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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奸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年华
商士勋转过头,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一片,额上全是冷汗:“你这个贱人……好狠的心!”
贺元芳知道自己闯了祸,她呆呆地后退了几步,将手中的金簪一扔,转身就朝外跑。
李芸香抱着商士勋哭:“老爷!老爷您怎么了?您不会有事吧?晚娘!晚娘你快来啊!”
很快,晚娘就跑了进来,一看见地上染血的金簪就惊呼了一声,再看见商士勋后腰上染血的伤口,更是吓得脸色一白,快步走了过去。
李芸香一脸焦急地问:“晚娘,怎么办?老爷被人给刺伤了!”
晚娘拿了自己的帕子就给商士勋堵伤口,商士勋看着她们,虚弱地说:“去……找大夫……通知……通知我哥!”
这句话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说完后惨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他一晕,李芸香和晚娘就瞬间变了脸色,将他的身体扔在地上。
李芸香低声道:“好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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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奸商 086 是谁?(求粉)
用过早饭后,商家所有人便各做各的了。商孙氏被商士勋气得不轻,待在正房里哪儿都不想去。张春华心里始终觉得不安,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精神恍惚地在房间里做女红。
东厢房就热闹了,商锦秀、商锦云和兰琪都在李淑华的屋子里,一群人围在一起,看商锦安在厚厚的毛褥子上爬来爬去,翻滚转圈。因为养得好,商锦安长得非常壮实,能坐能爬。
商锦秀几人分不同的方向坐着,一起逗他,招呼他过去。商锦安时而爬向商锦秀,时而爬向李淑华、商锦云和蔡依蓝。唯独兰琪,不管怎么逗,商锦安都是不理,气得兰琪瞪圆了眼睛,脸都歪了。
他们笑闹不休,前院的商士功却很不安。他派去贺家的人已经回来了,说贺元芳没有回去。商士功自然免不了担心起来,毕竟贺元芳是被商士勋给带出去的。倘若她出了事,商士勋少不了要担干系。
同一时间,贺家人也在不安。商士功派人去问贺元芳的去向,贺家仆人自然告诉了主子。贺柳氏虽说已经对贺元芳彻底失望,但也不希望她出事。
贺柳氏叫来了张秀华,婆媳俩正商量着要去商家兴师问罪,贺家的大门被人拍响了。声音非常急,还有说话声传来:“开门!快开门啊!”
门房听出是贺元芳的声音,赶紧把门打开,就看见贺元芳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理也不理他就朝院子里跑。
门房愣住,他刚才好像看见,贺元芳的衣服上有血!他赶紧朝外头看了看,见没人注意,立即关上门。
贺元芳直接冲进内院,一路惊吓仆人无数。有仆人看见她身上的血迹,立即飞奔去通报贺柳氏。
贺柳氏跟张秀华已经商量出了结果,正准备出门。就看见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跪在二人面前就说:“老夫人,少夫人,不好了!大小姐一身是血地回来了!”
贺柳氏和张秀华没想到这个丫鬟这么没规矩,竟然在主子面前横冲直撞。正要发怒。听见她的话后都愣住了。贺柳氏比张秀华要好些,她冷静地问:“你仔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丫鬟正要说。不远处贺元芳已经跑了过来。她跑到贺柳氏面前就跪下,抓着贺柳氏的手,流着泪满脸惊慌地说:“娘!您这次一定要救救女儿!”
张秀华看见她手上全是血,吓得惊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人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贺元芳没看她,只是乞求地看着贺柳氏。贺柳氏低头看着她的手,眉头就紧紧皱起来。她将贺元芳从地上拉起,同时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拉出来。问她:“你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手上是谁的血?”
她声音十分严厉,冷得跟外头的寒风有得比。贺元芳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这才说道:“是……是商士勋……女儿……女儿把他杀了……”
贺柳氏只觉得大脑一声轰鸣,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就要摔倒。好在张秀华将她扶住了,才没让她倒下去。
贺柳氏指着贺元芳。手指不停地颤抖:“你……你说你杀了商士勋?为什么?”
贺元芳就哭着拿出休书,把商士勋找了个狐媚子的外室,外室肚子里还有了野种,想把她休掉娶外室进门的事情给说了。
“杀得好!”贺柳氏咬牙说道,“这种男人死了活该!你哭什么哭?那个小院在什么地方?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带我们去!一定要毁掉所有的痕迹!”
贺柳氏当机立断,叫上心腹,拉着贺元芳就出了门。贺元芳一直打着哆嗦,不想去,贺柳氏的手却如铁爪般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去!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案发的小院,然而当他们到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下地上斑驳的血迹,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商家的门被重重地敲响,门房打开门,就看见外面站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他愣了愣,就听妇人说道:“这位小哥,你们家二爷被一个疯女人给刺伤了!”
门房给吓得不轻:“什么?你说二爷出事了?他在哪儿?”
妇人立即朝身后指了指:“就在外面,我跟我们家小姐把他给送回来了。”
门房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了点头,拱手道谢。接着就吆喝了一声,叫来附近的护卫,这才打开门请人进来。
门一开,他们就看见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看着很普通,就是很一般随处可见的各种。一个护卫大步走出去,撩开帘子看了看,果然看见商士勋脸色惨白地躺在马车里,旁边还有个很美丽的女人帮他擦拭额上的冷汗。
护卫没见过这个女人,就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李芸香察觉到他的目光,不以为忤,反而转头朝他柔柔地一笑,说道:“老爷被一个疯女人用簪子刺中了后腰,妾身已经请过了大夫,说是伤得很重,妾身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将他送回来。”
她的目光非常柔和,声音异常悦耳,护卫听着,就不由自主地对她生出几分好感。说了道谢的话,护卫就招了招手,让人把商士勋给抬进去。
等商士勋抬走了,他才问李芸香:“不知姑娘可知道是谁刺伤了我们家二爷?”
李芸香似乎想起伤心事,眼圈一红就落下泪来,哽咽道:“妾身并不认识她,只见发髻有些凌乱,手里拿了一根金簪,冲进屋子就说什么要杀了妾身和老爷,老爷躲闪不及,就被她刺在了后腰上。”
护卫脸色沉了沉,请李芸香和其他人进去。李芸香倒是没推辞,带着晚娘和车夫就进去了。
护卫没带他们去内院,而是带着他们去前院见商士功。商士功看了商士勋一眼就让护卫将他抬回西厢房,又派人去请孙大夫。他则留在前院,等待李芸香等人。
商士勋既然是被人刺伤,那他就要把细节问清楚。
内院里,商孙氏和张春华还病恹恹的,突然就听见有人说商士勋被人给刺伤了。二人吓得脸色一白,赶紧冲了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商士勋躺在门板上被人护卫抬着,身上还盖了一张被子,脸色惨白惨白的。
张春华出来后,就眼尖地看见商士勋胸口放了一块陌生的丝帕。走进了,甚至能闻见丝帕上的幽香,再看上面精致的绣花,显然是女人用的东西!
张春华顿时如遭雷击,看向商士勋的目光复杂到了极点。
商孙氏则是急得哭起来,住着护卫就问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护卫就简单说了商士勋被一个疯女人刺伤,被李芸香送回来的事。商孙氏一听,气得又骂起来。张春华看着那丝帕,冷着脸吩咐护卫将商士勋抬进屋,商孙氏则催着让叫大夫,得知商士功已经派人去请孙大夫,她又骂起那个还不知道是谁的凶手来。
他们慌慌张张地将商士勋送去床上躺着,商士功则亲自询问了李芸香和晚娘,并且查看了二人提供的带血的凶器——金簪。
商士功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金簪是贺元芳的东西。同时也知道了,李芸香就是那个将商士勋迷得神魂颠倒的人。
他深深地看了李芸香一眼,这个女人确实漂亮,尤其那双眼睛,生得格外迷人。整个人看着温温柔柔乖乖巧巧的,很招人喜欢,难怪商士勋会喜欢她。
可或许是因为商士勋的事让他先入为主,商士功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商士功就派衙役去李芸香住的小院查看现场。之后,他让李芸香主仆在前院等着,自己拿着金簪去找商士勋比对伤口。
商孙氏一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了主心骨,赶紧抓着他的手问谁是凶手。商士功将带血的金簪拿出来,商孙氏乍一眼还没看出来,张春华却一眼就认出是贺元芳的东西,并且指了出来。
商孙氏又惊又怒:“是贺氏那个贱人干的?”
商士功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证人是这么说的,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才能确认。我已经派衙役去看现场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李淑华也过来了,她本来想一个人过来,毕竟商士勋被人刺伤了,她不想让商锦秀看见。商锦秀却执意要跟着,就连兰琪也跟了过来。
她到了之后,先问了商士勋的情况,见张春华红着眼睛惨白着脸,就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孙大夫很快就会来,以他的医术,二弟肯定不会有事,你别急。”
张春华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反而泪水夺眶而出。她看着商士功,固执地问道:“还请大哥告知,老爷是在什么地方被人刺伤的?”
商士功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张春华哪里还能猜不到?她猛地抓起商士勋胸口的丝帕,用力握紧,想要哭,却用牙齿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泪水决堤般不停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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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奸商 087 两清(二更求粉)
孙大夫来得很快,给商士勋仔细检查之后,就说商士勋刺伤了右肾,伤口太深,必须小心将养,决不能受到感染,不然人就危险了。不过如果伤口恢复得好,那么对平时的生活影响不大。
听他说完,商孙氏和张春华才算松了口气,二人最怕的,就是伤口就算长好了也会影响商士勋的身体,日后子嗣艰难。
商士勋的身体已经上过药,孙大夫检查了药没问题,只是效果一般。他开了一份内服的药方,又给了一瓶外敷的药粉。商士功拿出金簪,孙大夫拿它和伤口做了比对,认出确实是凶器,商孙氏就恶毒地骂起贺元芳来。
送走孙大夫后,商士功派出去的衙役就回来了,还带回了两个瑟瑟发抖的男人。衙役告诉商士功,他们去的时候小院大门洞开,门倒在地上,是被人踢坏的,院子里的东西也被人狠狠地砸过,像是进了强盗。
那两个男人当时正在里面收拾,一看见他们就哭着告状,说是贺家带着恶仆凶神恶煞地上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砸东西,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要不是他们一早就躲到了邻居家里,怕是要有个三长两短。
商士功亲自问了他们商士勋被刺的事,二人战战兢兢地交代,说具体情况他们没看见,当时屋子里只有李芸香和商士勋。等他们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疯女人飞快地冲了出去,手上好多血。
商士功没有完全信他们的话,又问了衙役,衙役点了点头,说是已经问过周围的邻居。邻居也是这么说的,而且都看见一个女人满手是血地跑了。
他也没想到贺家人竟然如此嚣张,看来贺元芳是回贺家了,贺家知道她刺伤了商士勋的事所以才去了案发现场。看他们的态度,显然不是去赔礼道歉的!
商士功作为一方父母官,就算被刺的不是商士勋而是个陌生人,贺家的这种做法他也绝对无法容忍。于是商士功直接下令,让衙役去贺家。把贺元芳带到衙门问话。
来的人不仅有贺元芳,还有贺柳氏,贺家的其他人倒是没来。贺柳氏已经从贺元芳口中知道了前因后果,又知道了商士勋只是受伤,并没死,所以见到商士功后。她并不害怕,反而先发制人说道:“商县令,令弟确实是芳儿刺伤的。这一点我们不会否认,只是这件事的起因,不用老身说,商县令想必也清楚得很!”
商士功确实知道商士勋做得不对,所以他并没有选择开堂,只是请贺家人到房中问话。
他说道:“士勋是做得不对,贺氏若有不满可以递状子申冤,怎能行凶伤人?”
贺柳氏脸色变了变,又说道:“她也并非故意,她会刺伤令弟。是中了奸人的圈套!”
商士功眉头一皱,追问:“你说清楚!什么圈套?有证据吗?”
说到这个贺柳氏就暗恨贺元芳没用。贺元芳告诉她有人扔给她一个纸团,她才去了那个地方,知道了商士勋的丑事。可是她问贺元芳纸团在哪儿,贺元芳却拿不出来,说是丢了!
贺柳氏清楚,没有证据自己的说法就站不住脚。但她必须把贺元芳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毕竟贺元芳是贺家的女儿,就算她已经对贺元芳彻底失望,也不能让贺元芳搅进这种事情里。
不然,贺家的名声就全完了!
在这个男权社会,女人的地位本来就不如男人,贺元芳就算被商士勋休了,别人知道了也不会说商士勋什么,反而会猜测贺元芳是不是有问题。如今她又对商士勋行凶,这是谁也无法容忍的!
贺柳氏就把纸团的事情说了出来。
商士功一听,也觉得如果贺柳氏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情就是个阴谋。他问贺柳氏:“你说的纸团在哪儿?”
贺柳氏取出一张叠好的纸条,纸条上就写着小院的地址,这是她来之前伪造好的。
商士功看了看,纸条上字迹娟秀,明显是女子写的。纸条还有揉过的痕迹,应该是曾经被揉成纸团过。
但是只凭这一点让他相信贺柳氏的话还不够,毕竟只是贺柳氏的一面之词,纸条也是可以随意伪造的。
贺柳氏看出商士功并没有相信,她咬了咬牙,跪在商士功面前:“老身说的句句属实,商县令若真是想找出害令弟的凶手,还是查查纸条的来源为好。我儿确实刺伤了令弟,老身不敢为她脱罪,只希望商县令看在贺家,看在老身的面上,不要将这件事宣扬出去。”
商士功听出她的潜台词,是想将这件事私了。他也清楚名声对一个家族有多重要,这件事情传扬开,贺元芳若是直接来个以死谢罪,到时候商家也无法落得好名声。
他亲自将贺柳氏扶起,心中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这件事后,商家和贺家的情分就算是彻底断了,互不相欠。
贺元芳还想问李芸香的事,被贺柳氏厉目一瞪,就不敢再开口了。商士功向她保证不会将事情宣扬出去,贺元芳的嫁妆也会一件不少地退还给她。贺柳氏则拿出了一千两银子,算是给商士勋的伤药费。
两个人刻意地避开了李芸香这个人,默契地没有提她,仿佛她并不存在。贺元芳和商士勋的婚姻关系也就此终结,跟商家再无关系。
有了结果后,贺柳氏就带着贺元芳离开了。李芸香请人给商士功递了话,说是担心商士勋的伤势,想去看他。
商士功明白,这个女人是想让二房的人知道她的存在,不过他并没有拦着。李芸香肚子里毕竟怀着商士勋的骨肉,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稚子何辜?这件事情虽说暂时了了,但看贺家的态度,让李芸香继续待在外面只怕不安全。
其他的仆人留在了前院。商士功带着李芸香和晚娘到了内院,往西厢房而去。去的路上,就遇到了无聊得到处溜达的兰琪。兰琪也不知是好奇还是什么,看了李芸香和晚娘好几眼。
李芸香和晚娘在看见她后,脸色虽然没变,周身却绷紧了。
好在兰琪只是看了几眼没说什么,她离开后,两个人都暗暗松了口气。趁着商士功不注意。二人飞快地交流了眼神。
商士功将她们带到西厢房,跟张春华说了二人的身份,又说了李芸香怀着身孕,如今得罪了贺家,怕出去会有危险。多的话他就不说了,只是去看了商士勋一眼。见他脸色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人也醒了,便回了东厢房。
毕竟是二房的事。他一个做大哥的不好管太多。
他一走,张春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瞪着李芸香恨不得生吞了她。商士功刚刚才醒,结果醒了之后就问她李芸香在哪儿,让张春华憋了一肚子气。
她说不知道,商士勋还跟她置气,警告她不准动李芸香一根头发,不然要她好看!张春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给商士勋生了一儿一女,这么多年操持家里。厚着脸皮从李淑华手中占银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家能过得更好。
结果呢。商士勋却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丧门星,对她如此无情!
她冷笑着看李芸香,觉得眼前的女人果然是个狐狸精。下一刻,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对准了李芸香的小腹,想到里面有个野种,她就恨不得撕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贺元芳那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就刺伤了商士勋,反而放过了这个贱人!
商士功没告诉商士勋李芸香来了,商士勋却似乎有感应,在屋里就招呼起来,“香儿”“香儿”地叫,让李芸香进去,还担心地问她有没有事。
李芸香朝张春华微微一笑,说了句“姐姐,我先进去看老爷了”就走了进去。张春华犹豫片刻,跟了进去。刚走进门,就看见商士勋深情地注视着李芸香,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然而看见她后,商士勋脸上就飞快地划过一丝厌恶,不耐烦地说:“你先出去,我跟香儿有话要说。”
张春华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她的房间!现在却被一个狐狸精给占了,她这个主人却被轰了出来!
她也不走远,就在门口守着,听里面的狗男女互诉衷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割在她的心口上。
李芸香就这么住了进来,住的地方就是以前贺元芳的屋子。不过她很少过去,基本上都是待在商士勋屋里陪着他。张春华没办法,只得暂时住进了商锦萝的屋。
商锦萝脾气倒是火爆,冲到李芸香面前就骂她是“狐狸精”,用拳头打她,结果被商士勋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半边脸都肿了。
商锦天则是只顾念书,对这一切都不闻不问。商锦萝去找商孙氏告状,商孙氏倒是疼惜她,说了商士勋几句,结果商士勋不仅不听,反而顶撞了她,说是商锦萝被张春华给惯坏了,该好好教训。
商孙氏已经和大儿子起了隔阂,自然不想重蹈覆辙,便不管这事了。
商士勋日日拉着李芸香摸她小腹,跟她说着情话,却不知道李芸香正在苦恼怎么从商家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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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奸商 088 分家吧(2000P加更)
李芸香摸着自己的小腹,非常后悔。她最初之所以找上商士勋,就是看中商士勋是个窝囊废,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她好不容易才借着机会从那个组织里逃出来,可不能再被他们给抓回去!她的孩子,也决不能再被那个组织利用!有权有势的人家她根本不敢想,那种人家少不了有高手保护,她很容易被人拆穿,只能从一般的殷实人家入手。
她在邻县故意挑起民乱,来了个死遁,逃到青山县。本来她看中的是青山县的首富李家,可惜李家的三个儿子都不是纨绔,她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迫于无奈,她才选择了商士勋。商士勋是个窝囊废,却有个当县令的哥哥商士功。虽说商士功只是个县令,可青山县地方偏远,一旦她控制了商士功,在这个小县城也能够过得滋润了。
哪知道商士功竟然和商士勋完全不同,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对商士功用了摄魂术,哪知道商士功不仅不受摄魂术的影响,还差点对她起了戒心!
这也就罢了,让她心惊胆战的是兰琪。李芸香虽然不知道兰琪的身份,却知道她来自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宗派。这个宗派的人并不多,但是每个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不像她,只会一些浅陋的功夫,以及上不得台面的摄魂术。要不是晚娘一直在她身边忠心守护,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好不容易从那个组织逃出来,她可不能栽在兰琪手里,必须离开商家!
李芸香想不通,兰琪这样的人怎么会投靠商家。怎么想都想不通。她哪里知道,兰琪纯粹是为了躲某个人,再加上遇到了商锦秀,又喜欢商家的伙食,才选择留在了商家。
李芸香知道商士功不好对付,不好直接提出走人,担心引起商士功的怀疑。于是,她便趁着陪商士勋养伤的功夫。怂恿商士勋跟商士功分家,搬到外面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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