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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谍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东山以北

    ”

    “出卖别人,无外乎恐惧和贪婪这两条使然,你把他救出来也好,让他继续关着也好,迟早还是会有出卖别人这一出。

    ”

    邱蔚然摇头道:“区别仅仅在于,早一天或者




第二卷 马在叫0096 黑心医生
    病人的手腕抓住了,但叶正文的眼睛却还是盯着病人的脸色不动。

    这边观察着病人的神色,那边摸准了病人的脉象,不过半盏茶工夫之后,他忽然起身,绕到自己医案背后,找了一根长逾五寸的金针出来,照准病人的胸口扎了下去。

    这根金针长归长,但粗细上也就跟一根头发丝差不多。

    但见这根金针在他手里轻松穿过病人胸前的衣裳,直接照着病人体内钻进去,大个子青年忍不住咦了一声。

    他无疑是病人随行人员之中最有见识的,但看叶正文敢用这么长的金针刺穴,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直觉告诉他,能够用这么长金针的大夫,绝对不会是一般大夫。

    “不要出声!”

    叶正文有些恼火的瞪他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病人胸口上。

    凝神感知着金针上每一丝细微的动静,他轻轻捻动针尾,将金针继续朝着病人体内送去。

    针灸一般而言都是一针一穴,但叶正文用的这种长针,却是直着入体,然后横着沿穴脉游动,以疏通经络、触动位置更深的穴位。

    这种针灸的方法,一般医生根本用不了,因为金针在体内的游动,全靠医生本人对指间金针的感知来控制,手法不到位、感知不够敏锐,根本没法用这种金针。

    过了没多一会儿,医馆一楼忽然有一种“嘶嘶”的声音传开。

    乍一听之下,这个声音很像是什么东西在漏气,但声音很轻,并不是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大个子青年明显是听到了,站在原地四下观望,似乎是在找传出声音的地方。

    但最终,他骇然发现,这个声音居然来自门板上的那个病人!

    一个人,怎么会传出这种声音

    过了有差不多一分钟,这种声音才渐渐消失,叶正文轻轻捻动针尾,把整根针全都撤了出来。

    “稍等一下!”

    他貌似扎这一针没用多长时间,但实则扎这一针的每一秒钟都消耗巨大,整个人累得够呛,全身上下仿佛成了水洗的。

    “狗蛋,水,毛巾……”

    叶正文自己磨蹭到医案背后坐下,气喘吁吁的给二流子下了命令。

    二流子机警,早早准备好了毛巾递给他,转身又去把凉好的茶水端了过来。

    叶正文一口气喝了两大杯,看着才像是顺过气来。

    病人的随行人员看他这样,都有点懵。

    寻常来说,医生诊病个个都显得举重若轻,尤其给病人下针,更是有神鬼莫测的风范,可叶正文倒好,就给病人扎了一针而矣,倒把自己累得跟扛了一上午大包一样。

    不过,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是,叶正文扎完这一针之后,病人神奇的安静下来,不再像刚才一样狂躁挣扎。

    但

    见他整个人一截木头一样躺着,嘴里却是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仔细听听,像是在说:“热死我了,热死我了……”

    大个子青年忍不住问道:“叶大夫,病人这到底是什么病”

    “病人这个病,你可以叫他狂躁之症。

    ”

    叶正文有气无力的回答说:“一旦犯病,就会变得极其狂躁,不易控制。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们没把他绑住之前,他犯起病来又是打又是砸的,没少惹事吧”

    “对对对!”

    病人父亲赶紧补充介绍道:“叶大夫您说的太对了,他这两天不犯病的时候还好,一个人坐那儿动也不动,犯起病来,逮住什么砸什么,撞到什么就拆什么,我家桌椅板凳都快叫他砸完了,门板都拆下来好几扇……”

    说着说着,他眼圈就红了,哽咽着说道:“这孩子太可怜了,原本我还准备着送他到省城去读个大学什么的,长长见识。

    这下倒好,快把我们一家人的心给揪掉了!”

    “叶大夫既然切中了病症,想来也有治疗的方法。

    ”

    大个子青年跨前一步,朝叶正文拱手道:“还请叶大夫施以援手,救救这个孩子。

    ”

    “方法我有,不过……”

    叶正文说道:“我看他气色,这两天你们是不是找过医生给他用药了先停了。

    ”

    “停!一定停!反正先前我们村里的土郎中给开的药也没什么大用。

    ”

    病人父亲求恳道:“叶大夫,您是名医,求您给我儿子重新开个药方,治治他这个病。

    ”

    “呃……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

    叶正文说道:“我是说要你们把药给他停了,但我可没说给他开药方。

    ”

    病人父亲一呆,问道:“叶大夫,您那意思是……不给我儿子用药了光给他针灸”

    “也不针灸。

    ”

    叶正文摇头道:“他现在的情况不利于治疗,不如什么药都不用。

    等



第二卷 马在叫0097 堵不如疏
    叶正文知道自己在民间风评很差,就跟当初的翟梓悦一样,视他为汉奸走狗。

    但眼前这些人不比翟梓悦那样的学生,都是成年人了,被这些人说到脸上,叶正文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跟日本人穿一条裤子怎么了”

    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反问道:“跟日本人穿一条裤子,我就不是医生了既然你们是奔着医生来的,就得听医生的。

    医生说什么都不听,找医生干什么”

    “你要给好好看病,我们肯定听你的!”

    病人父亲嚷嚷道:“你这算什么我儿子病成这个样,人家别人给开的药你不让吃,你又不给我们开药,要我儿子就这么疯下去你自己说你这个话我们能听吗”

    “不听你可以滚蛋!”

    医馆门口突然爆开一声冷喝,一个人沉声说道:“叶大夫医术精湛,连皇军都推崇有加,哪是你们能够随意质疑的既然你们不信任叶大夫的医术,还来干什么”

    原来,就在这些人跟叶正文吵吵嚷嚷之际,深田一郎坐车来到了医馆门口。

    他下车的时候还很好奇医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还当是叶正文今天来了这么多病人,没成想一下车就听到这里闹腾个没完,居然在质疑叶正文的判断。

    “你算什么东西”

    中年人呵斥他说:“这里没你事,瞎搀和什么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你们敢在叶大夫这里闹事,就有我的事!”

    深田一郎左脸一抽,冷笑着掏出手枪,说道:“信不信我把你们当乱党全都抓起来!”

    病人的随行人员集体变色,下意识的全都向后退了退,那个大个子青年悄悄皱眉,瞟了叶正文一眼。

    叶正文却是被深田一郎这一手吓一跳,赶紧叫二流子搭把手绕出医案,说道:“深田队长来了,快里面请坐吧!多大点事啊,不至于闹这么大。

    ”

    大个子青年捕捉到他对深田一郎的称呼,脸色顿时一变,拱拱手,对叶正文说道:“叶大夫,您可能有您的理由,但对病人家属来说,能够有法子叫病人早些恢复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您坚持不给用药的话,我们只好另请高明了。

    ”

    “我还是那个话,如果你们听我的,现在先不要用药。

    ”

    叶正文坚持道:“现在用药,对病人有百害而无一利,不如不用。

    ”

    病人父亲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大个子青年拦住了,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

    孙叔,咱们走吧!”

    其余人等满脸愤慨,闷不做声的弯腰抬起门板上的病人,就准备出门。

    “等等!”

    叶正文叫住他们,指指医案上的金条,说道:“你们落下东西了。

    ”

    病人父亲还当医馆来了日本人撑腰,自己掏出去的金条再无希

    望拿回呢,听叶正文这么说,不觉神色有些复杂起来。

    咬咬牙,他过去把金条全都包好,跟着大家一起走了。

    “叶大夫,您真是有钱都不赚的吗”

    深田一郎反倒好奇起来,问道:“这家人挺舍得花钱的,这么多钱你拒之门外不心疼的吗”

    “少爷,我心都快疼死了。

    ”

    二流子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人抬着病人转到东门大街上西行,也忍不住说道:“这家人说话不好听是真的,但肯花钱也是真的呀!不算那几根小黄鱼,就那一条大黄鱼,咱医馆开业到现在都没赚这么多吧”

    “心疼也没办法,总不能胡乱给人用药。

    ”

    叶正文摇头道:“做医生的是给人治病的,不治病光收钱,那不成钱篓子了吗”

    “叶大夫,您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深田一郎感慨万千的说道:“一般而言,寻常医生看到病人家属这么大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着现成的金条不赚,您倒好,到手的钱又给拒之门外了。

    ”

    “关键这个钱不能这样赚。

    ”

    叶正文请深田一郎坐下,说道:“这个病人的狂躁之症,成因不明,但想来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成了这样。

    这种刺激,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他自然会疯,会狂躁,然后也自然需要爆发发泄,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

    “在这个时期,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他去疯,疯够了,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了,稍稍用药,就能固本培元,把他的身体拉回正途。

    但,现在不行。

    &



第二卷 马在叫0098 宅心仁厚
    大个子青年名叫郭新叶,还真是一个县长。

    刚才在医馆,也就是邱蔚然不在楼下,否则的话,邱蔚然肯定是能认出他来的。

    他是国民政府委任的鸢都县长,志在抗日,但前任县长李文利带走了鸢都城原有守军和绝大部分武装,他现在有心无力,孤木难支,县长之名,倒有些有名无实。

    不过,在他老家,“县长”的帽子摆在那里,依旧深受乡民推崇,这次来找叶正文看病是他的主意,既然叶正文指望不上,病人家属希望他能给出另外一条道。

    “叶大夫的医术应该还是……”

    郭新叶皱皱眉头,摆手道:“算了,鸢都城不止他一个名医,你们跟我来吧!”

    ……

    ……

    在鸢都城,吕德庸算得上是名医行列之中比较德高望重的一员。

    常年在南门大街上的回春堂坐诊的他,看好了不少病人,民望还是相当高的。

    不过,一个医生德高望重或者民望高涨,并不意味着一定包治百病。

    这一天,吕德庸面对被抬着进了回春堂的那个年轻病人,就有点十分拿不准。

    “这个情况有点古怪啊!”

    同样是蹲在地上给病人号脉的吕德庸皱着眉头说道:“看病人面容憔悴,形容枯槁,但元阳亢健,中气十足,应该是狂躁之症。

    不过他现在这么安静,倒是让人有点奇怪,貌似有人给他诊治过了吧”

    郭新叶忍不住想给吕德庸翘个大拇指。

    病人送到叶正文那边的时候,非但不安静,而且非常狂躁,这么粗的麻绳都快绑不住他了,可不就是叶正文出手给病人扎了一针,才让病人安静下来的。

    “是有人诊治过。

    ”

    病人父亲承认这一点,但他略过了叶正文,说道:“我儿子犯病之后,叫我们村的土郎中开过一些药吃了吃,一般服过药之后就会好一些,但是药效持续不了多久,还是会闹腾,一直到自己折腾的彻底没了力气才算完。

    ”

    “只是服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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