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陌上伊人
宋姨娘和凌姨娘赶紧起身相送,就听外面小丫鬟怯生生又带着兴奋的声音响起:“侯爷!您来了!”
门帘一响,宝隽披着靛蓝色团花福字织锦斗篷就进来了,一见书瑶等都起身站着,笑道:“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哇?”
书瑶一看又走不成了,笑到:“我哪知道你要来,这儿正好都处理完了,我也该走了,偏偏你又来了!怎说是你来了我要走呢?”
宝隽笑了笑,旋即正色道:“慧珠怎样了?”
见到宝隽进来,凌姨娘小吃了一惊,宋姨娘就不同了,马上就双眼满含热泪,嘴唇直抖,书瑶看见心中只有叹气!
“太医刚刚来过,已经诊治过了,说要好好静养,千万不可再动气!”书瑶把太医的话捡要紧的跟宝隽说了一遍。
宝隽进到内室,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眉头不由一皱。宋姨娘见状立刻回禀,将夫人怎么吩咐,修竹她们怎么照办,太医怎么夸赞,又给宝隽说了一遍。宝隽闻听转头看了一眼书瑶,并未多言。
凌姨娘站在书瑶的身后,不禁看着书瑶的后背一阵发愣,连宝隽交代她事情都没听见。半晌,流苏唤她,才醒悟过来,愣愣的看着宝隽,一张俏脸臊得起了两朵红云。宝隽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着病床上的小宋姨娘:“回头,让流苏说给你听吧!”
=====作者有话说=====
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文文转a签了,陌陌开心非常。这里要特别感谢主编小葱,编辑银子、贝壳、珊瑚给予的帮助和支持,陌陌的封面就是珊瑚编辑给申请的,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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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吟 18.痛苦的回忆
18.痛苦的回忆
回去的时候,宝隽和书瑶结伴而行。两人默默地走着,宝隽似有话要对书瑶讲,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书瑶只觉得好笑:“无非就是想感谢我照顾了你的爱妾嘛!有什么好欲言又止的!
终于在又一次这样后,书瑶站住了,微笑着看着他,宝隽也笑了。牵着书瑶的手,慢慢说道:“六年前江淮发大水,我跟十三爷砀山王一起去赈灾放粮。一路所见哀鸿遍野、饿殍满地,仿若人间地狱,惨不忍睹。快到淮安时,路边有一个官办的施粥棚,很多人在那儿排队领粥。旁边不远处两个蓬头垢面、披头散发的人相拥而坐,却不去排队。我一时好奇,就过去问,谁知两人竟一碰就倒了。”
崇圣元年,宝隽随砀山王去江淮赈灾,在淮安偶遇了饿得只剩一口气的宋家姐妹俩,当时二十不到的宝隽,一时好奇,就去询问为何不去排队领粥,问了半天,这两人也不答话,就用马鞭戳了一下,结果两人应声倒地,把宝隽吓一跳,随行的大夫赶紧验看,发现两人还有气在。
宝隽叫随从赶紧拿出自带的干粮,用水化开喂给两人。不放心又将两人带到了淮安城,交给钦差行辕的杂役照管。两人因此捡得一条命,待梳洗干净换了衣裳后,没想到两人竟是两朵姐妹花。据两人所言,家中姓宋,祖上曾经做过江南布政使,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只因洪水淹没了家园,只有姐妹俩逃出升天,又怕女子漂泊在外,遭遇歹人,两人才弄的脏兮兮一身,准备去投奔亲戚。
没曾想,这次长江、淮河干堤溃坝,造成的灾害实在太大。亲戚也不知是死是活,抑或逃往别处去了,姐妹俩就这样随着灾民到处流浪。官家小姐何曾吃过这样的苦,两人忍饥挨饿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只好相拥等死。若不是遇到宝隽,只怕已经魂归离恨天了。
走过流花桥,宝隽见书瑶有些累了,提议去假山旁边坐一坐。书瑶醒来后,还没有正经的在侯府各处观赏过,见流花桥边的假山很是别致,由通灵剔透的太湖石垒成,旁边设有石桌、石凳,就欣然跟宝隽走了过来。
宝隽从紫陌手中接过自己的斗篷,给书瑶垫在石凳上,拉着她坐下。书瑶歪头看着他,笑问:“后来呢?”
“后来,我们在淮安、宿迁等各处巡视灾情,监督放粮,足有两个多月。那段日子每天早出晚归,十三爷非常尽职,白天忙着到处查看灾情,安抚灾民,晚上挑灯写折子奏报朝廷。云骑卫的番子们何时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累,埋怨声咒骂声此起彼伏,但最终还是都扛过来了。”宝隽回忆着那次自己做为云骑卫千户,随侍砀山王赈灾的情景。
书瑶听着点了点头:“那必定是极其艰苦的,也亏得云骑卫里那些少爷公子们承受了下来!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们就回京了呀!”宝隽故作不知的答道。
书瑶见状笑了笑:“你知我问的是什么,你拉着我想说的,难倒不是宋家姐妹的事?”
宝隽眼里闪着复杂的光,看着书瑶微微的笑着,书瑶也不催他,与他对望。宝隽接着道:“回京后,我跟庐陵王打了一架。庐陵王李峻熙天赋异禀,八岁师从方外高人玄机老人在昆仑山学艺,文治武攻都十分了得。先帝对这个皇长孙寄予了厚望,把他做为帝国未来的储君进行培养。只可惜,世事无常,看着顺理成章的事,哼!却因为太子的英年早逝而改变了方向。但他的武功极其的高,连内卫指挥使风逐云都曾是他的手下败将。”
“慢着!这么厉害一个人,你去跟他打架,你也太自不量……了吧?再说你们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武力解决啊?”书瑶忍不住打断宝隽,发出疑问。
宝隽站起身来,走到桥边,看着桥下缓缓流淌的溪水:“为了一件至今我都洗不清嫌疑的事。”
书瑶跟着走到桥边,看着宝隽脸上痛苦的神色,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想安抚他。宝隽突然转身,拉着书瑶的手,急迫的说道:“瑶儿!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件事!我怎么能干那种事!你相信我!”
“我……你……你到底干什么了?跟我有关系吗?”书瑶被宝隽弄得莫名其妙,不知要如何作答。
宝隽见书瑶满脸的疑惑,一下清醒过来:“对不起!我失态了!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可偏偏我又百口莫辩。他和朱七七两人都认定是我干的,说我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出卖最……最好的朋友!他当时恨毒了我,在我身上用了分筋错骨手,还下了玄冰寒毒,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不如死!”
书瑶万万没想到,李峻熙与宝隽之间的误会竞如此之深!并且会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来对付他。难怪那日在碧云寺,两人见面时火药味如此之浓!不由惊得张大了嘴,看着宝隽。她的潜意识中是知道什么是“分筋错骨手”的,单从字面上就不难理解,这种武功的狠毒之处。何况还同时下了“玄冰寒毒”,这得要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样的狠手啊!
宝隽见书瑶惊成这样,微笑着抚了抚她的脸:“这些都过去了!你不用太担心!”
书瑶这才醒过神来,赶紧拉着他上下前后的打量。宝隽嗤笑出声道:“不用担心,现在已经好了!”
“好了?你怎么好的!”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并不是只有他才会有奇遇!后来我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不但给我去除了寒毒,还治好了我的内伤。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宝隽说完,伸开手臂对着书瑶。
书瑶觉得这个庐陵王太过份了,他有绝世武功,可宝隽没有,为什么要用这么阴狠的招数,来对待一个根本就不会武功的人?难怪当时宝隽被打,萧家竟然没人敢站出来替他讨回公道!难倒凤子龙孙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的胡乱打人吗?真是的!幸亏他爹太子死得早,要不让这么暴虐的人坐了江山,老百姓还不得遭殃啊?
宝隽看到书瑶眼中带着心疼的愤怒,心里非常受用,脸上却没有分毫的表露。仍旧面色凝重地回忆:“那段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日子。朱七七师从神丐路不遗,武功丝毫不逊于庐陵王,丐帮在江湖中也颇有侠名。可朱七七却利用丐帮的优势,到处散布我是无耻小人的流言,相府的大门口天天都有叫花子去唱莲花落、数来宝,我只好从相府搬了出来。”
书瑶没想到,那日紫薇口中轻松的一句“从相府搬出来”,背后竟会牵扯着这么多的故事。
顿了顿,宝隽接着讲:“所有人对我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包括我的家人,当时身边只有从小服侍我的四个丫鬟和乌鸦跟着。住在西市估衣街一座一进的小院子里,你都想象不出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每日如过街老鼠一般的苟延残喘,还要忍受别人的耻笑和唾骂!。”
书瑶见宝隽痛苦的回忆着以前的往事,可自己因为缺失了记忆,连安抚他都不知道如何插嘴,就只好定定的坐着,听他诉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慧珍和慧珠两姐妹却从江南千里迢迢的找到了我,我那时连自身都难保,自然不愿意拖累她们,可她们硬是坚持留了下来,如婢女般的照顾伺候我。”
宝隽见书瑶的眼中眼泪在不停的打着转,就拉起她的手,握在两个手心里,轻轻的抚摸:“我那时才受伤,每到变天或阴雨不断的时候,就疼得死去活来,六亲不认。一次失手,把慧珠踢倒在桌角上,她的额头上现在都还有一道疤。饶是如此,姐妹俩依然跟着我。今日我要谢谢你救了慧珠一命,你的心地一直都这么纯良,这些年一点儿都没变。”
=====作者有话说=====
今天陌陌在新人周潜力榜上又上升到第五位了,很开森!抽空去拜访了排在前面的几位,主要是想学习观摩一下别人的佳作,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热捧。
结果一看陌陌被吓到了,长评这么多分吓得陌陌瞠目结舌,陌陌自认自己能有1200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这些长评都是好友们的倾心之作,有的评论情节,有的提出疑惑或不足,陌陌都很珍惜。可没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的运作方式,唉!只这一下,陌陌就甘拜下风了,这样的高分不要也罢。
感谢陌陌的好友里没人这么干!大家果然是发自内心的爱陌陌的!
陌陌再次拜谢每一位来支持《凤鸾吟》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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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吟 19.夫人的决断
19.夫人的决断
小宋姨娘的事过去后,书瑶有时就在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那样做,或是小宋姨娘因此病死了,宝隽会不会就此记恨自己?
答案是:不会!
因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燕姨娘,宝隽只是罚她一个月不许出院门,一个月满后,也只是让她闭门思过,少在外头去惹是生非!
书瑶听到后,不知该做何评价。这府里的下人是该管管了!以前自己在这个府里,究竟是多没地位啊?燕姨娘的丫鬟见到自己都敢不施礼,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个看门的婆子都敢随便撵走来找自己的人!她们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夫人!
一个清晨,书瑶把子归园上上下下所有丫鬟、仆妇、杂役,全部召集到了花厅:“我不喜欢嘈杂,但并不表示,这院子就连有正经事的人都不让进。别的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横竖你们进府前,管家应该都给你们说过规矩,既是如此,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你们也都清楚。我希望,子归园是最后一次发生这种事,下次若再有发生,绝不姑息!到时候可管不了谁是有脸的,谁是没脸的,也别怪我心肠硬,既在我的园子里,就不能坏了我的规矩。”
桂嬷嬷站在一旁,神情极是尴尬。下人们也相互对望着,夫人这回真的生气了!以前几时说过这么不留情面的话!一个个都不敢吱声,心里却都明镜似的,这些话都是意有所指,夫人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随后,书瑶叫拿来了子归园下人的名册,将那些她认为多余的,平日没多少事儿做的,该合并的合并,该裁撤的裁撤。又将园中别处干活的几个媳妇婆子叫来,稍微问了几个问题,留下她认为满意的、长相和善的,说话利索的看门儿。原本看大门儿的全部遣走,叫乌尽孝家的领了到别处去干,不许再进子归园。
这些人自然是不愿意走的,在子归园多威风、多体面啊!那可是这府里头一份儿的去处,服侍正房夫人,活儿又不多。到别处去,都知道是被夫人撵出来的,这辈子就别想再有出头之日了。
于是就全部跪在地上哀求,又有去求桂嬷嬷的。桂嬷嬷现在自身都难保,哪还敢管别人呐!缩在一边儿不吱声。
书瑶表情是罕有的冰冷:“想来,你们原本都是有脸的了,我的话可以不听。既是这样,叫乌鸦去把人牙子叫来,全都卖了!”这下把那些人吓得够呛,更是磕头如捣蒜,央求夫人不要卖她们,不敢不听话,以后不管在哪儿,一定好好干。
子归园的仆妇下人,一下减了二十多个,留下的这下全老实了,大家再不敢像以前似的仗着夫人好性儿,狐假虎威、扯旗放炮、惹是生非了,唯恐下一个被撵走的就是自己。
子归园一下裁了这么些人,乌尽孝不敢不照夫人的吩咐办。但这些人毕竟都是侯爷叫安排的,觉得这事儿怎么着也得先请侯爷的示下。于是,将被夫人裁撤下来的人拢到一块儿,也不急着安排去处,全部交给洗衣房赵大娘先管着,等侯爷晚上回来了,赶紧瞅空把子归园的事儿给回了一遍。
宝隽听完,嘴角挂起了一抹浅笑,这才应该是我的瑶儿!好!很好!就是心还是太慈了些!锐目一收,对乌尽孝道:“既然是夫人的决断,那这些人留在府中也是多余,全都卖了!
乌尽孝低头应承:“是!”
转天午后,宝隽难得有半日得闲,就想着陪书瑶下下棋。紫薇和紫烟刚刚摆上棋枰,二门外的传话婆子来传话,说是刑部尚书左知章左大人前来求见。
宝隽接过名帖暗忖,左知章与自己并无交情,他的副手,刑部侍郎秦瑞阳,是当朝秦老太师的次子,通政使、嘉议大夫秦少康的二叔。因着秦瑞阳的关系,左知章一向与秦家较为亲近,而自己与秦少康这个清流首领,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平日他也只作壁上观,缘何今日会来拜访自己?
书瑶见宝隽接了名帖后,就一直皱眉思考,不禁问道:“有事吗?有事儿你就先忙着,不用陪我。”
宝隽笑了笑:“也不是十分要紧的事,只是有些费思量。要不,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见见他,稍后再来陪你如何?”
“好!你去忙你的就是!”
结果宝隽一去就去了两个时辰都没回来。申时都快过了,乌尽孝家的带着四个年轻的媳妇,捧着好些盒子来了。
进门来先给书瑶见礼,书瑶问道:“你这是从哪儿来?”
“回夫人,奴婢从静心山房过来,侯爷吩咐,叫把这些东西送来请您先过目,看喜欢什么就留下,其余的才入库。”
书瑶听这么说,看了看紫陌,问道:“这都是些什么呀?”
乌尽孝家的笑着说:“奴婢也不知是什么,我家当家的来说,侯爷叫过来给您送东西,奴婢就带人去拿了来。”
书瑶心中暗道:“看这样,应该是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吧?”于是吩咐叫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紫陌几个和乌尽孝家的。
等人出去后,紫陌去把最大的一个盒子给打开,里面是八尊三寸有余的白玉骏马。这些骏马通体莹润,线条流畅,鞍辔齐全,栩栩如生,紫薇惊呼道:“真漂亮啊!夫人您瞧,连马嘴里的牙都一颗颗清清楚楚呢!”
书瑶笑着点了点头,乌尽孝家的去打开另一个两尺见方的蓝锻盒子,盒子一开就一声惊呼。原来盒子里竟是一枝玉雕红珊瑚树,树身上缠绕着雕有青根绿叶红果的蟠桃一枝,最妙的是树顶处还落着一只翠鸟,正两眼有神的看着树下,仿若盯着树下一汪池水中的小鱼一般。
真是太精妙了,简直巧夺天工啊!书瑶忍不住站起身来围着这枝红玉珊瑚细看。真难为雕刻它的匠人是如何对这块玉料进行构思的,把整块玉料的各个部位,各种颜色都利用到了极致。
“这怕是要不少银子吧?”乌尽孝家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书瑶心中也不免暗度,这些定是有求于侯爷的人赠送的,能出手如此阔绰的,所求之事必然不小。思及此,书瑶慢慢冷静下来,叫紫陌她们一一打开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果然每个盒子里的东西都一看就价值不菲,书瑶心中开始隐隐的不安起来。
书瑶没让乌尽孝家的把东西带走,只说自己全都喜欢留下了。乌尽孝家的一愣,到底是管家娘子,随即满脸堆笑的给书瑶施了一礼,带着人走了。
乌尽孝家的名叫菱花,原是跟着宝隽一起从相府出来的四个丫鬟中的一个,另外三个做了宝隽的通房,后来抬举成了姨娘。菱花嫁给乌尽孝,成了现在的管家娘子。
回到前院,乌尽孝家的遣散了那些媳妇们,来到账房隔壁的梢间,这里是大管家日常处理杂事的地方。
乌尽孝见自己家里的一个人回来了,问道:“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东西呢?”
“嗨!别提了!你道那些盒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全是些好宝贝,夫人见了就说全留下了。”乌尽孝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面喝,一面说。
“嗯?怎会这样?我原以为会一样不少的给送回来呢!怎么全留下了?这不能够哇?”乌尽孝一连说了两个疑问,对夫人的举动很是不解。
“我还骗你不成,我原也以为,夫人最多留下一两样好玩儿的,你也知道她从来都这样,怎么这回全留下了,我还纳闷儿呢?”
乌尽孝想了一阵,还是觉得没个头绪:“夫人看见那些东西,都怎么说来着?”
“说什么?基本上什么都没说,开始吧!还跟我们一块儿围着欣赏,后来眉头就越皱越深,等看完了,说全都留下吧!就叫我回来了。”
乌尽孝坐在圈椅里捏着下巴,两眼看着桌案上的砚台,半晌,突然嗤笑一声:“咱们爷这下该高兴了!”
“为啥?”乌尽孝家的奇道。
“不信,你走着瞧!”乌尽孝一脸成竹在胸的表情笑着。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是周五喽!
先祝各位亲周末愉快!
陌陌这个星期成绩不错,一直都在新人周潜力榜的前十位上,这与大家的支持密不可分,陌陌这里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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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吟 20.宝隽其人
20.宝隽其人
吃过晚饭,宝隽与书瑶一同到园中散步。两人沿着荷塘边的碎石子路慢慢走,紫陌几个在身后远远的跟着。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天边还有着些许的亮光,一轮新月已挂在苍穹。荷塘中荷叶虽已枯萎,但又别有一番颓败凄楚之美。两人边走边聊着琐事,聊着聊着,就说到了下午的那一堆礼品。
“下午我叫乌鸦家的给你送来的东西你喜欢吗?说是全都留下了。”宝隽不经意的问道。
“怎么?我不能全留下吗?”
“当然能!这府里的东西原本就都是你和我的。但我原以为你只会留一两样玩儿两天,没想到居然全留下了。你若喜欢,库中还有许多,回头我叫乌鸦把内库账册送来给你,想要什么叫人给你送过来就是。”
书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宝隽,宝隽转头看着她:“有何不妥?”
书瑶低头想了想,似在下决心,终于抬头道:“不知,我可不可以问?如果你认为我不该问,可以不必说,只当我没问过就是!”
宝隽听书瑶这样说,心中有些不快,但仍是微笑着看着她,示意她只管问。
书瑶继续说道:“乌鸦家的下午送来的那些珍玩,大多价值不菲,这些是侯爷买的?还是请人订做的?”
宝隽听书瑶叫自己侯爷,知道书瑶对此事很郑重。自从书瑶醒来第一次称呼侯爷,被宝隽制止后,书瑶也不知以前他们之间曾经是怎样称呼的,就一直以“你”来称呼。她突然改用侯爷来称自己,必是十分重视此事,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期待。于是照实回答:“不是,我不需要买这些东西!是下午左知章带来的人送的。”
“这个左知章是什么人?他送你如此贵重的东西,必有所求吧?”书瑶歪头看着宝隽,一双大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如天空中的夜星。
宝隽最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从他们第一次认识时开始,她就爱这样歪着脑袋问他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他喜欢她这样,这让他觉得自己对她来说,是有足够吸引力的。
“不是左知章送我的,是他引见的那个人送的。此人是闽粤一带著名的富商,其家财,丝毫不输于江南四大家族中的任何一家。这次受温州知府阎继祖一案的牵连,有些把柄落入了按察司的手中,想求我从中斡旋,放他一条生路。左知章是当朝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带着人来向你公然行贿!?哦不,送礼!?”书瑶闻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随后她又补问了一句:“左知章是你的人?”
宝隽突然笑了起来,心道:“有的事,真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正如她,尽管失去了以往的记忆,可深植骨子里对某些事物的敏感是磨灭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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