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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枼玥
“多谢公公。”张宰辅和德妃同时感激的说道。
淑妃微微点了点头,便直接去了慈云殿。
“父亲,近来可好。”羽城怪病,张宰辅亲自监督,德妃十分了解张宰辅,连日来,定是不眠不由,见张宰辅两鬓已长出几缕白发,德妃略微心疼的问道。
“一切都好,娘娘这些年来宫中可好。”虽对面而坐,但终究是君臣之分,张宰辅丝毫不敢乱了利益。
“一切安好,只是女儿有些担心明儿能不能逃得过这帝位之争,女儿斗胆问父亲一句,不知父亲可否如实回答。”德妃深吸了一口气,她虽学识丰富,但久居宫中,不了解外面的天地,更不了解天下,若说曾经的她还有一丝野心,此次事情之后,她便只求自保了。
“问吧。”张宰辅看了德妃一眼,随后问道。德妃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身在宫中,又有谁是干净的呢?
德妃闻言,立即遣散了殿内的宫婢。
“如今的天圣,论兵权,宸王手中的兵权已超过了慕王府,论陛下的疼爱,又有何人能与宸王相其并论,论才智,宸王曾是日曜的战王,论背后的势力,宸王背后有慕王府的支持,论其他,柔妃是陛下这一生唯一的爱人,宸王和浅画郡主都并非泛泛之辈,天圣的江山迟早要交到宸王的手中,父亲,女儿敢问一句,若赫连殇继承江山,可有我们母子的栖息之地。”德妃微微吸了一口气回道。
淑妃的举动,让她看清了局势,如今的局势,她已经不敢妄想些什么。
“娘娘可否在怨我当日不顾你的意愿,将你送入宫中。”一入宫门深似海,从事世事两不知。身为臣子,张宰辅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但作为父亲,她对不起眼前的女儿。
“不,陛下对臣妾虽没有爱,但却十分尊重臣妾,许是因为父亲,陛下这些年对女儿也算是照顾。”德妃回道,宫中多年,她知晓宫中生活的手段,若非陛下有意护她周全,深宫中,凭她的能力,有怎能保一双儿女周全。
“既如此,娘娘可否听我一言。”张宰辅微微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
“父亲请讲。”
“宸王和浅画郡主都绝非人善之辈,但对如今的天圣而言,继承江山,这帝王和帝后之位,非两人莫属,只要娘娘求一份安宁,向来宸王和浅画郡主定会如娘娘所求,浅画郡主是一个有恩必报之人,若是娘娘想要安宁,它日有机会可留一份人情。”张宰辅说完,暗自吸了一口气,慕浅画的确是一个有恩必报之人,同样也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既然德妃求安宁,他也定当保德妃以及其儿女周全。
“有父亲这句哈,女儿放心不少。”德妃立即回道,深宫多年,她也知道,事情绝非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但如今之际,她也唯有步步谨慎了。
“时间不早了,臣该告辞了,若是娘娘思念家中,偶尔可让殿下和公主回府看看。”许是老来有些害怕寂寞,又或是因为其他,张宰辅道。
“女儿送父亲。”德妃微微行礼道,但身在宫中,她是后妃,却也不能太过。
德妃看着张宰辅离开的身影,眼底泛起了一丝泪花。
慈云殿内
慈云殿内,淑妃奉旨前往,经过慕浅画的警告,淑妃以及知晓,不能做的事情就坚决不错,能做的事情绝不放过。
“姑姑,你来了。”水碧莲见淑妃到来,十分激动的套近乎道,昨夜她闻到了血腥味,但被太后囚禁房中,根本走不出去,如今见到淑妃,就像是见到了救星。
“碧莲,近日可好。”淑妃随意看了屋内一眼,若非她此刻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太后的慈云殿竟还有如此破烂的屋子,不过比起她在北静候府的院子,还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多谢姑姑担心,我一切安好。”水碧莲看着淑妃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没底,仅有一丝害怕之意。
“陛下有旨,你今日就能入三皇子府了,碧莲,你终于不用被困在着慈云殿中了。”淑妃微微带笑说道。她会让水碧莲尝到什么叫做从宫殿进入地狱。
“三皇子府,宸王已经回来,为何还要让我入三皇子府,姑姑,父亲呢?”水碧莲十分不满的说道,她虽和赫连斐又夫妻之实,但却也知道赫连斐的为人,绝非夫君的最佳人选。
“碧莲,你在说什么糊涂话,我好不容求陛下,让你不至于一辈子被困慈云殿中,你怎么还不领情呢?”淑妃见水碧莲不识抬举,脸色立即垮了下来。
“姑姑,我不能入三皇子府。”水碧莲直接拒绝道。
“碧莲,如今你父亲病重,你与三皇子之事是陛下亲口发落,你难道要违抗圣旨不成,你父亲虽是权倾一方的北静候,但也不能违抗陛下,你先入三皇子府,等你父亲好了之后,你如何做,姑姑就不干预了。”淑妃安慰道。
淑妃心知肚明,她的话,会慢慢将水碧莲推向地狱,这是她送给水榕的见面礼,至于水碧莲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拭目以待。
“可是…姑姑,若我入了三皇子府…”水碧莲还未说完,淑妃就打断了水碧莲的话。
“碧莲,昨日刺客入宫,太后病重,若有个万一,你这辈子都无法踏出慈云殿一步,你自己选,你是入三皇子府还是等你父亲再请一次旨。”若非是慕浅画的叮嘱,淑妃恨不得直接将水碧莲丢入三皇子府,不过,正如慕浅画所言,有时候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知道了,多谢姑姑。”水碧莲就是再不甘愿,却也知道,以她的身份,若是太后去世,慈云殿所有人都会派去守灵,她这一辈就真的完了,加上昨日已下圣旨,她清楚淑妃所言非虚。
“收拾一下,姑姑送你到宫门口。”淑妃握住水碧莲的手道。
淑妃的手寒冷刺骨,让水碧莲心中也染上了一丝寒意。
“多谢姑姑。”水碧莲感激道,心中却恨死了淑妃,若不是她多管闲事,她也不至于进入三皇子府,她昔日拒绝了赫连斐,以赫连斐的脾气,定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淑妃一路将水碧莲送出了内宫的门,在众人的眼中,淑妃尽显慈悲之心。
“娘娘,为何如此轻易送她出宫。”翠儿心中略有不甘道,水碧莲离了皇宫,想要在对付她,就困难了许久。
“让人将这封信交到三皇子手中,好戏真要开始。”淑妃拿出一封信,递给翠儿道。
“娘娘此举高明,浅画倒是有些佩服。”慕浅画刚在宫门见水碧莲做马车离开,就知道淑妃事成,进宫的路上,恰巧遇到淑妃,便上前道。
“不过是同为女人而已,不过倒是多谢郡主了。”淑妃道,若非慕浅画让人告知时机,或许此事不会如此顺利。
因为是女人,有身在宫中,所以了解男人,曾经的她看不清,如今放下了,很多事情反倒更清楚了。
“娘娘若喜欢做点心,平时也可做一些送给陛下,只是要注意安全。”慕浅画叮嘱道,淑妃以及不能生育,若有赫连景腾的庇佑,在宫中的生活也自在些。
后宫的女人,有子嗣的还好,没有子嗣的下场十分悲惨,像是淑妃这样,一旦赫连景腾驾崩,淑妃就必须陪葬,有子嗣的却可迁出皇宫,这也算是她的一份仁慈吧。
“多谢郡主指点。”淑妃笑容中略有些悲伤,她不过才二十八岁,这辈子再也不能有子嗣,下场如何,她自己清楚,可后宫嫔妃,就算是有子嗣,下场也好不了多少。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再晚陛下怕是要等着急了。”初晴小声提醒道。
“淑妃,浅画告退。”慕浅画微微点了点头道,淑妃的确让人心生怜悯,但她希望淑妃值得怜悯,因为她的怜悯只针对值得之人。
“姜维,本宫要的证据掌握了吗?”马车中,赫连羽对急匆匆赶上来的姜维问道。他本想能借机立功,未曾想感到羽城,慕浅画已经医治好了羽城百姓,好在他在回来的途中,听闻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殿下放心,罪证确凿。”姜维笑道,不能除掉赫连殇的确可惜,但若能铲除其他人,也算是为赫连羽的前途铺路。
“那就乘热打铁,即刻进宫,姜维,你也是时候在陛下面前露脸了。”如今的六部中,赫连斐手握工部,他也似乎安插一个人进去了,也好趁机为姜维做一份安排。
“多谢殿下。”姜维笑道。
看其眼神,就知道是一个满腹算计之人。





冥王毒妃 112 谁算计了谁 2
费祎看着略带喜色的赫连斐,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抹担忧,此次羽城怪病的来由沉迷,他多番调查,最终结果都指向皇宫,可怪病发作之际,赫连殇并未在羽城,宫中仅剩下赫连云和赫连明两位皇子,赫连云想来不参与任何争斗,赫连明是德妃之子,又是张宰辅的外孙,以德妃的为人,不会让赫连明做出如此离谱之事。
前日的此刻,太后养病慈云殿,可从宫中传来的消息,更像是被囚禁。
“殿下,此事可否能年后再议。”费祎犹豫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道。
“费先生,此事罪证确凿…”赫连斐还未说完,府中侍卫便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侍卫进来后,赫连斐问道:“何事?”
“启禀殿下,宫中来人送水小姐入府。”侍卫低着都禀报道,生怕赫连斐一个不快会殃及池鱼,今日赫连斐的一举一动都在张宰辅的眼中,府中人都知道,赫连斐十分不快。
“水碧莲,何人把她带出慈云殿的。”羽城风云不断,北静候重病,众人都已渐渐忘记了水碧莲,此刻谁还有心思去关心水碧莲,费祎心中不解,此人的目的为何,但此话却不能说出来,让他觉得整个人仿佛处于一个谜团中。
“宫中传来消息,是淑妃娘娘禀报了陛下,当时张宰辅也在场,陛下说水小姐既然和陛下有了夫妻之实,水小姐又不在乎位份,先进府中做殿下的侍妾。”侍卫心中十分害怕赫连斐会因此迁怒,但费祎问话,他又不得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既是陛下的旨意,殿下便只能让水碧莲入府。”费祎见赫连斐整个人在发怒的边缘,小声提醒道。
“让她入府,找个院落住下。”赫连斐随意的吩咐道。
“是。”
侍卫离开后,赫连斐眼中透着一抹杀意,太后将水碧莲赐给赫连殇之前,水碧莲的确是个香饽饽,他和水碧莲虽有夫妻之实,但水碧莲名义上终究曾是赫连殇的女人,赫连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先生以为水碧莲之事该如何处理。”赫连斐眼中透着杀机,双手微微紧握问道。
“殿下,以礼待之。”
“哦…说详细点。”
“无论事实如何,水碧莲终究是北静候的爱女,昨日陛下暗中派人宣旨,让浅画郡主为北静候诊治,说明现在陛下十分看重北静候。”费祎心中清楚,慈云殿之事,赫连斐将其当做是一个污点,但如今却不能除掉水碧莲,因为水碧莲还有价值,最起码北境依旧握在水榕手中。
“何以见得?”对于慕浅画为水榕医治之事,赫连斐却不以为然,毕竟慕浅画当初立下军令状,自然也包括了水榕。
“慕浅画如今贵为一品郡主,慕王手握五十万大军,以及慕长风手中的五万御林军,论品阶,慕浅画如今可丝毫不逊色于一个一品大臣,更何况陛下可一直将慕东辰当做是兄弟,若非看中北静候手中的兵权和在北境的地位,陛下何必亲自下旨。”费祎分析道。
“先生所言极是,让人好生伺候水碧莲,时间差不多了,我也搞进宫了。”赫连斐眼底闪过一丝阴冷道。
“殿下凡是小心。”费祎知道已无法阻止赫连斐的脚步,只希望一切顺利。
看着赫连斐离开的声音,一阵风吹过,费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快下雪了。”费祎自言自语道。
“先生是担心殿下此行会不顺利吗?”赫连斐的心腹侍卫韩城问道。
“派人去留意宸王的一举一动,若宸王进宫,立即来报。”费祎急忙吩咐道。
“先生,此事与宸王有何关系,殿下一直让人注意宸王的一举一动,并未发现宸王派人去过边城,三殿下身边姜维可是心狠手辣之辈,若非宸王派出亲信,定不负查出如此确凿的证据,而且宸王久居军中,若是手中掌握此等证据,绝不会轻易放过三殿下。”韩城不解的问道。
韩城曾是一名将领,因受人陷害,差点命丧黄泉,幸得赫连斐所救,他发誓以命效忠。
“消息的来源和那些凭空而来的证据,说明此人早就留意赫连羽,天圣所有势力虽错综复杂,但追究起来,如今掌权的无外乎是慕王府和宸王,慕长风除了慕王府所管辖的军队之外,其余的军队并不关心,能想到的也只有宸王了。”其实费祎还想说还有那个敢在大殿之上,立下军令状的郡主,但如今最大的怀疑对象却是宸王。
“先生说的有理,我这就让人暗中留意宸王的一举一动。”韩城立即点了点头,赞同道。
“别靠得太近。”昔日的战王,在战场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摧,如今的赫连殇愈发深不可测,宫中的此刻他虽没有查到来由,可那浓浓的血腥味绝非是普通此刻那么简单。
赫连斐走进朝堂上,见大殿之上,众人见他后都低着头,心中顿生一股怪异之感。
“儿臣叩见父皇。”
“你还有脸来,你看看都做了什么好事。”赫连景腾揉了揉眉心,直接将手中的奏折丢到赫连斐面前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也曾是皇子,自然知晓其中的争斗,可伤及无辜,就无法原谅了,赫连斐竟为一己私利,灭了一个村庄。
赫连斐拿起奏折,看着奏折上所写,几年前,他无意间知晓一个金矿的消息,谁知消息
金矿的消息,谁知消息走路,他要夺帝,金钱不可或缺,谁曾想走露了消息,他只得灭了一个村庄,没想到此事居然被赫连羽抓住了把柄。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未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还望父皇明察。”赫连殇低着头,露出十分悲痛的神情回道。
当年之事,他确信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为了毁灭证据,他可是烧了整个村庄,不仅如此,所有的尸骨都在大火中化为灰烬。
“父皇,此事罪证确凿,若父皇不信,打开派人前去查看,看私开金矿幕后老板是谁,当年烧掉的房屋,如今还留有灰烬,父皇,天圣百姓是父皇的子民,请父皇查明,还一个公道。”赫连羽立即开口说道。
“父皇,此事并非儿臣所谓,是皇兄陷害儿臣,因为儿臣掌握了证据,皇兄此番在边城的战役,全是和日曜镇守边境的将军赵毅合谋所谓,请父皇明察。”赫连斐从袖中拿出奏折和几封信件,双手呈上道。
“胡说,四弟,你私开金矿,视人命为草芥,罪证确凿,如今你竟想凭几封莫须有的书信陷害与我。”赫连羽说话之际,想要伸手抢夺赫连斐手中的信件。
因为那些信件他再熟悉不过,其中有一封还是他亲自写给赵毅的信。
当日赵毅来信,让他留下亲笔信,以作为双方达成交易的保险,没想到居然落在了赫连斐的手中,那赵毅收到的信怕是并非他所写的。
“父皇,皇兄想要抢夺儿臣手中的信件,便已说明了皇兄心虚,请父皇明察。”赫连斐立即道,若非赫连羽刚刚的举动,他还真怕赫连羽抵死不认。
在侧殿中候着的姜维,突然听到朝堂上议论纷纷,不由得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有一种想要逃的感觉。
“三思,将信呈上来。”赫连景腾脸色一冷,随即吩咐道。
褚三思看了赫连斐和赫连羽,两人的互相撕咬,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今日朝堂上空缺了的位置。
赫连景腾看着手中的信件,神情越来越冷,几乎从未不动怒的赫连景腾身上竟显露着几分怒意。
张宰辅作为元老,看着赫连景腾的神情,就已经确认了事情的严重性。
此次边境之战,一输一赢打成平手,天圣损失了五千士兵,以从未打仗的角度来说,赫连羽指挥还行,但计谋略有欠缺,死伤太多。但若是这场战斗,变成了一场权谋,那所谋之人就死有余辜了。
五千人的性命,无论是谁,都该为此付出代价。
“陛下,此事竟涉及日曜和天圣的边城之战,理应明察,若此事属实,那五千人的性命总得有个交代,不然天圣的何以服天圣的百万大军。”凤城瘟疫加上羽城怪病,楼天明官升得很快,如今已是三品谏臣。
赫连景腾紧握手中的信件,看向赫连羽,他素来觉得赫连羽还算懂事,未曾想做出如此让人发指之事,按照规矩,不杀不足以平息亡魂。
“父皇,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赫连羽立即跪下,战战兢兢的喊冤道。楼天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此人爱民如子,说话行事毫无破绽,只是没想到他才离开不到两月的时间,楼天明已经站到了朝堂之上。
“宰辅,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赫连景腾让人将信递给张宰辅后,张宰辅看信后,脸色顿变,赫连景腾见张宰辅略微缓过神来后问道。
“陛下,其中一封信的确是殿下亲手所书,此事关系到数千人性命,还请陛下查清楚,按律法处置。”张宰辅言下之意,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来人,众爱卿都看看此信。”赫连景腾微微点头,随后吩咐道。
张宰辅立即将信递给了左将军和右将军,两人看信后,目光似乎想要将赫连羽千刀万剐一般。
左将军和右将军追随慕东辰几年,慕东辰治军严谨,一旦进入军营中,便于军中将士同吃同睡,那么他们如今贵为将军,但这些习惯却保留了下来,如今赫连羽的此举,无疑只触动了两位将军的逆鳞。
“陛下,若此事查实,不杀不足安息军中亡魂。”左将军和右将军同时说道。
两人的话,正在看向的六部尚书脸色也变了。
左将军和右将军的话,声音之大,已经传到姜维的耳中,姜维闻言,心中一冷,他虽想要升官发财,也追随赫连羽多年,但此刻保命为上。除了一封信是赫连羽亲笔所属,其余皆是由他代笔,没想到赵毅今日保留了这些信件,如今还落入赫连景腾手中。
“原来是三殿下的谋士,如此匆忙,难道连主子也不顾了吗?”姜维刚走出房间,慕浅画就阻拦了姜维的脚步道。
羽卫尚有残留势力,赫连殇必须前去处理,她本来想若赫连羽将姜维留在府中,她要如何处理,没想到姜维竟然进了宫,她又怎么会让姜维轻易离开呢?
“姜维见过郡主,姜维一介布衣,实在不宜在宫中久留。”姜维没想到刚出门,就碰到了这个煞星。
“是吗?本郡主倒是好奇,你进宫的时候为何没想起自己的身份呢?”慕浅画道,睁眼说瞎话,她倒是佩服,姜维手段过于毒辣,且极善于隐藏,早日除去为上。
“姜维久闻宫殿富丽堂皇,威严高耸,便想一滩究竟,今日便央求殿下,带在下入宫…”姜维咽了咽口水,向来巧舌如簧的他,看到慕浅画眼中的冷意,竟然说不下去了。
“是吗?初晴,给姜秀才讲讲宫中的规矩。”慕浅画笑着道。
“是,小姐。”初晴话落音便控制了姜维,姜维虽精于算计,心狠手辣,但功夫不怎么样,加上来不及反应过来,便立即给初晴制住了。
“刚刚逛了许久,倒是有些累了,上几份茶点。”慕浅画坐下后,对身后的宫女吩咐道。
今日时间可久着呢?她自然不能饿着自己,不划算。加上如今是年关,虽发怪病,宫中倒是不缺些稀有的水果。
“是,郡主。”
慕浅画何等地位,宫女丝毫不敢怠慢。
“不用急,等下你会有机会说的。”姜维被初晴封住了哑穴,只能一边张口,一边比划道,慕浅画随意瞥了一眼后道。




冥王毒妃 113 谁算计了谁 3
朝堂之事,争论不休,信件为证,赫连羽无法辩驳,赫连羽为求自保,不得不死死的抓抓赫连斐屠村的事情,两件事情无论那件事情都令人发指。
“陛下,如今四国和平,危在旦夕,三殿下此举若不重罚,不足以平息士兵的怒火,今日过后,此事传入军中,定会军心不稳,请陛下严惩。”左将军压抑住想要直接揍人的冲动,开口说道。
“陛下,微臣以为左将军说的在理,如今四国和平已经逐渐打破,若是再军心不稳,祸患无穷。”右将军继续回禀道。
赫连羽昔日一笔好字,羽城中不少人求之为宝,如今在众臣的眼中,却成了活生生的证据。
“陛下,老臣以为关于四殿下是否屠村一事,也要尽快详查,民安则国安,民心不稳,定会影响到天圣的根基,老臣愿请旨立即前往调查此事。”张宰辅出言道。
张宰辅的话,不少人随之附和。
张宰辅心知肚明,两件事情的背后,都有一双幕后的推手,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他此举为民,但又何尝没有一点私心呢?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的墨宝羽城中不少大臣家都有收藏,天下之大,能模仿人字迹的不在少数,请父皇明察。”边城与羽城相隔甚远,除了信件,如今并无证据,他只能否认,更何况此事唯有景风和姜维知晓,景风从小跟在他身边,他并不担心景风会背叛,姜维虽心狠手辣,但却也是惜命之人。
“陛下,虽能模仿人自己之人比比皆是,但今日朝堂上也不乏书法名家,陛下何不问过众人的意见,再做商定。”左将军脾气略微暴躁,右将军立即制止后出言道。
侧殿内,慕浅画享受着点心,偶尔传来争论的话语落入他耳中。
“小姐,褚公公派小太监来报,赫连羽矢口否认。”初晴眼神略微冷了几分,在慕浅画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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