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爹心虚

卫展言忍不住轻轻叹一口气。看来，上一次造成的裂痕，他要花数倍的力气来弥补。
亮蓝色保时捷911滑进程氏广场，在咖啡厅旁的车位停下。
卫展言下车，一脸温和的笑意，绅士的替池秋雨打开车门。
池秋雨带着池亦下车，跟着他进咖啡厅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能看到外边路过的行人，外边的人也能看到他们。
卫展言叫来服务生，含笑说，“我记得你喜欢喝卡布其诺，没有改变吧！”
池秋雨笑了笑，微微摇头，说，“蓝山吧！给小亦要杯果汁！”
卫展言的笑容微微一僵，又恢复如常，向服务生说，“两杯蓝山，一杯果汁，谢谢！”
服务生离开，卫展言含笑注视着对面的女人，轻轻摇头，说，“秋雨，你人长大了，多了优雅的气质，连饮食习惯也变的贵族化！”再一次的感叹，她再也不是那个他熟悉的小女孩了！
“是吗？”池秋雨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或者是在国外呆久了吧！”想着过去那五年的岁月，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一些谓叹。





做爹心虚 第116章 真的长大了
“嗯！”卫展言低应一声，看着对面女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眼底不自觉的露出一抹迷惑，轻声说，“秋雨，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美好，美好到……让靠近你的人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五年前，他还能在事业和爱情之间做出选择，把她亲手推向谷广天，而现在，就在此刻，他竟然有一种，愿意用全世界，换回她的冲动。
“是吗？”池秋雨微微眯了眯眼，侧头下意识的瞧一眼儿子。
卫展言的话里，带着明显示爱的成份，这些似乎是少儿不宜吧？可是和程子腾那个家伙相比，又似乎不算什么。
似乎受到妈妈目光的干扰，池亦抬头，向她甜甜的笑，“妈咪，小亦打游戏好不好？”
“好，只玩会儿一会儿哦，会伤眼睛！”池秋雨宠溺的摸摸儿子的头，取出手机给他。
他专心去玩手机也好，免得听到卫展言那些不利身心健康的言论。
卫展言也正中下怀，笑咪咪的瞧着池亦，温和的说，“小亦，要不要叫服务哥哥过来联网啊？”
“不用，有单机游戏！”池亦摇头，抱着手机，小手指按的欢快。
见小鬼没兴趣多理他，卫展言又笑着望向池秋雨，说，“没想到，你不但会回来，还有了一个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
“是吗？”池秋雨微笑，见服务生送来咖啡，也就没接他的话。等服务生离开，一直手轻轻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慢慢的问，“二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家里还有一个等着她的程子腾，实在不想和他在这里废话。
“没事，就不能和你坐坐吗？”卫展言苦笑，脸上的表情变的严肃，轻声说，“秋雨，上次的事，对不起！”
“嗯？”池秋雨扬眉，看了他两秒，才想起是指上次车里的事，眼神冷了冷，轻轻摇头，说，“没关系，我都忘了！”
不在于原谅不原谅，只因为，他对她，已经不再重要！
分明，这张脸是那样的熟悉，可是，这一刻的感觉，又是这样的陌生。分明，这个女人就坐在他的对面，只要他伸手，就可以碰到她，可是，卫展言突然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竟然像隔着一道深不可测的鸿沟，他过不去，她也不愿意过来。
空气，突然变的沉闷，卫展言抿了抿薄唇，目光又向小亦扫去一眼，轻声说，“你回来好几个月了，我们还没有机会好好单独坐坐，好好说说话！”
“嗯！”池秋雨微微一笑，目光不自觉的望向窗外。
隔着整座广场，程氏大厦耸立在阳光里，莫名的，让她有一些恍惚。
是啊，回来几个月了，当初，她选择进入程氏，是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找出……小亦的生父。
可是现在，她想查的事，始终没有进展，不是没有线索，而是……她竟然有些畏缩。
是不是，等她查出来，她就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是不是，到了那时，她就要离开？
看到她恍惚的神情，卫展试探着喊，“秋雨？秋雨？”
“啊？”池秋雨回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刚才想到一些私事！”
所谓私事，自然是不愿意对他说吧！
卫展言苦笑，顺着她刚才的目光望去，轻轻点头，说，“当年，你离开的时候，程氏才刚刚进入海泞，现在，已经是海泞数一数二的企业！”
“嗯！”池秋雨点头，低下头继续搅着咖啡，想起当年初见程子腾那一幕，唇角不自禁勾出一丝笑意。
那样的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装扮成那样一个花花大少，竟然从来没有人怀疑。
明明和他在一起，这个女人却在不断的走神！
卫展言不悦的皱眉，突然问，“秋雨，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五年……你都是怎么过的？”重要的是，她身边那个小鬼，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嗯？”池秋雨的思绪再次被他打断，抬头看他一眼，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说，“还能怎么过？我一直在上学，直到来程氏之前，才结束学业！”
轻轻一句话带过，丝毫不涉及感情。
卫展言不甘心的咬唇，试探着问，“那……小亦的父亲，是……你的同学吗？”
一直上学，能接触到的，除了导师，就是同学，而依池秋雨的性子，绝对不会为了爱情之外的理由，和男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不是！”池秋雨微微皱眉，回头看一眼儿子，又抬头向他一瞥，目光里满含着警告。
池亦就在身边，他怎么可以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接收到她目光里的警告，卫展言有些气馁，低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那五年，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是怎么过的，都有什么人在……陪着你？”
你不在身边，远没有你在身边可怕，知道吗？
池秋雨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淡淡的说，“二哥，人生就像一次旅行，不管你选择什么交通工具，总有人不断的上车，不断的下车，不断的有人和你相伴走一程，也不断的在离开。更有许多人，和你仅仅是擦肩而过，伴你到终点的，或者只有一个人，或者，只有你自己！”
听到她这一番话，卫展言的脸色渐渐淡出一些苍白，挣扎的问，“什么意思？”
“我是说……”池秋雨微微一停，看着他的脸色，有一瞬的不忍，却狠了狠心，接着说下去，“二哥，你是中途下车的人，不用去管后边有谁上车，有谁会到终点，那个人，终究不是你，明白吗？”
“是吗？”卫展言咬牙，额角的青筋崩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就这样，抹煞了我们的过去，抹煞过去那么多的快乐时光？”
“我没有抹煞，它们永远存在我的记忆里！”池秋雨轻轻摇头，淡淡的说，“可是，记忆再美好，也已经是过去，我们没有办法回头，时光也不会回头，不是吗？”
“是吗？”卫展言深深的看着她，良久……良久……突然轻轻的笑出声来，轻声说，“秋雨，当年的小女孩，是真的长大了！”




做爹心虚 第117章 串通她儿子
“是吗？”池秋雨微微一笑，点头说，“是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小女孩学会了坚强，学会了独立！”
微微摇头，卫展言的笑容慢慢淡下去，突然问，“那程子腾呢，你的生命里，过去并没有他，他又算什么？”
“至少，现在还在车上！”身后，淡漠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修长的身影，慢慢绕过桌子，站到了池秋雨的身后，向对面的卫展言冷冷注视。
“子腾？”池秋雨大出意外，连忙起身，扶住他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许乱跑吗？谁让你来的？”一连三问，虽然有些霸道，可也透露出对男人的关心和熟捻。
“队长叔叔！”池亦欢呼，张开小胳膊一下子扑进程子腾的怀里。
“程队长！”卫展言的脸色变的难看，慢慢站起身来，勉强一笑，说，“我们兄妹好久没见，一起坐坐，闲聊而已，没想到程大队长还会偷听！”
听他用到一个“偷”字，池秋雨忍不住皱了皱眉，向程子腾说，“你快坐下，咖啡不许喝，给你要杯热牛奶吧！”
“不用！”程子腾顺着她的手，坐在小亦另一边，目光却望着对面的男人，淡淡一笑，说，“如果不是偷听，我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么好的口才，有这样精彩的言论！”说着回头，隔过小亦，对着女人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大手轻轻揉了揉小亦头顶软软的头发。
对面的女人优雅娇丽，男人高贵威严，而他们之间的孩子，又是那样少见的漂亮，而他们的举止表情，像极了一家三口……
画面太美，让卫展言的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勉强一笑，说，“程大队长半路上车，或者，也不过是擦肩而过呢？”
“也许吧，但是还有机会一起走到终点，而卫总裁早已经放弃，不是吗？”程大队长丝毫不以为意，转头见池秋雨的头发上沾上一些杂物，很自然的帮她取下。
亲昵的动作，更加刺痛了卫展言的双眼，愣了一会，才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或者，下车的人，发现自己下错站，还会再赶上来，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是啊！”程大队长点头，微微一笑，说，“可是她的座位边已经有人，未必还会去注意错过的人！”笑容淡到像是没有，一双眸子冷到没有一点温度。
这是他的女人，别的人，休想染指，不管他是谁！
第一次知道，程大队长还有这么好的口才，池秋雨忍不住好笑，侧头向他望去一眼，正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神，只觉他的眼神如两汪深潭，深不可测，引着她陷下去、陷下去……
两个人胶着的目光，就那样死死的纠缠，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和她，再也没有别人立足的余地。
卫展言突然觉得窒闷的难受，呼吸困难，匆匆起身，说，“秋雨，程队长，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也不管两个人有没有听到，转过身，仓皇而逃。
“妈咪，队长叔叔！二舅舅走了！”池亦清脆的声音，把两个对视的人惊醒，池秋雨回头，看了看对面一口没动的咖啡，再转头去瞧窗外，恰巧看到亮蓝色保时捷驶出程氏广场的车影。
莫名的，池秋雨感觉到一阵轻松，轻轻吁一口气，这才想起旁边又多一个人，回头瞪着程大队长，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来的？”
“妈咪，是我给队长叔叔发的微信！”还没等程大队长说话，池亦已经摇着手里的手机，笑咪咪的向她报告。
“是你？”池秋雨瞠目。看看儿子，又抬头看看程大队长。
这个家伙，不会是串通她的儿子监视她吧？
这年头，各种无间道！
“妈咪，你不想和二舅舅来喝咖啡，不是吗？”池亦噘起小嘴，眼巴巴的瞧着她，小小声的说，“所以，小亦就发微信给队长叔叔，说你在这里被色狼骚扰！”
“噗！”池秋雨被他最后一句话逗笑，伸手指在他脑门轻轻一戳，笑问，“怎么说二舅舅是色狼？”
“这样说，队长叔叔才来的快啊！”小家伙答的理直气壮。
“他还不是色狼吗？”另一边的某人见她给卫展言辩解，显然有些不悦。
上一次在车里，如果不是他刚好在那里，也不知道她会吃什么样的亏。
池秋雨抬头看他一眼，连声说，“是！是！他是！就你程大队长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从来不动手动脚，好了吧！”话一说完，又翻个白眼。
程大队长岂止是动手动脚，还动嘴动舌的。
“啊？”程大队长有点懵，看着这个女人，怎么听，这也不像是好话。
这一番话，是不是又被她抓住了小辫子，把这几天的福利全部取消啊？
程大队长仰头望天，一脸悲怆，早知道，就不落井下石，逞口舌之利了！
成功的让他闭嘴，池秋雨好笑的抿唇，说，“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东西还是少吃的好！”说完，带着儿子起身。
刚刚走出咖啡厅，程子腾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程子腾微微一愣，向显示屏一瞅，走到另一边，才接起手机，刚“喂”的一声，突然回头看着池秋雨。
池秋雨微微挑眉，也默默的向他注视。
这几天，他的手机不是第一次响起，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他会避开她去接电话，而他现在这副表情，分明表示，这个电话和她有关！
通话过程，持续大约只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池秋雨注视着程子腾，见他的脸色从惊讶变成凝重，到最后又变成坚决。
那边的人说完话，程子腾轻轻点头，淡淡的说，“嗯，我知道了！放心！”声音虽然轻，但是，却带着无比的坚决，一瞬间，他再一次变回那个冷锐凌利的铁血军人。
池秋雨垂下眼皮，瞧着脚下的地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悄悄的漫上一丝孤独，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另一条身影，一个……在她为数不多的朋友里，让她最信任的一个，伊凡！
她不知道，是因为程子腾这避开的动作，让她敏感，还是，这明显和他工作有关的电话，让她想到了伊凡。
伊凡，是他们监视的对象，不是吗？或者，这个电话，就是和他有关！




做爹心虚 第118章 她真的在乎
程子腾挂掉电话，大步向她走来，皱眉说，“秋雨，我得马上返回基地，有重要任务！”
“什么？”池秋雨吃惊的看着他，一瞬间忘了刚才不好的感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连声说，“不行，你身体还没有恢复，部队不是给你假让你休养吗？怎么突然又有任务？危不危险？不去行不行？哪怕再过几天！”
一张小嘴连珠炮的问，竟然不给他回答的时间。
程子腾的眸底，带上温暖的笑意，轻声说，“秋雨，你放心，我身体已经没事，会平安回来！”虽然这个女人一向嘴硬，可是，她的关心，却在告诉他，她是真的在乎！
“平安回来！”池秋雨却脸色微白，咬着唇低声说，“还是有危险，对不对？”
“秋雨！”程子腾低声喊她的名字，眼底露出一抹歉疚。或者，他能给她足够的爱，给她所有的一切，可是，她一旦和他在一起，就要承受所有军人的妻子都要经历的担惊受怕。
轻轻摇头，程子腾不愿意让她太过担心，上前一步拥她入怀，轻声说，“秋雨，我不会有事，我保证任务完成就赶回来，只是今天我不能送你回去了！”
这一场道别，对他来说，已经是奢侈。俯身再搂一下她身边的儿子，毅然转身，大步向咖啡厅旁边停着的讴歌走去。
“子腾！”看到他打开车门，池秋雨忍不住大喊一声，见他回头，大声说，“子腾，注意安全，累就先休息，不要急着赶回来，知不知道！”
“是！”接收到她的关心，程大队长难得的好心情，向她行个军礼，跳上车，讴歌火速退出车位，在程氏广场上一个大的转身，向着大门外疾驰而去。
眼看着讴歌失去踪影，池秋雨深吸一口气，低头瞧着池亦，耸耸肩说，“今天不用给别人补身体，我们做小亦喜欢吃的东西好不好！”
“好哦！”池亦开心的跳起来，瞬间又耷拉下小脑袋，小小声的说，“可是小亦还是想和队长叔叔一起吃饭，那样好开心！”
“等他回来我们再一起吃！”池秋雨揉一揉儿子的头发，牵着他的小手往回走。
虽然说，程子腾走了，家务变的轻松许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池秋雨的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什么。而，当想到程子腾对伊凡的怀疑，心里又说不出的烦乱。
希望，程子腾这次的任务，不是和伊凡有关。更希望，伊凡不是程子腾所说的什么犯罪头子。
这两个人，她都深信，可是现在，这两份信任，如此的矛盾。
到池亦走秀结束，程子腾也没有回来，池秋雨的日子，又恢复到程子腾失踪前的日子，不同的是，从租住的小两居搬进了程子腾的大公寓。
池秋雨很想知道程子腾的消息，可是几次拿起电话，又默默的放下。
他在执行任务，她怕，她的电话会影响到他，如果他再出什么事，她不保证还有足够的勇气面对。
为此焦虑的，还有程子欢，她不止一次的抱怨池秋雨，“你怎么不拦住他，他的身体才刚刚好一些！基地也是，当他是铁打的吗？还是那么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能用！”
可是抱怨归抱怨，她也知道，程子腾的工作，不是池秋雨想拦就能拦下来的，只能再叹一口气安慰，“你也不用担心，这些年，他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那小子，精着呢！”
池秋雨微笑点头，突然有一些羡慕程子腾。
虽然说，他和自己一样，从小就父母双亡，可是，他还有一个这样疼他的姐姐，可以守护着他长大。
虽然，他没有按她希望的，接手家族企业，可是她对他，还是无条件的支持。甚至，当初那样强烈的反对自己和他在一起，可是面对他的安危，还是做出了让步，现在，对自己的关心，是这样的真诚。
而她呢……
想到自己这半生的飘泊，池秋雨的心里，不禁一阵灰暗。
虽然说，她现在离开了卫家，也能够自食其力养活自己和儿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一颗心飘飘荡荡的，不能落在实处。
曾经以为，这种感觉，是因为她漂泊异国，也曾经以为，这种感觉，是因为小亦的身世，所以，她毅然的回来，想要寻找一个答案，给自己和小亦一个交待。
可是现在，身在程氏，要想查出当年程氏赴宴的名单，已经不是难事，可是，自己却始终不去付诸行动。
怕吗？她怕事情拆穿之后，自己反而不能面对？
还是，她早已知道，就算水落石出，对她来说，也不能改变什么。
池秋雨轻轻摇头，叹了口气，喃喃的说，“池秋雨，你什么时候这样畏首畏尾，举棋不定，这不是你的风格！”
闭上眼，深深吸气，抓起手边的文件夹出门。
设计部的大办公间里，设计师们正围在一起，兴高采烈的讨论，没有人发现她进来。
池秋雨微微挑了挑眉，伸手在门上敲了敲，笑问，“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池小姐！”小琪回头看到是她，忙跑过来，兴奋的小脸儿通红，连声说，“池小姐，刚才销售部那边发在公司内部网站的帖子，你有没有看到？”
“刚才吗？”池秋雨挑眉，摇头说，“我还没有进网站，怎么了？”
“池小姐啊！”小琪抓着她的手连摇，不满的说，“这么大的消息，你这第一大功臣竟然不知道？”
“什么第一大功臣？”池秋雨好笑的皱眉。
“池小姐！”赵设计师也笑着向她招呼，指着电脑说，“刚才，销售部发在网站的一条消息，说童装的销售已经突然十万，还有再涨的趋势。这个消息一出，我们程氏的股票又涨了一个百分点！”
“十万？这么快？”连池秋雨也觉得意外，凑过去向电脑上细瞧。
“喏，池小姐，你看这里！”孙设计师兴奋的指着下边公司员工的留言，说，“刚才程总也留了一条，说今年我们整个服装部的奖金翻倍！”
这才是他们最兴奋的原因吧！
池秋雨微笑，点头说，“程总给我们鼓励，我们该再加油才行！”




做爹心虚 第119章 做一个竞赛
“哟，池大设计师，又有什么新的方案了？”另一边，背对着他们的石玉堂阴阳怪气的接口，椅子一转，把脸正对池秋雨，挑眉说，“全公司的人都在说，池大设计师是大功臣，池大设计师该再接再励啊！”
“石设计师！”小琪不满的皱眉，说，“这次创意，是池小姐一个人想出来的，就连设计，也有一大半是她的，现在整个服装部的同事都拿奖金，也没少了谁，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你怎么说这种怪话？”
“闭嘴！”石玉堂的脸一沉，手里握着的一支铅笔劈手就向小琪丢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娘的，臭丫头，看着别人攀上高枝，就急着拍马屁，拿老子说事儿！”
眼看那支笔对着小琪的脸丢过去，已经有几个人喊了出来，“小琪，小心！”
“石设计师，你怎么欺负一个小姑娘？”
“好好的，这是干什么？”
小琪一下子被他骂傻，愣愣的站着也不知道躲。
池秋雨站在小琪身边，手里的文件夹一挡，把铅笔拍到地上，冷冷的看着石玉堂，淡淡的说，“石设计师，你对我有意见，直接和我说，和小琪有什么关系？”
“不敢！”石玉堂又把椅子转过去，懒洋洋的说，“谁不知道，你池大设计师有程大队长那棵大树罩着，谁敢对你有意见？”
小琪这才回过神来，小嘴儿一瘪，委屈的说，“石设计师，你……你怎么骂人？”
“嘁，难道说错了？”石玉堂斜眼看着她，不屑的撇嘴，“如果不是因为她巴结上程队长，你们会这么巴结她？服装不是她一个人设计的，销售更不是关她屁事，捧的跟什么似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赵设计师看不过去，皱眉说，“秋季的展销会我们都知道，最后冲高销量的，都是池设计师最后补进去的几款。这次的童装，更是她一个人的创意，只是我们一人有几款入选罢了，池设计师真才实料，谁敢说个不是？”