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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到底在哪里啊?”我走的很累,不时的问在前面带路的文克起初他还回头笑着说快到了但慢慢他不再理我,速度越来越快,我几乎快要跟不上他了他的背影让我觉得很陌生,但我却始终跟随在他后面
对于我来说,对于经常装着一副让人无法接近的冷漠面孔的我来说,我从心底里希望看见个高大的背影能挡在我前面,为我遮蔽一下风雨
是父亲,还是兄长?
反正文克经常能带给我这种感觉
“阿正”文克忽然停了下来,一直低头看着崎岖山路的我没提防,差点撞在了他背上
“嗯?是不是到了?”我回望下四周原来我们来到了山上一处意外突出来的石场上大概有个篮球场般大小,非常平坦,这里没有杂草也没有树木不过一直往前走的话,就会走到悬崖边上了据说自从学校建成后有很多人选择在这里自杀不过即便如此,大部分上山游玩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理由是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可以休息,另外,这里也是非常好的观景地一路上总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但回头望去又什么都没有
我记得看过本书,书上说越是风景好的地方,可能下面埋藏的尸骸越多
这里就是
文克缓缓转过来,脸上带着很怪的微笑
“来杀了我”文克举起手,做了个刀似的形状,在他那细长的脖子处划了一下
“你疯了么?干嘛开这种玩笑”虽然文克平常乱说话,但我都不以为然,但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想走过去,但发现腿却无法动弹
低头一看,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那是对很鲜艳的手,的确,白的让人觉得有点刺眼,有点腻,有点恶心,就如同那过了期的奶油一般我随着手臂转头看见了手的主人
一个衣衫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四十五夜 不穿鞋
黎正暂时住在纪颜家里而我继续着我时而紧张时而悠闲的工作只是今天我接待了个非常奇怪的客人
说是客人也不能完全是她几乎是强行进了我的家今天正在家中午休门被拍的很急促一开门,一个年轻女孩忽然窜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又把门关上了
我低头一看,女孩没有穿鞋,赤着脚,一溜小跑坐到沙发上,把腿盘了起来
年轻女孩子在陌生人房间里是很少这种坐姿的
“请问您是公安局的便衣么?”我小心地问她,电视经常看见这类情景,女孩子摇摇脑袋,胸膛一起一伏,似乎刚刚跑过来的,还来不及喘气说话我始终看着她的脚,倒不是说我有特殊的嗜好,只是觉得现在外面的天气还没达到要可以光着脚丫子撒欢乱跑的程度她的脸被风卷的通红,身材很瘦小,即便身上裹着件件厚厚的毛绒衣服也觉得可以把她轻松的举过头顶
“那您是特工?”我再次问她,这回女孩已经可以说话了
“您别瞎猜了”女孩双脚互相搓着,脚趾使劲卷曲起来,就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鸡爪子一样,看得出很冷“我是您的读者,只是遇见些怪事,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抱着试试的心态直接来找您,电话怕说不清楚”我倒是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我端了杯热牛奶给她,女孩像得到母ru的婴儿,贪婪的一口气喝光了
“先给您道个歉,但我非常害怕,看了您的文章,我想知道您的朋友能否帮助我”她指的是纪颜
我示意她别急,慢慢的把事情说清楚喝过牛奶后,女孩的脸色好多了,恢复了红润,虽然不及李多和落蕾漂亮,但却有种很难得的清纯和透明大大的眼睛始终盯着交叉放在膝盖的双手我看着她裸露的双脚很不舒服,我讨厌不和谐
想拿双棉鞋给她,但她很快拒绝了我发现似乎她对鞋子有种厌恶,那只好给了她一条毛毯,把自己双脚抱起来,要不然,这样冻着绝对会生病的
“我是名在读的大学生,今年开始决定复习考研,怕在寝室里吵,就在学校外面租了个房间就在学校斜对面的一栋居民楼的第五层一室一厅可是,自从我上个月搬进去后我总觉得不舒服”
“哦?能具体说清楚么?”我好奇地问她,女孩傻傻地使劲点头
“那个房间进去的时候居然家具齐全我是在网上的租房广告上看到的由于和学校近而且很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房价稍微便宜了些,但那房东非常开心的把房子钥匙交给了我现在想想,这人还真是坏心眼,他肯定知道那房子有问题那**概二十多岁,感觉和街边的痞子一样,我问他房子的问题他都会回答得很不耐烦,最后拿了钱一下就跑了”女孩狠狠的咬了咬牙,说老实话,她生气地样子很像小孩子被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或许对我来说她本来就是孩子
“房间里家具都很整齐当天晚上我就住了进去那栋宿舍住的人很少,当然也很安静我还为自己能找到这样的环境暗暗庆幸
为自己随便做了点吃的,我就开始温书房间很冷,我不明白为什么连卧室都喜欢铺瓷砖,我只好找来一件不用的衣服,垫在脚底下,在房间里,我一般喜欢穿着那种大头的卡通毛绒鞋,一是好看,二也为保暖
可是没过多久,我听见电铃的声音
单身女孩子在外面总觉得很危险,尤其是像我这样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孩非常可爱地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说我则笑了笑,示意她继续
“那是,向您这样的晚上在街上走路无异于告诉别人一个瘦弱的人身上背着一袋金子”在报社工作几年,别的没学会,恭维人你一定要会
“当时我找了个手电筒,您别见笑,我实在找不到其他更有攻击性的武器了”她用手比划了下,我看了看她的指甲,心想都可以直接练九阴白骨爪了
“门是安装了猫眼的,这也是我看重这房子的原因,顺着猫眼看了看,是一个长相很英俊的年轻男子,穿这一身洗涤的快要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可能是外面的楼灯太暗的缘故,因为看上去蛮实诚的我喊了声是谁啊他则对着猫眼笑笑并举起了一块夹着表格纸的硬板,我猜想他是来查抄水电的
我见没有恶意,就把门开了条缝,下面用铁链锁着因为外面还有铁闸门,所以我也不是十分害怕
但打开门去发现门外空无一人我起初认为他想引我出去,所以没理会,去继续温书了
那天晚上睡的还算踏实,只是老听见头顶上有劈劈啪啪的声音传过来,如同小孩光着脚丫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一样,不算大,但有点烦人,心想可能是楼上的小孩跑来跑去的缘故,孩子么,和小动物一样,一刻也不得安静下来而且睡着后经常会被风吹醒,我以为是窗户没关,但关上了还是有种凉风吹在我脸上的感觉,仿佛还带着一种小孩子的抿着嘴巴笑的声音
第二天,当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学校的时候我发现门外有东西
是一双男式皮鞋
我小心的蹲了下来,把鞋子拎起来,非常普通的皮鞋,不过很破旧了,鞋头几乎都磨平了,两边都皱的出现了像鱼尾纹搬的白色折痕我小心的把其中一只拿了起来,发现鞋头处还有些干掉的泥巴我有些不解,谁这么无聊啊不用理会,我告诉自己,接着把那双皮鞋用脚踢到楼下去了
下楼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个三十来岁带着个可爱小男孩的女人,她还在整理着自己的黑白相间的职业装,小男孩背着个和自己体型极不相称的琴盒,一只手提着包袋装牛奶,一只手拿着个啃了一半的面包,眨巴这一对黑色如玛瑙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他似乎很不安分,穿着小运动鞋的脚老是蹭来蹭去,好象很讨厌一样我友好地冲她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对邻居的问候,但她却很吃惊地看了看我
“您住这里?”她问我,接着催促调皮的儿子赶快把手上的早点吃掉
“是的”我告诉她自己是学生,打算租住这里考研用,女人听完后恍然大悟的啊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接着带着儿子下去了我则跟在她们后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快到楼下的时候,我们分开了那孩子忽然高声对母亲叫了起来
“妈妈,我看见那个漂亮姐姐的鞋跟后面有手印,好脏啊”母亲立即拍打了他一下
“赶快吃,学完琴还要去练毛笔字,妈妈下班来接你”儿子很委屈的摸着被打痛的头,嘟囔着嘴巴而我则吃惊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子
什么也没有啊,那天我穿着的是灰色面蓝底的休闲鞋,我这人很爱干净,若是鞋子脏了绝对不会穿出来
我心想,昨天晚上大概就是那个孩子跑来跑去,看上去挺调皮的
第二天晚上,我照例看书,房间比昨天更冷了,虽然天气预报说温度却比头天要高
“大概是五楼的缘故”我一边搓着冻麻木的双脚一边背着单词安慰自己谁知道越来越饿了冷还能受得了,但饥饿就很烦人了,比如我在背单词,如果背到食物类的就会不停的去想这里楼下有个小卖部,我决定去买点吃的
说来也巧,正当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门铃又响了我顺着猫眼一看居然又是什么人都没有打开门却听见一阵急促的上楼梯的跑步声和孩子隐约的嬉笑声音
楼道里很暗,虽然和管理员提过意见,但总是不肯更换那盏几乎快断气只能发出昏黄光线的楼灯
我笑了笑,估计又是那个孩子的恶作剧
可是当我低下头,却发现早上的那双皮鞋好好的摆放在地上而且旁边还多了双儿童鞋
一双很脏的儿童鞋,上面沾满了泥土,鞋带随意的散落在鞋面上,而且好像还在动似的,由于光线太暗,我也看不得很清楚,反正是双连收破烂的都不会要的破鞋两双鞋端端正正的房在我面前
“谁这么无聊!”我生气地把鞋子踢了出去,但去发现有点不对
鞋子里好像有东西,以至于一脚踢过去鞋子没有如想象的飞了起来,而是沉重的颠了两下
我蹲下身子,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个黑乎乎的儿童鞋
一条硕大肥胖的蛆虫从里面爬了出来,抬起了头左右慢慢的一边蠕动一边摇晃原来我看见的蠕动的鞋带就是这个
我有点想吐的感觉,可是等手电筒的光直接照进鞋子里,我却连吐都无法吐了
鞋子里之所以有蛆虫恐怕就是因为这个
里面有一只从脚踝处被齐齐切段的脚,已经高度腐烂了显然,那是只小孩的脚伤口的碎肉像被扭断的铁丝一样翻卷了起来,红色的肉和灰白色如岩灰的断骨刺激着我的眼睛我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那只在鞋子里的断脚,身体靠着墙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去
我告诉自己,这都是幻觉,以前老看电影,总是嘲笑主人公胆子小,结果这下发现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等到我稍微可以站起来,立即冲到楼上,把早上遇见的女人叫下来看
可是门前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地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女人很和善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上来坐坐”我只好随着她一起上去
她的家比较宽敞,布置得也很得体,他儿子见我来了很高兴,但很快被母亲呵叱进去继续练琴了
女人端来了杯热茶,我颤抖着灌进了肚子,好受多了,身体也没抖得那么厉害了
“您不该住进那房子”女人插着手站在我面前,神情很严肃她的皮肤很白,在客厅的灯光照射下看的很清楚,说老实话,即便是我的同学也没有她这么好的皮肤,何况人家还生过孩子
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会对美的东西产生渴望,即便刚才还吓得失魂落魄
“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告诉我么?”我把茶杯放下,希望可以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
“他们不想害你,只是希望你赶快离开,如果要杀你,你昨天晚上就死了”她轻轻动着薄如蝉翼的红色嘴唇,宛如一抹会动的血迹
我听了大吃一惊女人见我不解,只好慢慢告诉我原委
“你住的那个房子以前好像是对夫妇住的,他们还有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年他们全家居然都死在家里,死的时候三个人都没穿鞋后来警察在房子寻找的时候发现家里一双鞋子都没有后来这房子据说就变成凶宅了,在这楼里住的**都在开门的时候见过鞋子比如那双男士皮鞋和儿童鞋,有部分人忍不住搬走了,当然那也有些像我这样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又带着小孩的”
我听了吓了一跳
“现在要去找房子哪有这么容易我需要带着孩子,在这城市我又没别的亲人,离开这里就要露宿街头了,有时候,事情要从反面去想,一些东西看上去奇怪,但如果你多想想自然有发生的原因,虽然住的很不舒服,但我也没有办法”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那女人起身去接我顺便站起来看了看
和下面我的租的房子布局一样我的卧室上面果然也是那个孩子的卧室,他正躲在里面练琴呢
“知道了,明天把钱给你”女人挂断了电话,笑着走出来
我又和她攀谈了几句期间她还是劝我赶快搬走我也想搬,不过想想大家既然都住在这里也就算了,毕竟再去找比这里又便宜地位又好的房子太难了,而且我给了那个坏房东三个月的房租,搬走就太不划算了
女人见我没有搬走略有失望,不过还是热情地对我说只要觉得不适都可以上她家来坐坐
“记住,听别人说看见男士的皮鞋和小孩的儿童鞋都没关系,但是看到了白色的老式女装鞋的人都出事了要么发生意外受伤,要么莫名其妙的死去”女人神态严肃的交代我,我则点了点头
临走前,我发现出来和我说再见的孩子和那个女人都不穿鞋小孩的脚冻的通红我有点惊异,但不好说
关门的时候我望着孩子的卧室,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协调
由于租住了房子,我在学校办理了走读,把床位退了,所以即使想搬也不行了但一个人实在害怕,只好叫上我一个住在当地的同学和我一起同住,没想到却害了她”女孩的样子有点憔悴和难过,我有些不解,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她曾经是我的室友,因为关系不错,所以被喊来壮壮胆
她是那种非常热情而且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和我不太一样,而且托付她办事都会爽快答应,和她说的时候她还一直笑我是自己多疑罢了那天来的时候还带来了根学校体育部借来的垒球棒,她很喜欢体育,穿了身运动服和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两人吃着买来的零食谈笑着,倒也很开心我把事情告诉了她,但没有告诉她我和楼上女人的谈话
这样一直到深夜
我们都有点困了,把衣服换了这时候,门铃又响了起来很刺耳,我们两都不敢做声朋友拿起垒球棒,对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探着身体接近了大门,并对着猫眼看了看
随后,她面带微笑的耸了耸肩把垒球棒扛在身上,背过身子朝我走来
“什么也没有啊我没看见你,可能是恶作剧,我说你在学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四十六夜 枕虫
虽然都说阳春三月,可是梅雨不断,天气还是寒的让人不舒服我不喜欢过初春,冬天冷倒还情有可原,可年历上明明显示的是春季,却还这样就真是让人有些不悦了
这个星期下了两场雨,一场四天,一场三天整天顶着雨伞上班的我心情如同阴霾的天气,糟糕的吓人,稍有不顺,就有摔东西的冲动,看看周遭的同事,好像都有类似的情况,我们如同塞在罐头里即将过期发霉变质的三文鱼
唯有下班后,才有少许的解脱有家的人都去家里寻求温暖了像我这样的人,只好去纪颜家转转
脚后飞溅的水花已经把裤筒完全打湿小时候极羡慕那些即便雨再大,而裤脚依旧干净的人而我则相反当我收起湿嗒嗒的雨伞敲响了那座红色厚实如同发糕的门,开门的却是黎正
“是你啊”他打开了门,然后自己走进去了我奇怪难道纪颜就让他一直留住在这里么
纪颜的家是单独的一栋平宅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全然不像个单身男人的居所
我纠正,现在应该说是两个男人,或者说一个孩子和一个男人
纪颜面带着睡意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我,眯起的眼睛陡然睁开了
“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这天气弄得我好想睡觉了”春眠不觉晓看来很适合他我倒也想和纪颜一样,心情不爽就呼呼大睡过去,只是怕一觉醒来,饭碗就不翼而飞了,唯有对他报以苦笑
“欧阳,你的头发全湿了”纪颜扔给我一条毛巾,我象征性的擦了擦
正想要扔掉,忽然在一旁一直默然的黎正开口了
“擦干净,带着雨水入睡是不好的”他极少开口,但我总觉得黎正的故事也很多,虽然这段日子两人住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那个盗用黎正身体的家伙,可是估计更多的时候是互相讲故事
纪颜不知道从哪里端出几杯热热的茶我正觉得全身都是寒意,接过来先暖了暖冰凉的手,然后碧绿的茶水放到嘴边轻轻呡了一口,霎时全身打了个哆嗦,热流从胃流向身体四肢,最后汇总到丹田处,喝了个全身通透,三神开窍真是好茶,只是一口,就将寒冷和疲乏赶跑了
“那是个怎样的故事?”我脱去了外套,坐在沙发上,用毛巾使劲地擦拭头发黎正则慢悠悠地喝下一口茶,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的大雨伴随着雨滴有节奏的击打窗户的声音,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分外清楚
“所谓无根水,在西游记里提及过,就是指从天上下来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的雨水这种雨水本来也是道家修炼所需要的东西之一但其实雨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干净或者拥有所谓神奇的力量,相反,有的时候可能会造成不好的结果
年轻的时候,男人们都喜欢彰显自己的活力,可以让人,特别是女人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给人以深刻的印象,诸如此类的愚蠢做法有在半夜在宿舍楼下扯着嗓子狂喊妹妹我一无所有你何时跟我走,在教室的时候旁若无人的脱掉鞋袜光着脚丫放在课桌上,上身穿西装打领带下身穿黑色运动裤配着光着脚再套双皮鞋去上课其实从生物角度来看,这和那些在发情期喜欢到处炫耀自己身体和繁殖能力的雄性动物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人类懂得用更含蓄的办法
我有一个同班同学,他就属于这种人,姑且叫他做阿龙,因为他经常喜欢人家叫他阿诺格式瓦星格史泰龙阿龙天天期盼下雨,尤其是大雨暴雨,有时候打雷也想出去,还好被大家拦住了
只要下雨,他就如同沙漠里的骆驼一样,*上衣只穿短裤跑在操场上,一边跑一边叫唤,他经常说这就是展示青春和个性可是在大家看来,尤其是女性同学,他展示的无疑是胸肌和背二头肌罢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是的,一直,只是在身体之外的一些东西出了问题我起初没有留意,因为我和他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但是在我看见了他奇怪的动作后,开始知道他有些问题了
最初的时候,阿龙总是在教室里下意识的做些小动作,做些别人包括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动作,可是坐在后排的我看见了
他经常摇头,或者用手掌拍拍自己的耳朵
接着,阿龙说话开始莫名其妙的结巴,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但似乎却越来越严重了
我开始接近他,因为,我对奇异的东西有着莫大的兴趣对我来说,他就像一只管在笼子里被注射了不知名东西产生奇怪反应的小白鼠”黎正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这我还有些好笑但他说出这句时,不经意地看了看我,拿这杯子品茶的我忽然怔了一下,一时间竟然被他奇怪的眼神望着不知道该干什么,但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离开的时候,我才能发觉自己可以动了
他始终是黎正啊,千万别被他小孩的外表欺骗了我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
故事依然在继续
“当我和他开始交谈的时候,阿龙的不适已经很严重了,他仿佛七八十岁的老头,刚刚说过的话一下就忘记了,记忆力之差实在让人费解
‘你最近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么?’我只好从他的饮食来源着手但话一出口我就发现自己错了,要他以现在的状态回忆这段时间的食谱,无疑等于逼他考试一般
看着他痛苦的冥想,我挥手说算了忽然,我望着他满头湿漉漉,如同下完雨后杂草般的头发
果然,刚进来里就闻着一股子霉味
‘你多久没洗头了?’我问他,这次他很委屈地说自己每天都洗头,因为最近老有人说他头上有股子怪味但是不管怎么洗,头发总是这样
‘最近老是下雨,烦死了,好像,好像连着下了一个礼拜了’他忽然抬起头,望着外面的大雨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像他这样思想如此单纯的人真的很少了,他和我一样没有什么朋友,而原因却不同,我是因为在身体外面竖起了一道篱笆,而阿龙则是别人嘲笑的对象,无论是头脑还是他巨大笨重的身体都是男生女生闲暇时候的谈资
我决定去阿龙的寝室看看,或许那里,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还好,他的床铺比我想象的干净的多一切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有枕头看上去好生奇怪
这枕头是学校统一发的,开始的到手里的时候都是白色不过现在五颜六色什么样的都有了,枕头的多种奇奇怪怪的功能也被开发殆尽
但阿龙的这个枕头奇怪之处不是颜色而是它居然是湿的
你知道我当时想到了什么么?
是雨女干的?”
“雨女?是日本传说的妖怪么?”我听到这里忍不住说了句黎正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相传雨女只要在大雨中会要求有伞的那人和他共伞回家,以后就会一直缠住持伞人,那人周围的环境全会变的潮湿不堪,正常人根本无法忍受,很快就会死亡了”纪颜再一旁进一步解释道
“不过那不是雨女干的”黎正说,“的确,开始的时候我是怀疑,但想到阿龙下雨天出门从来不带雨伞就彻底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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