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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鸭子
期间有无数次小尼姑几乎要跌下去,都被其他拉住,苏佩玖站在最后面看到一清二楚,心中满满的感动,在这种天灾的面前,人性的美食很难得的。
好不容易最前面的断念师父传来已经找到山洞,众人才喜极而泣。
苏佩玖也松了一口气,只要进了山洞就不用再这么害怕了。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低洼的地方会积水,山洞外面还算好的,但是里面已经变成一条水池,根本没有办法下去。
等到众人悉数到了山顶,站在山壁空洞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绝望的消息,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从刚刚险些丧生里面逃出来,现在又遇见这种情况,泪水早已经在眼圈中打转。
断念掐着佛珠开口:“寺庙是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过一日等待外面救援了。”还好这里有一处可以避雨的岩石,但是山风阴冷,空气潮湿,众人又没有用膳,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根本呆不了多长时间。
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挤在一起互相取暖。花千这个时候从怀中掏出丹药依次发过去:“这个丹药吃了应该可以撑一会。”众尼姑纷纷感谢。
苏佩玖则是拿着火舌子去外面,朝外面发信号,拉那根弦的时候,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一闪而逝,抓都抓不到。
红色的烟雾窜天而上,正好让山下的姬御看见,他一下子扔掉自己手中的伞朝着山上飞驰而去,红色的信号,是南谢楼最高的求救信号,不轻易外放,难道是师妹出事了?
看到的信号的除了南谢楼的人还有其他几个人,比如刚从山上下来没有几个时辰的祁墨,他皱着眉在院子里面看见马唐山那边。祁澈站在他身边:“这是南谢楼的最高求救信号,里面有人出事了。”
祁墨脸色一变就要往外跑,被祁澈一把拉住:“你不要命了?一身的伤你往雨里面钻,想死也不是这种死法啊?”
“她出事了,肯定是她出事了!”祁墨呢喃这两句话,手挣脱开祁澈。祁澈见他挣脱开,连忙闪身伸手拦在他面前:“我去,你别去,一身的伤只会碍事。”
“你的轻功不如我。”没有商量:“更何况对象是她,我若是不去,她该有多伤心?”
“四哥!”祁澈大喊一声,看着他,他只是抿唇:“我必须去!”
“祁墨——!你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吗?马不停蹄的从那边赶过来,还冒雨上山一趟,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已经低烧了?要是伤口再度感染,发高烧的话,华佗在世就救不回你!你想死的话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身后的那些兄弟呢?朱门的那些跟着你腥风血雨十几年的兄弟呢?你要为一个女人抛弃他们吗?!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祁澈歇斯底里的喊完这些话,眼圈发红,祁墨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半响将她推开,吐出一句话,让祁澈一下子颓废下去。
“她是我的命啊……”
原来竟是入住心里这么长久了,原来早已经到了共生死了的程度了,原来他之前所有的不在乎都是在乎啊……
祁澈看着那个义无反顾冲进雨水中的黑影,咬咬牙跟了上去,毕竟是他四哥,他不能看着他去送死。
苏佩玖这个女人要是以后对不起他四哥的话,他以后绝对饶不了她!这个世上能够用生命和寿命爱一个人傻瓜,除了祁墨祁予琛再无他人!
而这个世上能够被人用生命和寿命爱着的女人,除了秦歌这个疯女人也再无他人!
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人像祁予琛这样爱一个人爱的如此疯狂?
有些事情被岁月风霜掩盖,但是不代表它不存在,他清晰的记得当年大燕亡国的时候,那个男人抱着一身血衣的娇柔女子尸体从密室中,缓缓走出来,大雪将他们的身上布满沉霜,他浑然不在意,一步一个脚印在雪地中留下串串血花……
都说有一个美好的传说,若是相爱的一对情人,拥抱着从大雪中走过,就能够白头偕老,但是那一刻他们之间的白头,只是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的送终……
秦歌的死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你见过一个人所有奋斗都未最后的一瞬间的样子吗?见过那个人在最后一瞬间发现自己为之奋斗的东西化为乌有的样子吗?
相信你不忍心看……那是破灭的,整整一年的时间他都在外面飘荡,他知道他这个傻四哥是在追逐一个破碎的灵魂,本以为无疾无终,但是一年之后他竟然又回来了!





嫡女有谋 第六十四章 她不缺英雄
这个男人所梦想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即使知道这样,他仍然像是一个疯子不知疲倦……
大雨倾盆而下,马唐山上的情况更加糟糕,大量的雨水将山上的泥土混合着山石冲刷下来,极有可能引发一场天灾——山神之怒……
“师妹——!师妹!”姬御穿着一身红衣在雨林中穿梭,身边的暗卫悉数被他派了出去寻找苏佩玖,刚刚看到尼姑庵一片废墟,吓得他心脏都差点没有跳出来,但是索性是没有在废墟中看到半个人影,这就代表这里面的人很可能是自己求生出去了。
“希望没事。”他伸手锤了一下靠着的大树,惊下一串雨水落在身上。
另一边,祁墨也在往山上飞去,苍白的面色在雨水中触目惊心。
停靠在一个大石头上面,他微微喘息,从山上眺望下去,开始分析刚刚信号发出去的地方是在哪里,因为雨水实在太大,到处都是烟雨弥漫,水汽蒸腾中会让人失去方向感和判断能力。
祁澈好不容易跟了上来:“如何?”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将苏佩玖给找到才行,要不然祁墨是不会离开的。
祁墨不说话,碧色的眸子扫过一片树林,朝着那边飞了过去,祁澈站在石块之上伸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叹气想要更上去,但是目光下移正好看到石块低洼处浅浅的红色……那里是祁墨刚刚站立的地方。
该死!伤口已经裂开了!祁澈大骂一声,朝着祁墨离开的地方飞去。
后山。
苏佩玖拍拍花千的手,以示安慰:“没事的,我们不会有事的。”
花千点点头,只是掩盖不住的眼中有些落寞和恐惧。
苏佩玖放开花千的手,走向断念师父,看着师父掐着佛珠,闭着双眼坐在地上,似乎恐惧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佛家自古就有能够让人平心安宁的力量。
“师父……”她喊。
“释怀有事?”断念睁开眼睛。
苏佩玖咬咬唇开口:“师父,我们能获救吗?”
“一切命数自有天定,获救也好不获救也好,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等。”
苏佩玖还想问什么,目光从外面飘过猛地震住:“师父!你看!”
断念看过去,只见山顶上轰然而下一串黑色的石流,势如破竹宛若地狱中的洪水猛兽,朝着山下扑了过去!
山神震怒了!
“……啪!”佛珠应声而碎,断念师父木然看着滚下山去的佛珠,面色不再像刚才那样镇定。其他道行较弱的尼姑已经抱在一起哭泣,就连苏佩玖也苍白着一张脸,*可以避免,但是天灾呢?
当天灾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在大自然的面前,你是弱小的,如此不自量力如此渺小!渺小到自然想要夺取你的生命,而你却连反驳都不敢叫一声,这就是人与自然的差距,虽然残忍,但却无法去反抗。
轰隆隆的声音从天儿降,苏佩玖咬出红唇跟着众人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听着身后的人尖锐的叫声瞬间被淹没,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拉着花千朝着山下跑去,期间无数次摔倒在地,最终含着泪她喊住了花千:“你先走,这样拉着我跑不出去的。”
“不行!”花千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
苏佩玖捂住自己的脚踝,看着山顶上的黑点越来越大,眼神坚决:“你先走,我这样会拖累你!你再这样优柔寡断谁也活不了——!”
“不行——!楼主我说什么也不会丢下你的!”花千挣扎着过来就要将苏佩玖背起来,被苏佩玖猛地一把推开:“你走不走?!不走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她捏着尖锐的石块抵住自己的脖颈,依稀看见鲜血顺着雨水淌下来,花千吓得大叫:“你干什么啊!”
“你走!”
“我不走!”
“你走不走!”
“我……”花千看着她脖颈的鲜血越来越汹涌往下淌,面色痛苦为难:“你为什么要逼我!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主子,快跟我走!”
苏佩玖咬唇摇头:“我有可以自救的法子,这个法子只够救一个人,所以花千我实话告诉你,你赶紧走不要拖累我!”
花千跪在她的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哪里有什么自救的法子?她会不知道这是主子在变相的逼她走?
“我花千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主子要是不走,我也不会走!”
苏佩玖看着面前的花千,手中的石块掉落在地上:“你怎么这么傻……”
“行了!主仆情深也挑个时间。”姬御狼狈的出现在他们身边,一把将地上的苏佩玖抄起来,然后看着花千:“你能自己走吗?”
花千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点头:“我没有问题。”
“你朝那边走,那里有我的人,会接应你,你的主子我会救下去,放心。”有了姬御的话,花千二话不说朝着他说的那边跑过去,这个时候苏佩玖才叹息一声:“谢谢你师兄。”
“谢我的话,下去再说,头顶上就是地狱之门,师兄我可没有心情跟你说这些。”他脚尖轻点,飞身而起朝着山下飞去,苏佩玖扒着他的脖子,朝后看去,隐隐约约看见有一道黑影闪过……
山林之间,祁澈一把抱住体力不支昏倒在地的祁墨,看着远处飞驰而去的红衣,叹了一口气,地上的雨水渐渐被染红。
“……你看,她根本就不缺一个可以当英雄的人,你又何苦送上去当个小丑?”
………………
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才停了下来,离马唐山有一段距离的客栈,苏佩玖在这里养伤。花千守在她的身边。
“找到师父他们了吗?”苏佩玖看着花千将药碗收拾好,问出这句话。
然后就看见花千红了一圈的眼,心降了下去,摆摆手:“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这世道无常,果真无常……生死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的腿在下山的时候撞上了十块,裂了。但是比起那些生死不明的人,要好上太多。
花千走后不久,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苏佩玖讶然的看过去,却看到一张有些婴儿肥的俊脸,那人阴沉着眸子开口:“我希望你去看一个人,拒绝或者不拒绝,结果都一样,这个人你必须去看!”
苏佩玖就这样完全惊愕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子从二楼抱去了三楼,放在榻上。在她身边躺着的是一个浑身都包裹着纱布的男子,闭着一双眼,面容平静。
苏佩玖吞吞口水,看着抱她来的人:“你这样似乎不太好吧?才第一次见面就将我扔一个病人的榻上。”
“第一次见面?还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那男子一把将门关上,又留下一句:“你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第一次见面,顺便说一下,榻上的人三天前也在后山上。”
苏佩玖等到门关上,才敢去看榻上人的脸。
这一看才知道是那个人……刚刚那个凶巴巴的男子说三日前他也在后山上,是不是意味着,三日前他来找过自己?
大概是祁墨睡得太过安静了,苏佩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发烧了!刚刚那个人是怎么照顾的?
她皱着眉喊出声:“你进来一下!”
“干什么!”祁澈没好气的打开门,伸进来一个脑袋。
“他发烧了你知道吗?怎么照顾人的呀!”苏佩玖莫名感觉一股怒气从肚中烧起来。
祁澈气急败坏的走进来,在祁墨的额头上摸了一把:“怎么又烧起来了?刚刚明明病情已经稳定了?你一来他又烧起来了,我看你就是个扫把星!自从遇见你之后就没有好事过!”
苏佩玖气得拿起一个枕头往他脸上砸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赶紧找大夫去——!”
祁澈想也对,也顾不得跟苏佩玖生气,脚步迈开就准备出门,但是后面又传来一声叫喊,他不耐的回过头:“干什么!”
“去把我家阿千找过来,她是大夫。”
花千将把脉的手收回来,面色有些为难,苏佩玖着急的问:“怎么样?”
“他本身就受了重伤,强行动了真气,现在又被雨水淋了,发了高烧,这种情况很危险。”
“你不是大夫吗?有危险你就去解决啊!”祁澈在原地走了两步,伸手挠头,冲着花千吼了一句。
花千瞪了回去:“你吼什么吼?!没病的人都给你吼出病了!”
回头看见苏佩玖有些伤感落寞的看着榻上的人,眼中闪过复杂。果然主子对漠王还是放不下心吗?
“我过会去开药方,喝了药之后,半晚时分还没有醒过来的话,你们立刻过来喊我进行针灸,只是进行针灸之后……”花千语气一顿,祁澈着急的问:“会怎样?”
“他的一身武功怕是保不住了。”
祁澈踉跄的朝后退了两步,如果武功不在,他真是不敢想,像他四哥这么骄傲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祁澈跟着花千去抓药,苏佩玖躺在祁墨的榻上,撑着自己的身子看他,现在靠近看着这个人,才发现他真的长得很精致,一点缺点都没有,但是现在如此平静的闭着眼睛,感觉有点不真实。
伸手将他额头上的湿布摆好,她拉起他的手摩挲才发现上面全部都是茧子,心中酸楚:“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嫡女有谋 第六十五章 推测出了不得的东西
“陛下,马唐山连夜暴雨导致山石滑落,平安王所在的寺庙已经被山石覆盖……”
“平安王呢?”君叶夙执笔的手停顿了一下,墨汁撒了出去。
“平安王生死下落不知。”
“派人出找。”
“诺!”
那人退出门去,在合上门的一瞬间,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飘出来:“找不到你就自己挖个坟跳进去。”
脊背上顿时冷汗直流,急急忙忙的朝着宫门跑了出去。
等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君叶夙才将手上的毛笔搁置,目光幽冷:“祁申那边如何?”
“祁申已经打算就这三日动手,奴才已经安排妥当了。”回话的竟然是君叶夙身边的洪海仁!洪公公——!
“如果找不回平安,那么就算知道如何开启玲珑脊也无计可施,这么多年的计划都将付之一炬!朕如何甘心?!”君叶夙捏紧拳头砸向案几,砚台中的墨汁顿时四处飞溅,滴落在宣纸上面,烙下深深的痕迹。
洪公公低着头站在他的身边:“平安王并没有死,有眼线看见她被人从山中救了出来。”
“知道人在哪里吗?”
“已经派人暗中沿着那条路找下去了,相信不需多时就会有消息传来。”
“最好是这样……看管水晶棺的人已经死了,姑姑的躯体也不知下落,暗中的人下手远比我们想像的要来得快很多。”君叶夙目光在宣纸上游移,看着被墨汁染指变黑的纸张,眼内幽深一片。“祁申一旦造反,直接砍杀,然后将他身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这三日内尽快找出敌国使者与祁申之间的往来联系,最好有可以证明他们就是亲兄弟的证据!我们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
洪公公恭顺的低头,只是在得知君柳姬被人偷走的消息时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双手不自主的攥紧。
………………
祁墨在当天夜里醒了过来,在看到苏佩玖歪着脑袋靠着他睡着的时候,唇角才微微勾起:“这样投怀送抱还是第一次呢。”
苏佩玖听到声音,揉揉眼睛睁开来,就看进一双碧色的眸子中,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祁墨猛地心跳了一下:“也许前世见过。”
“我好像对你感觉很熟悉……上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强烈,但是现在越看你越觉得认识。”
祁墨轻笑一声:“都同床共枕了,要是还不熟悉就奇怪了。”
苏佩玖脸一下子红了个透:“不是我要爬你的床的,是你身边的那个人,我养伤来着,二话不说就将我抱过来丢在你床上了。”
祁墨在听见“抱”这个字眼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幽冷的光芒,恰巧祁澈刚刚推开门,自家老哥的眼刀唰唰直接射了过来,他惊了一生的冷汗。
“醒了啊?”祁澈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有些迟疑的靠近祁墨。
“既然他醒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苏佩玖说着就要下去,脚刚刚碰到地上,又收了回来,她讪讪的笑出声看着祁澈:“你能再将我抱回去吗?”
祁澈手一个不稳,端着的水盆自泼了半盆,面色泛灰看着苏佩玖。祖奶奶能不能少说两句?
苏佩玖见祁澈不动,皱眉看他:“就算不想抱,那你去喊我师兄过来吧。”
祁澈余光瞥见祁墨已经青黑的脸,连忙放下水盆走到门口,将门哐当一声关上,还落了锁。
“好好照顾我哥,他为了你才受伤的。”
说完,感觉自己有些理亏,但是一想到祁墨的那张黑脸,还是觉得自己保命比较重要。
苏佩玖盯着门发呆了一会,然后转过去看祁墨:“他发什么疯?”
祁墨撑起身子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全部包裹了纱布,轻轻一动撕裂的疼痛就传遍全身,他闷闷的开口:“伤成这样,身上该留下疤痕了……以后要是给我娘子看见了要如何解释呢?”
苏佩玖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是犯了大错一样,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着脑袋:“你弟弟说你是为了救我才去后山的……要是你以后没人要的话,没人要的话……”
“没人要的话,你要……怎么办?”
苏佩玖抬眼看他一下,然后迅速低下:“要是你以后没人要,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下巴被捏起,她看到一双碧色通透宛若冰雪融化成的泉水:“希望你记住。”
苏佩玖刚想要回答,就听见门轰隆一声倒在地上,一身红衣的姬御铁青着脸看苏佩玖,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耳朵:“师兄我只不过一天不在这里,你就跑人家床上来了?要是被谁师父看见指不定怎么罚你呢?!还不起来!”
苏佩玖捂住自己的耳朵噘着嘴伸出手扒拉住姬御的脖子,小眼睛水汪汪一片:“你这么凶,以后会没有媳妇的!”
姬御冷哼:“那也用不着你管!小屁孩,就是不让人省心!”
驮着苏佩玖,他就准备朝外面走,脚刚刚迈出一步,就听见懒洋洋的声音:“师兄,好久不见,怎么看见师弟不打声招呼就走呢?”
姬御这才转过头看祁墨,红唇讥讽:“一身的绷带,你可真落魄。”
“为美人师弟我甘愿落魄。”
姬御冷哼:“总有一天有你哭的。”说完背着一脸歉意看着祁墨的苏佩玖离开,祁墨靠在软垫上面,目光落在被踩断的门板上……
姬御将苏佩玖送回自己的房间,才借着出来透口气,只不过刚刚走出房间,远远的就看见祁澈站在楼梯口。
“魔教宫主什么时候闲到给一个女子保驾护航了?”酒馆里,祁澈阴阳怪气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水,香辣的眯起眼睛。
姬御食指在酒盏周围转了一圈:“你想说什么?”
“给我四哥一个空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你是以什么立场坐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当年的事情你不过也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青头而已,你以为你知道些什么?”姬御不屑说道。
“不管我知道些什么……”祁澈夹起一块小菜送进嘴里,然后又喝了一口酒水,眼圈被辣的有些红:“不管我知道些什么,只有一点我确信,祁墨这个人他此生最不可能伤害的人就是秦歌!”
“你说的秦歌跟我有什么关系?”姬御敛眉,拿起酒杯送到唇边,却在对方说出下一句的时候猛地滞住。
“秦歌跟苏佩玖之间的关系当真要我说的很明白吗?那慕楚公子有什么本事,相信宫主身为他的大弟子很清楚才对。”
姬御轻轻的将酒杯放回桌上,单手摁在上面:“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还是那句话,祁墨不会伤害苏佩玖,所以也请宫主不要像是母鸡护仔一样防着,他们之间的缘分是根本斩不断的。宫主若是有自知之明的话,还请以一个正常师兄应该有的行为对待自己的师妹。”
“呵……”姬御不怒而笑:“你也说了我是魔教的宫主,魔教的人把伦理纲常视为无物,本宫喜欢谁是本宫的自由,干卿何事?”
祁澈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抖两下:“我好心劝宫主,避免陷得更深,提前抽身才是,要不然以后他们双宿双飞,孩儿满月酒的时候你要如何处之?”
姬御唇角抽抽,孩子满月酒他早就喝过了好吗?倒是孩子的亲爹没有到现场而已。
祁澈以为说到了姬御的伤心处,于是更加得意:“话我就说到这里了,听还是不听都是宫主的决定。”
姬御看着祁澈站起身准备走,才懒洋洋的开口:“大燕亡国之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祁澈视线落在姬御身上,重新坐回位置:“大概知道。”
“你四哥是我的小师弟这件事情也知道?”姬御讥诮的开口,看着祁澈目瞪口呆的样子,拿起桌子上面的酒水一饮而尽,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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