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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奸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年华
商孙氏更气,又捶打他,只是没什么力气:“不孝子!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是作孽呀!你把她休了,贺家得跟咱们家结仇啊!”
商士勋不屑,根本不把贺家放在眼里:“贺家男人都流放了,几个老弱妇孺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商孙氏倒不是怕贺家,只是想找个借口,不让商士勋把那个丧门星给接进来。眼看这一招对商士勋没用,她又说道:“你跟你哥说去!只要他同意,这件事我就不管了!”
她知道商士勋怕商士功,就想用商士功让他打退堂鼓。果然,听她这么一说,商士勋脸色就变了,脸上多了几分畏惧。
商孙氏心中一喜,就再接再厉地说道:“你哥什么脾气,不用娘说,你自己也知道。你觉得这种事情,他能答应?”
商士勋抿着嘴不说话,直到商孙氏说完了,才执拗道:“大哥脾气再大,也不能管到我房里来,我这就去跟他说!”
商孙氏本来想吓唬他,让他自己放弃,谁知道反而刺激了商士勋,商士勋说完这句话,心里憋着一口气就冲出去找商士功了,商孙氏想拉住他都没能够。
他没敢直接闯进东厢房,只是等在门口让下人禀报。商士功得知后,就带着他去了前院的书房说话。
商士勋原本还憋了一股气,可看着商士功冷漠的脸色,他心里又开始发怵了。
进了书房,商士功也没请他坐下,两个人就站着说话。商士功见他目光闪烁,脸色更冷了几分:“如果是为了玉佩的事你就不用说了,你能当了玉佩换银子给灾民,我不怪你。”
商士勋飞快地看他一眼,似乎有些诧异,接着又收回目光,垂眸说道:“哥,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她现在已经怀了身孕,我想娶她进门。娘说了,只要你答应,她就没意见。”
商士功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慑人:“姑娘?什么姑娘?你说她怀了孩子?你这个混蛋!”商士功气得不行,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商士勋半边脸就红了,并且瞬间肿了起来。
商士勋舔了舔嘴角的血,脾气也上来了:“哥,这是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来问你,只是想给娘一个交代而已。她现在怀了我的骨肉,我不可能让她继续在外面。现在你也知道了,我走了……”
‘了’字还没说完,商士功就气得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这一击不轻,商士勋直接痛得弯了腰,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起来。商士功还不解恨,又狠狠地砸了他几拳。商士勋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口中喊道:“你就算打死我,我还是要娶她!”
商士功没想到他这么固执,气得骂道:“那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混蛋!”
又是两拳下去,商士勋就吐了血,商士功吓得脸色一变,收了拳头,就看见商士勋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张脸上青青紫紫,肿得跟猪头一样。
商士勋眼睛都红了,看他停了手,口中还说:“你打死我好了!打啊!”
商士功气得又抽了他一巴掌,把他扶起来躺在书房里的一张矮榻上,先让人去请大夫,接着就亲自洗了帕子帮他擦脸。
商士勋气得想扭过头不理,被商士功狠狠瞪了一眼,这才乖乖不动了。商士功帮他擦干净了脸,他还抽着气哀求:“哥,你就答应我吧,我真的很喜欢她,她是个好姑娘,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了。她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难道你要我不管她吗?你对嫂子也是一往情深,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
商士功怒:“你嫂子是我明媒正娶的,能一样吗?你要娶她,张氏怎么办?贺氏怎么办?”
商士勋就把对商孙氏说过的话又说了出来,告诉商士功想休了贺氏。
商士功气得差点又打他,只是看他脸上青青紫紫的才没下得去手,嘴上却不客气:“糊涂!你跟贺氏成亲才多久?”
商士勋撇嘴,很是嫌弃:“我又不喜欢她。”
“就算你不喜欢她,既然你已经把她娶进了门,就不能糟蹋她!”商士功决定退一步,“你要是真的喜欢那姑娘,就纳她为妾吧。”
商士勋急得坐起来:“不行!她要是当了妾,以后孩子生下来岂不就成了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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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居然发错了,呜呜呜。这是第一更,第二更会尽快发上来。要是今天还有时间,会补上1500p的加更。





贵女奸商 084 休书
商士勋很怕商士功,若是以往,他根本不敢跟商士功顶撞。这一次他却异常坚决,不管商士功打还是骂,他都咬死了不松口,铁了心要休了贺元芳娶李芸香。
这天晚上用过晚饭后,商士勋特意去了贺元芳的房间。贺元芳又是惊喜又是紧张,隐隐的还有些排斥。张春华则是气得铁青了脸,恨不得直接拉着商士勋进自己屋。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商士勋就回头警告地瞪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凶狠,张春华心中一惊,下意识停下了脚步。贺元芳没看见商士勋的目光,回头得意地看了张春华一眼,跟商士勋一起进了屋。
看着闭合的屋门,张春华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屋,扑到床上就低声哭了起来。以前的商士勋从不会这样对她,就算她偶尔有点小脾气也会让着她。可什么时候,商士勋就变了?
明明贺元芳进门的时候,商士勋还向她保证说根本不喜欢贺元芳,也不会再碰她。这才几个月,他怎么就变了呢?
她哭得伤心,却不知道,贺元芳屋里的情形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贺元芳跟商士勋一起进了屋,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消失,商士勋就推开她自顾自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冷淡地看着贺元芳。贺元芳心中暗暗觉得不妙,却还是挤出笑脸走向商士勋:“老爷,你累了吧,我帮你捏捏。”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商士勋的肩膀,就听见“啪”的一声,商士勋不客气地将她的手拍开,同时厌恶地说道:“谁准你碰我的?”
贺元芳如遭雷击,她向来心高气傲,一开始是认清了现实才打定主意讨好商士勋,好生个一儿半女傍身固宠,哪知道商士勋竟然如此无礼!
她脸色一变,看着手背上的红肿瞪着商士勋质问:“你这是干什么?你打痛我了!”
商士勋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只是嘲讽:“自己没用怪谁?”
贺元芳这次确定了,商士勋来者不善,她戒备地问:“你想干什么?”
商士勋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写好的休书扔给贺元芳:“这是给你的,明天你就收拾东西走人吧。”
“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贺元芳看着信封上大大的‘休书’两个字。气得眼睛都红了。“商士勋,你休想!”说完看都不看就将手中的休书撕成了碎片。
商士功没在意,起身往外走:“记得收拾好东西。明天我再把休书给你,你要是自己不肯走,我可以帮你。”说完就要往外走。
贺元芳哪肯让他就这么走,冲上来就死死地拉着他:“为什么要休了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啊!”
商士勋厌烦地将她扯开,用力将她往地上一推,拉开门就出去了。贺元芳倒在地上大哭,不甘心地大叫道:“商士勋!你不准走!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她的声音很大,隔壁屋正在哭的张春华听见了。疑惑地抬起头,抹干脸上的泪,就跳下床快步走了出来,朝贺元芳的屋子看。她这一看,就正好看见商士勋朝她走来。贺元芳的屋子门开着,可以看见贺元芳倒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
张春华一惊,同时还隐隐有着窃喜。她本以为今晚商士勋就要在贺元芳的屋子里过夜了,哪知道贺元芳这个蠢货竟然把商士勋给得罪了!
她立即笑着迎上去,抱住商士勋的胳膊跟他一起回房,不理会哭泣的贺元芳。只是善解人意地问:“老爷你累了吧,妾身伺候你洗漱。”
商士勋点了点头,倒是没将她推开。
张春华毕竟是他的原配,还给他生下了商锦天和商锦萝,只要张春华不犯大错,他都会给她面子。贺元芳就不同了,本来就是个破鞋,他当初要不是为了让贺元芳无法嫁给商士功根本不会碰她。
休掉贺元芳娶李芸香,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反而只觉得快意。他发现,只有李芸香,才是他想要的女人!
贺元芳的伤心没人关心,张春华伺候着商士勋洗漱后二人就安寝了。让张春华失望的是,商士勋依旧不肯碰她。她放下脸面主动诱惑,商士勋却只是冷淡地看她一眼,推说累了,就翻过身背对着她睡了。
张春华看着他的后背,默默地叹了口气,刚刚看见贺元芳的狼狈而生出的幸灾乐祸和欢喜顿时荡然无存,只剩下满满的心酸。
一夜很快过去,天一亮商士勋就起了身,拿出笔墨重新写了一封休书,吹了吹气,等墨迹干了就叠起来装进信封里。张春华看见他写的东西,脸色就是大变,只是还来不及欣喜,却又莫名生出一股唇亡齿寒之感。
商士勋看她一眼,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我现在休了她,你觉得怎么样?”
“我……”张春华张了张口,虽然巴不得贺元芳冲这个家滚出去,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这么做好吗?贺家要是不肯善罢甘休可怎么办?”
商士勋一点不怕,嗤笑道:“一群老弱妇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说完就拿着休书出了门。
他一走,张春华就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的力气般缓缓坐了下来。商士勋变了!只要想到商士勋对贺元芳的无情,她就觉得浑身发冷。张春华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明明那么讨厌贺元芳,如今商士勋要休了贺元芳她应该高兴才对,可她为什么觉得不安?
商士勋去推贺元芳的房间,可惜房门从里面上了闩,根本推不开。他不耐烦地敲了敲门:“开门!”
贺元芳一整夜几乎都没睡,就那么缩在床上,睁着眼睛到了天亮。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以及商士勋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贺元芳浑身一抖,心底一阵阵绝望。
商士勋居然真的给她送休书来了!他怎么敢?难道他真的不怕贺家吗?
商士勋敲了几下,见贺元芳还不肯开门,他愈发烦躁了,想也不想,直接用力踹向门。房门挺结实,他踹了好几脚才踹开。也不管破烂的房门,商士勋直接冲了进去。
贺元芳早已经吓得不行了,踹门的声音犹如重锤敲打在她的心上,每听见一声,她就忍不住颤抖一下。直到看见商士勋凶神恶煞地冲起来,她再也忍不住,惊恐地尖叫起来。
声音凄厉异常,仿佛商士勋不是来给她休书,而是要她的命!
贺元芳咬了咬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跳下床,将商士勋狠狠一推就跑了出去。她冲出西厢房,直接跑到东厢房的门口,大声叫道:“士功!士功你救救我!”
此时天色正早,有丫鬟正端了洗漱用具等待进门。贺元芳一冲过来,丫鬟手中端的铜盆直接摔在地上,发出“乓”的一声。
贺元芳不理,冲到门口想要进屋,口中还在不停地喊“士功救我”的话。
屋子里的李淑华和商士功直接被吵醒了,李淑华清醒过后,听见外面的声音,脸都青了,气得翻开被子就要下床。
商士功怕她受凉,赶紧抱住她将她塞回被子里,又把她要穿的衣服取出来放在暖和的被子里暖着,这才说:“你先躺着,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商锦秀和兰琪也被吵醒了,二人都听出是贺元芳的声音,先是一愣,接着就想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立即爬起来穿衣服。
不过商锦秀急着起来是不想贺元芳继续在门口吵闹不休,兰琪则纯粹为了看戏。
商锦秀匆忙穿好衣服,一出去就看见商士功已经走出去了,而贺元芳哭着就朝他怀里扑。
商锦秀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手指轻轻一勾,贺元芳便觉得自己的脚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她下意识朝脚下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吓得叫得更大声了。
因为她这个停顿,商士功已经闪身站到旁边,同时手快地关上了门,隔绝掉贺元芳烦人的声音。
兰琪也在这时候出来了,看见贺元芳就不客气地问:“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呢?”
她说得难听,商士功倒没生气,他对贺元芳实在没好感,而且兰琪说的正是他的心里话。
贺元芳看着商士功,哭得十分委屈。然而就在这时,商士勋已经追了过来。商士勋没想到贺元芳竟然跑到东厢房来闹,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对贺元芳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他抓住贺元芳的胳膊就将她拉到一边,接着就跟商士功道歉:“哥,都是弟弟管教无方,让这个疯女人跑了过来。”
商士功寒着脸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士勋还没来得急回答,贺元芳已经委屈地说道:“士功,他要休了我!”
商士功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只是没想到商士勋如此坚决。商士勋没等他开口,就说:“哥,这是弟弟房里的事,你还是别管了,这个女人疯疯癫癫的,继续留在家里伤到孩子们就不好了。”
说完就拉着贺元芳走了,并且直接拉着她出了商家。这才拿出写好的休书仍在贺元芳怀里,冷酷地说道:“你别回商家了,你的东西我会派人给你送回去,保证一件不少!”说完不理会她,转身走了。
贺元芳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有个东西朝她砸来。她仔细一看,是一个纸团。打开,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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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序号写错了,只能等周一编辑上班才能修改,抱歉。另外,今晚加更一章。




贵女奸商 085 陷害(1500P加更求粉)
贺元芳双眼死死地看着手中的纸条,纸条上写的是一个地址,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女子的写的。她看过周围,什么人也没有,对方显然藏得很深。
她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不过她现在无处可去。刚刚才闹过一场,她根本不敢回商家,更没脸回贺家。于是鬼使神差的,贺元芳准备去纸条上写的地方看看。
她有预感,到了那个地方,她或许就能够知道答案。
将休书随手藏在衣服里,贺元芳理了理衣服和头发,用袖子挡着脸,往纸条上记载的地址而去。
商家东厢房,商士功看着贺元芳被商士勋拉走,眉头就皱了起来。商锦秀看见,眯起眼睛,走到商士功面前问:“爹,您在看什么?”
商士功这才看见她,就问:“秀儿,你怎么在这儿?”
商锦秀指了指贺元芳离去的背影:“她那么吵,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跑出来了。”
商士功眉头皱得更紧,训她:“既然知道出了事你还敢出来?你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躲起来吗?”
商锦秀立即说道:“可是我担心娘和弟弟。”
商士功便不忍心再训她了,只是故意逗她:“你就担心你娘和弟弟?都不担心你爹我啊?”
商锦秀赶紧拍马屁:“那是因为我知道爹爹英明神武,肯定不会有事的,倒是娘和弟弟更让人担心。”
商士功伸出手指点她的额头:“就知道贫嘴!”说完就听见房里传来李淑华的声音:“是秀儿吗?”
商士功就拍了拍商锦秀的肩让她进屋,又朝兰琪点了点头,自己则追着商士勋的方向去了。找了人问,得知商士勋拉着贺元芳出了商家,商士功就忍不住担心起来。他倒不是担心贺元芳,只是担心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只是等他出了门,外面早已经不见了商士勋和贺元芳的踪影。商士功先派人在附近找了找,没人,他只得派人去贺家问。看看贺元芳是不是回去了。
商锦秀进屋后,李淑华就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商锦秀撇撇嘴,把事情说了。她观察得挺仔细,贺元芳的样子一看就是整晚没睡,也就是说。商士勋应该昨晚就跟她说了休书的事。
她想起来。昨夜的确听见西厢房在吵,应该就是那时候的事。不过她懒得关心西厢房的事,又担心听见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就没偷听。
李淑华还不知道商士勋想娶李芸香的事,商士功根本没跟她说,就疑惑起来:“他怎么突然要休了贺氏,难道贺氏干了什么?”
想到贺元芳一直仰慕商士功,就在刚才还跑来叫商士功的名讳,李淑华就有些担心,商士勋要休掉贺元芳,不会是因为贺元芳心里一直惦记着商士功吧?
商士功回去的时候,李淑华就把商锦秀支开。跟他问了这个问题,问得商士功好不尴尬。怕李淑华多想,他只得告诉了李淑华关于李芸香的事。
李淑华一听眉头也皱紧了,这年头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商士勋若真是休了贺元芳娶李芸香,那他还有什么名声?商士勋是商士功的亲弟弟。到时候岂不是要连累他们家?
她不怕别的麻烦,就担心连累了三个儿女,害得他们也落个不好的名声。
商士功连忙说好话劝她,让她不要多心:“放心吧,士勋虽然糊涂了点。分寸还是有的,不会出什么事儿。”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可不知道,商士勋很快就要出一件大事了!
商士勋撇下贺元芳后,就去找李芸香,路上还去‘一品鲜’买了早点。李芸香昨天特意告诉他,想吃‘一品鲜’的早点。
他去买早点的功夫,贺元芳却先一步找到了那个地址,正是李芸香居住的小院。她其实在半路上的时候就后悔了,担心是某个心怀叵测的人设下的陷阱,最后还是强烈的好奇心才驱使她来到了这个地方。
贺元芳也不是傻子,没直接敲门,而是躲在了旁边的巷子里,先看看情况。
院门紧闭,根本没人出来,这时候天色又早,周围虽然都是房子,路上却没人。贺元芳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人问问,就看见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给了她休书的商士勋!只见他提着一个食盒面带笑容地走到小院门口,敲了敲门,门就打开了。里面的人没出来,商士勋走进去后,门又关上了。
贺元芳彻底呆住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紧闭的门。
里面是什么人?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贺元芳瞬间想到了狐狸精。商士勋的德性她还是清楚的,要说商士勋跟里面的人关系纯洁,打死她都不信!
贺元芳摸了摸胸口,那里藏着一封休书,是商士勋给她的。她这次没撕,也没打开看。隔着衣服感受着信封特别的质感,贺元芳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商士勋,你太过分了!
用冻得冰凉的手指搓了搓脸,贺元芳眼中闪过疯狂之色,快步走向小院。
小院中,商士勋正献宝似地将食盒中的早点一样样取出来,甚至不让晚娘动手,一边拿一边还跟李芸香介绍都是些什么东西。
看着李芸香粉扑扑的小脸,以及脸上柔柔的微笑,商士勋只觉得一颗心柔软无比。亲自摆好了早点,他拥着李芸香坐下。两个人坐得极近,李芸香就靠在他怀里。
商士勋亲自夹了吃的喂她,李芸香就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咬,吃得特别斯文。或许是味道很好,她吃着吃着,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商士勋就忙着喂她,甚至顾不上自己吃,只是看着李芸香的笑容,他就觉得幸福而满足。
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事。
贺元芳走到门口,看着紧闭的院门,她又忐忑起来。然而当她将手放在门上用力一推的时候,门竟然被她推开了!
贺元芳一惊。门竟然忘了锁!
她心中一喜,悄悄走进去,周围没人,应该都在里面。她没敢从庭院走,而是沿着回廊快步朝正房走过去。正房中传来隐隐的说笑声。越是靠近。越是能听得清楚。声音是一男一女的,男的就是商士勋,她听得出来。至于女的,肯定是那个狐狸精!
里面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女子竟然笑起来,似乎很开心。
贺元芳不忿,好个妖媚入骨的声音,难怪把商士勋迷得神魂颠倒的,竟然还要休妻!除了正房,周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甚至门口也没个守卫的。
贺元芳心里一阵阵反酸。好一对狗男女!大白天就这么不要脸面!她下意识就想冲进去,刚迈出一步,却又停了下来。然后,她将头上的金簪取了下来,紧紧握在手中,藏在袖子里。
商士勋正在跟李芸香说笑。告诉她很快就能娶她进门。
李芸香听着外边传来的脚步声,眼波一转,就问道:“你家里的妻子呢?她们怎么办?”
商士勋立即说道:“香儿,你放心,我都已经解决好了。张氏毕竟为我生下了一双儿女。劳苦功高,我不能休弃她。不过贺氏不仅善妒,还是个荡妇,我已经给了她休书,把她打发走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身子,可不能亏待了肚子里的孩子。”
贺元芳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只觉得脑子里一声轰鸣。
商士勋不仅勾搭了个狐媚子,竟然连野种都有了!还在狐狸精面前说她是个荡妇,他还要脸吗?
紧紧握住手中的金簪,贺元芳狠狠地瞪着紧闭的房门,冲过去一脚将房门踢开,就尖叫着冲了进去,扬起手臂就道:“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商士勋和李芸香都是脸色大变,李芸香似乎吓得狠了,直往商士勋怀里躲。商士勋眼看着贺元芳冲过来,赶紧护着李芸香站起来。没地方躲,他只好背过身,用后背挡住贺元芳。
贺元芳紧握着手中的金簪就朝他身上扎了下去,然而就在这时,她却觉得有一股大力打在手上,下一刻,只听“噗”的一声,金簪刺在商士勋的后腰上,刺得特别深。
商士勋立即惨叫起来。
贺元芳看着金簪刺的位置,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就将金簪拔了出来。这一拔,血就喷了出来,将她手上染满了鲜红的血,刺目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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