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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谍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东山以北

    “送,送我去……去叶大夫那儿……”

    “哈依!我们这就去!”

    司机看他情况着实不妙,抓紧扶他上车做好,回头又把齐四五的尸体掀进后车厢里,这才开启车子,风驰电掣的原地调头,飞驰到了医馆门口。

    “叶大夫!叶大夫快帮帮忙!”

    搀扶着深田一郎重新下车,司机着急忙慌的朝医馆里喊了一声。

    叶正文已经把二流子松绑了,两个人正在清扫地面上散落的玻璃碴子,听到司机的叫声,他们俩赶紧跑出了门。

    “怎么弄的”

    看见深田一郎煞白的脸色,叶正文大感意外,赶紧上前,首先一把抓住了深田一郎的手腕。

    “先别动!深田队长怎么了受伤了吗”他问。

    “没有!队长是气得。

    ”

    司机知道他已经上手号脉,扶深田一郎在车边上靠住,说道:“我们刚才好不容易抓住了齐四五,结果不知道哪儿来个杀手,暗地里开了一枪,把齐四五给杀了。

    队长一气之下吐了血,接着就这样了。

    ”

    “这是急火攻心!”

    叶正文收了脉,把位置让给二流子,说道:“先把人送进检查室,把褂子扒了!”

    他自己绕到医案背后,找了一个针灸包,随后也去了检查室,进门一看,深田一郎




第二卷 马在叫0120 怎么有血?
    邱蔚然的美丽,是毋庸置疑的。

    尤其是在她穿着一件深咖色的男士衬衫的时候,给人一种神奇的视觉反差,衬托的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自有一种别样的美丽动人。

    深田一郎必须要承认,如果是放在正常时候,如果他也不知道邱蔚然是叶正文的人,他甚至都会萌生出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然而今时今日,他什么都没穿的躺在这里,让他心底唯一滋生出来的情绪叫做尴尬。

    虽说在医馆,邱蔚然的身份是医生,她不会在意他身上穿没穿衣服,但他深田一郎自己在意啊!

    可是,让深田一郎感觉格外难受的是,除了尴尬之外,他没有感受到其他任何一点变化。

    他悲哀的意识到,即便是如邱蔚然这样的大美女站在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他的身体居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身为男人的象征,就像是死了一样。

    深田一郎很想问问叶正文,能不能顺道帮自己看看这个毛病,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邱蔚然在。

    他实在是没有脸守着邱蔚然,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他倍感耻辱的部位去……

    “咦”

    邱蔚然看看叶正文给深田一郎下针,忽然抽了抽鼻子,问道:“深田队长,您受伤了吗怎么还有这么浓的血腥味道”

    “没,没有啊……”

    深田一郎使劲呼吸了两下,也闻到了血腥味,跟着一并好奇起来,扫视了一圈检查室里的人。

    “是这位太君的脚受伤了!”

    二流子找到了根源所在,指给大家看。

    原来,是深田一郎的司机右脚在流血——小片血迹已经在右脚脚掌四周洇开了,染红了一小块地面。

    “呀!我什么时候出血了”

    司机自己显然是没注意的,低头看看之后,反倒把自己吓一跳。

    “我来看看!”

    邱蔚然过去请他坐下,帮他检查了一下之后,苦笑着说道:“太君,您这是被玻璃碴子划伤了呀!”

    “啊”

    二流子探着身子也过来看了看,可不是吗,在司机的右脚鞋底上,扎进去了一块不算很小的玻璃碴子,正是这个玻璃碴子割破了他的脚——只不过,司机刚才一直都在紧张着深田一郎的情况,完全没注意自己受伤的事。

    ……

    ……

    深田一郎今天的情况并无大碍,只是因为眼看即将抓到齐四五的时候,偏偏齐四五又被人枪杀在了他的眼前,把他气得,加之他还有点低血糖,才当街吐血。

    叶正文帮他扎完针之后,他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叶大夫对不起。

    今天都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才打碎了您的窗户玻璃。

    ”

    临走前,深田一郎道歉说:“这样吧,今天晚上更换是来不及了,明天我派人

    过来帮您把玻璃换上去。

    ”

    “谢谢深田队长,不过不必了。

    一块玻璃而已,我明天叫狗蛋去找个安玻璃的,换上也就是了。

    ”

    叶正文摆摆手,笑着说道:“主要是您,还是那个话,您必须得多加注意,一定不能再生气上火了!这一次的情况十分凶险,多亏了您这是在我医馆附近,送过来的及时,万一耽搁时间长了,引发点其他连锁反应,可就麻烦了。

    ”

    “明白,我尽量听您的,少动怒。

    ”

    深田一郎苦笑一声,无可奈何的说道:“不过,有时候我这个火气还真是控制不住,就跟今天……唉!算了,我就不跟您诉苦了!”

    他走了,是他取代了司机的位置,开车载着司机走的。

    叶正文看得出来,右脚受伤的司机坐上车的时候是非常感动的。

    “深田队长还挺会笼络人心!”

    二流子啧啧称叹说:“他这么大官,居然能塌下身子,开车拉自己的司机回去!”

    “不然呢”

    叶正文翻翻白眼,说道:“司机的脚受伤了,踩不了油门,也踩不了刹车,万一路上一不小心再出个车祸,得不偿失啊!”

    “噗……”

    邱蔚然被他逗乐了,说道:“人家长官爱护下属这么一桩事,到你嘴里反倒成了精明取舍的范例了这要让司机知道了,该多伤心。

    ”

    “少爷,我也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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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马在叫0121 分头散了吧
    什么手

    叶正文抬眼看了一下,没抓住重点,好奇的问道:“什么意思”

    “提醒你一下下。

    ”

    邱蔚然得意的一挑眉,说道:“我喜欢右手扣扳机。

    ”

    “呃……”

    叶正文讪讪笑了,问道:“齐四五真是你杀的呀”

    刚刚——

    街头枪战一起,邱蔚然就已经准备往外跑了。

    因为邱蔚然察觉到跟袁胖子一伙交火的是日本特务。

    本来,如果齐四五是落在袁胖子手里的话,她一点都不担心,甚至有种石头落地的感觉;因为,她猜测袁胖子的顺泰百货洋行出事,就是齐四五出卖的,而且齐四五也基本认定这一点,齐四五落在袁胖子手里,不死也得掉层皮。

    但日本特务万一把齐四五从袁胖子手里抢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按照于掌柜的说法,鬼知道齐四五在日本人那里,嘴上会不会有个把门的。

    所以,齐四五必须死!

    所以,深田一郎的车子从医馆旁边开过之后,邱蔚然扔给叶正文一句:“这里交给你了”,抬脚就从医馆冲了出去。

    叶正文亲眼看到,邱蔚然斜穿马路,一头扎进了海货店旁边的小胡同,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再次见到邱蔚然,已经是在深田一郎被送回来之后的一楼检查室。

    这期间的短暂时间里,邱蔚然去了哪做了什么,叶正文一概不知。

    但好在,叶正文知道齐四五刚刚被杀了。

    “嗯……”

    邱蔚然点点头,说道:“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深田一郎抓了,只好直接下手做了他。

    ”

    然后,她微微嘟着嘴巴,对叶正文说道:“在我面前老实点哟!小心我用这只手对付你!”

    叶正文撇撇嘴,忽然伸手在她身上小小的抽了一巴掌,挑衅道:“受了伤的人还敢这么嚣张!”

    “找打!”

    邱蔚然翻身一滚,一只右手斜插到了叶正文的脖子上。

    眼见叶正文被吓得脸色一变,她咯咯笑了,轻咬着嘴唇道:“都几点了还磨蹭个没完,该睡了!”

    灯光熄灭之后,是彻底放下心来的宁静时光……

    ……

    ……

    鸢都城不大,所以住宅区和娱乐区反倒有点泾渭分明的感觉,绝大部分区域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离着南坝崖街和坝崖大街相对较近的区域,还是灯火辉煌的,一些饭馆、茶馆、酒楼还都在营业之中。

    离南城门较近的南寺前街上,有一个夜摊还在招揽着顾客。

    大概是因为相对离着南坝崖街较远的缘故,这里的生意并不算好,街边一字摆开的四五张方桌边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几个客人。

    其中有一张桌上坐了最多的客人,足有六七个之多,这些客人都要了现成的朝天锅和肉火烧,但东西上桌之后,

    却没有下手开吃的,都在那里干坐着,紧张兮兮的瞄着道路两侧的方向。

    一直到有个矮矮胖胖的人影自北而来,到了这个小吃摊的时候,这张桌上的六七个人才齐刷刷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招呼道:“老板!”

    “大家都坐。

    ”

    这个矮矮胖胖的人影,自然就是袁胖子。

    他带人从东门大街上撤退的时候,嫌弃大家伙聚在一起目标太大,就让弟兄们化整为零,分头撤退,然后又都来到这里聚齐。

    环顾桌上这几位,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弟兄们都回来了,不错不错!”

    擦鞋童嘿嘿笑道:“老板,您一声令下,弟兄们爬着也得爬到这里来啊!”

    “别胡说!”

    屠夫抽他脑袋一巴掌,咧嘴笑道:“真到那一步,咱就得爬到别处去。

    再来这里,不是给鬼子带路吗”

    “也倒是!”

    擦鞋童嘿嘿笑了,说道:“老板我错了,我要死也得死远点!”

    “别闹了!”

    袁胖子忍俊不住,跟着一起笑了,说道:



第二卷 马在叫0122 见猎心喜
    太阳照常升起,吕德庸也照常来到回春堂坐诊。

    忙活了大半个上午,送走了十几个病人之后,回春堂里稍显轻快了些,汪俊友亲自给他送了杯茶,笑着说道:“今天病人比较多,辛苦吕老先生了。

    ”

    “汪掌柜哪里话能给病人解除痛苦,是大夫最高兴的事情。

    ”

    吕德庸呵呵一笑,瞅见医案上自己预留的一张便签上写着的“郭”字,他皱皱眉头,说道:“算时间,上次郭县长送来那个姓孙的病人,今天该吃完最后一副药了,怎么没来复诊呢”

    “说不准是吃了您老开的药,已经痊愈了呢”

    汪俊友说道:“您老的医术,在咱们鸢都城有目共睹,寻常病症基本上都是三副见效啊!”

    “都是大家抬爱,哪有这么神要说三副药见效这个事,依我之见,咱们鸢都城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那就是叶正文叶大夫,您的外甥!”

    吕德庸呵呵一笑,又说:“姓孙的那个病人,吃完我那三副药,应该能见好转,但要说痊愈,我自问万万不能。

    ”

    俩人正说着,回春堂的门口就进来四五个人,这四五个人抬了一扇门板,门板上用麻绳绑了一个人,可不就是那个姓孙的病人。

    “吕大夫,我们来复诊了!”

    病人父亲上前抱拳道:“还请吕大夫帮忙再看看我儿子的情况如何”

    “怎么还给他绑着呢”

    吕德庸绕出医案,纳闷的问道:“按说吃了我的药,应该有所好转才对啊!”

    “吃了药之后,他情况的确是有好转。

    原来吃我们村那个野郎中的药,最多安生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的,吃了您的药之后,现在一般都能老实上两三个小时。

    ”

    病人父亲介绍说:“您看,这是早上给他吃完的最后一服药,到现在两个多小时了,还算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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