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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谢依达望着我,眼神冰冷,我只在死尸上看过那种眼神“我请你来是要帮我,不是来听您讲医学的!既然你不相信,我只有拿出证据来,省得你在罗嗦,不过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走到房间角落的书柜旁,不知打开了什么机关,居然出现了一个密室
“来,不过你既然进去了就不要后悔”说完他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黑暗代表着未知,我有点害怕,但好奇占了上风虽然后来我侥幸得以活命,不过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毕竟得到了只有在传说中才出现的宝物
那是条非常长的通道,几乎走了足有两百多米,通道里面点着很残旧的壁灯,因为我知道那种锈迹没有些个时日是形不成的通道很干燥,这道很令我惊讶,因为这个地方属于雨季非常多的区域,向下如此的深度还能保持干燥非常不易
走过通道后,我们来到一个非常开阔成扇形的房间房间的四周都是石壁,刻着很多图画,很遗憾我对考古不是很精通,只知道起码那应该是唐以前的,因为人物的服饰与画法都和唐飘逸丰满的画风差异很大
谢依达走到房间的正中,点亮了一盏七宝灯接着开始*服我疑惑地问他干什么,他却一言不发,一下就脱了个精光然后转了过来
当我看到他的身体时候,我才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因为他的上身从胸部以下就只剩下脊椎骨了,上面还挂着几丝像破布一样的残肉左脚也在严重的腐烂这可绝对不是那个假死后活过来的人可以展示的
“够了,穿起衣服,我看得像吐”我转过脸,对他摆了摆手等我在转过来后,谢依达已经穿好衣服跟没事人一样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需要一个助手再去一次**!”谢坚定地说(写名字麻烦,以下简称谢,大家知道就可以了)
“据史料记载,返魂香第一次出现是在汉武帝的时代,西域月氏国贡返魂香三枚大如燕卵,黑如桑椹,燃此香,病者闻之即起,死未三日者,薰之即活难道你妻子在三天之内就找到了?”
“我不是说过了么,急冻可以延长尸体的保存时间你说的没错,月氏过的确是返魂香的产地,但到了这个年代已经绝迹很多年了”谢不耐烦地说
我思考了一下月氏国的地理,按照今天的地图,它应该在甘肃省兰州以西直到敦煌的河西走廊一带,这个国家在战国时代开始兴起,强盛与秦末汉初,后被匈奴所驱逐,开始走向衰弱,最后在公元五世纪被羌人渐渐吞并如果返魂香产与月氏,那么现在这个地方不正好是它以前的所在么我回望这个地方,果然很有几分外族的文化,但月氏怎么回建如此汉化的古墓呢,而且要说这是古墓,难道谢仅凭一人之力可以开启的了?我带着疑惑望着他他自然明白,开始向我解释这一切
“你现能猜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可以告诉你,这里就是张骞墓”
“胡扯,张骞墓在汉中,别蒙我了”我愤怒的指正他,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历史,但也不要把我当傻子糊弄
“就知道你不相信,这个墓其实是月氏国的族人为张骞修的的确,这里没有他的尸体但在这个墓室有比张骞尸体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是说,返魂香?”我问道
“没错,月氏人将非常贵重的宝物当做纪念为张骞修这个墓室,这个墓室在即使的记载中根本微不足道但在像我这样的古物爱好者眼里它可是穷尽一生追逐的目标”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返魂香非常珍贵,月氏人在修建古墓时候就把它藏在了古墓中心作为可以使死者复生的宝物会吸引什么东西来抢夺我也不必多说,你知道台风,在台风的中心风眼反而是最平静的,返魂香就是这个风眼,不过称之为**更合适,在它周围都是那些东西,她们想借着宝物的力量重新回到人世”谢的话让我惊讶,难道返魂香的出现会造成死者重回人世的局面?
“返魂香曾经流传到日本,结果在日本爆发了一场常世与现世之间人和鬼魂的惨烈战争,已至于当时的京都成了一座鬼城可见它的力量之强大”
“但它不是只能使死去三天内的死人才能复活么?”我疑惑道
“那不是真正的返魂香,张骞带回去的由于没有妥善保管加上烈日暴晒,最重要的是返魂香与其他香料混放但即便是不纯的返魂香仍然有治疗重病的疗效这也是为什么史料记载的结果”谢继续叙述着,我也很感兴趣的听着,的确,日本历史上著名阴阳师安倍晴明所处的平安时代的确是那样一个人鬼妖共存的混乱时期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我看你的身体状况似乎有点问题”我指了指他的身体谢苦笑道:“的确,当年复活我的返魂香也是不纯的,虽然我的妻子以自己生命作为代价来复活我,结果仍然使我落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所以我必须找到真正的纯净无暇的返魂香”谢望着我,我知道处在生死边缘的人是多么痛苦
我答应了,因为我也是凡人啊,谁不想一睹传说中的宝物呢虽然这躺旅途可能会比较危险
“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人呢?”我问谢,“不在乎人多,一百个废物也不如一个有用的助手”他边说边看了看我然后走到了正前方的墙壁上墙壁上有一个类似拼图的东西,只见他移动了其中的几块地面忽然缓缓打开,最后露出一个类似井口一样的圆洞不过很大,差不多直径有两米左右洞口看上去很恐怖阴森站在旁边都能感觉到脊背发凉
“现在后悔来的及”谢看我迟疑,激我
“别用激将法,我决定了就不会更改,不想去你杀了我也没用不过我想说我们怎么上来”我看了看洞,深不可测
“这里有台电转轮,时间一到,自己会拉我们上去我们时间不多,只有这个时候才是相对安全的,如果过了这个点,我就要在等十年,恐怕我是等不了的”谢低头收拾着行囊,我没注意他已经换了套衣服,而且居然在旁边拖出来一台机器,机器有着巨大的转轮,上面绑着类似攀岩保护的绳索
他把一套衣服和一个工具包给我“换上,行动方便点”
数分钟后我们准备停当谢看了看表然后做了一个跳的动作我们边一齐跳了下去
洞并不深,不过也有十几米,我们靠着绳子慢慢的划下去,不过洞壁非常光滑,使得我们很不顺利,半小时后我们好不容易才踩地面
我们点亮了随身携带的手电,是那种可以咬在嘴巴上的谢告诉我,两小时之内他可以控制转轮拉我们上去,两小时之后转轮也会自动拉我们不过这种地方还是少呆为妙
原来整个墓室设计成一个沙漏形不过下面的还有更大手电的光源不强,但也能照几米,下盘全部由数十块完整的正方形石壁构成每一面石壁都记载着奇怪的文字,也有图画,文字我看不明白,但图画大致还是能看懂的第一面似乎是一位僧人坐化但从衣饰上不像是中国人第二副则是一只狐狸望着前面那位僧人僧人则躺在了一堆木柴上,旁边似乎有他的弟子之类的举着火把看来是要把他火化而第三副则是一位女子陪伴着一位君王的画面但那女子的眼睛去始终盯着君王旁边的箱子
我忍不住问谢,这些壁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七夜 七月半
七月半是中国传统的鬼节,这一天小孩都被大人们提溜着耳朵告戒道,一旦天黑千万别在外面溜达,如果有人喊你的名字,千万不要答应
“名字哦,有什么关系,名字不是用来喊的么?”我浏览着网上的这段话自言自语道
“你个蠢材,你肯定没听过阿光的故事,如过你知道,七月半的夜晚有人喊你名字就不会爽快答应了”
“哦?那时个怎样的故事?”我知道他又要开始了,果然,朋友把手上的书一扔,拿出两罐啤酒,讲起了阿光的故事
“阿光是我在乡下的儿时的玩伴,我记得和你说过,托八尾猫的福赐,我们家在当地是有名的望族阿光的小时候其实是作为我的陪玩比较恰当,因为他的母亲就在我们家工作
儿时对他的记忆就是聪明,聪明的有点狡诈了,他巨大的脑袋上为数不多的装饰着几跟烂草,一双斗眼经常四处乱转,他比我矮半头,身手异常地灵活,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都是他去虽然我比他大半岁,却老显地我是他小弟一样,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他也总是教我些新奇的玩意虽然我只在乡下呆到读书的年龄就回城里了,但阿光无疑是我童年无法忘记的重要记忆
那年我中学毕业我很想念儿时的玩伴,想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
八月的一天,我终于又回到了家乡见到了阿光
阿光的个头已经比我高了,身体也比我结束的多,浑身裹着紧绷而健壮的肌肉他已经是家里的主要劳力了虽然长年辛苦的劳作,但他依旧看上去非常机灵狡猾
“你回来了”阿光看见我,咧着嘴笑道,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手上正忙着农活
“恩,走,去玩玩,我们很久没见了”我热情的邀请他阿光看了看父亲,一位已经靠拐杖走路的老人,阿光是老幺所以他父亲也快六十了
他父亲笑着挥挥手,示意可以去阿光兴奋地抛掉手头的东西在身上擦了两下朝我走来
那天玩的很疯,几乎把小时候玩过的游戏都重复了一遍连空气都充满快乐的味道但我们没发觉,天已经黑了八月份的天黑的很突然好象刚才还有夕阳点点残光,眨下眼四周就漆黑了
“走,天黑了,今天是七月半呢”阿光抖抖身上的土,拉着我回去我有点不情愿,毕竟我觉得能来这里的时间太短暂
“好,明天再来哦”我也站了起来阿光似乎很急,步子很快,我们一下就拉开了几米
走在回村的山路上有点吓人白天不觉得,一到天黑感觉路十分难走,我差异阿光竟走的如此之快
忽然他停住了,对着我说了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奇怪的赶上来问他
“你刚才不是叫我么阿光阿光的叫”他也奇怪地问
“没有啊,你听错了,估计是风声”我解释道
阿光的脸色大变,黑夜里他的眼睛闪着光,很像老人描述的鬼火他不停的是处看着,脖子转动的很快
“你,你怎么了?”我有点害怕,毕竟我那时才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阿光没有回答我,拉着我的手飞快的跑回家,他的手劲很大,我几乎是被他拖回去的
阿光把我送回家就走了,临走前我看到他的脸惨白惨白的,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在乡下的老家很大,我睡在二楼,隔壁就是我堂叔,他就是我那位曾经见过八尾猫的叔祖父的儿子他个子很高大,但脾气很好,一脸长者之相所以每天我都缠着他给我讲鬼故事,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不料他今天拒绝了
他用厚实宽阔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头,笑着说:“今天不行,今天是鬼节,我们不讲那些故事了,否则你晚上很难睡觉的”说完转身就要回去
我忽然叫住堂叔,问道:“堂叔,如果有人喊你名字但你又看不见是怎么回事?”
堂叔呆了一下,猛的冲过来纂住我的手,急声喊道:“你有听见有人喊你名字?你答应了?”
我被吓到了,连忙说没有,他这才安心下来,出去前又再三叮嘱,最近几天晚上不要出去,倘若听见有人喊你,别急着答应,必要好好看看,确定是谁在叫你
我蒙着被子睡觉,眼前老浮现阿光恐惧的眼神和堂叔着急的样子我隐隐觉得似乎这个村子藏着一些事情或许那是孩子好奇的天性
第二天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去找阿光我生怕他会出什么事,但具体会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当时就是没来由的担心
阿光揉着眼睛走了出来,打着哈欠说怎么大清早就来吵他,我很高兴自己的朋友没事,这一天自然又是在一起疯玩不过我们见太阳刚刚擦边就马上回家了
这样看上去安全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农历七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阿光的生日那年他刚好十六岁由于农忙,我有几天没去找他了
那天早上村子很安静,大家都去忙事了,早上起了雾,不过等我来到阿光家雾已经散了我端着昨天晚上央求阿婆煮好的红蛋来庆祝他的生日
门没锁,我一推就开了,那时候人们不习惯锁门,特别是家里还有人在,我知道阿光估计还在睡呢,自从我来了他老陪我玩,回去还要忙活,当然很累,所以我也有些过意不去想想今天一定和他好好过个生日
“阿光?阿光?”我走了进去阿光家很暗,虽然外面的太阳已经很大了,但他家只要进去就觉得非常阴暗,阿光的房间在阁楼上这个阁楼是硬搭出来的,本来是没有的阁楼很矮,只能低着头进去
我一遍一遍叫着阿光的名字,但不大的房间仿佛死一般沉寂我小心的攀上楼梯阁楼很暗,我又呼喊了一遍,没有人说话我以为阿光出去了,刚要转身下楼,忽然看见阁楼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是阿光么?怎么不说话?”我高兴的爬过去,前面说过了,阁楼很矮,我只能爬着过去
阁楼有一扇窗子当我爬过去一点一点地靠近,阳光也一点一点的射进阁楼最终我看到了,看到了阿光
我惊讶地张着嘴,才几天不见他整个人我几乎完全不认识了以前那个健壮的阿光似乎死掉了在我眼前的他非常地瘦弱,黑色的眼圈深深的凹陷进巨大的眼眶,颧骨高耸,整个人瘦地吓人,他没有穿上衣,我看见他的肋骨像琴键一样跟跟凸起
只有眼眶里偶尔翻动一下的眼白我才知道他还活着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啊?”我一边摇着他硕大的脑袋,一边哭着问他他一言不发,呆滞地望着我身后
“它在叫我名字了,它又在叫我名字了它要带我走了”阿光如同梦呓般从喉咙里嘀咕着这几句
“它?它是谁啊?阿光你别吓我,我这就去找人救你”我放下阿光,刚要下去找人,忽然他死死抓住我的衣角,力气非常大,几乎把我拉翻
“别走!它来了,我看见了,它就在你后面!”阿光声嘶力竭地高喊手指着我身后漆黑的阁楼,非常激动
我恐惧地转过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我赶紧抱着阿光的头,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缓过来
“没有,阿光别害怕,什么也没有啊”我安慰他,可没等我说完,我在阿光无神的眼球,不,因该是瞳孔,看见了一样东西!
我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在靠近一点,果然,他眼睛里的确有东西,我慢慢地转过头,但我什么也没看到可我感觉地到,有东西正从我后面一点点靠近阿光,就像有一条蠕动的物体从我脚边慢慢爬上阿光的身体
阿光痛苦的抽动起来,我按都按不住我看见了,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几乎要跳出眼眶了,在黑色的瞳孔里面有一个人形的白影,由远及近,渐渐变大,最后充满了阿光整个瞳孔
阿光在我怀里最后抽动了几下,死了死前带着微笑我知道他终于解脱了我虽然抱着他,但感觉怀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和悲伤,号号大哭起来就这样我抱着他的尸体哭了足足几个小时,一直到大人们上来,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我在自家床上,头很疼,嗓子也很疼我看着站我床边的堂叔,挣扎着起来问他阿光究竟怎样了堂叔神色暗淡地说死了
我又晕了过去然后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期间仿佛看到道士一类的在我床边做法,好象又有亲人在旁边询问,好象又看到阿光在向我招手就这样三天后我完全苏醒过来
堂叔见我醒了,赶紧通知家人,大家都很开心,阿婆更是求神拜佛我问堂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避而不答最后实在被我追问地没有办法,才告诉我
村子里的人都很在意,在七月半夜晚,千万不要上山,更不要随便答应别人叫你的名字后山曾经是古代战场,里面据说有万人冢,埋葬着无数不知道名字的阵亡士兵每逢这个时候,村里都会请人来做法事安抚他们
我听完后感到自责,我知道是我间接害死了阿光,他定是知道这一禁忌的,如果不是和我玩疯了怎么会忘记?或是如果不是和我在一起误以为是我在叫他他又怎么会答应?我对不起阿光,对不起我这儿时唯一的伙伴和朋友
病好后我去了阿光的家,他的父母没有太大的悲伤,反对我的道歉很忙乱,他们摆着手说这不关我的过错,都是阿光的命,最后阿光的母亲还是哭了
我离开了那个村子,以后很少在回去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为什么是阿光被喊了名字,而不是我,或许阿光在潜意识下为我答应了?
总之,七月半的夜晚不要随便答应人家的喊话,尤其是在喊你的名字”
“阿光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我把啤酒喝完忽然感到一阵凉意
“不,恰恰是开始”很少见他严肃的样子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或许的确如此,后来我忙着考大学,后来父母也去世了,这些你都知道但当父亲去世我按照规矩回了家乡一次,把他的骨灰埋葬到祖坟但没想到儿时那恐怖的记忆居然如录象倒带一样居然完全重复了一次”他喝掉最后一口啤酒,继续说
“父亲的死没给我太多悲伤,因为如果你的亲人是一下离你而去,比如车祸或者其他之类你可能会很难受但父亲一直身体不好,几乎是给癌症折磨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完那痛苦漫长的路所以他去世我觉得对他到是种解脱当然,我不是冷血动物,毕竟世界上我最亲的人走了当时的我只觉得压抑,非常的压抑来到村子后又想起了阿光的死,更加烦躁我把父亲的骨灰埋下去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正是七月十五
当时我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村子里自酿的酒不停的喝,那种酒很纯很好喝,但后劲很大我边喝边无目的地走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走到了村子里最为禁忌的后山里了
扶着墙吐了一阵,感到头很疼,接着忽然一下非常凉爽的冷风把我吹醒了些我开始有点知觉了七月半大家很早就睡了从后山看村子只有点点微弱的灯光,像烛火一样
我开始知道我走到哪里了但我还未觉得害怕,我忽然想起了阿光,在旷野里仗着酒大声喊着阿光的名字边喊边往回走
就在我刚要离开后山回到村子的时候,耳边似有似无的听见一句“小四!”小四是我的ru名,极少有人知道,但阿光也是其中一个
我以为听错了没有在意,继续摇晃着回家接着又听见一句,这下非常清晰,仿佛就在耳边,我甚至感觉到有呼吸就在我耳朵后面
我这下完全醒了,把瓶子一扔,大声喊道:“谁?谁在叫我?”
我喊了一嗓子,没有听见任何回音,空旷的山村除了几声狗叫和风声,我能听见的只有自己浓重的呼吸声
我拔腿就跑,一路跑回家里,脸也没洗倒床就睡其实一晚上没睡,耳边全是小四小四的叫唤
直到第二天早上,声音没有了,我熬着黑眼圈下了楼家里人问我我也只说是伤心父亲堂叔看了看我,叫我过去,他从上衣口带郑重地拿出一个护身符一类的小袋子挂在我头上,对我慈祥地笑了笑并叮嘱千万不要弄丢之类的还当我是小孩呢
之后连续几天没有在出现那种声音,我也没放在心上例行公事般去熟人家里看望他们不不夸赞我长大成人又都怀念父亲的离去
最后,只剩阿光家了
我本不愿意去,我惧怕少年时候那段痛苦的回忆但莫名的一种力量居然驱使着又走到他家
阿光家已经荒废了阿光死后他家里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要么重病,要么发生以外尤其是那个阁楼据说晚上老听见有人喊阿光的名字不过到也没谁亲耳听过
后来阿光的家人般走了,房子也没人敢要,自然废掉了不过并没有锁上我很容易地推开了门里面如阿光死的那天摆设居然一样我感到一阵的头痛时间仿佛迅速倒退到那天
一样的摆设,一样的步伐,一样的寻找我一步步走向阁楼那个阁楼还在,房子更加阴暗了我不想上去,但是却有非常渴望见到他,我不知道他是否就在上面等我我爬上楼梯,每踩一阶就会嘎吱一声,长年未使用的木制楼梯似乎已经不堪重负
我终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八夜 钉刑
“一名年轻女性被发现被人刺死与家中”电视里又在播放着一条新闻,摄影记者给了尸体一个近镜,女孩很年轻,死状恐怖我不由得感叹一句:“好可怜啊”
“什么好可怜?”朋友在我身后看着云南地图,忽然回头问道
“女孩啊,这么年轻就死了,还死的那么惨”我朝电视指了指
“是很惨,不过你如果是法医或者是警察在现场处理的话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他又要讲故事了,逗他,“那有什么关系,说句话而已”
“嘿嘿,有没有关系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有一次在一家旅馆投宿,没想到居然发生了凶案,当时不知道,只晓得全楼的人都被叫起来,来了好一帮子警察把楼封了然后一个个提审后来才知道,一个旅客居然在地板里面发现钉了一具女尸
女尸被抬出来的时候好象还没腐烂,很年轻但我看不大清楚,你知道警察家住客里三层外三层的老板在我旁边,一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已经坐在地上了如米奇林轮胎一样的肥胖身体一开是没看清楚还以为是海绵床她号号大哭,说不关她的事其实关不关她的事她这旅馆都要关了
记得当时有个非常年轻的的警察穿着警服(好象是废话)长的白白净净,颇有点像香港电影明星他看着女孩尸体说了一句:“太惨了”刚说完,他旁边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警官就把拉开,然后在旁边训斥他,具体说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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