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急:娇妃已上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三朵
“去你的!想得美!”宁昭昭开始奋力挣扎。
宋顾谨喝醉了酒就整个化身为狼,那身子在怀里扭动挣扎,更给他又添了几把火!
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挣扎间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她身后的假山上,整个抵了上去!
一手紧紧拽着她两只手,他稍稍退开身子,低头,对上她冰冷如雪的双眸。
宁昭昭一字一顿地道:“你若是现在放开我,立刻滚蛋,今日之事,我只当你是发酒疯,不与你计较。”
可是宋顾谨只注意到她唇上那一抹醉人的胭脂……
他失了神那般,低下了头……
嘴唇一碰,宁昭昭的脸就涨成了猪肝色!
你妹啊!刚刚吐成那样,你恶不恶心啊!!!
宋顾谨只觉得那火红的双唇如滚烫的丝缎般惑人,只是刚刚碰到,便成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只觉得浑身仿佛置于烈火中煎熬,他渴望她的甜美……
“嗷!!”
断子绝孙腿重出江湖……
下一瞬,宋顾谨就在剧痛中清醒过来,退了几步,双手捂住裆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你,你这女人……”
他这辈子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有温柔的,也有泼辣的。温柔的大抵是小鸟依人,泼辣的就是欲拒还迎。
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像她这样……
宁昭昭愤愤地狂擦嘴,眼神像刀子似的剜着这个登徒子,愤愤地道:“臭牛氓!下次再敢动手动脚,小心姑奶奶阉了你!”
而此时,刚刚赶到,却犹豫尴尬手足无措的碧芹内心在哀嚎!
上次让人给抱了!这次又让人给亲了!
假装没看见行不行!
求二爷不要问!
求二爷饶命!
宁昭昭转身要走,手突然被拽住。她心头顿时火起,怎么还不怕死?!要不再给他一下吧!
宋顾谨已然醒了五六分,此时依然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抓着宁昭昭的手,眼里死死地盯着她。
“我只问你一句,你今日,真要大婚?”
“管你什么事!”宁昭昭奋力甩开他的手!
宋顾谨大声道:“那我就抢婚!”
这时候,钟品莲也赶到了,听了这一声顿时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宋顾谨发酒疯呢……纵然他有这个心思,他要是清醒,是绝对不会这样大喊大叫的。
完了,等他清醒过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杀人灭口,他还是不要出去为妙。
宁昭昭被气乐了,道:“那你抢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京城第一公子啊?你丢不丢人呢,当初嫌我嫌的要死,巴巴地跑来退婚,现在我要成亲了,你还来抢婚?”
“还是说你这样的故作清高的小骚男就这贱劲儿,送上门的不要,人家对你弃之如敝屐了,你就巴巴地跑来死缠烂打了啊?”
哎哟……
钟品莲被灭口的恐慌感更强烈了,又后退了好几步……
同时又为宋顾谨默哀。这死货完蛋了,他一喝醉酒就会完全变个人,平时的傲气清高什么的都不见了……
后来宁昭昭总结,这姓宋的一喝醉,就会暴露出他的抖m受体质!
此时钟品莲只是在想,照他对喝醉了的宋顾谨的了解,被人这样骂了,说不定他还会……
正想着呢,那边突然响起了宁昭昭的一声尖叫!
宋顾谨果然没有让钟品莲失望,都被人骂成这样了,竟然还是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宁昭昭!
宁昭昭顿时怒火丛生,再也顾不得了,突然就发了蛮力,一个过肩摔把宋顾谨从后面扯了过来摔在了地上!
钟品莲连忙闭上眼,那声巨响却还是让他抖了抖。
宁昭昭气得伸手摸了摸袖子里的银光,想想不合适,只好翘起脚对着那死货腰背上一顿猛踹!
京城第一公子宋顾谨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啊?
可他非但不生气,还在地上翻滚了一下,突然就翻了起来抱住了宁昭昭的腿!
“昭昭……”
宁昭昭哀嚎:蛇精病啊!!!
这人还是宋顾谨吗!还是吗!!
钟品莲想跑又想看戏,内心正纠结呢,突然就被宁昭昭给发现了。
宁昭昭挣不开那死货,正急呢,看到钟品莲连忙道:“喂!”
钟品莲顿时头皮发麻,掉头想跑呢。
宁昭昭看出来了,气道:“你快过来把他弄走!不然我就把他丢到池子里去了!”
“……”
钟品莲只好慢慢地上了前。
宁昭昭嫌她慢,气得掉头就往水池的方向走,宋顾谨还挂在她身上呢,此时就被她拖着走……
“慢,慢着!宁大小姐,你冷静点……”
宁昭昭冷笑,道:“我看需要冷静的是你家世子爷!”
钟品莲急道:“您,您慢点……顾谨他只是多喝了几杯,绝对无心冒犯!”
“你骗谁呢!喝醉酒不回家好好躺着睡觉,跑到这儿来对着我发什么疯!我跟他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钟品莲苦笑,道:“你们的婚约好歹也持续了五六年,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像没关系了似的……大小姐千万别冲动,当初退婚,真真不是顾谨的主意!”
呵,以为她还在记恨退婚的事儿啊!
宁昭昭烦了起来,感觉宋顾谨似乎酒气上了头,手里的力气不像刚才那么大了,她索性一脚踹了过去,把他给踹开了!
宋顾谨也没抵抗,翻倒在地上,但还是抓住了她一只脚踝。
宁昭昭真是恨不得捅死他好了!
孰料他只是抓着宁昭昭的脚踝,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却道:“是顾胜雪……”
“?”
钟品莲一下就尴尬了,哼哼唧唧了半天,对上宁昭昭疑惑的表情,半天说不出话来。
心里却在骂娘!这死小子,昨天说是什么要去查那天踩了宁昭昭裙摆的人是谁,查来查去,查到了文青侯府的顾大小姐头上!
事情牵扯到贵女,就这么撕出来肯定不好看。钟品莲等人都劝着他想个妥帖的主意呢!
没想到这死货醉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这件事!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钟品莲咬了咬牙,也不怕被灭口了,冲了上去连拖带拽地把宋顾谨拖了出来。
宁昭昭顺势挣了挣,终于挣开了被他紧紧抓着的脚踝。
钟品莲一叠声地道歉,直道:“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今儿这事儿,您只当没有发生过,我也绝对不会往外说。至于顾谨,他酒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说呢,被他半扛在肩上的宋顾谨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
“……”钟品莲和他大眼瞪小眼,突然寒毛直立。
“吧唧!”宋顾谨在钟品莲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
宁昭昭:“……”
宋顾谨甜蜜地搂住了钟品莲的脖子,喃喃道:“我跟你说了,是顾胜雪……”
王爷别急:娇妃已上桌 36.第36章 闹婚
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宁昭昭目瞪口呆。
直到碧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拽住宁昭昭转身就跑。
“郡主我们快走吧,再纠缠下去青云骑的人就要来了!”
“……相府的人来了咱们该跑,青云骑的人来了咱们跑什么?”
碧芹只是闷头跑不吭声,心里想着刚才那些事儿,还觉得有些腿软。
别看在宁昭昭跟前儿,颜清沅唠叨得像奶妈还挺好说话。可他是十三岁就上了战场,十四岁就立功升了校尉,接管斥候军。战争结束后他没有安享功勋,离开端王府三四年,再回来时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大齐三十六黑市之主。
有过这样的经历的人,又怎么会只是宁昭昭面前红耳朵的俊俏青年?
宁昭昭兀自不觉碧芹心里的担忧,被她拉着手直狂奔到相府客堂。
那里宾客云集,宁相正在待客。
宁昭昭一身嫁衣实在打眼,冲出来就引起了来往丫鬟下人的注意。
“大小姐您不能进去……”
宁昭昭眼疾手快,推开丫鬟冲进了客堂,大喊道:“爹,不好了不好了!”
这一声大喊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宁相脸色铁青地回过头来。
只见宁昭昭披着嫁衣,红裙似火,长发半散,明媚的容颜和齐氏有六七分相似。
宁相看着她,眼神有些闪烁。
这些年来他就没有正眼看过这个女儿,没想到她已经长这么大了……而且和她娘越来越像。
只可惜眉眼之间太过幽深,不像她娘一样温婉贤淑,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信任和体贴。
这么想着,宁相渐渐觉得厌恶。
他冷冷地道:“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干什么?不是让你等着吉时么?”
宁昭昭喘着气,当着所有宾客的面,道:“爹,你昨天抓回来的那个人,听说是得了重病,起了一身疹子,连气都喘不过来……是不是要死了?”
“……”
整个大堂突然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了。刚才还在觥筹交错,现在每个人看着宁相的眼神都别有深意。
但姜还是老的辣,宁相的神色比较淡然,只道:“胡说什么,陆公子分明好好地,只等着吉时便来迎亲了。”
宁昭昭道:“爹,你还是找个像样的大夫去看看吧,毕竟是状元郎,要真在咱们府里出了事儿,只怕……”
宁相做出头疼的样子,道:“你到底是听谁说的胡话……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出嫁之日,吉时没到就急的这样!”
哎哟这话说的,敢情还是人家宁昭昭急着想出嫁,故意编了假话啊?
宁昭昭黑着脸道:“爹您这话我听着就奇怪呢。也不知道您从哪儿给我弄来的一夫婿,面都没见过呢就要我拜堂。这也就算了……人家好歹是新状元爷,过几天还要上殿面圣的,真死在咱们府里,不好吧?”
宁相动了动嘴,道:“我跟你说了,陆公子没事!”
“没事你让他出来见人啊!”宁昭昭顶了一句。
宁相嘴都要给她气歪了!
他女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教养了?!
这时候,宾客中有人道:“相爷,大小姐也是为您担心啊。状元郎到底如何,请出来一瞧便知了。”
宁昭昭道:“对对,爹,您要为相府考虑考虑啊。”
那可是状元啊状元!
宁相沉下脸。他知道,现在若是能把陆骁好好地叫出来,那就只能说明是宁昭昭无理取闹,甚至脑子都有些问题。但若是叫不出来,只怕……相府的名声,也赔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沉声道:“昭昭,你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先到内院去休息。我这就让人去请陆公子。”
宁昭昭心想,中了玉砌,请出来还不是一脸包麻子?难道他就能好了不成?
她点了点头,道:“好。那爹,我等着你。”
可是宁昭昭没想到的是,没多多久,宁相竟真就把“陆骁”给请出来了。
那人身量和陆骁相当,一身喜服,站得笔直。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口鼻还是那个口鼻,面容却有些僵硬,行动也有些僵硬。
宁昭昭被请了出来,看到那人,也是愣了愣。
“陆骁”颇有风度地给她见礼,嘴角扯起一丝僵硬的弧度,道:“大小姐,承蒙大小姐关心,小生无恙,大小姐可以放心。”
顿时堂中宾客哄笑!
宁相抚了抚下巴上一点小胡子,眸中有些得意和不屑,道:“昭昭,我的好女儿,现在可以放心了?”
宁昭昭不理他,盯着那人看了半天,突然眯起了眼睛。
有人哄笑道:“大小姐果然心急啊,是不是怕又和上次那样,到口的鸭子又飞了?”
这意思,是说宁昭昭经过一次退婚,所以脑子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只怕这夫君也不见了,婚事又要鸡飞蛋打。
宁相道:“见笑,小女从小被宠坏了,所以行为举止难免……大胆一些。”
哟呵,这人黑起女儿来,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宁昭昭动了动唇,道:“这人真是陆状元?”
“陆骁”含情脉脉地道:“大小姐,难道连小生也认不出来了?”
一句话说得别有深意。
看那样子,倒是坐实了之前宁相说的,她和陆骁是早就有了私情,宁相这个做父亲的,不过是成人之美。
寻常女儿家听到这话恐怕要又气又羞了,更何况还有一大群人在旁边看笑话!
宋顾谨和钟品莲不在,只有沈临留了下来。看到这个场面,也有些冒冷汗。
这样的场面,她一个女儿家,要怎么应对……
他倒是没想到这“陆骁”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在心里猜测着,这出身寒门的子弟是不是被荣华富贵和官途坦荡迷了眼,帮着宁相来压宁昭昭了。
有人笑道:“既然大小姐如此心急,新郎官新娘子又都在,我看也不必管那什么吉时了,不如现在就拜堂吧!”
“是啊,拜堂吧!早点了结了这件事,也早早让大小姐安了心!”
更有人已经上前去恭喜那“陆骁”,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三大美事,如今陆状元就占了俩!更得了宁相这样的泰山,陆状元真是春风得意啊!”
那“陆骁”只是不停的鞠躬行礼道谢。可是私心里却有些紧张,双腿也微微发抖,眼神不由自主地就瞟向宁相的方向。
宁昭昭一直冷眼在一边看着,此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虽然和陆骁只见过一次,不过宁昭昭也看出来了,那绝对是个正宗的酸腐书生,坚定地秉持着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宗旨,又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她眼中转了转,默默往前靠了一步。
宁相此时正得意,也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只道:“昭昭,你难道真要现在就拜堂成亲?”
语气中透着戏虐,又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纵容宠溺表露无遗。
宁昭昭笑了笑,低着头慢慢走了过去。
宁相得意地抚着小胡须,斜睨着她。
然而宁昭昭在靠近的他们的时候,突然就出手如风,一巴掌扇在了那“陆骁”脸上!
顿时满堂惊呼!
连沈临都被吓了一跳!这是怎样彪悍的女子啊!
那陆骁也被打蒙了,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宁昭昭。
宁昭昭抬了抬手,那男子急急后退,只怕又要挨打。
宁相反应过来,急道:“放肆!昭昭,你给我过来!”
可惜宁昭昭哪里会理他,那人转身想跑,宁昭昭突然从袖子里摸出了银光,照着他的背,一鞭子抽出去!
银光不是寻常武器,这一下就打得那人喜服也破了,皮开肉绽!
众宾客都吓得纷纷躲避,连本来想上前的宁相都退后了一步。
另一鞭子就抽在了那人的小腿上,对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宁昭昭冲了上去,一脚踩住他的背,银光绕在他脖子上把他勒紧。她墨黑的长发垂落,露出优美的脖颈。
她恶狠狠地道:“说!你到底是谁!打哪儿来的!竟然敢骗进丞相府,不想活了!”
对方还想嘴硬,脖子却又被勒紧,切切实实的杀意传来,让那人手脚发软。
宁昭昭是个心狠的,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人勒得气都出不来,一双眼睛爆红。
就在这时候,沈临发现了不对劲,大声道:“大家快看!他的脸还是白的!”
众人大着胆子往前一看,果见那人的面皮还是白的,整张脸都有些鼓胀了起来。
这时候,宁相却也不好上前了,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郁,紧紧盯着宁昭昭的背影不说话。
沈临大着胆子上前,伸手往那人面上摸索了一下,然后一扯扯下了人皮面具!
眨眼的功夫,一张黑红的粗脸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哪里还是刚才的“陆骁”!
宁昭昭哼了一声,这才收了鞭子,把那人一脚踹到地上。
“就知道你是个假货!”
对方扑倒在地上,捂着脖子痛苦地喘着气,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视线就都落在了宁相的脸上。
宁昭昭也在想这回这老匹夫要怎么收场?
王爷别急:娇妃已上桌 37.第37章 早有预谋
宁相能这么年轻就爬到这个位置上,自然不会这么点场面都镇不住。
就在宁昭昭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等着看他的反应的时候,他盯着地上那人,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为何冒充陆状元?”
正在这时候,地上痛苦地捂着脖子喘息的那人就哀嚎似的道:“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小的是陆骁的同乡,与陆骁一同上京考试,不想他高中了状元,小的却落了第!小的家中时代行医,有些易容的手段,小的,小的便将那陆状元打晕,冒充他去看了榜……不,不想却被相爷带了回来,要与大小姐成亲!”
顿时满座哗然,有人愤怒地道:“尔冒充状元,戏耍我等,定不饶尔狗命!”
“相爷,这样的刁民,不如移交给大理寺!”
“对!移交给大理寺!”
也有冷静一点的,看出不对味来,就别有深意地看着宁相父女。
做父亲的眼神幽深,做女儿的嘴角就噙着冷笑。
宁相冷哼了一声,道:“好在昭昭认了出来!”
于是所有人又都看着宁昭昭,似乎想问,她是怎么认出这人不是真正的陆状元?
问题又回到了最初,难道她真的和陆骁私定了终生,所以一眼认出这不是真正的情郎?
宁昭昭淡淡道:“他看着相貌堂堂,却行动猥琐,一副急不可耐攀龙附凤之象。我大齐的状元,又怎么会是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再则,我看他面上僵硬,死气沉沉,眼睛轮廓虽然在,但是上下眼皮强撑出了四白眼,于是想到了书中所说的易容。”
她不屑地道:“今天早上听说陆状元突然起了一脸疹子,皮都皱了,我只恐他出事,相府要受到牵连,才急急地跑来找我爹。现在想来,这假脸皮终究是假的,也不知道那时候是出了什么问题!”
宁相似乎没听出她话里“攀龙附凤”这个词的讽刺意味,反而皮笑肉不笑地道:“原来我的女儿这般孝顺。”
宁昭昭咧了咧嘴,道:“虽然爹爹你一回京城,就莫名其妙跑去捉了个我见也没见过的人,逼着我嫁,而且还老眼昏花连人都捉错了……不过我也知道爹爹是为了我好!这榜下捉错女婿的丑事纵是传得再远,我作为女儿,又怎么会同旁人一样看爹爹的笑话?”
宁相:“……”
众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最终宁相道:“罢了,今日之事,只当是一场闹剧。各位宾朋走了一场,结果却……是本官失礼了,府中刚备下了小宴,还请各位不嫌弃,再留下来吃几杯酒。来人,把这骗子绑了,押往大理寺!”
又看了宁昭昭一眼,道:“昭昭先回去休息吧。”
宁昭昭想了想,只是一笑,便低头走了。
她是走了,堂上就只剩下朝堂上的来往,大家也都识趣,绝口不提这场婚事。
只是呢,明面上不提,心里却又都难免要犯嘀咕。
毕竟宁相一开始是说宁昭昭和那陆状元安通款曲在先,然后他做父亲才厚着脸皮去成人之美。
可是这亲事若是成了倒罢了,大伙儿或许也不会想太多。可惜如今没成,就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了。
且不提宁昭昭的态度古怪,虽然没明说,可是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亲事的抵触。
就说陆骁一个进京赶考的寒门子弟,又怎么可能跑到相府内院去认识相府大小姐?再则宁相刚回京呢,怎么就知道了女儿的近况?
这几年榜下捉婿之风已经大像从前那么肆虐,而且他堂堂相府,真对那新状元有意,也可以正式见过,再谈婚嫁,何必用抢的?
若说他家小姐嫁不出去倒罢了。可是他家的大小姐分明年轻貌美,如今又被端王认了亲,哪里就这么急嫁了?
就这些爆点,就足够相府被念叨上好一阵子的了。
而宁昭昭这边,把亲事给闹黄了,就开始琢磨着要去把陆骁放出去。
今日没能把宁相闹个彻底身败名裂,她有些遗憾。但是也明白宁相这只老狐狸没这么好对付,还需得从长计议。
她回了漪芳楼,一边换下那身嫁衣,一边对瑞姨道:“现在送不走人,只好先护住……你调出一些人,去把那个小院子围住,不许相府的人靠近。”
瑞姨应了一声,道:“郡主,这陆骁……您为何要花这么多心思?”
“他本就是无辜的,我怎么能让他被我爹给糟蹋了?新科状元呢,多难考啊,何况他家还有老母在等他的喜讯呢。哎,也是相府作孽,金榜题目多大的喜事啊,这小子可别给吓出毛病来。”
宁昭昭梳着头发,站了起来,一边道:“我想,押了个状元在府上,我爹一定会来找我好好谈谈的。”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前厅的宴席一直没散,直到傍晚。据说沈临和去而复返的钟品莲带头起哄,闹的几乎所有宾客都不肯走,还想留下来看热闹。
直到酉时,宁昭昭一人呆着无聊,还主动跑到慈安堂去念经。
面对一脸受惊过度似的陆嬷嬷,宁昭昭厚着脸皮道:“原说好了要一直给给祖母念经,我想着今日也没别的事情占着事情了,所以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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