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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如果要找一个词语形容这里的话,我觉得荒凉是在好不过了开车的司机是这里的第二代了,他的父亲就是在这里度过了人生的一大半他说大部分人都出去了,出去的有混的好的,也有混的差的,他不愿意出去,但也不愿意混吃等死,于是搞了辆车,好歹还是可以糊口的
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我们的目的地那所房子比照片上看过去要新的多不明白为什么说它常年没人居住
“就是这”纪颜和我做下车,指着房子司机看了我们一眼,古怪的说:“你们来这里找人?”
“不,啊,也算”纪颜看了看房子回答司机
“这房子很多年没人住了,前些日子还被发现有个人死里面,你们小心点为好”说完倒车走了望着决尘而去的汽车,我总觉得这地方让我很难受天气不算太糟,但这里长期作为化肥加工的地方,已经污染很严重了,即使已经将近几年工厂没有生产,但这里总弥漫着刺鼻的味道,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旁边疯长的树木失去了本身美化环境的本用,显的非常的狰狞
房子前面已经被警察用横条围了起来但居然没见警察看守纪颜看出我的疑惑,告诉我负责案子的是他的朋友,因为比较棘手和诡异,自然叫上了他,而且纪颜以妨碍工作为名把其余警察支走了房间大部分证物也采集掉了所以我们大可以进去好好调查看看或许当时我和纪颜都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间房子里呆上多长时间
推开木制的篱笆门,我们走进了这所老屋前面的庭院,这所房子与其他的职工住房如此不同,我突然对这所房子的主人感到了好奇
纪颜说警察初步调查知道了这所房子是长里一个退休工程师的住房工程师五十年代从美国学成归来,后来经历*后在这所工厂任职研究新化肥退休后曾经和妻子还有儿子住在这里后来老教授在这里病势,妻子也紧随其后,他们的儿子把房子封了后就不知所踪了
房子里居然没有一点霉味,也对,从照片上看那男人的尸体没有发生严重的腐烂,这种天气长久无人居住的房子保持干燥实在要感谢守房人了
从门望去,是一条阴暗的甬道,门一带上,房间里的光线最多只能照到两三米远,白天尚且如此,夜晚的黑暗程度可想而知了甬道大概一人半宽,我走前面,纪颜跟在后面两边是刮过瓷的水泥墙,摸上去异常的光滑我一边摸索着墙壁,一边朝里面走去
大概走了一半,前面左转是一个房间,我刚想进去感觉右手摸到一种异样的东西,非常的冷,而且是一种特别的僵硬感我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在超市里摸到的冻肉就是这种手感
心里一惊猛的转过身,却正好撞在后面的纪颜的额头上两人同时蹲下摸头
“你干什么啊,突然转身”纪颜抱怨到
我只好跟他说刚才我感到些很奇怪的东西纪颜一边用手掌心揉着脑袋,一边笑着说:“看来带你来的确是个明智的选择”
“怎么说?”我好奇地问
“这案子显然很古怪你没注意平时看警察破疑案都带点狼狗啊,工具之类的么”
“”看来他把我当测试工具了我一赌气走进了左边的房间与外面狭窄的甬道相反,里面很宽敞而且家具一类的都保持的很完整靠着墙角摆放着一套旧式沙发不过已经很脏了房间整个呈一个长方形沙发的对面墙壁两米高的地方挂着一个很旧的吊种,黄色的圆形钟身,是那种需要人工上发条的不过早就停了
这个房间估计是用来待客的我们没发现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东西,只好退了出来,甬道右边另外一间房间,门口就是通向二楼的楼梯,这间的布局基本和刚才那间一样,不过我看见地上用粉笔画出的一个人形,看来那个男的就是死在这里了
整个房间要比刚才的压抑很多,光线也要更暗淡进去后正前方有一扇玻璃推窗,窗户上有一层细灰,上面清晰的留着几个杂乱无章的手印,看来是死者的,他那么急着想推开窗子做什么呼救?逃跑?或者是为了躲避什么?不过都不地而知了,他已经死了,我们只有在这里一点点的调查,才能知道真相房间出去后,甬道的末端两边分别是厨房和卫生间,我还洗了下手,看来果然是可以出水的
二楼应该是寝室,上面更加暗了,几乎伸出去的手指都看不见了楼梯很高,全木制的,不过和牢固,远不会如我想的一样踩上去嘎吱做响上面有三个房间一字排开,看来是工程师一家每人一间了我看着中间的房间,开门走了进去这间比起下面要狭窄许多了,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一个摆了台灯的书桌我随意看了看抽屉,里面有一本日记,我惊讶警察难道没有仔细看看,还是他们实在太粗心了纪颜似乎在外面说话,我把日记放进笔记本包走了出来
“看来这所房子真的什么也没有呢,那男人的身份我朋友还在查,不过看来应该不是本地人因为他们询问过很多人都说不认识他尸检还在进行中,暂时没什么线索”纪颜把电话关上说
“依照你看,这房子有问题么”我靠着书桌问
“不知道,我到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说着他走到旁边的房间去看了我把日记本拿在手里,很厚红色的硬塑料外壳上面有几个阳文
“给最爱的冰冰”我小声念着,忽然听到了同样的一声冰冰,我以为是回声,又念了一次,却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单人床上铺着一层被单,上面还印着已经暗淡了的红色的奖励两字,估计应该是那个时候厂里奖励给工程师的我看着黑黑的床底,忽然想看看下面有什么
我慢慢蹲下去,谁知道蹲下去也很难看清楚,我不得不趴到地上,用手机做光源慢满向里面探去,结果除了一双用旧的解放鞋外什么也没有,我刚关上手机灯想爬起来,忽然感觉到有人的呼吸,而且是那种近在咫尺的呼吸,像寒风打在我脸上,而且一阵臭味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高声叫了一下纪颜
纪颜很快过来,忙问我怎么了
“床,床下有东西,我感觉到有呼吸,正好打在我脸上”我忍不住全身发抖,说话都不利落
纪颜狐疑地看看我,掀开床单,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啊,是不是只是一阵风罢了,或者是死老鼠之类的里面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站起来拍拍腿
“哦,什么也没有”我也站了起来,但又想,什么也没有?我明明看见有双解放鞋啊怎么什么都没了呢,我又看了次,果然床下空空如也这下我自己也不确定刚才在那种情况是否看见那双鞋子了
“下去,好象没什么可疑的,我们先去招待所休息下,你这么远来也累了”纪颜看了看表“都快五点了”我点了点头,把日记收起来
正当我们要下楼的时候,我听见钟响了,一声接着一声,非常的嘶哑而刺耳,如同葬礼上的丧钟我和纪颜对望了下,马上下楼,奔向那间挂钟表的房间
已经响了五下了,钟还在敲打但当我们进去后却发现墙上没有钟,甚至连钟曾经挂过的印记也没有,似乎钟从来就没挂在过上面我们只好去另外个房间,果然,钟挂在了这里,同样是两米多高的距离这个时候已经响了十二下了,钟声停住了
那个钟是发条式的,没有人上绝对不会走更不会响难道在我们上楼的期间有人进来并且取下钟上发条在挂在这个房间?而且我发现房间的布局似乎正在慢慢变化,而住关键的是地上原本粉笔划着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整个房间如幻象一般我和纪颜犹如处在海市蜃楼中
渐渐,四周像水面波纹样浮现出许多东西,一架钢琴,几个书柜然后是一位五十多岁男人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穿着无袖高领白色羊毛衫,一脸长者之貌,带着一副黑色宽边眼镜,很慈祥钢琴上坐着一位少年,很清秀,大概十五六岁,正认真的弹奏男人似乎在和孩子讨论着什么说的极为认真,并抚摩着孩子的头,孩子也很用心的听着看上去很温馨我和纪颜就在旁边,被眼前的事物看的迷惑了我暗想难道这个男人就是那位教授工程师?
接着,男人出去了孩子目送着他出去忽然孩子的脸变的极为狰狞,那绝对不该是一个少年拥有的相貌而更令我胆寒的是,他居然不经意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非常的黑暗我看看四周,本应该什么都没有啊幻象很快消失了四周恢复了平静我和纪颜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一身的汗
“走,这房子果然有问题我们先回去准备下明天早上再过来,六点以后这里阴气太重了”纪颜看了看四周,催促我快走
我们穿过甬道,走向门口背着光我才发现,甬道是红色的木头制的,狭长的通向大门,犹如一跟舌头一样
纪颜转动了下门把手,然后皱着眉头又使了下,他转过头说:“门居然锁住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走到其他房间,果然,所有连接屋外的出口都打不开了,包括窗子而且房间的温度居然逐渐在升高,我走向厨房和厕所的水管处,发现刚才近来还能出水的水管,现在一打开只能发出尖刺类似鸭鸣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绕我郁闷的龙头拧死,才听不见了
“《本草纲目·鳞部》记载‘蛟之属有蜃’,‘能吁气成楼台城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十三夜 老屋(2)
这一次也是,十二下敲过房间又亮了起来不过这次很短而且我见到了另外一个人
工程师夫妇似乎在和一个人在谈话这个中等身材,三十来岁右眼下面还有个很明显的黑痔,梳着小平头,穿着类似与制服的衣服夫妇两人似乎很热切的在和他谈话,不时的还一起望向在外面
那个男人的制服上似乎有个牌子但水纹般的幻象中我很难看清楚我努力的辨认着
“杭州儿童福利院”我几乎把眼球都挤了出来才勉强看清楚
没过多久,幻象消失了我眼睛暂时还适应不了,一片漆黑我只好暂时避上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我看着头顶的时钟既然每次钟响后都会出现幻象,是不是钟有什么玄机我找到一张可以站脚的桌子掂上去钟很沉我努力的般下来,几乎脱手摔到地上但钟后面空空如也我把钟翻过来,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十二点?或许把钟调到十二点会有新收获我把钟拨到了十二点果然,当时针分针重合的刹那我感觉扶在钟后的手好象摸到了一个什么凸起物我兴奋的转了过去果然,钟的后面有一个凸出的按钮,按下去后弹出一个盒盖,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小心地拿出来原来是一张变黄的旧照片我赶紧打开手机照了过去,看清了照片我终于明白了,幻象的来源和日记中少年记载地话语但我猛的想到,纪颜去杭州就有危险了
我把钟放下来,赶快打电话给纪颜,但电话接不通如果我的推测正确,纪颜去杭州找王斐问老屋的事无疑是自拖罗网他或许擅长处理灵异事件,但这次他面对的可是活生生的人
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电话已经联系不上了我必须尽快也赶去杭州一来去找哪个幻象中出现穿着制服的人,二来看来还来的及通知纪颜么门已经锁死了,我可不会纪颜那一套我得自己想把办法出去
屋子的后面是密封的,别说门,连天窗都没有我心想,或许二楼的隔层或许可以找到出口但找不到梯子我是上不去的
折腾这么久我感觉有些困了,我回到了二楼的房间这里只有唯一的一张床,我也只好将就的睡觉了纪颜最少也要到第二天下午才能到杭州,只要我在天亮前出去还是来的及通知他的床谈不上干净,但还是可以睡人我仰卧在床上虽然很困,但却总也睡不着
我的上方就是那个破洞,到底里面有什么日记里说那少年的母亲买了副跳棋难道放上面去了?
想着想着似乎进入了很迷离的状态额头上忽然感觉被上面的什么东西砸到了,很疼,但没看清是什么我望向破洞,黑呼呼的我几乎感觉里面要有什么东西伸出来一样但什么也没有
“啪”又掉下来了这次我躲开了掉下的东西似乎不是弹珠,比弹珠小,而且掉在地上的声音也不一样,闷闷的
第三次掉下来的时候我用手抓住了很硬,但看不清楚是什么不到万不得以我不想在用手机等了正巧还能看的见一点月光我把手里的东西摊开凑过去看
白色的,或者说是灰白色的不规则的形状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
是牙齿,人的牙齿,准确的说是是一颗磨牙,上面甚至还能看见一些血迹
“啪”又一个掉下来了
我沿着墙壁慢慢挪过去,看见牙齿如下雨一样纷纷落了下来从那个洞地上到处都是牙齿,我粗略估计了下大概有二十来颗
那个黑洞如同人嘴一般房间一下又安静了我只听的见自己的呼吸声
不,我还听见了一个呼吸声很混重,就在那个黑洞里面我想我知道谁在里面但我不知道该怎样上去我看了看旁边的桌子和床忽然想到把床斜靠在桌面上,另一头靠在洞试试
想法是好的,但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虽然说是单人床,但要把它整个翻过来还是很困难,何况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床挪开后,我又看见了那双解放鞋,不过这次是一只,孤零零地在墙角我没心情注意它了
桌面有点滑,放了几次都失败了不过最后还是搭上去了我休息了下,从桌面上爬向床头的一端,那里有抓栏,可以固定身体
好在我还是抓住了,不过爬上洞的那一下脚向下用了床也踩踏了现在真成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
隔曾只有一米多高,我尽量猫着爬行着前进爬了一会儿,我感到手在前面摸到了什么比较长而且很僵硬
因该是条腿前面好象半躺着一个人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照亮了前面
那个我见过几次的少年就在我面前我的脸几乎离他只一米多点他靠在后面的杂物箱子上,穿着我在楼梯时见过的那件军绿色高领外套,不过已经撕扯的有些烂了两腿分开着,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穿着一只解放鞋,双手搭拉在两边还是那张年轻的脸但几乎被打的不成人形了左边的眼睛肿的已经看不见了,右眼紧闭着,黑瘦的吓人,深深凹陷的眼窝仿佛没有眼珠一样高耸的颧骨有很多伤口,鼻子也歪了但最令我全身发冷的是他的嘴
他的嘴被什么东西塞的鼓了起来,右边有明显硬物砸击的伤痕我小心的用手碰了碰他的嘴巴,一个弹珠骨碌骨碌掉了出来,砸在地板上,又跳几下,接着滚了下去然后又有几颗掉了出来,还夹杂着几个破碎的牙齿
难道他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把弹珠塞进嘴里然后在用东西砸他的脸?太残忍了,那是非常痛苦的刑法但令我不解的是如果他是那个少年,他最少因该死了将近二十几年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腐烂呢?
呼吸声!又是那种呼吸声我这次是确实感觉到了,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但我只能感觉的到呼吸,看不见东西
“谁?到底谁在这里?”我把手机四处乱射,这里只有一些箱子和破旧的口袋
我又爬到入口,下面依旧什么都没有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如果说二十多年没有腐烂的话,难道说?
后面有东西
我的背后仿佛有什么靠了过来,我低着头,看见腋下一双惨白的手伸了过来,然后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腰我顿时感到一阵窒息,力气很大,我几乎快被勒断了
“抱着你,真暖”耳后响起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语,几乎不像是人的声音,低沉而空洞,有带着婴儿呀呀学语的感觉
“别走了,陪陪我”这一句离我耳朵更近了我甚至感觉到了那带着寒意从口中呼出来的气我顿时全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腰上的手力气更大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没回头看,我怕我看了会接受不了会晕过去,如果我晕了就全完了我使劲想扳开他的手指小指,小指的力气最小,我用尽全力气,结果卡撒一声,他的小指被我掰断了,如一截木头一样掉在地板上
但他似乎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家用力,如同电视里的蟒蛇一样,反抗会令他愤怒
我的意识模糊了,手腕泛起了点点红光“影晶石”不管了,试试我脱了下来但怎么用呢
是血,每次都看见纪颜使用血我不能老依靠他,甚至如果我死在这里纪颜在杭州也很危险
我用最后的力气咬开食指,把血擦在影晶石上,果然,它的红光更耀眼了,如同太阳一般我转过身少年的脸就在我面前他的嘴巴张开了,里面都是弹珠,右眼无生气的盯着我
“如果你希望我给你报仇,你就放开我!”我说完猛的把影晶石向他的右眼砸去他怪叫了一声,把我扔了下去下来的时候头正好砸在下面的桌子上,我马上昏厥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了多久但醒过来我知道我安全了,因为我已经在老屋外的地面上外面的空气很不错,特别是你如果重获自由的话
我摸摸身上,没少那个零件,手机也在,那照片也在不过日记不在了影晶石也不见了,不过不打紧,纪颜说了,那高僧还有一打呢
我看着黑夜里的老屋,如同一个大张着嘴的怪物挣扎着站起来现在这时候想找地方睡到天亮已经不可能了,我干脆在老屋旁边找了块风不大的地方眯一下,到天亮在说给纪颜的电话依旧打不通,我只好发短信给他,让他速回,有危险
我把钟放下来,赶快打电话给纪颜,但电话接不通如果我的推测正确,纪颜去杭州找王斐问老屋的事无疑是自拖罗网他或许擅长处理灵异事件,但这次他面对的可是活生生的人
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电话已经联系不上了我必须尽快也赶去杭州一来去找哪个幻象中出现穿着制服的人,二来看来还来的及通知纪颜么门已经锁死了,我可不会纪颜那一套我得自己想把办法出去
屋子的后面是密封的,别说门,连天窗都没有我心想,或许二楼的隔层或许可以找到出口但找不到梯子我是上不去的
折腾这么久我感觉有些困了,我回到了二楼的房间这里只有唯一的一张床,我也只好将就的睡觉了纪颜最少也要到第二天下午才能到杭州,只要我在天亮前出去还是来的及通知他的床谈不上干净,但还是可以睡人我仰卧在床上虽然很困,但却总也睡不着
我的上方就是那个破洞,到底里面有什么日记里说那少年的母亲买了副跳棋难道放上面去了?
想着想着似乎进入了很迷离的状态额头上忽然感觉被上面的什么东西砸到了,很疼,但没看清是什么我望向破洞,黑呼呼的我几乎感觉里面要有什么东西伸出来一样但什么也没有
“啪”又掉下来了这次我躲开了掉下的东西似乎不是弹珠,比弹珠小,而且掉在地上的声音也不一样,闷闷的
第三次掉下来的时候我用手抓住了很硬,但看不清楚是什么不到万不得以我不想在用手机等了正巧还能看的见一点月光我把手里的东西摊开凑过去看
白色的,或者说是灰白色的不规则的形状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
是牙齿,人的牙齿,准确的说是是一颗磨牙,上面甚至还能看见一些血迹
“啪”又一个掉下来了
我沿着墙壁慢慢挪过去,看见牙齿如下雨一样纷纷落了下来从那个洞地上到处都是牙齿,我粗略估计了下大概有二十来颗
那个黑洞如同人嘴一般房间一下又安静了我只听的见自己的呼吸声
不,我还听见了一个呼吸声很混重,就在那个黑洞里面我想我知道谁在里面但我不知道该怎样上去我看了看旁边的桌子和床忽然想到把床斜靠在桌面上,另一头靠在洞试试
想法是好的,但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虽然说是单人床,但要把它整个翻过来还是很困难,何况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床挪开后,我又看见了那双解放鞋,不过这次是一只,孤零零地在墙角我没心情注意它了
桌面有点滑,放了几次都失败了不过最后还是搭上去了我休息了下,从桌面上爬向床头的一端,那里有抓栏,可以固定身体
好在我还是抓住了,不过爬上洞的那一下脚向下用了床也踩踏了现在真成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
隔曾只有一米多高,我尽量猫着爬行着前进爬了一会儿,我感到手在前面摸到了什么比较长而且很僵硬
因该是条腿前面好象半躺着一个人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照亮了前面
那个我见过几次的少年就在我面前我的脸几乎离他只一米多点他靠在后面的杂物箱子上,穿着我在楼梯时见过的那件军绿色高领外套,不过已经撕扯的有些烂了两腿分开着,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穿着一只解放鞋,双手搭拉在两边还是那张年轻的脸但几乎被打的不成人形了左边的眼睛肿的已经看不见了,右眼紧闭着,黑瘦的吓人,深深凹陷的眼窝仿佛没有眼珠一样高耸的颧骨有很多伤口,鼻子也歪了但最令我全身发冷的是他的嘴
他的嘴被什么东西塞的鼓了起来,右边有明显硬物砸击的伤痕我小心的用手碰了碰他的嘴巴,一个弹珠骨碌骨碌掉了出来,砸在地板上,又跳几下,接着滚了下去然后又有几颗掉了出来,还夹杂着几个破碎的牙齿
难道他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把弹珠塞进嘴里然后在用东西砸他的脸?太残忍了,那是非常痛苦的刑法但令我不解的是如果他是那个少年,他最少因该死了将近二十几年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腐烂呢?
呼吸声!又是那种呼吸声我这次是确实感觉到了,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但我只能感觉的到呼吸,看不见东西
“谁?到底谁在这里?”我把手机四处乱射,这里只有一些箱子和破旧的口袋
我又爬到入口,下面依旧什么都没有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如果说二十多年没有腐烂的话,难道说?
后面有东西
我的背后仿佛有什么靠了过来,我低着头,看见腋下一双惨白的手伸了过来,然后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腰我顿时感到一阵窒息,力气很大,我几乎快被勒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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