不安地等待消息。
当天下午,钱卫东忽然找上门来了。许大哥去县里交警队打听消息去了,因为刚过完年,收购的生意清闲些,前边店面里只留下一个工人照看着,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妇女。钱卫东进了店里就大着嗓门对工人说要找陆香穗,还说是为着许清明的事情来的。
“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姐夫,他们不仁我不能不义,你说现在许清明落了难,我不上前谁上前?我不帮着谁帮着?”
陆香穗在楼上就听到钱卫东站在院子里跟工人大大咧咧地吆喝,见她出来,钱卫东迎了上来,一副十分关切的表情。
“三妹妹,你没事儿吧?不管事情怎样,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可别把自己愁坏了。”
陆香穗心里本来就烦躁不耐,一见他这副嘴脸,更添了几分厌恶,当着工人的面,也没让他进屋坐,也没称呼,就冷淡地反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没事就好。你不知道,姐夫有多担心你。”钱卫东像是没看见陆香穗的冷脸一般,自顾自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三妹妹,事情呢我都知道了。要说这个事情吧……唉,也算是个劫,该道出事谁也避免不了。你呀,也别太烦心了。你说许清明也是,那李老头喝醉了,骑着车子乱撞,责任也不一定全在他,可他这么一跑,有理也说不清了。”
陆香穗静静站在门边,看着客厅里的钱卫东没开口。她心里琢磨着,今天这人做什么来了?特意跑一趟给她添堵?落井下石看笑话?
要说钱卫东有半点好心,陆香穗一丝儿也不信的。
“我寻思着吧,你一个年轻姑娘家,遇上这大的事情难免就慌张了,怎么说呢,你看你跟你姐,那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姐夫算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心里有多疼你你知道不?你也别担心,凡事有姐夫呢,不会让谁欺负了你。三妹儿,你过来坐着,咱俩好好合计合计这个事。”
钱卫东说着,冲陆香穗招招手。见陆香穗冷着脸没动,不以为意地一笑。
“看你,小时候我可疼你了,如今长大了,还不好意思跟姐夫亲了。”说着钱卫东掏出一支烟,点燃了抽了一口说:“我跟你说,许清明撞死的那个李老头,是我老娘舅门上的本家,算是亲戚道里的,当然啦,亲戚有远近,我肯定是向着你的。我晌午去了他家一趟,他家人咬牙切齿要许清明偿命呢。我看这个事儿吧,咱可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咱得想法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说是不?”
钱卫东说着站起来,瞅见院子里的工人已经离开了,便大着胆子凑近陆香穗说:“我看你赶紧拿一笔钱出来,先把李家人安抚住,李老头反正是年纪一把的,死都死了,他儿女也无非图几个钱。多给他家里一些钱,叫他们先松了口,两家人私底下把事情了了,我去给你在交警队找找关系,叫他们通融通融,罪责也就轻了,咱看看能不能把许清明捞出来,起码也减减刑。”
这是来诈骗来了?陆香穗才这么想,钱卫东却站起身走了过来,他见陆香穗一直没吱声,寻思着陆香穗一个年轻姑娘家,忽然摊上事,一准是六神无主慌神了,对他来说可不是个机会吗?
看看眼前的少女,苗条秀丽,身材玲珑有致,一张小脸白白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搁在这镇上那些粗糙的村姑农妇之间,简直就是绿叶丛中一颗红艳水灵的鲜果,让人心痒难耐。
于是钱卫东忽然挨近了她,伸手居然往她脸上来了,眼看着恶心的手指就落到她脸颊,陆香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耳边听到钱卫东嬉笑的声音说:
“三妹儿,就算许清明进了大牢也不怕,他出了事儿,他那些钱不就都落你手里了?你看你,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读过书,长得又漂亮,手里再有钱,你要什么样的日子没有?再怎么说,还有姐夫疼你呢,哪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陆香穗厌恶地退出几步,心里琢磨着钱卫东一准是见许清明不在,家里没男人,色胆包天想趁机欺负她。眼角瞅见许大嫂拎着一只老母鸡从外边进来,陆香穗心思一转悠,几步跑过去把那鸡拎了过来。
“哎,香穗儿,你拿它做什么?这鸡撂蛋,好多天都没在家里下蛋了,我抓回来关它几天呢。”
“大嫂,撂蛋的鸡,杀了炖汤算了。”陆香穗说着随手往屋里一指,“你看,咱家来了贵客。”
许大嫂瞅了一眼站在屋里的钱卫东,心里有些疑惑,她记得陆香穗一向跟陆家的人不来往,尤其钱卫东上次还来讹钱来着,这会子眼见陆香穗笑语盈盈的,心里一下子也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放心,索性就跟着陆香穗后边看着。
陆香穗也没赶大嫂走,她随手拎了厨房的砧板,摸起菜刀,进了屋往茶几上一放,笑了笑对钱卫东说:“姐夫,你这样关心我们,我把这鸡杀了招待你吧。”
钱卫东对她这样忽冷忽热一时摸不着头脑,见那小脸上笑容美得惊艳,还寻思她左不过一个年轻姑娘,被他哄住了呢,心里一阵得意,忙说:“哎呦,你一个姑娘家,干净漂亮的,哪里杀得了鸡呢,你要吃鸡,姐夫给你杀。”
陆香穗也不接话,一只手从翅膀根抓紧了那鸡,就在钱卫东话音刚落,她忽然把那鸡往砧板上一按,手起刀落,眼睛都没眨一眨,干脆利落地一刀剁掉了那鸡的头,一道刺目的鸡血喷涌而出。
鸡头剁掉了,鸡身子却还在绝命地挣扎着,陆香穗就在剁掉鸡头的一刹那,动作利落地拿起茶几上的玻璃茶壶,把那鸡放在壶口,小脸上带着些怡然的笑意,看着那喷涌的鸡血飞快地流进玻璃茶壶,很快就流了半壶鸡血,她笑盈盈地端起茶壶,摇晃着里边的鸡血递到钱卫东眼前。
“香穗,你你……你一个小姑娘家,还敢杀鸡?”钱卫东脸色都变了,忍不住有些发抖,他不怕杀鸡,他一个杀猪的屠夫,每天红刀子白刀子的,可看着陆香穗剁鸡头那狠劲儿,他着实惊住了。
“杀鸡算什么?你等我拿解剖刀来,我能把这鸡皮完完整整地剥下来。姐夫你不知道,我怎么说也读的卫校,在学校里经常解剖尸体的,别说鸡头,人头也照样给他剁下来,尸体解剖开了,心肝内脏都给他割出来,拿福尔马林泡在玻璃容器里头,常做的事儿。割内脏你要小心,不能给他割破了,割破了就不好看了,要完整的,人头一般不再解剖开,也拿个玻璃容器泡上,咱们学校解剖室里一溜儿的人头。”
她说着,笑眯眯地把手里的鸡血晃了晃,往钱卫东眼前送,钱卫东忽然捂了下嘴,想吐。
眼梢扫到大嫂已经捂着嘴跑出了屋,陆香穗把手里控干了血的死鸡砰地往茶几上一丢,转身就走。
“你等着,我去拿解剖刀来。”





重生之清甜人生 第51章 婚期将近
“你等着,我去拿解剖刀来。”
陆香穗说着,还真的转身上楼去了,等她握着一把银亮锋利的小刀从楼上下来,客厅里哪还有钱卫东的影子?
到底是不禁吓,欺软怕硬的东西。陆香穗微微一撇嘴,随手把小刀丢在茶几上,挨着沙发慢吞吞坐下,一张小脸带着些落寞,盯着茶几上刚被她“斩首”的鸡出神。
“香穗,你……你还真解剖过尸体啊?”
许大嫂仍旧站在门口,看向陆香穗的眼神有几分古怪,在她心里头,她这个小弟媳压根就是个娇弱的小姑娘家,没多大脾气,胆子也小,虽说小时候苦日子里过过来的,可这几年硬生生是让许清明惯坏了。
可她刚才拿刀剁鸡头那狠劲儿,真是让许大嫂吃了一大惊。
“我看过。”陆香穗说。卫校里有解剖课是不假,可哪来的那么些尸体供她们解剖啊,统共就有那么两回,还是老师解剖给她们看的。不过,陆香穗觉着真要给她机会解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叫她上的卫校呢,职业需要不是?凡事习惯了就好。
“香穗,钱卫东他自己溜了,你可别再玩刀子,怪吓人的。这鸡可不要你剥皮,我去烧水拔了毛,晚上炖蘑菇给你吃。”许大嫂说着拿起那鸡,一边又不放心地问道:“香穗,你这还真是解剖的刀啊?赶紧收好,可别拿着瘆人。”
“噫,拿这刀解剖?我可舍不得,这可是二哥的藏族朋友送他的好刀。大嫂我跟你说,是人都有点欺软怕硬,二哥不在家,我们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就算是上的卫校,就算上的解剖课,可她也不会弄一把解剖刀在家里不是?这小刀的确是把好刀,锋利而又精致,许清明很喜欢的收藏着呢。陆香穗心里打算着,要是钱卫东有胆子使坏,家里就她跟大嫂两个女人,她身单力薄的,索性就拿这刀跟他拼了。
“大嫂,你把这鸡收拾了,晚上给二哥炖鸡汤喝。”
“哎,行啊。”许大嫂知道她担心许清明,心说也不知他哪会子能回来,嘴里忙安慰道:“香穗,你也别担心,咱家清明就不是那样缺德的人,肯定会没事的。你大哥去找人打听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嗯,二哥肯定没事的。”
陆香穗看着茶几上那身首分离的死鸡,心里忽然又觉着不忍,好好的下蛋鸡,怎么就让她一刀给剁了?也不知一下子哪来的狠劲儿,这会子要是再让她杀,估计又不敢了呢。她刚才心里担忧着许清明,也实在是让钱卫东给气着了。
陆香穗盯着那鸡,自言自语地说道:
“二哥都不舍得我受一点儿委屈,随便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我?”
******************
许大嫂的老母鸡汤还在炉子上炖着呢,许清明一推家门回来了。陆香穗心里一下子踏实了。
一家人自然是各种激动询问,许清明只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笑笑说:“没有证据,就找我配合调查,警察也不能扣留我超过十二小时,就送我回来了。”
他此刻说的轻松,然而警察起初几乎是认定了他是肇事者。许清明当时反问了警察这么一句话,说从镇上到事发地点也就十分钟路程,我七点钟不到开车从镇上离开,事发是在八点钟,难不成我这一个多小时,就在镇口等着撞人了?撞完人立刻飞车赶回市区,才能在八点四十回到家中?
冤假错案,那也要看对谁,如今的许清明是本市数得上号的企业家,有身份有影响的,他的反驳有理有据,警察自然不敢胡来,也就只好先把他放了。
许清明一回来,挥刀斩鸡的陆女侠浑身气质顿时就柔软了下来,立刻变回了那个温顺乖巧的小媳妇儿,一整晚上没干别的,她就寸步不离地跟在许清明后头了,一直到上床休息。撒会儿娇说会儿话,抱着许清明不肯撒手,两人就睡晚了,早晨两人一同赖了床,一直赖到日上三竿。
第二天上午传来消息,肇事者找到了,说是邻镇某单位的一小头目,恰恰好开了辆黑色轿车到本镇找酒喝,不巧在镇口撞了人,紧张惊吓之余赶紧就溜了。忐忑不安躲了两天,警察找不到许清明肇事的证据,便只好在整个地区大面积排查黑色轿车,也幸好偏僻穷地方,那时候少见私家车,就算公车也少,警察刚一询问到他,终究是最贼心虚立马就招了。
收到这消息的时候,许清明和陆香穗还没起床呢,他关上手机,便对怀里的陆香穗笑着说,幸亏那人自己招了,不然就那几个蠢警察,想破案,难。
不管怎么说,他的嫌疑完全解除了。
“好啦,总算是过去了。”许清明说。他倒没担心自己什么,他是怕家里担心,他要是再不回来,估计陆香穗饭都吃不下了。想到她这回担惊受怕,许清明一阵心疼,他拍拍怀里的姑娘,问了一句:
“好了没事了。饿了没?起来吃饭?”
“饿了。”陆香穗翻了个身,把后背贴在他怀里,暖洋洋懒洋洋的,嘴里嘟囔道:“可是我懒,不想起。”
大冬天的,外头冻得人呵手跺脚,被窝里多舒服呀,于是两人便又继续赖了一会儿床,睡醒了,精神充足,免不了赖着赖着又黏糊了起来,渐渐化作缠绵的热吻。最终许清明硬逼着自己离开了被窝,实在是怕这样黏糊下去,他一个大男人管不住自己。
重点还不在于他管不管得住自己,而在于被窝里那小姑娘一副不怕火大的样子,自觉不自觉地各种考验他,偏还一脸淘气。
她现在虽然实习了,可毕竟还没毕业呢,还是在校的学生。许清明跟自己说,这丫头毕业前一定不能逾矩,从十五岁养到现在,哪里又会急于一时,他一个大男人不能不为她着想,至于毕业后——等她一毕业就结婚好了。
许清明心里打算着,这天晚饭后两人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婚礼。
夏天太热,办婚礼各种不方便,最好的安排是在秋季,不冷不热的,许清明跟陆香穗一说,陆香穗也正是这个想法。
“还是等到秋收以后的好,亲戚朋友的也都不忙了。”
小姑娘十分认真地琢磨着。没有浪漫的求婚,也没有动听的情话,两人就这么轻松随意地说起结婚,似乎只是在商量明天早晨吃什么。他们甚至没有彼此说一句“我爱你”,这些年的相依相伴,这些年的亲情默契,早已经深入骨髓,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罢了。
就像上回许清明去接陆香穗下班,恰好遇上一个青年男人堵在医院大门口给陆香穗送花,陆香穗便只是随口拒绝了一句,眼角都不曾停顿地就上车离开了,而许清明也根本懒得多问一句——有必要吗?他们对彼此的深爱和信任,甚至是胜过了信任自己。
于是两人初步打算把婚期安排在农历十月底,到那时候陆香穗毕业分配,工作也该稳定下来了。
******************
寒假开学后,陆香穗结束了在市人民医院的实习,拿着人民医院的实习鉴定去学校报了个到,接下来的最后一学期,她和其他同学一样,需要回到原籍,回到基层乡镇医院去实习。
其实护士实习自然是要在正规大医院才好,技术更能得到锻炼提高,所以之前班里的同学都是在市区大医院实习,而现在让她们回到基层医院去实习,就有些“职前适应”的意思了。她们这样的中专卫校学生在当时属于“定向委培”,按照当时的招生政策和分配原则,一般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要回到原籍县区工作,有关系有门路的兴许能分到县城医院,更多的则是分到原籍乡镇医院。
其实陆香穗的毕业分配去向已经基本定下来了,不管从哪个角度说,许清明都不会让她回到当地镇上去工作。以他如今的能力和人脉,妥妥的把她安排在市区的医院,并且之前她在人民医院实习表现也非常好,便基本确定了会去人民医院,只等她正式毕业了。
陆香穗于是回到了小镇,过了一段安闲宁静的小镇生活。在镇医院的实习生活,比在市区医院又安然了许多。这里毕竟是小地方基层医院,许清明在当地的影响可谓强大,有许清明护着她不说,以她自己的技术能力,处在一群乡村医生之间,自然也没人真敢把她当作一个实习小护士呼来喝去,反倒是诸多关照。
陆香穗既然回到镇上的家中住,许清明便也跟着她搬了回来,只要时间许可便回到镇上的家中来陪她。许大嫂对这个小弟媳本来就很喜欢,她回来住之后大嫂把各种家务全包揽了去,陆香穗虽然不能说衣来伸手,可饭来张口却是真的。她如今也习惯了被关爱被照顾,悠闲自在惯了,除了上班,有空就陪着侄子小伟玩得不亦乐乎,偶尔有空也会去许清明的蜂产品生产公司,跟班闲逛。
陆香穗来到镇医院没几天就遇见了耿嫂子。
耿嫂子夫妻俩是许沟村卫生室的医生,村医归属镇医院管理的,隔三差五就会到镇医院来,开会啊提药啊之类的。陆香穗跟耿嫂子倒是熟悉,她挺喜欢这耿嫂子的,想当初她刚被许清明带回许沟村,当天便生了病,第一个接触的村里人就是耿嫂子。陆香穗喜欢耿嫂子这样的开朗热情,也欣赏他们夫妻的那种感情,夫妻俩一起做着村卫生室的工作,夫唱妇随,恩爱和睦,那种夫妻间的默契十分温馨。
耿嫂子一见陆香穗,便拉着她问东问西,很是热情。
“都说女大十八变,丑小鸭便天鹅,可不是嘛,谁想到原先那个黄瘦的乡下小丫头,如今出落得这样漂亮有气质。要不是名企业家许清明的媳妇儿没人敢惦记,我看这整个镇上的年轻小伙子都该骚动起来了……”
“嫂子!”陆香穗被说的很不好意思。
然而耿嫂子说的也是实情。在市人民医院实习时,就有好多打探她、追求她的人,到了这小镇上,如同绿树杂草从中忽然开出一朵清雅娇美的百合花,陆香穗一下子就吸引了各种关注目光,只不过也只是开头几天,很快就都偃旗息鼓了。
挖许清明的墙角?那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许清明是谁呀?人家是有钱有势有手腕,这小媳妇又是他从十来岁一手养大的,跟他争?分明是扒眼照镜子——自讨难看。
因此陆香穗周围的男性,就算欣赏也只敢偷偷地欣赏,平时工作中对她的态度都是十分尊重客气。
1...2223242526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