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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说完话,他手中佩剑一挥,指向宁军大营,吼道:“天佑我军,壮我雄风!杀——”
“杀——”
将有必死之心,士岂有贪生之念?萧慕青滴血立誓,与全军将士生死与共,人们气血沸腾,齐声呐喊,未等开战,眼珠子已先红了。近十万人的大军列在整齐的方阵,在没有攻城器械的辅佐下,开始向宁军大营近。
“风!风!风——”
平原军在前进中,喊声不断,武器的击盾声已经压过了战鼓声,那一声声轰轰的巨响,震退己方畏惧的心理,也震的敌人心惊胆寒。
宁军大营内。魏征站在塔楼上,看着营外压过来的风军,他的眉头越皱越深,风军阵营里,随处可见的平原军军旗也让魏征觉得异常的刺眼,甚至后脊梁开始一阵阵的冒凉气。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平原军做为风国最强军团,早已被宁军所熟知,宁军最不愿意碰到的对仗不要命的平原军。
在战场上,畏敌只能增加己方战败的几率。魏征深知这一点。他长长吸了口气,振作精神,传令道:“全军准备,敌军近三十丈,放箭!”
传令官答应一声,立刻把魏征的将领传达下去。
在敌人的射程之外,平原军的推进不急不缓,主要是以声势来压迫对手,给敌人造成心理压力。
萧慕青并不是个善于奇谋的统帅,也不认同在战场上偷机取巧的做法,他的作风是稳健,他的准则是先保证自己不犯错的前提下,再以刚猛强硬的打法迫对手犯错,从而使自己抓住机会,一击毙敌。
正是因为他的这种风格,也养成了平原军善打硬战。
随着平原军越越近,战场上的气氛也越发紧张起来,大战前夕的凝重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平原军在萧慕青的带动下已屏弃恐惧,但宁军将士们却是绷紧神经,许多士卒握着武器的手都是在哆嗦着。
“放箭——”
“放箭——”
看风军已进三十丈,宁军大营里放箭的叫喊声连成一片。
嗡——一面由箭矢组成的黑云在宁营腾空,一声声的尖啸合在一起,变成沉闷的呼啸,那密密麻麻数以万计的箭雨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落进风军的阵营当中。
叮叮当当——扑、扑、扑——箭支击打盾牌声、破甲入肉声同时响起,平原军士卒对漫天的箭雨好象看不见似的,顶着盾牌,瞪着眼睛继续向前迈进。前面的兄弟被流矢射倒,后面的士卒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好象没有感情的机械,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前进!仿佛能阻止他们前进的方法只有一种,终结他们的生命。
宁军的箭阵一轮接着一轮,平原军的士卒倒下一片又一片,但整体的阵营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还在加速,人们踩着同袍的尸体前进,心中没有恐惧,而是塞满了愤怒,充血的眼睛也越发猩红。
不到十万人的进攻方,攻击近二十万人的守军,无论对哪支军队而言,这都如同是场自杀性的进攻,不过此时的战场上,平原军的士气却完全压倒对手,平原军的方阵就如同开动的钢铁堡垒,或许能打开缺口,但却无法阻止它的推进。
顶着宁军的箭雨,平原军将士踩着同伴的尸体,推进到宁营的营前。
到了寨墙之下,云梯搭起,平原军将士嘴里叼着钢刀,开始蜂拥往上爬。
由于所带的云梯有限,大多数人都挤不到云梯近前,平原军士卒随即搭起人梯,让同伴踩着自己的身体向宁营内冲杀。
双方的攻坚战由此正式展开。
寨墙上,宁军向下放箭,寨墙外,风军向上放箭,双方的箭矢在空中穿梭不断,吞噬着双方士卒的生命。
这时候,已没有谁是绝对安全的,一条活蹦乱跳的生命,眨眼工夫就可以被流矢射中要害,变成冰冷的尸体。
这时候也没有谁是幸运的,在血腥到灭绝人性的撕杀中,战死或许也是种解脱。
魏征久经沙场,经历过的大战小战不计其数,可面对如此疯狂的平原军,他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二十万对十万,即便是在平地上做正面交战也应该稳胜卷,但是现在,在有营寨做掩护的情况下他仍感到一阵阵的心虚。
平原军士卒似乎已变成了一头头野兽,用着一切可以用的方法向寨墙上攀爬,可是爬上去一批,就被杀下来一批,寨墙外的尸体铺了满地。这时候,平原军把己方兄弟的尸体收集起来,用尸体来堆积成山,让人们踩着堆积起来的尸体向上爬。
随着战斗的持续,平原军堆积的尸体已累积到与宁军营寨的寨墙持平,下面的士卒已无须攀爬,只要踩着同伴的尸体就能一直跑上寨墙,仗打到这个时候,对于双方而言都进入到最艰苦的阶段,无论哪一边先松懈,接踵而至的便是惨败。
平原军陷入完全疯狂的状态,不管阵亡的将士有多少,一波接着一波的强攻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倒是占有地利优势又人数众多的宁军先打怕了,面对着杀红眼的风军,人们从心底深处生出惧意,寨墙上的宁军在逐渐退却,涌上来的平原军越来越多。才子閣





唐寅在异界 第十集 第七百零七章
第七百零七章
分水城附近的林地深处,两只不起眼的小帐篷藏匿其中,此时,唐寅和阿三阿四都在帐篷里最新章节。
连日来,唐寅化身为‘鬼怪’,吓得分水城内的三万多守军跑得一干二净,现在分水城除了百姓,已无安军,形同空城。
但唐寅对这样的结果不能满意,守军的逃离等于是让他失去了灵气的来源。
他烦躁的在帐篷里来回踱步,嘴中还念念有词,喃喃说道:“不够!还远远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灵气!”
一旁的阿三阿四面面相觑,而后垂着头,谁都没敢说话。踱步的唐寅突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沉声问道:“你二人确认,城中的守军全都跑光了,没有留下一人?”
“是的,大王,属下二人今早已入城打探过,守军确确实实都跑光了,就连城中的衙役也跑得一个不剩。”阿三正色回道。
“该死的!”唐寅低低地咒骂一声,接着,他恍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突的一亮,立刻眯缝起双目,幽幽说道:“守军是跑光了,城中不是还有百姓吗?百姓们总没有全跑光吧!”
阿三阿四身子一哆嗦,不约而同地跨前一步,急声说道:“大王!大王现在已经不能再吸食灵气了……”
“为何不能?!”唐寅猛然转回身形,两眼射出骇人的精光,直视阿三阿四,怒声道:“不吸食灵气,修为如何提升,如何突破!”
“可是大王的身体要承受不住了!”阿三急道,他快速地取过来包裹,从中拿出一块铜镜,递给唐寅,颤声说道:“大王还是……自己看看吧!”
唐寅接过铜镜,缓缓抬起,看向镜中的自己,只见镜面中出现一张恐怖的脸孔。
五官还是他的五官,但不知是因为血管爆裂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皮肤上已呈现出一道道弯弯曲曲的血线,血线密布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看上去就像是龟裂一般,格外恐怖、吓人。
唐寅凝视片刻,然后拉起自己的衣袖,他的胳膊上已是如此,鲜红的血线密布,其状和妖魔鬼怪亦无分别。
这就是暗系内宗灵武的反噬。这几天,他连续吸食大量的灵气,使其体内灵气暴增,但是他的身体已不堪重负,承受不起灵气暴增后所带来的超负荷。
“再这样下去,大王的身子只怕要……要崩溃的!”阿三低垂着头,他都不敢不忍心去看唐寅的脸。
咣当!唐寅狠狠把铜镜摔在地上,眼中的精光更盛,凝声说道:“如果不能尽快突破修为,当皇甫秀台再找上我时,谁能拦得住他?你能吗?阿四能吗?今晚,我会再去分水城!”
大王疯了,简直就是走火入魔了!阿三阿四互相看了一眼,从内心深处升出一股寒意,如果大王再继续吸食灵气的话,身体真的可能会爆裂,到那时,非死即残,后果不堪设想。
“大王三思啊!”阿三阿四双双跪伏于地,向前叩首。
“你二人若再敢拦我,再敢多说半句,可休怪我对你二人不客气!”唐寅两眼血红,冷冷说道。
阿三阿四没有再说话,但跪在地上的身子也没有站起来。唐寅低头瞪了两人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一甩袍袖,大步流星地走出帐篷。
他之所以急于提升修为,想让自己具备能与神池高手一较高下的实力,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最主要的一点是,任笑传授给他的那些灵武知识太震撼了,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他了解了,片刻也不愿再多等,他迫不及待地想去体会灵空境界以及以外的那些境界,想接触更多更广更高深的灵武学,想步入灵武学的最高殿堂。
唐寅是急性子,对于他热衷的事或物有着超乎常人的狂热,在他的骨子里就流淌着不服输的精神,他不认识自己比任何人差,别人能做到的,他一定可以做到,哪怕是从头学起,付出百倍的努力和艰辛。
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现在并没有达到突破境界的程度,但身体已开始承受不住,他也明白,再继续吸食灵气的话,自己会很危险,甚至有丧命的可能,不过他不在乎,或者说,他愿意去冒这个险。
皇甫秀台的出现,带给了唐寅前所未有的压力,任笑的出现,使得这些压力更加深一层,其实,他的压力最主要的还是来自于他自己。一般而言,喜欢掠夺的人,最怕的就是失去。唐寅正是这样,他没有退路,只能不断的前进,来保障自己所目前拥有的,他只能不断的变强,来保护自己身边的一切,包括他喜欢的人。高处不胜寒,想必也正是这个道理。
当天晚上,唐寅再一次光临分水城,只不过这次他的目标不再是城中守军,而是城中的百姓。
他首先找上的是那些大户人家,其一是因为人多,省时省力有效率,其次,大户人家多雇有护院,其中不乏修灵者,对他的灵气增长十分有益。
以他灵神境的修为,普通的护院又哪能是他的对手?还没用上半个时辰,唐寅就把三家大户灭了门,不管是男女老少,他一个没留,全部以黑暗之火吸食掉。
其实阿三阿四的感觉没错,在巨大的压力下,唐寅现在确实有些走火入魔,失去理智,此时的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吸食灵气,突破修为,根本不在乎被他吸食的是什么人。
吸食掉三个大户人家,唐寅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他的身影在城中时隐时现,时而在东,时而在西。
当他逛到北城那边时,看到一家大宅院,占地甚广,规模为七进,这在城中也算是很了不起的大豪宅。
唐寅看罢,嘴角挑起,飞身窜上院墙,跳入院内。他刚进入,便有犬吠声响起,紧接着,两条恶犬飞速地向他奔扑过来。
他站在原地未动,等两条恶犬到了近前时,他出手如电,一把把两条恶犬的脖子扣住,黑暗之火顺势烧到恶犬身上,随着‘嗷、嗷’两声哀号,两条恶犬的四肢无力地垂了下去。
抖手将犬尸扔到地上,唐寅向宅子的后院走去,这时候,迎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接着,火把晃动,跑过来十数名家丁打扮的壮汉,这些人,有的手持刀剑,有的还拿着棍棒。
“什么人?竟然夜闯吴府?”一名家丁沉声喝问道。
唐寅不紧不慢地从夜色中走出来,等对面家丁看清楚他的模样后,无不变色,人们下意识地倒退数步,颤声说道:“黑火鬼怪!”
哦?自己又多了新外号。唐寅心中嗤笑,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去。
“装神弄鬼,我先取你的首级!”一名修为还不差的壮汉暴喝一声,罩起灵铠,将手中的长剑灵化,随后,飞身纵到唐寅近前,举剑就刺。
唐寅微微侧身,让过对方的锋芒,那壮汉变招也快,刺出的灵剑并不收回,顺势横着一扫,斩向唐寅的脖颈。
呦!此人身手不错。他微微侧身,脚下却是跨步上前,快速地踏出两步,由对方的面前直接绕到他的背后。
他没有施展暗影飘移,只是步法实在太快,看上去甚至比暗影飘移还要快捷。在观战的人眼中,他就是瞬间移位,这不是鬼怪还是什么?
那壮汉心头也是一惊,冷汗流淌下来,暗叫道难道对方真是鬼不成?
他收回灵剑,向后反刺,这回唐寅没有再闪躲,抬起手来,向外用力一弹,就听当啷一声,他的指尖正弹在剑身上,壮汉手里紧握的灵剑竟被他一指弹飞出去。
“啊?”壮汉惊叫出声,他感觉虎口生痛,掌臂发麻,已然使不上力气,还没等他缓过这口气,唐寅的掌刀已狠狠劈在他的后脑上。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壮汉后脑的灵铠应声而碎,唐寅手掌上的黑火瞬时间蔓延到他身上。
壮汉浑身起火,倒在地上,尖叫着左右翻滚,可是黑暗之火又哪能被压得灭?
很快,他身上的灵铠就被黑暗之火烧化,接下来,黑色的火焰直接窜到他的身上,随着白腾腾的雾气从他身上冒出,他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再无动静。
周围的家丁直被吓得汗如雨下,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重金聘请的游侠护院竟然在眨眼的工夫就死在鬼怪之手,自己上去,只怕会死得更快。
人们互相看了看,然后妈呀一声转身就跑。可惜,他们再快也快不过唐寅,后者箭步追上前去,双掌齐出,如同切草砍菜似的扫倒数名家丁。
唐寅还想继续追杀,可猛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挨了一记闷锤,心跳突然加速,体内的血液流淌之快,像要把自己身体里的血管全部冲开。
扑!他忍不住喷出一口血箭,身子摇晃了几下,蹲到地上。
感到鼻孔阵阵的温热,像有暖流淌过,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指尖上全是血。此时,不仅他的鼻孔在流血,眼睛、耳朵、嘴角也全都滴出血来。




唐寅在异界 第十集 第七百零八章
第七百零八章
结果如唐寅所料,他布置的那十余艘战船确实让魏征很恶心全文阅读。
他们的十余艘战船未击沉一艘敌船,却因为在河面上相撞,导致这十余艘战船和十艘宁军战船全部沉入河底,更重要的是,这段水域较浅,二十多艘大型战船沉入河底,后面的战船都受其波及,船底或多或少皆有撞伤,魏征的船队强行穿过之后,没走出多远,又有十多艘战船因底部破损严重而宣告沉没。
漳河之战最终已魏征败逃,风军攻占宁军大营宣告结束。这场大战,风军是胜利者,但人员的伤亡却比宁军惨重得多,其中损失最大的是天鹰军,伤亡人数已过半,其次就是平原军,然后是直属军、三水军,全军总伤亡的兵力超过十五万。
虽是胜了,却也是惨胜,好在后备兵援还算充足,十五万的伤亡并未达到大伤元气的地步。
唐寅由平原军众将接进宁军大营里。
走来,放眼望去,看到最多的就是尸体和伤员。
宁军的尸体全部就地掩埋,没什么好说的,风军阵亡的将士要运送回本土,整理尸体时,尸山堆了一座又一座,搬运尸体的将士们都已流不出泪来,变得麻木了,单单看尸堆前木架子上悬挂的阵亡者军牌,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不用亲临战场,只看战后的残局,就不难想象此战的惨烈和艰苦。
那么铁血钢肠的唐寅也为之动容,他瞧瞧跟在自己左右的平原军诸将,无不是满身血迹,就连不会灵武的萧慕青也是盔甲残破,布满了利器刺砍后留下的凹痕。
唐寅幽幽说道:“慕青,此战……真是辛苦你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令萧慕青眼泪差点流出来。他拱手说道:“末将不敢轻言辛苦,倒是下面的弟兄们,出生入死,浴血奋战,那ォ是真的辛苦。”
唐寅停下脚步,回身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十万强攻二十余万,破营拔寨,普天之下,惟有慕青统帅的平原军能做到这一点。”
萧慕青正面一正,再次拱手作揖,说道:“谢大王夸奖。”
唐寅长长感叹一声,道:“此战壮哉,不愧为我大风的第一军团。”说完话,他继续向宁营内部走去。
正所谓一将成名万骨枯,能成为一代名将,能得到君主的肯定和夸赞,那是用无数的鲜血和生命硬堆出来的。
看大王走过来了,坐在两旁休息的将士们纷纷站起身形,大多人都是身上挂彩,系着绷带,一各个眼巴巴地看向唐寅。
唐寅见状,收住脚步,冲着众人连连摆手,说道:“兄弟们都坐下休息吧!”
“大王!”人们纷纷插手,向唐寅请安。
唐寅心头一热,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却分向左右的士卒们深施一礼。
见大王向自己这些普通的士卒施礼,人们皆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单膝跪地,齐声道:“大王——”
唐寅未多做停留,与萧慕青等人向内营而去。
宁营的布局令唐寅多少有些惊讶,大营套着小营,布局算是够别出心裁的。他问身边的萧慕青道:“慕青,宁军大营为何要扎成这个样子?”
萧慕青淡然一笑,说道:“大王可不要宁营的布局。内营连接码头,我军若是正面进攻,突破漳河,必从这里登陆,上岸之后,便会被困于内营之内,到时宁军登上寨墙,居高临下,我军实难突破。宁军的内营,攻守兼备,我军从陆地攻来,内营便是宁军的最后一道防线,若是从水上攻来,内营便是宁军的第一道防线。”
“原来如此!”唐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笑道:“好巧妙的构思。这座大营,应该是……”
“是出自于长孙渊宏之手。”萧慕青接道。
“哦!”唐寅喃喃说道:“长孙渊宏,此人智勇双全,果真是厉害啊!”
“可惜他不会做人,性情太高傲,与宁国朝廷格格不入。”萧慕青耸肩说道:“如果他未被调回良州,宁营应由他来镇守,我军想要攻占,怕是不会如此轻松。”
顿了一下,萧慕青又说道:“大王,我军应在此地休整,短时间内不易西进。”
唐寅挑起眉毛,睨了他一眼,问道:“理由?”
萧慕青正色道:“此战我军伤亡不小,做休整是有必要的,其二,我军距良州近于莫军,大王应让莫军先深入宁地,给良州造成压力,如此一来,长孙渊宏即使外派,也会先去对付莫军,而非我军。”
唐寅的眉头鼓起一座小山丘,语气阴沉地问道:“怎么?你怕长孙渊宏不成?”
萧慕青拱手说道:“末将并不怕他,反而希望能在战场上与他一较高低,只是,如此一来,我军的伤亡又必将惨重,反而便宜了莫军。何况,大王的志向并非区区一宁国,此次伐宁之战,存留下来的兵力越多,对大王日后成就大业的帮助也就越大。”
唐寅目光深邃地看了他一眼,久久未语。萧慕青说的这番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国战之中,也不应该意气用事,拿着下面将士的性命开玩笑。而且现在风国并不是高枕无忧,川贞两国虎视耽耽,随时都有可能举兵来犯,若是这次消耗的兵力过多,一旦有了险情,自己还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唐寅眉头舒展,噗嗤一声笑了,说道:“谁说慕青不善用谋?你的提议不错,就按照你的意思,我军在河西休整五日。”说着话,他回头唤道:“乐天、艾嘉!”
“属下在!”乐天、艾嘉二人急忙上前,插手施礼。
唐寅眼珠转了转,说道:“立刻给邵方传书,说明我军此战的战况,另外,把我军具体的伤亡情况也一并告诉邵方,越详细越好。”
乐天和艾嘉暗暗皱眉,因为风莫是联盟,一战过后,向另一方说明战况是应该的,不过此战虽说是己方胜了,但胜的并不漂亮,伤亡的程度要远胜于战败的宁军,如此丢人显眼之事,大王怎么还四处张扬呢?
看出他二人的不解,唐寅笑呵呵地说道:“邵方为人,刚愎自用,傲慢成性,此战我军取胜如此之惨,他必定大加嘲笑,也会加快进攻速度。他想抢先打入良州,我们就丢给他一个鼓励好了。”
乐天和艾嘉互相看了一眼,双双笑了,拱手说道:“是!属下这就派人给莫军方面飞鸽传书。”
以唐寅为首的风军在河西大营驻扎下来,说是休整,不过全军也没闲着,在邱真的提议下,风军四处征战,对河西郡各县各城展开进攻,以达到控制河西郡全境的目的。
河西郡有三县八城,其中有三城是位于漳河沿岸,这三城也是宁国战船的主要产地。
唐寅是真让水战打怕了,也体会到水战的重要性,他首先派兵进攻的就是这三城。
宁军主力已随魏征溃逃,河西郡全境兵力已空,根本无力抵御风军的进攻,各城的抵抗大多是来自于民间,宁国百姓自发的组织起民团,负责保卫自己的城池。只是这种临时组成的民团对付匪寇或许还可以,但想抗衡一国的正规军,无疑是天方夜谈。
风军打下三城并未费多大的力气,对百姓组织的民团也采取了怀柔的政策,只处决了几个领头人,至于下面的百姓们,一律既往不咎。唐寅突然的仁慈可并非他大度,他需要这三城为风国建造战船,若是杀戮过重,必起反弹,于大局不利。
打下沿水三城,而后风军向河西内陆进犯,连取另外五城。对这五城,唐寅可一点没客气,传下军令,如有抵抗者,杀无赦,抵抗强猛者,屠全城。
风军严格执行了唐寅的命令。
攻打第一座城池的时候,就遭遇到城中百姓的强烈抵抗,城上的守军清一色的全是城中百姓。破城之后,风军从东西南北四城门一齐涌入,对城中的百姓展开了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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